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靈異故事聽書東北
Ⅰ 求推薦 鬼故事 有聲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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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這個世上界真的有鬼!) 老東北的靈異故事! 記得在我上小學十二歲那
有一個殺人犯,為了搶劫一戶人家,把全家殺完,連小孩也沒有放過,當他把鋒利的刀子抵在小孩的咽喉上的時候,小孩出奇地冷靜,他說:你怕我殺你全家嗎?
殺人犯猶豫了一下,一狠心把小孩也結果了,包席捲錢財,一把火毀屍滅跡逃之夭夭。
他躲過了重案組的追捕,整容後在一小鎮娶妻,過著平安的生活 。
當他生下一個兒子後,惡夢開始纏繞他,他幾乎乎天天夢見一個小孩在他面前對他說:殺你全家,殺你全家,殺你全家……
殺人犯每一次驚醒都大汗淋漓,他感覺到,危險離他越來越近,他整天惶惶不可終日。.
他求一個法師,法師掐指一算說,小孩冤魂不散,近日要索你全家性命。
殺人犯痛哭流涕,懇求法師救他全家一命。
法師想了一下說,你搬一次家,越遠越好,我給你一道符,趁冤鬼沒有找上門來時你掛在新家門口,冤魂就找不到你家住哪兒了。
殺人犯不惜重金把救命符買到手,連夜拖兒帶妻坐了幾天火車趕到很遠的一個城市安下新家,把符掛在門口。
果然,殺人犯一連幾天睡了安穩覺,夢里不再出現那個可怕的小孩。
有一天,殺人犯在外面突然接到電話,電話里醫生說他家小孩被汽車撞倒,生命垂危,讓他馬上趕到某醫院。
殺人犯按醫生說的地點趕過去,發現那裡根本沒有什麼醫院,而是一片陰風慘慘的荒地。
殺人犯一想,中了死小孩的調虎離山之計了,他急急忙忙往回趕。
趕到家裡,他敲開門,一看妻子和小孩都在家裡,趕緊問:「你們沒事兒吧?」
妻子一看見他,便驚叫起來:你後面的小孩是誰?
Ⅲ 東北有哪些靈異恐怖的故事簡短的,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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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老人告誡你萬萬不能做的事也可能與某些靈異事件有關。
Ⅳ 東北靈異事件
我在東北親眼看見一個人被火車紮成三段,血肉模糊。可是今天又看到他在網路上提問「東北靈異事件」,你說這夠靈異的不/
Ⅳ 求靈異小說(東北的)謝謝
那個樓叫做會計學院培訓中心,簡稱「會培」樓,位置就在東財校園的最西側。由於我入學的時候是以走讀生的身份進入的,所以就沒有和我們系的人住在一起,而是通過關系在這棟樓里找到了一個床鋪住了下來,寢室是在408室。
其實我並不懂靈異之類的東西,但是在樓里確實流傳著這樣一個嚇人的故事,那就是——在同一首歌在東財舉辦的那一年(好像是2000年,那個時候我還沒入學),就在晚會的那天晚上,大家都跑去主樓前看晚會,只有守門的大爺在看樓,就在晚會快結束的時候,樓里的燈突然一下子全都熄滅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於是那看門的老大爺就借著主樓前面舞台的燈光找蠟燭,突然感覺背後涼風生起,一團黑乎乎的似人非人的影子奪門而出,鑽進前面的灌木就不見了。
那大爺以為是小偷,於是就大喊「站住」就追了出去,結果冷不妨腳下一絆,竟摔在了地下,他抬起頭看著那黑影一縱一縱地遠去在灌木里,就沒了蹤影。大爺心生奇怪——因為那灌木並不密集,只是一排而已,灌木後面就是一片並不算大的空曠的草地,草地的盡頭就是一堵青石壘成的石牆,如果那人往那邊跑了,能跑去哪呢?難不成還鑽進石牆里去了?
