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孕
這是一個段子講述的是時間死循環問題或者說時間「結」
《流浪漢的時間旅行》
時間旅行部隊里的流浪漢1945年的一天,克力富蘭的孤兒院里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女嬰,沒有人知道她的父母是誰。她孤獨地長大,沒有任何人與她來往。
直到1963年的一天,她莫名其妙地愛上了一個流浪漢,情況才變得好起來。可好景不長,不幸事件一個接一個地發生。首先,當她發現自己懷上了流浪漢的小孩時,流浪漢卻突然失蹤了。
其次,她在醫院生小孩時,醫生發現她是一個雙性人,也就是說她同時具有男女性器官。為了挽救她的生命 ,醫院給她做了變性手術,她變成了他。最不幸的是,她剛剛生下的小女孩又被一個神秘的人給綁走了。
這一連串的打擊使他從此一蹶不振,最後流落到街頭變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直到1978年的一天,他醉醺醺地走進了一個小酒吧,把他一身不幸遭遇告訴了一個比他年長的酒吧伙計。酒吧伙計很同情他,主動提出幫他找到那個使他懷孕而又失蹤的流浪漢,但條件是他必須參加由他們酒吧伙計組成的時間旅行特種部隊。
於是,他們一起進入了「時間飛車」。飛車回到1963年時,伙計把流浪漢放了出去。流浪漢莫名其妙地愛上了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姑娘,並使她懷了孕。伙計又乘「時間飛車」退行9個月,到醫院搶走了剛剛出生的女嬰,並用時間飛車把女嬰帶回到1945年。悄悄把她放在克力富蘭的一個孤兒院里。然後再把稀里糊塗的流浪漢帶到了1985年,並且讓他加入了他們的時間旅行特種部隊。
流浪漢有了正式工作以後,生活走上了正軌,並逐漸地在特種部隊里混到了相當不錯的地位。有一次,為了完成一個特殊任務,上級派他飛回1970年,化裝成酒吧伙計去拉一個流浪漢加入他們的特種部隊。
B. 找一本科幻小說,母親被活佛看了一眼就懷孕了,生下的兒子是男主 在西藏進行培訓,能力超強,會反催眠
黃易的凌渡宇系列:《月魔》 《上帝之謎》 《湖祭》 《光神》 《獸性回歸》 《聖女》 《迷失的永恆》 《域外天魔》 《浮沉之主》 《異靈》 《爾國臨格》 《諸神之戰》
C. 小說簡介:一個意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我懷孕了,就當我准備打掉他的時候,它又消失了
這這應該是玄幻小說吧,只有那種科幻小說才能發一遍了,然後我自己不見了,這是好奇怪呀,如果你是作者的話,這本小說一般,我是不會看的,因為太奇怪了,這壓根就是不成立的。
D. 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說誰寫的(…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小說名為《最後一個人》是美國近代著名科幻小說家弗里蒂克·布朗曾所作。堪為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說。"The last man on earth sat alone in a room. There was a knock on the door...."
把它譯成現代漢語恰好是25個字,僅僅只有一句話:
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里,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盡管只有一句話,但它同樣具備了小說的特點。就小說的三要素而言,有人物(一個人)、有情節(一個人獨坐,聽到敲門聲)、有環境(僅有一人的地球上的某房間里)。科幻,重在科學幻想,其最為顯著的特徵就是:擅長誇張、製造懸念,給讀者設置自由而廣闊的聯想、想像等思維空間。這25個字促使讀者追究、探求的問題太多了——
地球上怎麼會只剩下一個人?其他人都到哪裡去了?是去往別的星球還是都死了?如果死了是因為什麼而死的?既然地球上僅剩一個人,那麼敲門的又是誰呢?是人類,是外星人,還是其它高智能的動物?這最後一個人是否去開門?開門後將看到什麼?如果是外星人,他們能夠通過語言來溝通彼此的情感嗎?……最後故事又將會怎樣發展?……總之,將會使每個讀者都產生多維而豐富的聯想和想像,有一百個讀者,就會有一百個關於「地球上最後一個人」的故事。
E. 求這部科幻小說~!里邊有簡介,估計你也會很感興趣的。
的確是海老爺子的《你們這些回魂屍》。
作者:[美]羅伯特·海因萊因
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東部標准時間)22:17。紐約市「老爹」酒吧。
我正在擦凈一隻喝白蘭地酒用的矮腳杯時,「未婚媽媽」進來了。我注意了一下時間: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或東部時區下午10點17分。干時空這一行的人總是注意時間和日期:我們必須如此。
「未婚媽媽」是一個二十五歲的男子。他個頭還沒我高,顯得稚氣和急躁。我不喜歡他那副模樣——我一直不喜歡——不過他是我要招收的人,是我需要的人。我對他報以一個酒吧老闆最殷勤的微笑。
或許我是太挑剔了。他確實說不上英俊。他所以得了這個綽號是因為每次當某個愛管閑事的人問起他的行業時他總是說:「我是個未婚媽媽。」如果他興致好一點的話還會加上一句:「——一個字四分錢。我寫懺悔故事。」
如果他情緒惡劣,他會等什麼人來鬧一場。他有一種類似女警察的近身毆斗的兇猛風格。——這是我看中他的一人理由,當然不是唯一的理由。
