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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小說重復

發布時間: 2021-12-02 06:49:28

⑴ 你讀過的最好的科幻小說是什麼為什麼

這些「最好的」問題總是讓我困惑。我怎麼能為別人挑選最好的禮物呢。在科幻小說這樣一個多樣化的領域里,選擇實在太多了。選一本由一個作者寫的書?不可能的。

我能做的就是推薦幾本給我帶來極大樂趣的書,它們經得起重讀和重新解讀,並且在我的書架上(如今是數字化的)永遠佔有一席之地。它們來自一個相當廣泛的領域。

另一方面,我是太空歌劇的忠實粉絲。它和科幻小說在同一個沙箱里玩,但有更多的延伸。Lois McMaster Bujold的Vorkosigan系列是最好的作品之一。半是軍事科幻小說,半是嘲諷的社會評論,半是純粹的瘋狂,帶著一點悲愴。我最喜歡的書嗎?民事活動。這是一部與全球政治糾纏在一起的風尚喜劇和拙劣的浪漫故事。這是非常有趣的,有一些大聲笑的時刻。Bugbutter,有人知道嗎?

此外,麥克馬斯特飾演的科迪莉亞·弗克斯根是我最喜歡的科幻小說角色之一。如果我有機會坐下來和這片廣袤土地上的任何人一起喝茶,她將是我的第一選擇,即使她確實用她那清澈的、分析的眼睛看我,並告訴我一些殘酷的事實

