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都市言情 » 言情怕打針的嬌妻小說

言情怕打針的嬌妻小說

發布時間: 2022-05-11 17:11:57

❶ 青春校園女主怕打針吃葯,男主很寵女主的小說

亂村佳人
作者:
豬公子
簡介:
我半躺在炕上,看著一群人鬧洞房,可是新娘子卻不是我喜歡的薇兒,是一個糟蹋了好名字的紫羅。可怕的是,從一刻起,這個女人將要糟蹋我的一生。

❷ ■■■尋找一些校園言情小說■■■(進來看看)

新浪第二屆華語原創文學大獎賽一等獎:愛情豆豆(豆豆的愛情)

作者:千里煙

千里煙,女,武漢市人。1989年開始發表詩歌散文作品,2004完成三部長篇小說:《期貨愛情》《安全出口》《愛情豆豆》,均在網上獲得了極高的點擊率。《愛情豆豆》獲得第二屆新浪華語原創文學大獎賽第一名。

曾旅居北京,現供職於武漢某大學。喜歡直立的堅硬的城市,用柔軟的眼波捕捉和撫摸稍縱即逝的綠。喜歡一個人上路,拎著簡單的行李,把風系在發後,走向遠方的燈火。

渴望行走,也總是在行走,在漂泊動盪的生活中尋找品味著內心的寧靜和富有。

[1]:楔子

姓名:許豆豆。
年齡:26歲
婚姻狀況:未婚
家庭情況:孤兒
外貌特徵:長發大眼、膚白有酒窩
……

還想知道我什麼呢?請往下看吧!

第一章
(1)
還有嗎?給再看看好嗎?我坐在招待所大堂的沙發上,眼睛緊張地盯著服務員。我不想住客房,那個太貴,現在我只渴望住地下室。對我來說,在黑夜來臨之前,能有一張床讓我在上面躺一躺就是我最大的享受了。服務員一襲白衣,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護士。我從小就怕打針,所以對眼前的白衣有一種莫名的敬畏。有一個男人陪在她旁邊,把一顆顆鹽水花生剝了後往嘴裡丟。
我咽了咽口水。
身份證?白衣面無表情地說。
嗯,在這兒。我忙起身,從掛在我胸前的小皮包里掏出身份證,從那張長方形的窗口遞進去。
許豆豆?白衣翻了翻眼皮。
嗯。
好吧,還有一間。這里是北京,地下室都不好找,一夜25塊,你住幾天?
好多天吧!我說。我還真的沒想過。
先交兩百。跟你說,這間還是給你挪出來的,這是別人先定好的,先暫時住下吧。去吧!
一個大媽模樣的人抓起一串鑰匙在我前面帶路,我背上包,跟在了後面。

我剛下火車,我來自上海。
我住在地下室里,房間號是9號。
當大媽一擰開門時,一股霉味兒撲鼻而來。大媽在門口就站住了,准備轉身走。房間里黑漆漆的,我佯笑著說:您不進去坐會兒嗎?說完往她身後躲,好像我前面有條狗似的。大媽笑著說:坐?我在這破地下室里坐?我瘋啦?姑娘,上面有開水,你自己去拿!
現在能洗澡嗎?我希望和她能在這兒多說一會兒。
洗澡?今兒個星期幾呀?喲,不巧!星期六,今兒個姑娘你洗不成了。招待所外面不遠處有個澡堂子,人家星期六星期天不上班!我走啦!說完咚咚咚的上樓去了。
我只得硬著頭皮進了房。

我連鞋都沒脫,就一頭倒在了床上。我已顧不得地下室里的霉味兒了。
現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覺,什麼也不想去想了。我感覺我的頭發搭在後背,很不舒服,癢癢的。於是,我把手舉過後腦勺,把長發挽起來。我的頭發太長了,本來很想剪掉,但一直又捨不得。我沒有親人,可以說,頭發是我唯一相伴的親人。它時時刻刻緊貼著我,給我溫暖。我喜歡把手指插進發間,體會發絲在指間遊走的感覺,就像做一個有趣的游戲。
挽好頭發,我平躺下,感覺舒服了好多。我把地下室的日光燈點得通亮,反正她們不知道我在睡覺。

可是,我卻睡不著。
我的眼光在地下室里逡巡著,這裡面共有四張床,窄窄的鋪板。四個床頭櫃,擺得也倒整齊。床底下是兩個臉盆,不知是用來洗臉還是洗腳的。摞放著,裡面放了一雙大得驚人的拖鞋。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我感覺我的肚子餓了。我想起在火車上還沒吃完的那個麵包,於是打開旅行包,找了出來,麵包已沒有它豐滿的身軀和姿態了,就像一個干癟的老太婆。我已顧不了那麼多,一口咬下去,麵包擠成了一條線。就著開水,我一口一口地咽著。