他喝了不少,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比平時更鄙視別人。我沒有說話,倒了一杯雙份的老恩酒給他,倒完外後把酒瓶放在他手邊。他喝完後又倒了一杯。
我用布擦了一下櫃檯面。「『未婚媽媽』的騙局怎樣了?」
他的手指緊緊攥著玻璃杯,那副樣子像是要朝我扔過來。我把手伸下櫃台去抓棍子。在瞬間的沖動下你得防備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然而,有多種因素使用權你永遠不會冒不必要的險。
我見他神經鬆弛了一點。在局裡辦的訓練學校里他們就教你如何察言觀色。「對不起,」我說,「這就像要問『生意怎麼樣』,而說的卻是『天氣怎麼樣』?」
他仍很慍怒。「生意嘛還可以。我寫故事,他們去印,我受用。」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上身靠攏他。「事實上,」的說,「你這根筆桿不錯,我挑了幾篇看過。你有一種令人吃驚的明確格調,帶著好女觀看問題的眼光。」
我必須冒一下險。他從未承認過他使用什麼筆名。不過也許是太激怒了,他只顧及了最後那幾個字。「婦女的眼光!」他哼著鼻子重復著。「是的,我懂得女人的眼光。我應該懂。」
「是嗎?」我詫異地問,「有姐妹嗎?」
「沒有。我就是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
「不錯,」我溫和地回答,「沒有比真相更稀奇的東西了,這一點無論是酒吧老闆還精神學家都明白。聽著,年輕人,如果你聽了我說的故事,哈,你會發財呢。難以置信。」
「你根本不懂『難以置信』是什麼意思!」
「是嗎?沒有什麼事會讓我吃驚。我總是聽到最壞的消息。」
他又哼了起來。「想賭一下瓶里的剩酒嗎?」
「我願意賭一整瓶酒。」我把一瓶放在櫃台上。
「喂——」我招呼另一個酒吧招待來照看生意。我們坐到酒吧盡頭一塊狹小的地方,我在裡面堆放了一些酒具雜物和腌蛋之類的東西,這地方了就專屬我使用了。在酒吧另一端有幾個人在看打架,有一個人在擺弄自動電唱機——完全沒有人注意這地方。「好!」他開始講述,「先要說明的是,我是個私生子。」
「這在這兒不稀奇。」我說。
「我不是開玩笑。」他急促地說,「我的父母並沒有結婚。」
「這沒什麼稀奇,」我還是說。「我父母也沒有結婚。」
「當時——」他停頓住,給予我熱切的一瞥,我還從未見過他有這種表情。「你當真?」
「當真。一個百分之百的私生子。事實上,」我補充道,「我的家庭里沒有一個人曾經結過婚。全是私生子。」
「別想著來蓋過我——你就結婚了。」他指著我的戒指。
「噢,這個。」我伸手給他看,「它看上去像個結婚戒指;我佗是為了避開兒們。」這只戒指是一件古物,是我1985年從一個同行那裡買來的,而他是從基誕生前的希臘克里特島弄來的。
他心不在焉地瞧了戒指一眼。「如果你真是私生子,你知道這種滋味。當我還是個小姑娘時——」
「唏——」我說,「我沒有聽錯吧?」
「誰在唬你?當我是個小姑娘時——聽著,聽說過克里斯廷·喬根森嗎?或是羅伯特·考埃爾嗎?」
「噢,性別改變?你想告訴我——」
「不要打斷我,也不要逼我,否則我就不講了。我是個棄兒,1945年在我剛滿月時被遺棄在克里夫蘭的一個孤兒院里。當我是個小姑娘時,我羨慕有父母親的孩子。以後,當我懂得男女情慾的時候——真的,老伯,一個人在孤兒院里懂得很快——」
「我明白。」
「我發了一個庄嚴的誓言,我的每個孩子將都有一個父親和一個母親。於是我表現得十分『純潔』,在那種環境中可稱得上聖女了——我必須學習怎樣竭力維護這種狀況。後來我長大了,我意識到我幾乎沒有結婚的機會——理由同樣是因為沒人收養我。」他的臉綳得緊緊的,「我長著一張馬臉,牙齒東倒西歪,胸脯平平一點不豐滿,頭發直直的沒有一個彎。」
「你的樣子比我還是要強一些。」
「誰會在乎一個酒吧老闆長得什麼樣?或者一個作家外貌怎麼樣?可是人們誰都想認領那種金發碧眼的小蠢貨。男孩子們要的是那種漂亮臉蛋,乳房鼓鼓的,還要有一副『你真夠帥氣』的嗲勁。」他聳聳肩膀。「我無法競爭。於是我決定參加婦總。」
「嗯?」
「婦女危機全國總部游覽分部,現在人們管它叫『太空天使』——外星軍團輔助護理隊。」
這兩個名字我都知道,我曾經把它們記下來過。只是我們現在用的是第三個名稱,那個軍隊化的精英服務團:婦女太空工作者後援團。在時空跳躍中最大的便就是詞彙變更——你知道嗎,「服務站」曾經是指石油分離物的檢測所。一次我到丘吉爾時代去執行一項任務,一個女子對我說,「在隔壁的服務站里等我」——這句話可不是現在這個意思,那時的服務站絕不會放一張床在裡面。
他說下去:「那時他們第一次承認不可能讓人到太空工作幾個月或幾年而不造成緊張心態。你還記得狂熱的清教徒是怎樣尖聲喊叫的嗎?——這增加了我的機會,因為自願者很少。必須是一個品行端正的姑娘,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他們要從零開始訓練她們),智力要中上水平,此外情緒要穩定。可是大多數的自願者都有是些老娼妓,或是離開地球不到十天就會垮掉的神經病人。所以我不需要外表怎樣。如果他們接受我,他們在訓練我如何適應主要任務之外,自然會校正我的歪牙齒,把我的頭發燙出波浪,教我走路的步態和跳舞和怎樣愉快地聽男人談話,以及等等的一切。如果需要的話他們甚至會採用整形手術——直到讓我們的小夥子無可挑剔為止。」
「最令人高興的是,他們保證你在服務期間不會懷孕——同時在服務期結束時你幾乎肯定可以結婚。今天也同樣,『天使』嫁給太空工作者——他們彼此說得來。」
「在我十八歲時我被安排作為『母親的僕人』。這個家庭需要一個費用便宜的僕人,而我也不在意,因為我要到二十一歲才可以被徵招。我做家務後還去夜校上學——聲稱是繼續我在高中時學過的打字和速記課程,但實際上是去上『魅力課『以增加我被招收的機會。」
「此後我遇到了那個城市騙子和他的百元大鈔。」他陰沉著臉說,「這個癟三倒確實有一疊百元鈔票。一天晚上他拿給我看,還說我可以隨意拿用。」
