科幻小說迷
⑴ 科幻迷請進,找一篇小說
罪惡遺跡 推理帝寫的!前期有點難懂,但是故事絕對精彩!
⑵ 好的科幻小說。本人科幻迷,但這兩年沒怎麼看,原來《科幻世界》每期必看,希望推薦一些好的科幻小說
《母親》
《克隆人與人類之戰》
《快樂星球》
《神奇鉛筆》
《櫟樹嶺事件》
《狄拉克海上的漪漣》
《我的父親》
《雨一直下》
《潮痕》
⑶ 求一篇科幻小說名字,資深幻迷請進~
男主還是個賣臭豆腐的,後來精子庫被炸了是吧,我也想知道名字,小時候在親戚家看的
⑷ 我是科幻小說迷,麻煩發經典一些的科幻小說txt地址,謝謝
你去下載個人人閱讀那裡邊很多的說
⑸ 請科幻迷們推薦一個有大量科幻小說讀的地方
去科幻世界官網吧,不過那裡也不一定什麼都有,所以還是建議你想看哪個作家的書就直接搜哪個作家。PS:阿加莎·克里斯蒂不是科幻作家。
⑹ 你會給科幻小說迷推薦哪些小說
拉地諾之奇遇硬核且有深度。
⑺ 科幻小說迷們進來一下
《星戰英雄》
《基地》
《計算中的上帝 》
《終極實驗 》
《圓球閃電》
⑻ 科幻小說迷們進---劉慈欣
四月份的科幻世界出了一些節選,單行本估計要等一兩個月才會出。
⑼ 科幻小說 迷狂
時間倒流的小說,你可以先去搜 迷幻湯, 在那裡面搜 迷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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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第6期《科幻世界》
「......我是那?步止疑驚星行的上天使以可,句辭的慟哀的人個一哪......」
他吹了口香煙,煙變長了一點。
他瞥了眼鍾,發現時針正在逆時針轉動。
鍾上顯示的時間是晚上10點33分,即將變成10點32分。
他感到有些絕望,因為自己對正在發生的事情毫無辦法。他被困住了,正以相反的順序重復剛才做過的動作。
以前這種事發生過,他的眼前通常會出現棱鏡效果,閃過一片粉色的雪花,隨著一陣懶洋洋的睡意來襲,剎那間所有的感官的能力都短暫地得到提升。
然而這次卻沒有任何徵兆。
他從左至右翻動著書頁,目光掃過之前讀過的文字:
「?傷悲的重沉樣這下得載裝里心的人個一哪」
他對此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
香煙回到了最初的長度。他點亮打火機,火苗縮了回去,接著他吧煙塞回煙盒。
他打了個呵欠,先呼氣,再吸氣。
醫生曾告訴過他,這都不是真的。悲痛和癲癇的共同效果導致了這種怪異的病症。
顯然他又一次發病了,服用苯妥英一點效果都沒有。這是一種心理創傷後的運動性幻覺,有焦慮引起,癲癇發作則讓其來勢更加迅猛。
然而他卻不相信這只是幻覺,也無法相信——時間的倒流的進程已經持續二十分鍾。他將書擱回書架,站起身,退向衣櫃將睡袍掛了回去,重新套上已經穿了一天整天的襯衫和褲子,走回吧台,小口小口地將之前喝下的馬提尼酒吐出,直到被子裝得滿滿的,一滴也沒漏下。
突然襲來一陣橄欖的味道,一切又發生了變化。
手錶的分針又沿著正常的方向轉動。
現在是晚上10點07分。
他感到又可以自由地活動身體了。
他喝下一杯馬提尼。
現在,如果他忠於「歷史」的話,應該換上睡袍,找本書來讀讀,然而他卻調了第二杯酒。
這樣之前的事就不會發生。
這樣時光就不會像他所想的那樣流逝和倒流。
這樣一切都不同了。
之前的種種都是幻覺。
而那二十六分鍾所發生的事情只是試圖恢復理智的過程。
什麼事也沒發生。
……以後不能喝酒了,他想,可能會引起發病。
真可笑。
整件事都那麼瘋狂……
他喝著酒,回憶漫上來.
