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朋友科幻小說
1. 問一本科幻類小說,主角帶著重生前玩的游戲,他可以賦予其他人英雄或一些其他兵種提高其他人的好感度
不管未來有多長久,請珍惜相聚的每一刻;不管多少個春夏秋冬,我們是永遠的朋友。
2. 有沒有400字的美文10篇 稍微短點的 <400字 10篇啊 美文啊
19世紀法國聞名的科幻小說家儒勒。凡爾納第一部作品《氣球上的五星期》一連投了15家出版社,均不被賞識,第16次投稿才被接受。美國作家傑克。倫敦最初投稿,也沒有一家出版社願意發表,以致他不得不去干苦力。後來他的《北方故事》才由一家有眼力的《西洋月刊》看中,一舉成名。丹麥聞名童話家安徒生處女作問世,有人知道他是一個鞋匠的兒子,即攻擊他的作品「別字連篇」、「不懂文法」、「不懂修辭」。但他毫不氣餒,筆耕不輟,終於成名。英國詩人拜倫19歲時寫作的《閑散的時光》出版後,即有人把他罵得「狗血淋頭」,說他「把感情抒發在一片死氣沉沉的沼澤上」。然而拜倫並未退卻,而是以更為優秀的詩作往返敬那個誹謗者。
逆境奮爭,苦中尋樂(高士其苦鬥病魔)
高士其是我國科普作家。在外國留學時,有一次做實驗,一個裝有培養腦炎過濾性病毒的玻璃瓶子破裂了,病毒侵入了他的小腦。從此留下了身體致殘的禍根。他忍受著病毒的折磨,學完了芝加哥大學細菌學的全部博士課程。回國以後,他拖著半癱的身子,到達延安工作。解放後病情惡化,說話和行動都十分困難,連睜、合眼都需要別人幫助。但他仍以驚人的吃苦精神進行創作,先後寫成100多萬字的作品。有人問他苦不苦,他笑著說:「不苦!因為我天天都在斗爭,斗爭是有無窮樂趣的。」
苦難也是一筆財富(「西部民歌之父」王洛賓)
王洛賓,這位被譽為中國「西部民歌之父」的音樂大師,一生歷經飲坷,身陷囹圄,妻離子散,長期處於心理壓力極大的逆境中。然而他卻以「勝似閑庭信步」的態度,投身於大西北的沙漠孤煙之中,創作了《在那遙遠的地方》等多首西部民歌。
經歷挫折,更能發憤(貝利與記者)
貝利成名後,有個記者采訪他。「你的兒子以後是否也會同你一樣,成為一代球王呢?」貝利回答:「不會。因為他與我的生活環境不同。我童年時的生活環境十分差,但我卻正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磨練我堅強鬥志,使我有條件成為球王,而他生活安逸,沒有經受困難的磨練,他不可能成為球王。」
面對挫折決不氣餒(愛迪生不被火災嚇倒)
一場大火,把實驗室燒成一片瓦礫。愛迪生研究有聲電影的所有資料和樣板被燒成灰燼。他的老伴難過得哭了出來:「多少年的心血,叫一場火燒了個精光。而今你已年邁力衰,這可怎麼辦啊!」愛迪生也很傷心,但他決不會由此趴下。發明電燈時,他就先後試驗了7600多種材料,失敗了8000多次,仍不氣餒,終於獲得成功。眼下這場火災也同樣不能使他後退。愛迪生對老伴說:「不要緊,別看我67歲了,可是我並不老。從明天早晨起,一切都將重新開始。」
3. 給不喜歡讀書和不怎麼讀書的朋友該推薦哪些書
推薦給不怎麼讀書的人推薦的書
1、《小王子》
給不怎麼讀書的人推薦書,我覺得這是一本首選的書。原因如下:這首先可以算一本兒童讀物,書讀起來簡單,不會有不認識的字和看不懂的話語(其話語中的深層含義另當別論)。其二,這本書很多出版社出版的,均含有豐富的插畫。即使你是不怎麼喜歡讀書的一個人,看到如此精美的插圖,可能也會想看看這本書到底是講什麼的。其三,這本書的篇幅比較短,如果你願意,一天之內,甚至只需花個把小時,你就可以把它讀完。讀完一本書的成就感或許會促使你去閱讀第二本書。
2、《活著》
這是我國作家余華的作品,篇幅比《小王子》更長,但也不是很長,相對於其他小說來說還是比較短的。裡面沒有什麼精彩的插畫,但是故事情節既顛盪起伏又能夠讓人感覺十分平靜。這本書中的故事,通過一位老者講述,我們就像是書中那個遊人,聽著這位老者講述著他較為悲慘,卻依舊穿插著幸福的一生。書中講故事的老者,也是這個故事的主人公,他最後經歷了這大半生之後,這剩下一頭老牛與他相伴,沒有什麼過多的怨言和感傷,一切都十分的平和。從而使得讀者在閱讀時,也會有一種比較舒適的閱讀感受。
3、《傲慢與偏見》
由簡·奧斯汀所做的一部愛情小說,已經被改編成影視劇。篇幅與其他的小說相比也比較短。故事比較吸引人,或許會更符合女生的閱讀口味。
4. 賽爾號雷伊和洛吉拉斯的小說
洛吉拉斯:我是一隻快樂的吉爾,我生長在火山星。
我是一隻悠閑的吉爾。有一天,我看到一個叫Forever.風的賽爾走了過來,我想:誰啊,好大的膽子,敢向我挑戰。可是我和一個叫Forever.風的賽爾對戰時,他用的是20級的烈火猴,他先來了個火焰車-我32滴血我來了個火之牙-了他27滴血,突然,一個叫Forever.風的賽爾投出了一個中級膠囊,正巧碰到我,我陷入了黑暗中。第二天醒來,我在那個叫Forever.風的賽爾的基地里,在那我認識了許多朋友,比如:調皮的巴魯斯,溫柔的烈火猴,馬虎的布布草和兇猛的鋼牙鯊。主人回來了,他把我和巴魯斯、烈火猴、布布草帶入了他的背包。我和他來到了塞亞西麗星。主人帶我去赫爾卡飛船,去參觀,我央求主人讓我打怪,我和玄冰獸進入了對戰狀態,我來了個火之牙-34滴血,他來了個玄冰錐-我26滴血,我又來了個火之牙-他37滴血,哇,我贏了,我18級打敗了26級的玄冰獸,真是太高興,突然,我的身體開始發光,長出了兩對小翅膀,我進化成里洛,於是我和主人就在這邊練級了,我一次被玄冰獸打敗了,烈火猴有一個火焰車為我報仇打敗了玄冰獸我在1小時里竟然升到了35級真是太高興了,中午了我和小主人一起去吃飯了主人的錢真多啊我們都吃的是西式快餐真是太happyO(∩_∩)O~。
