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少婦玩黑人小說
A. 怎麼評價電影《亂世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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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佳人》評價該片前半部如同一首史詩,重現一百多年前繁榮的種植園文明的沒落,亞特蘭大五角廣場遍地的傷兵,不斷的逃難,槍殺,大火等場面規模宏偉,色彩雄渾,後半部則是一出悲慟的心理劇,以戲劇的力量揭示出女主人公再與內心的沖突中走向成熟的過程。
B. 我現在巨~想要《寵兒》(《Beloved》)的中譯版吶!
托妮·莫里森《寵兒》(1987),中國文學出版社,潘岳、雷格譯
前言
雷格
1989年春天,出於對虛擲光陰的恐懼,而且為作品中敘述文字的敷張揚厲和對話描寫的簡約生動所吸引,潘岳和我開始嘗試合作翻譯美國黑人女作家托妮・莫里森剛剛獲普利策獎的長篇小說《寵兒》。起初對出版也沒抱什麼希望,只是憑著青春的熱情一次次地進行修改、斟酌、打磨;而這種不期然的相遇竟導致我們沉迷於莫里森的精神世界數載之久,甚至思維方式、情感方式和審美方式也深受影響,卻是始料所不及的。1996年《寵兒》正式由中國文一學出版社出版後,某電視台曾為此書做專題節目,請我們介紹故事的梗概;談著談著,我們也會像小說中的主人公一樣從話題的一側偏出,糾纏於某個細節而不能自己,就好像我們曾經身臨其境,為那些驚心動魄的時刻作見證。1989年秋《寵兒》初稿譯畢後,我們曾在討論中認定,這是一部在藝術質量上堪與古今任何偉大小說相媲美的傑作,它的作者應當能夠在十年之內摘得諾貝爾文學獎桂冠;1993年10月托妮・莫里森獲獎消息傳出,遠在大洋彼岸的潘岳便馬上打來電話與我分享喜悅;當然,舉世稱譽和驚嘆的眾聲喧嘩中,不可能有人知曉和在意兩個中國年輕人的莫名激動。
我國讀者對托妮・莫里森應當不陌生。她的《秀拉》、《所羅門之歌》和《寵兒》已出版了中譯本,《所羅門之歌》和《寵兒》還有不止一個版本。作家本人也曾在80年代訪問過我國。在1999年9月揭曉的「20世紀百部文學經典」調查活動(由外研社與《中華讀書報》合辦的《國際文化》專刊主辦)中,《寵兒》名列第30位。
托妮・莫里森(Toni Morrison),本名克婁・安東妮・沃福德(Chloe Anthony Wofford),1931年2月 18日出生於美國俄亥俄州洛雷恩鎮一個造船工人家庭。父母皆自信而富藝術細胞,母親是教堂唱詩班的領唱,父親是個講述黑人民間傳說和鬼故事的高手,這都對她產生了潛移默化的影響,她兒時的理想就是做一名芭蕾舞演員。1949年,莫里森以優等生從洛雷恩高中畢業,1953年,從華盛頓市的霍華德大學本科畢業,1955年在康奈爾大學獲文學碩士學位,其畢業論文的題目是《論威廉・福克納和弗吉尼亞・伍爾芙作品中的自殺主題》。莫里森一生從事的職業無非兩種,不是教師就是編輯。她先是在德克薩斯南方大學和霍華德大學教英語,然後在蘭登書屋下屬的辛格出版公司做教科書編輯,1967年任蘭登書屋高級編輯。1971年起,她相繼在紐約州立大學、耶魯大學授課;到1984年,她辭去蘭登書屋的工作,任紐約州立大學教授;1987年起任普林斯頓大學羅伯特・戈辛教席教授,講授寫作至今。1958年,她與牙買加建築師哈羅德・莫里森結婚,育有二子。但這樁婚姻僅維持六年便告破裂。此後她一直獨身。1993年,托妮・莫里森被瑞典文學院授予諾貝爾文學獎,理由是她「以其富於洞察力和詩情畫意的小說把美國現實的一個重要方面寫活了」。
按照莫里森本人的說法,她「從來沒有準備成為一名作家」。當她的婚姻出現危機時,她積極參加一個寫作小組的活動,聊以暫時逃避不幸的婚姻生活。她的一篇匆匆寫就的短篇小說得到大家的稱許,該小說取材於她的童年生活,寫的是她相識的一個黑人小女孩祈求上帝給自己一雙藍眼睛的故事。離婚以後,莫里森獨自撫養兩個孩子,每天晚上安頓他們睡著後開始寫作,並且從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樂趣。她翻檢出那個短篇,藉助自己非凡的想像力把它敷演擴充成一個篇幅不大的長篇,名為《最藍的眼睛》(The Bluest Eye,1967)。在小說中,又黑又丑、無人理睬的佩可拉對生活也有非分之求――一雙美麗的藍眼睛,可到頭來這奢望只能在瘋狂的幻覺中得以實現;她的悲劇就在於她生長在一個名叫美國的國家,這個國家鍾愛的僅僅是她金色頭發、藍色眼睛的孩子。這部揭示白人文化和價值觀侵蝕和擠壓下黑人精神世界的畸變與扭曲的小說幾經周折,終於於1970年出版,並獲得評論界的好評,而此時莫里森已近40歲了。