第二天,他和往常一樣沒有吃早飯,因為起床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他吞下兩片阿司匹林,淋了場溫水浴,喝了杯咖啡,然後出門散步。
他恨那個公園,恨那個噴泉,恨那些劃船的孩子,恨那些青草,恨那個池塘,還有早晨、陽光和據攏的雲朵邊的藍色天際。
他坐在那兒,又陷入了回憶。
他想,如果自己真的要瘋了,那最好能直接一頭扎進瘋狂中,而不是在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
他終於記起了自己痛苦的原因。
然而這是白羊座主宰的四月,早晨是那麼明朗,萬物都顯得那麼清晰而充滿活力,帶著春天的綠意和生機。
他看到風將冬日留下的紙屑吹向遠處的灰色柵欄,推動孩子們乘坐的小船滑過池塘的水面,馳向前方的淺灘。
噴泉清涼的水柱雨傘般籠罩著綠色的銅海豚雕像。太陽轉動著腦袋,照地水柱閃閃發光,而風在泉水表面吹起絲絲漣漪。
幾只鳥聚在水泥地上,正啄著紅色包裝袋中露出的一小部分糖塊。
年輕人牽著細不可見的風箏線,風箏們搖擺著,時而向下栽去,時而又重新升起。電話線混雜在木頭之家和破損的紙張之間,好似不完整的高音諧號和弄臟的滑奏樂段。
他恨這些電話線,恨這些風箏,恨這些孩子,恨那些鳥兒。
但是,他最恨的是自己。
覆水可以重收嗎?不,世界上沒有這樣的辦法。人們要麼生活在痛苦中,不斷回憶、詛咒命運,要麼將過去遺忘。沒有其他的選擇。過去是無法挽回的。
一個女人走過,他的頭抬得晚了,沒有看她的面容。她深金色的頭發垂掛到領口,外套黑色邊沿下露出雙腳穿著網狀絲襪,邁著無比自信的步子走著,鞋跟發出有節奏的聲音。他的胃收緊了。彷彿是在回應他先前的想法,這個女人的動作、姿態和其他的一些東西就像一張魔力網,牢牢地縛住了他的目光。
他從長椅上探起身來,然而眼前突然出現一片粉紅色的雪花,視野中的噴泉變成了向外噴涌彩虹的火山。
世界瞬間凝固,彷彿被壓在了玻璃杯下面。
……那個女人退著走了回去,他的頭低的早了,沒有看見她的面孔。
鳥兒倒著從面前飛過,他意識到折磨已又一次開始。
他放棄了。就讓這種瘋狂控制住自己吧,直到他被徹底毀滅,什麼也不剩。
他等待著,坐在長椅上看著眼前的種種異象——噴泉源源不斷地將水吸入噴嘴,在一動不動的海豚上方形成一個大大的拱頂;塘里的船隻倒著滑過水面,廢止團飄離了柵欄,而鳥兒正嘰嘰喳喳地一口一口將糖塊啄回紅色的糖果里。
他的身體也是這倒流的潮水的一部分,只有思想還屬於他自己。
最終,他站了起來,倒著踱出公園。
街上,一個後退的男孩從前面超過了他,倒哼著一首流行歌曲的片段。
他上樓回到自己的公寓,宿醉的感覺愈發嚴重。他啜出咖啡。刮出鬍子,吐出阿司匹林,爬上床,感覺糟糕透頂。
這回就這樣一了百了吧,他想。
他做了一個記不太清的噩夢,不過也是倒著的,這樣噩夢反而有了個不錯的結局。
他醒來時四周一片漆黑。
他醉得厲害。
他走回吧台,開始一口一口地將昨晚喝下的酒吐到同一個杯子里,再倒會瓶子。分開杜松子酒和苦艾酒一點也不困難——他舉起開了口的酒瓶,酒酒自動從杯子里跳了出來。
他越來越不醉了。
之後,他面前又擺著昨晚喝下的第一杯馬提尼。時間是晚上10點07分。身處幻覺鍾,他想倒了之前那個幻夢。時間會像翻筋斗一樣前進、後退,像他昨晚的發作那樣循環反復嗎?