「我沒有拿。我喜歡他。他是我遇到過的第一個對我好又不想脫我褲叉的男人。為了能更多見到他,我從夜校退了學。這是一段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時光。」
「然後,一天晚上,在公園里我的褲叉還是脫了下來。」
他停住。我說,「後來呢?」
「後來什麼也沒有了!我再也沒有見到他。他步行送我回家,告訴我他愛我——和我吻別,以後就一去不返了。」他的臉色很陰沉,「如果我能找到他,我要殺了他!」
我說:「我表示同情。我明白你怎麼想。不過殺了他——就為了那種必然會發生的事——嗯……你反抗了嗎?」
「嘿,這有什麼關系?」
「有關系。他遺棄了你,他的手臂活該被抓破,不過——」
「他應當受到的懲罰比這要重!你聽著,別急。我不至於對任何人都不再信任,我認為事事皆天意。我並沒有真正愛他,或許我永遠不會愛任何人——而我比以往更迫切地想參加婦總。我並沒有被取消資格,他們並不堅持一定要處女。我開心起來了。」
「直到我的裙子緊了以後我才明白。」
「懷孕?」
「這個私生子讓我意亂心迷,不知怎麼才好!那些住在一起的小氣鬼只要我還能幹活也不來理會——但後來還是把我逐了出去,孤兒院不再收容我了。我進了一家收容了不少『大肚子』的濟貧院,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等著那一刻的來臨。」
「一天晚上我忽然被人抬上了手術台,一個護士對我說:『別緊張。深呼吸。』」
「我醒著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沒有一點知覺。為我手術的外科醫生走進來『你感覺怎樣?』他快活地說。」
「『像一個木乃伊』。」
「『這很自然。你被包得嚴嚴實實還打了足量的麻葯讓你感不疼痛。你會恢復的——不過剖腹產畢竟不同於手指上的一根刺』。」
「『剖腹產?』我說,『醫生——孩子死了嗎?』」
「『噢,活著。你的孩子很好。』」
「『嗯。男孩還是女孩?』」
「『一個健康的小姑娘。5磅3盎司。』」
「我放心了。生下孩子多少是一種寬慰。我對自己說,應當到一個別的地方去,在我的名字前加上『太太』的稱號,同時讓孩子認為好的爸爸已經死了——我的孩子絕不能再去孤兒院!」
「外科醫生還在說話。『告訴我,這個——』他避開我的名字。『——你有沒有想到過你的腺組織有些特別?』」
「我說,『噢?當然沒有。你想說什麼?』」
「他猶豫著。『這個葯你一次把它服下,然後我給你打一針讓你睡一覺,你的過敏症就會好的。我這就去給你拿。』」
「『這是為什麼?』我堅持要知道。」
「『聽說過那個直到三十五歲還是個女人的蘇格蘭醫生嗎——那以後她動了術,在法律上和醫學上都成了一名男子。結了婚,一切正常。』」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
「『這就是我要說的。你是個男人。』」
「我想坐起來。『什麼?』」
「別緊張。在我剖開你的腹部後,我只見亂糟糟的一團。我一邊把嬰兒取出來一邊讓人去找外科主任醫生。我們就在手術台上為你會診——一連幹了幾小時,盡我們所能進行挽救。你有兩套完整的器官,都沒有發育成熟,不過女性器官發育得相當充分,所以你懷上了孩子。它們已經永遠不會對你有用了,所以我們將它們取出來並且重新整理了你的內臟,以便讓你正常地發育成為一名男子。』他把一隻手搭在我身上。『不要擔心。你還年輕,你的骨骼會逐漸適應。我們將觀察你的腺平衡——讓你成為一個出色的小夥子。』」
「我開始喊叫。『我的孩子怎麼辦?』」
「『嗯,你不能哺育她。你的奶水連喂一隻小貓都不夠。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再見她——交給別人去收養。』」
「『不!』」
「他聳聳肩膀。『決定當然由你來做:你是她的母親——嗯,她的父母親。不過現在別操這個心:我們先讓你恢復身體。』」
「第二天他們讓我看了孩子,我每天都見到她——我試著習慣她。我從未見過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也根本不知道它們看上去會這么丑怪——我的女兒看起來像一隻小棕猴。我平靜下來了,決定好好照顧她。不過,幾星期後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哦?」
「她被偷走了。」
「偷走?」
「未婚媽媽」幾乎碰倒我們壓賭的那瓶酒。「被綁架了——從醫院的育嬰室偷走的!」他喘著氣,「把一個人生活的最後一點希望奪去了,這算什麼?」
「太不幸了,」我表示同情,「讓我給你再倒上一杯。沒有一點線索嗎?」
「警察找不到任何線索。一個人來探望她,謊稱是她的叔叔。當護士背過身去時他就抱著她走了。」
「他長得什麼樣?」
「一個男子,一張極普通的臉,就像你的或我的臉。」他皺著眉說,「我想會不會是孩子的父親。護士卻一口咬定是一個年齡較大的人,不過他很可能化裝過。別人誰會來拐我的孩子?沒有孩子的女人有時會鋌而走險——可是誰聽說過一個男人會干這樣的事?」
「那以後你怎麼樣呢?」
「我在那鬼地方又呆了十一個月,動了三次手術。四個月後我開始長出鬍子。在我離開那裡之前我就經常刮鬍子了……而且我不再懷疑自己是個男人。」他咧開嘴苦笑了一下,「我開始盯住護士們的胸口往裡看了。」
「嗯,」我說,「看來你順利地挺了過來。現在瞧你,一個正常的男人,能賺錢,沒有大的麻煩。而一個女人的生活就不那麼容易了。」
他盯著我,說,「你想必知道得很多了!」
「什麼?」
「聽說過『一個墮落的女人』這種說法嗎?」
「嗯,幾年前聽說過。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
「我就像一個墮落的女人那樣完全毀了。那個畜生的確毀了我——我已不再是一個女人……而我卻不知道怎樣成為一個男人。」「努力習慣它吧,我想。」「你不懂。我不是說學會怎樣穿衣戴帽,或是不要走錯到男女有別的場所。這些我在醫院就學會了。只是我怎樣生活?我可以做什麼工作?媽的,我甚至連開車都不會。我不會任何手藝,不能幹體力活——我全身各處組織大多動過手術,十分纖弱。」