⑵ 科幻小說 主人公不斷重復同一天 起床冰箱里有個麵包 女主角被車撞一下,後來發現車里也是個女的

我所知道的主人公不斷重復用一天的科幻小說 只有柳文揚的 《一日囚》樓主可以看一下是不是你要找的。

⑶ 400字循環式科幻小說

400字循環式科幻小說:貓捉老鼠的游戲
一切似乎是從我的大學時代開始的。從那個時候起,它們就已經在悄悄注意這個世界了。大學時我們常玩的游戲是「貓捉老鼠」。老鼠當然是我們,貓呢,是一位表情古板(甚至有些凶神惡煞)、穿著白大褂警惕四顧的老太太——准確的說,是機房裡值班的老太太,似乎她唯一的任務就是捉拿我們。每當我們在機房裡玩游戲玩得最投入時,猛聽得一聲冷得徹骨的喝斥從身後傳來:「你,是哪個班的?」我們只有自嘆晦氣,將目光從美麗誘人的屏幕上收回,迅速在臉上擠出一副誠惶誠恐、老實巴交的表情,垂著頭跟著白大褂的背影到值班室接受懲罰,身後必定是滿屋子同情與幸災樂禍交織的目光。
「適者生存」,達爾文的話真是真理。「貓與老鼠」的斗爭在雙方機智的較量下逐漸進化,「老鼠們」更加狡猾,而「貓」則越發機敏。盡管我們製造了各種玩弄技巧的小軟體來掩蓋我們游戲的畫面,但「貓」也換上了走路輕盈的軟底布鞋,常在我們游戲正酣時悄然偷襲,立時來個「人贓俱獲」,於是我們幾乎全都上了她的黑名單。
終於,劃時代的革命來到了。天才的阿昕力挽狂瀾,成了我們的領袖。阿昕對網路游戲的痴迷不亞於我們任何一個人,但他從未被「貓」逮住,這得益於他反應的敏銳與非凡的才華。眼看大批的弟兄被無情地掃盪,阿昕於心不忍,向我們伸出了救援的手。
對付「貓」的無聲行動最好的辦法是讓她有聲,於是,每次當我們准備在機房的網上大幹一場時,我們每個人都戴著一副經阿昕加工的耳塞。「貓」肯定懷疑我們在機房玩機子時還有雅興聽音樂,但她絕對料不到我們是在留心她的足音。原因很簡單,每當我們在值班室用學生證換每台計算機的鑰匙盤時,總有一個人會不慎將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他在俯下身去拾取之際,悄悄將一個直徑只有幾毫米的與「貓」軟底布鞋顏色渾然一體的小顆粒粘在她的鞋上。這個小顆粒是阿昕的傑作,是一個信號發生器,當然,只在一定范圍內才有效。所以,每當「貓」自以為是悄無聲息地在各個機房巡視,看到的總是「老鼠」們很乖地在編程序或對一些奇怪的符號苦思冥想,「貓」也就滿臉疑惑和悵惘,嘀咕著走開了。我們自然對阿昕的相助感激不已。
不料,「貓」的許久未變的黑名單上終於增添了一個新成員——阿昕居然沒能倖免。
那天,我們戴著耳塞在機房聚精會神地進入游戲所營造的神秘世界,警報驀然響起——「貓」又開始偷襲了。機房裡立刻響起一片忙碌的按鍵聲,我們匆忙用一些屏幕保護軟體將游戲的畫面抹去,代之以編程界面,期待看到「貓」又一次失望的眼神。然而,那恍若隔世的喝聲再度響起:「你,是哪個班的?」那喝聲有著抑制不住的歡快。我們驚訝地發現倒霉蛋竟然是阿昕,只見他的目光仍定定地停在屏幕上,一臉驚訝,彷彿被什麼深深吸引住了,而那屏幕卻是精緻的游戲畫面!待「貓」重復了一遍她的口頭禪,阿昕才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成了俘虜。
回到寢室,阿昕的眼神仍是一片迷離,他喃喃地說:「真是奇怪,我今天在游戲里碰見一個新的……生物。」
「真的?」我揚起了眉,「『龍之謎』我們已經玩過三遍了,難道還有沒發掘的新天地?」
