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斯的科幻小說有哪些貢獻
A. 科學幻想小說體現出作者的什麼能力
縱觀西方科幻小說一百多年的歷史,我們可以大致將其劃分為四個階段,即:萌芽初創時代、黃金時代、新浪潮時代和新浪潮以後(塞伯朋克階段)。下面分別作些簡單介紹。一節萌芽初創時期(十九世紀——二十世紀初期)為什麼著名科幻小說作家阿西莫夫和奧爾迪斯把第一部科幻小說定為1818年瑪麗·雪萊創作的《弗蘭肯斯坦》,這個問題值得研究。因為,在這之前近兩百年,德國著名天文學家刻卜勒就曾寫過一部題為《夢》的小說,其中有對安眠葯、宇宙飛行的超重、極低溫以及真空狀態的細致描繪。作者還想像出月球上的巨大植物和奇異動物。任何一位研究家都可以知道,這些內容恰恰是後世科幻小說的典型內容。遺憾的只是,作品主人公實現月球旅行的法超出了科學的范疇,他使用的是巫術。我們之所以提到刻普勒的《夢》,是為了闡明西方文學傳統中很早就有強烈的幻想成份。早在古希臘時期,薩萊斯島上的盧西恩就創作過《真實的歷史》,柏拉圖創作了《理想國》。以後,還有托馬斯·莫爾的《烏托邦》(1516)、佛蘭西斯·培根的《新大西洲》(1627)、喬納森·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記》(1726)等等一系列作品。在這些作品裡,作者以豐富的想像力描繪了一些超越現實的世界,在那樣的世界裡,人們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正是這種充滿想像的文學傳統,導致了科幻小說的誕生。另一個引起科幻小說出現的因素是西方工業革命。1765年,瓦特創造了世界上第一架蒸汽機,1807年,富爾頓發明了輪船;1814年史蒂文森製造了火車。在這一切產生以前,哥白尼確立了太陽的中心位置;刻普勒發現了行星運動的三磊規律;牛頓找到了萬有引力定律。所有這一切,都強烈地改變著世界的面貌,沖擊著社會的政治和經濟,也沖擊著人們的心靈。人們禁不住要問道:科學到底帶來了什麼?還將帶來些什麼?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文學,這個作為社會現實的一個晴雨表的意識形態領域里,一種新的文學門類——科幻小說產生了。1818年,著名英國詩人雪萊的妻子、二十歲的瑪麗·雪萊(1797·1851)發表了一部題為《弗蘭肯斯坦》(副題為《現代的普羅米修斯》)的小說。在事後回憶這部作品誕生經過的時候,瑪麗·雪萊極力給我們留下這樣的印象,那就是:《弗蘭肯斯坦》的創作,純系偶然事件。她在序言中寫到:1816年的夏天,我是在日內瓦郊外度過的。那是夏季,天氣陰冷,淫雨連綿,每到黃昏,我們團團圍坐在熊熊燃燒的柴堆旁邊(當時在場的還有雪萊、拜倫、拜倫的私人醫生等),間或借幾冊偶然落入我們手中的日耳曼鬼怪故事聊以自娛。這些故事,使我們心生異趣,也想依葫蘆畫瓢湊個熱鬧。我和兩位友人約定,每人根據某起神秘事件各寫一篇故事。(《弗蘭肯斯坦》原序;陳淵、何建義譯,江蘇科技出版社,1982)然而,通讀整部作品,使我們打消了關於其產生於偶然「篝火故事」的推斷。因為,它無處不透露著作者對科學與世界、科學與人類這一嚴肅主題的關注。小說的主人公弗蘭肯斯坦是位科學家,他通過實驗創造了一個醜陋怪物。怪物在人類世界中東奔西撞,卻得不到支持、理解和同情;他響往愛情和美好的東西,但得到的卻是謊言和追捕;他不顧一切地向人類復仇,但終於被迫漂泊到北極冰原。著名英國作家、科幻史家布里安·阿爾迪斯在他的科幻史著《萬億年狂歡》中,曾經高度評價過《弗蘭肯斯坦》的故事內容。他一反過去的評論僅僅將這部小說當成「人造人」的技術奇跡的說法,而是認為它在勇敢地證明,技術可以向上帝挑戰。「在雪萊夫人的筆下,科學家成了造物主。《弗蘭肯斯坦》的主題就是上帝不再造人了,人於是接管了下來。這是達爾文(進化論創始人達爾文的准進化觀點,即一旦人被造出來了,進步的工作就留給其後代的活動,上帝不再干涉了。」《弗蘭肯斯坦》的確不是一部偶然產生的作品,它具有十分深刻的思想。書中對科學技術的態度,使人想到了一個進退維谷的人類代表,站在新時代的十字路口時,所可能具有的種種復雜心態:一方面,科學向上帝挑戰,創造了奇跡;另一方面,這奇跡又與人類的傳統本性格格不入。近二百年來,這種尖銳的沖突在人類與技術進步之間一直沒有停止,這也就是以《弗蘭肯斯坦》開創的科學幻想作品的主要主題。從《弗蘭肯斯坦》開始,科學小說進入了文學的舞台。在它漫長的初創時期里,還有兩位作家值得一提,他們是法國的儒勒·凡爾納和英國的赫伯特·喬治·威爾斯。他們兩人從不同的方面開拓出了古典科幻小說的兩個主要派別:技術派和社會派。凡爾納(1828—1905),寫過劇本,當過劇院秘書。他一生創作過上百部科幻小說,其中最有名的有《地心游記》(1864)、《從地球到月球》(1865)、《海底兩萬里》(1871)、《八十天環游地球》(1873)、《公元2000年的亞眠市》(1874)、《世界的主人》(1904)以及《流星追逐記》(1908)等。凡爾納以極大的熱情去幻想一個美好的未來社會,他是科幻小說中所謂樂觀主題的最好體現者。但是,他的這種熱情有時顯得有點作做,他象個痴獃人似地去描寫一些「狂徒」。那些人試圖創造一個大炮飛向月球《從地球到月球》、或者為了打賭而環游世界《八十天環游地球》。或者航行於太平洋底《海底兩萬里》。我們之所以覺得凡爾納筆下的人物是一群痴獃人或狂徒,可能是因為他沒有沿襲瑪麗·雪萊那種哥特式小說的恐怖寫法,而是繼承了法國文學中面面俱到的傳統。他筆下的人物千篇一律,沒有深刻的內心生活,他也不試圖去表現技術帶給人的內心沖突。結果,他的小說成了科技成果的大展覽,成了對未來的預言書。這正也是後來一部分評論家誤入歧途,把科幻小說當成科學發展啟示錄的原因。但是,無論如何,凡爾納開拓了科幻小說的許多領域,他所寫過的紛繁題材,至今仍被作家們重復著。赫伯特·喬治·威爾斯(1866—1946)則正好與凡爾納相反,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描述科學技術支人類生活的影響上面,而對明天將產生多少種飛機和火車不感興趣,威爾斯是個生物學家,也是政治評論家。他一生涉獵廣泛,科幻小說只是其創作早期的一個部分,主要有《時間機器》(1895)、《摩洛博士島》(1896)、《隱身人》(1897)、《星際戰爭》(1898)(中譯本為《大戰火星人》)、《月球上的首批人類》(1901)、《神食》(1904)以及《在彗星出現的日子裡》(1906)等。雖然威爾斯與凡爾納幾乎生活在同一時代,但我們可以看出,他們確屬兩代作家。在威爾斯的作品中,文風已不再是古典的了,小說的動作性很強,人物沒有臉譜化。通過故事的逐步,我們能體會主人公在變化著的科學奇跡下的痛苦、狂喜和無能為力感。威爾斯作品中的「科學」也比凡爾納的「先進」許多,凡爾納基本上是在憑常識寫作,而威爾斯則涉及到時空變換、元素與化合物等更深奧的東西。幾乎每一部威爾斯的作品都讓人覺得很悲壯,他是科幻文學中所謂「悲觀主義」的體現者。《時間機器》可能是威爾斯最成功的作品。講的是一個掌握在時間中穿梭行走技術的人,對公元802701年地球的探索。他發現,在那個時代里,地球上的人分成兩支,一支稱為埃洛依,他們生活在地球的表面,整日花天酒地,不勞而獲;而另一支稱為莫洛克,生活在地面以下,他們的身體已經退化,但仍然勞作不止,為埃洛依的世界創造財富。讀者很清楚這兩類人所對應的階級。幾乎每一部威爾斯的小說都讓人覺得很悲觀,他是科幻作品中所謂悲觀主義的體現者。《摩洛博士島》中的科學狂人、《隱身人》中主人公的悲慘遭遇,以及《星際戰爭》中無敵火星人的燒殺,都是如此。如果說,凡爾納捕捉住了科學給人類的歡娛,那麼,威爾斯則講出了技術奇跡下人類的復雜感受,這一點倒是與雪萊夫人一脈相承。萌芽時期還有一些作家,比如美國的埃德加·愛倫·坡(1809—1849),他是偵探小說的鼻祖,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科幻小說作家。他把懸念和邏輯推理傳統帶入科幻創作,取得了極好的效果。萌芽時期的作品主要有以下幾個特點:第一作家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創作一種特殊的文學品種,也許他們意識到了,但不樂意去標榜這種特殊性。他們沒有宣言,沒有給自己的作品定出特別名稱和給出特殊定義。這樣做的優點是,避免了來自讀者和文學界對於創新的太多責難。第二初創期的作品沒有固定的格式,作家們盡量從各方面進行探索。雪萊夫人寫哥特式故事;凡爾納的作品屬於「漫遊」;威爾斯把科學當成探討式社會問題的引子;而坡則是在偵破案件。他們的這種探索,在接下來出現的科幻小說黃金時代中被揉合起來,形成了固定模式。這些探索在接下來出現的科幻小說黃金時代中被綜合起來,形成了固定模式。第三我們可以看到,從科幻小說的初創開始,科學和技術就沒有在其中上升到主要的地位,它不是當成科普讀物或是科學預言被創作出來。