「我也恨他毀了我參加婦總的希望。我是直到想去加入太空軍團時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只需瞧一眼我的肚子就夠了,我被打上不適宜服兵役的標記。那個醫務官僅僅是為好奇才在我身上化費時間,他讀過關於我的醫案的報道。」
「於是我換了名字來到紐約。我先是當一個油煎食品的廚師勉強混混,後來租了一架打字機干起了公共速記員——多麼可笑!在四個月里我打了四封信和一份手稿。這份手稿是投給《真人真事》雜志的,不過是一疊廢紙,可是寫故事的這個小子居然把它賣出了。這倒讓我產生了一個想法。我買了一大疊懺悔故事雜志進行研讀。」他現在玩世不恭的神態,「現在你明白我在講述一個未婚媽媽的故事時怎麼會具有一個道地的婦女的眼光了……我還保留著這種眼光,真正的眼光,我是不是贏了這瓶酒?」
我把酒瓶推給他。我有些焦慮不安,事情並沒有完。我說,「年輕人,你還想逮住那個負心漢嗎?」
他的眼睛閃著亮光——一種野性的凶光。
「算了吧!」我說,「你不會殺了他吧?」
他咯咯地笑起來,聲音顯得很淫穢。「那就審判我吧。」
「慢著。我對這件事知道得比你認為的要多。我可以幫助你。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他從櫃台一側探過來,一把抓住了我,「他在哪裡?」
我壓低聲音說,「放開我的襯衣,年輕人——要不你會有麻煩的。我要告訴警察你喝醉了。」我揮動了一下棍子。
他鬆了手。「對不起。他在哪裡?」他看著我,「再說你怎麼會知道得這么多?」
「世間的事在一個『巧』字。我可以看到各種記錄——醫院的病例、孤兒院的檔案。你那所孤兒院的女總管是費瑟雷思太太——對嗎?她後來由格倫斯坦太太接任——對嗎?你的名字,姑娘時的名字,是『珍妮』——對嗎?而你剛才並沒有告訴我這一切——對嗎?」
他被我弄得呆愣愣並有幾分畏縮。「什麼意思?你想找我麻煩嗎?」
「哪裡的話。我真心為你著想。我可以把這個人送到你的鼻子下面。你認為怎樣合適就怎樣處置他——我相信你會罵他混蛋,叫他滾。不過我認為你不會殺死他。如果殺死他你就是個傻瓜——而你不傻。根本不傻。」
他沒有心思聽這些。「別瞎說了。他在哪裡?」
我給他添了一點酒。他醉了,不過憤怒壓過了醉意。「別這么急嘛。我為你做件事——你也為我做件事。」
「嗯……什麼事?」
「你不喜歡你的工作。要是有一個工作,工資高,工作穩定,開支不受限制,自己能獨立做主,同時又富於變化和冒險,你會怎麼說?」
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我會說,『少來你那一套天方夜譚式的神話!』去你的,老伯——根本沒有這樣的工作。」
「那麼,這樣說吧:我把他交給你,你和他了結恩怨,然後試試我乾的工作。如果不像我說的——那好,我就隨你便了。」
他在身體在晃動,這是最後那杯酒的緣故。
「如果同意成交——現在!」
他使勁晃著頭:「同意成交!」
我向手下人示意照看一下買賣,記下了時間:23點——就俯身穿櫃台下的門——這時自動電唱機高聲放出《我是我老子》的歌曲。因為我不喜歡1970年的「音樂」,我讓服務員在電唱機上裝上早期的美國歌曲和古典音樂,可是我不知道那盒磁帶還在裡面。我叫道,「關掉它!把顧客的錢退還給他。」我加上一句,「我去儲藏室,一會就回來,」就徑直往裡走去,「未婚媽媽」在後面跟著。
沿著走廊拐過廁所間後就是儲藏室,房間有一扇鐵門,除了我的日班經理和我自己外別人都沒有鑰匙。裡面有一扇門通向內室,只有我才有鑰匙。我們來到那裡。
他醉眼惺忪地張望著沒有窗戶的牆壁:「他在哪?」
「馬上。」我打開一隻箱子,這是房間里唯一的東西。這是一部美國製造的92系列Ⅱ型外攜式座標式變換器——美觀、利落,全重21公斤,外型設計得正好放入一隻手提箱。這天早晨我剛調整好,我所需做的只是晃動即限制變換場的金屬網。
我這樣做了。「這是什麼?」他問。
「時間機器。」我說著將金屬網拋出。
「哎!」他喊叫著倒退了一步。這里有一種技術,金屬網必須拋出使相關人本能地倒退而踏在網上,然後你就把已經完全包圍著你們兩人我金屬網收束起——不這樣的話你也許會遺留下一隻鞋或一隻腳,或者是颳起一塊地板。當然這種技法說穿了也沒什麼了。有些代理商;連哄帶騙地把相關人弄進網里。我卻告訴他們實話,利用對方剎那間的極度驚訝而啟動機關。我正是這樣做了。
1963年4月3日,第5時區10:30。克里夫蘭,「俄亥俄之頂」大樓。
「哎!」他又在喊,「把這鬼東西拿掉!」
「對不起,」我向他道歉並收起金屬網,將它裝入提箱,關上箱子。「你說的你想找到他。」
「可是——你說這是一部時間機器!」
我指指窗外。「這里看上去像11月份嗎?或是像紐約嗎?」在他獃獃地看著嫩綠的枝芽和一扯春色時我又打開了提箱,拿出一疊百元面額的美鈔,檢查了一下鈔票的編號和戳記都與1963年份符合。時空旅行局並不在乎你花了多少(這與它無干),不過他們並不喜歡發生不必要的年代錯誤。若是你犯了太多這樣的錯誤,一個綜合軍事法庭會把你流放到一個嚴劣的年代去呆上一年,譬如說去實行嚴格食品配給和強制勞動的`1974年。我從來沒有犯過這類錯誤,這些錢沒有問題。他回過頭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他在這里。到外面去,找到他。這是給你花的錢。」我塞給他時又補充了一句,「和他了斷,然後我不接你。」
成疊的百元鈔對於一個不習慣於使用它們的人,具有一種近乎催眠的作用。我送他進了樓廳。叫他寬心,就把他關出在門外。他這時還一直難以置信地捏著那一疊鈔票。下一步的跳躍是太容易了,僅僅是在同一時代的一個小小的挪步。
