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書q正傳
❶ 啊Q正傳讀後感
阿Q正傳讀後感
今年寒假,我讀完了《吶喊》這本書,全書15篇小說中記憶最深刻得一篇小說是《阿Q正傳》。
我看過魯迅先生的「阿Q正傳」,雖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對主人公阿Q卻留有很深的印象。阿Q的「精神勝利法」,可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種阿Q精神就是一種心理平衡的扭曲形態。
阿Q經常到處惹麻煩,總被別人打,但他並不傷心沮喪,並沒有感受到失敗的痛苦。被打之後,總是笑著說:「兒子打老子」,然後很快地將這件事忘記。一般來說,不管有錢沒錢,都要到酒店去喝幾口酒,下次還不改,仍是被打。有一次他又招惹上了一個人,那人叫王胡,王胡打了他之後說:「這不是兒子是打老子,是人打畜生。」阿Q連連答應,可是王胡一走,他又說兒子打老子了。這種精神勝利法倒也好處不少,整天笑口常開。但是他的處理方法不對,不應該將事忘記,而是應該記住,不去再做類似的事了,這樣,偶爾用用這種方法,也其樂無窮。
阿Q被比他厲害的人打過之後,不服氣。這時候,若過來的比他弱小的人,那就倒霉了,那個人就要被阿Q好好欺負一番了。那次被那個假洋鬼子打了一下,不快活。正好一個小尼姑過來了,阿Q就將她打了一頓解氣。那個小尼姑氣憤地跑了,罵他,他反倒哈哈大笑。這樣阿Q就獲得了心理上的平衡,嘗到了勝利的喜悅。
像阿Q這樣的人,現在也有,特別是欺負弱者這一行為,在學生中是常見的。但是,阿Q這樣與那時候的背景有很大的關系,是時代創造了阿Q,是時代造就了「精神勝利法」,是時代扭曲了人的心理。
魯迅的這本書,真實的反應了那個時代人民的生活,阿Q的悲劇想必是千千萬萬人的結局吧。難怪魯迅先生要「棄醫學文」來矯正國人「扭曲的平衡」。
❷ 讀《啊Q正傳》有感
寫的不錯
精神勝利法與正常的心理安慰的主要區別在於所面對的生活內容的不同。有些事我們不能苟且,不能容忍,應該作出抗爭,以求得實際的勝利。例如阿Q在被打時,本應該反抗,而不說一句「兒子打老子」便完事。在對待這類事時,如果無原則的退讓,無原則的自寬自解,那便是真正的精神勝利法。生活中還有些事情本不需要過多的計較,如果我們也去計較,並以不如別人為恥,同時用某種方式來自譬自解,以求得精神上的愉悅,則也可稱為精神勝利法。比如我們天生醜陋,我們只能承認,不必以為羞恥,更不必用「兒子才會長得漂亮」來安慰自己。不是任何事我們都要比別人強,有些事不如他人也是十分正常的。如果我們以這種心態來對待生活,則我們就會遠離某些阿Q氣。
正常的精神安慰對人的心理健康是十分有益的,每個人都必須學會從失落中走出來,都必須學會調節心理,使它獲得某種平衡。否則,我們將長期處在名利的斤斤計較中而痛苦。阿Q的錯在於他沒有任何的原則,凡事都計較,凡失敗都要求得某種程度的超越。而他又不是通過現實的奮斗來實現,只是作一番精神上的假想,求得虛妄的勝利。這種精神勝利法,只會麻痹人的鬥志,為我們的苟且偷生找到心安理得的借口,不利於現實的改造,不利於人類的進步,是我們應該揚棄的。
❸ 《啊Q正傳》簡評和體會
《阿Q正傳》是魯迅小說中最著名的一篇,寫於一九二一年十二月至一九二二年二月之間,最初分章刊登於北京《晨報副刊》(註:《阿Q正傳》第一章發表於1921年12月4日《晨報副刊》的「開心話」欄,開頭諷刺考證家的那些近似滑稽的寫法,就是為了切合這一欄的題旨。但魯迅「實不以滑稽或哀憐為目的」,所以越寫越認真起來,第二章起便移載「新文藝」欄。至1922年2月12日登畢),以後收入小說集《吶喊》。
