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復皇脈皇子武俠小說
Ⅰ 男主角穿越成為皇子的玄幻小說! 有爭權奪位內容 要玄幻小說,不要言情的!
看玄幻的,且如風簡介太長了點
風輕塵,一個如風般肆意的女子,白天,一身白衣,是人稱「判官」的司法法醫,當黑夜來臨,卻是令警界聞之頭疼的「鬼手」。
她,把解剖當成一門藝術,清純的外表下掩藏著嗜血的光芒,解剖屍體,那不過是她為了更好的掌握人體構造的實驗品。
她,把偷竊當作一場游戲,黑暗不過是她游戲中的幕布,而對手不過是她拿來了解『藝術』的玩偶,在其中演繹著一場又一場的死亡芭蕾。
當她還在享受著游戲所帶來的樂趣時,手中的『戰利品』卻發出耀眼的光芒,帶著她墜入黑暗,命運的齒輪已開始轉動,是劫?是緣?還是命定…
再次醒來,卻發現來到了一個名為星辰大陸的地方,自己,卻成了眾人口中『啞女』,是本就如此,還是別有隱情?一個又一個的迷局,接踵而來的陰謀,卻因她的到來,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
在這個奇幻的大陸上,強者為尊的世界裡,且看女主如何收神器,御萬獸,風雲在手,笑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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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絕:「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管對手是多麼的強大,不管是誰,我風輕塵遇神殺神,遇仙斬仙,妖魔一邊站著去,若擋,殺無赦。」
她狂妄:大筆一揮,一氣呵成的寫下心中所想,「老天順我老天昌,老天逆我叫它亡。」橫批四字:「唯我獨尊」
她灑脫:這條命,我風輕塵從來就不在乎,但是,想要我命的人,就得先把命留下。
她隨性:我風輕塵相護之人,豈是想殺便殺,即使是拼盡所有,賠上性命,與全天下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她重義:我風輕塵要的從來就不多,只要你們不離,那麼我便不棄。
她是人,卻有著妖的邪魅,做著魔才會做的事情,殺戮無數,遊走在黑暗與光明之間。從不受任何人的約束,放盪不羈,只是自己的主宰......
★★★ ★★★
五歲時:
一隻小手托著小腦袋,另一隻小手拿著修羅刀,在它眼前晃來晃去,眼底一絲精光閃過,嘴角揚起一絲可疑的幅度,看向趴在桌上五花大綁瑟瑟發抖的某隻類似兔子的動物:
「說吧,選擇『剝皮』呢?還是「肢解」? 放心,要對我的技術有信心。」
某獸無語淚奔,這有區別嗎?狠了狠心,不怕死的問道:「還有沒有第三種選擇?」
紅唇輕吐「有」
某獸一聽,狂喜,毫不猶豫的說道:「我選第三種」卻忽略了那小小人兒眼底的戲虐。
「那就是……」
十歲時:
纖細的身形立在風中,白衣翩翩,墨發飛揚,似星辰般的雙眸,如水晶般精緻的面容,恰櫻花瓣般粉嫩的嘴唇,若有似無的微笑里,似一朵如雪的白蓮,可是在某人的眼中,卻成了惡魔的象徵。
「臣服亦或是死亡?而你沒得選擇,如果選擇死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風輕塵看著面前那身形龐大的黃金巨龍,狂妄的說道。
看著自己那千瘡百孔的身體,還不時隨著自己的輕移而滲出金色的液體,最終低下那高昂的頭……
「聽說你們龍都喜歡收藏寶貝……」
結果某龍不僅自己失去了自由,連自己的老窩都被洗劫一空了,早知道,早知道就不……
★★★★★★
白澤:
他就如同一株開在雪山之巔的冰蓮,袍服雪白,不染纖塵,唇邊總是泛著一絲溫暖的笑意,在那雙琉璃般的瞳眸中看到的從來都只是一人,心裡藏著的也唯有一人,愛得刻骨。
「就算忘記所有,迷失自己,我也絕不會忘記一個叫風輕塵的女子。」
葉孤鴻:
他似雪山上的冰雪,萬年不化,冷心冷情的他卻偏偏碰上了她,一個他看不透也猜不透的女子,是天使?是惡魔?這樣的她卻意外的撩撥了他平靜的心湖,霸佔了他所有的感官。
「我從來不知道,在這一生中,還會像現在這樣,站在這里,等著一位女子。」
北堂聆風:
他是一塊溫潤的美玉,如墨蓮般的出塵,似水般溫柔的男子,一襲白衣,三千青絲只用一根玉簪斜插著,翩翩君子,不知多少女子為之瘋狂,可是眼裡去始終只容得下一人,愛的卑微。
「為了你,我願意顛覆這個世界,只希望你能讓我站在你的身邊,看著你。」
蒼:
他是一抹天空的顏色,有著萬獸之王都要為之臣服的氣息,青衣墨發,冰藍的雙眸專注著眼前的女子,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風 輕 塵 ,我 不 會 放 手」深情而又霸道的執起心愛之人的手,緊緊的握住,似一種宣誓,也是一種承諾。
冥:
他是死神的化身,靈魂的終結,是與『她』相伴而生的男子,有著令天下為之傾絕的容顏,一雙暗紅色的眸子中盛裝著怎樣的執著和濃情,歷經千年的等待,等來的卻是......
「風輕塵,我只是放開你的手,但是,你的人,總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願的牽起我的手,永生永世陪我走下去,直到這宇宙的終結。」
......
他、他、還有他,她的出現,讓一個個男子為之瘋狂,傾盡所有。(本文雙結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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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等待:「不管何時,不論何地,只要你回頭,就一定能看到一個我,默默守候」。
他的決定:「她所要的,傾盡所有,讓她得到,她不要的,傾盡所有,使之遠離。」
他的誓言:「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我將用盡生命去愛的女子,神擋殺神,魔擋弒魔。」
他的痴心:「我願用盡三世煙火,只願換取你的一世迷離。我願舍棄所有,只願換取你的嫣然一笑。」
他的怨念:「為何我用盡全力想要忘記,卻偏偏記起,為何我拼盡所有想要舍棄,卻無法忘懷......」
.......
只有你,風輕塵,尋遍天下亦無雙!
