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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科幻小說

發布時間: 2022-01-04 15:46:53

❶ 求一本外星人的靈魂進入一個地球人的身體的小說,外國學校,學習,有一個黑人朋友,還會打籃球,很受歡迎

外星人靈魂進入一個地球人的身體,這完全就是科幻的一個范疇

❷ 找一本應該比較古早的科幻小說

是的,本人也看過這部短篇科幻,但名字叫什麼,實在想不起來了,年代太久遠了。
不過。類似的科幻小說倒確實有一部,就是弗諾·文奇80年代的一部長篇科幻小說,叫《為和平而戰》,也許靈感就是來自這部短篇小說。裡面有一個防護罩之類的裝置,進到裡面的人,外面世界任何武器都無法傷害到他們,只有等到裡面的時間流逝到指定的年代以後,防護罩才會解除。
而且這部小說還有續集,叫《實時放逐》。

❸ 跪求一部黑人影星演的科幻電影

威爾史密斯

如果世界上只剩你一個人,如果你被成千上萬的吸血鬼包圍,是奮起反擊拯救人類,還是放棄抵抗,淪為行屍走肉?在末世的世界,只有你是傳奇!
本片根據美國20世紀偉大作家理查德·馬瑟森(Richard Matheson)的同名小說改編,此前曾在1964年和1971年兩次被搬上大銀幕,分別是《The Last Man on Earth》和《The Omega Man》。
一場可怕的瘟疫席捲了整個紐約,所有人都變成了嗜血成性的僵屍,他們躲在黑暗處,吞噬所能見到的一切生物,整個世界彷彿到了末日……
羅伯特·內維爾(威爾·史密斯飾)是一位出色的科學家,但即使這樣,面對人類製造出的可怕病毒,他也無能為力。出於某種免疫,內維爾逃過了劫難,他成了紐約乃至世界上唯一的倖存者,整整三年,他艱難生存,除了在危險中尋找生存必需品,他還不斷向外界發出信號,希望有其他的倖存者。與此同時,那些潛伏在黑暗中的身影也在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們在等待內維爾犯下致命的錯誤,人類最後的希望,寄託在內維爾身上……

電影:末世傳奇 我是傳奇

❹ 誰知道科幻世界裡有一個關於人體的基因改造。讓非洲人吃草添包肚子的小說叫什麼名字啊

《天使時代》,作者劉慈欣。
以下是轉載文學視界(http://www.white-collar.net)

天使時代

作者:劉慈欣

對桑比亞國的攻擊即將開始。

執行「第一倫理」行動的三個航空母艦戰斗群到達非洲沿海已十多天了,這支艦隊以林肯號航母戰斗群為核心展開在海面上,如同大西洋上一盤威嚴的棋局。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艦隊的探照燈集中照亮了林肯號的飛行甲板,那裡整齊地站列著上千名陸戰隊員和海軍航空兵飛行員。站在隊列最前面的是「第一倫理」行動的最高指揮官菲利克斯將軍和林肯號的艦長布萊爾將軍,前者身材欣長,一派學者風度,後者粗壯強悍,是一名典型的老水兵。在蒸汽彈射器的起點,面對隊列站著一位身著黑色教袍的的隨軍牧師,他手捧《聖經》,誦起了為這次遠征而作的禱詞:「全能的主,我們來自文明的世界,一路上,我們看到了您是如何主宰大地、天空和海洋,以及這世界上的萬物生靈,組成我們的每一個細胞都滲透著您的威嚴。現在,有魔鬼在這遙遠的大陸上出現,企圖取代您神聖的至高無上的權威,用它那骯臟的手撥動生命之弦。請賜予我們正義的利劍,掃除惡魔,以維護您的尊嚴與榮耀,阿門——」

他的聲音在帶有非洲大陸土腥味的海風中回盪,令所有的人沉浸在一種比腳下的大海更為深廣的庄嚴與神聖感之中,在上空紛紛飛過的巡航導彈火流星般的光芒中,他們都躬下身來,用發自靈魂的虔誠和道:「阿門——」

上篇

主席站起身,試圖使美國代表平靜下來,然後轉向依塔,眼裡含著悲憤的淚水說:「博士,您和您的國家可以違反聯合國生物安全條約的最高禁令,對人類基因進行重新編程,但你們不該如此猖狂,竟到這個神聖的地方來向全人類的臉上潑糞!你們違反了第一倫理,你們抽掉了人類文明的基石!」

自人類基因組測序完成以後,人們就知道飛速發展的分子生物學帶來的危機遲早會出現,聯合國生物安全理事會就是為了預防這種危機而成立的。生物安理會是與已有的安理會具有同等權威的機構,它審查全世界生物學的所有重大研究課題,以確定這項研究是否合法,並進而投票決定是否終止它。

今天將召開生物安理會第119
次例會,接受桑比亞國的申請,審查該國提交的一項基因工程的成果。按照慣例,申請國在申請時並不提及成果的內容,只在會議開始後才公布。這就帶來一個問題:許多由小國提交的成果在會議一開始就發現根本達不到審查的等級。但各成員國的代表們都不敢輕視這個非洲最貧窮的國度提交的東西,因為這項研究是由諾貝爾獎獲得者,基因軟體工程學的創始人依塔博士做出的。

依塔博士走了進來,這位年過五十的黑人穿著桑比亞的民族服飾,那實際上就是一大塊厚實的披布,他骨瘦如柴的身軀似乎連這塊布的重量都經不起,像一根老樹枝似的被壓彎了。他更深地躬著腰,緩緩向圓桌的各個方向鞠躬,他的眼睛始終看著地面,動作慢地令人難以忍受,使這個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印度代表低聲地問旁邊的美國代表:「您覺得他像誰?」美國代表說:「一個老傭人。」印度代表搖搖頭,美國代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依塔,「你是說……像甘地?哦,是的,真像。」