1964年3月10日,第5時區17:00。「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門的下方有一個通知,說我的租房合同下周要滿期了,除此之外這個房間看上去與剛才並無兩樣。外面,樹木光禿禿的,天空像要下雨的樣子。我十分匆忙,僅僅停留了片刻,取走了我租房間留在那裡的現錢、上衣和大衣。我雇了一部車來到醫院。我化了二十分鍾才把育嬰室的看護弄得不耐煩起來,於是我便乘她不注意偷走了嬰兒。我們回到「克里夫蘭之頂」大樓。這種用標度盤的時間裝置是更為復雜的,因為大樓在1945年還不存在。不過我預計到了。
1945年7月20日,第5時區01:00。克里夫蘭「雪景」旅館。
時間機器,嬰兒和我都到了城外的一家旅館。早些時候我就以「俄亥俄州沃倫市的喬治·約翰遜」登了記。於是我們來到了一個窗簾拉上、窗戶和房門緊閉的房間。地板也進行了清理使其能夠承受機器的不規則的震動。你的身體可能會碰上一張原不該在那裡的椅子而出現一塊令人不快的烏青——當然並非椅子,而是變換場能量的回沖。
一切順利。珍妮正在熟睡著。我把她抱出來,放在我事先放置在汽車座位上的一隻食品箱里,驅車到孤兒院。我把她放在台階上,開車過了兩個街區來到一個「服務站」,打了一個電話給孤兒院。我驅車回來時正好看見孤兒院的人把食品箱拿進去。我繼續開了一陣,把汽車丟棄在旅館附近,步行來旅館後就「跳躍」到1963年的「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1963年4月24日,第5時區22:00。「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我把時間劃分得十分精細——時間的精確性取決於跨度,當然你如果是回到起始點時例外。如果我是正確的話,在這里溫和的春天的夜晚珍妮正在公園里發現她並非像她以前所想的那樣是一個「純真的」姑娘。我攔了一輛計程車來到那些小氣鬼的住處,我讓司機在拐角上等著,自己藏在陰影處。
很快我發現他們正在街上走,胳膊互相勾搭著。在門口他把她摟起,長時間親吻她祝她晚安——時間性之長超過我的想像。然後她進屋去了,他轉身走下人行道。我竄上台階抓住他的一隻胳膊。「結束了,年輕人,」我平靜地說,「我回來接你。」
「你!」他嚇了一跳,喘著氣說。
「我。現在你知道他是誰了——而且你仔細想過以後你會明白你是誰……而且如果你再好好想想,你會猜測出這個嬰兒是誰……還有我是誰。」
他沒有回答,身子抖得厲害。當事實證明你無法抗拒勾引你自己的話這對你的精神是一個很大的震動。我帶著他去「克里夫蘭之頂」大樓,再次進行了時空跳躍。
1985年8月12日,第5時區23:00。洛基地下城。
我叫醒值班軍士,給他看了我的身份證,告訴軍士給他吃一片葯後好好地睡下,第二天早晨招收他。軍士的表情很難看,不軍階就是軍階,這與時代沒有關系。他照我說的做了——毫無疑問他在想下次我們相遇時他可能是上校而我是軍士。在我們的軍團里這是有可能的。「他叫什麼名字?」他問。
我寫給他。他的眉毛揚了起來。「像這樣的人,嗯?這——」
「你干你的工作,軍士。」我轉身對我的夥伴說,「年輕人,你的麻煩已經過去。你就要開始從事一個男人所能有的最好的工作——你會干好的。我知道。」
「可是——」
「沒那麼多『可是』。好好睡一覺。然後考慮一下這個建議。你會喜歡它的。」
「你一定會的!」軍士表示同意。「瞧我——生於1917年——仍然健旺,年輕,享受著生活。」我回到進行時空跳躍的房間,把一切撥到預定的零點上。
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23:01。紐約市「老爹」酒吧。
我從儲藏室走出來,拿了1/5桶的蘇格蘭制威士忌利喬酒,算是說明我離去的那一分鍾。我的助手還在與那個點播《我是我老子》的顧客爭辯。我說,「算了,讓他放吧,放完後就關掉。」我已十分疲倦。
這種工作的確很艱辛,可是總必須有人來做。自從1972年的災變發生後,近來要招募到人是很難的。
我提前五分鍾關了店門,在現金出納機上留下一封信給我的日班經理,說我准備接受他的主意,鬆弛一下,弦別綳得太緊了。在我外出長期度假時他可以找我的律師。局裡最關心的是事情必須井井有條,收入多少還在其次。我來到儲藏室裡面的那個房間,跳躍到1993年。
1993年1月12日,第7時區22:00。洛基地下城附設時空勞工總部。
我向值勤官出示了證件後進去,來到我的住處,打算睡它一個星期,在寫報告前我抓起我們下賭的那瓶酒(不管怎麼說我贏得了它)喝了一杯。酒的味道太差勁了,我奇怪以往怎麼會喜歡上老恩酒的。不過它總比沒有強,我不想像一根木頭那樣清醒著,我思考得太多了。
我口授了我的報告:為太空軍團進行的四十次招募活動都得到了局裡的批准——包括我自己的這次,我知道會被批準的。我現在回來了,不是嗎?接著我用磁帶錄下一份請調工作的報告。我對招募活動感到厭倦了。我要急流勇退。我向床頭走去。
我的目光落在床頭上方的《時間准則》上:
永遠不要把明天要做的事搬到昨天去做。
如果你終於成功了,永遠不要再次嘗試。
及時一秒勝過事後九億秒。
似是而非的事可以用似是而非的方法來處置。
你想到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
祖宗也是凡人。
真神也有瞌睡時。
當我是一個時間商人時,這些話曾經激勵過我,現在卻不同了。在時空跳躍的三十年的身不由己的生活,完全把人累垮了。我脫去衣褲,當身體裸露出來時我瞧了瞧我的肚子。剖腹產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只是我現在身上的汗毛又濃又密,要是不仔細看就不會注意到它。
然後我瞧了一眼手指上的那個戒指。
蛇吞吃了它的自己的尾巴,周而復始,何謂始,何謂終……我知道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可是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你們這些回魂屍?