作家們更關注的是人類的命運,關注整個世界的前途。最後,萌芽初創期確立了後世科幻小說的主要題材,它們是太空探險、奇異生物、戰爭、大災難、時間旅行、技術進步以及未來文明的走向等。二節科幻小說的黃金時代(本世紀三十年代—六十年代)經過眾多作家的共同努力,特別是本世紀初美國出版商的推動,使科幻小說有了極大發展。從本世紀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開始,形成了一個持續的創作出版高峰,這個時期通常被稱為科幻小說的黃金時代(黃金時代的起止日期也是有爭議的,尼科爾斯·皮特將其定為1938—1946年,但是顯然還有別的觀點,我們只能籠統地將其限定在40—60年代)。科幻小說的黃金時代大致有以下特點:一、出現了一批科幻活動家。在他們的積極組織下,才產生出作家、作品輩出的繁榮景象。早在三十年代,美國的書商就看準了科幻小說這一品種。當時,有一套書籍非常廉價,叫做10美分叢書,只要一角錢就能買一本,中間全是內容、插圖十分拙劣的科幻小說:外星人來了,和罪惡勢力進行了斗爭,英雄拯救了地球美人等等。這類思想藝術性極差的作品,敗壞了科幻小說的聲譽,在讀者中產生了不良影響。第一個出來扭轉這一局面的是美國人雨果·根斯巴克(1884—1967),他是工程師,負責主編《科學與發明》雜志。為了開拓刊物的功能,也為了恢復科幻高雅的名聲,根斯巴克從很早就辟出一定版面刊登科幻作品。到了1932年,他乾脆發行了科幻小說專號。專業雜志整本地刊登文藝作品,無疑對讀書界產生震動。在事後的民意調查中,支持改版的讀者有32644人,占讀者總數的98.52%,而反對者僅為498人,佔1。48%。根斯巴克再接再厲,在刊物上開辟了「討論」專欄,由讀者自己發表意見。這樣,對科幻小說的認識得到了深化。如果說雨果·根斯巴克的主要工作放在啟蒙讀者上,那麼小約翰·坎貝爾(1910-1971)的功績則主要是團結和培養了作者。從1938年到1971年的整整三十年裡,坎貝爾主編了主要的科幻小說雜志《驚奇科幻故事》。他從來稿中發現作者,不辭辛苦地指導他們,安排新作家之間的交流聚會,改寫他們的稿子,甚至給他們設計寫作題目。正是在這三十三年裡,他發現了包括阿西莫夫、萊斯特·德爾·雷伊、海因萊因、西奧多·斯特金、A·E·沃格特和克里福德·西馬克等許多作家。為了紀念雨果·根斯巴克和小約翰·坎貝爾的貢獻,人們以他們的名字創立了兩種科幻獎項,其中雨果獎已發展為當今最有權威的科幻小說獎。二、出現了大量作家和優秀作品。由於根斯巴克掃清的讀者道路,在小約翰·坎貝爾的《驚奇科幻小說》的拓展下,順利地推出大批優秀的作家和作品。很難數清黃金時代佼佼者和他們的傑作,我們僅從某些研究家所做的編年史中擷取一些。它們是史密斯(1915-1966)的《雲雀叢書》,萊斯特·德爾·雷伊的《海倫姑娘》(1938),范·沃格特的《斯蘭人》(1940)、《非A叢書》(1945-1946),西奧多·斯特金的《微觀世界的神》(1941)、《超人類》(1953),羅伯特·海因萊因的《他造了一所怪房子》(1941)、《未來歷史叢書》(1950-1953),艾薩克·阿西莫夫的《基地三部曲》(1942-1948)、《奇妙的航程》(1966),喬治·奧維爾的《1984年》,小約翰·坎貝爾的《月球是地獄》(1950),雷·布拉伯雷的《火星記事》(1950)、《華氏451度》(1954),阿瑟·克拉克的《童年的末日》(1950)、《2001年太空漫遊》(1968),約翰·溫代姆的《三尖樹時代》(1951)、傑克·威廉姆森的《時間軍團》(1952),哈爾·克萊門特的《引力使命》(1953),威廉·戈爾丁的《蠅王》(1954)。阿爾弗雷德·貝斯特的《被拆散的人》(1953)、《星星-我的目的地》(1965),菲立普·迪克的《太空之眼》(1957)、《高城中的男人》(1962)、《夜翼》(1969),弗蘭克·赫伯特的《沙丘叢書》(1963-1980),以及克里福德·西馬克的《驛站》(1963),等等。此外,還有哈伯德、莫爾、詹姆斯·布里什、考恩布魯斯、弗雷德里克·波爾、安德森、謝克利等等的作品,無法勝數。他們的小說水平很高,質量也很整齊。由於篇幅所限,這里我們僅取三個具有代表性的作家進行介紹,他們是:美國的海因萊因、英國的克拉克和美國的阿西莫夫。羅伯特·安森·海因來因(1907年-1988年)是美國作家,受業於密蘇里大家和安娜阿波利斯海軍學院。在部隊服役五年,後又進入洛杉磯加洲大學攻讀物理。1939年開始創作。主要作品有《未來歷史叢書》(1950-1953)、《星球獸》(1954)、《雙星》(1956)、《星船傘兵》(1959)、《異鄉異客》(1961)、《月球是個嚴厲的婦人》(1966),以及近期出版的《野獸的數字》、《超越日落的航行》等等。海因來因是講故事的能手。他不特別追求過高的文學品味,只求用平易通俗的筆寫故事。中篇小說《傀儡主人》發表於1951年,描寫一群專門附著在人體上、控制人類行為的外星人。它們象蟲子一樣吸住人體,然後進入腦部。於是,無能的人只能俯首聽命,成為傀儡。評論認為,這種蟲子樣的異星生物,只不過是海因萊因用來表達人類對死亡恐懼的一個誘因。《雙星》是一部驚險小說,講一個演員如何捲入一場政治陰謀,充當首腦替身的故事。由於他的出色表演,拯救了整修銀河共和國。小說對當今政治舞台上的領袖們進行了不露聲色的諷刺。試想,當一個根本不懂政治事務和外交法規的演員,居然能夠在星際世界的談判桌成功進行磋商,那麼,職業外交家和政治家就變成了很可笑的人物了。這部作品於1956年獲得雨果獎。《入夏之門》寫於1957年,是關於時間旅行的。主人公一次又一次地與時間打交道,而每一次使用的方法都有所改變。最後,他終於成功地在歷史和未來之間進行旅行。這部小說的情節,一定對八十年代初曾轟動一時的電影《回到未來》有所啟發。在電影中,主人公回到三十年前,替自己的父母充當婚姻介紹人。海因萊因是真正的美國作家,他可以大量使用俚語和民間格言。他雖然塑造過各式各樣的主人公,但人們總是感覺到這些傢伙屬於一個階層,這就是處於社會底層和上層之間的那一類人。他寫的科學家、工程師、軍官、工人甚至總統都是如此,風風火火,講起話來好象挺有見地,其實並不深刻。他之所以被稱為黃金時代的支柱,恐怕是因為著述的豐富和廣泛的讀者群。無法否認事實是,海因萊因的作品構思就是絕妙,懸念不斷;加之,他不象別人那樣關心機器勝過關心人。阿瑟·克拉克(1912年-)是英國作家、科學家,國際通訊衛星技術的奠基人。他在1945年發表的論文《地球外的中繼》里,第一個講述了衛星地球通訊的可能性及方法。他的主要作品有:《童年末日》(1950)、《城市與星星》(1956)、《2001年太空漫遊》(1968)、《與拉瑪相會》(1973)。以及後來的《天堂的噴泉》(1980)、《2010年太空漫遊》(1983)和《2061年:第三次漫遊》(1987)、《大堤上的幽靈》(1990)等等。克拉克的作品以出色的科學預見、東方式的神秘情調和海明威的硬漢筆法著稱。是唯一頗具哲學家韻味的科學家兼作家。在《童年的末日》里,作家討論了當宇宙中的生命想干涉地球文明進程時發生的情況,人類的各種本性在外星生物面前暴露無疑。《城市和星星》沿襲了這一主題。最後,地球人突破了自身的桎梏,成為宇宙的一員。克拉克最感興趣的話題是人類在宇宙中的地位。在他看來,肯定存在著高於人類的生命形式,這種形式人類根本無法理解,於是,最好的文學表現手法就是神秘主義。這在1969年他與斯坦利·庫布里克合作的電影《2001年太空漫遊》中得到了淋漓的表現。整部電影分成四個互不相關的獨立部分:第一部分寫的是遼遠的古代,猿人成群結隊地棲息在樹林里,忽然有一天一個超自然的長方體降落下來,它探索人猿也啟蒙了人猿,拉開了其與大自然抗爭的序幕。人類從此誕生。緊接著,鏡頭切換到了未來,二十一世紀的太空站,美國政府官員正奔赴月球。在那裡,宇航員們發現了一個奇妙的物體,它埋在地球萬年不變的塵土下面,但是無疑是超自然的造物。因為,它正是我們見過的長方體。在蒼白的陽光照射下,長方體忽地發出了聲音。第三部分的影片顯得有些沉悶。講的是宇航員正飛向土星,控制了飛船的大型計算機不知怎麼厭倦了繁重的腦力勞動,發生了「反叛」。它設計謀殺了大批宇宙船中的成員,切斷了人與地球的聯系。唯一倖存的宇航員不得不與計算機較量。取出了它的記憶元件,奪回了決策的主動權,在這同時,飛船已經接近了目的地土星,觀眾們驚奇地第三次看到了飄浮在空中的長方體。電影的最後一部分是最為激動人心的。飛行員在宇宙長方體的協助下,穿越了億萬光年的空間,他在星座絢麗的海洋中漫遊,終於來到一個火焰熊熊的星球內部。在這里,他找到了一間寧靜的小屋,並在其中羽化成一名宇宙嬰兒。《2001年太空漫遊記》出現在黃金時代的後期,因此,它具有完全成熟的表現手法。它是現代科學技術的傑出產品,同時,也是對現代科學技術的直接評價。無論是外星人長方體的介入、人類的科技成就,還是計算機的反叛,都體現出現代科學技術所創造和認識的世界,是一個多麼冰冷的世界。這種技術的冰冷感,加上對外星人類無法理解的行為的懼怕,使人們喪失了信心。你好象站在那塊黑糊的長方體面前,摸到了它堅實的表面,但卻無法超越它,你只能頂禮膜拜。