本屆生物安理會輪值國主席站起來宣布會議開始,他請依塔在身旁就座後說:「依塔博士是我們大家都熟悉的人,雖然近年來深居簡出,但科學界仍然沒有忘記他。不過按慣例,我們還是對他進行一個簡單的介紹。博士是桑比亞人,在三十二年前於麻省理工學院獲計算機科學博士學位,而後回到祖國從事軟體研究,但在十年後,突然轉向分子生物學領域,並取得了眾所周知的成就。」他轉向依塔問,「博士,我有個問題,純粹是出於好奇:您離開軟體科學轉向分子生物學,除了預見到軟體工程學與基因工程的奇妙結合外,是不是還有另一層原因:對計算機技術能夠給您的祖國帶來的利益感到失望?」

「計算機是窮人的假上帝。」依塔緩緩地說,這是他進來後第一次開口。

「可以理解,雖然當時桑比亞政府在首都這樣的大城市極力推行信息化,但這個國家的大部分地區還沒有用上電。」

當分子生物學對生物大分子的操縱和解析技術達到一定高度時,這門學科就面對著它的終極目標:通過對基因的重新組合改變生物的性狀,直到創造新生物。這時,這門科學將發生深刻變化,將由操縱巨量的分子變為操縱巨量的信息,這對於與數學仍有一定距離的傳統分子生物學來說是極其困難的。直接操縱四種鹼基來對基因進行編碼,使其產生預期的生物體,就如同用0
和1
直接編程產生WINDOWSXP一樣不可想像。依塔最早敏銳地意識到這一點,他深刻地揭示出了基因工程和軟體工程共同的本質,把基礎已經相當雄厚的軟體工程學應用到分子生物學中。他首先發明了用於基因編程的宏匯編語言,接著創造了面向過程的基因高級編程語言,被稱為「生命BASIC
」;當面向對象的基因高級語言「伊甸園++」出現時,人類真的擁有了一雙上帝之手。

這時,人們驚奇地發現,創造生命實際上就是編程序,上帝原來是個程序員。與此同時,程序員也成了上帝,這些原來混跡於矽谷或什麼什麼技術園區的的人紛紛混進生命科學行業來,他們都是些頭發蓬亂衣冠不整的毛頭小子,過著睡兩天醒三天的日子,其中有許多人連有機物和無機物都分不清,但都是性能良好的編程機器。有一天,項目經理把一個光碟遞給一位臨時召來的這樣的上帝,告訴他光碟中存有兩個未編譯的基因程序模塊,讓他給這兩個模塊編一個介面程序。談好價錢後上帝拿著光碟回到他那間悶熱的小閣樓中,在電腦前開始他那為期一周的創世工作,他干起活來與上帝沒有任何共同之處,倒很像一個奴隸。一周後,他搖晃著從電腦前站起來,從驅動器中取出另一塊拷好的光碟,趟著淹沒小腿的煙蒂和速溶咖啡袋走出去,到那家生命科學公司把那個光碟交給項目經理。項目經理把光碟放入基因編譯器中,在一個球形透明容器的中央,肉眼看不見的分子探針精巧地撥弄著幾個植物細胞的染色體。然後,這些細胞被放入一個試管的營養液中培養,直至其長成一束小小的植株,後來這個植株被放入無土栽培車間,長成樹苗後再被種進一個熱帶種植園,最後長成了一棵香蕉樹。當第一串沉重的果實從樹上砍下後,你掰下一個香蕉剝開來,發現裡面是一個碩大的橘瓣……

當然,以上只是一個生動的比喻,實際的基因軟體開發都是龐大的工程,絕非個人的力量所能及。例如僅編制一個視網膜感光細胞的基因軟體,其代碼量與一個最新的視窗操作系統相當。所以完全憑借基因編程創造新的生命還只能是病毒級別,科學家們傾向於從生物的自然基因中分離出各種功能模塊和函數,通過引用和組合這些模塊和函數來得到具有新的特徵的生物,對此,面向對象的基因編程語言「伊甸園++」是一個強有力的工具。

「依塔博士,在宣布會議議程正式開始之前,我想提醒您:您看上去很虛弱。」會議主席關切地對依塔說。

一位桑比亞官員起身說:「各位,依塔博士每天吃得很少,你們一定知道,桑比亞國內目前正面臨著嚴重的旱災,博士自願同他的人民一同挨餓。」

法國代表說:「上個月,作為發展計劃署考察團的一員,我到過桑比亞和相臨的其它兩個受災國家,那裡的旱情確實可怕,如果大量的救濟不能及時到位,下半年會餓死很多人的。」

「不過,依塔博士,」美國代表說,「作為一位從事基礎研究的科學家,過分的責任心會影響您的研究,結果反而不能夠盡到自己的責任。」

依塔點點頭,並半起身沖他微微鞠躬:「您說得很對,唉,小時侯留下來的毛病,很難改了……哦,各位想不想聽聽我小時侯的事情?」

這顯然離題了,但出於尊敬,大家都沒有出聲。依塔用低緩的聲音講述起來,彷彿在回憶中自語。

「那也是一個大旱之年,大地像一個滿是裂縫的火爐子,地上被渴死的蛇又被烈日烤乾,腳一踏就碎成了末……當時桑比亞正在連年的內戰中,就是那場由東方政治集團操縱的推翻布薩諾政權的戰爭。我們的村子被遺棄了,什麼吃的都沒有了,雅拉就去吃乾草和樹葉,哦,雅拉是我的小妹妹,剛懂事,大大的眼睛……她去吃乾草和樹葉……」依塔的聲音平緩而單調,像是早期的語音軟體在讀一個文本文件,「她吃得渾身浮腫,腸道也堵塞了……那天晚上,她嘴裡含了什麼東西,碰著牙喀啦啦響,我問她含著什麼?她說在吃糖……她以前只吃過一塊糖,是一年前一個來村裡招募游擊隊員的蘇聯顧問給的。我看到一道血從她嘴裡流出來,就掰開她的嘴看,雅拉含的不是糖塊,是一個箭頭,一個塗著響尾蛇的毒液,用來射殺豺狗的箭頭。她最後對我說:雅拉難受,雅拉不想再活了,雅拉死後哥哥把雅拉吃了吧,然後哥哥就有勁兒走到城裡去,聽說那裡有吃的…