沒有
整個晚上,邁向過去的步伐都沒有停止。
彷彿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從來沒有。
他舉起電話,說了聲「再見」,告訴穆雷自己明天不會來上班了,傾聽了一會兒,將聽筒掛上,然後盯著鈴聲直響的話機。
太陽從西邊升起,人們正走回汽車去上班。
他讀了天氣預報,接著是頭版頭條,然後將晚報折起放回了門廳。
這是他發作時間最長的一次,不過他並不真的在乎。他平靜地看著白天過去,時間到了早上。
越接近黎明,宿醉的不適感就越越強烈。爬上床的時候,他難受極了。
前一天晚上,他又帶著一身醉意醒來。他重新灌滿兩瓶酒,塞上木塞,封好瓶口,知道自己一會兒會吧這些酒退回買酒的鋪子。
那天的白天,他一直坐在那兒,倒看著書,不時吐些酒,或咒罵幾句。他知道新車正被運回底特律,拆成零件;而世界各地的牧師們念誦的安魂彌撒,渾然不覺屍體正在醒來,開始感受臨死的痛苦。
他想笑一笑,但卻無法讓自己的嘴巴這樣做。
他又吸出了兩包半香煙。
接著又是一次宿醉,他爬上床。不久,太陽從東邊落下。
時光的車輪飛速地從他面前駛過。他打開門,和前來安慰的人說了聲「再見」。這些人走進來,坐下,勸他不要過度悲傷。
他終於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心裡開始無淚地哭泣。
雖然他是在發瘋,但仍然感到了痛苦。
……痛苦,隨著時光的流逝。
……倒流,是那麼無情。
……無情,直到他意識到那個時刻就要到來了。
他在心裡咬緊了牙關。
他的悲傷,他的仇恨,他的愛,都是如此刻骨銘心。
他穿上黑色的喪服,一杯杯地吐出喝下的酒。人們正吧泥土刮到鏟子上去,這些鏟子將用來挖開墳墓。
他將小車倒回靈堂,停好,爬上大型轎車。
他們回到墓園。
他站在朋友中,聽著牧師的祈禱。
「。土歸土。塵歸塵」牧師念到,其實這和正常的說法沒什麼差別。
人們將棺材抬上靈車,運回靈堂。
他耐著性子聽完安魂彌撒,回到家,刮出鬍子,刷臟牙,上床睡覺。
一覺醒來,他重新穿上黑色的喪服,回到靈堂。
鮮花都擺在老地方。
神情莊重的友人將各自的名字從名冊上抹去,握了握他的手,接著走進來做了一會兒,凝視著合上的棺材,然後離開,直到陪伴他的只有贊禮的殯儀師。
不久殯儀師也走了,留下他一個人。
眼淚滑上他的臉頰。
褶皺從他的襯衫和西裝上消失了。
他回到家,脫下衣服,梳亂頭發,時間師早晨,他上床度過另一個夜晚。
前一天晚上,他醒來的時候意識到自己正被帶往何方。
有兩次,他聚集起自己全部的意識試圖中斷這倒流的進程。他失敗了。
他想到了死。如果那天他選擇了自殺。現在就不會被迫再一次回到那痛苦的時刻。
他意識到離哪個時刻已不到二十四小時了,眼淚在心中流了下來。
他退掉棺材、墓穴和其他殯喪服務。而與此同時,過去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接著他回到家,陷入平生最厲害的一次宿醉。爬上床直到醒來,開始一杯杯吐酒,然後前往停屍房,又及時地回到了家,掛上電話聽筒。那個電話的鈴聲……
……粉碎了他無聲的憤怒。
她死了
她正躺在90號州際公路上的汽車殘骸中。
他踱著步,抽著煙,知道她躺在那兒,正不停地流血。
……接著瀕臨死亡,撞車時時速達到了每小時80英里。
……接著又活了過來?
接著車子恢復原狀,傷口癒合消失,她活了過來,站了起來?而且此時正駕車飛快地行駛在回家的路上,還在他倆最後一次爭吵後再重重地把門關上,然後兩人再扯著嗓子互相叫嚷?
他在心中大聲地哭泣著,他的靈魂痛苦地絞起了雙手。
他所有的悲痛、愛和自我仇恨已經將他帶回了這么遠的地方,如此接近那個時刻……
……決不能在現在停止。
過了一會兒,他走到客廳,雙手踱著步,嘴裡咒罵著,心裡卻在等待。
門「砰」地打開了。
她盯著他,眼淚弄糊了睫毛膏。
「!吧去獄地到走就那」他說。
「!了走要真我」她說。
她邁進房間,關上門。
她匆忙地將外套掛進門廳的衣櫃。
「。想么怎你隨」他聳聳肩。
「!乎在不都誰己自你了除你」她喊道。
「!氣子孩真你」他說。
「!起不對聲說以可少至你」
透過視野中的粉色雪花,他看到她眼中閃爍著翡翠的顏色,顯得楚楚動人。他在心裡禁不住高興地跳起舞來。
挽回過去的時候到了。
「你至少可以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讓她無法掙脫,「你永遠不知道我又多抱歉。」
「到這兒來」
她投入他的懷中。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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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劉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