《2001年太空漫遊記》獲得1969年奧斯卡獎多項提名。艾薩克·阿西莫夫(1920年——1996年)年是俄裔美國人,專業科普作家,他的作品已愈三百部。其主要科學幻想作品有《基地系列小說》(1942)、《我、機器人》(1950)、《鋼窟》(1954)、《裸日》(1956)、《二百年的機器人》(1976)、《奇妙的航程》(1966)和八十年代以後的續集等等。阿西莫夫以「沒有文風」著稱。他每天在打字機前坐著的時間超過八小時,在這八小時里以每分鍾90字的速度打字,沒有間斷。他創作的作品有科幻、科普、文學、歷史、化學、等等。在這樣雜燴式的商業氣氛下,「沒有文風」成了自然的事情。但恰恰是這種「沒有文風」又成了一種獨特的文風,使不少人為之著迷。阿西莫夫有駕馭大場面的能力。在中篇小說《黃昏》里,作者描述了這樣的場景:在有六顆太陽照耀下的雷蓋什星球上永遠沒有夜晚,因為太陽可以輪流拋灑光和熱。但是,終於有一天,這是千年不遇的時刻,六顆太陽全部進入日蝕狀態,而人類脆弱的心靈根本無法忍受這種絕對的黑暗。於是,為了尋求光明,他們精神崩潰,燃起了全球大火。著名評論家戴維·哈特威爾(1987)認為,這是黃金時代的經典作品,它留給人們的宏大場面非常難忘。《基地系列》由《基地》(1942)、《基地與帝國》(1945)和《第二基地》等組成(1948)。據阿西莫夫自己回憶,當時,他正在研讀羅馬史,發現整個古代的事件完全有可能在未來、在銀河系那樣廣大的時間范圍內重演。於是,他構思和創作了這部龐大的作品,前三部在《驚奇科幻小說》連載了七年才得以完成。阿西莫夫知道,文明早晚是要衰落的,為了挽回這種失落,挽救即將崩潰的銀河帝國,他設計了兩個保存人類文明的秘密基地。阿西莫夫作品的另一個特色是喜歡推理。把推理小說的寫法和機器人故事結合起來,形成了他的另一系列故事,其中最有名的是《我,機器人》和《鋼窟》。在這里,阿西莫夫煞有介事地提出了所謂的「機器人工學三定律」,即:第一定律——機器人不得傷害人,也不得見人受到傷害而袖手旁觀。第二定律——機器人應服從人的一切命令,但不得違反第一定律。第三定律——機器人應保護自身的安全,但不得違反第一、二定律。(《我,機器人》,科學普及出版社)與其說這些定律是貢獻給機器人學的,倒不如說是提供他自己推理使用的。阿西莫夫正是利用這三定律做為起點,把他的每一個機器人故事的主角推入進退維谷的境地,要服從第三定律就得違反第二定律,或者要服從第二定律就得違反第一定律,如此等等。然後,那些阿西莫夫「化身」的機器人開支腦筋,圓滿地解決問題,逃出困境。隨心所欲的商業化寫作,有時也能創造出非常絕妙的作品。阿西莫夫肯定是開拓題材的天才。1966年,他重新復活了《格列佛游記》。為了治療病人頭腦中的血栓,他把一隻潮水艇連同幾個海軍士兵、醫生,用科學的手段「縮微」到分子大小;然後讓他們進入人體,隨著血液流進大腦,再用激光器打通栓塞,拯救了人的生命。除了海因來因的故事性、克拉克的神秘性、阿西莫夫的邏輯性之外,黃金時代有特色的科幻作家還有長於諷刺的謝克利,田園風格的西馬克,黑色幽默的克萊門特,反烏托邦主義的奧維爾等。三、對科幻小說的認識逐步統一黃金時代佳作濟濟,人才輩出,推動了人們對科幻小說認識的發展。在這一時期,作者們不再象萌芽時期那樣心中沒底地左右沖突,而是共同遵循某一固定模式。這個模式是:(1)必須有一個帶有懸念的好故事;(2)這個故事必須與科學發展或科學家的工作有關;(3)要有幾個恢宏的奇異場面;(4)無論結尾是樂觀還是悲觀的,最好能給人一定思考。對科幻小說的定義也開始趨於一致。比如:小約翰坎貝爾和布萊特納就都認為,科幻小說是表現科學對人類影響的作品。布萊特納寫道:「科幻是科學以及由此產生的技術對人類影響所作的理性推斷為基礎的小說。」萊斯特德爾雷伊進一步闡明,科幻實際上是在寫「變化」。他寫道:「科幻小說是採取娛樂的手段,以理論和推理試圖描述種種替代世界的可能性。它以變化作為故事的基矗」很顯然,這種「替代世界」指的是,在另一種科技和文明下的世界面貌。阿西莫夫亦同意這種看法,在稍早些時候,他寫道:「科幻小說是文學的一個分支,主要描繪虛構的社會,這個社會與現實社會的不同之處在於科技發展的性質和程度。」黃金時代使科幻作品在讀者心目中站穩了腳跟。但是,正統的文學殿堂還沒有正式接受這一形式。三節新浪潮時期(六十年代——七十年代中期)「黃金時代」對科幻小說認識的統一以及創作方法的標准化,給科幻小說帶來了桎梏。加上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的幾十年間國際政治、軍事和科技形勢發生了很大變化:冷戰、左翼興起、東方宗教的傳播、美國在東南亞的捲入,生態環境的破壞、流行藝術的產生以及毒品泛濫等等,特別是1957年第一顆人造衛星的上天給人們極大的震動。公眾發現,科幻小說中那些美妙故事要麼缺少現實性,要麼比現實還缺少神奇性。再加上長期以來,科幻作品屬於通俗文學范疇,得不到主流文學界的重視,這也深深地刺痛了科幻作家。這樣,一場變革的風暴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1965年夏,著名作家兼編輯家米切爾·莫考克(1939-)出任英國《新世界》雜志主編。他一上台,立刻對整個英國科幻界產生了新的影響,推出了包括他自己在內的部分作家的革新作品。這些作品與傳統科幻小說對立,它不再把物理學一類的正統科學當成主要內容,而是重視心理學、社會學、政治學甚至神學。它的寫作手法極力接近正統的主流文學。它不再象過去的科幻小說那樣熱衷於二千年、三萬年以後的世界,而是極力想表現最近的將來,甚至表現當前的世界。完整、清晰的故事沒有了,片斷的、瑣碎的、意識流的,幽默嘲弄式的、象徵主義的手法出現了。初看起來,這些小說晦澀難懂,但仔細品味,其中的寓意十分深遠。1968年,編輯家朱迪·梅麗爾選編了這樣一本集子,並把它們正式稱為新浪潮作品。新浪潮運動由此產生。
B. 急需威爾斯所著所有科幻小說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Herbert G.Wells;1866-1946)於1866年9月21日出生於英國肯特郡的小城市布朗姆雷(現在的倫敦西區小鎮)。威爾斯的父母開有一家小商店,但不是十分景氣,因此父母希望威爾斯將來能夠進入中產階級。少年時代的威爾斯是一個狂熱的讀書迷,長大後曾進入科學師范學校攻讀生物學,老師赫胥黎是眾所周知的「科學進化論」的強烈鼓吹者;後來威爾斯又進入一家新聞學院,畢業後成為記者,專門撰寫有關科學方面的文章,並寫過許多非小說類的科幻文章。在威爾斯的早期作品中比較注重進化論,十分重視人與一些奇異生物之間的斗爭,同時充滿了對現實社會中的偽善和不公平的痛恨,並具有很強的幻想性,為後來的科幻創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1895年威爾斯相信自己的寫作能力已經開始成熟,於是創作出版了中篇科幻小說《時間機器》。這是威爾斯最為成功的一部科幻作品,並使他一舉成名。
《時間機器》運用了某種近乎恐怖的手法和錯綜復雜的情節,展示了一個震撼人心的感人故事。時間旅行家是對科學有所藐視的威爾斯式的英雄(凡爾納式的英雄比較推崇科學技術),具有極強的能力,卻無法改變現實。整個作品給人以某種荒涼的感覺。
後來威爾斯一發不可收拾,相繼創作了《摩若博士島》(1896)、《隱身人》(1897)、《世界之間的戰爭》(1898,又譯《大戰火星人》)、《首先登上月球的人們》(1901)、《神食》(1904)等眾多科幻作品。
在威爾斯編選的一部作品自選集中,收入了上述這些作品。威爾斯一生著述了 120部各類作品,除了科幻小說之外,還有純學術作品及純小說等。
威爾斯不僅是一名著名作家,而且還是一名具有良知的著名社會活動家。他曾與英國著名文學家喬治·蕭伯納相識並結為密友,經蕭伯納介紹威爾斯加入了以蕭伯納為首的「費邊社」。「費邊社」是一種具有改良的社會主義思想的群眾團體,他們反對武力,希望依靠經濟和政治的方式從資本主義社會過渡到社會主義社會。開始威爾斯積極參與「費邊社」的活動,後來與蕭伯納發生分歧,退出了「費邊社」。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威爾斯參與了國聯活動,並前往各國訪問,他的采訪文章常常引起世界性的轟動。
威爾斯的科幻作品改變了凡爾納科幻小說的樂觀主義傾向,重新拾回了英國文學中那種對前途的憂慮和不安;但由於威爾斯的個性中存在著某種仁慈的氣質,因此在其悲觀的作品中總是伴有希望的閃光,而且大部分作品結尾還是樂觀的。
威爾斯在創作時運用了當時的先進科學技術,特別是現代物理學和現代生物學;但他又不拘泥於這些學科,不受這些科學理論的局限。威爾斯所關注的不僅僅是科學的進步,而且還有科學進步給人們所帶來的美好或不良後果。
此外,威爾斯還從自己的創作實踐中可以證明科幻能夠引入大場面。
當然威爾斯也有其不足之處,他無法擺脫其階級局限性,雖然能夠看到前途的悲劇性命運,卻感到束手無策,無能為力。
C. 比較著名的科幻小說有哪些