…我還記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從乾旱的大地盡頭升起來,昏紅昏紅的……我沒吃小妹妹,但那年在村子裡,確實發生了人吃人的事,有些老人立下遺囑,餓死後讓孩子們吃……「

全場陷入長長的沉默。

主席說:「博士,我們現在理解了你在過去十多年用基因軟體技術改良農作物的努力。」

「一事無成,一事無成啊……」依塔搖頭嘆息,「想當初桑比亞獨立之時,我們曾想在祖先的土地上建起天堂,但後來知道,在這樣一塊苦難深重的土地上,對生活的期望是不能太高的。我們理想的底線在不斷後退,我們不要工業化了,我們不要民主了,我們甚至可能連國家和個人的尊嚴都不要了,但桑比亞人對生活的要求不可能再後退,我們不能不吃飯。這個國家仍然有三分之二的人在挨餓,我們必須想出辦法。」

依塔的話在會場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代表們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美國代表說:「非洲確實是一個被文明進程拋下的大陸,但,博士,這是一個涉及到社會政治、歷史、地理條件等諸多復雜因素的問題,不是科學家們僅憑手中的科學就能夠解決的。」

依塔搖搖頭說:「不,科學也許真能解決飢餓問題,關鍵在於我們要換一個思考方向。」

代表們茫然地互相對視著,主席首先想到了什麼,說:「如果我沒理解錯,依塔博士已經開始了我們這次會議的議程了。」

依塔鄭重地說:「是的,主席先生,如果您允許,在介紹我們的研究成果前,我想先讓各位認識一個孩子,一個能吃飽飯的桑比亞孩子。」

他揮揮手,一個黑人男孩兒走進會議大廳。他赤裸著上身,肌肉飽滿,皮膚光亮,濃密卷鬈發下的一雙大眼睛閃閃有神,他用強健而輕快的腳步,把一股旺盛的生命力帶進了會議大廳。

「哇,好一個小奧塞羅!」有人贊嘆道。

依塔介紹說:「這是卡多,十二歲,一個土生土長的桑比亞孩子。當然,在平均壽命只有四十多歲的尚比亞,他這樣的年紀通常已經不算是孩子了,但卡多確實是孩子,而且是個小孩子,因為他的壽命肯定要超過我們在座的各位。」

「這不奇怪,看得出來這孩子的營養狀況很好。」代表中的一位醫學家說。

依塔扶著卡多的雙肩環視著會場說:「他肯定與各位印象中的桑比亞兒童有很大差別,那些飢餓中的孩子都是細細的脖頸撐著大大的腦袋,四肢像樹干般枯瘦,肚子因積水而鼓起,臉上落著蒼蠅,身上生著瘡……所以大家都看到了。只要吃飽了飯,任何民族的孩子都能變得像天使般高貴。」

卡多向大家點頭致意,大聲說了一句誰都聽不懂的話。

「他在向各位問好,」依塔說,「卡多隻會講桑比亞語。」

「您剛才說,這孩子是在桑比亞土生土長的?」主席問。

「是的,而且是在桑比亞最貧瘠的地區長大,從未離開那裡。在這場旱災中,他的家鄉餓死了不少人。」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健壯的黑孩子,一時誰也說不出話來。

依塔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大家的下一個問題自然是:他在那裡吃什麼?那麼下面,我就請大家看卡多吃一頓午餐。」

他說完又向門的方向揮了一下手,有三個人走進會議大廳,其中兩位是參加會議的桑比亞官員,第三個人令大家大吃一驚,他竟是一名紐約警察。他腰上累贅地別著手槍、警棍、對講機等等,手裡提著一個大塑料袋,進門後猶豫地站住了。

「是我們請這位警官進入會場的。」依塔對主席說,主席示意讓那名警察走上前來。

警察走到圓桌旁,兩位代表給他讓開了位置,他把大塑料袋中的東西都傾倒在桌面上,首先倒出的是一大捆青草,然後是一堆梧桐樹葉,最後是一堆深綠色的松針。警察指指這堆青草和樹葉,又指指同他一起進來的那兩名尚比亞官員說:「這兩位先生在庭院里的草坪上拔草,我去制止他們,他們就把我帶到這里來了。」

依塔起身向警察鞠躬:「尊敬的警官先生,我對我們的粗魯行為表示歉意,並願意交納相應的罰款,我們只是想請你來做個證明,證明這些青草和樹葉是真實的。」

警察瞪大雙眼說:「當然是真實的!是我把它們收集到袋子里一直提到這里的。」

依塔點點頭:「好吧,卡多該用他的午餐了。」

這個桑比亞孩子抓起一大把青草,捲成粗繩壯的一根,像吃香腸那樣咬下一大截,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草莖被嚼碎時發出的吱吱聲清晰可聞……他吃得很快,轉眼把那粗粗的一把草吃光了,又開始大口吃樹葉……

旁觀者的反應分為兩類:一部分人極力忍住嘔吐的慾望,另一部分人則抑制不住開始咽口水,這是在看到別人享用他感覺中的美味時的一種自然條件反射,不管那美味是什麼。

卡多又卷了一把草吃,然後開始吃松針,他咀嚼的聲音立刻發生了變化,一道墨綠色的汁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他含著滿嘴的松針和青草,高興地對依塔說了句什麼。

「卡多說這里的草和樹葉比桑比亞的味道好。」依塔解釋說,「由於盲目引進高污染的工業,桑比亞已經成了西方的垃圾傾倒場,那裡的環境污染比這里要嚴重得多。」

在眾目睽睽之下,卡多吃光了桌子上所有的青草、梧桐葉和松針,他滿意地抹去嘴角的綠色汁液,笑著對依塔點點頭,顯然是在感謝這頓美味的午餐。

用後來一位記者的描述,會議大廳陷入「地獄般的寂靜」。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這寂靜才被主席顫抖的聲音打破。