《阿Q正傳》以辛亥革命前後閉塞落後的農村小鎮未庄為背景,塑造了一個從物質到精神都受到嚴重戕害的農民的典型。阿Q是上無片瓦、下無寸土的赤貧者,他沒有家,住在土谷祠里;也沒有固定的職業,「割麥便割麥,舂米便舂米,撐船便撐船」。從生活地位看,阿Q受到慘重的剝削,他失掉了土地以及獨立生活的依憑,甚至也失掉了自己的姓。當他有一次喝罷兩杯黃酒,說自己原是趙太爺本家的時候,趙太爺便差地保把他叫了去,給了他一個嘴巴,不許他姓趙。阿Q的現實處境是十分悲慘的,但他在精神上卻「常處優勝」。小說的兩章「優勝記略」,集中地描繪了阿Q這種性格的特點。他常常誇耀過去:「我們先前——比你闊的多啦!你算是什麼東西!」其實他連自己姓什麼也有點茫然;又常常比附將來:「我的兒子會闊的多啦!」其實他連老婆都還沒有;他忌諱自己頭上的癩瘡疤,又認為別人「還不配」;被別人打敗了,心裡想:「我總算被兒子打了,現在的世界真不象樣……」於是他勝利了;當別人要他承認是「人打畜生」時,他就自輕自賤地承認:「打蟲豸,好不好?」但他立刻又想:他是第一個能夠自輕自賤的人,除了「自輕自賤」不算外,剩下的就是「第一個」,「狀元不也是『第一個』么?」於是他又勝利了。遇到各種「精神勝利法」都應用不上的時候,他就用力在自己臉上打兩個嘴巴,打完之後,便覺得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別一個,於是他又得勝地滿足了。他有時也去欺侮處於無告地位的人,譬如被假洋鬼子打了之後,就去摩小尼姑的頭皮,以此作為自己的一樁「勛業」,飄飄然陶醉在旁人的賞識和鬨笑中。但是這種偶然的「勛業」仍然不過是精神的勝利,和他的自輕自賤、自譬自解一樣是令人悲痛的行動。阿Q的「精神勝利法」實際上只是一種自我麻醉的手段,使他不能夠正視自己被壓迫的悲慘地位。他的「優勝記略」不過是充滿了血淚和恥辱的奴隸生活的記錄。
作品突出地描繪了阿Q的「精神勝利法」,同時又表現了他的性格里其它許多復雜的因素。阿Q的性格是充滿著矛盾的。魯迅後來曾經說過:阿Q「有農民式的質朴,愚蠢,但也很沾了些游手之徒的狡猾」(註:《且介亭雜文�6�1寄〈戲〉周刊編者信》)。一方面,他是一個被剝削的勞動很好的農民,質朴,愚蠢,長期以來受到封建主義的影響和毒害,保持著一些合乎「聖經賢傳」的思想,也沒改變小生產者狹隘守舊的特點:他維護「男女之大防」,認為革命便是造反;很鄙薄城裡人,因為他們把「長凳」叫做「條凳」,在煎魚上加切細的蔥絲,凡是不合於未庄生活習慣的,在他看來都是「異端」。另一方面,阿Q又是一個失掉了土地的破產農民,到處流盪,被迫做過小偷,沾染了一些游手之徒的狡猾:他並不佩服趙太爺、錢太爺,敢於對假洋鬼子採取「怒目主義」;還覺得未庄的鄉下人很可笑,沒有見過城裡的煎魚,沒有見過殺頭。阿Q性格的某些特徵是中國一般封建農村裡普通農民所沒有的。即瞧不起城裡人,又瞧不起鄉下人;從自尊自大到自輕自賤,又從自輕自賤到自尊自大,這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這樣典型環境里典型的性格。出現在阿Q身上的「精神勝利法」,一方面是外國資本主義勢力侵入後近代中國農村錯綜復雜的社會矛盾的表現,另一方面也為阿Q本身的具體經歷所決定。魯迅從雇農阿Q的生活道路和個性特點出發,按照自己藝術創造上的習慣——「模特兒不用一個一定的人」(註:《二心集�6�1答北斗雜志社問》),遵循主體的需要進行了高度的概括。在思想熔鑄的時候,又突出了人物復雜性格中的某一點,使某具有鮮明的精神特徵,從而塑造了阿Q這樣一個意義深刻而又栩栩如生的典型。陳凱