Ⅱ 本人在找一部小說。是武俠的。內容好像他是皇上的干兒子。他爹保護皇子死了。他還有個動物叫鬼豹
天邪吟 作者:隱為者
主角叫南邪雲
他爹叫南振天
故事是:華夏古國有個帝君汪健,能力很強,因此國家很強大,可是沒有立儲,東陽帝國要刺殺汪健,派出了高手天皇自衛隊長佐藤,還帶著搜魂裂天刀。刺殺沒成功,但搜魂裂天刀卻將南振天的精氣被吸取大半,第二天就無疾而終。汪健在刺殺之後也是大病一場。南振天過世後,汪健將南振天的獨子,年僅十二歲的南邪雲收為義子。南邪雲天生九陽神脈,南振天在臨死之前,將南邪雲交給自己的兩個結拜兄弟文狂、武痴。南邪雲在荒蕪之地絕天山遇到鬼豹。
Ⅲ 找一部小說
鬼吹燈 作者:本物天下霸唱
盜墓者的經歷。作者天下霸唱,原名張牧野,就是這樣一個系列形式的文字冒險故事,三位當代「摸金校尉」(盜墓賊),利用風水秘術,解讀天下大山大川的脈搏,尋找那些失落在大地上的一處處龍樓寶殿,沙漠、雪山、森林、峽谷、急流、草原、鮮為人知的神秘動植物,危機四伏的陷阱,步步驚心,環環緊扣,超越極限與想像力的挑戰,在離奇詭異的地下世界中,揭開一層層遠古的神秘面紗,故事由一本主人公家中傳下來的秘書殘卷為引,縱橫天下千里尋龍,歷盡艱難險阻,畢竟那些龍形虎藏、揭天拔地、倒海翻江的舉動,都迥異庸俗,昆侖山大冰川下的九層妖樓,中蒙邊境野人溝中的關東軍秘密要塞,消失在塔克拉瑪干黑沙漠中的精絕古城,神山無底洞中的屍香魔芋花,雲南叢林中的蟲谷妖棺,西藏喀喇昆侖山中的古格王朝無頭洞,陝西的龍嶺迷窟……目前正在連載中的是最終卷,無頭洞遺跡,冰封的邪神迷宮之卷
Ⅳ 求本小說的名字。
《難耐相公狂野》(這篇我放在最前也是有理由的,雖然書名雷人,但我真的很喜歡這本)
《琴緣錯》 (女主遭家門慘案後女扮男裝,彈得一手好琴,一直隱藏自己會武功的事實,我個人很喜歡)
《翻手男覆手女》 (玄幻,女主一步一步復仇,很不容易,她有一男一女兩個身份示人)
《撲倒宰相》(女主人格魅力強大,女扮男裝照樣吸引人,武藝高強,才智出眾,文章寫得也很不錯,雖然書名有點雷人)
《雲狂》 《狂帝》 《一霎移魂變古今》 《傲風》 《明月心》 《四人行必有我夫》 《穿越之清冷公子》 《鏗鏘紅顏之風行天下》 《天是紅塵岸》 《無方少年游》 《傾泠月》 《蘭陵繚亂》
短一些的有: 都是古代女扮男裝
《冷刀邪魅》《夜魅絕影》《木蘭護衛》《紅妝將軍侍妾王爺》《門當戶對》《大公子和小少爺》《肉包子相公》《王爺擒妃》《眼兒媚》《梅戀雄獅》《破軍之戀》《木蘭公子》《他是狗熊》《芙蓉軍師》《假鳳戲凰》《歲歲都平安》
簡介:
《傲風》
女主腹黑強大,冷酷狂妄,男裝行天下
◆
秦傲風,威震大陸諸國的龐大世家,秦氏家族的三代直系血脈,與大哥天才傲天一樣聞名遐邇,卻是秦城著名的「廢物七少爺」。
宅門深深,家族傾軋。
新生的她,女扮男裝,身世如迷,因天賦奇差,被視為家族的廢物,新生之後,她走上了強者之路,在大陸之上混得如魚得水。
直到一日帝國都城,家主的矛頭指向她珍視的小叔叔,一向默默無為的「少年」挺身而出,一鳴驚人,大放異彩,一舉躍為絕世天才。
從此天下無數男女,為之瘋狂…
◆
延綿萬里的原始森林,黑霧籠罩的深潭沼澤,荒涼廣闊的無盡大漠,無邊無際的山脈草原,魔獸縱橫,這是一個宏偉的奇幻世界。
此文的主題,並不止是愛情,還有感人的友情,勵志成長永不放棄的心
《琴緣錯》
兩把絕世的好琴,解開七人的糾結命運;
七首繞梁的絕唱,蘊藏三百年的曠世秘密。
疼愛自己的父親,關愛自己的母親,陪自己女扮男裝,一起受罰,溺愛自己的兄長——完美的家庭。
然而,一個神秘白衣女子的出現卻毀了她的一切,她長得絕美,卻心似蛇蠍,奪走了她的所有。
為了復仇,她舍棄女兒身。十年,已然成為一個翩翩美少年。
十年後,對她有著異樣情愫的義兄端木葉會與她發生怎樣的糾葛?他的不羈與放盪到底是為了誰?
一直守護著她,重於自己生命的冰冷男子修司又會如何?他是否真的如他的外表一樣冷漠無比,或者說這正是為了掩飾他心中熾熱的感情。
求學過程中認識的身世成迷的鳳出雲又與她有何關系?那似曾相識莫名的熟悉感又是為何?他們註定是敵人嗎?
端木槿記憶中那個溫和如玉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對她的溫柔又是為了什麼,愛嗎?
舍棄南宮槿身份的端木槿到底會有怎樣的結局?最後伴在她身邊到底是何人,或者,一個都沒有?為了復仇,她是否可以舍棄一切,包括心中那懵懂的感情?
一雙翻雲覆雨手,自古無情帝王家。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他人手中的一場游戲,而自己只不過是他們手中的一枚棋子
一場名為慾望、執著、自尊和名望的戰役。
一段關於愛情、親情、友情和第四種感情的故事。
一群周旋於命運、權勢、道義和復仇的男男女女。
《邪瞳》
火彤…
前生血族邪瞳,轉生成為火家痴兒。
前世,已不堪回首。
今生,生殺予奪,翻雲覆雨,且看她手段如何。
爾虞我詐,風起雲涌,五行紛爭,七國戰亂。
紛亂天下,壓五行,平七國,縱橫九界。
一嘯萬獸奔騰,一舞九龍長吟。
且看她邪瞳治世,輪回九界。
【逆我者燭影風殘,順我者百壽年安;仇我者情斷義絕,恩我者三杯鼎盛;】
火彤?