「這么說,依塔博士,這就是您代表桑比亞國提交生物安全理事會審查的研究成果了?」

依塔鎮靜地點點頭:「是的,這就是我剛才說過的換一個思考方向:我們既然可以用基因工程來改造農作物,為什麼不能用它來改造人自身呢?比如說這個桑比亞孩子,他的消化系統經過了重新編程,使他的食物范圍大大擴展。對於這樣的新人類,農作物完全可以改種一些速生或抗旱的植物,那些以前讓我們頭疼的瘋長的野草對他們來說就是萬傾良田。即使是種植傳統作物,他們從土地中收獲的糧食也要比我們多十倍,比如對於小麥來說,麥秸稈甚至根系他們都能食用。糧食對於他們,將真的如空氣和陽光一樣隨手可得了。」

各國代表都如石雕般站在大圓桌旁,把陰沉的目光聚焦到依塔身上,依塔坦然地承受著這些目光,平靜地說:「尊敬的各位先生,我向聯合國轉達魯維加總統的話:桑比亞已准備好為此承受一切。」

主席首先從呆立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撐著桌沿小心地坐下,好像他已虛弱得站立不穩似的,他兩眼平視前方說:「您剛才好像說過,這孩子十二歲?」

依塔點點頭。

「這么說,你們十二年前就對人類基因重新編程了?」

「確切地說應該是十五年前,第一批編程是使用基因匯編語言進行的,半年後,編程工具改用面向過程的高級語言『BASIC
』。至於卡多,是用面向對象的『伊甸園++』編程,這是三年以後的事了。我們從食草動物中提取了大量的消化系統的函數和子模塊,去掉了反芻部分,經過優化和組合後植入人類的受精卵的基因編碼中,但其中有許多程序,比如胃液的成分、胃壁的強度和腸道蠕動方式等,沒有借用任何自然代碼,純粹是我們自行編制開發的。」

「依塔博士,我們最後想知道,在桑比亞,經過重新編程的人類有多少?」

「卡多這一批只有不到一百人,因為我們對面向對象的編程方式還沒有十分把握。重新編程的桑比亞人只要是十五年前那兩批,使用宏匯編語言和『生命BASIC』編程的受精卵共有兩萬一千零四十三個,其中兩萬零八百一十六個成活並正常分娩。」

嘩啦一聲,上屆諾貝爾生物學獎獲得者,法國生物學家弗朗西絲女士暈倒了。她旁邊的另一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德國生理學家,本屆生物安理會輪值副主席施道芬格博士臉色發紫呼吸急促,正閉著眼從胸前的衣袋中摸索硝化甘油片。只有美國代表很鎮靜,他指著依塔,轉身對那個仍然目瞪口呆的警察說:「逮捕他。」

他說得很平靜,像是朝人借個火兒,看到那個警察茫然不知所措,他平靜的薄紗立刻被摧毀了,如火山爆發般咆哮起來:「聽到了嗎?逮捕他!別管什麼轄免權,那是對人的,不是對魔鬼!」

主席站起身,試圖使美國代表平靜下來,然後轉向依塔,眼裡含著悲憤的淚水說:「博士,您和您的國家可以違反聯合國生物安全條約的最高禁令,對人類基因進行重新編程,但你們不該如此猖狂,竟到這個神聖的地方來向全人類的臉上潑糞!你們違反了第一倫理,你們抽掉了人類文明的基石!」

「人類文明的基石是有飯吃,桑比亞人只是想吃飽飯。」依塔向主席鞠了一躬,以他特有的緩慢語調說。

「好了,我們還是散會吧。」美國代表對主席一揮手說,這時他真的平靜下來了,「其實大家早就預料到這事遲早會發生,早些比晚些好。我想各位都知道我們該去做什麼了,至少美國知道,我們要趕快去做了!」說完他匆匆而去。

會議大廳中人們相繼走散,最後只剩下依塔和卡多,還有那個警察。依塔摟著卡多的雙肩向門口走去,警察陰沉地盯著孩子的背影,一手摸著屁股上的短管左輪低聲說:「真該崩了這個小怪物。」

消息傳出,舉世震驚。

第二天,世界各大媒體上都出現了依塔和卡多的圖像和照片。依塔用枯枝般的雙臂把卡多緊緊摟在他那枯枝般的身軀上,眼睛總是看著地面,而那個黑孩子則強壯剽悍,兩眼放光,與依塔形成鮮明對比。兩人融為一體,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黑色構圖,真是活脫脫的一對魔鬼。

在以後桑比亞代表團逗留美國的兩天里,世界各國要求就地逮捕他們的呼聲日益高漲,聯合國大廈前每天都有人山人海的抗議遊行隊伍。社會上對桑比亞代表團,特別是依塔和卡多兩人的人身威脅層出不窮,但美國政府表現得十分克制,只宣布將代表團驅逐出境。

這兩天,依塔不分晝夜地緊緊摟著小卡多,在公共場合他的眼睛總是看著地面。但正如有記者描述,他有著「魔鬼的靈敏」,周圍一有風吹草動,他立刻把孩子護到身後,並抬頭凝視著異常出現的方向。他的眼窩很深,整個眼睛都隱沒於黑暗中。活脫脫的魔鬼!

桑比亞政府提出用專機接代表團回國,但美國政府不準桑比亞的飛機入境,別國又不肯租給他們飛機,只好乘歐洲的一架客機。為了安全,桑比亞政府買下了一等艙的全部機票。

當桑比亞代表團登上飛機,依塔摟著卡多首先走進空盪盪的一等艙時,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緊摟著卡多的手放鬆了些。在他們登機時,空中小姐表現出遇到魔鬼時理所當然的反應:滿臉恐懼地避得遠遠的,只有一位歐洲空姐勇敢地領著他們進一等艙。這位金發碧眼的姑娘美麗動人,臉上露著真誠的微笑,溫暖了桑比亞人那已涼透了的心。在走出機艙前,她雙手合十,用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東方禮儀向孩子默默祝福,一時讓旁邊的桑比亞人的眼睛都濕潤了。