❹ <<啊Q正傳>>簡介
《阿Q正傳》簡介
《阿Q正傳》是魯迅小說中最著名的一篇,寫於一九二一年十二月至一九二二年二月之間,最初分章刊登於北京《晨報副刊》(註:《阿Q正傳》第一章發表於1921年12月4日《晨報副刊》的「開心話」欄,開頭諷刺考證家的那些近似滑稽的寫法,就是為了切合這一欄的題旨。但魯迅「實不以滑稽或哀憐為目的」,所以越寫越認真起來,第二章起便移載「新文藝」欄。至1922年2月12日登畢),以後收入小說集《吶喊》。
《阿Q正傳》以辛亥革命前後閉塞落後的農村小鎮未庄為背景,塑造了一個從物質到精神都受到嚴重戕害的農民的典型。阿Q是上無片瓦、下無寸土的赤貧者,他沒有家,住在土谷祠里;也沒有固定的職業,「割麥便割麥,舂米便舂米,撐船便撐船」。從生活地位看,阿Q受到慘重的剝削,他失掉了土地以及獨立生活的依憑,甚至也失掉了自己的姓。當他有一次喝罷兩杯黃酒,說自己原是趙太爺本家的時候,趙太爺便差地保把他叫了去,給了他一個嘴巴,不許他姓趙。阿Q的現實處境是十分悲慘的,但他在精神上卻「常處優勝」。小說的兩章「優勝記略」,集中地描繪了阿Q這種性格的特點。他常常誇耀過去:「我們先前——比你闊的多啦!你算是什麼東西!」其實他連自己姓什麼也有點茫然;又常常比附將來:「我的兒子會闊的多啦!」其實他連老婆都還沒有;他忌諱自己頭上的癩瘡疤,又認為別人「還不配」;被別人打敗了,心裡想:「我總算被兒子打了,現在的世界真不象樣……」於是他勝利了;當別人要他承認是「人打畜生」時,他就自輕自賤地承認:「打蟲豸,好不好?」但他立刻又想:他是第一個能夠自輕自賤的人,除了「自輕自賤」不算外,剩下的就是「第一個」,「狀元不也是『第一個』么?」於是他又勝利了。遇到各種「精神勝利法」都應用不上的時候,他就用力在自己臉上打兩個嘴巴,打完之後,便覺得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別一個,於是他又得勝地滿足了。他有時也去欺侮處於無告地位的人,譬如被假洋鬼子打了之後,就去摩小尼姑的頭皮,以此作為自己的一樁「勛業」,飄飄然陶醉在旁人的賞識和鬨笑中。但是這種偶然的「勛業」仍然不過是精神的勝利,和他的自輕自賤、自譬自解一樣是令人悲痛的行動。阿Q的「精神勝利法」實際上只是一種自我麻醉的手段,使他不能夠正視自己被壓迫的悲慘地位。他的「優勝記略」不過是充滿了血淚和恥辱的奴隸生活的記錄。
作品突出地描繪了阿Q的「精神勝利法」,同時又表現了他的性格里其它許多復雜的因素。阿Q的性格是充滿著矛盾的。魯迅後來曾經說過:阿Q「有農民式的質朴,愚蠢,但也很沾了些游手之徒的狡猾」(註:《且介亭雜文•寄〈戲〉周刊編者信》)。一方面,他是一個被剝削的勞動很好的農民,質朴,愚蠢,長期以來受到封建主義的影響和毒害,保持著一些合乎「聖經賢傳」的思想,也沒改變小生產者狹隘守舊的特點:他維護「男女之大防」,認為革命便是造反;很鄙薄城裡人,因為他們把「長凳」叫做「條凳」,在煎魚上加切細的蔥絲,凡是不合於未庄生活習慣的,在他看來都是「異端」。另一方面,阿Q又是一個失掉了土地的破產農民,到處流盪,被迫做過小偷,沾染了一些游手之徒的狡猾:他並不佩服趙太爺、錢太爺,敢於對假洋鬼子採取「怒目主義」;還覺得未庄的鄉下人很可笑,沒有見過城裡的煎魚,沒有見過殺頭。阿Q性格的某些特徵是中國一般封建農村裡普通農民所沒有的。