路人甲:「據說是火家的白痴。」
路人乙:「聽說她一夜剿滅旭日全家,逼瘋毒害她兄長之人。」
路人丙:「啊?你是說現任的五行盟主,那個把一群廢柴培養成超級部隊的火彤?」
路人丁:「是那個七國之君皆臣服,甘願稱其為尊的火彤?」
路人X:「…」
《狂帝》
她,前世為親情付出生命,今生,為了親情,寧放棄羅裙,以男裝行天下。
莫傾狂,龍麟國最為得寵的三皇子,豐神俊朗,懶散不羈,瀟灑風流,京都上下聞之色變的最渾最煞的紈絝子弟,七國皇室子弟均恨得咬牙切齒的『魔頭』,文不成,武不就,最大的本事便是闖禍和整人,最大的愛好就是欣賞調戲美人,男女不限。
世人皆暗道,生兒若如三皇子,上吊總比氣死強。
天下亂,銷煙起!
她衣袍一揮,端的是狂妄無比,從一個神憎鬼厭的『災難皇子』化身為威赫整個鳳天大陸的天極門創始人——聖尊,睥睨天下,叱吒九重,談笑中,成就千古皇圖霸業。
她執劍一指,狂傲一笑,金戈鐵馬,醉卧沙場,運籌帷幄之中,笑攬江山美男。
她狂,她傲,因為她有這個資本。
且看,來自異世的她在這七國並立的亂世中,是如何俘獲無數位帥哥美女的心,大放異彩,建立不世奇功,寫下最為傳奇的一筆。
《鏗鏘紅顏之風行天下》
一次意外,他把自己炸飛到了古代,重生為嬰兒!
他,紫羅國將軍府的唯一男孫,被爺爺寄予厚望的孫子。
幼小時:八個月能走,一歲吐字清晰,三歲吟詩作畫,名聲響徹整個越州,百姓雲:生兒當如生如風。
少年時:貌比潘安,風流倜儻,逃學頻頻,夜宿花街,爭風吃醋,招蜂引蝶…
成年時:替爺爺征戰沙場,立下赫赫戰功…
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原來是個她。
《明月心》
他是名滿天下的明月公子,是百姓口中的神仙少年,更是兩代皇帝面前的當紅寵臣。
尊貴如他,溫潤如水的翩翩皇子,對他,十年如一日的寵愛眷戀;
聰明如他,俊朗出塵的絕世公子,對他,用心良苦,痴纏如斯;
驕傲如他,剛毅威武的大漢將軍,對他,心生愛慕,呵護備至;
冷漠如他,沉穩內斂的青衣侍衛,對他,終身追隨,無怨無悔;
……
直到有一天,他們發現,他,原來是個她……
借醉強吻,因故脫衣,各種戲碼輪番上演……
「喂,你,你,做什麼?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哈哈,原來神仙公子也有臉紅心慌的時候。
——可是,子非,都坦裎相見了,你,還想跑嗎?
(結局一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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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霽雲:「子非,為了你,我情願舍棄世間一切,在你無視於我之後,我只好奪了這江山,以那至高無上的身份,來留你在身邊……」
莫若塵:「公子,你在世一日,若塵便多活一天。若塵沒有別的,這顆心,這條命,公子若要,便隨時拿去……」
冷君毅:「子非,其實我一直知道你是女子,對你絕非是斷袖之癖,實是男女情愫——現在說出來,會不會太晚……」
風御庭:「襄兒,難道就是因為我在你面前說了一個謊言,竟是要我用一生的幸福作為代價去交換嗎……」
《四人行必有我夫》
他,君浣溪,平生沒什麼理想,
學學醫,煉煉葯,看看病,
在這異世混吃混喝也就是了,
誰知這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莫名當上御醫,做了天子面前的紅人,
更位列名滿天下的四大公子之首,
宮中府外,左右逢源,稱兄道弟…
怪了,那幾個外表風度翩翩,內里健壯如牛的哥們,
怎麼一見他就多病多災,體虛氣弱,
個個寬衣解帶,敞開胸懷,追著要他診治,
他們不會是…發現了他身上的秘密吧?!
——俊美御醫,卻原來是個清麗佳人……
那個,自己身為大夫,治病救人是天職所在,不容質疑,
可是,這哥們中了媚毒,卻要她怎麼救,真要賠上身子又丟心嗎……
Ⅳ 主角是個皇子,他有頭魔獸叫龍不像,能產山寨龍涎液。小說叫什麼
龍血王者
作者:緋翔
簡介:一個平凡少年,穿越來到異世,偶然之間激發強者血脈,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只為守護自己的擁有!