我覺得一陣頭痛襲來,不過我是不吃頭痛葯粉的。
於是我鑽進床鋪,吹口哨關了燈。
你根本就不在那裡。不是別人而是我——珍妮——孤獨地呆在這黑暗中。
我真想你!
F. 找一本科幻小說,求全文
很另人懷念的小說啊,都忘了在哪本〈科幻世界〉雜志了~~~唉~~好想在看多一遍啊~~
G. 誰給我推薦個完本的,好看的科幻小說。
1.未來天王
陳詞懶調 著
知名作曲人方召在事業正輝煌的時候,末世來了;好不容易經歷萬險快將末世熬到頭的時候,人倒了; 一睜眼,重生在末世結束五百年後的新世界,一個剛畢業被甩、剛工作被宰的學生身上……
「每當我腦子里響起BGM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無所畏懼。」——方召。
2.異常生物見聞錄
遠瞳 著
郝仁,人如其名,是個好人,理想是平平安安過一輩子,當個窮不死但也發不了財的小房東——起碼在他家裡住進去一堆神經病生物之前是這樣。
一棟偏僻陳舊的大屋,一堆不怎麼正常的人外生物,還有一份來自「神明」的勞動合同,三要素加起來讓郝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忙碌的房東和最高能的保姆,最混亂、最奇怪、最不正常的房客房東的故事就此開始。
「自打在勞動合同上摁手印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是上賊船了……」
3.紀元黎明
人勿玩人 著
氣候異變,隨著植物違背常理的生長,人類生存環境開始迅速惡化,僅僅一年的時間,各座城市外圍就已被森林包圍,化為一個個孤島,更嚴重的是……
4.直死無限
如傾如訴 著
「從今天起,你將成為主神空間中的一名主神使者,周而復始的來往於一個個的世界,那樣,你會得到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
從這句話在方里的腦海中響起的那一個瞬間,方里的人生註定變得不再平凡...
(PS:已完本兩本500萬字以上長篇小說《少女大召喚》與《全方位幻想》,更新有節操,各位書友可以放心食用。)
5.會穿越的外交官
昨夜大雨 著
從小立志做一名外交官,完成媽媽的遺願。
突然得到穿越系統,接到的第一個任務竟然是「殺死一個鬼子兵」,可獲得系統獎勵。
看一個滿身技能的外交官,如何玩轉世界。
6.廢士崛起
通吃道人.QD 著
一塊方便麵勾搭一個金發大奶,不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就別到我面前來了。啥?還要配火腿腸?這生意可有點虧了,除非把那凶暴蘿莉給我當贈品。
7.修真四萬年
卧牛真人 著
8.史上最強店主
南極烈日 著
9.開發次元世界
銹跡符文 著
10.我的末世基地車
黑暗荔枝 著
H. 求各種黑科技,科幻小說。種田文。
《超級學渣的黑科技》_白者之王著
劃過指尖的《科技大崛起》,最新發現的仙草,情節無明顯漏洞,節奏緊湊,科技很吸引人且安排合理,有的地方都讓我忍不住覺得以後科技的發展就是這個樣子的。
志鳥村的《重生之神級學霸》
老作者了,水平文筆沒問題,重生做科研人員類型的巔峰之作,就是劇情有點托,不過在接受范圍。
志鳥村的《未來圖書館》
雖不如《奧術神座》,但也是頂尖之作。
已經完結了,爽快的看吧
愛潛水的烏賊的《奧術神座》
毫無疑問的同類型NO.1,烏賊的封神作。
更重要的是,已經完結!
狂奔的黑螞蟻《科技之門》
格局和細節上不如《科技大崛起》,但也是同類型作品的佼佼者,而且是先驅。
荊軻守《人道天堂》
不知道這算不算這個類型的書,但感覺很類似,而且確實很好看,所以還是推一下
已經完結!