我已有好多年都不掉淚了。
除了海水與鹽的滋味,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才是鹹的。很久以前,當別的女孩為一個洋娃娃或是一種美食不能到手而哇哇大哭的時候,我已經學會了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以平靜的眼光靜靜注視著這個世界。我的眼睛很大,也很漂亮,許多人都這么說。但我覺得我的大眼睛只是增加了我對這個世界的不安與恐懼。我看到了許多我不該看到的東西。每當我在鏡子前梳我那長長的頭發時,我就長久地盯著我的眼睛。它像密西西比河密林中的湖水,清澈透明,但是卻有一種巨大的成片的陰影,看不到陽光,所以,折射到人眼裡的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寒冷。這種冷,不是來自表皮,而是穿透層層隔膜,直達人的心臟,嗯,是的,心臟。

我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從小我就特別好奇,喜歡翻箱倒櫃,我能在抽屜里找到別人找不到的許多東西。比如:毛主席像章、瑪瑙一樣的玻璃扭扣、銀制的掏耳的小勺等等。然後,我會把我找到的這些小寶貝全裝在我撿來的一個小鐵盒子里。我非常珍惜我找來的東西,哪怕是一個小石子,我也會把它放在金魚缸里,因為我覺得:既然這些東西落在了我的眼睛裡,那就說明這東西和我有緣分。既然有緣分,那我就要善待它。

我真的在抽屜的一角找到了一個小玩意兒——一個小小的紅色圓球。我拿在手裡,才發現是橡皮泥做的一個小圓球,說實話,我很喜歡。

[2]:(2)
我家住在上海普陀區的一個里弄里。

兩排歪歪扭扭的房子默默對峙,隨著歲月的流逝,感覺它們的距離越來越近,於是,里弄也越來越窄、越來越長,青石板也被踩得越來越熟了。

在我看來,再堅固的石頭也抵擋不過歲月的風風雨雨。雖然我每天放學後在家門前的青石板上跳繩、跳皮筋,感覺不到青石板在我小小腳下的變化,但有一天當我背著書包回家的時候,才發現我沒了家。我的家已化為灰燼了。它黑乎乎的,還冒著青煙。然後,我用眼睛搜尋著我的父母,從人們躲閃的眼光里,我沒有找到我所要尋找的答案。這時居委會的曹奶奶走過來,一把摟住我,說:乖,走!去奶奶家吃飯去。
我說:曹奶奶,我爸爸媽媽呢?
曹奶奶別過臉,鼻尖紅紅的,說:豆豆--
我說:曹奶奶,他們都死掉了么?
曹奶奶睜大了眼睛,說:豆豆,你這個小人精兒!你怎麼這么說?
我仰起小臉,說:我知道他們有一天會死掉的。因為我半夜醒來的時候,他們總是在吵。我總聽到我媽媽說:姓許的,你給我聽著!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我感覺曹奶奶抓著我的手緊了一下,我的手有點兒麻。接著,我聽到曹奶奶說:豆豆,別說了!我們回去吃飯去!

曹奶奶家在里弄的那頭。
我背著我的小書包,裡面有我剛得的一張獎狀,我獲得了學校作文競賽的一等獎。在學校的時候,我就尋思著我這張獎狀該貼在哪兒。最初,我想把它貼在我的小床邊,可我想,我媽媽肯定不會同意,因為,我每次從學校拿回獎狀,她都要放在手心裡好半天。然後,就在廚房裡煎麵糊,等麵糊涼了之後,她就把它貼在家裡最顯眼的位置。貼好之後她還在那兒看好半天。

曹奶奶已經為我盛好了飯。她把那碗青椒炒肉挪到我的跟前,看著我,說:豆豆,餓壞了吧?快吃!啊?
我點點頭。我說:曹奶奶,我知道我是我媽媽撿來的。他們很早就這樣說過。
曹奶奶說:瞎說!你怎麼是撿來的?
我扒了一口飯,說:我如果不是撿來的,那他們到天堂里去怎麼不叫我呢!他們偷偷溜走啦。我媽說過,人死了就到了天堂,那就會過上幸福的生活!
曹奶奶輕輕嘆了口氣,到房間里去了。
曹奶奶出來時,手裡拿著一件花裙子。她坐在我身邊,說:豆豆,吃了就洗澡去。這花裙子好看不?
我說:曹奶奶,我不穿裙子。我媽說,穿裙子的人是妖精。
曹奶奶一拍腦袋,說:我倒忘了,豆豆還真的沒穿過裙子,我知道的。好吧,好吧,奶奶再去找去!看雲雲阿姨以前還有些啥衣服。
曹奶奶這次出來時,手上拿著一件花罩衣,小碎藍花的,我很喜歡。因為我們班王丫丫也有這么一件,穿著很好看。我很早就想要一件,可沒敢跟媽媽說。