一、國外的科幻小說有:《入海之門》《太空序曲》《接觸》《海底兩萬里》《時間機器》《危險的幻想》等等。
二、國內有名的科幻小說有:《失控的進化》和《三體》系列等等。
三、《三體》三部曲被普遍認為是中國科幻文學的里程碑之作,將中國科幻推上了世界的高度。《三體》是作家劉慈欣創作的一部科幻小說。小說主要講述了在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進行的同時,軍方探尋外星文明的絕秘計劃「紅岸工程」取得了突破性進展。但在按下發射鍵的那一刻,歷經劫難且對人類充滿憤恨的葉文潔沒有意識到,她徹底改變了人類的命運。地球文明向宇宙發出的第一聲啼鳴,以太陽為中心,以光速向宇宙深處飛馳……
D. 作文 讀《威爾斯科幻小說選》有感
一天,上帝照例來到人間體察民情。在公園的一棵大叔下,他發現了一個乞丐正在低聲哭泣。上帝感到好奇,就前去探了個究竟。
「可憐的人啊,你為何如此悲傷?」
「因為我的人生太不如意了。」
「何出此言?我記得你是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受了良好的教育,有許多傑出的朋友。你成年後娶了一位能乾的妻子,並且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你在生意場上也是一個叱詫風雲的人物,為何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呢?」
「是的,我是出生在一個比較寬裕的家庭。雖然衣食無憂,可是物質上的享受是遠遠不能滿足我的要求的。我有許多朋友,但是他們之中沒有一個能與我這么完美的人相配的。所以我不屑與他們為伍。我的妻子的確很能幹,但是她的樣貌過於平凡了。因此我決定去尋找更好的另一半。我的女兒很可愛,但她太調皮的,我讓她跟她母親一起離開了。我的家產雖以過億,但我認為這遠遠不夠,所以我急於賺更多的錢,盲目的投資,最後使我傾家盪產。我要求我的人生毫無瑕疵,在我的字典里只有完美,可是我最終是一無所有的。我為此非常懊悔。」乞丐勉強說完一切,放聲大哭。
上帝是仁慈的,他不忍看到乞丐的悲苦,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於是時光逆轉,回到了乞丐小的時候。
這時,乞丐是一個英俊的少年,正在教室里做練習。一位成績不佳的同學正在猶豫要不要向品學兼優的乞丐請教問題,他怕受到羞辱。經過那些可怕的經歷後,乞丐決定重新做人。他耐心地幫助了那位同學。作為回報,同學給了他一塊糖,他第一次嘗到了友情的甜味。
回到家後,他也不再挑三揀四,他第一次感覺到父母欣慰笑容的燦爛。
結婚後,他對妻子時常感謝,感謝她為生活的操勞與奔忙,也經常帶她出席各類宴會。雖然妻子不是宴會上最閃亮的焦點,但他仍很驕傲。他第一次看到妻子臉上幸福的笑容。
有了女兒後,他不再為女兒的淘氣而動怒,而是笑著認為那是女兒的活潑,他第一次發現女兒身上的靈氣。
在生意上,雖然有時有虧損,但他並不著急,認為那是陽光出現前的暴風雨。他一步一個腳印,最終走向成功……
乞丐已經完全領悟了,他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他為自己過去過分追求完美而錯過這些微妙細節的行為後悔不已,他也真正明白了所謂的完美其實就在眼前,只是尚未被發現。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用心去認知完美。
上帝笑了,他為自己又拯救了一個人笑了,他為能使這次巡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笑了。
E. 儒勒·凡爾納對科學的貢獻儒勒·凡爾納有哪些貢獻
儒勒·凡爾納(1828.2.8~1905.3.24),是19世紀法國著名小說家、劇作家及詩人。
凡爾納的科學幻想小說在幻想的規模上,特別是在科學的預言性上,凡爾納大大超過了前人,成為世界第一。凡爾納的才能在於,他實際上是在科學技術所容許的范圍里,根據科學發展的規律與必然的趨勢做出了種種在當時是奇妙無比的構想。因為這些構想符合科學的發展趨勢,他們到了20世紀幾乎全都成為了現實。凡爾納對於科學的態度是嚴肅認真的,他盡可能把自己的想像建立在科學的基礎上,例如,為了寫從地球飛行到月球的故事,他就是先仔細研究過空氣動力、飛行速度、太空中的失重以及物體濺落等等科技問題。正是基於此,他的科學幻想就是科學的預言。
凡爾納出生於法國港口城市南特的一個中產階級家庭,早年依從其父親的意願在巴黎學習法律,之後開始創作劇本以及雜志文章。在與出版商赫澤爾父子合作期間(1862年至凡爾納去世),凡爾納的文學創作事業取得了巨大成功,他的不少作品被翻譯成多種語言,受到了各國讀者的喜愛。
凡爾納一生創作了大量優秀的文學作品,以《在已知和未知的世界中的奇異旅行》為總名,代表作為三部曲《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海底兩萬里》《神秘島》以及《氣球上的五星期》《地心游記》等。他的作品對科幻文學流派有著重要的影響,因此他與赫伯特·喬治·威爾斯一道,被一些人稱作「科幻小說之父」。而隨著上個世紀後凡爾納研究的不斷深入以及原始手稿的發現,科幻學界對於凡爾納的認識也在趨於多樣化。
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資料,凡爾納是世界上被翻譯的作品第二多的名家,僅次於阿加莎·克里斯蒂,位於莎士比亞之上。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最近的統計顯示,全世界范圍內,凡爾納作品的譯本已累計達4751種,他也是2011年世界上作品被翻譯次數最多的法語作家。
F. 有多少世界聞名的科幻小說作家他們的作品是
moon008cn朋友,你好。以下是世界科幻小說發展的相關資料。
世界科幻小說發展簡史 文/吳岩
縱觀西方科幻小說一百多年的歷史,我們可以大致將其劃分為四個階段,即:萌芽初創
時代、黃金時代、新浪潮時代和新浪潮以後(塞伯朋克階段)。下面分別作些簡單介紹。
一節萌芽初創時期(十九世紀——二十世紀初期)為什麼著名科幻小說作家阿西莫夫和奧
爾迪斯把第一部科幻小說定為1818年瑪麗·雪萊創作的《弗蘭肯斯坦》,這個問題值得
研究。因為,在這之前近兩百年,德國著名天文學家刻卜勒就曾寫過一部題為《夢》的小說,
其中有對安眠葯、宇宙飛行的超重、極低溫以及真空狀態的細致描繪。作者還想像出月球上
的巨大植物和奇異動物。任何一位研究家都可以知道,這些內容恰恰是後世科幻小說的典型
內容。遺憾的只是,作品主人公實現月球旅行的辦法超出了科學的范疇,他使用的是巫術。
我們之所以提到刻普勒的《夢》,是為了闡明西方文學傳統中很早就有強烈的幻想成份。
早在古希臘時期,薩萊斯島上的盧西恩就創作過《真實的歷史》,柏拉圖創作了《理想國》。
以後,還有托馬斯·莫爾的《烏托邦》(1516)、佛蘭西斯·培根的《新大西洲》(1627)、喬
納森·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記》(1726)等等一系列作品。在這些作品裡,作者以豐富的想
象力描繪了一些超越現實的世界,在那樣的世界裡,人們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正是這種充滿
想像的文學傳統,導致了科幻小說的誕生。
另一個引起科幻小說出現的因素是西方工業革命。1765年,瓦特創造了世界上第一架
蒸汽機,1807年,富爾頓發明了輪船;1814年史蒂文森製造了火車。在這一切產生以前,
哥白尼確立了太陽的中心位置;刻普勒發現了行星運動的三磊規律;牛頓找到了萬有引力定
律。所有這一切,都強烈地改變著世界的面貌,沖擊著社會的政治和經濟,也沖擊著人們的
心靈。人們禁不住要問道:科學到底帶來了什麼?還將帶來些什麼?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文學,這個作為社會現實的一個晴雨表的意識形態領域里,一種新
的文學門類——科幻小說產生了。1818年,著名英國詩人雪萊的妻子、二十歲的瑪麗·雪
萊(1797·1851)發表了一部題為《弗蘭肯斯坦》(副題為《現代的普羅米修斯》)的小說。
在事後回憶這部作品誕生經過的時候,瑪麗·雪萊極力給我們留下這樣的印象,那就是:
《弗蘭肯斯坦》的創作,純系偶然事件。她在序言中寫到:1816年的夏天,我是在日內
瓦郊外度過的。那是夏季,天氣陰冷,淫雨連綿,每到黃昏,我們團團圍坐在熊熊燃燒的柴
堆旁邊(當時在場的還有雪萊、拜倫、拜倫的私人醫生等),間或借幾冊偶然落入我們手中
的日耳曼鬼怪故事聊以自娛。這些故事,使我們心生異趣,也想依葫蘆畫瓢湊個熱鬧。我和
兩位友人約定,每人根據某起神秘事件各寫一篇故事。(《弗蘭肯斯坦》原序;陳淵、何建義
譯,江蘇科技出版社,1982)然而,通讀整部作品,使我們打消了關於其產生於偶然「篝