「那個生物,或者說是人,不是游戲里的,它只是遠遠地跟著我,彷彿在默默地觀察,而不參與。」阿昕似乎才緩過神來,興奮地說,「我一直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可是每次到處看,什麼都沒有。你知道,通過那座古橋後,應該是只有我一個人在走山路,可在這時,卻有一團光亮在前方隱隱出現,像一隻變形蟲,它漸漸有了輪廓,腳出現了,接著是衣服,頭,天哪,竟跟我操縱的主人公一模一樣。我還以為是游戲中偶然出現的敵人,雖然不能解釋它為什麼跟主人公長得一模一樣,於是,我果斷地開炮了。可是……紅色的炮彈從它的身體穿過,它就像一個虛無的人,毫發未損。那個人,我想應該是獨立於游戲之外的……真奇怪。」就在他茫然不解的時候,被「貓」逮住了。
可是後來輪到我們覺得奇怪了,因為我們玩游戲時也常常碰見了這樣的人。游戲中的人和它們甚至能交錯而過,重疊在一起。它們從何而來?我們用殺毒軟體殺了一遍又一遍,每次結果都證明計算機內很乾凈。顯然,它們不屬於游戲的世界,我們也只有嘆嘆氣、聳聳肩的份兒了。
就在那段時間,老師們也對著計算機目瞪口呆了,因為他們辦公室里的計算機屏幕上相同的圖形在慢慢變多,同一字元被重復了多遍,盡管滑鼠在圖標上拚命點著,它們卻毫無反應。「什麼東西?」「莫名其妙!」老師們不安地嘀咕著。
「整個校園網里都有它們存在了。」我告訴了阿昕。他只是沉默,目光卻奇怪地閃動。半年之後,世界聯網的各地都有這樣的「客人」光臨過,人們惴惴不安。一天,我和阿昕從網上看到了一篇有關它們的公告:「據專家估計,這是一種升級的病毒,它們現在的行為似乎沒有惡意,但卻令人難以估測。有關人士正全力投入此項研究。」阿昕的嘴邊卻掠過一絲嘲諷的微笑。
一個夜晚,在一片香甜的鼾聲中,阿昕卻沒有入睡,他兩眼熠熠閃光,低聲對我說:「我有點明白它們是什麼了。專家們說是升級的病毒。我看不僅僅是升級,遠遠不是。它們已經開始對這個世界感興趣了,它們在模仿,在暗暗地觀察……那麼,它們今後會怎麼做呢?」「它們到底是什麼?」我的心中掠過不安。「會知道的,將來的某一天,它們會證明它們的存在的。現在僅僅是開始,僅僅只是個開始……」聽著阿昕的低聲訴說,我隱隱覺得有什麼將要來臨了。
可是,奇怪的模仿現象在專家們還未能弄清緣由之前突然地消失了,彷彿以前只是孩童玩的惡作劇。我望著漸漸正常的屏幕,心中卻更加惴惴不安。「那隻是激戰前短暫的平靜。」我想起了阿昕的話。
畢業後,阿昕似乎消失在空氣中了,只有偶爾發來一封電子郵件表明他仍活在世上。我只知道他在搞一項研究,此外,還在造一座「橋」。時光就這樣平淡無味地穿越了三年,世界平靜無事,我心中的疑團也就漸漸冰釋了。
然而,在一個春光燦爛的日子裡,突然間響起了我曾揣測過的激戰的第一聲號角。那天,我像往常一樣開機,准備傾聽那無聊的自檢聲。驀然間,有個明亮的金屬聲音傳來,隨即在漆黑的屏幕上顯示了一行世界語:「向外面的世界問好!」停頓了幾秒鍾,一切恢復正常。是哪個混蛋小子窮極無聊搞的花招?我嘆了口氣,拿出了殺毒軟盤,插入驅動器。剛一運行,就有奇怪嘶啞的聲音傳來,我的驅動器壞了。隨後我發現電腦里所有的存儲空間均占滿了,沒有一絲空隙。我感到額上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不祥的預感慢慢擴散開來。
全世界聯網終端的每台電腦都在相同時刻收到了相同的問候:「向外面的世界問好!」而所有企圖用殺毒工具的人們,無疑都遭遇了和我一樣的下場。這是嗣後我從網路里得知的信息,世界一定大亂了。可阿昕此刻在干什麼呢?