曹奶奶說:豆豆啊,傻丫頭!你可不是你媽媽撿來的呢!別人是不是撿來的我不敢說。你呀,你媽在醫院生你的時候,把我可忙壞了!你媽那個苦啊,難產!唉,你要是再說你是撿來的,那就是你沒良心!
哦,我不說我是撿來的了。曹奶奶,我吃完了,我該回家了。我媽還等著我呢!我把碗一放,起身准備出門。

站住!曹奶奶說,你要去哪兒?
我站住了,然後,猛然醒悟過來,撲到曹奶奶的懷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奶奶——我要媽媽——
乖,我的心肝兒,豆豆,別哭了啊--曹奶奶摟著我,我看到她也在不停地抹淚。
我的乖,以後就跟奶奶睡,跟奶奶吃,別怕,啊?曹奶奶用她那長滿刺的老手幫我擦淚,我的臉有點疼,但是感覺很溫暖。

在晶瑩的淚光中,我從曹奶奶的胳膊窩里,偷偷地打量著她的家。

[3]:(3)

地下室的通道上響起了腳步聲。

我看了看錶,已是深夜兩點了,我忙走到門邊,看鎖反鎖住沒有。腳步聲漸漸遠去了,我輕輕噓了口氣,又重新躺下。我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我的打火機和口紅放在一起。有時真的分不清哪是哪了。我左手夾著煙,看煙霧在我的指尖繚繞,我輕輕吸了一口,然後緩緩把它吐出來。這個吐納的過程在別人看來沒有任何意義,除了損壞健康。但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了。我覺得我在吸煙的同時,其實是在貪婪地吸取過去的點點滴滴的往事,然後讓這些如煙的往事在我的心海里過濾、沉澱,吐出的是積怨和憋悶。

我的手上還拿著那個橡皮泥小圓球。
突然,我有一種毀壞美好事物的渴望。我想把它擰成粉末,就像二十多年前,那場人為的大火毀掉我曾擁有的一切那樣,我想這么做。況且,在這空無一人的地下室沒有他人會注意到我這么做。我把小圓球放在我夾著煙的左手中,然後,我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使勁地揉捏它。碎了。
從裡面落下一張小紙條。我拆開了它。

上面寫著:

你現在很寂寞,打一下這個電話試試好嗎?我不會讓你失望。(一位才華橫溢的博士)

我笑了笑,把它扔在了一邊。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北京。從小,我就對北京充滿了嚮往。那還是在曹奶奶家的時候,我看到過雲雲阿姨的爸爸,也就是曹奶奶的愛人從北京寄回的照片。其實,也不能說是曹奶奶的愛人,唉!我也不知該怎麼說。反正,曹奶奶的愛人是個大畫家,很早的時候,就離開了家,再也沒回來過。不過,總是寄錢寄東西回。曹奶奶有兩個孩子:一個叫雲雲,一個叫強強。每次,曹奶奶收到從北京寄回的東西時,就在一旁抹淚,我不懂,在一邊以羨慕的眼光看著,心裡就想:我以後長大了也去北京,想買什麼東西,就買什麼東西。我還對曹奶奶說:奶奶,我以後到北京了,也給你寄好多東西!

現在我來北京了,可曹奶奶已不在人世了。

我確實有些寂寞,正如那張紙條所說。我從地上又撿起了那張紙。我看著那些字,非常漂亮,飄逸空靈。我不明白這個紙條的主人何以把這個小橡皮泥圓球放在地下室的抽屜里。我說過,我很好奇。而且作為一個文科生、論壇版主、網路寫手,自由撰稿人。我渴望弄清這張紙後面的故事。可以這么說,我有一種預感:這個故事一定很吸引人。

我撥通了紙上的號碼。雖然現在是深夜,但我做事情是不多考慮什麼的。因為,不是我要打他的電話,而是他要我打的。因為,紙上面是這么寫著的。我很幸運,地下室里電話竟還真的通了,因為有很多時候,地下室裏手機信號是不好的。

喂,你是誰呀?我問。
過了一會兒,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嘴裡好像在夢囈一般:你……你是誰呀?我倒是吃驚了:怎麼……怎麼……你是一個女的呀?那女人笑起來:哈哈!你很失望?你希望我是男的?你可真怪!