即瞧不起城裡人,又瞧不起鄉下人;從自尊自大到自輕自賤,又從自輕自賤到自尊自大,這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這樣典型環境里典型的性格。出現在阿Q身上的「精神勝利法」,一方面是外國資本主義勢力侵入後近代中國農村錯綜復雜的社會矛盾的表現,另一方面也為阿Q本身的具體經歷所決定。魯迅從雇農阿Q的生活道路和個性特點出發,按照自己藝術創造上的習慣——「模特兒不用一個一定的人」(註:《二心集•答北斗雜志社問》),遵循主體的需要進行了高度的概括。在思想熔鑄的時候,又突出了人物復雜性格中的某一點,使某具有鮮明的精神特徵,從而塑造了阿Q這樣一個意義深刻而又栩栩如生的典型。
❺ 為什麼要讀啊q正傳
《阿Q正傳》向我們展現了辛亥革命前後一個畸形的中國社會和一群畸形的中國人的真面貌。它的發表,有著特定的政治、經濟和文化背景。文章諷刺了一些心靈醜陋的舊中國人,同時也道出了千百年來中國人一直存在的劣根性。
鴉片戰爭之後,中國內憂外患,政治腐敗,民眾愚昧,中華民族面臨滅亡的危險。而以孫中山為首的少數有志之士,披荊斬棘,浴血奮戰,試圖挽救危亡的中國。這就是近現代之交轟轟烈烈的中國資產階級民主革命。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義爆發;1912年1月1日,南京成立中華民國臨時政府。延續幾千年的封建帝制結束了,中國似乎出現了希望的曙光。可是,由於領導這次革命的中國資產階級沒有動員和組織廣大農民一起參加革命,壯大革命隊伍,反而對要求革命的農民採取排斥和壓制的態度;他們也沒有徹底打擊和鎮壓封建勢力,反而採取了妥協、寬容和姑息態度。
❻ 《啊Q正傳》的大結局是
阿Q是被槍斃了!
魯迅先生的原文是這么寫的:至於輿論,在未庄是無異議,自然都說阿Q壞,被槍斃便是他的壞的證據;不壞又何至於被槍斃呢?而城裡的輿論卻不佳,他們多半不滿足,以為槍斃並無殺頭這般好看;而且那是怎樣的一個可笑的死囚呵,有了那麼久的街,竟沒有唱一句戲:他們白跟一趟了。
❼ 魯迅作品 《啊Q正傳》全集
剛才幫你都找出來了 但是全文字數超過了一萬 所以提交不了
這是《阿Q正傳》全文的網址 你去看吧
http://tieba..com/f?kz=149472573
❽ 魯迅的【阿 Q正傳】講的是什麼
精神勝利法,是阿Q精神的核心。可以解釋為:對自己的失敗命運與奴隸地位採取令人難以置信的辯護與粉飾態度。或者根本不承認自己落後與被奴役,沉醉於那種臆想的自尊中;或者向更弱者(小尼姑)泄憤,在轉嫁屈辱中得到滿足;或者自輕自賤,甘居落後與被奴役。這些都失靈後,就自欺欺人,在自我幻覺中變現實真實的失敗為精神上的虛幻的勝利。 阿Q的這種「精神勝利法」是中華民族覺醒與振興的最嚴重的阻力之一,是魯迅對我們民族的自我批判
❾ 啊Q正傳到底是誰么講的是什麼東西指的是什麼類型的人了
《阿Q正傳》簡介
《阿Q正傳》是魯迅小說中最著名的一篇,寫於一九二一年十二月至一九二二年二月之間,最初分章刊登於北京《晨報副刊》(註:《阿Q正傳》第一章發表於1921年12月4日《晨報副刊》的「開心話」欄,開頭諷刺考證家的那些近似滑稽的寫法,就是為了切合這一欄的題旨。但魯迅「實不以滑稽或哀憐為目的」,所以越寫越認真起來,第二章起便移載「新文藝」欄。至1922年2月12日登畢),以後收入小說集《吶喊》。