皇子,他有頭魔獸叫龍不像
白宇浩說完,便從手臂撕下一塊衣袖,然後,將裝著一滴山寨龍涎的瓶子打開,固定手機pos機辦理龍不像的腿上。
Ⅵ 以前看過的一本小說,忘了名字 請幫想下
<梟臣> 卷一 山海盜 第十二章 竹刺槍 清晨醒來,蘇湄與小蠻在島上沒有衣服好換,依舊穿著那身破舊的船工衣裳,將臉上的燈灰洗掉。小蠻畢竟年幼,還未長成,穿著大兩號的舊衣裳,更顯得身材很瘦小,像是俊俏的少年;蘇湄那清媚無端的風情卻是這身衣裳掩飾不住的,即使許多少年聽聲音知道她與小蠻是女孩子,清晨看見她從草棚里走出來,看著清離晨光下她千嬌百媚的容顏,甚覺耀眼。 「啊,你們都起來了。」蘇湄稍覺困意,剛要抬手哈欠,看見林縛跟諸少年都站在草棚子前的空場地上盯著自己看,傅青河不知道去了哪裡,她羞澀不堪的捂著紅唇,將哈欠壓下去,朝林縛這邊走來,想問傅青河去了哪裡,林縛低聲跟她說笑:「看來你臉上還是抹著燈灰好。」 「那也要能找到燈灰才行。」蘇湄落落大方的回應林縛的玩笑話,見地上擺著十多根帶枝的毛竹,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從哪裡砍來的,問道,「你們砍這些毛竹過來作什麼?做竹筏嗎?」 「做竹筏?」林縛笑了笑,說道,「那真是浩大工程,只怕沒等我們將竹筏做成,就會有官兵回來了。」 供三十三人安全橫渡兩三百裏海面的竹筏,可真不是小工程。 蕭濤遠拿到贖身銀之後就會派人過來將這些少年殺掉滅口;之前不殺,是因為他不能確定能拿那三萬兩贖身銀,也許給肉票家人拒絕後他可以派人過來割兩只耳朵給肉票家人送去恐嚇一番。 「官兵幾時會來?」蘇湄問道。 「島上存糧只夠吃半個月的,最遲半個月應該派船過來,」林縛說道,「不管他們能不能拿到贖身銀子,也會在陸上耽擱三四天,再算上水路行程,最早也會在五六天後才能有船過來,我們這兩天還能在這里,過幾天就鑽進林子去……現在要做些准備。」 「准備這些?」蘇湄疑惑不解的看著地上的毛竹。 「啊!」小蠻突然發現一聲驚叫,只看見小蠻捂著嘴飛奔跑開,蘇湄嚇了一跳,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轉頭看去,草棚子牆根擺放著六具屍體,就差條大褲衩就給扒得精光。這才注意到屍體身上原來的衣服都穿到陳恩澤等少年的身上。 胡喬中個子矮小,穿著半身皮甲遮住屁股跟裙子似的,腰間拿草藤系緊,看上去有些滑稽,陳恩澤等其他五個少年比他稍好一些,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這些衣裳陳恩澤等身材瘦弱少年穿在身上有些不合體,但是比他們之前穿的綢質或棉質長褂子要便利、更結實。 蘇湄能理解林縛為什麼讓他們這樣,不能回崇州,不能跟家人聯系,要生存下去,這些少年還要經歷許多的磨難。不過六具屍體給扒光丟在牆腳根,屍體上的創口各異,還有著大半的血跡,還真是考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她只能堅持幾呼吸的時間,也就捂著嘴跟小蠻跑到一邊去吐了。 她們這才知道為什麼好些少年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裡。 林縛將手裡的斷刀丟下,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抬頭極目遠眺湛藍的海面,後世哪裡能看到這么清澈漂亮的海?雖然能物質條件要差些,如此優美的風景也算是補償。 他看到蘇湄、小蠻二女在那裡一邊吐一邊看怪人似的盯著自己,笑了起來。 「你怎麼還能笑?」二女臉色蒼白的走回來,眼睛絕不敢往牆腳根瞟,語氣倒不是責怪林縛,只是非常的奇怪,畢竟就在三四天前,眼前這人在她們眼裡還是無用、懦弱的書生。 「大家都是劫後餘生,不笑難道還要哭?」林縛說道。 蘇湄想想也對,不過她不明白林縛算什麼劫後餘生,他明明可以棄她們不顧的。 「快些將屍體掩埋了,放在那裡嚇死人了。」小蠻捂著胸口,似乎提到屍體這個字眼就讓她心口難受。 「還有用處。」林縛說道。 小蠻不敢問這些屍體還有什麼用處,總覺得林縛回答出來會讓她跑到一邊再狂吐一次;蘇湄聽著後面有些聲音,看過去,傅青河再帶著幾名少年,又拖了十多根帶枝葉的毛竹回來。 林縛說道:「差不多夠用了,」跟胡喬中等少年說道,「你們幫傅爺挑些粗毛竹豎六個樁子起來,將屍體綁上去……」 小蠻有些受不住,卻跟蘇湄一樣,對林縛充滿好奇,大概也是覺得呆在林縛身邊更有安全感,才沒有拔腳逃回草棚子里去。 傅青河領著幾個少年去豎竹樁子,林縛坐到地上繼續削毛竹。 蘇湄見他拿斷刀將嬰兒手臂粗細的青毛竹梢頭砍掉,只保留七八尺長的主幹,竹竿前頭削尖,就像銳利的長矛,然後將毛竹後段的竹枝削掉,差不多兩尺多長的前段還保留密集的竹枝,只是稍加修理,將向前頭叉/開的竹枝都削尖成刺,實在不明白他要做什麼,說是竹槍,但是前半截竹竿上的細密竹枝保留著做什麼? 林縛做了兩支怪異的竹槍,然後讓一旁觀摩的陳恩澤等少年也學著動手,直到傅青河那邊豎好竹樁子將六具屍體都綁了上去,林縛才住手,讓諸少年都圍過去。 蘇湄、小蠻不得不目視赤身裸體的屍體了,不過比剛才初見時,要好一些,至少能忍住不跑。 「傅爺,你來?」林縛說道。 「你不要推辭了,」傅青河知道林縛的用意,他也想看眼前這青年到底藏著多大的本事,擺了擺手,說道:「什麼事情是我傅某該做的,我不會退後的。」 林縛走到六具給綁起來的屍體面前,按著系在腰間的腰刀,看著身前環圍的諸少年,說道:「我不是教你們殘忍,不是教你們殺人,但是你們必須要學會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朋友跟家人。