下午,我和小主人又去赫爾卡飛船,去打玄冰獸,一下午我就生到了45級,學會了空氣切裂(威力75,額外加60點固定傷害)真是太happy了(∩_∩)O~。主人就帶我去雲霄星高空層打提亞斯。
雷伊:「博士,怎麼辦,我們一定要就長老出來!」主人嚴肅地對博士說著,「可是,我們還要一隻電系啊!如果對方使用的是遠古時期的龍族,那麼我們輸定了!」「龍族?」「對,就是龍族,曾經有我們發現的兩大神獸,第一位就是被封印在勇者之塔的聖光屬性精靈譜尼,第二位就是擁有水火草三種力量的龍族之首哈莫雷特!」「那為什麼他沒有被封印?」「唔,使我們失誤了,我們在封印譜尼和哈莫雷特的時候海盜出現了,奸笑著說要把哈莫雷特帶到新的星球,他們用了所有精靈抵擋住了要救哈莫雷特的譜尼,但是譜尼太強大了,他們的抵擋不過只擋住了3秒鍾,哈莫雷特被在三秒鍾帶走之時譜尼用了聖光不小心讓他失去了記憶!」博士嘆了口氣,「博士,為什麼要兩只電系的呢?」我走過來問,「這是因為打哈莫雷特我們只發現了兩個對他攻擊有效的精靈,一是布魯克克的藍光水泵,二是草系的寄生種子,草系不用擔心因為他是效果攻擊,自己還會恢復血量,就是布魯克克我怕他抵不住兩招啊,所以要借用電力產水機,可以讓布魯克克獲得更多能量,可是我們已經沒有像雷伊你這樣的純電系了!」「我來也,我乃摩爾烏芝芝。」「烏芝芝,你又來了。」「哈哈,當然啦,我說過我一定會回來的!對了,我可帶了我的寶貝,滿級的希拉大家什麼都別說了,我不會借出去希拉的!」(真小氣)「為什麼啊?」「喂喂喂,搞清楚點,我希拉57J速度就216了,算了,我還是學佛祖的慈悲之心,走吧!」「博士,可以了!」「恩,這樣,你們裝上這個火箭推行器,直搗海盜老巢——雙子貝塔星,不過你們要小心,雙子貝塔星的田螺已經被改造為黑暗屬性的了!」「走,烏芝芝,博士他們隨後就會到的。」「嗯。」 R星 「誰?」果然,三隻伊卡羅尼守在那裡。「看招,翔星刃!」「我來,小case!」我叫道,「瞬雷天閃!」「我來幫忙,閃電風暴!」嚓「解決!」「你認為有那麼簡單么?」什麼?那是雷納多!「哼!沒用的!」主人大叫道,所有火系精靈聚合能量好了以後齊齊攻擊!「庫博先斗氣再破釜沉舟!」嚓嚓嚓,「怎麼會,你們怎麼會有這么強的攻擊力。」啪,雷納多倒下了,「怎麼回事,雷納多應該還不至於死亡吧!」「這是什麼!」啊,烈焰哥哥們的背上竟有火系能量的標志!難道是·在剛才戰斗的時候,崩山擊!對,他們吸收了崩山擊的能量!「看來我低估你們了!去吧,我忠誠的勇士,哈莫雷特!」「哈莫雷特,還記得我嗎?」啊,原來博士他們讓譜尼過來了,「你是誰,看招,龍王滅碎陣!」「什麼?光之防禦!」「不好!」博士大聲叫著,「譜尼是不會對哈莫雷特進行攻擊的,如果我們攻擊哈莫雷特,也許譜尼還會攻擊我們!」「只能這樣了!」船長走過來那是,封印陣法器!「封印譜尼,哈莫雷特還有辦法打敗,而譜尼的七道枷鎖卻打不開,封印!」轟,「???」什麼,在封印的那秒鍾,「譜尼!」哈莫雷特喊了出來,「海盜們,你們去死吧,龍王滅碎陣!」
5. 有什麼好的作文
水中寫就的誓言
很偶然的,翻一個幾年未曾動過的抽屜,竟翻出一疊舊信。信封上編了號,用一個禮盒上拆下的紅緞帶系著。打開來,信紙都舊了,但無法抹去字里行間的關切。對了,那一年我只有十六歲,是一個孤獨的女生,我穿黑衣,來去都是一個人。她也是女生,在我眼裡亦是最完美的,我一直想和她一樣,也這般的美麗優雅,惹人憐愛。後來,我和她成了朋友,非常好的,每天一起下課,天天寫信。在中學時代我沒有戀愛,她是我唯一親密交往的朋友。那時,我們都年輕,年輕是就以為這樣的友情可以記憶一輩子的。高考結束時,我們在火熱的太陽底下,相約做一輩子的好友。
隨著歲月流轉,我和她又走到一起。那時她所在的單位效益不好,她下崗了。再次碰到一起時,我極為熱心的將我的老闆引見她,希望我們能在一起工作,回到記憶中的如花年代。她果然很爭氣,很快成為我的同事。
再後來,我和她成了事業上的競爭夥伴,並且接二連三地領教了她為了升職而深思熟慮的一些小計謀。
很長一段時間,我寢食難安,因為友誼的脆弱在暗夜中痛哭。
在沮喪的心情支配下,我見了一位心理醫生,他的話讓我豁然開朗。他說:不要因為對朋友施過恩,而去要求他一輩子報答你。朋友不是這樣的。你應該站在比你朋友更高的一個位置去與他相處,就是永遠不要對他有所要求。做到這點,你的心裡就不會有失衡感,也表明你的思想抵達到一個成熟的境界。
也許,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永遠。永遠的朋友、永遠的愛。一些人,一些愛終究會離開,但流逝歲月畢竟因為他們曾經的相伴而美好。即使是水中寫就的誓言,也是一場深深的記憶。因為這個,我們應該感謝所有給過自己美好記憶的朋友
6. 求2003年《大眾軟體》游戲劇場小說《永遠的朋友》全文
http://www.blogcn.com/user18/sujie2000/index.html
在黑暗之都,
沒有永遠的朋友,
只有永恆的力量,
才能給你堅強;
在黑暗之都,
沒有永遠的朋友,
只有永恆的力量,
才能予你生存的希望!
從虛擬游戲到現實世界,
磨練意志,迎接人生挑戰!