一周過去了,人們的自傲心理受到的沉重打擊並沒平復。沒有任何安全系統防止了那次禮貌的問候,盡管信息系統沒有遭到影響,可人們對像幽靈般可以來去自如的它們已經心存畏懼。我們電腦的空間在那時一度被占滿,稍後又恢復正常。這只能說明一件事,它們曾光臨過,但又倏忽離開了。
電話鈴聲響了,我拿起了聽筒。聽筒里忽然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我腦海中便浮現出阿昕那永遠的笑容。他壓低了嗓門:「快來吧,我找到它們了,你是第一個分享我發現的朋友。」
我風快駕車駛向阿昕所說的地址,在一座龐大的白樓前停下,驗過身份磁卡,進入樓內,我便看見了頭發蓬亂的阿昕,他因興奮眼睛分外明亮。
阿昕領我來到了中心控制室,一位有著孩童般清澈目光的老者急急地走來迎接我們。「這是華納博士,你叫他老華就行。」阿昕介紹道,「他和我一起奮戰了三年,是我的死黨。」老華笑了,拍拍我的肩,又拍拍阿昕的肩:「來吧,讓我們開始吧。」
控制室內的大屏幕逐漸亮起,一張世界的聯網圖呈現出來,每個網點上有一個紅點在隱隱閃亮。整個廳內只聽見阿昕的聲音在低低回盪。
「它們是有智慧的,在大學的一個夜晚我終於想通了這點。那時的它們才剛剛開始進化得具有思維能力,它們想弄明白自己所處的世界,想搞清楚它們世界外的世界。它們的祖先,其實我們都應知道,就是多年前出世的電腦病毒。
「病毒只是最原始的,它們具有破壞能力,但是最重要的是,它們還具有很強的自我復制能力,就像人類的細胞分裂。在自我復制中,就像生物進化時基因突變一樣,它們的能力因進化日益增強。生物生命的核心——基因藏在DNA和RNA中,DNA與RNA逐字給出具體的指令,製造出了地球的萬物。計算機的二進制『1』和『0』的無窮組合也同樣構成了另一種DNA和RNA,即是它們的生命密碼。在網路內特殊的環境下,它們進化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地球上任何一種生物。這些生物(或許不該叫生物)逐漸繁殖在網路天地中,開始觀察,開始學習,而現在,它們已經對外面的世界感興趣了。
「我在三年前碰見了老華,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於是我們一直等待著它們重新與外部世界聯系。那天,問候語剛一閃現,我們意識到它們來了。它們有足夠的速度通過網路溜走,但我們更快地掐斷了它們與網路的聯系,於是,進入我們主機的那一位便被困住了。它很快就意識到了它的處境,惱怒地東竄西跳,破壞了所有信息——幸虧我們早有準備。等它發現沒有其它東西可破壞時,它終於安靜了一會兒。此時我們迅速找到了它的位置,並關了機,以防它再亂竄。此後的工作是我和老華夢寐以求的,就像大學時我們常玩的『貓捉老鼠』的游戲一樣,我和老華要找到『老鼠』的窩。我們在它的身上負載了幾段小程序,有如當年在『貓』的鞋上安一顆信號發生器。負載的信號發生器會在它所到之處留下痕跡,也會復制到它所接觸到的信息中。我們在這張大屏幕前守候了一星期,看見越來越多的紅點——它的所到之處逐漸亮起來,越來越多的同類攜帶了復制的新的信號發生器。如此之多,你簡直想不到,整個世界最後籠罩在一遍紅光之中。我懷疑它們已形成了自己的社會了,它們實際上已經占據了整個網路。
「它們喜歡翻閱圖書館的資料,喜歡我們人類製造的各種電腦游戲,對各種軟體也很好奇,四處都插上一腳。我很難想像它們對人類究竟了解多少,對它們所謂的外面的世界了解多少。而我們現在,對它們也是知之甚少,所以,我和老華想到它們的世界去看看。」