反正誰也不知道,大爺當時也沒多想,只覺得摔得渾身都疼,追人也追不見,於是就爬起來往樓里走。這時樓里的燈竟又突然亮起來了。
以上這件事,是一次我們寢室的人和大爺打撲克的時候大爺無意中說起的,說得我們幾個毛骨悚然。當我們問那個人長什麼樣子的時候,他說沒看見臉長什麼樣,只是模糊記得他的個頭比成人要矮一些,行動極快,還一縱一縱地跳著行走。
和大爺打完撲克的那天晚上,我們寢室哥幾個開始討論這個事,越說越覺得蹊蹺。且不說那人長什麼樣、怎麼消失的,就說斷電這件事就解釋不清,因為主樓和會培樓用的是一根供電電纜,如果是電路出問題,那肯定是主樓和會培樓一起斷電才是(我在大學期間經歷停電,每次都是這樣),然而事實上那天的晚會進行的非常順利,更不要說什麼斷電的事情發生了。還有,斷電之後又重新來電,這就說明肯定是有人在操縱的,而那人是跑出去以後又重新來了電,那麼,又是誰在操縱這個開關呢?
你們如果是東財的,就應該知道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我說的那排灌木,現在應該已經不在了,現在面對會培樓的,直接就是一小片草坪,然後草坪的盡頭,還是那堵石牆。至於學校為什麼拔了那排灌木,我這里也沒有確切的解釋,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們寢室的哥幾個曾經向學校反映過那天晚上發生過的奇異事件,但是遺憾的是,學校並沒有作出及時的反應,直到有一天,又發生了另一件事——還是和這排灌木有關系的事,從那以後,那排灌木就被連根拔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窄窄的石板(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而那石板也據說是有來頭的,不是說石板本身,而是石板下邊壓的東西……
說到前面提到的另一件事,就不得不提到我寢室的哥們大龍,大龍是我們寢室的活寶,能說會道,長的也帥,很受女孩子喜歡,於是我們寢室一致推選他為我們寢室的外聯部長——所謂的外聯,其實就是和女生寢室建立長期友好的合作關系,並謀求進一步的發展——大龍非常高興地就任了這個職位,因為他覺得這是他為大家和為他自己謀求共同富裕的好機會。
說到外聯,允許我介紹幾句,住過會培樓,或者是了解一些會培樓情況的人都知道,會培樓里住的大都是會計專業的自考生,只有個別像我這樣找關系住進去的才是統招生。會培樓的最大特點是:樓里即有教室又有寢室,教室在5樓,他們一般不出樓就可以上課;寢室分列1至5樓,1至4樓住男生,5樓住女生。
對了,我要說的外聯就在這里了,開學那陣,都比較流行結交異性的友寢(上過大學的都知道),於是大龍就憑借他的個人才華,把5樓最惹火的一個寢室拿了下來,8位MM,剛好對應我們8位兄弟。兩個寢室漸漸打得火熱起來,經常到對方寢室去打打撲克什麼的,一般是女生來我們這里居多,因為畢竟女生寢室有些東西是不能讓男生看見的。於是我們寢室也非常歡迎,經常周末一打撲克就打到凌晨三四點,然後再各自散去睡了。
一天晚上,我要說的事情來了。
那是個冬天的夜裡,很黑很冷。
那麼冷的天,居然人來的還特全,8個女生都到了,可是16個人擠一個寢室是怎麼都擠不下去的,於是大龍提議上去8個人,於是大家自願結伴,上去了8個到女生寢室,我們寢室留下了大龍、大亮、安子、我,還有4個女生。
不一會我們就玩得熱火朝天,全然忘記了時間,只感覺屋子裡的燈光越發耀眼——其實那不是燈光變得更亮,而是外面更黑的緣故。
一轉眼打了兩輪,一看錶,竟然已經是下半夜了。
