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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看過古龍原版小說《武林外史》及《多情劍客無情劍》(《小李飛刀》《飛刀又見飛刀》)進
我個人特別喜歡阿飛,這里重點說說阿飛。少年時,有一個夢,終有一日能一飛沖天,俯瞰世界,河山盡收眼底,何等意氣風發!
阿飛也正少年,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成名後是怎樣的風光,他只是一直想著那個不滅的信念,「我和別人不同,我非成名不可,不成名我只有死」,當這句話從那個堅定、倔強、冷漠的少年口中說出時,李尋歡不禁黯然。
每個人都會有許多的理由去做一些事情,想要成名,也同樣有許多種理由,一些人為了成名後的風光,一些人為了成名後的富貴……而阿飛卻一直沒有說出他要成名的理由,李尋歡笑著說「每個人都希望成名,你至少比別人都誠實得多。」的時候,是怎麼樣也想像不了這個信念對這個少年會有多大的影響,「不成名我只有死」,這樣的言語所能代表的會是什麼呢?
非生即死,非死即生,只有生才能與死相對應,但對於阿飛來說,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成名。古龍用簡單的一句話就把這個倔強、冷漠的少年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一個生來就註定不同於常人、長大後必定也有非凡經歷的人得以什麼樣的方式來經歷他的人生、獲得他的成功呢?李尋歡忍不住問「為什麼」,但又止住了,阿飛如迷的身世固然令人好奇,但更多的卻是悲痛與不幸,李尋歡看出了其中的凄苦,除了沉默,他還能選擇什麼呢?
阿飛第一次見到李尋歡的時候,言語並不多,但簡單有力絕不多餘的言語把這個少年的倔強、冷漠刻畫得入木三分。而第二次,是在李尋歡救了阿飛後,這次言語仍不多,但阿飛卻說出了必定纏繞著他一生的心結,成名。沒有給出的理由的現實並不是不能被接受,阿飛說出那句話時,臉上除了露出悲傷憤怒的神色外,更多的是一種孩子般的天真和坦白。而這一切對於未嘗人間冷暖的人來說也許算不了什麼,但對如李尋歡般已是飽經滄桑的人來說,這種天真坦白卻是彌足珍貴,少而又少。李尋歡初識阿飛,便能引為終身朋友,其中道理想必也有幾分是出自這里。
是可以追溯其中的根源,十幾年前,阿飛的母親白飛飛心灰意冷後孤身留在大漠,但她雖因內心畢竟孤高而終究舍沈浪而成全朱七七,也算是留作美名,但孤身一人,何等凄苦,最後還是鬱郁而終,竟未能等到阿飛長大成人。
而年幼的阿飛終日可見母親倚門而立,神情恍惚,這一切對阿飛幼小的心靈來說會是一種怎樣的沖擊呢?他也許一直都未能弄明白母親為何終生都不能得到快樂,但因此而從他的內心深處所迸發出的是一種不甘於為某些人後、誓要揚眉吐氣的人性中某些因子自然的逆轉,父親沈浪行俠武林,名滿天下,但沈浪終究還是離開了白飛飛,對阿飛來說,父親從小就不能在身旁始終是一個心結,而白飛飛最後鬱郁而終雖然不能歸咎於沈浪,但這一切在阿飛心中卻產生了一種極其復雜的思緒:父親,該用什麼方式來面對離開自己的父親呢?這最終也竟走向一個點,我要成名——若不能名動天下,則終生不過是沈浪的兒子罷了;不成名只有死——若只是窩窩囊囊一生一世,有何顏去面對死去的母親呢?
這些背景在想像中被突出來,是無法判斷其中的正誤,但古龍未曾說出的話只是給了讀者更多的遐想,對於阿飛來說,這一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初出江湖的他是對人類避而遠之的。他寧願與野獸為伍,也不願接近人類,只是因為人性中無窮的醜陋和險惡,而冷漠恐怕才是他唯一可以選擇的。
「上來吧,我載你一程」,李尋歡友善的微笑,對於這個冰雪大地上行走的阿飛來說卻沒有絲毫的作用。這種從一開始就拒絕接納友善的行為,是一種極為簡單得對人性醜陋一面免疫的方式,阿飛習慣於簡單,所以他就算心懷感激卻也並不接受這份好意。而後李尋歡想請阿飛喝一杯酒卻遭拒絕,但李尋歡反應甚為奇特——「好,我走,但等你買得起酒的時候,你肯請我喝一杯么?」卻著實讓阿飛吃了一驚:這世上竟會有這等「有趣」之人,若不是熱愛生活、盛開友情之花,又豈會有這等友善言語?
