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⑴ 找一些小說經典打鬥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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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南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一般,每走一步,大地都一陣輕顫,強大的氣勢令身處高空的飛龍都感到陣陣不安,不住的嘶鳴。辰南來到場中央以後,長槍直指高空龍騎士,道:「來吧,我要讓你看看東方武學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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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騎士大怒,手舞屠龍槍,驅動飛龍直沖而下,猛烈的狂風令地面沙塵飛揚。辰南單手提槍,斜指高空,在狂風中靜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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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小子!」龍騎士的屠龍槍一連刺出十幾道鋒芒,璀璨的光刃向辰南直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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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南無絲毫慌亂,手中長槍輕顫,槍身泛出了耀眼的金光,如熊熊燃燒的烈焰一般。槍尖處則激發出了有若實質般的鋒芒,鋒芒光華璀璨,吞吐不定,寒意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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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空中光華奪目的斗氣和咆哮沖撞而來的飛龍,他大喝道:「霸王神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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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在空中幻化出十幾朵槍花,每一朵槍花都化作一道鋒芒直沖而上,「哧哧」破空之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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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眾人無不流露出震驚的神色,驚叫之聲立時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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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居然是槍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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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東方武者的劍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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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達到了劍氣出體的境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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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達到三階境界的東方武者才能夠做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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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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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辰南真如蓋世霸王一般,霸氣凜然,長槍擊天,空中的斗氣被被金色的鋒芒一舉擊散,正中的鋒芒則直沖而上襲向飛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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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騎士大驚失色,急忙止住了飛龍的下沖之勢,快速向旁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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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鋒芒與飛龍擦身而過,劃破了堅硬如鋼的龍甲,在飛龍身上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申天斗沒料到田靈兒說打便打,眼看琥珀朱綾眨眼間便沖了過來,連忙退了兩步,雙手一震,身前仙劍立刻光芒燦爛,迎了上去。