我說:你才怪呢!你怎麼說你是一個博士呀?毛病!
你!你!你把我從夢里吵醒不說,還無緣無故地把我說一通,你!你才毛病!
你!我氣得掛了電話。我拿出電話本,准備把這個號碼記下來,明天再找這個惡作劇的女人算帳。我先給這個女人起了個名字,叫:惡夢。因為她說她在做夢,說我吵醒了她。而且,她還用惡作劇捉弄我,所以叫她惡夢。我才不給她取什麼夢露的名字呢。我在抄號碼的時候,發現紙上的和我剛才撥打的數字有點出入,再一細看,天!我撥錯了一個號!
是我錯了。我誤解了她。

我不知道這一晚上折騰下去我還到底睡不睡覺。我想:我還是睡一會兒吧,哪怕是一小會兒。
二十多歲的女孩,保養皮膚是很重要的。雖然我還沒想到把我自己怎麼給嫁出去,但我還是喜歡別人看我時的那種艷羨的眼光。那眼光,從我的眼睛到我的面部,再到我的頭發,然後再到我的面部……每天,我都接受無數次這樣的檢閱。從眼睛的餘光里,我拋灑一張嚴密的大網,把一個漂亮女人應該得到的虛榮與驕傲點點滴滴收盡眼底。

日光燈很刺眼。其實,我更習慣在黑暗中熟睡。

❸ 女主重生回到1718歲有自己的空間 ,男主被人注射葯物變異了 求這本小說名

重生之嬌妻無敵是不是這本小說

❹ 怕打針的小嬌妻浩晨

幸福很簡單。假如月光每夜都來到床頭,風來推開虛掩的門,翻開未讀完的書頁,然後沏一壺茶,讀一本胡曉梅的書。如果,再想幸福點的話,拿出珍藏的家鄉酒,小酌幾口,就可以對著牆上的影子,淡淡地笑著。