無聊的鋼鏰《超級機器人分身》
可以看出作者是軍事迷和科技迷,而且寫之前是做了充分准備的,所以這本書我一口氣看了一半,可惜到後面格局鋪的有點大,感覺鋼鏰有點駕馭不住了,但總體上來說,是相當難得好書
路的魚《天外寄生》
怎麼說呢,應該說是挺好看的,創意也很獨特,外星科技一分為五,不再是主角一人獨占,很有競爭感。但我想說我一直最想看的就是關於《無盡》這個游戲的戲份好嗎,別的都吸引不了我,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有點爛尾,不過還是值得一看。
已經完本。
格子里的夜晚《數字生命》
這本書確實很好看,我不知不覺就一口氣看了一半多,可惜後面的情節沒有像前面那樣吸引我了,但總體來說算是上品。格子也是科幻老作者了,文筆還是可以的
已經完本
種田文
穿越永樂田園
福要雙至
錦屏記
南宋生活顧問
天啟悠閑生活
長媳
喜盈門
I. 誰能給我篇5000字以內(最好2000字)的科幻小說(最好科技性強一點的),急!
替身
——魏嵐
太不像話了!聽秘書小姐說傳達室的老頭今天給我送報的時候,態度十分惡劣,說什麼我這個副局長整天就知道喝茶、看報,每天有七八份報紙雜志,要讓他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上樓送好幾次。真是豈有此理!我看報是為了了解國內外大事,你沒看見我上班時在認真思考問題嗎?你知道我下班以後多忙嗎?一天好幾個推不掉的應酬,不去行嗎?要耽誤大事的!弄得我每天回家都得半夜兩三點鍾,睡不了幾個鍾頭又得起來上班,這不就等於天天幹完白班又加夜班,十幾個小時地連軸轉嗎!上午看看報,打個盹兒,休息休息,那也是工作需要!你哪那麼多廢話!
我喝了整整一杯茶水,才把這口氣壓下去,告訴秘書讓她把這個老頭子辭了,盡快換一個。然後又斟了一杯茶,打開另一張報紙,專心致志地讀起來。這晚報真沒勁兒,除了一些要聞,就是廣告,好不容易有那麼一點可以當飯後談資的奇聞趣事,可看不了幾眼就完了,迫不得已只能看看廣告,看看有沒有減肥茶、生發靈、腳氣凈、壯陽散、補腦液之類的新產品可以試一試。突然,中縫里的一則廣告吸引了我。
「金影公司使您分身有術!現代社會是個快節奏的社會,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無論您是忙於生意的商務人士,還是被公務纏身的各級官員,或者是樂於交際的年輕人,只要您想提高效率,希望能在同一時間內出現在兩個不同地方,那麼請到本公司來,我們可以運用高超的科學技術,幫助您實現您的願望!」
騙子!我在社會上混這么多年了,這些小小的騙局還看不出來?凡是自稱高科技的東西,其中一定有詐。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一個人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那意味著什麼?我可不是個沒有想像力的人。先不管它是不是個騙局,打個電話問問,只要小心點,不讓他們輕易把錢騙去就行。
接電話的小姐讓我親自去一趟金影公司,於是,我馬上讓司機把我送到了位於近郊的一個很大的工廠。這里原本是一家我很熟悉的國營企業,但廠門已經換上了金影公司的牌子,而且建了新的辦公室,看來這群騙子還是有些背景的!
這里好熱鬧,什麼人都有,看來想分身有術的人還真不少。人雖多,卻並不用排隊。跟商場一樣,這里也有導購小姐,她把我請進了幾間辦公室中的一間。
辦公室里坐著一個男人,自稱是金影公司的總經理,久仰我的大名,所以親自會見。我說那你介紹一下,到底怎麼個分身有術。
這很簡單。我們實際上是一家機器人租賃公司,也是生產廠家,可以按您的需要生產和您長得一模一樣,行為舉止、秉性脾氣也與您如出一轍的高級機器人,這樣一來,您不就可以同時干兩件事了嗎?而且本公司的機器人記憶晶元具有國際上唯一的「數據電波&人腦電波互轉換系統」,幾分鍾之內,您能與機器人替身交換你們彼此一天中所做的每一件事的細節,這將使您的機器替身永無「穿幫」之憂。
噢,這種解釋倒還合情理,只是不知道這個廠的機器人性能是否真如他所言。別讓我花十幾萬塊錢買回一個不能用的鐵疙瘩……另外他們會不會像有些科幻小說上寫的一樣,有什麼陰謀?會不會奪我的家產?
他似乎看出了我有點猶豫,便接著說,我們可以先生產一台,讓您免費試用一段時間。你要是滿意,就付錢,不滿意的話,機器人會自己回來的。如果您有這方面的需要,又有足夠的經濟實力,不妨一試,如果手頭比較拮據的話,就不要勉強,我們以後會推出一些低價位的產品,到時您再來。
這簡直是侮辱我的人格,別看我們那個局是個小衙門,可絕不是清水衙門。我苦心經營這么多年,現在手裡也有好幾百萬了,連個機器人都買不起?現在的市價,一個全能的保姆型機器人才兩三萬,你這些破玩意能貴到哪兒去?
所以當天我就付了訂金,把樣品領回家。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觀察這個機器人。別說,盡管廠家只用了短短的十幾分鍾,還讓它(呵,不,應當稱他)真把我的相貌和體形模擬得惟妙惟肖,甚至神態舉止也沒有什麼異樣。在他的記憶晶元中已經移植了我的記憶,而性格晶元也是完全按照我的性格設置的。此外還有一個主控晶元是金影公司預先設置的,目的在於讓機器人知道自己是替身,不致喧賓奪主,也知道該干什麼,不該干什麼。再者,萬一試用期過了我還沒付清錢,他可以不辭而別,徑直返回金影公司。
我讓替身辦的第一件事,是去參加一次會議,我在他的文件夾里放了一架微型攝影機以監視他的行動。結果表明機器人替身的表現十分出色,他在會上鎮定自若,有我一貫的大將風度,話也講得很得體,該巴結上司時顯示出足夠的諂媚,該推諉責任時能做到巧舌如簧;發言之前先看局長的臉色,實在沒話說的時候就喝茶。別看這傢伙在我面前時有點木訥,一句整話都不會說,但到了外面卻真是應付自如,和我本人相比毫不遜色!