《最藍的眼睛》為莫里森日後的小說創作定下了一個基準音調,也使她以一個尖銳思想者和種族代言人的姿態堂堂正正地介入美國黑人文學的傳統。盡管美國黑人文學隨著黑奴們被迫來到「新大陸」便已肇始,但它真正獲得自己的聲音還是在20年代的「哈萊姆文藝復興運動」之後。在四五十年代進入成熟期的黑人文學以三部長篇小說作為自己的里程碑:理查德・賴特的「抗議小說」《土生子》(1940),拉爾夫・埃里森以「尋找自我」為主題的《看不見的人》(1952),以及詹姆斯・鮑德溫探討黑白關系的《向蒼天呼籲》(1953)。作為後繼者,莫里森認真地考察了這些前輩作家的寫作並表示了極大的敬意,但她從中辨析出的某種辯解、傾訴和取悅於人的音調也令她深感失望。她後來在一次訪談中說,「他們只是把我們黑人的事講給你們聽,講給大家,講給白人,講給男人聽。」也正是在這樣的時刻,她清晰地意識到了自己肩上的責任:以現代藝術和人性的光芒實現對諸如黑人婦女這樣的雙重(多重)弱勢群體的觀照與關懷,為他(她)們和他(她)們的心靈作史。她堅持自稱「黑人女作家」,因為「身為黑人和女性,我能進入到那些非黑人、非女性者所不能進入的情感與感受的廣闊領域」。
處女作發表後,莫里森進入穩定的寫作狀態,每問世一部作品便將思想和藝術的探索推進一步。她迄今問世的長篇小說除《最藍的眼睛》外共有六部:《秀拉》(Sula,1973),塑造了一個個性鮮明、充滿叛逆精神的黑人女性秀拉的悲劇形象,提出種族、性別和階級壓迫下黑人婦女的出路問題。《所羅門之歌》(Song of Solomon,1977,獲全國圖書評論界獎),寫一個內心矛盾、困惑的富裕黑人青年「奶人」無意中踏上尋根之路,結果在先輩們留下的傳說、神話和歌謠中,種族意識被喚醒。《柏油娃娃》(Tar Baby,1981),寫白人文化的熏陶和浸染下長大的黑人女模特佳丁與黑人逃犯「兒子」的戀情,在表現二人性格沖突的同時,深切關注黑人傳統價值觀在當代黑人生活中的位置。《寵兒》(Beloved,1987,獲普利策小說獎),通過一樁殺嬰案及其餘波揭示罪惡的奴隸制的無窮貽害,是她的代表作品。《爵士樂》(Jazz,1992),寫一對老夫婦以及一個姑娘間奇特的三角關系:53歲的喬愛上了年輕的朵爾卡絲,當後者移情別戀時他向她開了槍;喬的妻子懷奧萊特跑到姑娘的葬禮上,要用刀子去劃死者的臉,後來又多方走訪,盡力去理解她的內心世界;最後夫妻二人在對共同生活的回顧中達成了奇妙的和解。莫里森以這個故事為切入口,展現了20年代大批黑人為逃避種族迫害和尋找更好的生活從南方鄉村進入北方大都市的歷史畫卷,以爵士樂總領全書,透視一種發生在奴役與解放、靈魂與肉體、城市與鄉村、男性與女性間的巨大沖突。《天堂》(Paradise,1998),講述的是19世紀70年代,一群不為社會所容的自由黑奴李婦將雛結伴西進,在一個名叫魯比的小城定居下來,創建了一個天堂般的純粹由黑人構成的社區。到了一百年以後的1976年,外部世界對這個「天堂」的侵蝕和熏染已經使居民們難以忍受,他們把社區的純潔性受到的威脅歸罪於在城外一所修道院避難的一群無家可歸的女人,於是,一夥男人襲擊了這些「有傷風化」的女人。然而,對底層婦女命運的深切關注仍然是這本書的主題,因為大量的篇幅又被用來描述那不斷介入她們當下生活的過去。被襲擊的女人中間還有一個白人,但莫里森並沒有點明哪一個是,而是留給讀者自己去區分。《寵兒》、《爵士樂》和《天堂》構成了一個意在總結和梳理美國黑人百年歷史的三部曲,每部作品中都涉及最終訴諸暴力的愛。莫里森還在三部曲中逐步發展了她的抒情史詩藝術,例如,在經緯《爵士樂》的時候借用了黑人音樂布魯斯(blues)的表現手法,將多種音調相交織、混雜,使得整個文本宛如一部波瀾起伏、連綿不絕的爵士樂總譜,從而准確而充分地傳達人物內心的飢渴、痛苦和扭曲,並且引入評論家們所謂的「雙聲敘述」方式以增強層次感。在《天堂》中,莫里森將敘事文體中虛構、夢想和語言的抒情性發揮到近乎無節制的地步,據說這部新作是在一種半譫妄的狀態下寫成的。除長篇小說外,莫里森還著有劇本《做夢的埃梅特》(Dreaming Emmett,1986)、又論集《在黑暗中彈奏》(Playing in the Dark:Whiteness and the Literary Imagination,1993)、童話詩《大盒子》(The Big Box,1999)等。
1987年,莫里森發表了不朽傑作《寵兒》。該書的主要情節取材於一個真實的歷史事件:19世紀50年代,一個名叫瑪格麗特・迦納的女黑奴攜子女從肯塔基的奴隸庄園逃到俄亥俄的辛辛那提,奴隸主循蹤追至,為了使兒女不再重復自已做奴隸的悲慘命運,她抄起一把斧子,毅然決定為他們選擇死亡,但只是殺死了一個女兒。莫里森在為蘭登書屋編輯反映黑人長達三百年爭取平等自由的斗爭史的文獻匯編《黑人之書》(1974)時接觸到了這個故事,當時便產生了強烈的創作沖動,極想通過小說的藝術形式探究當事人的心理狀態,從而為深受罪惡的奴隸制精神殘害的黑奴們寫一部心靈史。足以證明此書在莫里森心目中的分量的是,經歷了十年的醞釀和三年的寫作,《寵兒》才終於問世,在小說中女主人公的名字叫塞絲,而那昭示絕望、瘋狂、極端的愛的凶器也變成了一把更危險的手鋸。小說發表後在美國文學界、文化界引起強烈震動,各大報刊紛紛刊文給予最高規格的贊語,認為它是美國黑人歷史的一座紀念碑。但是該書嗣後落選全國圖書獎,人們普遍認為是由於書中對種族主義的無情伐撻引得評委會中某些大人老爺心生不快,17名黑人作家、藝術家因此聯名發表公開信以示抗議。在這樣的背景下,1988年度的普利策獎被授予《寵兒》。進入 90年代以後,《寵兒》已經躋身現代文學經典之列,西方許多大學文學系的現代派文學、意識流小說、黑人文學、女性主義文學等課程均將其選入必讀書目;心理分析、結構主義、女性主義、西方馬克思主義、敘述學等學派紛紛從中找到證明自己理論的材料。1998年,《寵兒》被搬上銀幕,著名電視主持人奧普拉・溫芙蕾飾演塞絲。