❺ 求小說 BG或BL都行 但是要男主或女主怕打針但老生病的小說

腦殘志不殘 其中小受有發燒打針

❻ 有沒有女主得病卻怕治病的小說

愛你,是我做過最好的事
比較符合,卻又不是完全符合- -
男主是醫生,中醫- -沒有被強制治病

❼ 嬌妻怕打針哭了小說

墨蛇狂情
蛇寵之蛇王青雲
天隆蛇蛋-家有蛇妖寶寶

❽ 強佔小嬌妻最後一篇

66 我願意
夢夢發燒了。
夏淺淺一聽,當即嚇得六神無主。
女兒才這么小啊!
「那怎麼辦啊……」人啊,一慌就腦子短路了,她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夢夢生病的消息,連該怎麼處理都沒主意了。
蕭湛陰沉著臉,拿起張薄毯裹著哇哇大哭的女兒,「去醫院!」
他大步往外走。
夏淺淺趕緊抱著兒子跟上去。
兒童醫院和酒店挨得比較近,坐車很快就到了。
這會兒門診醫生早就下班了,他們只能帶夢夢去急診科。
醫生給夢夢量了體溫,38。2度,超過了正常體溫范圍。
「醫生,她這嚴重嗎?」夏淺淺一顆心彷彿被高掛在懸崖上,惴惴不安。
醫生說:「沒超過38。5度,不用擔心。」
「那需要打針吃葯,或者輸液嗎?」她又急急地問。
兄妹倆打過幾次預防針,每回都哭得讓她揪心。
「這倒不用,用物理降溫就可以了。」
一聽這話,夏淺淺鬆口氣。
蕭湛的眉頭還是緊緊蹙著,「她發燒的原因是什麼?有沒有病毒感染?」
下午時候還好好的,突然間就發燒了,蕭湛不敢大意。
聞言,夏淺淺再度擔心起女兒的安危。
家長這么問,顯然是不放心,為了保險起見,醫生就開了化驗單,叫他們帶夢夢去查個血。
本來發燒就難受,又被抽了血,夢夢哭得聲音都快嘶啞了。
夏淺淺心都痛了,就跟蕭湛說她來抱女兒。
蕭湛哄不住她,只好交給夏淺淺。
小孩子到底是跟媽媽更親,夢夢到了媽媽的懷里,有媽媽的安慰,她的哭聲終於有減弱的趨勢。
夢夢的腦袋靠在她肩上,兩只小手緊緊抓著她的衣服,就好像害怕會被媽媽拋棄一樣。
夏淺淺親親女兒的臉頰,眼睛跟著就紅了。
這么小的孩子,居然遭這么大的罪。
檢驗結果很快出來。
沒有病毒或者細菌感染。
醫生又問了些情況,估計夢夢是水土不服,加上今天天氣熱,在外面呆一陣,回到酒店又吹空調,一冷一熱的,小孩子身體弱,所以就生病了。
醫生沒開葯,只給夢夢額頭上貼了張退熱貼,然後告訴爸爸媽媽,回去後可以先幫她洗個溫水澡,還有就是在她身上抹酒精幫助退熱。
帶著倆孩子回到酒店裡,夏淺淺和保姆一起給夢夢洗澡,蕭湛和兒子在旁邊看著。
睿睿雖然不明白妹妹為何一直哭,不過雙生子間總有著某種特別的心靈感應。
夢夢生病不舒服,睿睿情緒也有些低落。
前前後後忙碌著,等夢夢的體溫恢復正常時,已經快到午夜十二點了。
今晚上夏淺淺無論如何捨不得讓兄妹倆自己睡。
床很大,中間的位置就留給兒子和女兒,她和蕭湛一人一邊。
夢夢早睡著了,睿睿喝完奶也睡了。
兄妹倆挨得很近很近。
忙了這么久,大人們都還餓著肚子。
蕭湛打電話叫了晚餐送到房間里來。
夏淺淺沒啥胃口,扒了兩口飯就擱了筷子。
蕭湛眉毛抬了抬。
「我吃不下。」夏淺淺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蕭湛知道她是在為女兒生病的事兒難過,安慰她道:「她已經沒事了。」
夏淺淺深吸口氣,偏過頭,望著窗外滿城燈火,「是我沒照顧好她,當時她哭得那麼厲害,我居然沒發現她發燒了……」
說著,她聲音略略哽咽。
蕭湛抿起薄唇,也沒心情吃飯了,「這也不怪你,之前誰都沒發現她不舒服。再說,誰家的小孩子不會生病。」
他自然也是心疼女兒的,只不過,這是意外,要說夏淺淺有錯,太牽強了。
夏淺淺垂著腦袋不說話。
蕭湛起身,走到她身側,手掌落在她肩頭輕輕捏了下,「你要真覺得對不起夢夢,那就好好吃飯,然後去睡一覺,明天才有精力照顧她。」
夏淺淺揚起眸光看他,最終點下頭,又拿起筷子。
蕭湛也坐了回去。
一晚上,兩個人都睡不踏實,中途醒過很多次,就怕夢夢再度發燒。
幸好的是,直到早上她醒過來,體溫一直沒有上升過。
病好了,夢夢的精神也好了,看到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在身邊,她很開心,咯咯咯的笑。
見到女兒又活蹦亂跳的,夏淺淺一顆心才算真正放下。
「夢夢,對不起,是媽媽沒照顧好你。」夏淺淺柔聲向女兒道歉。
可愛的小夢夢才不會跟媽媽計較這些,再說了,她這么小的年紀,哪裡懂得起生氣什麼的。
她賴在媽媽的懷里,粉嫩的小臉蛋掛著萌死人的笑容。
蕭湛給兒子穿好衣服,插話進來,「她才沒那麼小氣。」
「嗯,說的也是,我們家睿睿和夢夢都是最懂事的乖孩子。」
夢夢病才好,蕭湛說在錦城多留兩天,等夢夢養好身體了再回墨西哥。
既然有這么多時間,夏淺淺就打算回家去看看。
從離開那天到今天為止,她有一年半沒回過家了。
外邊兒依舊是艷陽高照,熱得很,兩位小朋友自然不能跟著去了,以防再生病。
夏淺淺的意思是,她自己回去,蕭湛留下來看孩子。
「……等他倆睡著了,我陪你去。」蕭湛自己作了安排。
他願意陪同,夏淺淺肯定高興,「那好吧。」
吃過午飯,是小包子的午睡時間。
哄著兄妹倆進入夢鄉,蕭湛吩咐保姆好生守著,有什麼事,要第一時間聯系他們。
蕭湛自己開車,夏淺淺坐副駕駛。
「感覺這周圍好像又變樣了呢……」夏淺淺單身撐著頭,眼睛盯著窗外,喃喃感嘆道。
如果她再過兩年回來,會不會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專心開車的蕭湛側過視線,默默看了她一眼。