然後,她掏出手槍,緊貼孩子的頭部開了兩槍。

與後來的傳說不同,黛麗絲絕對不是美國政府或其它什麼國家派來的殺手,她的謀殺完全是個人行為。事實上,在桑比亞代表團留美期間,美國政府對他們是採取了嚴密的保護措施的,文明世界要對付的是整個桑比亞國,這之前不想橫生枝節,但這最後一擊實在是防不勝防。班機上的空姐們都配有反劫機手槍,發射不會破壞機艙的橡木彈頭,一般來說被擊中後不會致命,但黛麗絲是貼著孩子的兩眼開槍的。

「我沒有殺人,哈哈,我沒有殺人!哈哈哈!」黛麗絲開槍後揮著沾滿鮮血的雙手歇斯底里地歡呼著。

依塔抱著卡多的屍體,眼睛仍看著地面,一直等到黛麗絲安靜下來。她把血淋淋的手指咬在嘴裡,用瘋狂的目光盯著依塔,一時間機艙里死一般寂靜,只有孩子頭部流出鮮血的汩汩聲。

「姑娘,他是人,他是我的孫子,一個能吃飽飯的孩子。」

黛麗絲在法庭上被判無罪,很快被媒體炒成捍衛人類尊嚴的英雄。

桑比亞代表團回國後的第二天,聯合國向桑比亞政府發出最後通牒:交出境內所有生物學家和相應的技術人員,交出所有經過重新編程的個體,銷毀所有基因工程設施,該國元首到特別法庭同其他主犯和從犯一起接受審判。

現在,全世界都小心地把那些基因被重新編程的桑比亞人稱為「個體」。

桑比亞國拒絕了最後通牒,於是,為了維護人類神聖的第一倫理,文明世界向非洲開始了二十一世紀的十字軍東征。

下篇

菲利克斯立刻看出了這不是那兩萬個等待接收的「個體」,而是一支准備發起攻擊的陸軍部隊。他們隊形整齊地推進著,菲利克斯放下望遠鏡,用肉眼也能看到桑比亞軍隊像黑色的地毯一樣漸漸覆蓋了平原。他再次舉起望遠鏡,看到陣線在加快速度,已沖到海邊的桑比亞步兵陣線中突然出現了一大片白色的東西,那一片白色急劇地抖動著,激起了高高的塵埃,艦隊的人們一時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桑比亞士兵都長著一對白色的翅膀,在一片塵埃之上,飛人升到空中,遮住了初升的太陽。

「您能不能停一會兒,我看著很累,您這么來回走了有一個多小時了。」布萊爾艦長說。

菲利克斯將軍仍然以軍人標準的步伐來回踱著:「在西點,這是教官懲罰學生的辦法之一:讓他在操場的一角來回走幾個小時。久而久之,我喜歡上了這種懲罰,只要在這時我才能很好地思考。」

「這么說,您在西點是個不討人喜歡的人。我在安納波利斯海校卻很討人喜歡,那裡也有這種懲罰,我一次也沒受過,倒是在高年級時,我常用它來治那些剛進校的毛毛頭。」

「世界任何一所軍校都不喜歡愛思考的人,安納波利斯不喜歡,西點不喜歡,聖西爾和伏龍芝都不喜歡。」

「是的,思考,特別是像您那樣思考,對我是件很累的事。不過,我不認為這場戰爭有很多可以思考的東西。」

對桑比亞的「外科手術」已持續了二十多天,每天有上千架次的飛機狂轟濫炸,從艦載機上的激光智能炸彈攻擊到從阿森松島飛來的大型轟炸機的地毯式轟炸,還有巡洋艦和驅逐艦上大口徑艦炮日夜不停的轟擊,這個非洲窮國實在剩不下什麼了。他們那隻有二十幾架老式米格機的空軍和只有幾艘俄制巡邏艇的的海軍,在二十天前就被首批發射的巡航導彈在半小時內毀滅,而桑比亞陸軍的二百多輛老式坦克和裝甲車也在隨後的兩三天內被來自空中的打擊消滅干凈。

隨後,攻擊轉向了桑比亞境內所有的車輛、道路和橋梁,而摧毀這些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現在,桑比亞國已被打回到石器時代。

參加攻擊的三個航母戰斗群已撤走了兩個,只留下林肯號戰斗群完成「第一倫理」行動最後的使命。除了林肯號航母外,戰斗群還包括一艘貝爾納普級巡洋艦、兩艘斯普魯恩斯級驅逐艦、一艘孔茲級驅逐艦、兩艘諾克斯級護衛艦、兩艘佩里級護衛艦、一艘威奇塔級補給艦,還有三艘看不見的「鯡魚」級攻擊潛艇。

菲利克斯將軍突然從踱步中站住,看著布萊爾艦長,艦長很不舒服地想:這人確實像個學者,而且是神經衰弱的那種。

「我還是認為我們離海岸太近了。」菲利克斯說。

「這樣我們可以向桑比亞人更有力地顯示自己的存在。我不明白您擔心什麼。」艦長揮著雪茄說。

艦隊,特別是林肯號確實能顯示其存在。它是尼米茲級航母的第5
艘,於1989年服役,排水量近十萬噸,全長三百多米,有二十層樓高,是一座帶來死亡的海上鋼鐵城市。

菲利克斯又接著踱起步來:「艦長,您清楚我的觀點,我對現代化戰爭中航空母艦在海上的生存能力一直存有疑慮。在我的感覺中,航母總像是一隻漂浮在海上的薄殼大雞蛋,脆弱得很。」

「您也知道,在參聯會和軍備聽證會上,我是一貫支持您的看法的。但現在,桑比亞軍隊擁有射程最遠的武器可能就是55毫米的迫擊炮了,如果有,它也只能藏在地窖里,拉出來十分鍾內就會被摧毀……事實上,我也覺得這是一場無聊的戰爭,軍隊在精神上正在衰落,主要原因是缺少自己的英雄偶像。二十世紀後期的幾場戰爭,都沒有造就出像巴頓、麥克阿瑟、艾森豪威爾的英雄,因為敵手太弱了,這次也一樣。」

這時,一名參謀遞給菲利克斯一份電報,他看後喜上眉梢,這幾

❺ 科幻小說/電影中令你印象深刻的十位機器人.