莫里森為《寵兒》一書所選取的場景是辛辛那提城郊的藍石路124號凶宅,現在時是1873年,蓄奴制已廢除10年。1855年,美麗而高傲的女黑奴塞絲隻身從肯塔基州的「甜蜜之家」農庄逃亡至此,投奔婆母貝比・薩格斯(她的二子一女已先期送來,路上又產下一女);28天之後,奴隸主「學校老師」帶人追來,塞絲鋸斷了年僅一歲左右的女兒的喉嚨,下葬時為她取名「寵兒」。盡管逃亡和殺女已是18年前的往事,但往事的夢魘一刻也不曾停止過對塞絲的糾纏,小說起首即開宗明義寫道,124號「充斥著一個嬰兒的怨毒」,但到了1873年,「塞絲和女兒丹芙成了它僅存的受害者」(《寵兒》,Plume版3頁,中文版3頁,下同)。「寵兒」的冤魂多年來一直在家中肆虐,導致她的兩個兒子離家出走,加速婆婆貝比・薩格斯的精神崩潰和死亡,使小女兒丹芙養成了孤僻、幽閉的性格。這一天,前「甜蜜之家」農庄最後一個男性黑奴保羅・D的來訪,打破了塞絲與世隔絕的生活表面上的平靜:他在房子里亂砸一氣,趕走了小鬼魂,取代了它的位置,與塞絲同居並向她許諾「一種生活」;隨後「寵兒」以20歲少女的肉身還魂,進入這個家庭討還愛債;為佔有塞絲全部的愛,寵兒甚至不惜誘奸保羅・D,以將他趕出家門。然而一個鬼魂對愛的追索是水難饜足的,塞絲終於走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最後,是成長起來的丹芙和黑人民眾一起幫助她擺脫了寵兒,開始面對新生活。
表面上看,《寵兒》佔有了一個成功故事的大部分要素:苦難,愛,神秘,性,暴力;但它在莫里森筆下卻呈現出另一派氣象,繁復繽紛有如鑲嵌藝術,纏綿熱烈有如爵士音樂,玄深晦澀有如現代詩;它所具有的力量更是一部討巧的暢銷書所水難企及的。在我看來,確保了這部作品的偉大性的,與其說是作者高超的敘事技巧,毋寧說是她傲視同儕的思想水準。莫里森的思想所觸及的黑人歷史,往往由這樣的司空見慣的場景構成:某一天,吃過晚飯,由於無事可做,一個白人農家少婦會把娃娃馱在肩上,無動於衷地出門去看私刑處死黑人;施刑的男人們對這個被虐殺的黑人絕說不上有什麼深化大恨,他們這樣做也許僅僅是因為一時興起,戲謔和展示權力的動機兼而有之。在莫里森看來,此類獸行的隨意性所蘊涵的對人類生命和尊嚴的蔑視比奴隸制本身的殘酷更令人心驚膽寒。所以,她的筆觸超越了憤怒,也不再「控訴」,而是以一種斬釘截鐵的痛切陳述一個黑奴(或解放了的黑奴)在世界上的根本處境:「任何一個白人,都能因為他腦子里突然閃過的一個什麼念頭,而奪走你的整個自我。不止是奴役、殺戮或者殘害你,還要玷污你。玷污得如此徹底,讓你都不可能再喜歡你自己。玷污得如此徹底,能讓你忘了自己是誰,而且再也不能回想起來。」(251,299)「白人認為,不管有沒有教養,每一張黑皮膚下都是熱帶叢林。不能行船的急流,盪來盪去的尖叫的排狒,沉睡的蛇,覬覦著他們甜蜜的白人血液的紅牙床。……黑人越是花力氣說服他們,自己有多麼溫柔,多麼聰明、仁愛,多麼有人性,越是耗盡自已向白人證明黑人的某種不容置疑的信念,他們體內的叢林就越是深密、紛亂。……它是白人在他們體內栽下的叢林。……它生長著。它蔓延著。……直到它最終侵犯了栽下它的白人。……讓他們變得殘忍、愚蠢,讓他們甚至比他們願意變成的樣子更壞,讓他們對自己創造的叢林驚恐萬狀。尖叫的狒排生活在他們自己的白皮膚下;紅牙床是他們自己的。」(198,237)在小說中,「學校老師」就是這種典型的白人,他處處擺出一副鐵面無私、科學客觀的姿態,但他和他的兩個侄子的所作所為卻是十足的獸行:他為了搞所謂研究,成天拿著尺子在黑奴們身上量來量去,像對待牲口一樣;兩個侄子更無聊到強行把塞絲按倒,吸走她哺養嬰兒的奶水,對一個女人最神聖的母性進行瘋狂踐踏。塞絲曾經將白人分成邪惡的「學校老師」、侄子等和善良的愛彌、迦納、鮑德溫、警官等,但最終還是認識到這種劃分本身的無意義,因為白人的行善或行惡完全是單向的。偶然的,甚至情緒化的,黑人對自己的生死寵辱卻惟有聽天由命,毫無選擇的餘地。進入現代文明的人類歷史,把科學和民主的光環給了新興的美利堅,卻將其最黑暗、最卑劣的部分加諸非洲裔美國人之身,「六千萬甚至更多」(《寵兒》扉頁題詞)的黑奴亡魂就是鐵證;奴隸制及其餘韻對黑人心理的影響甚至超過了苦難本身,即便是20世紀末的現在,它的巨大陰影仍無法從廣大黑人民眾的心頭祛除,黑人面臨的各種社會問題也都能從屈辱歷史中找到源頭。將人們甚至不願回顧的歷史以及黑人心靈在其中的境遇――首先就是無盡的煎熬和永恆的孤獨――展現出來,是莫里森的當然職責,所以,她鄙棄當下黑人文學、藝術中那種得到白人鼓勵的「自我鞭笞」,宣稱她的作品是寫出來「給黑人自己看的」。《寵兒》有著比常人緩慢的脈搏,因為它的角色們的心靈更為沉重;但這脈搏卻是歷盡磨難的人們從民族悲劇的灰燼中崛起,試圖尋找永存希望的意義和理由的證據。在黑人精神自救這一關鍵問題上,她借書中角色之口給出了一種選擇的可能性。