你也許覺得這個很難,心裡都渴望有傅爺這么好的身手。不錯,習武是弱者戰勝強者的途徑之一,但是習武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成就的事情,我們更要知道戰勝強者最重要的,是要有挑戰強者的膽氣——我們需要有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朋友跟家人的膽氣……」 官兵最遲半個月、最早五六天就會過來,二十九名十二歲到十六歲的瘦弱少年、兩個嬌嬌女,林縛一直在想就他跟傅青河如何才能庇護周全?非常時刻也只有行非常之法,至少要讓其中一些少年迅速成長起來,能成為他與傅青河的助力。 林縛緩緩而道,蘇湄與傅青河站在諸少年之後聽著動容不已,沒有想到他會將一些道理說得如此淺透。 傅青河之前暗暗觀察過林縛的肌肉、筋骨,知道他沒有習過武,所以對他能有這身的能耐非常的疑惑,此時聽他這么講,心裡也有些感悟。他之前認為除了將這些少年帶進密林躲起來之外,這么短的時間里根本不可能讓這些少年教導成為助力,卻沒有想到習武的根本就在於敢直面對手的膽氣,心想真是枉在此道中浸淫了這些年,卻沒有一個門外漢看得透徹。 「有了戰勝強者的膽氣,我們再來看看這些所謂的強者到底有多強……」林縛側過身子讓諸少年直接看著捆綁在竹樁子上的屍體,他拔出腰刀來,逐一指出致命的創口,「咽喉,扼住或切斷,便無法呼吸;這里,這里,都是人身上的主血脈,切斷,血流盡就死;胸腹處連接五臟六脾,刺穿即死;受要鍾擊,臟脾離位,也是重創;太陽堂,刺穿或受重擊即死……不管這些人在你們看來有多強,實際上都很脆弱,你們每一個人都有力氣給他們如此致命的創口。你們要是不信,可以來試試,看看他們這里是不是堅若鐵石?」 「他是死人,活人會躲,我們砍不到怎麼辦?」胡喬冠這個少年膽氣甚足,一大早跟著林縛、傅青河將林子里的屍體搬回來,絲毫無懼。 「潛行至背後,你有沒有膽氣將他當成死人一刀砍下去?」林縛將刀遞給少年胡喬冠,「試著潛行到背後砍一刀,他們已經是死人,咬不到你……」 胡喬冠倒是給咬著一樣,手猛的往後一縮,其他少年都笑了起來;他才咬咬牙,從林縛手裡接過刀,做出潛行的模樣繞到屍體的背後,舉起刀,雖然面對只是一具屍體,這一刀卻如何都砍不下去…… 「為何不敢砍?」林縛斷喝道,「他們官兵當賊,抓住你們向你們的家人勒索錢財——事成還要將殺你們滅口,事敗又將禍害你們家人,為什麼不敢砍?」 少年給林縛一聲斷喝驚散遲疑與心中的恐懼,閉眼亂刀砍下,一刀卻是砍在竹樁上,卻無一人笑他。 陳恩澤站出來說道:「我敢砍。」走過去從胡喬冠手裡將腰刀接來狠狠的劈下屍體的肩頭,都能清楚的聽見砍中骨頭的鈍響。 蘇湄這才知道林縛為何清晨說這六具屍體「還有用處」,心想他對這些少年真是「殘忍」,也是迫不得已的「殘忍」,再看那給綁在竹樁上的屍體,竟沒有清晨的難以忍受。 陳恩澤之舉震動諸少年,胡喬冠從屍體肩上撥下腰刀,大聲說道:「我敢砍。」朝林縛剛才所說,一刀朝屍體的腰肋要害刺去,胡喬中等少年也都站出來,大聲說:「我敢砍!」 林縛揮了一下手,他又不想讓這些少年變成虐屍的變態狂,他對陳恩澤等少年說道:「那裡有幾支竹槍,自以為有膽氣砍人者,去將竹槍拿來……」 看著諸少年爭先恐後去拿竹槍,傅青河輕輕嘆道:「習武未必能讓弱者變強,膽氣卻能讓弱者不弱。」在之前,只需要三五人就能將這伙少年看管住,甚至不用捆綁都無不用擔心他們會反抗,就像最開始時四名看守追進密林,只留下一人看守足已;要是現在還只有留下一人看守只怕給他們活活撕了。 諸少年拿了竹槍過來,林縛讓拿竹槍的八名少年站到前面來,他說道:「有戰勝強者的膽氣,然後才需要戰勝強者的技巧,習武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當我們無一人應敵時,要記住,我們身邊還有夥伴——即使是普通士兵,只要訓練有素、訓練得法,又有合適的兵器,二十九人也足以將任何一名習武高手干翻掉……不信你們問傅爺。」 傅青河苦笑道:「的確如此,雙手難敵四拳……習武之人再高明,一旦要對付多個對手,也必須講究分而擊之的策略。」他也奇怪林縛制的竹槍,為何前端要保留竹枝。 林縛接一根竹槍過來,平端在身前,解釋道:「大家沒有習過武,直面敵人時,沒有足夠的技巧保護自己跟身邊的同伴——這竹槍看上去怪異,我們平端到身前直指前方,就能知道到前端的竹枝層密而堅韌,遮閉一身有餘,敵人的刀劍很難將堅韌的竹枝砍斷,長槍也刺不透,有四到五支竹槍,就能將敵人擋在外圍近不了身……你們四人一組,各將一具屍體當作敵人,我教你們練習圍擋刺殺。」 傅青河聽林縛解釋,才知道竹槍槍頭留著竹枝的好處,他撿起一支未處理過的竹子,拔出刀試了試,發現除非劈砍得非常的有力迅捷,不然很難砍斷軟枝;竹節層深且密,甚至能抵擋長槍的刺入,關鍵對於初次臨戰的新手來說,竹枝茂盛,能遮擋身體,能促增膽氣,看著林縛走到後面來,忍不住贊嘆:「真妙,你怎麼能想到竹子能有如此妙用?」 「異想天開罷了,」林縛說道,「才有七八柄兵器多餘,再說他們七天之前還是書堂讀書的少年,那些個兵器又怎麼會用?心想竹刺槍更簡單些,這島上的竹質也好,竿堅實,枝軟韌,其他地方的竹子只怕不行。」 「竹刺槍,」傅青河問道,「這兵器叫竹刺槍就好。」 「嗯。」林縛只能點頭說是,又不能跟傅青河說竹刺槍的真正學名叫狼筅。 文臣領兵也算是本朝一個淵源悠久的傳統,之前的林縛雖然是足不出戶的書生,也隨潮流讀了幾本兵書,林縛對此時的兵法、兵器還是有些了解,簡便易用、取材簡單的狼筅此時還沒有問世。 