有一個女生玩著玩著突然說要去洗手間,然後就問能不能就近去4樓的,不用上5樓了,反正下半夜的也沒有人。我們幾個都說沒問題,大冬天的,誰下半夜跑去上廁所啊。於是那女生拉著一個另女生說,你陪我一起(女生都有找人陪廁的習慣,大家都知道的,況且是大黑天)啊,誰知大龍突然來了句,我陪你去吧,去男廁讓女生陪多不好啊!那女生沒說話,有點害羞地站起來,快步走了出去,大龍心領神會就跟了出去,我們幾個男女在寢室里偷笑,因為我們都知道,大龍一直在追那女生呢。
借著走廊忽明忽暗的昏黃的燈光,兩人一前一後就出了門,往走廊盡頭的男廁所走去。
4樓雖然都是住的都男生,但是4樓的廁所卻是女廁的格局,沒有小便池(地球人都知道,寒~)。
我和大亮、安子偷偷扒著門往外看,看見廁所門口站著大龍一個人,正在點一根煙,沒注意到我們在偷看他,估計那女生已經在廁所裡面了。我們又輕輕合上門,竊笑著,想著他們回來以後用什麼話題讓他們難堪。
結果沒到一分鍾,就聽見劈里啪啦的拖鞋拍打地面的聲音,往我們寢室這邊急急的傳過來,象是有誰跑得很急的樣子,轉而沒過兩秒,拖鞋的聲音沒有了,只聽見咚咚地撞擊地面的聲音,一聲緊比一聲地傳過來。我和大亮一對眼,感覺不對勁,剛要開門看了究竟,只見咣當一聲寢室門被推開了,大龍用胳膊斜夾著那女生闖進來,手中的煙早不知道掉哪去了,連拖鞋都跑掉了。
我們三個男的忽地一聲站起來,剛要問個究竟,只聽大龍綠著一張怪臉,哆哆嗦嗦地說:不是人。
大龍的一句「不是人」,當時就把我們幾個說得頭發都直起來了,要知道,大龍平時總說說笑笑的,晚上還經常給我們放《張震講故事》,膽子還挺大的,看到他那天晚上那猙獰的表情,我們每個人都感覺汗毛孔在往外滲冷汗。
這時我身邊一個小女生突然大喊了一聲——快關門!!給我嚇得騰地跳起來,上去一腳就把門蹬上了,然後飛快地把門鎖拉上。
大龍一直就站在那沒動,剛才上廁所的那個女孩子一直在他腋下夾著,閉著眼睛大口喘氣,嘴唇都白了,感覺就好像是快要死的樣子。我們幾個趕緊把她從大龍身上拉下來,平放在床上,死死按住她的人中穴位好久一陣,她的眼睛才慢慢張開了,開口第一句話是:不是……不像是人。
這時我轉過頭看大龍,他正在哆哆嗦嗦地倒水,連水壺都拿不穩了,我趕緊一步跨上去,接過水壺,給他倒了半飯缸的熱水,他咕咚咕咚幾下喝下去了,灑在了胸前許多好像也渾然不知。我瞪大眼睛看著他那副嚇人的面孔,以為他被什麼附身了,生怕他突然暴跳起來掐住我的脖子!
大概過了幾分鍾,兩個人都好了些了,大家這才停下來,開始手足無措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誰也不敢問出些什麼。
這時大龍突然大聲喊:窗簾!快拉上窗簾!
可是窗簾一直就是拉上的。於是我壯著膽說了一句:已經是拉上的了,大龍。
話音剛落,大龍竟又提聲大喊:拉開窗簾!看外邊有沒有東西!!——話音里居然帶著哭腔了。
大龍這一喊,我登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外面的夜風呼嘯地刮著,好像陣陣野獸的嘯叫,偶爾從窗口鑽進來的幾綹風鼓著窗簾一動一動的,被他這么一說,好像真有什麼東西似的。
他這么一喊,誰也不動了,過了幾秒,大亮突然騰地站起身來,把手伸進寫字台的桌洞里一陣亂掏,摸出一把張小泉牌的折疊刀,嘴裡惡狠狠地說一聲「我X他M的,到底什麼玩意!」,就直奔窗口而去,嘩啦一聲拉開窗簾,我們不自覺地把身子往後一縮,只見窗外黑漆漆一片,什麼什麼都沒有。大亮又帖在玻璃上往外仔細看了看,還是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大亮一伸手又拉上窗簾,轉過頭來問大龍,到底怎麼回事?