火故事」的推斷。因為,它無處不透露著作者對科學與世界、科學與人類這一嚴肅主題的關
注。小說的主人公弗蘭肯斯坦是位科學家,他通過實驗創造了一個醜陋怪物。怪物在人類世
界中東奔西撞,卻得不到支持、理解和同情;他響往愛情和美好的東西,但得到的卻是謊言
和追捕;他不顧一切地向人類復仇,但終於被迫漂泊到北極冰原。
著名英國作家、科幻史家布里安·阿爾迪斯在他的科幻史著《萬億年狂歡》中,曾經高
度評價過《弗蘭肯斯坦》的故事內容。他一反過去的評論僅僅將這部小說當成「人造人」的
技術奇跡的說法,而是認為它在勇敢地證明,技術可以向上帝挑戰。「在雪萊夫人的筆下,
科學家成了造物主。《弗蘭肯斯坦》的主題就是上帝不再造人了,人於是接管了下來。這是
達爾文(進化論創始人達爾文的准進化觀點,即一旦人被造出來了,進步的工作就留給其後
代的活動,上帝不再干涉了。」
《弗蘭肯斯坦》的確不是一部偶然產生的作品,它具有十分深刻的思想。書中對科學技
術的態度,使人想到了一個進退維谷的人類代表,站在新時代的十字路口時,所可能具有的
種種復雜心態:一方面,科學向上帝挑戰,創造了奇跡;另一方面,這奇跡又與人類的傳統
本性格格不入。近二百年來,這種尖銳的沖突在人類與技術進步之間一直沒有停止,這也就
是以《弗蘭肯斯坦》開創的科學幻想作品的主要主題。
從《弗蘭肯斯坦》開始,科學小說進入了文學的舞台。在它漫長的初創時期里,還有兩
位作家值得一提,他們是法國的儒勒·凡爾納和英國的赫伯特·喬治·威爾斯。他們兩人從
不同的方面開拓出了古典科幻小說的兩個主要派別:技術派和社會派。
凡爾納(1828—1905),寫過劇本,當過劇院秘書。他一生創作過上百部科幻
小說,其中最有名的有《地心游記》(1864)、《從地球到月球》(1865)、《海底兩萬
里》(1871)、《八十天環游地球》(1873)、《公元2000年的亞眠市》(187
4)、《世界的主人》(1904)以及《流星追逐記》(1908)等。
凡爾納以極大的熱情去幻想一個美好的未來社會,他是科幻小說中所謂樂觀主題的最好
體現者。但是,他的這種熱情有時顯得有點作做,他象個痴獃人似地去描寫一些「狂徒」。
那些人試圖創造一個大炮飛向月球《從地球到月球》、或者為了打賭而環游世界《八十天環
游地球》。或者航行於太平洋底《海底兩萬里》。我們之所以覺得凡爾納筆下的人物是一群痴
獃人或狂徒,可能是因為他沒有沿襲瑪麗·雪萊那種哥特式小說的恐怖寫法,而是繼承了法
國文學中面面俱到的傳統。他筆下的人物千篇一律,沒有深刻的內心生活,他也不試圖去表
現技術帶給人的內心沖突。結果,他的小說成了科技成果的大展覽,成了對未來的預言書。
這正也是後來一部分評論家誤入歧途,把科幻小說當成科學發展啟示錄的原因。但是,無論
如何,凡爾納開拓了科幻小說的許多領域,他所寫過的紛繁題材,至今仍被作家們重復著。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1866—1946)則正好與凡爾納相反,他的注意力集中
在描述科學技術支人類生活的影響上面,而對明天將產生多少種飛機和火車不感興趣,威爾
斯是個生物學家,也是政治評論家。他一生涉獵廣泛,科幻小說只是其創作早期的一個部分,
主要有《時間機器》(1895)、《摩洛博士島》(1896)、《隱身人》(1897)、《星
際戰爭》(1898)(中譯本為《大戰火星人》)、《月球上的首批人類》(1901)、《神
食》(1904)以及《在彗星出現的日子裡》(1906)等。
雖然威爾斯與凡爾納幾乎生活在同一時代,但我們可以看出,他們確屬兩代作家。在威
爾斯的作品中,文風已不再是古典的了,小說的動作性很強,人物沒有臉譜化。通過故事的
逐步展開,我們能體會主人公在變化著的科學奇跡下的痛苦、狂喜和無能為力感。威爾斯作
品中的「科學」也比凡爾納的「先進」許多,凡爾納基本上是在憑常識寫作,而威爾斯則涉
及到時空變換、元素與化合物等更深奧的東西。幾乎每一部威爾斯的作品都讓人覺得很悲壯,
他是科幻文學中所謂「悲觀主義」的體現者。
《時間機器》可能是威爾斯最成功的作品。講的是一個掌握在時間中穿梭行走技術的人,
對公元802701年地球的探索。他發現,在那個時代里,地球上的人分成兩支,一支稱
為埃洛依,他們生活在地球的表面,整日花天酒地,不勞而獲;而另一支稱為莫洛克,生活
在地面以下,他們的身體已經退化,但仍然勞作不止,為埃洛依的世界創造財富。讀者很清
楚這兩類人所對應的階級。
幾乎每一部威爾斯的小說都讓人覺得很悲觀,他是科幻作品中所謂悲觀主義的體現者。
《摩洛博士島》中的科學狂人、《隱身人》中主人公的悲慘遭遇,以及《星際戰爭》中無敵
火星人的燒殺,都是如此。如果說,凡爾納捕捉住了科學給人類的歡娛,那麼,威爾斯則講
出了技術奇跡下人類的復雜感受,這一點倒是與雪萊夫人一脈相承。
萌芽時期還有一些作家,比如美國的埃德加·愛倫·坡(1809—1849),他是
偵探小說的鼻祖,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科幻小說作家。他把懸念和邏輯推理傳統帶入科幻創
作,取得了極好的效果。
萌芽時期的作品主要有以下幾個特點:
第一作家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創作一種特殊的文學品種,也許他們意識到了,但不
樂意去標榜這種特殊性。他們沒有宣言,沒有給自己的作品定出特別名稱和給出特殊定義。
這樣做的優點是,避免了來自讀者和文學界對於創新的太多責難。
第二初創期的作品沒有固定的格式,作家們盡量從各方面進行探索。雪萊夫人寫哥特式
故事;凡爾納的作品屬於「漫遊」;威爾斯把科學當成探討式社會問題的引子;而坡則是在
偵破案件。他們的這種探索,在接下來出現的科幻小說黃金時代中被揉合起來,形成了固定
模式。這些探索在接下來出現的科幻小說黃金時代中被綜合起來,形成了固定模式。
第三我們可以看到,從科幻小說的初創開始,科學和技術就沒有在其中上升到主要的地
位,它不是當成科普讀物或是科學預言被創作出來。作家們更關注的是人類的命運,關注整
個世界的前途。
最後,萌芽初創期確立了後世科幻小說的主要題材,它們是太空探險、奇異生物、戰爭、
大災難、時間旅行、技術進步以及未來文明的走向等。
二節科幻小說的黃金時代(本世紀三十年代—六十年代)經過眾多作家的共同努力,特別
是本世紀初美國出版商的推動,使科幻小說有了極大發展。從本世紀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
初開始,形成了一個持續的創作出版高峰,這個時期通常被稱為科幻小說的黃金時代(黃金
時代的起止日期也是有爭議的,尼科爾斯·皮特將其定為1938—1946年,但是顯然
還有別的觀點,我們只能籠統地將其限定在40—60年代)。
科幻小說的黃金時代大致有以下特點:
一、出現了一批科幻活動家。在他們的積極組織下,才產生出作家、作品輩出的繁榮景
象。
早在三十年代,美國的書商就看準了科幻小說這一品種。當時,有一套書籍非常廉價,
叫做10美分叢書,只要一角錢就能買一本,中間全是內容、插圖十分拙劣的科幻小說:外
星人來了,和罪惡勢力進行了斗爭,英雄拯救了地球美人等等。這類思想藝術性極差的作品,
敗壞了科幻小說的聲譽,在讀者中產生了不良影響。
第一個出來扭轉這一局面的是美國人雨果·根斯巴克(1884—1967),他是工
程師,負責主編《科學與發明》雜志。為了開拓刊物的功能,也為了恢復科幻高雅的名聲,
根斯巴克從很早就辟出一定版面刊登科幻作品。到了1932年,他乾脆發行了科幻小說專號。
專業雜志整本地刊登文藝作品,無疑對讀書界產生震動。在事後的民意調查中,支持改版的
讀者有32644人,占讀者總數的98.52%,而反對者僅為498人,佔1。48%。
根斯巴克再接再厲,在刊物上開辟了「討論」專欄,由讀者自己發表意見。這樣,對科幻小
說的認識得到了深化。
如果說雨果·根斯巴克的主要工作放在啟蒙讀者上,那麼小約翰·坎貝爾(1910-
1971)的功績則主要是團結和培養了作者。從1938年到1971年的整整三十年裡,坎貝
爾主編了主要的科幻小說雜志《驚奇科幻故事》。他從來稿中發現作者,不辭辛苦地指導他
們,安排新作家之間的交流聚會,改寫他們的稿子,甚至給他們設計寫作題目。正是在這三
十三年裡,他發現了包括阿西莫夫、萊斯特·德爾·雷伊、海因萊因、西奧多·斯特金、A·E·沃
格特和克里福德·西馬克等許多作家。
為了紀念雨果·根斯巴克和小約翰·坎貝爾的貢獻,人們以他們的名字創立了兩種科幻
獎項,其中雨果獎已發展為當今最有權威的科幻小說獎。
二、出現了大量作家和優秀作品。
由於根斯巴克掃清的讀者道路,在小約翰·坎貝爾的《驚奇科幻小說》的拓展下,順利
地推出大批優秀的作家和作品。
很難數清黃金時代佼佼者和他們的傑作,我們僅從某些研究家所做的編年史中擷取一
些。它們是史密斯(1915-1966)的《雲雀叢書》,萊斯特·德爾·雷伊的《海倫
姑娘》(1938),范·沃格特的《斯蘭人》(1940)、《非A叢書》(1945-194