「到它們的世界?」我吃驚地重復阿昕的話,懷疑他是否神經錯亂了。可是他倆不由分說很默契地把我拉到控制台,我這才發現有兩頂奇特的頭盔。「這就是我曾告訴你的『橋』,我和老華在等待它們,迎接它們而設的禮物——一座由外部世界通向內部世界的『橋』。」阿昕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著有青色光澤的頭盔表面。我再一次愣住了。
廳內的燈光逐漸黯淡下來,阿昕和老華慢慢戴上了頭盔,我默默為他們聯結好各種輸入輸出線。經過短暫的緊急培訓,我已大概掌握了機器的用法。阿昕懶得為我解釋「橋」的原理,只含含糊糊說將人思維的微弱電流轉化為計算機的輸入信號,人就可以進入網路內部。我的到來無疑為他們提供了一位可靠而又能乾的助手。當所有的線連接完畢後,我微微吁了一口氣。大屏幕的光又漸漸亮了,世界網路地圖隨之清晰地浮現出來。我敲了幾下鍵盤,通道的門緩緩開啟,我屏住了呼吸。
這是第一次,人類試圖探索未知的又一新天地,一個不同於外部世界中物質存在的真實的天地。阿昕和老華的意識,從實物存在的世界流入了這一新的世界。
我看見主機的輸入端有了反應,他們進去了,那會是怎樣一個世界呢?
代表阿昕和老華的兩個綠色光點在網路圖中冉冉出現,他們自由自在地游盪,興奮而歡快,悠悠然竄入另一網點,瞬間又不見了。他們在干什麼?一會兒,輸出端便有了反應,我匆忙開啟了主機通道的門,他們回來了。頭盔泛起了亮光,阿昕和老華的眼睛緩緩睜開,透出驚喜而感慨的眼光。
「這么快,你們看見了什麼?」我急忙湊上前問道。
阿昕和老華對望了一眼,沉默半晌,老華突然嘆了一口氣,說:「真神奇啊!沒有了肉體凡身的束縛,只有意識在飛翔,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在迷宮般廣闊而神秘的世界四處感知。我們不能『看』,只能感知,它們想必也是這樣的。但是,四處都是人類意識的痕跡,真的,到哪兒都有人類世界的資料,顯示出這個迷宮的主人是誰。我覺得我們在裡面逛了很久很久,但好像孤零零的,除了阿昕沒有其他同伴,偌大一個世界冷清得像一座墳墓,盡管周圍不斷有不同的信息飛來竄去,但那些都沒有生命,就像一些隕石在飛。」老華喘了口氣,又和阿昕對望一眼。我明白他們想的也是我所想問的問題:「它們藏在哪兒了呢?」
好奇心驅使我纏著阿昕和老華提出我想進入網路的要求。老華只是微微笑著,阿昕卻不耐煩地白了我一眼,說:「像你這種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到了裡面能找著路嗎?」我便啞口無言了。
「為什麼它們還沒有出現呢?」在他們又一次准備進入之前,我提出了這樣的疑問。阿昕和老華對視了一下,沉默不語。半晌,阿昕忽然堅定地說:「再找幾遍,總會找到的。」我又提出:「讓我也和你們一起找吧!」阿昕斬釘截鐵地大聲說:「不行!」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老華走過來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別在意,最近我們都有些煩躁。找了許多遍,原以為無處不在的它們竟然沒有蹤影。從第一次進入它們的世界開始,我和阿昕就到處感覺到它們的存在,就是找不到,但分明又有無數雙眼睛在默默地望著我們這兩個不速之客。我們的意識在流動,但流到哪裡都有受注視的感覺。它們其實是無處不存在的,只是當它們知道我們來到時,隱藏起來了。也許,它們只是躲藏起來觀察我們,就像當初觀察世界一樣,到了適當的時候,它們會突然出來,把我們圍在中央,凝視我們的。它們會做什麼?沒人知道。你是阿昕最好的朋友,他不會叫你去冒這個險的,而我們已經豁出去了。」老華的眼光親切地望著我。