車子直接停在單元樓下。
下了車,夏淺淺抬起頭望著她家的陽台。
空盪盪的。
「走吧。」蕭湛說。
他走在前面,夏淺淺亦步亦趨地跟上。
他只來過她家兩三次,而且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不過他記得很清楚她家是在幾樓幾號。
他停在門口,夏淺淺過來開門。
回國前,她特地把家裡的鑰匙帶上。
太久無人居住,開鎖時,鑰匙有點卡。
夏淺淺沉澱下心情,輕輕推開門。
裡面的擺設依舊,一如過去二十幾年。
夏淺淺抽下鑰匙,慢慢往裡走。
門窗一直是關著的,久不通氣,屋子裡有有股淡淡的,陳舊的味道。
蕭湛沒跟進去,他在門口抽煙順便等她。
夏淺淺也沒去管他,她去看了自己的房間,父母的房間,然後獨自去陽台站了會兒。
她出來時,蕭湛腳邊已經扔了兩個煙頭,他的指間,第三支煙正燃了一大半。
「好了?」他朝屋裡看了眼。
「嗯。」夏淺淺拿出鑰匙鎖門。
「蕭湛。」
「什麼事?」
「以後你……少抽點煙吧,對身體不好。」遲疑一陣,夏淺淺如是勸道。
蕭湛愣了下。
然後他忽然記起那些遙遠的往事。
曾經有個小丫頭也總喜歡勸他戒煙……
他沒應聲,夏淺淺收好鑰匙,轉過身疑惑地看著他。
蕭湛屈起手指點下額頭,扔掉了煙頭,「嗯,我知道。」
正要離開時,她家對面那戶人家有人出來。
「……淺淺?」鄰居家的大媽驚訝地喊出她的名字。
夏淺淺微笑,「李阿姨,好久不見了。」
李阿姨瞄眼冰山樣高大的蕭湛,笑笑,「剛剛聽到門外的聲音很熟悉,我出來看一眼,沒想到還真是你啊。」
「嗯,今天回來看看。」
「這位是……?」中年婦女總是有很多好奇心。
夏淺淺大大方方地介紹,「這是我先生,蕭湛。」
李阿姨有些意外,「你都結婚啦?」
他們當初就領了證,一家人吃頓飯,所以即使是李阿姨這樣住對門的鄰居都不曉得她嫁人了。
蕭湛眯起眼。
他不喜歡這個大媽的語氣。
夏淺淺結婚了很奇怪嗎?
「是啊。」夏淺淺摸下鼻子,「我家寶寶都快半歲了。」
毫無意外,李阿姨又驚訝了一次。
大媽廢話最多,夏淺淺很少會拒絕長輩,就跟李阿姨聊了起來。
蕭湛一大男人參與不了她們的話題,只能在旁邊乾等著。
他心裡其實很憋火,礙於夏淺淺在場,他忍著沒表露出來。
聊了可能有十多分鍾,蕭湛的手機響了。
是保姆打來的,說小小姐醒了,正哭著。
這下就找到理由了。
蕭湛掛了電話就走過來,「夢夢醒了,該回去了。」
孩子是她的寶貝,於是夏淺淺跟李阿姨告辭。
車上,她問蕭湛:「你好像不高興呀?」
「沒有。」他冷冷道。
語氣已經很明顯了好嗎!
夏淺淺覺得他剛才有點孩子氣,她抿抿嘴巴,忍住笑,「哦……你一直沒說過話,我還以為你心情不好呢?」
蕭湛面無表情的睨她一眼,「我看你剛才倒是聊得很開心!」
「……」夏淺淺怔。
仔細回想下,夏淺淺大概明白這男人鬧別扭的原因了。
他是在怪她忽略他了嗎?
夏淺淺也不知哪兒來的膽子,看著他笑著小聲道:「你真可愛……」
「……」蕭湛瞪她。
她那是什麼形容詞?
又是什麼意思?
「你再說一次?」他聲音聽起來有些陰沉,有些危險。
夏淺淺可沒那麼傻。
她坐直身,收斂了笑,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好了,回去吧,夢夢睿睿還在等我們呢,要是再看不到我們,他倆會傷心的。」
她倒是會轉移話題。
蕭湛又瞪她一眼,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被他那樣陰沉沉的視線盯著,夏淺淺其實有些心虛,於是她面對著他,扯動嘴角,討好地笑笑,「開車要看路,你這樣容易出交通事故的。」
蕭湛這才收回視線。
夏淺淺正慶幸他沒生氣,結果他的右手突然伸過來,抓住她的左手拖了過去。
夏淺淺驚。
緊接著就是一疼。
他掐她!
她憤憤地要抽回手。
蕭湛反而將她抓的更緊,按在他的腿上。
呃……這樣的姿勢……其實好像有點曖昧啊……
「你放開!」
這回輪到夏淺淺瞪人。
蕭湛卻是心情大好,他目視前方,嘴角淺揚,「回去了。」
簡簡單單三個字,卻奇跡般讓夏淺淺心中一暖。
那一丟丟的怨氣,隨之煙消雲散。
她看著他英俊的側臉,眉目柔和。
目光垂落到被他握住的手上,夏淺淺輕輕應聲,「嗯。」
兩天後,他們返回墨西哥。
日子在平淡的小幸福中度過。
孩子們健康快樂地成長,夏淺淺覺得,就這樣過完一輩子,多好。
直到有一天,蕭湛突然問她:「小孩子滿周歲送什麼禮物好?」
「你朋友的孩子嗎?」夏淺淺疑惑。
蕭湛看著她的眼睛說:「溫馨的孩子,過兩周滿一歲。」
夏淺淺一滯。
溫馨……
這是她和他之間永遠消除不掉的阻隔。
任憑她如何努力,在他眼中,應該永遠只有溫馨的吧……
心裡竄起一股酸澀。
「這樣啊……我先想想吧。」她說完,找了借口逃開。
蕭湛望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接下來連著好些天,夏淺淺總是心不在焉的。
家裡所有人看在眼裡,私下以為,她和蕭湛吵架了。
某天,她切水果,把手指劃了道口子,流了很多血。
蕭湛是回家後才知道的,問她怎麼樣了,她敷衍了句沒事,顯然不想跟他多聊。
躲他躲得如此明顯,怎會沒事?!
晚上,等兩個孩子睡著後,蕭湛找她談話。
「你最近怎麼回事?」他很平靜地問。
一個人悶了這么多天,夏淺淺也不想再裝作一無所知。
她鼓起勇氣,問出長久以來的疑問。
「蕭湛,你愛溫馨,對嗎?」
蕭湛神色一僵。