大龍這時才緩過神來,點上一根煙,坐到躺著的那女生旁邊,說,剛才她在里邊上廁所,我在外邊等,突然她捂著嘴飛快跑出來,撞到我身上,說有鬼……
正說到這,那女孩突然捂住臉說,別說了好不好!我很怕!大龍趕忙伸過手攥住她,說,這么多人在,別怕別怕……
大亮在旁邊握著刀一直沒放手,急著問,別怕,這么多人呢!到底怎麼了快說!
大龍又接著說,她說有鬼,我說別怕,不可能的,你看見什麼了?她就說她從窗口往樓下看,借著昏黃的路燈,看見一團黑影在樓下的那排灌木上跳上跳下的。我說我不信,就要硬拉她進去看看……
她死活也不走到窗邊,我就自己從窗口往下看,看見一個黑影在竄上竄下的,動作很輕快,灌木動也不動,就在我盯著看的時候,那個黑影突然往上竄起來很高,好像彈起來一樣,大概有兩米那麼高,我嚇了一跳,剛想轉身走……
大龍繼續說: 我嚇得剛想轉身走,就見那個黑影嗖地靠到會培樓的牆根下面去了,我那陣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想看看他到底跑哪去了,就貼著窗戶往下面看,結果角度不夠看不清楚,我就想開了窗探頭往外看,結果我剛一開窗,還沒來得及伸出頭,就看見一個黑色的頭從窗檯下邊升起來了,臉上沒有五官,只有幾道白色的條紋,頭下邊連著肩膀,沒有脖子。我當時嚇得動也動不了了,兩三秒後那頭又縮回去了,我這才反應過來,轉身
拉過她就往回跑……我C他個M的……
一邊說著,大龍又開始哆嗦起來了,那躺著的女孩表情痛苦地塞住自己的耳朵。大龍一口接一口猛抽,一根煙轉眼就抽完了,這時他突然抬起頭,冷冰冰的看著我,讓我渾身打個
冷戰。
干嗎?
再給我根煙。
哦……
鈴!~~~~~~這時候電話鈴聲突然刺耳的響起來了,一聲,兩聲,三聲……
我C他M的,是誰趕這個時候來電話?!都下半夜4點了!!
我伸出手剛想抓煙,結果被那電話鈴一激又縮回來了,屋子裡很靜,刺耳的鈴聲和著外面的狂風一聲一聲響著,顯得格外恐.怖!
沒人敢接那電話,只因為那電話來的太不是時候。電話響了十幾聲,自己滅了,大亮過去一把把電話線扯下來了。就在這時,大龍腰間的手機又嗡嗡地響起來了!大龍的手機調的是振動,振動的聲音不大,但是那時候聽起來,卻象是一個男人在低沉地呻吟。大龍的身子隨著那振動猛地往上一挺——顯然是被嚇到了,他摸索了半天才把手機從腰間掏出來,一圈人死盯著那閃爍在屏幕上的一串數字。
大龍接電話的手直哆嗦,我們一齊把頭湊過去一看,號碼還挺熟悉,大龍猶豫了一下,使勁一按按鍵接了起來——原來是樓上寢室打來的。
喂?大龍啊,怎麼寢室電話沒人接啊?你們在哪呢?
我們在寢室,耗子(我那哥們外號叫「耗子」),你聽我說,出事了,你們趕緊回來,讓她們四個女生也都下來!趕緊的!
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別問了!趕緊下來!
哦……好!
那邊急急地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走廊開始悉悉索索地有動靜了,一行人趿拉著拖鞋由遠及近走過來,等走到門口的時候,耗子在門外「哎」地發出聲疑問來,緊接著門被吱嘎一聲推開了,耗子用腳踢著一雙拖鞋進來,邊踢邊說著:哎?這不是大龍的拖鞋么?放在門口乾什麼?