而友情之種在這里播下時,就已是可以看到未來某個時候友情之花的盛開。阿飛請李尋歡喝酒的時候,冷漠已是被友情的芬芳掩蓋,初出江湖的赤子本以為人心盡是險惡,卻未料到第一個遇上的竟是李尋歡。
一個並不是天生自閉的少年,又怎會拒絕如溫暖春風般的友情呢?這時候的阿飛已是把李尋歡當作唯一的朋友,是可以絕對信任的朋友。只有這樣,當中原八義和趙正義欲殺被誤解的鐵傳甲時,那句擲地有聲的話:「你口口聲聲不離江湖,難道你一個人就代表江湖么?」如天降救星般,讓讀者頓時心頭一熱。
阿飛相信自己的判斷,「在原野中長大的人,都會和野獸一樣,天生就有一種分辨善惡的本能。」這個只為報恩就甘為李尋歡車夫的鐵漢子又怎會是賣友求榮的人呢?我相信你,就這簡單的一句,已是可以讓阿飛不惜和趙正義等人為敵而救出鐵傳甲。而其中,除了對善惡異於常人的敏銳外,因為友情對李尋歡的信任進而信任李尋歡信任的人,在這裡面也是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
而江湖始終是江湖,投入大石必引起巨波,阿飛如亂石中的金子一樣,遲早都會閃爍出耀人的光芒。他終於成名了,興雲庄中一戰就可成名,更何況是數場惡戰後還能全身而退。從此江湖無人不知「快劍」阿飛,成名的過程就是如此地簡單和可笑——與江湖正道人士為敵,這只怕也是阿飛始料不及的。但阿飛或許從來都不會想及這些問題,若已將人心看透,又怎會為此等光怪陸離的現象所詫異呢?
從小就必須為生存而費盡心思,會給他帶來一種怎樣的思想呢?阿飛如天生般對危險的警覺以及對人性獨特的看法,把他擺到了一個特殊的位置,《多情劍客無情劍》講述的應該是阿飛的故事,可我始終習慣於稱古龍筆下的第一神品為《風雲第一刀》。
阿飛仗劍江湖行的時候,他第一個遇到的人叫李尋歡,一個始終用愛以及寬容對待朋友的人,於是,阿飛有了另一個名字:沈飛。而另一個時候,當親情遠離我們、遠離武俠的時候,愛情就成了唯一可以與友情抗爭的對象,很久以前,每次當我看到這兩個名字:阿飛和林仙兒的時候,我都有諸多感慨,各種神色溢於言表;而現在,我已是無話可說。有人告訴我了一個這樣的說法:當我們太過靠近現實的時候,我們唯一能作的只有用心而感受,而不是用語言去表達。
我無法不接受這個觀點,而諸如什麼一個男人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一個男人如何擺脫愛的枷鎖、一個女人如何理解什麼是真愛,再以及批判,痛恨,真誠,沉迷等等說法都已被我拋在腦後。阿飛與林仙兒之間早已經超越一部小說,一個故事。我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它是如何在我們的身上以及我們的身邊一幕一幕地上演。
初識——溫柔——感動——真相——矛盾——沉迷——痛苦——沉淪——現實——憤怒——枷鎖——輪回——頓悟——初識——
一個鏈條是勾勒不出一種人生,而故事演繹的時候,情節是作為鋪墊的事物而存在的,下一個場景是具有更深刻的含義。而初識是開始,更是結束。阿飛第一眼看見林仙兒的,一切就開始了,而改變是以一種順承的方式行走的,直到那一天,阿飛說出這句話「我一直忍受到現在,因為我們一直是朋友,但以後,你若再侮辱她一個字,這侮辱就得要用血來洗清!」的時候,李尋歡震動了,但他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只是他並沒有聽見阿飛的另一句話,「我要你明白,李尋歡是我的朋友,我不許任何人侮辱我的朋友……任何人!」,而林仙兒是理解不了這句話的含義。他們兩人用了不同的方式對待這兩句看似不同本質卻相同的話,但他們的心都在緊縮,是一樣的緊縮。可友情與愛情卻相視而笑,在人性的天空里,一直,一直。
斜斜刺出,激起千層浪,阿飛拔劍,收劍。在那一瞬間,天地變幻,人影竟似已縮小,停,定格在萬里長空中!
『貳』 武俠小說里最文藝的人名是哪個
芷若,是金庸筆下最美麗的名字之一。芷為白芷、若為杜若,都是古代香草名。
古代多把香草和美人、志向高潔之士並喻。
描寫最多的是屈原的楚辭:「扈江離與薜芷兮,紉秋蘭以為佩。」「雜杜衡與芳芷」,「沅有芷兮澧有蘭」、「采芳洲兮杜若,將以遺兮下女」、「畦留夷與揭車兮,雜杜衡與芳芷,」……
順便多說兩句,這里還可以看出黃葯師之妻子阿衡這個小名的出處,「雜杜衡與芳芷」,杜衡也是香草,可見阿衡之名也是拿香草來比擬絕代佳人。
「懷蘭蕙與衡芷兮,行中野而散之」,衡與芷也是並稱的!可見金庸筆下,芷若是與阿衡一樣優秀的女子!