6),西奧多·斯特金的《微觀世界的神》(1941)、《超人類》(1953),羅伯特·海
因萊因的《他造了一所怪房子》(1941)、《未來歷史叢書》(1950-1953),艾
薩克·阿西莫夫的《基地三部曲》(1942-1948)、《奇妙的航程》(1966),喬
治·奧維爾的《1984年》,小約翰·坎貝爾的《月球是地獄》(1950),雷·布拉伯
雷的《火星記事》(1950)、《華氏451度》(1954),阿瑟·克拉克的《童年的末
日》(1950)、《2001年太空漫遊》(1968),約翰·溫代姆的《三尖樹時代》(1
951)、傑克·威廉姆森的《時間軍團》(1952),哈爾·克萊門特的《引力使命》(1
953),威廉·戈爾丁的《蠅王》(1954)。阿爾弗雷德·貝斯特的《被拆散的人》(1
953)、《星星-我的目的地》(1965),菲立普·迪克的《太空之眼》(1957)、《高
城中的男人》(1962)、《夜翼》(1969),弗蘭克·赫伯特的《沙丘叢書》(1963
-1980),以及克里福德·西馬克的《驛站》(1963),等等。
此外,還有哈伯德、莫爾、詹姆斯·布里什、考恩布魯斯、弗雷德里克·波爾、安德森、
謝克利等等的作品,無法勝數。他們的小說水平很高,質量也很整齊。由於篇幅所限,這里
我們僅取三個具有代表性的作家進行介紹,他們是:美國的海因萊因、英國的克拉克和美國
的阿西莫夫。
羅伯特·安森·海因來因(1907年-1988年)是美國作家,受業於密蘇里大家和安娜阿
波利斯海軍學院。在部隊服役五年,後又進入洛杉磯加洲大學攻讀物理。1939年開始創作。
主要作品有《未來歷史叢書》(1950-1953)、《星球獸》(1954)、《雙星》(1
956)、《星船傘兵》(1959)、《異鄉異客》(1961)、《月球是個嚴厲的婦人》(1
966),以及近期出版的《野獸的數字》、《超越日落的航行》等等。
海因來因是講故事的能手。他不特別追求過高的文學品味,只求用平易通俗的筆寫故事。
中篇小說《傀儡主人》發表於1951年,描寫一群專門附著在人體上、控制人類行為的外
星人。它們象蟲子一樣吸住人體,然後進入腦部。於是,無能的人只能俯首聽命,成為傀儡。
評論認為,這種蟲子樣的異星生物,只不過是海因萊因用來表達人類對死亡恐懼的一個誘因。
《雙星》是一部驚險小說,講一個演員如何捲入一場政治陰謀,充當首腦替身的故事。
由於他的出色表演,拯救了整修銀河共和國。小說對當今政治舞台上的領袖們進行了不露聲
色的諷刺。試想,當一個根本不懂政治事務和外交法規的演員,居然能夠在星際世界的談判
桌成功進行磋商,那麼,職業外交家和政治家就變成了很可笑的人物了。這部作品於195
6年獲得雨果獎。
《入夏之門》寫於1957年,是關於時間旅行的。主人公一次又一次地與時間打交道,
而每一次使用的方法都有所改變。最後,他終於成功地在歷史和未來之間進行旅行。這部小
說的情節,一定對八十年代初曾轟動一時的電影《回到未來》有所啟發。在電影中,主人公
回到三十年前,替自己的父母充當婚姻介紹人。
海因萊因是真正的美國作家,他可以大量使用俚語和民間格言。他雖然塑造過各式各樣
的主人公,但人們總是感覺到這些傢伙屬於一個階層,這就是處於社會底層和上層之間的那
一類人。他寫的科學家、工程師、軍官、工人甚至總統都是如此,風風火火,講起話來好象
挺有見地,其實並不深刻。他之所以被稱為黃金時代的支柱,恐怕是因為著述的豐富和廣泛
的讀者群。無法否認事實是,海因萊因的作品構思就是絕妙,懸念不斷;加之,他不象別人
那樣關心機器勝過關心人。
阿瑟·克拉克(1912年-)是英國作家、科學家,國際通訊衛星技術的奠基人。他在1
945年發表的論文《地球外的中繼》里,第一個講述了衛星地球通訊的可能性及方法。他
的主要作品有:《童年末日》(1950)、《城市與星星》(1956)、《2001年太空漫
游》(1968)、《與拉瑪相會》(1973)。以及後來的《天堂的噴泉》(1980)、《2
010年太空漫遊》(1983)和《2061年:第三次漫遊》(1987)、《大堤上的幽
靈》(1990)等等。
克拉克的作品以出色的科學預見、東方式的神秘情調和海明威的硬漢筆法著稱。是唯一
頗具哲學家韻味的科學家兼作家。在《童年的末日》里,作家討論了當宇宙中的生命想干涉
地球文明進程時發生的情況,人類的各種本性在外星生物面前暴露無疑。《城市和星星》沿
襲了這一主題。最後,地球人突破了自身的桎梏,成為宇宙的一員。
克拉克最感興趣的話題是人類在宇宙中的地位。在他看來,肯定存在著高於人類的生命
形式,這種形式人類根本無法理解,於是,最好的文學表現手法就是神秘主義。這在196
9年他與斯坦利·庫布里克合作的電影《2001年太空漫遊》中得到了淋漓的表現。整部
電影分成四個互不相關的獨立部分:第一部分寫的是遼遠的古代,猿人成群結隊地棲息在樹
林里,忽然有一天一個超自然的長方體降落下來,它探索人猿也啟蒙了人猿,拉開了其與大
自然抗爭的序幕。人類從此誕生。緊接著,鏡頭切換到了未來,二十一世紀的太空站,美國
政府官員正奔赴月球。在那裡,宇航員們發現了一個奇妙的物體,它埋在地球萬年不變的塵
土下面,但是無疑是超自然的造物。因為,它正是我們見過的長方體。在蒼白的陽光照射下,
長方體忽地發出了聲音。第三部分的影片顯得有些沉悶。講的是宇航員正飛向土星,控制了
飛船的大型計算機不知怎麼厭倦了繁重的腦力勞動,發生了「反叛」。它設計謀殺了大批宇
宙船中的成員,切斷了人與地球的聯系。唯一倖存的宇航員不得不與計算機較量。取出了它
的記憶元件,奪回了決策的主動權,在這同時,飛船已經接近了目的地土星,觀眾們驚奇地
第三次看到了飄浮在空中的長方體。電影的最後一部分是最為激動人心的。飛行員在宇宙長
方體的協助下,穿越了億萬光年的空間,他在星座絢麗的海洋中漫遊,終於來到一個火焰熊
熊的星球內部。在這里,他找到了一間寧靜的小屋,並在其中羽化成一名宇宙嬰兒。
《2001年太空漫遊記》出現在黃金時代的後期,因此,它具有完全成熟的表現手法。
它是現代科學技術的傑出產品,同時,也是對現代科學技術的直接評價。無論是外星人長方
體的介入、人類的科技成就,還是計算機的反叛,都體現出現代科學技術所創造和認識的世
界,是一個多麼冰冷的世界。這種技術的冰冷感,加上對外星人類無法理解的行為的懼怕,
使人們喪失了信心。你好象站在那塊黑糊的長方體面前,摸到了它堅實的表面,但卻無法超
越它,你只能頂禮膜拜。《2001年太空漫遊記》獲得1969年奧斯卡獎多項提名。
艾薩克·阿西莫夫(1920年——1996年)年是俄裔美國人,專業科普作家,他的作品已
愈三百部。其主要科學幻想作品有《基地系列小說》(1942)、《我、機器人》(1950)、
《鋼窟》(1954)、《裸日》(1956)、《二百年的機器人》(1976)、《奇妙的航
程》(1966)和八十年代以後的續集等等。
阿西莫夫以「沒有文風」著稱。他每天在打字機前坐著的時間超過八小時,在這八小時
里以每分鍾90字的速度打字,沒有間斷。他創作的作品有科幻、科普、文學、歷史、化學、
等等。在這樣雜燴式的商業氣氛下,「沒有文風」成了自然的事情。但恰恰是這種「沒有文
風」又成了一種獨特的文風,使不少人為之著迷。
阿西莫夫有駕馭大場面的能力。在中篇小說《黃昏》里,作者描述了這樣的場景:在有
六顆太陽照耀下的雷蓋什星球上永遠沒有夜晚,因為太陽可以輪流拋灑光和熱。但是,終於
有一天,這是千年不遇的時刻,六顆太陽全部進入日蝕狀態,而人類脆弱的心靈根本無法忍
受這種絕對的黑暗。於是,為了尋求光明,他們精神崩潰,燃起了全球大火。著名評論家戴
維·哈特威爾(1987)認為,這是黃金時代的經典作品,它留給人們的宏大場面非常難
忘。
《基地系列》由《基地》(1942)、《基地與帝國》(1945)和《第二基地》等組
成(1948)。據阿西莫夫自己回憶,當時,他正在研讀羅馬史,發現整個古代的事件完
全有可能在未來、在銀河系那樣廣大的時間范圍內重演。於是,他構思和創作了這部龐大的
作品,前三部在《驚奇科幻小說》連載了七年才得以完成。阿西莫夫知道,文明早晚是要衰
落的,為了挽回這種失落,挽救即將崩潰的銀河帝國,他設計了兩個保存人類文明的秘密基
地。
阿西莫夫作品的另一個特色是喜歡推理。把推理小說的寫法和機器人故事結合起來,形
成了他的另一系列故事,其中最有名的是《我,機器人》和《鋼窟》。在這里,阿西莫夫煞
有介事地提出了所謂的「機器人工學三定律」,即:第一定律——機器人不得傷害人,也不
得見人受到傷害而袖手旁觀。
第二定律——機器人應服從人的一切命令,但不得違反第一定律。
第三定律——機器人應保護自身的安全,但不得違反第一、二定律。
(《我,機器人》,科學普及出版社)
與其說這些定律是貢獻給機器人學的,倒不如說是提供他自己推理使用的。阿西莫夫正
是利用這三定律做為起點,把他的每一個機器人故事的主角推入進退維谷的境地,要服從第
三定律就得違反第二定律,或者要服從第二定律就得違反第一定律,如此等等。然後,那些
阿西莫夫「化身」的機器人開支腦筋,圓滿地解決問題,逃出困境。
隨心所欲的商業化寫作,有時也能創造出非常絕妙的作品。阿西莫夫肯定是開拓題材的
天才。1966年,他重新復活了《格列佛游記》。為了治療病人頭腦中的血栓,他把一隻