我顫抖著手重復早已熟練的操作,望著似乎沉睡的阿昕與老華,他們的思維又進入了那個迷宮般的世界,那個善惡未知、神秘而冷漠的世界。自從在大學時那夜裡阿昕給我說過那番話起,那個世界,就彷彿在遙遠的地方懸掛著,漠然地俯視著我們。我不由感到恐懼,那些以新的生命密碼存在的意識,會怎樣對待周圍的世界,亦即它們的世界以外的世界?而我所敬重與熱愛的這兩個人,就正在這樣的世界漂游,懷著人類與生俱來的好奇心與探索精神。輸出介面有反應了,我連忙輸入指令,開啟埠,他們回來了。我聽見阿昕嘴裡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竟然是喊我的名字,我驀地過去抓住他,使勁搖晃著:「阿昕,你怎麼了?」阿昕的眼睛突然睜開,放射出逼人的興奮光芒,幾乎是嚷道:「我們發現它們了!」
「天哪,簡直就像黏菌,有如此強的應變能力。」老華喃喃自語,「遠遠地看見了它,意識的存在證明了它不同於那些無生命的信息移動。它確如黏菌那樣迅速分解,每一段都是一個有生命的個體,每一小段迅速向不同方向移動。我們來不及捕捉,它們便隱入了信息群中,悄無聲息。」
「呀,」阿昕突然叫了一聲,引得我和老華吃驚地望著他,「一種新的繁殖方式,或許只是隱藏自己,但每一小段必定都攜帶著它自身的生命密碼。從最開始的單純復制——可以解釋為無性繁殖,逐漸進化。也許到某一天,它們會……」他突然住口了,我們順著他吃驚的目光看見了正在變化的屏幕。
網路圖中,悄無聲息地出現了淡淡的紅色小點,迅速移動著向一個網點聚去,宛如無數夜空飛蛾撲向獨明的燈火。那些紅點從哪兒來,為什麼聚在一起?「不可思議,」阿昕自言自語道,「又出現了,那是我們在收到『問候』時,給其中一個攜帶上的『信號發生器』所顯示的紅點。當時紅點迅速感染了世界所有網點以顯示它們的蹤跡,它們的一些同類也同時感染上了。但當我們公布了程序讓世界消除各網點遺留的痕跡時,它們自身所負載的紅點也消失了。這很正常,以它們的智慧辦這種事輕而易舉。可是,為什麼現在信號又重新出現了,並且向同一地點匯聚?……」
阿昕轉頭望著老華,老華似乎會意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他們要干什麼了,正想勸阻他們不要再進去,卻聽阿昕一聲吩咐:「開始准備!」他倆便毅然戴上了頭盔,我只好繼續操作。眼見漸漸匯聚的紅點,縹緲而捉摸不定,仿若從冥冥之中發出的召喚。我暗暗在心中祝禱:但願一帆風順吧!於是開啟了通道之門。
兩點微弱的瑩瑩綠光在屏幕出現,阿昕和老華已經進去了。匯聚的紅點瞬時停頓了一下,像是感知了他們的到來。綠光毫不遲疑地向紅點匯聚的網點移動,興奮而雀躍。越來越近了,我甚至無法想像他們即將把期待已久的面紗揭開時那一剎那的狂喜,我默默地忍受著最後一刻期待的煎熬。
就在那一刻,面紗彷彿已經吹動了,我的血液卻似乎凝固了——剛才從容不迫慢慢匯聚的紅點一瞬間從屏幕上失去了蹤影。四周一片寂靜,我甚至能聽到自己脈搏的律動。屏幕上的綠光茫然而不知所措地顫動著,空曠的網路只有這兩點孤獨的綠光。剛才的一切好像只不過是夢境。