提起機器人,說到阿西莫夫,大家都會想起羅賓-威廉姆斯主演的那部《鐵甲再生人》(Bicentennial Man,又名《機器管家》),而此次這部《我,機器人》還是回歸到了人類和機器的對立和矛盾根源,在阿西莫夫著名的機器人「三大定律」背景下發生在2035年的機器人涉嫌殺人案,威爾-史密斯更在調查過程中察覺到人類將面臨更巨大的威脅。
用《我,機器人》精彩流暢的敘事和重點突出的特效證明了自己不僅僅是個cult電影高手,更是一個合格的好萊塢商業主流電影導演。他1998年執導的黑色科幻片《移魂都市》(DarkCity)一直是廣受好評的cult電影經典之作,後來的眾多電影包括《楚門的世界》和《黑客帝國》等都曾深受其影響。

而此次艾里克斯拋棄了深邃的概念先行,轉而打造了一部娛樂商業片。和《黑客帝國》懷有相同的哲學命題,《我,機器人》也探究了在科幻作品中人和機器的這個永恆命題,揭示了人工智慧的進化、失控以及機器與人類間生存的矛盾。惟一不同的是,《我,機器人》一遍就能看懂,酣暢淋漓。你完全用不著因為不知所謂而再進一次電影院或者再看幾遍DVD,通篇幾乎沒有一段玄學般的說教,也沒有尋找金庫密碼般的明暗包袱,反倒是包含機鋒的黑色幽默與充滿顛覆意味的調侃貫穿始終,身兼影片執行製片人的黑人帥哥威爾-史密斯延續了他在《獨立日》、《黑衣人》中叛逆而又正義的本色演繹。

都說阿西莫夫的科幻小說充滿一種「樂觀主義」和「理想主義」,編導也在《我,機器人》中貫徹了這一理念,相信人類智慧足以解決一切發展問題和環境危機,相信人與自然、與機器之間可以完美共處,影片結尾威爾-史密斯和Sonny聯手消弭了危機。無疑,這也為以往動輒彌漫「末世」「悲劇」情緒的科幻作品吹來了新鮮空氣
<星球大站><機械公敵><黑客帝國>等等

❻ 基因改造人的科幻作品

在近年來美國好萊塢拍攝的眾多科幻電影中,基因改造人或者說變種人也佔有一定的分量。比如《蜘蛛俠》《X戰警》《神奇四俠》《綠巨人》等都可以算作是變種人,當然其中有許多是由於意外或者自然原因而導致的基因變異,而不是主動改造所致。
但電影主要是為了娛樂觀眾,並不太注重科學性,像《X戰警》中的一些變種人擁有的能力已經超出了碳基生物所可能擁有的能力,僅靠基因變異是無法實現的。這些影片中並沒有認真探討基因改造這一技術的,因此注重技術細節的讀者不妨閱讀科幻小說。 六十年代,曾經出現過一部令人毛發倒豎的科幻恐怖片《蒼蠅》,改編自同名短篇科幻小說。片中主人公布蘭德·塞斯在進行信息—物質傳輸法實驗時,誤將蒼蠅基因混入自己體內,慢慢變成了蒼蠅人。在漫長的變化過程中,他的人性逐漸消失,蒼蠅的習性逐漸增加:倒吊爬行、唾液可以融化物體。由於蒼蠅的基因已經混在了人的基因裡面,在第二集里,他的兒子從出生起就繼承了這個恐怖的基因組合。成年以後變成了「蠅人」。
這是由於實驗失誤,導致人類基因改變的例子。而更多的科幻作品描寫了主動的基因改造,甚至成為一種制度。那便是有種族主義之嫌的「優生學」實踐。 1998年,相繼有兩篇關於癌細胞克隆的科幻小說在中國發表,與正常克隆相比,這是另闢蹊徑的基因改造人。在王晉康的《癌人》(發表時名為《海拉》)中,培育出克隆後代的並不是健康細胞,而是大名鼎鼎的「海拉細胞」。海拉細胞是現實中很「科幻」的事物:五十年代,有一位名叫海拉的美國黑人婦女患宮頸癌去世。醫學家在她生前提取其癌細胞作實驗用。但這些癌細胞的生命力異常頑強,不僅不斷地繁殖下去,而且感染到許多其它的細胞樣本中。幾十年後,世界各地許多醫學實驗室里都有海拉細胞,令醫學家防不勝防。迄今為止,海拉細胞已在單細胞狀態下活了18000代,相當於人類的45萬年!。在小說中,醫學家秘密地用海拉細胞培育出一個生命力極端旺盛的黑女人。圍繞著她,發生了一系列驚心動魄的故事。
不過,在《癌人》中,癌細胞孕育的海拉仍然完全是人的外形,只是生長速度過快。而在鄭軍的《癌變》中,通過癌細胞孕育出的後代則是一個僅僅略具人形的怪物。一個中國億萬富翁因患有不育症,相中了克隆技術。而為他培育克隆後代的,是僅有書本知識而無實際經驗的年輕學者。他們誤用了億萬富翁體內的癌細胞培育克隆人,代孕母親知道事實後,怕失去這個孩子,秘密逃離。
這個克隆後代異常聰明、體力超凡,從小就極有侵略性。他在親人的幫助下隱居在不為人知的地方。而他那完全正常的克隆兄弟則以親生兒子的身份在億萬富翁家庭里養育成人,只不過身份不便向世人公開。二十年後,億萬富翁去世,一個可怖的怪物立刻出現在世間,試圖殺死當年所有的知情人。
《癌人》和《癌變》中的「癌細胞克隆人」都擁有癌細胞的特點——超級生命力。並且,在這兩篇作品裡,克隆人的命運也都十分可悲。海拉遭受「人類純潔聯盟」的追殺,科學家不得不帶著她東躲西藏。《癌變》里克隆人製造兇案的動機,則是深恐身份暴露,受到社會歧視。
確實,完完全全地復制一個人的基因,在今天的科幻小說里已經不太有戲劇性了。將轉基因技術運用於人,創造前所未有的新人,成為科幻作家們喜愛的題材。傅雪峰創作的長篇科幻小說《第四隻鏢》中,變態學者金雨林復制了自己女兒的克隆體,僅僅是收藏和玩弄。為此,他改造了她們的基因,將她們變成大小不等的人。
當然,以變態心理為動機搞轉基因克隆,畢竟沒有普遍意義。如果將來有人改造人類的基因來製造新人,最可能的是出於戰爭目的,製造新的戰士。《星球大戰前傳·克隆人出擊》便給大家講述克隆人大軍的故事。他們全部是賞金殺手鮑巴·費特的復製品,但這批克隆人除了比較能打仗和不用付薪水,戰死後不需補償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然而,在劉慈欣頗為恐怖的科幻小說《魔鬼積木》中,卻有人製造了一隻轉基因大軍。他們是人與獸的混合體。這個故事發生的地點不在遙遠的銀河,就在大洋彼岸的美國。時間也就在當代。美軍白人將軍菲利克斯作為美國「創世」計劃的負責人,計劃為美國軍隊研製一批擁有其他生物優良性狀的轉基因戰士,他找到了該領域的專家—美籍桑比亞裔科學家奧拉。他們將人的基因與其它特種基因混合,從各佔百分之五十開始,嘗試一點點增加人類基因的比例,慢慢確定哪些動物基因能夠增加人的戰鬥力。實驗中孕育的大量產品肯定要被殺掉。出於倫理考慮,他們沒有使用別人的細胞,而是各自撥下一根頭發用來提取供實驗用的體細胞。
四年後,一號基地的人造子宮培養出一萬多個可怖的活體。他們擁有人的意識,卻不擁有人的身體,古怪異常。這些實驗用活體被無情地燒死了。然後二號基地里開始生產出人的基因所佔比例更多的混合體。有迅捷的馬人,恐怖的蛇人、兇猛的獅人,怪異的蟹人,令人惡心的壁虎人,生活在水中的魚人。當然,這些無法派上戰場的轉基因人又將被血腥地清除掉。此時,一直致力於生物平等的奧拉博士鼓動這些變種人發動叛亂,以獲得自由。後來,及時趕來的美軍82空降師採取果斷行動,殲滅了試圖突圍的變種人大軍。
奧拉博士早就深知在美國這個受到傳統倫理約束的發達國家裡,基因改造人的生存權利不可能獲得認可,於是提前秘密攜帶了一批人類基因佔百分之九十的變種人胚胎,回到了貧窮落後、但不屈服於美國霸權淫威的非洲國家桑比亞,利用當地婦女的子宮進行孕育。
當菲利克斯將軍了解到此事後,通知了總統。美國無法容忍這種違背倫理的行為,悍然出動「林肯」號航母戰斗群,對桑比亞實施了毀滅性的打擊,並囚禁了自投羅網的奧拉博士等桑比亞和「物種共產主義」組織的領導人。自高自大的美國軍隊無視奧拉博士下的最後通牒,繼續轟炸桑比亞。於是,由那些胚胎培育出的數萬飛人戰士向美國艦隊發動襲擊。在飛人軍團的數量優勢面前,美軍的先進武器派不上用場。小說以「林肯」號航母的沉沒為結局,預示了變種人類將會登上歷史舞台,成為一支不可輕視的重要力量。