潮水艇連同幾個海軍士兵、醫生,用科學的手段「縮微」到分子大小;然後讓他們進入人體,
隨著血液流進大腦,再用激光器打通栓塞,拯救了人的生命。
除了海因來因的故事性、克拉克的神秘性、阿西莫夫的邏輯性之外,黃金時代有特色的
科幻作家還有長於諷刺的謝克利,田園風格的西馬克,黑色幽默的克萊門特,反烏托邦主義
的奧維爾等。
三、對科幻小說的認識逐步統一
黃金時代佳作濟濟,人才輩出,推動了人們對科幻小說認識的發展。在這一時期,作者
們不再象萌芽時期那樣心中沒底地左右沖突,而是共同遵循某一固定模式。這個模式是:(1)
必須有一個帶有懸念的好故事;(2)這個故事必須與科學發展或科學家的工作有關;(3)要有
幾個恢宏的奇異場面;(4)無論結尾是樂觀還是悲觀的,最好能給人一定思考。
對科幻小說的定義也開始趨於一致。比如:小約翰坎貝爾和布萊特納就都認為,科幻小
說是表現科學對人類影響的作品。布萊特納寫道:「科幻是科學以及由此產生的技術對人類
影響所作的理性推斷為基礎的小說。」萊斯特德爾雷伊進一步闡明,科幻實際上是在寫「變
化」。他寫道:「科幻小說是採取娛樂的手段,以理論和推理試圖描述種種替代世界的可能性。
它以變化作為故事的基矗」很顯然,這種「替代世界」指的是,在另一種科技和文明下的世
界面貌。阿西莫夫亦同意這種看法,在稍早些時候,他寫道:「科幻小說是文學的一個分支,
主要描繪虛構的社會,這個社會與現實社會的不同之處在於科技發展的性質和程度。」
黃金時代使科幻作品在讀者心目中站穩了腳跟。但是,正統的文學殿堂還沒有正式接受
這一形式。
三節新浪潮時期(六十年代——七十年代中期)「黃金時代」對科幻小說認識的統一以及
創作方法的標准化,給科幻小說帶來了桎梏。加上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的幾十年間國際政治、
軍事和科技形勢發生了很大變化:冷戰、左翼興起、東方宗教的傳播、美國在東南亞的捲入,
生態環境的破壞、流行藝術的產生以及毒品泛濫等等,特別是1957年第一顆人造衛星的
上天給人們極大的震動。公眾發現,科幻小說中那些美妙故事要麼缺少現實性,要麼比現實
還缺少神奇性。再加上長期以來,科幻作品屬於通俗文學范疇,得不到主流文學界的重視,
這也深深地刺痛了科幻作家。這樣,一場變革的風暴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1965年夏,著名作家兼編輯家米切爾·莫考克(1939-)出任英國《新世界》雜
志主編。他一上台,立刻對整個英國科幻界產生了新的影響,推出了包括他自己在內的部分
作家的革新作品。這些作品與傳統科幻小說對立,它不再把物理學一類的正統科學當成主要
內容,而是重視心理學、社會學、政治學甚至神學。它的寫作手法極力接近正統的主流文學。
它不再象過去的科幻小說那樣熱衷於二千年、三萬年以後的世界,而是極力想表現最近的將
來,甚至表現當前的世界。完整、清晰的故事沒有了,片斷的、瑣碎的、意識流的,幽默嘲
弄式的、象徵主義的手法出現了。初看起來,這些小說晦澀難懂,但仔細品味,其中的寓意
十分深遠。1968年,編輯家朱迪·梅麗爾選編了這樣一本集子,並把它們正式稱為新浪潮
作品。新浪潮運動由此產生。
這場由英國人發起的改革運動,立刻被當時居留在英國的美國作家托瑪斯·迪什、約翰·斯
拉戴克、詹姆斯·沙立斯和薩繆爾·迪拉尼帶回美國,進一步影
G. 科幻小說對社會有什麼貢獻
可以激發閱讀者的想像力,法國作家儒勒·凡爾納不知道你聽說過嗎?他的科幻小說我小學時候有幸看過2本,後來才知道,他作品當中的很多東西都是當時所沒有的高科技產物。而且有很多科學家都承認從凡爾納的作品中找到過靈感
網路:凡爾納的作品不僅具有獨特的藝術魅力,也在現實生活中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他在小說中塑造的科學勇士與先驅者的形象影響著一代又一代後來者。許多科學家都坦言自己受到了凡爾納的啟迪才走上科學探索之路的。潛水艇的發明者西蒙·萊克在他的自傳中的第一句話是「儒勒·凡爾納是我一生事業的總指導」;海軍少將伯德在飛越北極後說凡爾納是他的領路人;氣球及深海探險家皮卡德、無線電的發明者馬克尼都一致認為凡爾納是啟發他們發明的人。
H. 有科幻小說,有沒有社會幻想作品呢
1818年以來的幻想作品
想在數千字的篇幅內盡述1818年以來的幻想作品,這本身就是一個幻想。但當我們有這個機會時,我們卻無法抵禦這種誘惑。這僅僅因為,幻想,是人類本身所具有的天性……
幻想是人類得天獨厚的美麗天賦,也是人類整體創造活動和生存發展的需要。與此同時,它更是人生一切痛苦的源泉;是不是覺得這很矛盾?其實不然。因為不管人類的最終目的是什麼,達到與否都是一種事關幻想的幻滅。正是這種痛苦成為了文學創造的原動力,於是文學在幻想中誕生了。
從《吉爾迦美什》到《神曲》,從《伊利亞特》到《奧德賽》,從《理想國》到《太陽城》,從《格列佛游記》到《米克羅梅加斯》,從《天方夜譚》到《羅摩衍那》,從《山海經》到《西遊記》……這些恢宏的、不朽的著作中處處閃耀著幻想的光芒。在這里,幻想與文學似乎有著同命題的關系,互依共生,密不可分。
然而,這種親密無間的關系卻隨著十八世紀前後工業革命的開始戛然而止,現實主義文學的風頭在一定程度上掩蓋了浪漫主義文學的光芒。在這個科學時代里,誕生於法國的啟蒙運動,以其否認權威、崇尚理性思維的精神在歐洲諸國再度引起一次思想革命,對這一時期及其後的文學創作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科幻,這一融合了科學與文學之美的藝術表現形式,在這個大背景下,悄然登上了文學舞台,二個多世紀以來,翩翩起舞,以其別致而優美的舞姿傾倒了越來越多的讀者。它的始作俑者,就是英國大詩人雪萊的妻子——瑪麗·雪萊。
《弗蘭肯斯坦》(科幻)——瑪麗·雪萊
1818年,寓居義大利的瑪麗·雪萊在阿爾卑斯的雪夜中創作了現代意義上的第一部科幻小說——《弗蘭肯斯坦》。故事情節很簡單,青年科學家弗蘭肯斯坦利用死人的器官和組織,拼合出了一個人體;並在一次雷擊下使這個人體擁有了生命;可天性善良的巨人卻因面貌醜陋而不容於世界。整個故事自然是以悲劇收場。瑪麗·雪萊受限於時代,並沒有意識到她的這部小說創造了一個嶄新的體裁。更多的,這部小說充斥著哥特體小說的印跡。但在浪漫幻想、宣洩情感、尊崇自由、彌漫神秘的特點之下,《弗蘭肯斯坦》第一次引入了現代的科學原理和技術發明,這使得它在浪漫主義和現實主義、幻想與科學之間找到了一個平衡點。這種基本特徵來源自特定的時代背景,同時也是科幻小說有異於其它文學體裁之處。從文本的自然價值上來講,《弗蘭肯斯坦》乏善可陳,但它畢竟開創了現代科幻小說這一體裁,無法忽視。
盡管《弗蘭肯斯坦》問世後在社會上引起了一定的反響,但在現實主義文學的洪流下,這部小小的作品還掀不起太大的浪花。三十餘年後,法國科幻小說作家儒勒·凡爾納的出現才真正開始將科幻小說推向一個頂峰。而跨世紀的英國科幻作家赫伯特·喬治·威爾斯則是科幻文學界繼往開來的另一位翹楚。
《時間機器》(科幻)——赫伯特·喬治·威爾斯
1895年,威爾斯發表了他的第一部科幻小說《時間機器》,就此這個題材被人們廣泛認知。小說中,一位時間旅行家乘坐時間機器來到了公元802701年的世界上,發現那時地球人分為兩個種族,一個是生活在地面的埃洛依族,智力僅及兒童;而另一個則是生活在地下的莫洛克族,他們用以前遺留下的機器飼養埃洛依族,並在夜間獵捕他們為食。時間旅行者的出現,自然打亂了這種社會結構的平衡。藉助小說中的時間機器,威爾斯帶領讀者進入了數十萬年後的未來乃至地球的末日,他用進化論的觀點向人們展示出一幅幅觸目驚心的未來畫卷。很顯然,小說中的情節是暗有所指的,這種悲觀的情緒恰恰是威爾斯對當時社會現實的譏諷。
在凡爾納、威爾斯等作者的帶動下,科幻文學步入了一個更加撲朔迷離,色彩繽紛的二十世紀。科幻文學的創作重心逐漸從歐洲大陸轉移到了北美大陸上,科幻小說進入了它的「黃金時代」。優秀科幻作家和傑出科幻作品層出不窮,艾薩克·阿西莫夫、羅伯特·海茵萊因和阿瑟·克拉克這三位科幻巨頭的出現,標志著科幻文學進入了一個蓬勃發展的新時代。
《基地》(科幻)——艾薩克·阿西莫夫
1951年,在《基地》的第一篇故事發表十年後,阿西莫夫的《基地》系列正式結集出版了。這個系列可以說復演了羅馬帝國興衰史,是科幻文藝史上最早也是最著名的史詩類作品之一。艾薩克·阿西莫夫一生著作頗豐,其中以科幻和科普作品最為有名,他的《基地》系列描述了心理歷史學家謝頓以心理史學計算出銀河帝國即將崩潰,於是以編纂網路全書為名將人才匯集到銀河邊陲的第一基地,隨後在銀河另一端秘密地建立第二基地;藉此希翼把黑暗時期縮短至一千年。《基地》系列為科幻小說的發展鋪平了道路,它在這方面所做的貢獻可能要比其他任何一部科幻小說都大。第二十四屆世界科幻大會上,這套作品獲得了為其特設的最佳小說集獎,這是空前的榮譽;而阿西莫夫本人當時還以為托爾金的《魔戒之王》會贏得這份大獎。