《阿Q正傳》以辛亥革命前後閉塞落後的農村小鎮未庄為背景,塑造了一個從物質到精神都受到嚴重戕害的農民的典型。阿Q是上無片瓦、下無寸土的赤貧者,他沒有家,住在土谷祠里;也沒有固定的職業,「割麥便割麥,舂米便舂米,撐船便撐船」。從生活地位看,阿Q受到慘重的剝削,他失掉了土地以及獨立生活的依憑,甚至也失掉了自己的姓。當他有一次喝罷兩杯黃酒,說自己原是趙太爺本家的時候,趙太爺便差地保把他叫了去,給了他一個嘴巴,不許他姓趙。阿Q的現實處境是十分悲慘的,但他在精神上卻「常處優勝」。小說的兩章「優勝記略」,集中地描繪了阿Q這種性格的特點。他常常誇耀過去:「我們先前——比你闊的多啦!你算是什麼東西!」其實他連自己姓什麼也有點茫然;又常常比附將來:「我的兒子會闊的多啦!」其實他連老婆都還沒有;他忌諱自己頭上的癩瘡疤,又認為別人「還不配」;被別人打敗了,心裡想:「我總算被兒子打了,現在的世界真不象樣……」於是他勝利了;當別人要他承認是「人打畜生」時,他就自輕自賤地承認:「打蟲豸,好不好?」但他立刻又想:他是第一個能夠自輕自賤的人,除了「自輕自賤」不算外,剩下的就是「第一個」,「狀元不也是『第一個』么?」於是他又勝利了。遇到各種「精神勝利法」都應用不上的時候,他就用力在自己臉上打兩個嘴巴,打完之後,便覺得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別一個,於是他又得勝地滿足了。他有時也去欺侮處於無告地位的人,譬如被假洋鬼子打了之後,就去摩小尼姑的頭皮,以此作為自己的一樁「勛業」,飄飄然陶醉在旁人的賞識和鬨笑中。但是這種偶然的「勛業」仍然不過是精神的勝利,和他的自輕自賤、自譬自解一樣是令人悲痛的行動。阿Q的「精神勝利法」實際上只是一種自我麻醉的手段,使他不能夠正視自己被壓迫的悲慘地位。他的「優勝記略」不過是充滿了血淚和恥辱的奴隸生活的記錄。
作品突出地描繪了阿Q的「精神勝利法」,同時又表現了他的性格里其它許多復雜的因素。阿Q的性格是充滿著矛盾的。魯迅後來曾經說過:阿Q「有農民式的質朴,愚蠢,但也很沾了些游手之徒的狡猾」(註:《且介亭雜文•寄〈戲〉周刊編者信》)。一方面,他是一個被剝削的勞動很好的農民,質朴,愚蠢,長期以來受到封建主義的影響和毒害,保持著一些合乎「聖經賢傳」的思想,也沒改變小生產者狹隘守舊的特點:他維護「男女之大防」,認為革命便是造反;很鄙薄城裡人,因為他們把「長凳」叫做「條凳」,在煎魚上加切細的蔥絲,凡是不合於未庄生活習慣的,在他看來都是「異端」。另一方面,阿Q又是一個失掉了土地的破產農民,到處流盪,被迫做過小偷,沾染了一些游手之徒的狡猾:他並不佩服趙太爺、錢太爺,敢於對假洋鬼子採取「怒目主義」;還覺得未庄的鄉下人很可笑,沒有見過城裡的煎魚,沒有見過殺頭。阿Q性格的某些特徵是中國一般封建農村裡普通農民所沒有的。即瞧不起城裡人,又瞧不起鄉下人;從自尊自大到自輕自賤,又從自輕自賤到自尊自大,這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這樣典型環境里典型的性格。出現在阿Q身上的「精神勝利法」,一方面是外國資本主義勢力侵入後近代中國農村錯綜復雜的社會矛盾的表現,另一方面也為阿Q本身的具體經歷所決定。魯迅從雇農阿Q的生活道路和個性特點出發,按照自己藝術創造上的習慣——「模特兒不用一個一定的人」(註:《二心集•答北斗雜志社問》),遵循主體的需要進行了高度的概括。在思想熔鑄的時候,又突出了人物復雜性格中的某一點,使某具有鮮明的精神特徵,從而塑造了阿Q這樣一個意義深刻而又栩栩如生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