夏淺淺苦笑,「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她跟在他身邊這么久,早看得一清二楚。
良久,蕭湛幽幽出聲,淡淡的語氣,聽不出情緒,「你這幾天的反常就是因為這個?」
夏淺淺坦然承認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勸過自己別去在乎他的過去,然而當他提起給溫馨的寶寶買禮物時,她莫名就難受起來。
說到底她只是個普通女人,而非聖人。
她沒有那麼寬廣的胸懷。
愛情里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
因為越來越在意他,所以,她已經無法再勸自己看開一點。
整個華麗的主卧室內,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夏淺淺垂著腦袋,沒看對面的蕭湛。
她以為他生氣了。
眼淚很不爭氣地在眼眶裡打轉,她咬著嘴,忍住。
哭能有什麼用呢?
她只是不甘心而已。
垂下的頭發半遮住她的臉,他看不清她的深情,但是能清晰感受到她滿身的落寞與自嘲。
其實在夏淺淺挑明時,他有些意外。
他沒料到,夏淺淺竟然早就看出他對溫馨的感情了,並且忍到了現在……
一時間,他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沉默如同一雙手,扼住她的喉嚨,呼吸受到抑制,全身跟著疼痛起來。
夏淺淺抬手抹了下眼睛,擠出個很難看的微笑,「時候不早了,去洗澡睡覺吧,你明天還有上班。」
她轉身。
邁出一步,手腕卻被男人的大手扣住。
好容易才咽下去的酸楚又泛濫了。
夏淺淺閉了閉眼。
蕭湛拉著她的手腕,讓她面向他。
夏淺淺依然強顏歡笑,「還有事?」
蕭湛蹙起眉,指尖撫著她的眼角,「別笑了,這樣很難看。」
他安慰人的方式,真是……
夏淺淺想笑,又覺得很悲哀。
蕭湛改用兩只手扣住她的肩膀,「你說的沒錯,我愛溫馨。」
他坦白了,夏淺淺嘴裡越發苦澀。
果然……
蕭湛松開手,側過身,望著落地窗外濃郁的夜色。
「我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她才十八歲,當時她已經跟了容離……」
他緩緩講述起他和溫馨的過去,以及他是怎樣愛上她的……
夏淺淺其實一個字都不想聽,可是雙腳卻像是生了根,定在原地。
夏淺淺,你知道你現在有多可悲嗎?
「……我傷害過她,欺騙過她,可是到最後,她依然願意拿我當朋友……」再回憶起過去,曾經的不甘他已經放下了,取而代之的是欣慰。
夏淺淺連假笑都裝不出來了,卻是贊同道:「溫馨是個好女孩,她值得你愛。」
聞言,蕭湛回眸看她。
夏淺淺別開眼。
蕭湛走回她身前,再度握著她的雙手,鄭重地道:「我是愛過她,你明白嗎?」
夏淺淺此時哪有心情去咬文嚼字。
「你不需要再跟我強調一次。」
蕭湛擰起好看的眉,決定還是直說。
「夏淺淺,接下來的話,你給我認真聽清楚。」
她的心顫了下。
蕭湛頓了頓,「我對溫馨的感情,已經是過去式,我送禮物,僅僅是出於朋友的立場,你明白嗎?」
夏淺淺錯愕地仰起頭,「你……」
他的掌心貼著她的側臉,「我告訴過你,相信我,相信我們會好好的,你為什麼不能多給我一點信任?」
夏淺淺咬唇,澀然道:「我沒有那樣的自信……」
應該說,他讓她沒有自信。
把她的失落看在眼裡,蕭湛心口窒悶。
他把她拉到懷里,雙手扣在她背後。
「夏淺淺,你愛我嗎?」
夏淺淺看不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么問。
「愛。」她說。
蕭湛將她擁得更緊。
這份親密讓夏淺淺有些心慌意亂。
只聽他在她耳邊低聲說:「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愛你。」
以前他只知道他對夏淺淺有好感。
真正意識到那是愛,大概是在嚴明出現後。
看到她和嚴明說說笑笑,他會生氣,會難受。
一次又一次後,他才明白,那種情緒,其實就是嫉妒。
夏淺淺是他的女人,他不喜歡任何男人親近她。
不對,就連女人也是一樣。
這一點,他跟容離很像,都霸道得要命!
第一次聽見他說愛她,夏淺淺不可能不震動。
「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不騙你……只是……沒有你愛我那樣深。」然後他又立馬補充,「但是我會努力,知道嗎?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還有,等等我,我會趕上你,然後超過你。」
一字一句,他用極為認真的口吻對她道。
這是他的請求,亦是承諾。
夏淺淺心如擂鼓。
「蕭湛……」
他稍稍退開,雙手捧著她的臉,「你能做到嗎?」
這句話,他以前也問過。
那時候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如今,他再一次問她……
夏淺淺眼中跌落一滴淚。
「夏淺淺,你願意嗎?」他又換了方式問。
願意,那就代表了真心。
他的眼中,清晰倒映出她的模樣,也只有她。
充斥在她心間的陰雲因著他專注而深情的眼神消失得無影無蹤,夏淺淺眨眨眼,揚起美麗的微笑。
她上前一步,主動投入他懷中。
「我願意。」
這一次,我真的相信,我們會好好的。
因為,我愛你。
因為,你愛我。
*
<全文完>