塞絲的婆母貝比・薩格斯踏上自由土地的那一刻突然聽見了「自己的心跳」,強烈感受到「自由在世界上無可比擬」(141,168),便做了一名「不入會的牧師」,將她對自由的熱愛奉獻給黑人群眾。她在「林間空地」佈道時號召他們熱愛自己的肉體――眼睛,皮膚,手,臉,嘴,腳,後背,肩膀,臂膊,脖子,內臟――因為「在那邊,他們(白人)不愛你的肉體。他們蔑視它」。她進一步要求大家愛自已的心:「比眼睛比腳更熱愛。比呼吸自由空氣的肺更熱愛。比你保存生命的子宮和你創造生命的私處更熱愛,現在聽我說,愛你的心。因為這才是價值所在。」在激動人心的演說過後,「她不再多說一句,站起身,用扭動的臀部舞出她的。C44L的其他部位」。(88,105)熱愛,這樸素的思想(還有它的表達方式)盡管包含了太多的無奈,但卻是切實的和強有力的。《寵兒》出版後有評論認為,「莫里森業已成為黑人靈魂的D・H・勞倫斯。」在我看來,這樣的恭維倒很有些低看了莫里森。
莫里森激烈的種族立場一直為某些人所詬病,被認為削弱了對人性深度的挖掘。其實這種似是而非的看法是極為有害的,對種族矛盾的本質的深刻洞見乃是莫里森文學殿堂最堅固的基石,因為惟有解開這個死結才能使黑人族群獲得起碼的自我身份認定,從而進一步探詢與展現人性之奧秘;迴避和抹殺它侈談人性則無異隔靴搔癢。作為小說核心情節的殺嬰事件就是作為這樣一種思想的載體逐漸在讀者們的視野中清晰起來的。事件的起因是塞絲從「甜蜜之家」庄園的逃亡,而逃亡本身又是對《聖經》中失樂園神話的成仿與改寫。「甜蜜之家」的名稱很明顯地喻指伊甸園。庄園主迦納夫婦實行著「一種特殊的奴隸制」,待黑奴們很和善,從不打罵他們,教他們寫寫算算,讓他們拿槍,還允許黑爾在周末外出打工掙錢贖買母親的自由。一直到迦納先生死去、「學校老師」接管庄園,庄園里的黑奴們都好像伊甸園里的亞當夏娃一樣,懵懂無知地生活在一個田園牧歌式的夢境里。與夏娃的偷食禁果相對應,塞絲人性的最初覺醒產生於一次偶然的偷聽:她無意間撞見「學校老師」給兩個侄子上課,他正指導他們對黑奴進行研究,要求他們在紙上把塞絲的「人的屬性放在左邊」,「動物屬性放在右邊」(193,231)。她深受震動,並暗暗發誓,決不允許自己的孩子的屬性再被放到動物一邊。因此,當塞絲的丈夫黑爾和西克索策劃的集體逃亡失敗後,她毅然決定隻身出逃並一舉獲得成功,而她當時懷著六個月的身孕,還剛剛遭到兩個侄子毒打,後背被劃開,傷勢嚴重。亞當夏娃吃了識善惡的果子被耶和華逐出樂園,還屬於被動行為;而塞絲的逃亡則是不折不扣的主動出擊,它以對所謂樂園的否定和拒斥宣示了人的自覺。到殺女事件發生,塞絲暴烈的母愛將這種行為中的否定傾向發揮到極致,其實是順理成章的結果,其意義在於,一個奴隸第一次真正成為自已生命的主宰,她身上人性的高貴、豐盈和美麗全系於那挑戰歷史必然的非理性方式。1995年我們曾在美國的廣播中聽到一個直播節目,內容是關於《寵兒》的討論;有許多白人聽眾打電話質問,莫里森為什麼不對「殺人犯塞絲」進行道義上的譴責;說實話,我們相當震驚於這些人的傲慢、愚蠢,不過也進一步理解了莫里森所堅持的寫作立場。當保羅・D得知塞絲殺女真相後指責她,說「你的愛太濃了」時,她的答復是:「要麼是愛,要麼不是。淡的愛根本就不是愛。」(164,196)在此,一個長期「失語」的民族從一個似乎失去理智的弱女子身上獲得了自己的聲音和性格,對失樂園神話的仿寫也就此轉為民族精神和文化從陣痛中新生的神話的構建。莫里森選擇種族和性別雙重壓迫下的女性做自己的民族英雄史詩的主角,承擔為民族尋找自我、塑造形象的重任,既不違背民族歷史和現狀的真實性,也體現了她一貫的女權主義思想。
相對於貝比・薩格斯的佈道(發散型的愛),塞絲選擇的愛更具內斂特徵:在最低限度上以最大強度捍衛人的尊嚴。二者都遭到了慘痛的失敗:貝比心力交瘁,只能躺在床上琢磨顏色等死;塞絲則在與返回陽間索債的寵兒的愛恨糾葛中精神失常。莫里森為這兩次失敗安排了一個不同尋常的背景:黑人同胞的離棄。兒媳逃亡成功後,在辛辛那提黑人群眾中享有崇高威望的貝比・薩格斯舉辦了一個盛大的宴會招待朋友們,但大家酒足飯飽後卻對她心生嫉妒,認為她把所有的福分和榮譽都佔全了,「濃重的非難氣味在空中凝滯」(137,164);因此,第二天「學校老師」帶人來獵奴時,沒有人前來通風報信,這間接導致了殺嬰慘劇的發生;塞絲出獄後,又因為驕傲遭到他們十幾年的疏遠和孤立。莫里森在此刻擺脫了種族題材的限制,從哲學的高度關注人類在一個充斥二元對立沖突(比如善與惡、愛與恨、驕傲與妒忌)的世界中的兩難處境以及他們對抗孤獨、追尋意義的不懈努力,請黑人民眾和所有的人來思索和回答,到底什麼將獲勝。――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她在全書的結尾部分又意味深長地讓這種非理性進行了一次充分的表演:譫妄狀態中的塞絲看見來接丹芙上班的僱主鮑德溫先生的扎帽,誤以為白人又來劫奪「她最寶貴的部分』了,便在內心高喊,「不。不不。不不不」(262,312),沖出門去殺他。