——《黑暗之都》游戲宣傳詞
我打開個人儲物箱時,照例地猶豫了一下。我有17件鎧甲,它們無一不是精良打造的絕品,隨便哪件流傳出去都會引起大騷亂。當然它們在防護屬性上有所區別,比如銀色的「冰隕」可以化解水性攻擊90%以上的力量,而紅色的「火蓮」可以讓我在火山噴發中不遭受岩漿的傷害。但因為我自己的防護力已經達到很難受傷的程度,所以這些鎧甲所起的作用,只是讓我的形象更加完美而已。
那就還用老辦法吧。我閉上眼用滑鼠隨便一點,對符咒攻擊免疫的以天藍色為基調的「海魂」被選中。「唉,其實選哪件也會被她笑話的,誰讓我發神經似地改變發型呢?」我喟嘆,剛才一時性起服了枚易容丹,把好好的黑短發改成了白色長發。雖然長發在身後披散著很有點飄逸出塵的味道,但星雅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嘲笑我的機會。
印象中,星雅總是著一襲最簡單最普通的道士長袍,除了袍上的太極圖案會隨她等級的提高不斷改變顏色外,她身上實在找不出任何裝飾品。我曾送給她幾件美倫美奐的鎧甲,其中有買的也有搶來的,但她在接受後都放下不穿,而且總是在第2天就找另外一件回送我。
寬松的道袍穿在女性身上,真是可惜了她那曼妙的身材。記得有一次我耐不住好奇,用法術取走了她的衣服——粗略的印象是她沒有給自己設定太惹火的尺寸——她竟然要強地關機退出了,我似乎聽到她在遙遠的另一台電腦前發出尖叫。只是游戲中而已,真不知她為什麼會這么緊張。結果她3天都沒有上線,直到我在論壇刷了20屏向她道歉的帖子,被版主封殺了發言權,她才回來。
雖然她沒有責怪也沒有警告我,但從此我再也不敢開類似的玩笑了。
畢竟,她是我最強的,也是唯一的合作夥伴。
而且我們是黑暗之都中,最聞名、實力最強、維持時間也是最長的一對組合。
《黑暗之都》是4個月前面世的一款網路游戲。它混雜中西魔法的設定並沒有什麼稀奇,畫面的精美程度也是一般水平,但它卻創造了3天後同時在線人數超過10萬和半個月中1天開設1台伺服器的兩項全國紀錄。而這兩項紀錄都沒有它所引起的爭論有影響。爭論的原因並非是游戲有什麼色情內容或者過於慘烈暴力的血腥場面,而是游戲中所特有的絕對PK與信任值升級兩項內容。PK本來是網路游戲中禁而不止的惡習,但在《黑暗之都》中,PK卻是獲取經驗值最快的辦法,並且殺死對手後,死者身上所有攜帶的金錢、裝備都可以合法地收歸已有。除非有法師願意在1分鍾內救治死者(把人救活的法術極其損耗體力和法力),不然死者的帳號就會被注銷,玩家必須重新申請1個——幸好,帳號及最初1小時的點數都是可以從官方主頁上免費獲得的;有時系統也會在游戲中設置一些物品,拿到的話就可獲得1個新帳號。
本來,基於對強者的仇恨和生存的前提,這種以PK為主要前提的游戲應該很快產生玩家自己的組合或集團來互相抗衡。可是,《黑暗之都》卻設定了相應的制約體系:信任值升級制度——每兩個人之間都有個信任值,陌生人為零,敵人是負數,敵意越深數值越大。相對的,並肩作戰的人之間信任值就會高,配合得時間越長、默契程度越高,彼此的信任值就會越高。但是,如果兩個信任值為正數的人發生PK,信任值就會成級數地乘上一般的經驗值,使獲得的經驗值成為驚人的數字。
這個制度使得人人自危,誰也不敢相信別人。正是這個制度使該游戲被許多人認為不適合18歲以下的青少年。然而,誰也沒有想到,這種爭論反而使得這款游戲空前熱銷。
所以,我和星雅在《黑暗之都》中長達3個半月的合作,是多麼難得啊!
3個半月前,我利用殺死第二ID的辦法,已經達到仙人級別,但被系統回檔,實力減弱了一半。雖然級別也還算很高,但我有點郁悶。在無聊四處閑逛時,我遇到了星雅。
那時星雅剛到19級,還處於系統的「嬰兒保護期」。為了避免新玩家剛出生就被PK的情況,系統對20級以下玩家自動設置了強大的保護結界,攻擊他的人會被系統判為自身受到百分之百相同力量的攻擊;而20級到30級的人,則被系統自動免於比自己高10級以上人的攻擊。
4個小夥子當時正困住星雅痛毆,雖然攻擊力會被完全反擊回來,但接近30級的他們知道,結界維持不了多久。因為星雅已達19級,在被敵人攻擊的過程中經驗值不增加,這樣,當她達到20級時,系統保護結界消失的瞬間,也就是她被擊斃的時候了。
女性ID被攻擊持續了大約1周左右,後來被稱為「女性絞殺事件」。起因是一些女性ID利用游戲中女性少且因為人天生的保護慾望,主動同一些高手合作。在信任值達到一定程度時,合作高手則偷襲殺死合作者以大幅度升級,從而導致了整個游戲中所有女性均被敵視的局面。直到後來游戲加大了對女性的保護,情況才有所好轉。
星雅雖然處在絕對的下風,但始終堅持著,既不回應他們挑釁性的語言,也不出口求饒。
我忽然想起自己剛進游戲時,曾3次在這種情況下被圍攻的情景,最後我是躲在一個偏僻的樹林里殺了3天毒蛇,才將級別提高到了足以自保的程度。
「這些人渣!」我相信如果不是欺侮新人,他們絕對不會合作的,而且由於一同作戰,他們間已產生信任值。如果殺死星雅後,他們也一定會自相殘殺的。
不過我沒時間等到那時候了。我拔出長劍,在2秒內接下了他們的4次攻擊。
「如果你們不想在剛到30級就被我殺死的話,最好早點在我面前消失。」
他們看了一下我的級別,一句話沒說就用最快的速度煙塵般消失了。黑暗之都中,實力就是一切。
「以後你跟著我。」說罷,我轉身就走。然而星雅卻與我背道而馳——不過,最後她還是來到了我的身邊。從此,我們在這塊黑暗的大地上並肩作戰了3個半月這久。我們4位數的信任值,曾讓GM懷疑是同一個人的第二ID……
「天呀,我以為你已經丑到極點了。沒想到,你還有本事刷新自己的紀錄!」星雅的話打斷了我的回憶。
盡管在意料之中,我還是氣得發出了昏倒的指令。
星雅毫不憐惜地從我身上踩了過去!