只見大龍臉色鐵青,我們誰也沒說話,只用眼盯著進來的每一個人,生怕跟著進來別的東西。那四個樓上的女生剛一進來,我們寢室那四個女生從一聲不吭突然變成痛哭流嚏,撲上去就和她們四個抱成了一團,把她們四個人嚇得魂不附體。
怎麼了怎麼了?!耗子也被嚇蒙了,瞪著眼睛大聲問我們幾個。
大龍只顧拿過煙來自己悶頭抽著,一聲也不吭,大亮用他那把張小泉折疊刀一下一下用力戳在木頭桌子上,皺著眉頭也不言語。
我剛想開口說說情況,大龍突然抬起頭問耗子:你剛才說我拖鞋在哪?
在門口啊,怎麼了?耗子一臉的不解。
兩只都在門口?
是啊,我CAO!到底怎麼了!快說啊!
大龍這時慢慢把頭轉向我,一字一頓地說:剛才我跑到半路的時候鞋就掉了……
我當時他MA的最煩大龍那種語氣,半死不活的,冷森森的,我只感覺冷汗在一個勁兒往外冒。
我咬了咬牙定了定神,轉頭跟他們剛進來的八個說,你們聽好……剛才大龍陪小茜去廁所的時候……遇見鬼了……
話音未落,那新來的四個女生「啊」地一聲就叫出來了,和我們寢室那四個女生死死摟在一起。大亮這時大吼一聲:都別哭!哭有什麼用!趕緊把這雙拖鞋踢出去!真他媽犯邪!
說著就一把拽開了門,用腳把大龍的兩只拖鞋撥了出去,然後掄圓了腿使勁那麼一腳,那兩只鞋蹭著地面就朝廁所的方向飛過去了。
大亮這時又咣當把門關上,看了大龍一眼,說,你沒意見吧?
大龍只顧悶頭抽他的煙,好像八輩子沒撈著煙抽了一樣。
這里又不得不說說大亮。大亮家在農村,從小就走慣了夜路,膽子特大,聽《張震講故事》的時候經常能樂得出聲來。通常情況是,在我們都嚇得要死的時候,他突然來上一聲冷笑,讓我們每個都感覺荊芒在背,如坐針氈。
有一次我們問大亮,你是怎麼那麼大膽的,受過什麼訓練沒有?結果他告訴我們,他上小學的時候,放學路上都要經過一堆亂墳岡子,那時候他們幾個小孩就經常結伴去偷人家墳上的小碗小碟什麼的,偷完了也不拿回家用,就一路上隨手玩著玩著打碎了。如果遇著哪家墳頭石碑上鑲著金玉什麼值錢的東西,他們幾個就想方設法給撬下來,撬不下來的就把
石碑打碎了再往下摳……
我們也問過他,有沒有特別害怕的東西,他想了好一陣,最後說,他有一天自己放學走夜路,路過那片亂墳岡子時,看見幾個人影在飄來飄去的,他那時候也挺害怕,就扯嗓子喊了一聲,結果一聲出去後,那幾個人就忽地鑽進地下不見了,第二天村裡人說有幾個墳頭被挖了,裡面的屍骨都沒了……
他說那算是他比較害怕的經歷。
好了,書歸正轉,還是繼續說那天晚上的事。
大亮重新把門關上的時候,屋子裡16個人面面相覷著,好像要把對方看出來是鬼才算完。大亮握著「張小泉」,門神一樣靠在門上,環視了一下四周驚恐的我們,嘴裡在嘟嘟囔囔說著什麼,過了幾秒鍾,突然來一句:好,剛好16個人,一個也不少。
大家沒敢松氣,等著他繼續說下去。大亮兩手一攏,把刀合上,說一句:我看今天誰也別走了,一起等到天亮再一起行動吧。
這無異是一句廢話——誰敢走?