另外我想強調的是,莫里森在《寵兒》的敘事過程中所作的各種藝術處理――象徵、隱喻、誇張、通感、意識流、時空變換、超自然現象描寫、多角度敘述等等,一方面服務於小說的主題(明晰堅定的部分所構成的堅硬內核),一方面也與她思想大中量含義豐富隱晦、需要辨明的成分相匹配,或者說順應著靈魂的需求和血液的節奏。譬如,小說被寫成了一個鬼故事。凶宅鬧鬼是18世紀末盛行的哥特式小說的慣用伎倆,但在莫里森筆端,它完全喪失了製造懸念和渲染恐怖氣氛的作用,而與全書激越明亮的音色保持一致。寵兒的鬼魂多年來一直在124號徘徊不去,並且隨時間推移漸漸長大,直至以妙齡少女的真身登場為止,它的基調是怨毒、悲傷、孤獨、冤屈和憤怒。以肉身還魂的寵兒被設計成既有人的基本特徵,又帶有鬼的恍惚虛浮,較之一個危險的信號更像是聯結陰陽兩界的一條紐帶。在一次訪談中,當被問及是否相信鬼魂存在時,莫里森答道:「是的。你相信細菌嗎?……(要是沒有鬼魂)我將不得不依靠所謂科學數據來解釋毫無科學根據的事物。」顯然,寵兒的形象帶有非洲傳統宗教思想和生死觀念的印記;我們也可以將其視做莫里森所倡導的黑人民族傳統對現代文明既定秩序的有力反撥。
作為一部旨在揭示奴隸制精神貽害的小說,《寵兒》著重表現了過去時間對現實世界、尤其是已獲自由之身的黑人心理的嚴重干擾。從現代精神分析學的角度看,女主人公塞絲與保羅・D即將重逢、情節正式展開前一刻塞絲的思維狀態,就是一種典型的精神病症狀,塞絲雖然「不能原諒自己的記憶」(6,7),卻無法控制它不滑向過去的深淵。事實上,小說中幾乎所有人物都生活在一種極其危險的狀況下,面臨著這樣一種隨時都會失足跌入的心理深淵(在後來的《爵士樂》中,又被形象地描述為crack〈裂縫〉)。比如,貝比・薩格斯有過六個丈夫、八個兒女,卻全部不知所終;保羅・D自認的男子氣概在一隻公雞面前分崩離析;樂觀剛強的老黑人斯坦普・沛德年輕時妻子被小主人長期霸佔卻無能為力;潑辣能乾的艾拉的青春期被一對白人父子分享,她稱他們為「迄今最下賤的人」。莫里森把塞絲每天的生活描述成「擊退過去的嚴肅工作」(73,86),當保羅・D介入其中時,對「甜蜜之家」的共同記憶使得這工作變得難上加難;寵兒的歸來更是徹底摧毀了它。奇妙的是,所有這一切都被莫里森用一個表面上雜亂無章、支離破碎的龐大結構嚴謹地組織起來,並動用現代小說幾乎所有的文學手段將每一個碎片安放妥貼,焊接牢固,前節所羅列的一些手法僅是其中的一部分;這部篇幅並不長的作品就好像一次現代小說技巧大展或一本小說寫作教科書,讀者被其魔力吸引著,從任何一處(小說的每一頁)都可以進入它所虛構的現實,但總會發現,在迷官的中。心坐著莫里森,像她一再說起的老婦人那樣手中握著這個虛構世界的全部秘密。關於本書的結構,有論者認為,「彷彿將一幅畫畫在玻璃板上,將玻璃打碎,再把碎片按照令人眩目的現代形式重新拼接。」還有論者把莫里森的匠心獨運描繪成「又一次晃了晃她那璀璨奪目的萬花筒」。我們還可以將小說的結構看做一條有著許多暗流和旋渦的緩慢前行的河流,流程起訖為1973年春和1874年夏(敘述現在時),暗流和旋渦就是對過去時間的追憶、反省和重構;在人物不斷的遐思、走神和淚號之中,過去和現在交錯共生,情節隨著漣漪擴大而趨於清晰完整,難以規避的真實浮出。小說開始就交代了小女嬰被割斷喉嚨而死的事實,其後又多次對殺嬰真相進行暗示,但到完整再現殺嬰現場時行文已經過半了,而殺嬰動機還要在以後的篇幅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討論才會水落石出。塞絲在逃亡途中生下女兒丹芙,主要得益於一個善良的窮苦白人女孩愛彌的無私幫助,這個歌頌超越種族界限的普遍人性的動人故事是相對獨立於全書的,但莫里森仍讓它分三次從不同的視角完成,層次分明:第一次由丹芙的思緒引出,第二次是丹芙講給寵兒聽的,第三次才由塞絲親自補充周詳。另外,各種音質的多聲部的合唱與交響(小說第二部分以「你是我的」為主旋律的塞絲、寵兒、丹芙三人思緒錯綜交纏的一章,最具典型性),也使《寵兒》具備了一部偉大的復調小說作品的基本特徵。
C. 誰能介紹一些以前的老小說,如收錄在故事會中的,或小說聯播里播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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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獨行編評
關鍵詞:戰爭、女人、愛情悲劇、二戰電影、經典、標本
1. 《情婦瑪儂》(Manon,曼儂,法國,1949)
戰爭愛情經典。法國導演亨利-喬治•克魯佐(Henri-Georges Clouzot)代表作。根據法國新派小說經典《曼儂•萊斯科》(Manon Lescaut)改編。在1944年盟軍登陸後的諾曼底被法國抵抗運動游擊隊從憤怒的村民手中救出的法國風塵女子與青年游擊隊員的愛情悲劇。女主人公生就一副性感小賤人模樣,不識道德為何物,既貪戀被情人寵愛的感覺,又極度貪慕金錢和虛榮,結果使自己和情人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復雜,最終造成1949年完全不可收拾的局面……現代電影版的曼儂故事,令人想見十八世紀同名古典小說名著中的曼儂和那位痴愛她的貴族騎士。威尼斯電影節金獅獎。