「快一點,天狼會的人已經出發半個小時了。」
天狼會是個比較出名的組織,比我們的大風堂稍差一點點吧(當然他們自己是不會承認的)。雖然除了老大天狼外,其他的成員經常更換,但天狼畢竟靠PK同伴獲得了相當可觀的經驗值。
系統今天早晨在車遲鎮投放了一副鎧甲,據稱是防衛物理攻擊極其有效的「金湯」。我要去搶過來,這不僅僅因為我喜歡收集鎧甲,重要的是我最擅長用手中的「天裂」巨劍進行物理攻擊,當然不能讓如此重要的防禦武器落入他人之手。天狼下手去搶,要對付的人用腳趾也可以想出來。
我急忙爬起身,追向星雅。「星兒啊,記住絕對不要手下留情,一定要用最大范圍的攻擊術。天狼那傢伙最喜歡讓手下群毆了,等我們打完他的手下,他可能早跑了……」
「原來你不光頭發白了,嘮叨起來也像個老太婆了。」
如果不是看她走到空地上停下來,我一定會再次昏倒的。
我追了過去,在她身邊站定。
她一動也不動,靜如這游戲中的貼圖。
我卻知道真實的她正在敲擊鍵盤做飛行符咒。這種時候她是沒有任何防禦力的,我提高警惕注意四周的動靜。
一張符咒從她手中燃燒,四周的景物在迴旋氣流中變得模糊了,我和她一同飛到了空中。
「如果剛才我給她一劍……」一個危險的念頭忽然跳到我的腦海里。我沖著屏幕甩甩頭,想甩掉它。「4位數的信任值可以讓我的級別到什麼程度呢?」這個念頭卻依然頑固地繼續著。我松開滑鼠,用力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每天星雅至少有幾十次殺死我的機會,但她沒有。她是這個游戲中我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我怎麼能有這么卑鄙的想法?
屏幕上的景物漸漸清晰了,我們落到地面上,車遲鎮的大石碑就在眼前。在這個可惡的游戲中,只有地點之間才可以使用飛行法術。
天狼果然設好了埋伏。
我揮動長劍,輕易拔開幾起物理攻擊和土系性質的法術——天裂劍本身對土系法術免疫,然後擋在星雅身前,用鎧甲承受下所有的攻擊。符咒類的攻擊對「海魂」甲無效,剩下幾個法術也只是讓我的生命值稍微下降了一點點。
在天狼埋伏的人發動第2次攻擊之前,我已經撲了上去。
4秒鍾過後,屏幕上只剩下我和星雅兩個人站著。
我毫不客氣地將地上散落的金錢收起;他們的裝備也算不錯了,但還不放在我的眼裡。等我都收拾好了,卻見星雅已大步流星地向鎮內走去。
一路上狼籍遍野,看來「金湯」鎧對人們的誘惑力還真不小。不過,獨來獨往的人實在難以應付天狼會這樣的團體。
還沒到鎮中心的投放地,我已經看到街對面走來的一群人。他們都佩戴天狼會特有的標志,領頭一身金甲的人正是天狼。看來他已經得手了。
「風君,星雅,你們來晚了。今天我高興,不想再開殺戒,你們還是請回吧。」
天狼的陰險早有耳聞,我冷冷笑道:「脫下鎧甲,饒你不死。」
「太誇張了吧?你最拿手的物理攻擊已對我無效了。算了吧,我還是很疼你的……」他的話剛在屏幕上出現,整條大街就已被無數個炫目的法術鋪滿了。
他低估了我們。就在他胡說八道時,我和星雅都注意到了他身邊法師處於施展法術的挺直狀態,早已做好了應對准備。一強有力的防護結界隨著星雅的吟唱在我們周圍張開,恰好擋住了所有的攻擊。我撲入人群,展開了近身戰。
一群武士和傭兵涌來,其中竟有幾個級別3位數的傢伙。但我毫不畏懼,用巨劍展開最有效率的搏殺,寧可挨上幾刀,也不肯退後一步。
星雅動也不動,她又在書寫符咒。
幾乎沒有人能在我劍下走上第2招的,我總是一劍就將人砍得失去抵抗,直到「當」的一聲巨響,我砍上了一堅固無比的鎧甲。
對方的身體連晃也沒晃一下,反而一拳將我轟得飛起。
「金湯」鎧和天狼的攻擊力果然名不虛傳。
我掃了一眼生命值,竟退下1厘米之多。我咬牙換上了附有水系法力的「冰刺」劍,心中暗叫:星雅這個笨蛋在做什麼呀!
《黑暗之都》中,每個符咒都用幾個字母代替,書寫的方法就是打開符咒後迅速在鍵盤上敲出代碼,威力越大的符咒所需擊打的字母就越多。像飛行符咒,需要打出210多個字母才能寫完。
我回手一劍刺倒一溜過我身邊試圖攻擊星雅的敵人,又轉手砍向天狼。天狼不躲不閃,挨了我一劍後又一拳轟過來。
我的身體再次向後飛,落到了星雅腳下。
這次生命值竟下去了1/4。
天!看來「金湯」鎧不止防備物理攻擊那麼簡單,一定還可以加強攻擊力。
「不要讓星雅寫完符咒,你們去攻擊她,風君交給我了!」天狼連私聊都不用,就那麼直截了當地發出命令。
「休想!」我大叫。再次用身體擋住了一輪攻擊;巨劍揮舞,砍倒了幾個沖得最快的戰士。
天狼慢慢地走近。
看來「金湯」鎧在攻擊防禦上的加強,是以犧牲機動性為代價的。
真不知再挨幾拳會是什麼後果。我正苦笑著,星雅握緊的拳頭驟然松開,一團耀眼的火焰騰空劃過。
她完成了符咒,正在使用!
屏幕在劇烈震動,一條條裂縫割開了畫面。
這是使用符咒來呼喚地震的土系終極法術「地動山搖」!