東北的冬天,夜通常比較長,我們那晚從凌晨4點多一直坐到凌晨7點,外面的天才放得大亮——如果算上我們打撲克的時間,我們已經差不多坐了10個鍾頭了。這期間沒人敢說一句「上廁所」——雖然大家都喝了不少水壓驚,大家甚至話都沒說幾句,只是互相時不時詭異地對望幾眼,然後眼巴巴地等待天明。
第二天是個周六,天放亮後不久,周圍寢室的人都還在睡懶覺,那8個女生中有一個說要回去5樓,不要再呆在4樓了,害怕,於是其他7個女生也同意,就要求我們男生送她們回樓上。
我嘴裡不說心裡在想:4樓和5樓,就差那麼一層樓,哪個還不一樣么……
大龍這時也緩過勁來了,畢竟大白天的太陽光是可以壯壯膽的。於是大龍就跟大亮說,走,咱倆送她們上去。於是他一拉門就先走了出去,就在他一拉門的那一剎那,兩個黑色的東西從門楣上劈里啪啦落了下來,大龍當時腿一軟就癱坐在了地上,我們幾個男生搶上前去一看,原來是大龍的那雙拖鞋!後面幾個女生這時候也湊上來,問怎麼了怎麼了?大亮把身子一橫,說:沒事!你們待會跟緊了我就行了!
就在這時,耗子一把抓過大龍的右手,大聲說,大龍你的手怎麼出血了?!我們幾個又回頭看大龍,只見他的右手虎口在往外嘩嘩淌血,大龍張開嘴含上去一抿,發現了挺深一道口子,正當我們幾個要把大龍扶起來包紮的時候,大龍把嘴移開,用他那隻受傷的右手哆哆嗦嗦地指著門上說:這……這是什麼?!
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門的正中央,竟拼著四條血線——之所以說是「拼」著,是因為四條血線排列的很有規律,首尾相接地圍成一圈,每條血線又稍微延伸出一截——就好像是四排麻將擺好後的樣子——合起來看,好像是一個異化的「口」字。
大龍索性掙脫了我們扶他的手,一屁股坐在了門前,頭發蓬亂,目光呆滯,神情陰郁,口中喃喃自語:和我幹上了……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我……
我和安子感覺不對,趕緊將大龍從地上拉起來,一直拉到床上坐著,大龍好像癱了一樣,一點勁也使不上,給我和安子累的夠嗆。耗子拿過大龍的毛巾來,一邊給他擦一邊拍著他的臉說:大龍!大龍!你沒事吧?!兄弟們都在這呢!沒事啊!
周圍那8個女生有一個開始哭出來了,緊接著一個接一個地,一轉眼全在哭了,又不敢出大聲,於是都使勁捂著嘴睜大眼睛嘩嘩地流眼淚。整個場面十分恐.怖。 屋子裡都是惶恐無措的人,只有一個人還在保持著冷靜,那就是大亮。
大亮手不離刀,當我們找他的時候,發現他正獨自倚在暖氣上,用刀子在窗檯上面刻刻畫畫著什麼。
大亮,你干什麼呢?安子走過去一邊問一邊看。
大亮突然轉過身,用刀尖點著安子迎面而來的胸,給安子嚇了一跳!
我CAO!大亮你干什麼?!
別動!你過來!我跟你們講!大亮邊說邊用刀子在安子胸前劃了一個「口」字。
一刀一刀下去,好像凌遲剜肉——刀子雖然沒割進肉里,但是安子已經在打顫了。
大亮……我CAO……有話你就說好不好……
大亮畫完一個「口」,又在「口」的外面寫了一個「門」字,畫完後合上刀子,抬頭看看安子,又轉頭看了看我們,慢慢說道:門中有口,是個「問」字……問誰?問什麼?
一時間我們都僵在那裡,好像是突然有了什麼線索,但是線索好像又立刻中斷了——問?我們確實想問,可是向誰問?難道我們身邊有誰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嗎?!
一屋子人互相端量著,女生漸漸止住淚水,好像心裡有了些寄託。可是幾秒過去,大家又都一齊泄了氣——誰也不知道問誰去。
大亮低著眉頭轉了轉眼睛,也沒有什麼新的想法出來,於是就說:今天就這樣吧……走一步算一步,現在還不知道問誰……我覺得那個東西應該是沒有惡意的,不然……
話還沒說完,大龍突然在一旁高聲叫起來了:不是問!不是問!門里有口!不能說!誰都不能說!!