2. 《雁南飛》(Летят журавли, or The Cranes Are Flying, or Letjat Zhuravli, or Miprinaven Tseroebi,仙鶴飛翔,蘇聯,1957)
戰爭愛情題材經典黑白片。蘇聯導演米哈依爾•卡拉托佐夫(Mikhel Kalatozishvili)詩電影代表作。根據蘇聯經典話劇《永生的人》改編。1941年至1945年,美麗、豐盈的莫斯科姑娘被戰爭和寂寞所誤的故事:當心許的戀人奔赴前線,當慈愛的父母雙雙斃命,當戀人的堂兄弟乘虛而入、霸王硬上弓……她就迷失了自己、陷入了泥淖……但不潔的肉體里卻始終寄寓著存有幻想的靈魂……直到1944年,她才知道戀人早就在明斯克陣亡了……雁南飛,人未歸,令人悲感難禁的命運和情感。其間運用鏡頭語言表現特殊情緒尤其出色。塔吉亞娜•薩莫依諾娃(Tatyana Samojlova)、阿列克塞•巴塔洛夫(Aleksei Batalov)等主演。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女演員特別提名獎。
3. 《真愛不流淚》(I Girasoli , or Sunflower, or Les Fleurs soleil, or Sonnenblumen,向日葵、第二個月亮,義大利、法國、蘇聯,1970)
義大利導演維托里奧•德•西卡(Vittorio De Sica)的戰爭愛情題材作品。二戰結束後,一位情感熾熱、信念執著的義大利少婦不遠千里前往蘇聯尋找戰爭中被迫應征入伍並隨軍開赴蘇聯戰場的丈夫的故事。當她歷經千辛萬苦找到丈夫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成了一位更年青、更美麗的蘇聯女子的丈夫,而且有了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兒……人生中黯然銷魂的瞬間,真愛的寂寞與命運的乖舛。索菲亞•羅蘭(Sophia Loren)、馬塞洛•馬斯楚安尼(Marcello Mastroianni)、柳德米拉•薩維里耶娃(Lyudmila Savelyeva)領銜主演。奧斯卡最佳音樂/歌曲提名。
4. 《午夜情挑》(The Other Side of Midnight,午夜情,美國,1977)
戰爭情色懸疑題材經典。美國導演查爾斯•加洛特(Charles Jarrott)代表作。根據美國著名暢銷小說作家同名「女性小說」改編。1939年至1947年,絕色傾城的法國平民美女遭遇玩世不恭的美裔空軍上尉,浪盪公子的背叛造就了一位復仇女神兼蛇蠍美女……而她在復仇即將大功告成時卻又突然幻想重溫舊夢了……於是,被背叛的情人——老謀深算的希臘船業大亨利用遭「謀殺」的少婦——心性單純的美國白領麗人布下陷阱,將一對異想天開的「狗男女」送上了斷頭台……法國影壇美女瑪麗-弗朗斯•皮西爾(Marie-France Pisier)與約翰•貝克(John Beck)、蘇珊•薩蘭登(Susan Sarandon)領銜主演。
5. 《瑪麗婭•布勞恩的婚姻》(The Marriage of Maria Braun,西德,1979)
聚焦戰爭後遺症的婦女題材經典。賴納•維爾納•法斯賓德(Rainer Werner Fassbinder)代表作。性感的柏林平民女子在納粹德國滅亡前夕倉促成婚,「一個晚上、半個白天」後,德軍軍官丈夫即開赴戰場……戰後,女主人公迫於生計做了酒吧女招待,在被明確告知丈夫已陣亡後遂與美軍黑人軍官同居……然而,造化弄人,丈夫並未陣亡……而在丈夫代她坐牢後,她又搭上了富有的法國工廠主……靈魂越來越墮落,生活越來越復雜……漢娜•許古拉(Hanna Schygulla)、克勞斯•勒維茨(Klaus Lowitsch)等主演。金球獎最佳外語片,柏林電影節最佳女演員獎、傑出成就獎、讀者評審獎等三項大獎。
6. 《戰地浪漫曲》(War-Time Romance, or Voenno-Polevoy Roman,前線羅曼史,蘇聯,1983)
聚焦戰爭後遺症的愛情題材經典。實為戰後浪漫曲。戰時的蘇軍士兵愛上了「戰地皇後」——有著浪盪笑聲的營長情人並在一場戰鬥打響前作出了表白……多年後的戰後重建時期,做了電影放映員、早已是有婦之夫的男主人公再遇帶著女兒、堅強地生活在艱難困苦中的女主人公,於是愛火重燃……一個是註定不能與所愛的男人相守,一個是永遠只能看著心儀的女人屬於別的男人。令人感傷的苦澀與無奈,女主人公頹廢地唱著《紅莓花兒開》……蘇聯影壇美女娜塔麗婭•安得烈依琴科(Natalya Andrejchenko)等主演。全蘇電影節最佳影片。
7. 《合法婚姻》(Zakonnyy Brak, or Legal Marriage,蘇聯,1985)
具有輕喜劇風格但卻以悲劇結尾的蘇聯衛國戰爭愛情題材經典。1942年的烏茲別克和莫斯科,灑脫不羈的上尉話劇演員偶遇罹患瘧疾、惹人愛憐的莫斯科書香門第姑娘,為幫助她回到莫斯科療病而與她假結婚……但回到莫斯科後,事情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而再後來,男主人公就如願上了戰場……眼看就要成為事實但卻不幸喪失機會的合法婚姻。影片中由男主人公美麗、成熟的舞台情侶彈唱的插曲唱道:「單靠拚搏找不到正確路徑,只有激情定不了你我的前程。」娜塔莉亞•別洛赫沃斯季科娃(Natalya Belokhvostikova)、伊戈爾•柯斯托列夫斯基(Igor Kostolevsky)等主演。(笑獨行按:在下所見為畫質較好的膠片版D5影碟,可惜只有國語對白和中文字幕。)