❾ 溥儀去醫院注射了什麼葯,讓妻子李淑賢氣得要離婚

1962年五一節,末代皇帝溥儀和李淑賢在北京結婚。在嫁給李淑賢,之前,溥儀有四次婚姻失敗,而李淑賢有兩次。兩人都很珍惜這段婚姻,並在不同場合表達了這一點。溥儀後來說:「1962年的五一節,我和李淑賢建立了我們溫暖的家。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家。」

宋伯蘭沒有說錯什麼。李淑賢後悔嫁給了溥儀李淑賢去世前,留下最後一句話不要和溥儀李淑賢葬在一起時說:「在他去世前,他已經當了半輩子的乞丐。他死後,我再也不能讓他做招牌了。我的骨灰絕對不會和溥儀葬在一起,我想去八寶山''

❿ 第一章打針不能脫褲子第二章中醫秘籍的小說

《無良神醫》作者:朴實的黃牛
第一章 打針不能脫褲子

第二章 中醫秘籍
第三章 黑衣女巫

熱點內容
肥水別流外人田小說免費下載 發布:2025-05-17 21:27:00 瀏覽:432
短篇小說現代愛情 發布:2025-05-17 20:50:24 瀏覽:814
獲得科幻小說獎的名家 發布:2025-05-17 20:40:20 瀏覽:397
言情小說男主是女主的叔叔 發布:2025-05-17 20:38:00 瀏覽:939
女生帶肉有聲小說排行榜 發布:2025-05-17 20:03:39 瀏覽:535
原始人小說推薦 發布:2025-05-17 20:03:29 瀏覽:573
2013男生小說排行榜完本 發布:2025-05-17 19:28:57 瀏覽:758
社會言情有聲小說排行榜 發布:2025-05-17 19:17:35 瀏覽:702
楊崢的都市小說 發布:2025-05-17 18:58:01 瀏覽:707
求女主御姐的小說推薦 發布:2025-05-17 18:47:34 瀏覽: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