巨大的山石從天而降,頃刻間整段街道面目全非。多虧我的「海魂」鎧對任何符咒都免疫,否則,我將同天狼他們一樣葬身於巨石之下。
這樣高的法術,代碼一定有上千吧,怪不得星雅要書寫如此長的時間。總算戰斗結束了,我與星雅鬆了口氣。
忽然,巨石沖天飛濺,天狼緩緩地從地下站了起來。
我看了他一眼,「你是自己脫下鎧甲後走呢,還是死在這兒後讓我幫你脫下來?」
他已在法力的攻擊下喪失了絕大部分防禦力,如果不脫下這嚴重影響行動的鎧甲,恐怕連逃跑也沒有機會了。
金光一閃,天狼將鎧甲扔下,身形疾退。屏幕上留下他死要面子的老套說詞:「不要得意,等聖者之塔開通的時候,我會讓風君你好看的!」
「聖者之塔」是《黑暗之都》宣傳了很久的任務包,啟用了全新的地圖。在地圖的中央建有1座7層寶塔,塔中存放的是游戲終極武器之一的「聖者手杖」。游戲中稱,誰首先找到「聖者手杖」並送到指定地點,交給作裁判的GM,不但可以獲得大量的金錢作報酬,還可以主管「聖者之塔」所開通的地域。
由於游戲廠商承諾,將來「聖者之塔」會以正常地區3倍的頻率投入兵器、鎧甲、符咒手冊等寶物以供奪取,所以人們紛紛購買這一任務包,准備成為游戲中第1塊開放土地也是最肥沃土地的總管。
我和星雅當然也加入了對「聖者之塔」的征服任務。
大風堂中,除了我和星雅外,還有數十個30級左右的成員。因為我們一向以庇護新人聞名,雖然很多人在「長大成人」後背叛了我們,甚至有人還曾想襲擊我們,但我們的決心卻從未動搖過。有了物品投放率極高的「聖者之塔」作為基地,無疑對新人的成長極為有利。不過,這種戰爭,不是他們的級別所能承受的。所以,真正可以去作戰的,只有星雅和我兩個人而已。
過了一些日子,如代理商承諾的,《黑暗之都》開通了「聖者之塔」地圖。選擇了那套「金湯」鎧甲,我和星雅借她的飛行法術立刻動身前往「聖者之塔」。開始的路途出奇輕松,我們幾乎沒有遇到像樣的敵人,路邊到處都有拼殺過的痕跡。我攔住路人問了一下,他們告訴我,天狼已經來過了。
我想起最近的一些傳說。有人說,天狼在爭奪「金湯」鎧甲時敗給我後,為了能夠奪取「聖者手杖」,他將天狼會所有成員集合起來,挑選了8名實力最強的,然後9個人一起屠殺了其餘的人。
也有人說,天狼和他的手下達成了協議,他的手下們未加反抗地被這9個人殺死,以換取這些人的升級。而在天狼統治「聖者之塔」後,再給這些人加倍的補償。這些傳聞我本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天狼的為人我很清楚,整個黑暗之都的人也都清楚,在他身上是找不到「守信」這種高貴品質的,怎麼會有人放心把生命交給他呢?
可是當路人告訴我,在剛剛發生的戰斗中,天狼根本沒有出手,他的8個同伴都有了300以上的級別時,我卻不能不謹慎了。
我不過有620級,星雅570級。我們對付8個300級的敵人已經很困難了,何況還有個天狼。
天狼肯定也害怕被自己的手下偷襲暗害,他敢讓他們有300級以上的實力,自己的實力就一定會更高,高到他有足夠自信的程度。
他原來就有609級了,現在呢?
這個游戲剛剛上市的時候,人們曾紛紛使用第二ID,待信任值上升到一定數值後再讓主ID殺掉它以獲取經驗值。一時間,達到GM仙人級別的玩家竟達千人以上。廠商於是採取措施,比如合作的兩個人如果不同時出現,信任值就會加倍減少等,終於遏制了類似文字MUD中「養豬」的老套路。
不過,天狼殺的是自己的同伴,這可是完全「正當」、「合法」的。
快到官方攻略所記載的「聖者手杖」投放地了,突然我感到壓力倍增。
十幾個400級以上的高手散落在平原上,似乎這已經是整個游戲的精英。他們都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原野中高聳入雲的那座寶塔,同時又互相監視,但誰也不敢邁出第1步。顯然,第1個進塔的人會成為眾矢之的。
奇怪的是天狼會的人一個不在。
當我和星雅視若無睹地向「聖者之塔」繼續前進時,這些人幾乎同時提高警惕。
「如果我得到『聖者手杖』,這片土地大家共享,如何?」我的話沒有引起任何反應。
「我們不要自相殘殺,被別人搶了便宜。」我繼續游說。
終於有回應了,可惜回應的是兩個快捷、常用、有效的落雷攻擊。
這兩個落雷拉開了混戰的序幕。
進攻並非全都是針對我們的,這些人之間或者有些舊怨,或者只是聞名,但「沒有永遠的朋友」是黑暗之都最出名的箴言。高手間的搏殺,往往手慢一步,倒霉的就是自己。
各種各樣的法術爭奇斗艷,火焰的燃燒聲、狂風的呼嘯聲、落雷的爆裂聲不絕於耳,而戰士之間利器的互拼更是血肉橫飛。
一名法師釋放了「閃電靈蛇」攻擊對面的法師,可法術剛釋放就被戰士從背後砍下了頭顱。已經失去主人的電光之蛇依然呼嘯著纏繞向目標,對面的法師匆忙間喚出了抵禦雷系法術的結界。然而,不知哪裡來的幾塊巨石也同時到了他的頭頂,電光的火花還未完全消失,他已被巨石壓扁。
就在這樣的混戰中,我努力地保持著冷靜。我用劍砍死、刺退所有想進攻星雅的敵人;對於一些物理攻擊或等級較低的法術,就乾脆用堅韌的「金湯」鎧去承受。無論如何,我不能讓任何人攻擊到星雅。
星雅毫無顧慮地開始書寫一個長長的符咒。比起其他法師來,她使用的任何一個符咒都要高上幾級。畢竟,她以外的任何人都不敢在1分鍾以上的時間內,讓自己處於完全的無防禦狀態。我們這樣的配合簡單而有效,這是在3個半月的合作中,我們摸索出來的最佳作戰方案。
在星雅源源不斷的金系、土系高級法術的轟擊和我巨劍的揮舞下,通往「聖者之塔」的道路終於向我們敞開。在沖進「聖者之塔」之前,星雅轉身連續燒了3張靈符,塔前豎立起了一堵透明巨牆「翡翠巨牆」,這是聯合金土兩系法術構建的最強大的防禦結界。即使所有敵人聯手攻擊,沒有5分鍾的時間也休想攻進塔中。
我的防護值已不足一半,想來星雅的法力值也一定剩不下多少了,我們必須利用這有限的時間,將「聖者手杖」取到手,再慢慢恢復生命值。為了增大游戲難度,系統將治療和恢復法術的生效時間都設在一定時間之後。這樣在戰斗中,總讓人感嘆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們都服用了恢復葯劑,但能否在「翡翠巨牆」崩潰前生效,誰也不敢說。
出乎意料,塔中沒有什麼埋伏和機關,看來游戲設計者自信玩家們的自相殘殺才是最好的保護手段。塔中的裝飾也很一般,我一邊罵游戲的偷工減料,一邊和星雅迅速向上攀爬。
第7層東側有個神龕,供奉的正是那柄手杖。和廣告上的精美圖形完全不同,它做工的粗糙讓我懷疑是不是盜版。為這么一個東西死了那麼多人,我不禁嘆息,一把舉起手杖:「可惜在這幅地圖上不能用飛行法術,不然我們該省多少力氣啊!」
星雅還沒來得及回復我的廢話,塔外就傳來巨大的爆裂聲。「翡翠巨牆」被破壞了!僅僅2分鍾的時間。
我幾步搶到窗前。窗外廣闊的原野上只有9個站著的人,正是天狼和他的8個手下,其他所有人都躺下了。
那些死者全部是400級以上的高手。我和星雅費盡心機才從他們中殺出一條血路,而天狼只用了兩分鍾就全部擺平。應該說還不到2分鍾,因為他們還破壞了「翡翠巨牆」。
「恐怕他們的實力,連一般千級左右的GM也不是對手!」我的話剛剛在屏幕上出現,眼前已滿是耀眼的白光。我勉強回過頭,只見星雅手上閃爍著無數條電光的巨蛇。巨蛇劃過詭異的軌跡,一條條纏繞在我身上。
怎麼會?