我和耗子一對視,不解,又轉頭看著大龍。
什麼玩意?大亮邊說走過來坐在大龍旁邊。
大龍好像瘋了一樣,把眼前的所有人都指了一遍,邊指邊大聲喊:你、你、你、你,還有你……有一個算一個!昨天晚上的事千萬不要說!誰都不要說!千萬別說!門里有口!意思就是要口關在門里!誰也別在外面說!明白我了嗎?明白我了嗎?就當為了我好不好啊!啊!~~~~~~~~~
大龍說到最後,突然特別凄慘特別可憐的嗚嗚哭出來了,抓住自己的頭發使勁撕拉扯拽著——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和動作,好像瘋了一樣。
我們幾個趕緊過去把大龍的手掰開,一邊掰一邊喊:大龍大龍!你振作點!你這樣搞得大家都不好受!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你先鬆手!大龍!鬆手!
大龍顫抖著把手從頭上移開,以手掩面,落涕無聲,早上從窗口射進來的陽光好像突然間暗淡了下來,氣氛顯得有些悲涼。
大亮也兀自搖搖頭,沒話可說。好像事情真的是針對大龍發生的,又好像不是,但是除了大龍之外的我們15個人,心中都有一點點自私的念頭,那就是,感覺這件事情並不會對所有人都造成傷害,起碼到目前為止,可怕的結果只應驗在了大龍一個人的身上。
又過了一會,大龍總算是安靜下來了,躬著腰咬著牙,一聲不響地縮在床頭,全然沒了之前的神采。
大亮轉過頭對大家說:那麼就這樣,誰也不許往外說!對誰也不許說!誰說誰就是在害大龍!
大家都默默地點頭,時間也不早了,幾位女生這時站起來安慰了大龍幾句,就走出去了,大亮和我把她們一直送到樓上,然後又回到408寢室。
大龍的那雙拖鞋還在門口,我看了一眼沒敢動,大亮不聲不響地一彎腰撿了起來,順著寢室的窗口就扔了下去。只聽啪啪兩聲,兩只拖鞋落地了。
大亮又回轉身來拽過一長條衛生紙,纏在手裡,把門上的血跡擦乾凈了,然後又擦了擦手,開了窗,把廢紙扔到樓下。
這時寢室兄弟8個都覺得很困了,要睡覺,於是就爬上床各自睡過去了。大龍萎靡地倚在床頭,一直閉著眼睛。
來大龍,你也睡吧,人有精神就會好些了。一邊說著,我和大亮一邊把大龍扶在床上躺好。大龍剛一躺下就睡著了,什麼表情也沒有,眼角還掛著剛才嚎啕大哭的眼淚。我和大亮對視了一眼,搖搖頭也各自睡去了,我檢查了一下門鎖,確認鎖好了,我這才爬到大龍的上鋪去躺好。
那一覺好像很長,感覺渾身好像散架了一樣,平時睡在下鋪的大龍半夜總是愛翻身,呼隆呼隆的,他這一回卻睡得很死,一動也不動。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夢中感覺周圍有聲響,我迷迷糊糊地扒著床沿往下看,卻見是大龍在挨個暖壺找水。
我說:大龍,你干嗎?
大龍說:我渴了,找水。
他找到了僅有的一些水,倒在自己的不銹鋼飯缸里,貪婪地一飲而盡,然後好像還不過癮,又繼續找水。
我說:大龍,你不會發燒了吧?