阿西莫夫也無法忽視《魔戒之王》的成就?是的,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時《魔戒之王》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們這篇文章從一開頭就聲明是介紹幻想文學的。但由於十九世紀純幻想文學的低潮,奇幻文學始終沒有出現在我們的視線所及之處。不過,奇幻文學終於在二十世紀中葉再次迸發出它的青春;這首先應該歸功於英國大學教授J·R·R·托爾金《魔戒之王》系列的面世。
《魔戒之王》(奇幻)——J·R·R·托爾金
1954年出版的托爾金的奇幻史詩《魔戒之主》系列現在被奉為所有現代奇幻文學的鼻祖,這一點似乎已經達成了共識。托爾金背離了撰寫「晚安故事」的初衷,耗費十二年的時間終於完成了這套作品。如今,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部以純熟的、盡可能宏大的筆觸描述的史詩傳奇。霍比特人弗羅多與他的同伴們為了中土的和平,與邪惡的索倫圍繞著至尊魔戒展開了殊死的爭斗。托爾金彷彿一位優秀的說書人,用語言和文本構築出一個「比真實還真實」的「中土世界」;這里的每條河流,每座山川,每個種族都是那麼栩栩如生;故事中的每個情節似乎都正在這片神秘的大陸上演繹。對於讀者來說,沒有讀過它,你的閱讀生涯肯定會少了點兒什麼。
奇幻小說與早期幻想文學(傳說、神話、史詩等)的淵源更近,在經歷了十九世紀的壓抑和沒落後,隨著《魔戒之王》的問世,奇幻文學迎來了它的全面復甦。這是幻想文學界的一大幸事。而與此同時,進入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科幻小說界又開始了一場變革。「新浪潮」作家的出現對「黃金時代」的科幻小說帶來了沖擊,他們企圖徹底改變科幻小說的寫作方式,希望賦予科幻小說更大的力度,創作出更富有文學性和社會道德感的作品。
《溫室》(科幻)——布里安·奧爾迪斯
1962年,「新浪潮」作家的代表人物之一奧爾迪斯出版了他的名作《溫室》。這部作品描寫了千萬年後的地球因為自轉速度下降,終於以一面永遠朝向月亮。巨大的植物遍布大地,人類已退化成原始狀態。主人公古連便是在這樣的世界上探索著自己的人生之路。小說中奇異的自然風光和神秘的原始色彩構築了這部作品永恆的藝術魅力。奧爾迪斯的作品明顯遠離了傳統的科幻題材,致力於對整個人類社會的思考,把科幻文學推上了一個嶄新的高度。他曾這樣評論自己的作品,「我寫的是人類的不幸,隔絕,失望,忍受和友愛。」評論家們經常分析這句話,並對他的排列順序津津樂道:人類從「不幸」開始,導致「隔絕」,繼而「失望」,但仍「忍受」,最終達到「友愛」。
然而好景不長,到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期,「新浪潮」運動已經窮途末路,失去了其先前的革命性和實驗性,很多作品不再比自然科學作為創作的基礎,毫無情節,只是在建築空中樓閣,探討晦澀艱深的所謂哲理;可以說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這種文學已經脫離了科幻小說賴以生存的基本屬性,難免遭遇失敗。
另一方面,奇幻文學在《魔戒之主》的感召下,不斷蓬勃發展,眾多奇幻作家以自己的作品能與托爾金的名著並立而倍感自豪。這其中就包括1977年推出了《沙拉娜之劍》的泰瑞·布魯克斯。
《沙拉娜之劍》——泰瑞·布魯克斯
如果說《魔戒之主》是史詩奇幻的基石,那麼《沙拉娜之劍》系列可稱得上「劍與魔法」奇幻的圭臬。正是這部作品讓布魯克斯成為作品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的奇幻作者第一人,同時也替奇幻文學打開了上世紀最後二十年的興盛之門。這一系列作品一開始是以劍與魔法來包裝的;漸漸地,你就會驚訝地發現,原來這個世界就是經過一場科技災難後的地球,精靈、矮人、巨龍等傳說中的生物開始出現在地球上,進而改變了整個地球的面貌和歷史。
奇幻文學的迅猛發展,令科幻文學界產生了危機感。我們已經說過,「新浪潮」的發展逐漸走向了歧路,使得科幻文學陷入了尷尬的境地。在讀者對科幻小說的狀況日益不滿的情況下,另一場「賽伯朋克」運動以強烈震顫的方式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上演了。
《神經浪遊者》(科幻)——威廉·吉布森
1984年,威廉·吉布森的《神經浪遊者》甫一問世便轟動了整個科幻界,一時間好評如潮。這本小說是一個三部曲的第一部,同時也是導致「賽伯朋克」第一次被正視的作品。在小說中,主人公凱斯將自己的大腦與電腦網路相聯通,成為信息竊賊。小說將復雜的線索盡情地展現在我們的面前,給我們描述了一個個關於未來的無法逃避的現實。《神經浪遊者》所推動的「賽伯朋克」運動是對新浪潮運動的一種反駁,它引入了資訊理論、控制論、生物工程等高科技內容,在文化價值觀點上具有反傳統性;它又一次將科技的力量展現在科幻迷的面前,從本質上體現了硬科幻小說的回歸。
科幻文學進入了一個嶄新的階段,當然,這個階段不只有「賽伯朋克」,科幻文學實際上進入了一個多元化、邊緣化的年代。在這個年代裡,科幻文學和奇幻文學的交叉越來越多,彼此之間的隔閡也逐漸消弭;也許,幻想文學的復興指日可待。
縱觀最近十年幻想文學的發展,明顯地,奇幻文學的勢頭更加猛烈。最近四年的雨果獎最佳長篇小說獎,奇幻文學三度掄元。在屢有奇幻佳作涌現的今天,有一個系列是我們不得不提到的,那就是號稱近三十年來最佳奇幻系列的《冰與火之歌》
《冰與火之歌》(奇幻)——喬治·R·R·馬丁
喬治·馬丁是一位科幻奇幻雙料作家。他於上世紀九十年代推出的《冰與火之歌》描述了一個異常豐富充足的世界、擁有令人驚訝的可愛人物。這套偉大作品的靈感直接來源於傳說和神話,同時建構在歷史和現實之上。普通讀者很難想像在短短的幾年內描寫和架構《冰與火之歌》的世界是個多麼龐大的工程,而馬丁駕馭這個龐大世界的能力又令人嘆為觀止,每一個細節都不是信手寫來的,而是一幅嚴整的鑲嵌畫中的分子,全都有其存在的具體意義。可以這么說,《冰與火之歌》有能力驕傲地站在《魔戒之王》的身邊。
I. 有哪些堪稱偉大的科幻小說
可以稱得上偉大的科幻小說應該有很多部吧,下面是一些科幻大師的長篇經典作品,這些作品非常有名,評價都很高,內容也比較大氣,個人認為這些足以稱為「偉大」的科幻小說。
科幻小說三巨頭的代表作
阿瑟·克拉克的《2001太空漫遊》《童年的終結》《與拉瑪相會》
阿西莫夫的《基地》三部曲 《銀河帝國》三部曲 《機器人》三部曲 《神們自己》
羅伯特·海因萊因的《異鄉異客》《星船傘兵》《月亮是個嚴厲的女人》【另外一個譯名《嚴厲的月亮》,不過我更喜歡這個】
科幻小說之父 儒勒·凡爾納的三部曲系列
H·G·威爾斯的《時間機器》
阿爾弗雷德·貝斯特的《被毀滅的人》《群星,我的歸宿》
弗蘭克·赫伯特的《沙丘》系列
羅傑·澤拉茲尼的《光明王》
金·史丹利·羅賓遜的「火星三部曲」《紅火星》《綠火星》《藍火星》
一時之間想到這些比較典型的,還有其他很多大師的優秀作品和上面這些作者的很多其他作品包括短中篇小說也應該有不少算得上偉大的~ 在此不能一一提及,如果您有興趣和時間精力的話可以自己通過各種途徑去了解一下~
差點忘了我們的大劉,劉慈欣的《三體》最近不是獲得雨果獎了么,中國科幻的里程碑式的作品,從這種意義上來說,我認為《三體》也可以稱得上偉大。^_^
J. 作文 讀完《威爾斯科幻小說選》有感
我喜歡冬天的陽光,在迷茫的晨霧中展開。我喜歡那份寧靜淡遠,我喜歡那沒有喧嘩的光和熱,而當中午,滿操場散坐著曬太陽的人,那種原始而純朴的意象總深深地感動著我的心。 我喜歡在春風中踏過窄窄的山徑,草毒像精緻的紅燈籠,一路殷勤的張結著。我喜歡抬頭看樹梢尖尖的小芽兒,極嫩的黃綠色中透著一派天真的粉紅——它好像准備著要奉獻什麼,要展示什麼。那柔弱而又生意盎然的風度,常在無言中教導我一些最美麗的真理。 我喜歡看一塊平平整整、油油亮亮的秧田。那細小的禾苗密密地排在一起,好像一張多絨的毯子,是集許多翠禽的羽毛織成的,它總是激發我想在上面躺一躺的慾望。 我喜歡夏日的永晝,我喜歡在多風的黃昏獨坐在傍山的陽台上。小山谷里的稻浪推涌,美好的稻香翻騰著。慢慢地,絢麗的雲霞被浣凈了,柔和的晚星遂一一就位。我喜歡觀賞這樣的布景,我喜歡坐在那舒服的包廂里。 我喜歡看滿山蘆葦,在秋風里凄然地白著。在山坡上,在水邊上,美得那樣凄涼。那次,劉告訴我他在夢里得了一句詩:「霧樹蘆花連江白。」意境是美極了,平仄卻很拗口。想湊成一首絕句,卻又不忍心改它。想聯成古風,又苦再也吟不出相當的句子。至今那還只是一句詩,一種美而孤立的意境。 我也喜歡夢,喜歡夢里奇異的享受。我總是夢見自己能飛,能躍過山丘和小河。我總是夢見奇異的色彩和悅人的形象。我夢見棕色的駿馬,發亮的鬣毛在風中飛揚。我夢見成群的野雁,在河灘的叢草中歇宿。我夢見荷花海,完全沒有邊際,遠遠在炫耀著模糊的香紅——這些,都是我平日不曾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