我獃獃地看著屏幕,雙手似乎都麻木了。
這就是結局嗎?
黑暗之都中,果然沒有永遠的朋友嗎?
屏幕一黑,游戲中的我被擊中倒地。
然而我似乎在屏幕上看到了許許多多的畫面。那天星雅沒跟我走,我每天上線第1件事就是去找她。有敵人我幫她擺平,給她找傷葯,找咒語卷軸,找鎧甲和兵器。這樣過了1周,她主動來找我。
「你為什麼老糾纏我?」
「我說了,以後你跟我,所以不能讓你再受欺侮。」
「這個游戲沒有你這種好心人。」
「我就不能例外嗎?我要和你做朋友。」
她大笑起來,笑到最後竟用了昏倒指令:「你腦子有問題啊?你想交朋友,去《碰碰i時代》,去《驕城》。這個游戲的廣告就是沒有永遠的朋友,你忘記了嗎?」
我一時語塞,有點惱怒:「那你就當是我在騙你吧。我總要騙一個人做朋友,好殺了她升級啊。」
她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過了幾分鍾,我都以為她死機了,她的話卻傳了過來:「如果你一定要找一個用『殺』來升級的朋友,就找我吧。」
這句話似乎還在我眼前閃爍。我看著漆黑的屏幕,有一種欲哭的沖動。然而,從我口中發出的卻是放肆的笑聲。在空寂的房間里,我的笑聲顯得異常恐怖。
屏幕漸漸恢復正常。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死。我從地上爬起來,發現星雅正面對著我,身體呈挺直狀態,顯然是在書寫符咒要給我最後一擊。
「笨蛋,過去你有充足的時間,是因為我做你的盾牌,而現在……」我撿起落在地上的長劍,毫不猶豫地劈了過去。不等她倒地,我又來了一下橫掃。
星雅的屍體分成4塊落到地上。
異變突起。
殺死一個高達570級的法師,本身的經驗值已很可觀,更何況,我和星雅間還有著高達1400多的信任值。信任值是以幾何級數的方式體現在經驗值中的。
整個屏幕定了幾秒,然後在我瞠目結舌地注視下,我的經驗值和等級以瘋狂的速度猛長。
當畫面穩定下來時,等級和各項數值都消失了,我的名字塗上了不死的天神才有的金黃色。
後來我才知道,系統本沒有設計信任值到1500以上的情況。因為主創人員不相信兩個人可以有這種絕對的信任——如果真有的話,他們間又怎麼可能會PK呢?於是,系統在反常的運算後出現BUG,將我的等級直接提到了天神。不過,當時我還以為,天神是可以在等級升到一定程度時達到的。
我沒有任何欣喜的感覺,幾乎是麻木地控制著游戲中的人物。
我走出了寶塔。隨著一聲怒喝,9條火龍向我撲了過來。天狼等人顯然蓄勢已久,就等我出來。我似乎忘記了躲閃,也不知道反擊,任憑這連最高級別的防護法術「翡翠巨牆」都能擊垮的巨大沖擊落到身上。
焰消雲散後,我繼續緩緩前行,連頭發絲都未曾拂動一下。
的確,天狼已到910級,接近普通GM的級別了。我瞥了他一眼,「天烈」劍緩緩揮動。
盡管隔著10多米遠,天狼還是在我的劍下悄無聲息地迸裂,然後就像雪堆遇到開水一樣消融了。
「他是天神!」不知誰喊了一聲,人類自私怕死的本性頓時暴露。他們四散奔逃。
「你們全部該死!」
這一句話,是在電腦前的我喊出來的。
我快速點擊滑鼠左鍵。劍風過處,那8個天狼部下,無論遠近,全部一招斃命。我身後的「聖者之塔」,被我劍風波及,在一陣掙扎的破裂聲後,伴著巨響和煙塵崩塌了。
我看著自己金黃色的名字,揮舞著曾夢寐以求的「聖者手杖」,天地間再無對手。
「天呀,我以為你已經丑到極點了,沒有想到,你有本事刷新自己的紀錄!」星雅的聲音恍然響在耳邊。
我松開滑鼠,雙手抱住頭,淚水此刻才流出眼眶,「星雅——星雅,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啊!」
尾聲
我將「聖者手杖」送到了指定地點,負責做裁判的GM見到我後幾乎傻了。
我成為天神的消息不僅轟動了《黑暗之都》的各個伺服器及官方、民間論壇,甚至還成為許多游戲媒體關注的熱點。兩天後,游戲開發商給我來信,告訴我此次事件是系統BUG所致,向我鄭重道歉,並告知我的等級將被回檔至仙人級,「聖者之塔」地圖仍歸我管理,再附送我一批鎧甲、武器,且承諾贈送我《黑暗之都》以後所有升級版本以作補償。
這場戰斗我只有一點不明白:當我昏倒時,我的防護力已接近底線,星雅根本沒必要再用高等級的符咒了。她撿起劍隨便刺我一下,成為天神贏取最後勝利的就是她,而不是我!她為什麼要那麼做?為什麼?或者,是她故意要這么做,好成全我?抑或她並不是背叛我,而是在那絕境之中以犧牲自己來換取我的勝利?
星雅,告訴我你為什麼!
星雅,請回來!回到黑暗之都來,告訴我你為什麼!