「芷」是香草最多描寫入詩句的一種,經常和蘭花並提,「岸芷汀蘭,鬱郁青青」,有趣的是,確實有種芷草叫做薛芷,屈原有詩:「扈江蘺與薛芷兮」,而周姑娘曾提到「家母姓薛」,這被許多人當成把周女比喻薛寶釵的證據,看過本文之後,周迷要記得毫不客氣的反駁他們,紅樓夢出自清朝,
人家芷若早在幾百年之前,怎麼可能與之有絲毫相同之處?
「家母姓薛」,從名字上來猜測,正確的聯想應該是她的母親叫薛芷,本名就與香草相符,而把女兒取名為「芷若」,就像南蘭的母親把女兒取名為「若蘭」一樣。
不過大家千萬不能把芷若的『若』也當成好象的意思,以為芷若就是「若芷」,那可就錯了。因為這個若--杜若香草也有她自己獨特的個性。
杜若個性剛烈,一夜間燦然綻放,隔日便悄然凋零。其花貌似堅強,實則柔弱,它綻放得太過剛烈,雖然枝葉強韌,但花瓣脆弱,一旦全力綻放,便註定頹敗。這就夠了,因為如泰戈爾所說,「畢竟在天空中留下痕跡。」
作為武俠小說之「集大成者」與「創新者」,金、古二人洋洋灑灑的幾千萬字的作品中,涉及到的人名真可謂不少。在對人物的取名上,二人皆妙筆生花,各有千秋。
(一) 朴實與華麗
作為起初的一個歷史學者,金庸身上承載的更多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積淀,在取名上更中正持平一些,人名大多朴實敦厚,如郭靖、楊過、令狐沖、喬峰、狄雲、陳家洛、袁承志、陳近南……一個個四平八穩的,帶有很強的模擬性,也就是說,在現實的生活中,這些名字一樣可能會出現,而且幾率還很高。
作為後起之秀的古龍,新武俠主義的創新者,在取名上當然就不能再落窠臼,加之古龍的浪子情懷,所以他筆下的人名往往飄逸出塵,極具詩意美感,如楚留香、西門吹雪、花滿樓、葉孤城、中原一點紅、花無缺、秋鳳梧、蕭別離……這些名字跟金庸筆下的比較,就顯得虛幻了許多,像不食人間煙火似的,直楞楞地就從虛空中走出來,華袍錦服,豐神俊朗……
簡言之,金庸:傳統模擬而朴實;古龍:現代虛幻而華麗。
(二)男女有別
在對待女性角色上,金庸往往大度、寬容、欣賞得多。因而在對其作品中女性角色的取名時,個人感覺金老是花了大功夫的,至少比為男性角色取名時更用心。其筆下清麗脫俗的佳名比比皆是,「袁紫衣」之飄逸,「木婉清」之靈氣,「王語嫣」之俏兮,「周芷若」之淡雅,「小龍女」之高貴,「霍青桐」之清幽、「程靈素」之脫俗、「苗若蘭」之娟秀、「凌霜華」之冷寂、「岳靈珊」之輕盈……字字珠玉,為我們打開一幅群葩爭芳的佳人圖。
古龍則是一個十足的大男子主義者。他的小說跟吳宇森的電影一樣,更多的是在講述男人們的故事,兄弟情、生死義,女人永遠只是點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在這種信條下,古大俠對筆下的紅顏之名,往往顯得漫不經心,隨意而為。如:蘇櫻、丁靈琳、紅袖、甜兒、朱七七、鐵心蘭、林仙兒、田思思……一看就是可愛的鄰家女生。相比金庸考究的態度來,顯得內涵底蘊不夠。但也有一些不俗的名字,高雅如林詩音(感覺在借用林微因捏)、沈璧君;空靈如明月心;飄逸如蝶舞;詩意如翠濃……
在對女性角色的取名時,金庸引用了許多古詩詞等傳統文化典故,如:
袁紫衣——魯迅之「月光如水照緇衣」,紫衣即緇衣,暗示了袁紫衣的最終命運
木婉清——《詩經?國風?鄭風》「有美一人,婉如清揚」
王語嫣——「語笑嫣然」
周芷若——《漢書》「衡蘭芷若」,芷為白芷,若乃杜若,皆是香草。李白亦有詩雲:「始向蓬萊看舞鶴,還過芷若聽新鶯」
程靈素——古醫葯典籍《黃帝內經》中的《靈樞》《素問》二章
李沅芷——屈原的《湘夫人》「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苗若蘭——《洛神賦》「含辭未吐,氣若幽蘭」
而在其不同作品中,同是被叫做妖女的幾個女孩,青青、盈盈、素素,同樣的聰明、任性、潑辣,其名字均出自《古詩十九首》「青青河畔草」、「盈盈樓上女」、「纖纖出素手」。
可見,金庸對筆下的女孩子是很喜歡的,取名時恐其不美不雅,引經據典的,在此就不一一列舉了。