❼ 誰能幫我找到羅伯特•西爾弗伯格的短篇科幻小說《借體者》,重獎!!

星雲獎
1969年
長 篇:《黑暗的左手》 厄休拉·K·勒吉因
長中篇:《一個男孩和他的狗》 哈蘭·埃利森
短中篇:《時間像假寶石的螺旋線》 撒繆爾·R·狄蘭尼
短 篇:《乘客》 羅伯特·西爾弗伯格

1971年
長 篇:《變化之時》 羅伯特·西爾弗伯格
長中篇:《失蹤的人》 凱瑟琳·麥克里恩
短中篇:《空氣與黑暗的女王》 波爾·安德森
短 篇:《來自梵蒂岡的好消息》 羅伯特·西爾弗伯格

沒有看到有什麼借體者,你找找是不是弄錯題目了,或者翻譯的不同,有可能翻譯的名字會不同

❽ 一部歐美電影講的是女人殺人如麻,但放過了一個黑人

某音上刷到過,是不是槍都打不到那女的 ,我查了一下,這個是
美劇《全能偵探社》。該劇改編自英國著名科幻小說家道格拉斯·亞當斯的同名系列小說。於2016年播出。

❾ 跪求兩部美國科幻片的名字!

片 名:The Thirteenth Floor (1999)

別 名:13th Floor, The(1999) (USA) (alternative spelling)
Abw?rts in die Zukunft(1999) (Germany) (TV title)
譯 名:異次元駭客 / 第十三度凶間 / 異次元黑客 / 十三度凶兆 / 十三階梯

導 演:約瑟夫·魯斯納克 Josef Rusnak

主 演:阿明·繆勒-斯塔爾 Armin Mueller-Stahl .... Hannon Fuller/Grierson
文森特·諾費奧 Vincent D'Onofrio .... Jason Whitney/Jerry Ashton
格雷琴·莫爾 Gretchen Mol .... Jane Fuller/Natasha Molinaro
Bob Clendenin .... Bank Manager
Will Wallace .... Other Ashton (uncredited)
蒂雅·泰克薩達 Tia Texada .... Natasha's Roomate
斯蒂文·沙博 Steven Schub .... Zev Bernstein
安德魯·埃爾登 Andrew Alden .... Doorman
Brooks Almy .... Bridget's Mom
西瑞·阿普萊比 Shiri Appleby .... Bridget Manilla
克雷戈·比克 Craig Bierko .... Douglas Hall/John Ferguson/David
Jeff Blumenkrantz .... Choreographer
Ron Boussom .... Maitre'd
Hadda Brooks .... Lounge Piano Player
Ernie Brown .... 30's Cop

上 映:1999年04月16日 ( 丹麥 )

地 區:美國 德國 ( 拍攝地 )

對 白:英語

顏 色:彩色

時 長:100 分鍾

類 型:科幻 驚秫 神秘

分 級:瑞典:15 英國:15 西班牙:13 阿根廷:13 德國:12 澳大利亞:M 法國:U 智利:14 挪威:15 美國:R

劇 情:

2000年以前,柏拉圖提出設想說:真正的世界只是存在於我們的想像中。當今的社會證實了這一觀點,每一樣東西,從「靈巧炸彈」到核試驗都能夠在計算機中模擬。這種模擬提供了非常有價值的信息,同時減少了對現實世界可能產生的破壞。

假如這個世界原來就是虛假的,假如這個理論被發展,現實和虛幻的界限被模糊,假如一切早就存在了,會怎樣?