竹刺槍的製作簡單,只要看過介紹,就能記住,但是竹刺槍的技擊方法,林縛還真不知道,他只能教諸少年拿竹刺槍練習刺、擋、叉三個簡單動作;時間有限,也只夠時間教些簡單的竹刺槍技擊。 林縛精通短兵刃近身格鬥,只要訓練一段時間,等身體素質上升到一定的水平,拿把匕首跟傅青河對搏都有信心不敗,但是對中長兵器抓瞎,到了槍械橫行的年代,即使是特種偵察兵出任務,誰還會使用中長兵器? 傅青河卻是個中好手,接過一根竹刺槍,適應性的揮舞了幾下,做出攔、拿、挑、據、架、叉、構、掛、纏、鏟、鏜等諸多動作來。 林縛在旁看著,心想傅青河應該是精通槍術,再聯想到他誇張的箭術,心想他以前莫非是軍伍之人?他後來為什麼會到江寧開武館,武館破落後又來蘇湄當保鏢?每個人身上都藏著秘密,傅青河不主動說,林縛自然也不會問。 卷一 山海盜 第十三章 海島生存(一) 求收藏、求紅票! *************************************** 接下來三天,傅青河鑽入島上密林探查地形、尋找水源,林縛教諸少年在竹刺槍陣里如何加入陌刀以及腰刀等中長兵刃做簡單配合。 八名看守,殺六俘二,林縛他們得了陌刀、棹刀、雙矛、腰刀等各式中長兵器八把;兩張強弓。兩把弓弓力都很大,林縛也只能勉強開四五下,射箭談不上什麼准頭。傅青河說他要想練弓箭,最好還是從五斗弓練起;在軍中,能用好一石強弓的,少說也能當上從九品的低級武官。 從這八名看守所使的兵器上,也能夠想像他們都應該是寧海軍鎮的精銳,少說也是低級武官身份,不然就算是蕭濤遠的親兵,在軍營里也沒有隨意選用兵器的自由——也許蕭濤遠真有心派一支精銳在這片海域充當海盜里外配合謀取難以想像的暴利。 傅青河第四天返回營地時,才發現林縛將年齡最大的十六名少年分成兩組,一組八人,四把竹刺槍、四柄中長兵刃,每組還有兩張用細竹枝編織的小盾。小盾上蒙著皮革,是從兩件破損的皮甲上割下來的,製成竹牌皮盾,雖然粗糙,有些不堪入目,卻頗為實用。 其他年紀更小的少年都拿著約六尺長的短竹刺槍。 傅青河回來時,一身的疲憊。島雖然不大,但是叢林深密,之前島民走出來的小徑幾乎都找不到痕跡了,他在島上走了三天,身上所受的傷也沒有痊癒,其中辛苦是可想而知的。他在草棚子前沒有看到林縛他人,陳恩澤、胡喬中、胡喬冠三個少年帶著眾人在空地練習一些簡單的隊列配合。看他們演練,雖然還談不上熟練,但是少年膽氣堅銳,倒有幾分長與短、矛與盾相結合的軍陣意味。傅青河也沒有覺得有多意外,林縛雖然看上去不像是習武的,但是這幾天在藏船潛伏、狙殺救人的過程所表現的戰術素養,傅青河也只能自嘆不如,而且他教導少年懲強抗暴先練膽氣的思路跟手法,也令他大開眼界。 六具屍體跟竹樁早已經不在,問過才知道在他回來之前,林縛讓人拖到林子深處掩埋了。九月還沒有過去,天氣乍寒還暖,屍體不宜太久暴露在空氣里。 「傅伯回來了……」 傅青河回頭看見小蠻輕快的走來,林縛赤腳在走後面,褲腳挽到膝蓋,手裡拿著兩支竹槍,走過來,將竹槍丟在地上,問傅青河:「傅爺,林子里發現水源沒有?今夜能不能撤進去?」 傅青河看見林縛身後的兩個少年,手裡各提著幾尾白鱗大肚的海魚,不忙著說撤進林子的事情,笑著說道:「你還能教他們下海捉魚?」 「這么大的消耗,沒有肉食可不行。」林縛說道。 「但是林大哥逼我們生吃魚肉。」小蠻好不容易逮到告狀的機會,靈牙利齒的就將林縛給出賣了。 林縛心裡苦嘆:這娃不曉得後世吃生魚片有多貴,現在還挑三撿四的。 官兵離開時,留下些肉脯干,但是份量只夠八名看守吃幾天的,再說官兵也沒有打算將肉票養得肥肥胖胖,留下的干糧跟水都很有限。傅青河進林子探查地形,教導這些少年以及想法子給他們足夠多的食物,就是林縛的責任了。不敢生火,白天也會讓人爬上前頭坡上的大樹頂放哨,怕白天有海盜船靠近;除了干糧,只能吃些生的。海灘邊的蛤蜊等貝類很多,收集也方便,但林縛不敢讓大家生吃這個;雖然沒有芥末,生魚肉片成片蘸海鹽吃,卻是無妨,還能節約淡水。這幾天,林縛都要花大量的時間帶著少年到小海灣的淺水灘捉海魚。 小蠻這幾天跟著大家吃生魚片也有滋有味的,看到傅青河回來,難免要撒一下嬌,林縛才想起來她終是十四歲的小女孩子,也真是難為她了。 傅青河哈哈一笑,說道:「要不是擔心官兵,大家也能在這島上很好的生存下去……」 林縛知道傅青河只是開玩笑,就算沒有官兵的威脅,這里正對著揚子江的出海口,可以說是東海盜從揚子江入寇內地的主要海路,這座小島比那些沙島、沙洲更適合當海盜的落腳點,他跟傅青河帶著二三十個少年,如何能在這里生存下來?玩魯賓遜飄流記也不是這么玩的,最大的可能不是給路過的東海盜順手給滅了,就是給肋裹著入伙。 不過事事無絕對,一直都有傳聞說東閩奢家跟東海盜私下勾結,要是傳言是真,這段時間東閩奢家跟朝廷請降議和,東海盜的活動自然要剋制一些;林縛心想這大概是他們在小島上一連住了五天都沒有看到過路海盜的原因吧。 不過要想在這個世界立足,還是要上岸。 林縛可不會忘了他的舉人身份,雖然他不奢望再進一步到考中進士,但是舉人已經有當官的資格,雖然只能當個小官吏,卻是個很好的立足點。 「傅伯回來了?」蘇湄從一間草棚子里走過來,穿著粗布衣裳,挽著發髻,雖然不是男裝打扮,卻難掩秀色,「林子里有藏身的地方沒有?」 小蠻領著兩少年往草棚子那邊走去,傅青河拿了一根竹枝,與林縛、蘇湄到場地邊蹲下,將他這三天來探查的地形,邊在沙子地上畫出來邊詳細的解說給他們兩人聽。 草棚子背後的那條小徑是能直通島林深處,只是多年未沒有人走過,給荒島腐葉掩蓋,甚至有些路段都給灌木叢重新覆蓋,傅青河費了好一番氣力才將這條小路走通。 整座海島南北長約五里,東西長約三里,在茫茫大海里只能算一座極小極小的島嶼。地勢東南最高,有一處斷崖,傅青河粗略測,崖頭到下面的海灘差不多有二十五六丈高,那裡便是全島的最高點。