8. 《莫斯科在廣播》(Говорит Москва, or Moskva,蘇聯,1985)
戰爭愛情題材經典。1941年至1945年的莫斯科和蘇聯前線,離異有女的蘇共區委執委會女主席與蘇聯英雄、近衛軍坦克部隊大尉相識、相知、相愛但卻無緣相守的故事:大尉後來成了上校,死於柏林戰役前夕。戰爭與愛情交織,前線與後方互動。志同道合的中年男女內斂而默契的愛欲情感。其間女主席女兒嬌弱、機靈的小大人形象和表現尤其惹人愛憐、催人淚下。鮑里斯•涅夫佐洛、柳德米拉•扎伊采娃(Lyudmila Zajtseva)、奧克薩娜•扎哈羅娃等主演。(笑獨行按:可惜目前國內只能看到畫質較差的國語配音電影版D5影碟,且只有國語對白和中文字幕。)
9. 《抵抗》(Resistance: Fall of Man,美國、荷蘭,2003)
1944年的比利時小鎮,肩負高空偵察任務的美軍少校飛行員因飛機墜毀而不省人事,幸得當地少年相救脫離險境,又得法裔抵抗組織成員妻子相助容留養傷……隨後,成熟、豐盈的少婦無可救葯地陷入了善討女人歡心的少校的情網……其間有不少小鎮平民無辜受牽連被德軍殺害,而少婦的堂兄丈夫則在妒恨的痛苦中受盡煎熬……最後,少婦既失去了丈夫,也失去了少校。戰爭中激情迸發、結局慘淡的不倫之戀。比爾•帕克斯頓(Bill Paxton)、茱莉婭•奧蒙德(Julia Ormond)、菲利普•沃爾特(Philippe Volter)、桑德琳•波奈兒(Sandrine Bonnaire)、安東尼•范•里爾德(Antoine Van Lierde)等主演。
10. 《沉靜如海》(Le Silence de La Mer,法國,2004)
戰爭愛情題材經典電視電影。Pierre Boutron代表作。根據法國作家同名小說名著改編。1941年至1942年的法國海濱城鎮,與祖父相依為命、以教鋼琴為職業的鄰家女孩型未婚女子面對住進她家的不速之客——英俊、精通音樂、永遠彬彬有禮的德軍上尉由怒目相向到難以割捨的情感變化和關系發展……在德軍上尉最後被派往蘇聯戰場前,未婚女子還曾在情急之中以激情澎湃的巴赫(Johann Sebastian Bach)鋼琴曲救了他一命。心細如塵、情動如潮的男女,不被祝福、未能展開的關系,超越對話、全憑感應的愛欲……極富張力的簡約,暗潮洶涌在看似平靜的海面下。朱莉•德拉姆(Julie Delarme)、邁克•加拉布(Michel Galabru)、托馬斯•儒阿特(Thomas Jouannet)領銜主演。
11. 《柏林1948》(Die Luftbrucke - Nur der Himmel war frei, or Airlift,空投柏林、柏林空運、空中大撤退,德國,2005)
戰後國際關系與跨國愛情題材電視電影經典大片。德國導演德諾爾•扎哈維(Dror Zahavi)代表作。根據真實歷史事件改編。再現1948年至1949年西柏林遭遇蘇聯封鎖15個月期間美英等國所開展的航空史上規模最大的救援物資空投行動。戰後的西柏林,與小兒相依為命的德國少婦通過應聘成為美軍柏林軍部秘書,並在戰時從軍前往蘇聯戰場的醫生丈夫杳無音訊而西柏林230萬市民又面臨飢寒、疾病、死亡威脅的情況下與將軍上司相愛了……正當二人同心共赴西柏林之難時,丈夫卻突然回來了……更要命的是,隨後少婦又懷上了上司的孩子……海諾•費爾希(Heino Ferch)、貝蒂娜•齊摩曼(Bettina Zimmermann)、烏爾里奇•圖科(Ulrich Tukur)等主演。
12. 《黑皮書》(Zwartboek, or Blackbook,驚懼黑書、復仇黑皮書,荷蘭、德國、英國,2006)
戰爭間諜題材經典。保羅•維赫文(Paul Verhoeven)代表作。根據二戰時期荷蘭海牙律師日記改編。1944年至1945年的荷蘭,美艷、勇敢的德裔猶太女子在逃亡比利時失敗、父母與兄弟並皆罹難後,為復仇而加入抵抗組織,並為營救被捕戰友而甘願與德國納粹軍官歡好,然而,由於抵抗組織內部叛徒作怪,她的犧牲不但毫無價值,還給自己帶來了里外不是人的結果……世事難料、人生無常。懸疑、香艷,攝人心魄,移人情志。克麗斯•凡•霍頓(Carice van Houten)、湯姆•霍夫曼(Thom Hoffman)、塞巴斯蒂安•科奇(Sebastian Koch)等主演。入圍威尼斯電影節競賽單元。
笑獨行按:在下將該帖題名為《戰爭摧殘女人經典二戰電影標本12個》實乃盜名之舉,以「戰爭摧殘女人」的「經典二戰電影標本」實在不止於此也,而該帖所取亦只是隨機列舉在下近兩年所觀賞之印象深刻者而已,不僅並非嚴格意義上的「經典二戰電影標本」精選,故事背景更清一色為(含蘇聯衛國戰爭),歡迎二戰影迷網友、博友給予批評、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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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爾蘭作家Cornelius Ryan(二戰戰地記者)所著,該作者另有一本《最長的一天》,看過覺得非常不錯,就想找另外兩本閱讀,知道的請說一下地址,TXT、UMD、PDF或者其它電子文檔都行,十分感謝。