《異次元駭客》預示了這種誘人但可怕的可能性。在一棟公共大樓的十三樓,想像力豐富的道格拉斯霍爾(克萊格比科)和漢農富勒(阿明穆勒斯太爾)將虛擬現實發揮到了極限,他們在計算機上模擬了1937年的洛杉磯。霍爾在迷惘中醒來,發現富勒被謀殺,而他的房子里有一件帶血的襯衫。霍爾成為了頭號嫌疑犯。他做了嗎?為什麼他記不起什麼東西?還有什麼能夠連接這虛擬世界呢?

成龍主演的電影《我是誰》當中有這樣一個鏡頭,現在回想起來意味深長:被失憶困擾、弄不清自己身份的成龍沖上高處,面對天空大聲呼喊「我—是—誰!」鏡頭高速旋轉,呼聲回盪四周。成龍的呼聲帶有一種象徵的意義,我們可以把這看成是許多電影中反映出的對人類自身存在的思索與追問。

《異次元駭客》(本名《第十三層》)是部構思有趣的電影,雖然也許是限於財力物力,導演沒有能把這種構思展現得更完美。就象許多國內導演聲稱的那樣,給我多少多少錢,我也能拍出一部《泰坦尼克》來。影片的情節大體如下:在網路技術高度發達的時代,一批科學家開發出了一個完整的系統,通過這個系統,科學家們可以完美地在網路中再現30年代的洛杉磯。無數人生活在這個虛幻的城市中,不知道自己其實只是網路製造出來的一個幻影。然而有一天,一位科學家發現,這個虛幻城市中的某個人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竟然發現了這個秘密。於是科學家便自己進入虛幻的洛杉磯,調查這件事情。在調查過程中他發現了一個更大的秘密——原來他自己、他周圍的一切,也只不過是被製作出來的幻境……

這部電影體現出了人類對於自身存在的由來以久的懷疑,我們到底是誰?我們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存在呢?我們所認為的現實,會不會只是一個幻影呢?……

《異次元駭客》所表現的主題與博爾赫斯的小說《環形廢墟》非常相似,基本情節也如出一轍,可以說是這篇小說的網路時代電影版。當然影片還是強調驚險和動作的元素,沒有《環形廢墟》那麼空靈與意蘊深厚。博爾赫斯的小說六七十年代在美國非常流行,也許《異次元駭客》的編導受到他的影響。只不過《環形廢墟》中的主角是拜火教的魔法師,而《異次元駭客》是科學家罷了。從某種意義上說,現代的科學家和古代的魔法師屬於同一范疇。在普通民眾看來,他們身上都帶有神秘色彩,具備常人難以擁有的能力。

無論《異次元駭客》,還是《環形廢墟》,當其中的角色發現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幻影時,都表現得十分惶恐、不安、困惑……讓我們想像那一刻,如果換了是我們自己,我們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在另一部更為有名的「駭客」電影——《駭客帝國》中,酷哥基努李維斯也生活在虛擬現實之中,這是由一個超級計算機系統所控制的虛幻世界,而真正的「現實」則是戰爭後的一片廢墟。當他經過奇妙的旅程,最終睜開眼睛,那位氣度不凡的黑人抵抗領袖帶著譏諷的微笑說:「歡迎來到現實的廢墟」。生活是一場幻影,現實是一片廢墟,這的確是可怕的夢魘。

村上春樹的小說《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也為我們提供了類似的夢魘。冷酷仙境是主人公生活的現實世界,而所謂的世界盡頭則存在於主人公的潛意識之中。當主人公在現實世界中遭遇種種厄運,滿身傷痕,最後意識也即將消失,進入永遠黑暗的潛意識世界中時,世界盡頭中的他卻正在努力從虛幻世界重返現實。如同一縷孤魂徘徊於現實與虛幻之間的他將會作出什麼選擇,又能作出什麼選擇呢?

真真假假的轉換,虛虛實實的混淆,已經成為好萊塢電影的常用情節配備,當我們被那些奇詭的故事壯觀的場面所吸引時,很容易忘記這些情節背後所隱藏的對於人類自身存在的追問與思考。

這種思考當然是由來以久的,讓我們把時間上溯到十七世紀的一個寒冷冬日,怕冷的法國哲學家笛卡兒像往常一樣,躲到暖和的壁爐里去思考他的那些哲學問題。切莫小覷這看似尋常的一天,後來一位大主教認為,這一天是歐洲歷史上最倒霉的一天。那麼,笛卡兒老兄在壁爐里思考了些什麼呢?笛卡兒想到,我們的現實生活可能只是一場夢境,因為我們在做夢時,並不知道在夢中見到的一切是虛假的,只是醒來後才了解到這不過是夢。那麼,我們怎麼能確定,我們所感受到的真實的一切,不過是另外一場夢呢?笛卡兒還假設,有一個無比強大的惡魔(比如一個超級計算機系統?),出於邪惡的目的,製造了我們周圍的一切一切,包括人類的全部歷史,我們的全部記憶……笛卡兒對這種種可能進行了周密的思考,眾所周知,他的結論是:我思故我在(I think therefore I am.)——只有思考本身才是確定無疑的,由此我們可以確定自身的存在。

❿ 求一本科幻小說。。。20分

《他們變成了金眼睛的黑人》一定是~
雷`道格拉斯`布雷德伯里寫的,名字好象被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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