林縛與傅青河登島時,視野給林木以及這邊的坡地遮住,沒有看到那邊斷崖。傅青河還在斷崖及背坡發現人曾經活動的痕跡,時間也相當久遠了,說明這一段時間來,到島上落腳的海盜沒有往林子深處探查過。 就這么一座孤島懸於海上,林密岩深,除了大量海鳥將此當作棲息地之外,沒有什麼野獸。傅青河三天里連只兔子都沒有看到;也沒有看到蛇鼠,也不知道是不是海鳥太多的緣故。 傅青河沒有發現島上有泉眼之類的天然水源,在林岩深處,有座水塘,不深,蓄了些雨水,面積很小,不過也足他們三十多人飲用的了。 「除了那處之外,其他地方倒沒有看到有水塘,也與這島地勢過於平直有關,雨水蓄不住,夏秋雨季的雨水多還好一些,春冬枯雨時節,這島上就住不了多少人……」傅青河說道,「水塘東南是一片石坡,很平整,看天氣,這兩天不會有雨,也不會太冷,我們最好今晚就撤進去。」 林縛看著傅青河在沙灘上畫的地形圖,這座島雖然是基岩島,也有海潮淤沙成陸的部分,而且面積相當大,真正的基岩干島是島心偏東南一小部分,又高高的突起,整個地形都不利形成能積成雨水的大水塘。也難怪海盜不把這些當成固定的落腳點,在海上討生活,水源是最重要的。 「今天就進去。」林縛說道。 「那兩個人怎麼辦,也要帶林子里嗎?」蘇湄問道,「能不能讓他們聽我們使喚?」 「憑什麼能讓他們聽命?就因為不殺他們?這些是遠遠不夠的,等寧海鎮的官兵再上島來,他們有機會肯定會第一時間就出賣我們,」林縛站起來說道,「那兩個人,還能留下來嗎?」 林縛招手讓場地里練習簡單搏殺的諸少年都停下來,讓陳恩澤領兩人將絡腮鬍子跟瘦臉漢子都帶出來。諸少年見這邊要處置兩名俘虜,都圍了過來,就連在草棚子里片生魚肉的小蠻也跑出來觀看。 雖然沒有刻意折磨,缺糧少水、身上創傷也沒人幫他們包裹,三四天的時間,就讓這兩名精壯漢子有些不成人形了。林縛讓陳恩澤將這兩人帶到跟前來,問道:「你們倆人還有什麼好說?」 「你們殺了爺爺,爺爺十八年後再來報仇。」瘦臉漢子也知道最後的時刻來了,眼前這些人不會容他們活命,勉強提起精神來說兩句豪言壯語。 林縛暗嘆真是沒有創意,跟「爺爺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有什麼區別?他將絡腮鬍子跟瘦臉漢子推過去,拿刀將他們五花大綁的繩索割開,說道:「不要說什麼豪言壯語了,我跟傅爺對你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怎麼會殺你們呢?倒是這些少年不肯讓你們活命,我們也勸不了。我現在給你們松綁,你們要有本事逃進林子里等到同夥上島來,就算你們命大!」 「……」瘦臉漢子跟絡腮鬍子都愣了愣,不明白林縛是什麼意思,待著他們看到拿著竹刺槍跟中長兵器的諸少年環圍在一邊,恍然明白過來。 瘦臉漢子心機深沉,仍奢望有活命的機會,絡腮鬍子破口大罵:「操你祖宗十八代,要殺要剮,放馬過來就是,爺能讓這些小兒戲弄?」他與瘦臉漢子已經折磨得力氣殆盡,身上兩處傷口都開始化膿,如何能在這群少年圍殺下逃進林子里去?他心裡也是奇怪:這些少年四五天前還是待宰的小羊羔子,短短四五天,看他們的眼神,竟似真有殺人的膽氣與決心? 林縛才不管絡腮鬍子怎麼罵,跟陳恩澤諸少年說道:「你們兩組,各殺一人……」又撿了兩支竹槍丟到瘦臉漢子跟絡腮鬍子,說道,「你們也沒資格怨天尤人了,逃命吧。」 傅青河將背上強弓解下拿在手裡,就算瘦臉漢子跟絡腮鬍子給折磨了四五天,又有重傷在身,但是習武之人垂死掙扎,總是有幾分力氣,他怕諸少年會吃虧,取了兩支箭在手裡,准備隨時策應,又將那些年紀較小的少年都護在身後,免得給劫持令他們投鼠忌器。 當看到絡腮鬍子就在原地、瘦臉漢子逃到林子邊緣給兩組少年圍殺斃命,傅青河心想他們總算不再是累贅了,雖然真正的戰力還很有限,看著林縛走過來,感慨道:「兵聖在世,也不過如此。」 「傅爺抬舉林縛了,」林縛謙虛道,又掉頭看向那些少年,跟傅青河說道,「是他們遭逢大難,比想像中要堅強……」之前的林縛倒是讀過幾本兵書,傅青河嘴裡的兵聖不是指春秋時的兵法大家孫武,而是輔佐本朝太祖開國的一位名將蘇晉元,林縛還沒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跟蘇晉元相提並論,他現在能教給這些少年的,只是些微觀的、戰術方面的東西,只是他當兵多年學來的東西加以變通罷了,真正的冷兵器戰爭是什麼樣子,也只有之前林縛記憶里讀過的那幾本兵書給他一個大概的印象,顯然是遠遠不足以自傲的。 那兩具屍體自有陳恩澤等少年拖到林子深處掩埋,林縛、傅青河率領諸少年准備撤離事宜。黃昏時,等傅青河率領諸少年以及蘇湄、小蠻二女鑽入山林,林縛與陳恩澤、胡喬中、胡喬冠三個少年留在最後掃尾,弄些斷枝殘椏盡可能將那進山林的小徑掩蓋住。 那幾座草棚孤零零的矗立在樹林外的草地上,在冷寂的夕陽下,草棚子頂上的茅草給大風吹得亂飛
Ⅶ 求書名,修真界大亂修士們被迫元神轉世,之後元神覺醒後重回修真界,主角靈器叫純韻劍,是轉世都市的小說
有一本小說叫做最強狂仙在都市,感覺情節和你說的有點像
Ⅷ 一本比較不錯的小說忘記名字了