1、《最後一役》:講述攻克柏林的。
2、《遙遠的橋》:講述「市場花園行動」的。
<a href="http://..com/question/53782061.html" target="_blank">http://..com/question/53782061.html</a>
D. 低俗小說講的是什麼
一、《低俗小說》本身講的就是低俗的故事。
庸俗的笑話,離奇的故事,似是而非的邏輯,夢幻色彩的幻想。這就是《低俗小說》,一個講述如同《故事會》中的離奇故事一般的電影。而昆丁用他神奇的敘事方法讓這些低俗的故事擁有了令人著魔的力量。《低俗小說》一共講述了下面七個故事,並通過三件關鍵物品串聯起來。
1、兩位殺手執行任務時遇見神跡,一位頓悟之後決定金盆洗手。
2、殺手在車內誤殺線人在朋友家裡請來專業人士處理屍體。
3、一個膽小的流氓被「大嫂」引誘卻不敢有所行動。
4、曖昧的夜晚嗑錯葯被離奇手法救活的少婦。
5、拳手違背假打約定試圖大賺一筆後逃生。
6、黑老大路遇仇人激烈搏鬥後雙雙被變態囚禁最終反殺。
7、一對打算搶劫咖啡店的情侶遇到頓悟的殺手。
二、主要內容:
1、文森特和馬沙的妻子
在一間僻靜的酒吧里,馬沙正在和拳擊手布奇談話,要求他在下一場拳賽里故意輸給對手,這樣他就能得到一筆不薄的收入。在布奇拿錢離去的同時,完成任務的朱爾斯和文森特帶著皮箱回來向馬沙交差。由於有事要外出,馬沙又給了文森特一個新的任務,讓他陪自己的妻子蜜婭一個晚上。
離開馬沙後,有毒癮的文森特到毒販蘭斯那裡買了一包海洛因。晚上,他從馬沙家裡接走蜜婭,兩人去共進晚餐。晚餐後,蜜婭和文森特通過默契的配合,奪得了一次跳舞比賽的冠軍,從而滿意而歸。
在文森特去廁所的時候,蜜婭無意中在文森特的外衣里找到那包海洛因,便吸食起來。從廁所出來後,文森特發現吸毒過量的蜜婭已經昏死過去。驚恐萬分的文森特駕車把垂死的蜜婭帶到毒販蘭斯的家裡,經過一番手忙腳亂的搶救後,蜜婭終於蘇醒過來。 把蜜婭安全送回家後,文森特才鬆了口氣。
2、金錶
拳擊手布奇有一塊祖傳的金錶,也是他死於越戰的父親留給他的遺物,所以他對這塊金錶格外珍惜。
為了從博彩中得到更大的一筆收入,布奇違背了他對馬沙許下的諾言。在拳賽中他將對手活活打死後,迅速地逃離了現場。馬沙聞訊後大怒,發誓一定要將布奇幹掉。此時,布奇順利地回到事先定好的汽車旅館里,第二天一早他就可以和女友菲比一起遠走高飛了。
但第二天早上布奇發現菲比竟然在慌亂中忘記帶上那塊金錶,於是他只好冒險去回家取表。在自己家裡,布奇殺死了蹲守的文森特,取回了金錶。在回來的路上,布奇竟然遇到了馬沙。追殺中,他們都跌跌撞撞地闖進一家雜貨店內。而該店的老闆梅納德將兩人擊昏並捆綁起來。梅納德叫來一個同夥撒德,兩人是同性戀情人並是性虐待愛好者,他們把馬沙帶到一間暗室內強暴。布奇乘機掙開繩索逃走,但又決定回去搭救馬沙。於是他用刀劈死了梅納德,掙脫了的馬沙則開槍把撒德打成重傷,並決定折磨他。最後在布奇為他保密的前提下,馬沙冰釋前嫌放過了布奇。
3、邦妮的處境
在朱爾斯和文森特開槍打死布萊特時,廁所里還躲著一個他的同黨。這個人突然沖出來向朱爾斯和文森特開槍,但十分不幸的是,他一槍都沒能打中目標。在結果這個倒霉的小子之後,朱爾斯認為此次的倖免於難不但是上帝的「神跡」,對他更是一道神諭,所以他決定從此退出黑幫洗手不幹。文森特卻對此不以為然。隨後,他們倆帶上馬文一起離開去向馬沙交差。
在路上,文森特不慎走火打死了坐在後排的馬文,弄得車內血肉橫飛,一塌糊塗。 為了避免被警察發現,他們只好到住在附近的朋友吉米家尋求幫助。可「懼內」的吉米告訴他們這樣一個事實,他妻子邦妮再過一個多小時就要下班回家,如果她看到這個情景,一定會憤怒地向他提出離婚的。朱爾斯只好向馬沙求助。不一會兒,由馬沙派來的「狼」先生就趕到吉米家中。在精明干練的「狼」先生的指揮下,朱爾斯和文森特迅速清洗了汽車,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在邦妮回家前妥善地處理了問題。
告別「狼」先生後,朱爾斯和文森特到一家小餐館里吃早飯。在談起早上的「神跡」時,朱爾斯打算放棄殺手的生活,准備象苦行僧一樣去追求真理而四處流浪。在文森特上廁所的時候,獨自一人的朱爾斯在餐館里趕上了影片開頭展現的那場搶劫。朱爾斯把錢包交給了「小南瓜」,但「小南瓜」更關心朱爾斯身邊的皮箱。在打開皮箱的一瞬,朱爾斯制服了「小南瓜」,並穩定住了大驚失色的「小兔子」和剛從廁所出來的文森特。朱爾斯又背誦了一遍那段熟悉的《聖經》,不過這次並沒有殺人,而是向眾人講述了自己從中悟出的哲理,最後放走了這對盜賊,自己也和文森特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