我拒絕了游戲商的補償,封殺了「風君」的ID,解散了大風堂。我成為一個叫做「追星」的武士,四處尋找著星雅的影子。 我必須知道星雅殺我的動機,這個執著的念頭還有另一層意義,我想念她。即便她真的只是要殺我,我還是想見到她。
在我19級時,我突然受到3個30級玩家的圍攻。我在系統的自動保護下苦苦支撐。隨著我的升級,結界很快便會消失。我將命喪肖小之手。
一位女性法師走過來。她一襲簡單的道袍上,沒有任何修飾。
她的名字叫「念風」,63級。那幾個攻擊我的傢伙立刻逃之夭夭。
念風注視著我,似乎過了整整1個世紀,她才慢慢說道:「以後你就跟我吧。」(全文完)
7. 游戲題材的科幻小說
3樓正解,是《永遠的朋友》,作者:九戈龍。那本小說合集是《2003年中國年度最佳科幻小說》,星河、王逢振選編,灕江出版社。
http://tieba..com/f?kz=144972507
8. 以前看過的一篇網游小說
是《永遠的朋友》,作者:九戈龍。那本小說合集是《2003年中國年度最佳科幻小說》,星河、王逢振選編,灕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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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紫露凝香的前言
曹文軒
中國的兒童文學水平如何?
當我們如此設問時,我們的腦海中就會自然浮現出一幅圖景——世界兒童文學像一座連綿起伏、十分壯觀的山脈,而我們的兒童文學則總是習慣地擺出一副仰望的姿態,這個姿態一擺幾十年,至今已成凍結的雕塑。
其實,中國兒童文學與世界兒童文學果真有這樣遙不可及的差距嗎?不。差距雖有,但只是表現在某些方面,而不是全部與整體。我甚至認為我們在某些方面,是與世界兒童文學並駕齊驅的——我們還擁有世界兒童文學所不具備的一些獨特而優良的品質。另外,拿整個世界兒童文學來與中國兒童文學進行比較,也是一種不合理的比較。組織一個世界明星夢之隊來進攻一個平常國家的球隊,這肯定不是一場公平的較量。世界兒童文學,固然高峰座座,但這些高峰並不矗立在一個國家,而是散落處處的。將這些高峰聚在一起,然後比試,然後說事,說中國的兒童文學,這顯然是不公允的。
中國兒童文學沒有在世界上風光走俏,其原因未必在中國兒童文學自身的質量。我們可能要另找原因。有時我就在想,如果《哈利·波特》是一個中國作家所寫,它的境況又將如何?還會有這樣的全球性的閱讀瘋狂嗎?我很懷疑。我揣測:別說在世界上風靡了,在中國本土能賣出個十萬二十萬冊就已經是夢寐以求的業績了。那時候,那些巧舌如簧的批評家們一個一個皆像啞巴一樣,是視而不見的。我想這樣的下場是不是與我們處於弱勢文化有關?說弱勢文化可能也不準確——我們的文化在質量上未必就是差的、低下的。說弱勢,倒還合適——經濟上的弱勢、綜合國力的弱勢。是如此弱勢導致了我們的話語權的喪失。我們在世界上,沒有說話的份兒。因此,中國的兒童文學要想被世人注意、大紅大紫,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國家用它的實力迫使世界承認,在東方有那樣一個國家,他們有許多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家,有許多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品。中國要想走到世界的中央,所遇到的阻力大概要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要大得多。世界對中國的偏見與壓制,難道我們還沒有看到嗎?中國人似乎就應當永遠受窮,就應當永遠處在三等公民的位置上。中國稍有起色,世界上就會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壓制慾望。
在這樣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要把自己的事情真正做好。另外,就是我們不要太在意世界的價值模式與評估體制。成人文學那裡,早些年一直被諾貝爾情結所糾纏,自從一個叫高行健的人贏得這一桂冠之後,一下子就從數年的重壓之下解脫了。中國人發出一聲長嘆:世界的最高標准原來不過如此!兒童文學這里又何時才能得到解脫呢?
看看多卷本《純真年華》吧,也許我們就有了信心與希望。
這是一個圖畫的時代,來自各種載體的五顏六色的畫面正在覆蓋我們這個世界,文字世界在日甚一日地灰暗與萎縮著。
孩子們生下來就是面對愈加光怪陸離的世界,他們當然不知道,人類的文明雖然是從圖畫開始的,但是隨著文字的出現,人類走向了更高級的文明。由圖畫而文字,人類開始了新的進程。文字意味著人類有了更抽象思維的能力。文字是人類智力進化到一定程度之後才發生的。人類自從有了文字,便獲得了一個更完善也更有效的思維方式與敘述這個世界的表達方式。文字使人類在認識世界與認識自己方面,是功德無量的。沒有文字之前的文明,是原始性的文明。僅僅依靠圖畫的人類的歷史,無論今天的人怎麼去闡釋它的神奇、神秘與深邃莫測,也是無法與文字出現之後的人類的歷史相比的。文字使歷史得以書寫,使文明得以傳承。
如果沒有文字,今天的人類會將如何?然而,現在文字的世界卻在節節敗退,而圖畫世界卻像洪水一般在蔓延。當然,這並不是倒退,我們可以視此為一種螺旋式的上升。不過,我們對文字的日益衰弱,還是應當有所疑慮與警惕。如果照這樣的趨勢下去,不能保持一種文字與圖畫的均衡,我們究竟會面臨著什麼樣的局面?