我猛然省悟,沖著屏幕大叫:「快回來!」陷阱!這是一個陷阱!我的腦海在靈光一閃中冒出了這個令我冷汗淋漓的詞語。屏幕上的綠光似乎感應到了,迅速往回遊動,像是拚命甩掉什麼。我的手心也開始冒汗,焦急地注視著,無形之中有什麼在追趕呢?
終於,在兩點綠光幾乎同時到達通道門口時,我按下了開啟鍵。但有一點綠光突然停住,並繞到了另一綠光的後面,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不住顫抖。但它還是堅持著,晃晃悠悠尾隨第一點綠光進入了通道,我迅速關閉了通道的門。
頭盔的燈依次亮了,先是阿昕,再是老華。我壓抑著狂跳的心,小心地搖著他們,心中只有一個願望:快點醒來。
阿昕慢慢睜開了眼睛,極度緊張使他虛弱不堪,他掙扎著甩掉身上的線路,撲向老華,搖著他:「老華,你怎麼了?」
老華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久才睜開雙眼,眼神卻是一片木然,頭慢慢地垂了下。
醫生被叫來看了後,說:「我們沒有把握能使他蘇醒,他的意識似乎全都混亂了。」阿昕望著沉睡中的老華,長長嘆了口氣。
以後的幾天阿昕坐在老華的椅子上發呆,斷斷續續地講出當時的經歷。當時他們興奮地感受到了各種信號的匯聚,帶有明顯而強烈的意識痕跡。然而就在到達的那一刻,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四周就像死寂的墳墓,如有一隻巨手從空中突然抓去了所有的東西,可在冥冥之中卻有一股危險的潛流在涌動——他們知道是它們來了。突然一陣強烈的干擾震得他們幾乎發暈,他們唯一的想法就是只有沿著來路跑回主機,可干擾越來越厲害,弄得他們跌跌撞撞。將到通道時,聽見老華一聲低喝:「快進去!」他隨即滑進了通道,卻突然感到心痛如絞,這時他覺察到身後老華的意識在逐漸渙散……
「是老華繞到我身後抵擋住了干擾。」阿昕喃喃自語,他的眼眶含著晶瑩的淚花。但他強忍住沒有哭泣,只是拚命敲打鍵盤,敲出的只有一句話:「你們到底是為什麼?」
敲了許久,阿昕終於敲累了,他蜷縮在椅子里。
一會兒,屏幕奇怪地亮了,出現了一個個字母,竟然排出了一句話:「請不要干涉我們的世界!」
我和阿昕驚呆了。突然,阿昕明白了過來,他敲出了一句話:「你們生活在我們創造的世界中。」
「上帝創造了宇宙,但他從此無權干涉萬物的發展。」屏幕回答。
「你們無權侵害人類!」「人類不是萬物的主宰,我們不允許我們的世界受到侵害。」
「我們並沒有侵害你們。」
「你們終有一天會不允許我們存在,這是你們的天性。你們現在正在探索,將來誰知道呢?」
「那你們會干涉人類的世界嗎?」
沉默了一陣,屏幕才又顯示了回答:「我們控制了網路世界,而網路世界控制了人類世界。人類創造了網路控制人類的世界,也創造了我們控制網路的世界。」
屏幕逐漸黯淡了。
我和阿昕呆立在原處,恍惚聽到了來自遙遠世界的一聲黎明的號音……
「准備好了嗎?」阿昕沖著操作台邊一位精乾的年輕人問道。年輕人迅速點了一下頭,開始麻利地連結各種導線。我走到老華的座位坐下,一邊戴上頭盔,一邊對阿昕說:「剛才得到消息,聯合科學協會已經整理好了我們寄給他們的所有資料,世界各國將會得到相同的警告。那些傢伙已經照你的圖紙做了幾百個這種『橋』。」我指了指頭頂上的頭盔。「新的戰斗開始了!」阿昕微笑著說,「讓我們做開路先鋒吧!」
我和阿昕連好了頭上的線路,向那位年輕人點點頭,看見他按下了一個鍵鈕。我的意識霎時有些模糊,但迅速感到一扇明亮的大門開啟了,我和阿昕結伴遊向了光亮深處不可預知的世界……