這是我近段日子在紅袖添香玄幻小說站看過的小說。。推薦下啊。。因為有很多類似的小說,所以你可以去搜索的。。。很方便.. 《 斗轉星辰》文 / 隨風飄落01 一位魔法世家的公子,被莫名的選中。肩負著修復整塊大陸的命運,他的命運也開始因此而坎坷,靈魂帶著靈識莫名的離開自己的本體,來到一處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的命運開始了真正的冒險,也因此踏入了一條不平凡的道路。 這里的魔法被他控制的華麗綻放! 這里的武技被他改造的難以匹敵! 這就是我們的主人公。《 劍凌九天》文 / 晨風天堂命!天註定。出生之時天資已定。但我命不由天!世間本無情,唯有天資路!祭天批命,一命定終生! 曾被家族長老寄予厚望的天才少年玉凌天,天資絕頂,祭天批命之日卻被定為廢物!不幸又被迷一樣的黑暗組織當家人古清然暗下黑手,掩蓋其本有的超凡天資。一夜之間從天堂掉入地獄;玉凌天不服天命,破經脈死地而後生,欲將天命一手改寫! 洽逢神秘問神七珠橫穿出世,每一珠都可無視天資,逆天而為!無數人為問神珠而瘋狂,而殺戮,而爭奪!誰料人人皆以為是廢物的玉凌羽竟是那鮮有的七巧玲瓏天資之體!天下唯他可與問神七珠合為一體,得知這個秘密,玉凌羽再不能甘心天命慘淡,毅然決定踏上困難重重、千辛萬苦的修煉之路,期待憑借自己一腔熱血逆天改命、傲然於世! 當玉凌羽功成出山之時,命運幾何?一切盡在劍凌九天……《 穿越三國》文 / chuimandadi 段宇橋原本是2014年中國很多行業的後起之秀。人送外號「全能之王」。在一次搬家的路上,遇到一條永遠走不完的公路,在終點穿越到了三國…… 都市與穿越的結合…… 言情與軍事的碰撞…… 呈現一個不同的三國。《 斗羅大陸同人之想穿就穿【穿越】》文 / love飛飛天小豬神魂村地震,挑哪天不好?非得在七怪加白沉香成親的那天? 房屋崩塌,地裂,眾人失去知覺,醒來時出現天大的變化?? 白色房間,白色床單,白色被褥,白色枕頭……咋都是白色呀!!手拄著床要坐起來,但是,但是…… 手一點勁都沒有呀!! 抬起一看…… 好小哦……跟嬰兒差不多…… 嬰兒!!?? 天呀!!! 其他人還好點,但是咱們那小三……天呀!!為什麼不在我臉上也蓋一個白色的單呀!! 不過嘛,既來之則安之…… 眾人的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嘛!! 謝天謝地,眾人再見;謝天謝地;武魂還在;謝天謝地,還是原先的等級。 突然,從小巷子里闖出一個人……後面還有人喊抓小偷,七怪們『奮不顧身』沖了上去…… 那小偷孩子一點不怕,左一閃右一閃,跑得到還真快…… 不過嘛,咱們家七怪也不是省油的燈呀!!【用詞錯誤,米娜桑不要拍我!!】 六個封號外加一個神,咋也攔住你了~吧~ 哪知她跑得更快?? 小三加油呀!!【某小偷:不帶你這么偏心的!! 某飛:誰讓我喜歡三三呢?】 終於攔下了……不容易呀…… 額…… 開打吧……打呀打呀打呀打,小偷孩子終於釋放武魂…… 「洛夢雪,九十六級控制系,武魂可可,封號可可……」 「唐三……」小三三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某舞狠狠地看著某飛……】 「知道,你不就是海神外加修羅神么……追我有意思呀!!」小偷孩子說…… 此時,大型電視【露天的那種】播報一條消息…… 而這條消息令七怪們大吃一驚……因為電視上說…… 武魂殿重組,教皇…… 當斗羅穿越二十一世紀,當武魂重新覺醒,當遇到封號斗羅級別的小偷,當武魂殿再起風雲,斗羅等人何去何從? 《 七種顏色》文 / 瀟作 內容介紹:本文講述了一個神界的故事,先說說這個虛幻的世界裡的七大神族吧。水族、火族、飲樂族、異族、風族、星卜族、魔族。本文的主人公星茫,是水族的神,他們對於水有超強的靈性、有超強的駕馭能力,能夠通過水靈化出各種攻擊性的靈術。水族,神界里最強大的神族,擁有神界的締造者洛神的靈石,靈石里蘊含著無窮的靈力。 赤風,火族王的大皇子。赤靈兒,火族的公主。赤礪,火族王的二皇子。他們俱都會使用火系靈術。火族,一個好戰的神族,一個欲稱霸神界的神族,然卻有一個不喜爭斗的大皇子赤風。 櫻脂淚、櫻脂漱,都是飲樂族王的子嗣,各具神通。櫻脂淚,一把白色玉簫,能夠吹奏出美麗的粉紅色的櫻花花瓣,花瓣就是他的利器。櫻脂漱,一把白玉色的古琴,能夠彈奏出粉紅色的櫻花花瓣,花瓣也是利器。飲樂族,寄居在神界的南方,有著成片的櫻花樹林,有著清澈見底的湖畔,是神界最美麗的地方。 可離,異族王的女兒,刁蠻任性,絕色佳人。異族的神有著特殊的超能力,他們會幻影移形,能夠從一個地方瞬間轉化到另一個地方。他們能產生幻境,能召喚幻星古林的靈獸。 雪音,風族的公主。風族寄居在神界的東北方的萬千雪山裡,風族的劍士有著風一樣的速度,他們移動起來,誰也看不見,所以當敵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斃命在風族劍士的利刃下了。 星昃,星卜族的星卜師,有對星占卜的能力,通過夜晚的星象,他就能算出一些未來的事情。 汲澈,魔族的公主,對櫻脂淚一往情深,會使用水系、火系的法術,不過魔族的魔法師和水族火族的靈術師不同的是,魔法師要先聚集魔法能量,再將聚集的魔法能量聚集成水或火,而靈術師直接可以召喚出水或火來。魔族的神擁有眾多的法術,因為他們可以將聚集的魔法能量聚集成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可唯一的缺點就是他們的法力極限很低,當法力修煉到一定程度就不會再增長了。 故事從一百二十歲的星茫說起,生活在火族的星茫忘記了一百歲以前的記憶。為了找回記憶,星茫參加了靈較比賽,離開了火族,從神秘的風族死裡逃生後,星茫去了幻星古林里的異族。在那裡,星茫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得知火族的王是自己的仇敵,得知自己是水族的神,得知自己是在一百二十年前的水火之戰中離開了水族…… %D%A追問:%D%A...........%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