更讓我驚喜的是,這個替身回來的時候,傳輸給我的「信息」極其詳盡,而且主次分明,那些上面傳達的長篇大論,他只是粗略地一帶而過,而對於那些諸如會上正局長怎麼和市長說悄悄話,市長告訴他打算提升他為副市長,之後讓誰接他的班,還說了一些對我們這幾個副局長的看法等等,則原原本本轉達給我,一點不漏。另外,那幾個副局長之間的每一個眼神,每一次說話時所表達的隱喻含義,這個替身都能詳細地講出來並加上他的透徹的分析。現在科技真是先進呀!
沒到試用期結束,我就打電話給金影公司,說我對產品很滿意,錢已經匯過去了,並且讓他們再給我做五個同樣的機器人。電話那邊的經理愣了一下,說那可是一百來萬塊錢呀,再說以前也從沒有人同時訂那麼多的機器人,他勸我再考慮考慮有沒有這個必要。我說,你是生意人,只管賺錢就好了,不要管閑事。經理說,那好吧,不過你不要想用我們的產品進行違法犯罪活動,這些機器人的晶元是有很大自律能力的。我當時就急了:你這是什麼意思?太不像話了!把我惹惱了上消協告你!經理在電話那邊馬上賠了個笑臉,好,我們願意為您竭誠服務,五個機器人一會兒就派車給您送去。
哈!這一百萬花得值!人生一世,為的是活得痛快,而不是把生命浪費在一些無聊的事情上。有了這幾台機器人,就可以讓他們去干那些我不想去干,卻又不得不幹的事情,而我自己就可以放心干自己想乾的事情了。
替身A也就是試用的那一台,應該每天替我去上班,上次聽說局長說我有點懶,那就叫A上班時認真點,別喝茶看報睡著了,好好表現表現,爭取把局長的位子拿下來;替身B、C去負責各類應酬,他們的嘴裡有特殊裝置,可以把好酒好菜分別裝在真空的小塑料袋裡帶回來,同時他們也喝不醉,而且善於給對方灌酒,然後把這些人的酒後真言一字不差地講給我聽;替身D被我派去跟我那又老又丑又愛嘮叨又信佛的夫人到全國的名山古剎上香去,這就省得我天天跟她費勁兒了;替身E、F分別去應付兩房外室,我對她們已經沒有興趣了,可又不得不常去應付,不然她們就嚷嚷著要去找我老婆,找我要什麼青春損失費。以後我萬一回心轉意,也可以再續前緣嘛!
而我自己將會徹底解放!每天泡在公寓里,閑了看看電視,看看報,困了隨時睡上一覺,睡醒了吃B、C帶回來的佳餚,晚上又可以專心跟我現在的相好痛痛快快地去跳舞唱歌,真是神仙一樣的生活!
可這快樂只持續了短短的一天。我晚上回來時,幾個替身都沒回他們的壁櫥裡面去,而是圍在門口等我。我一進門,他們就異口同聲地說,主人,現在向您匯報情況!我感到挺累,就說不想聽,你們明天再匯報!
不行,明天局長要找您談話,我不能替您,所以我必須讓您了解一些背景情況!
不行,今天徐廠長說請您辦點事兒,辦成之後定有重謝,這事要您自己決定,您得聽我說說當時的具體情況!
不行,今天您的老朋友老於說他最近了解到一些股市內幕,讓您去炒……
不行,主人,您老婆在五台山上吵著鬧著要出家,我勸她也不管用……
不行,主人,你的二姨太非要一件十幾萬元的皮大衣不可,我自己都值不了這個價,等著您決定……
不行,您的三姨太說她懷孕了,得讓您拿個主意是打掉還是留著……
洶涌的腦電波沖擊著我的每一個腦神經元,我的頭都大了!這不等於讓我在一天之間經歷幾天的煩惱嗎?要是每天都得聽他們的匯報,我非瘋了不可,可不聽又要耽誤事兒!這真是花錢給自己找麻煩!
好了,別吵了,我去打個電話。我的智商可真是夠高的,這點小困難怎能難得倒我?再去訂一個機器人專門聽匯報,一切不就搞定了嘛!
金影公司的工作效率真是沒得說,三十分鍾後,我的替身G送來了,於是我就把這七個替身一塊兒轟進了壁櫥,有什麼話都跟G講去!
剛回到床上,想好好地睡個覺,就聽見壁櫥里發出一陣刺耳的嘈雜聲。數據傳輸怎麼會出聲呢?接著,更是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震得整棟樓都搖晃了幾下。我忙跑過去一看,只見替身G已經變成了一堆散碎零件,其餘幾個也都受了傷。原來這幫蠢貨一塊向G發送大量數據信息,弄得這個倒霉替身的記憶晶元超負荷運轉,最終導致了爆炸!
你們這群蠢貨!怎麼搞的!
我的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這群呆頭呆腦的傢伙,看了看爆炸的G,又看了看我,竟一齊向我走過來,把我團團圍在中間。
主人!我們向您匯報!……
天哪!他們都瘋了嗎?
J. 求一部科幻小說內容女主懷孕了會被胎兒控制
應該是玄幻,記得一點情節,女主已懷孕,被反派追殺,肚子上插了把劍,逃跑路上抓了個(還是救了個)村姑,村姑一臉恐懼地給她接生,但難產還是怎麼,最後女主自己用肚子上的劍破腹產。生出來後嫌棄孩子哭,女主太高冷,惜字如金,只會說別哭,村姑在一邊說孩子要吃奶。另一邊,男主好像並不知道女主給自己生了個孩子。只記得這么多了,求看過的老書蟲給個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