科幻小說一般都很長,這個已經是短篇了。

⑷ 現在科幻小說寫什麼題材才不重復

現在的題材都被人寫過了,寫什麼題材都會重復。動動腦筋吧!

⑸ 現在科幻小說是不是很難再寫出新奇不重復的故事了

也不是啊,
主要是有一定科技知識,同時又要有充沛的想像力,能想到別人不容易想到的。

⑹ 現在科幻小說是不是很難再寫出新奇不重復的故事了。

不是的,因為科技在發展,人類的發展歷程是有限的,但是思維,還有想像力卻是無限的。

⑺ 科幻小說寫作技巧

單線式結構中的線索有可能是人,也有可能是物,或者事。在科幻小說中,以物、事,特別是具有神奇色彩的物或事為線索的情況要遠遠多過以人為線索情況,某種神秘事件從出現到解謎,通常就是一篇科幻小說的全部內容。這也是科幻小說的重要特徵。
二,復線式結構,即以兩條或兩條以上的線索交插表現形成的結構。復線式又分平行復線、主次復線、明暗復線等情況。村上春樹的科幻小說《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是平行復線的典型。「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兩個線索一直平行出現,直到小說結尾處才合為一體。王晉康的《生死平衡》是空間上主次復線的典型。圍繞主人公皇埔林展開的故事是主線,其餘是復線。劉慈欣的《地火》是時間上主次復線的典型。劉欣主持的地下煤制氣實驗上主線。一百多年後一個初中生體驗前輩采礦生涯的內容是副線。而他在《鄉村教師》里,更是運用復線式結構的佳作。一方面是極端落後的鄉村學校環境,一方面是先進得無法理喻的銀河系「碳基智慧生命」和「硅基智慧生命」的大戰。兩條線索最後交匯到一處,取得一種奇特的美學效果。金·凱利主演的科幻片《楚門的世界》則是明暗副線的典型。主人公被製片人操縱的生活是明線,製片人的活動是暗線。影片的前半部分一直是圍繞著主人公的明線,直到內容過了一半才進入另一條線索,揭開謎底。
三,散文式結構。這種結構打破了情節核心,以作者希望創造的某種意境、氛圍、情感為結構中心。比如克拉克的名著《地球凌日》,就是宇航員臨死前的樂觀主義精神為結構中心。國內作品採用散文式結構的有劉維佳的《黑太陽升起來》、凌晨的《燃燒的星球》,以及天津作者張卓的短篇科幻小說等。散文式結構較易表達作者的內心感受。不過,由於沒有情節線索,讀起來不太有趣,散文式結構的小說是那種提供給知音細細品味的作品。
還有一種比較少見的輻射式結構。在這種結構里,情節從一點發散開,向不同的方向輻射。王晉康的《解讀生命》也運用了這種結構。在這篇小說里,外星人來到地球,並且在與人類的沖突中被殺死。然而它們那種奇怪的死法最終沒有得到解釋。父子兩代科幻作者就根據這種死亡現象,虛構出不同的致死理由。在這里,小說從外星人死亡這個事件開始輻射出去,引出了不同的線索。與其它結構方式相比。輻射式結構過於復雜,適用范圍也小。
更有一些表面上凌亂不堪的結構方式,卻正符合作品本身的主題。比如,賽伯朋克流派的開山之作《神經漫遊者》,被譯成中文後,許多讀者無法接受那種天上地下的隨意式結構。但作者運用這樣的結構方式,正是為了表現網路世界裡人們支離破碎的生活特點。
上面這些結構方式,主要談了小說的主幹部分。小說的開始和結尾也是作者必須要注意的。開始決定了一篇小說是否吸引人,在讀者缺乏時間和耐心的今天,開始部分不吸引人,小說就失敗了一半。甚至可以這樣說,三五個自然段里不能讓讀者喜歡的作品就是失敗的作品。而結尾則決定這篇小說能給人留下什麼回味,好的結尾可以把全篇的努力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所以開始和結尾的構思往往更費力氣。
楊平的小說《黑客事件》的開始一個自然段只有一句話:「這個世界只有二百五十六色」。了解計算機技術的讀者一下子就知道,這是一個數字虛擬世界的故事。而對計算機技術了解不多的讀者也會產生疑問:什麼叫「只有二百五十六色」?這個優秀的開篇一直為科幻愛好者稱道。王晉康的《生死平衡》用了一個歌舞昇平式的開端:人類終於消滅了天花,世界衛生組織的專家來到最後一個天花病人那裡,想取些樣本,卻得知已經有神秘人物取走了樣本。這個很喜氣的開始卻為後面的悲劇故事埋下的伏筆。
出色的結尾在科幻小說中也屢見不鮮。在克拉克的《與拉瑪相會》中,外星人的巨大飛船絲毫不理會人類的一番折騰,從太陽中得到能量後,轉頭高速飛走。星河的《殘缺的磁痕》中,主人公放棄了躲避地球磁場變化的機會,讓女友進入隱蔽所,獨自去面對危險的未來。這些結尾都把充分的想像空間留給了讀者,同時又結束了整個故事。
不過,對於不少作者來說,寫小說開頭時還很有創作沖動,寫到結尾時可能就會煩了、倦了,於是匆匆收尾了事。如果有這種情況,作者一定要提醒自己重視結尾的構造。
掌握小說的結構藝術,還要了解所謂蒙太奇手法。蒙太奇是一種電影藝術手法,指把本來不在同樣時空的畫面、聲音等因素擺放在一處,使觀眾產生聯想,達到編導希望的效果。蒙太奇手法原本是電影工作者汲取自小說的技巧。只是這種技巧在小說創作中不為人注重。當蒙太奇在電影里大放光彩時,小說家們又把它請回來,加以改造,成為一種成熟的小說結構技巧。
(還是我,接上個回答)

⑻ 現在科幻寫什麼才會和其他作品不重復不老套

你愛寫科幻作品很好。你擔心寫科幻作品重復老一套,那麼,建議你的思路應該放在高科技產品方面,才不重復才不老一套。如宇宙戰爭、星球人類生活等,這些科幻作品在目前來說較少。只要你獨創一格,作品就不會重復,不老套。祝你進步。

⑼ 現在科幻小說還可能寫出完全新不借鑒沒有重復的故事嗎

現在科幻小說當然能寫出完全心不借鑒,沒有重復的故事。

⑽ 求一個關於每天重復同一天的科幻小說的名字

我也看過類似的小說,和你的描述很相似,是一本科幻小說集的第一篇。名字記不得了,你現在找到了嗎?
時間應該比較久了,我是96年左右看到的,當時書已經比較舊了。我也想找這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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