大龍停了下來,倒出一隻手摸摸額頭,看看我說:好像有點。
我爬下床來,從箱子里翻出體溫計來,說:你先夾上,我給你找點葯。
過了五分鍾我把體溫計拿出來了。大龍是真的發燒了,而且燒得厲害,那水銀柱的最高處指著39和40的中間,好像還有往上漲的趨勢。
我趕緊拿出兩片撲熱息痛先讓大龍生吞下了,然後和他說:今天下午還不退燒的話,就去醫院打吊瓶吧。他說好。結果兩片撲熱息痛根本就沒效果,我又讓他吃了兩片,這回體溫才稍稍降了下來。
結果到了傍晚,大龍又開始燒起來了,我和耗子、大亮決定打輛車,陪大龍去醫科大學打吊瓶去。
我們幾個穿好冬裝就往外趕,生怕大龍被燒壞了,結果剛走到樓梯口,卻發現小茜也被她寢室的兩個女生攙著下樓,原來她也發燒了。
Ⅵ 貳飛的東北靈異檔案懶人聽書下架了,求還有什麼軟體能聽
最近這段時間,我喜歡聽的兩個鬼故事也都在平台下架了,不知道是不是廣電總局出手了,真的很後悔當時沒有緩存到手機里,現在想找也找不到了。
Ⅶ 懶人聽書 推薦幾個超級恐怖的鬼故事
《張震講鬼故事》,《周德東恐怖系列》,還有兩部恐怖懸疑的叫《十宗罪》《詭案組》,特別推薦你聽周德東的鬼故事,很有代入感,我一個人經常聽的背後發涼
Ⅷ 東北靈異檔案的有聲版本
東北靈異檔案有聲版
語言: 中文(普通話)
章節: 184章節 時長55小時18分鍾
作品狀態: 連載
作品類別: 有聲小說
作品提供: 遨播聽書網
作者: 愛會永恆
演播:2縱橫
Ⅸ 我想聽真實鬼故事
講一個和汶川地震無關的靈異事件。我父親有一個同事,住在我們家隔壁,兩家關系一直都很好,肖叔叔有一個兒子,比我大五歲,一直把我當成親妹妹一樣照顧,我們從小玩到大,本以為可以看到他娶妻生子,但不幸卻降臨到了他的身上。
06年,哥哥准備進入我父親他們單位上班,就在上班的當天遭遇車禍去世,結束了他短暫的一生。但在他出事前一個月其實已經有很多的預兆。
有一天他和朋友出去喝酒,老闆將碗筷擺上桌後,哥哥拿在手裡好好的筷子整整齊齊的從中間斷掉,這本來是一個極其不好的預兆,但他沒有在意,只是叫老闆換了一雙筷子,老闆還奇怪的說這筷子斷得也太整齊了吧!
出事前半個月左右,他們全家去鄉下給長輩掃墓,哥哥突然一下坐在地上,大家都以為他不小心摔了一跤,但見他半天都不起來,就問他幹嘛。他說,這里好舒服,真想在這里不走了。(後來他也確實埋在這里的)於是大家就笑罵他,把他拉了起來。 出事前七天,他的父母每晚睡覺都能聽到類似那種唱戲還有敲鑼打鼓的聲音,問別人,別人卻聽不見。發展到後面白天也能聽見。而哥哥每天一閉眼就能看見漫天的金星在眼前飛。他的父母終於覺得事情不對了,就去找人燒蛋算命。沒想到先生將燒過的蛋拿來一看就說,你在逗我玩哦?這明明都是一個死人了。哥哥的媽媽很生氣的說,我兒子在家好好的怎麼是死人了?先生說,你看嘛,頭都沒了。哥哥媽媽就生氣的走掉了,事後她還在後悔說當時怎麼鬼迷心竅了,就不應該走,應該請師傅幫幫忙看能不能化解。
出事前三天,他們家還有我們家就開始不太平了,每天晚上都有桌椅被碰著,還有拿碗筷的聲音。我聽得真真切切,嚇得我每晚開著燈蒙著被子睡覺。第二天問父母,他們也聽到了,他們知道是有人的魂來收腳印,但不知道是誰,這種事也不好到處去問。
出事的前一天,由於哥哥明天就要上班了,所以他提前去到分行(銀行分行)請同事們喝酒。哥哥的酒量大概是四兩左右,但那晚卻怎麼都喝不醉,還不停的勸同事和領導喝酒。因為他的同事很多都是我父親的老下屬了,所以對他也特別照顧。還在勸他說以後天天在一起共事了,喝酒的機會多的是,今天就別喝多了。哥哥卻說:以後怕是沒機會了,今天要喝好。大家都很奇怪他說的話,但喝了酒也就沒多想。晚上11點左右,哥哥說要回家。同事們就勸他說喝了酒就別回去了,就睡單位,明天直接上班多好。他卻說,不回家就沒機會回去了,一定得走。同事們拗不過他,就派人將哥哥送回了家。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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