再看古龍筆下的女孩,取名上就幾乎沒有用什麼典故,基本上都是洋溢著現代氣息的名字,動感、活潑、甜美……相反,對其筆下的男性角色,取名就認真得多,甚至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也用典,如:
蕭十一郎——唐崔郊「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西門吹雪——元代詩人虞集「劍吹白雪妖邪滅,袖拂春風槁朽蘇」
葉孤城——王之渙《涼州詞》「一片孤城萬仞山」,葉孤城的內心與他的名字一樣,是一座封閉而孤獨的城
柳余恨——自古多情空餘恨,好夢由來多易醒。柳余恨撫鉤嘆曰:「離別是為了下一次相聚」
蕭別離——無邊落木蕭蕭下,杜宇啼血,不忍別離
卓東來——老子入函關,紫氣東來
另外,在古龍代表作品楚留香系列和陸小鳳系列中,古龍竟然用了同一種模式:三個男人一台戲,堂堂七尺女兒名——楚留香、胡鐵花、姬冰雁;陸小鳳、西門吹雪、花滿樓。而西門吹雪和花滿樓這兩個名字極具畫面感和審美意境。衣冠勝雪照冷月,橫劍西門輕吹雪;江南三月,花滿西樓。一個高遠出塵的不世劍客,一座花香盈盈的悠然小樓。嘆乎,惜乎!
除了畫面感的名字,古龍筆下的還有些人名充滿了「動感」。一如高漸飛,漸行漸遠,越飛越高。讓我總想起《東方不敗》中的猿飛日月,在長草間如風般掠過;二如卓東來,似登高台,胸藏溝壑,東風漸至,我自巋然,一個非常大氣的名字;三如蕭淚血,雙眸如星,濁淚似血。我似乎看到了劍廬里「淚痕」始出時,蕭大師的悲喜交織的矛盾心情,數番心血,不忍毀之,淚灑名劍,滋然有聲。於是蕭淚血在滿天夕陽下來到長安古城,去破解「淚痕」中封鑄的讖語。
簡言之,金庸女人名字取得好,古龍男人名字取得絕。
(三)嚴謹與隨意
在金庸的作品中,無論主要人物的名字,還是次要人物的名字,金庸都一視同仁,皆嚴謹認真的取名,不會敷衍了事,即使是跑龍套的也不例外,有些小人物往往還給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如《笑傲江湖》中的「黃河老祖」,《倚天屠龍記》里的「海東青」……這是金庸一貫秉持的大家風范和盡善盡美的態度。
古龍則不然,除了主要人名他老人家費點心思琢磨外,次要的人名隨意而為,打雜的跑龍套的命運就更慘了,往往以張三李四王二麻子等就打發了。在古龍看來,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物不是旋即消失在故事的煙塵中,就是被「咔嚓」掉當英雄炮灰的,不值得他老人家勞神費力。具體的例子我就不列舉了,反正是小人物,說了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呵呵。
簡言之,金庸:主次同等,嚴謹認真;古龍:重主輕次,率性而為。
(四)常用與生僻
這里指作品中人物的「姓」。
在金庸的作品中,人物的姓氏大多常見,尤其是主角的,如:張、楊、郭、李、胡、蕭、陳等。而古龍作品中人物姓氏多不常見,甚至生僻,如楚、路、荊、鐵、花、姬、水、明、刀……比起金庸來,古龍更喜歡用復姓。誠然,金庸作品人名中也有復姓,「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雖然只有15部作品(加《越女劍》),人名卻近1500多個。涉及復姓有「司徒、端木、尉遲、上官、歐陽、慕容、令狐、東方、獨孤、完顏、耶律」,考慮到金庸作品中的歷史因素,將「完顏、耶律、慕容」等除外,真正金庸有意取的復姓名字也很有名氣的就是歐陽峰、東方不敗、令狐沖及獨孤求敗。古龍則不然,在他作品中,復姓多且出現頻率頗高,除上述提到的,還有「司馬、司空、皇甫、西門、南宮、軒轅、公孫、百里」等,尤其武林四大家中的「東方、西門、南宮、北野」中的前三者和「上官」等尤其情有獨鍾。哎,都是很多武俠作家的通病。如果說金庸是無心插柳,那古龍則是有心栽花。
簡言之,在這點上金庸注重內容,古龍注重形式,也符合他「劍走偏鋒、追新逐奇」的固有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