讓我們在接受圖畫的福音時,依然沉浸在文字巨大的快感之中。
文字是我們認識這個世界無法丟棄的方式,文字甚至就是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隱喻、這個世界的結構。20世紀的哲學家們不僅發現了文字與思維的關系,也發現它與世界本體的關系。研究世界,從某種意義上說,居然就是研究語言文字。
文字還在創造世界,而這種創造,是圖畫無法代替的——圖畫的創造是另樣的創造。
文字在營造境界、養就格調方面,也有圖畫所無法取代的功能。用文字寫成的文章與書籍,永遠是我們所無法丟失的。在喧嘩與騷動之中,文字會給我們一份清涼、一份安靜、一份聖潔。文字是我們獲得健康與健全人格的永遠的朋友。文字乃是造物主的恩賜。
親近這套書吧,因為它們是一些優美的文字。
2005年6月28日於北京大學藍旗營
這一代人的希望和焦慮
安武林
厚厚的六本書把一大批兒童文學作家從幕後拽到了台前,他們自信的神采和神態從每一張照片中都可以一覽無餘地呈現在讀者面前,盡管還略帶一點焦慮,但他們站在一起,就構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在風景的深處,我們可以看到中國兒童文學熠熠生輝的希望,這一點是無可比擬的真實。
兒童文學是一個很曖昧的名字,曖昧的根源產生於很多很多人對兒童文學的誤解。從現實的客觀劃分來說,兒童文學的讀者群應該涵蓋了從小學到成人之前這個年齡段。從更高的意義上說,它應該是給所有擁有童心和對童年懷有某種戀舊情結的人看的。猶如《兒童文學》的宣言一樣,它是給「9~99歲」讀者看的。這並不是聳人聽聞或者說嘩眾取寵的廣告詞,而是有相當深刻的科學依據的。弗洛伊德曾經說過:「人的一生是對童年夢想的一種延伸。」也難怪許許多多大學生還在校園里津津有味地閱讀《兒童文學》和兒童文學作家們的作品。
但是,現實是不盡人意的。人們一提到兒童文學就會發出不屑和暖昧的微笑。他們除了知道安徒生和格林這樣經典性的兒童文學作家之外,世界上的其他經典兒童文學作家和我們國內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家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甚至是驚人的無知!但這種無知並不可怕,也不是多麼根深蒂固,只要他們稍微留意一下兒童文學,他們就會改變他們的認識和態度。《兒童文學》這本古老的、影響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刊物現在驕傲地屹立在人們的面前,我們不能不承認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品是具有強大的生命力的。非常有意義的是,這四本小說和兩本童話作品的作者幾乎大部分都是從《兒童文學》這本刊物起步的,《兒童文學》曾經給過他們美好而又溫暖的回憶。如今,他們已經是中國兒童文學的主要力量和中國兒童文學的希望所在了。
其實,許許多多作家的名字我們並不陌生。曹文軒的《草房子》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它記錄了一個時代的少年們的成長的隱痛和過程。而他的《藍花》,則是充滿經典氣息的悲憫之作。我們從他的作品之中很容易就能聯想到另一個具有同樣審美氣質的作家:白先勇。張之路的《非法智慧》則是科幻小說的經典之作,他對科學冷峻的思考和對人類未來的關心上升到了一個令人驚訝的高度。他很善於構思故事,這和他從事電影策劃和編劇的工作有關。秦文君的《男生賈里》、《女生賈梅》風靡於校園之中,她對中學生生活的精確地把握和深刻地洞察以及高超的敘事能力的運用都是高人一籌的。金波的《烏丟丟的奇遇》積聚詩人數年的文學思考和一生的文學經驗,寫出了這本帶有生命體驗色彩的經典之作。梅子涵的《女兒的故事》情深意長,幽默有趣,是他典型的「梅氏語言風格」的從容的體現。還有冰波、周銳……他們是當之無愧的兒童文學的精英階層,他們的作品代表了中國兒童文學的最高水平。
我向來認為一部經典產生的時候,就已經是經典了。那種「生者給逝者發證書」的評價標准,是當代人對當代經典作品缺乏判斷力的一種標志。安徒生作品從誕生的那一天起,就是經典了,而我們只不過做了一些不斷發現不斷解讀的工作而已。經典就是那種約定俗成的,也可能是高傲冷漠的東西,只不過後者讓我們接受的過程緩慢一些而已。我們已經證明了這樣一個事實:國外許多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家的書,在我們國內並不暢銷。但不暢銷並不能代表他們的作品不好,而是他們作品中的生活、風俗、精神、情感、習慣、宗教,乃至審美上的所表現出來的許多東西可能不適合我們中國兒童閱讀。我們這些兒童文學作家生長在這一片熱土上,他們深知身邊的兒童需要什麼東西、喜歡什麼東西,所以他們的作品所具有的親和力是自然而然的,這也成為我們國內優秀兒童文學作品獨有的優秀品質。楊紅櫻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如果可以做一個大膽的分類,那麼,薛濤、彭學軍、林彥無疑是同一個類型的作家。他們毫無疑問是那種有自己獨立藝術追求的作家,他們的作品和兒童保持一種生活上的距離,但在藝術上卻保持了一個較高的品位。李志偉、王蔚都是孤軍奮戰的作家,他們放棄了自己的職業,一心一意為孩子們寫作。張潔是那種細膩而又富於內心體驗的作家。謝倩霓是那種寫得越來越好的具有實力的作家。楊鵬是很善於掌握網路和密切關注科幻發展的作家。湯素蘭是相當有品位的童話作家,她的童話具有高貴的品質。楊紅櫻的童話有濃得化不開的媽媽情結,柔情和柔美是其主要的特色。王一梅是個在故事構思上有精到之處的童話作家。葛競這個一直被大家看好的童話作家,一直致力於魔幻童話的創作。伍美珍和郁雨君、饒雪漫是花衣裳組合的成員,她們的作品富有青春氣息和時尚的特點。殷健靈、周銳、李學斌……如果可能,我很樂意把每一個作家的特點都寫在這方寸之內。我不能不提到相當一批學者型的兒童文學作家:曹文軒、金波、梅子涵、彭懿、徐魯等,他們一方面是作家,另一方面是學者。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研究的領域,但在創作上又有不同於其他作家的風格。也可以說,非常明顯。中國的兒童文學作家們無論是什麼樣的風格,什麼樣的題材,什麼樣的體例,什麼樣的角度,他們都願意把最好的作品奉獻給我們的讀者。
這一代人,是中國兒童文學的希望。多才多藝的兒童文學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中國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委員會主任高洪波深情地說:「兒童文學是一個神聖的事業,是一個快樂的事業,是一個幸福的事業。」他的話不僅是個人的體驗,也說出了所有中國兒童文學作家的心聲。但是,每一個兒童文學作家都很焦慮。這是一個讀圖的時代,是一個急功近利閱讀的時代,是一個光和影讓人眼花繚亂的時代,是一個讓童年和童心變得極其容易消失的時代。人們很難和文字激情相遇,平靜地凝視。那種飛揚的想像、沉靜的思考、領略文字魅力的心境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所以,在兒童文學作家的筆下都帶著深深的焦慮和憂患。這種焦慮和憂患會轉化成創作上的激情和動力,轉化成創作上的探索和調整,轉化成個人修養的提高以及對自己藝術追求的堅定的守望。我想,這些作品足以向我們展示中國兒童文學作家們的才華以及神聖的使命感了,也能體現他們對我們兒童的關注與呵護之情。
厚厚的六本書,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對中國兒童文學作家的一個檢閱。但是,由於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個別作家的作品未能收錄人內,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再加上體裁所限,許多兒童文學作家並不能提及。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的名字在另一些文字中閃爍。但我想說的是,如此規模浩大的作者陣容和優秀作品的集結,目前在國內少兒出版界並不多見。我願意借用弗吉尼亞·伍爾夫《普通讀者》所包含的寓意奉獻給讀者,請讀者行使他們的權力,他們對這套作品的評價並不比我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專業批評家差。因為,這些作品是寫給他們看的,所以,相信他們最有資格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