霞光與灰褐光芒在台中央撞到一起,只聽「砰」的一聲,田靈兒與申天斗身子都是一抖,但又立刻站穩,而兩件法寶也僵持在半空中。
台下,田不易皺起了眉頭,蘇茹也訝道:「咦,這申天斗的修行不低啊。」同時,台下朝陽峰的弟子呼啦啦齊聲叫了出來:「好!」
這上百人的叫喊,果然不同凡響,立刻把本來也在叫好的大竹峰眾人給壓了下去,老六杜必書哼了一聲,道:「就憑聲音大么?又不是比嗓門。」
此時台上,兩件寶物又僵持了片刻,不分上下,同時收了回去,申天斗腳踏七星,滿臉嚴肅,口中念念有詞,隨即一聲大喝:「疾!」
只見他那柄灰褐仙劍在半空中斗然沖天而起,片刻之後迅若閃電,竟是從田靈兒頭頂正上方疾打下來,劍未及地,便只見田靈兒衣裙飛揚,周圍勁風大作。
田靈兒卻不慌張,絲毫沒有退避的意思,左手抓住飛回身前的琥珀朱綾,往頭頂一拉,頓時霞光如紗,琥珀朱綾瞬間寬了數倍不止,在頭頂處織了一道霞光屏障。說時遲那時快,在申天斗滿臉肅然中,那柄仙劍「錚」地一聲又再度擊在霞光之上,只見紅色霞光一陣劇抖,卻是安然無事。
蘇茹這才鬆了口氣,低聲向田不易道:「靈兒這孩子,這般託大。」
田不易哼了一聲,搖了搖頭。
申天斗的灰褐仙劍一擊無功,向上折起,田靈兒卻沒有絲毫停頓,琥珀朱綾霞光閃處,登時長了十倍,田靈兒一聲嬌喝,只見琥珀朱綾一改本來柔軟模樣,竟變作長長的一根巨棒一般,筆直橫在空中,一端抓在田靈兒手中。
台下觀者一片嘩然,驚嘆聲不絕於耳。
田靈兒更不遲疑,右手一舞,只見琥珀朱綾化作的那根巨棒在空中「嗚」的一聲劃過,重重向申天斗當頭打去。
申天斗雙眉緊皺,面色肅然,在這片刻間他的仙劍已飛回到他手中,但見他咬緊牙關,右手握緊仙劍,左手曲伸,眼看那巨棒就要打在他的頭上,台下眾人一片屏息,突地一聲巨響,在他身前平台之上,原本平鋪的木台瞬間破裂,只見五、六道巨岩突然破台而出,擋在他的身前。
台下,田不易與蘇茹都微微變了臉色,相反,朝陽峰首座商正梁卻是連連點頭。
只聽著「轟隆」一聲巨響,閃著霞光的巨棒與那岩石重重撞在一起,片刻間塵土飛揚,彌漫在整座台上。田靈兒只覺得身子劇震,對方的「御岩術」竟是堅不可摧,琥珀朱綾整條反震了回來。
塵土還未落下,申天斗面色微微蒼白,但竟也是毫不停歇,喉間一聲大吼,身子一飄飄到巨大岩石之上,雙手齊握劍柄,灰褐仙劍大放光芒,一下子插入堅硬之極的岩石之中,勢如破竹。
「咔咔咔!」幾聲沉悶而嘶啞之極的碎裂聲響了起來,田靈兒臉色一變,只覺得腳下大地竟是搖動不已,忽然間又是幾聲巨響,田靈兒立腳處的木板盡數破裂,「轟隆」聲中,無數巨大而尖銳的岩石竄地而出,在原來田靈兒立腳處戳的是體無完膚。
還沒反應過來,司馬望候已被羅烈然從背後扼住脖子。將頭湊到他的耳邊,羅烈然低聲道:「你終於還是落到我手裡了,知道我為什麼想殺了你嗎?」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司馬望候拚命爭扎。
可惜他此刻身上傷勢之重,縱然是鐵打的人都經受不住,又哪裡掙脫得開?不過羅烈然也好不了多少,他道:「沒想到會落到這種狼狽的地步,我甚至不是用異能殺死你,這次我們都太難看了啊…」
說著他突然豎起兩手食指,一下插入司馬望候的太陽穴。也不知羅烈然怎麼辦到的,兩根手指竟然節節貫入,完全沒入司馬望候腦中。
看樣子羅烈然竟似要進行某種活動,柳澈鳴強忍著失血的虛弱站在一旁警惕。郭銘也看到這邊的情形,沒想到最後還是讓司馬望候落到了羅烈然手裡,他幾次想要沖來阻止,都被柳澈鳴奮不顧身的逼退。
「嗚啊啊啊啊!」似是遭到極端的痛苦,司馬望候瘋狂的大叫著,露在面具外的面孔極度扭曲,眉間的青筋甚至延伸到整個眼眶。
「讓我告訴你我為何要親手殺你吧。得到球體力量的人,可以利用球體相吸的原理,強行將球體再從對方體內拉出。這是個很麻煩的過程,不過幸好你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了。」羅烈然輕聲在司馬望候耳邊道。
恐懼剎時達到頂點,司馬望候拚命擺動身體狂叫道:「住手,你想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殺的是誰?我是你們這些愚民的上帝,我要帶你們…」
然而司馬望候的呼叫沒有起到絲毫作用,反而更見他的可憐。突然他聲音一頓,兩眼剎時睜大到極至,身體震顫中,腦中已有什麼流了出來。
隨著羅烈然兩指慢慢抽出,就像塊磁石般,在他兩指尖端分別附著一股灰白色的物體。倏然抽出,剎時兩股物質在司馬望候頭頂聚成一團,旋動片刻已凝聚成形,赫然正是一顆球體。
霎時間就像被抽去所有生氣,司馬望候整個人完全失了魂魄,兩眼痴痴獃獃全沒一點神采。一把將球體抓在手中,羅烈然一腳將他踢開。
「殺了你一樣可以得到它,不過既然你這么在乎你的才智能力,就這么讓你活下去也不錯。」冷冷看了司馬望候一眼,羅烈然不屑道。
司馬望候失去能力,瞬間古天明腦中似乎有什麼一下綳斷,正和陸文糾纏一起的他突然猛的掙起,捂頭大叫不止。連陸文也被甩到一旁,力氣大得驚人。
「我…我…這是哪裡?我是誰?什麼回事,頭…頭好痛…」斷斷續續的說著,他迷茫的轉頭四顧,痴呆模樣和司馬望候差不了多少。
突然間他一下看到司馬望候,就像勾起什麼恐怖的回憶,古天明大叫一聲,臉上現出極之畏懼的表情。啊啊的叫了兩聲,他一下轉身就跑。
愕然看著這個昔日學長,郭銘和徐東卓不由面面相覷。就這么片刻工夫,古天明跑入村子中,再也看不到人影,只聽到時斷時續的叫喊迅速遠去。
獃獃的司馬望候漫無目的的四處走著,突然他撞到一個人身上,愕然抬頭,卻是陸文。毫不害怕,他反而還傻傻的笑了一下:「你是誰?」
表情復雜的看著司馬望候,陸文嘆了口氣:「現在殺你已毫無意義,不過做了的,就要還…」說著他伸手在司馬望候後頸一扭,在一陣骨節斷裂聲中,司馬望候身體軟軟癱倒,長長吐出口氣,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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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來,場中只剩下兩方對持,不過人人有傷在身,模樣都好看不到哪兒去。看看郭銘等人,柳澈鳴低聲道:「老大,要收拾他們嗎?」
羅烈然搖了搖頭:「雖然我也很想奪回球體,不過現在不是戰斗的時候。」
點點頭,柳澈鳴拿出一個對講機撥通,迅速講了幾句。這邊看著兩人的動作,徐東卓忍不住道:「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郭銘淡然道:「不清楚,不過司馬望候那顆球體落到羅烈然手裡,可不是什麼好事。要是讓這傢伙掌握兩種能力,不知會做出什麼來。」
「要做什麼,他不是已說得很清楚了么。」徐東卓苦笑道。
陸文淡然一笑:「所以更不能放過他了。」
對看一眼,郭銘和徐東卓同聲道:「同意。」
說著三人不約而同向羅烈然逼了過去,這時柳澈鳴剛扶起高影,見狀不由警惕的盯著他們。羅烈然似乎因得到球體心情很好,反沒什麼表示。
忌憚羅烈然能力的厲害,三人均非常小心,就在這時,忽聽一陣螺旋槳的轟鳴聲由遠及近,隨即風聲大作,一輛直升機緩緩飛來。
想不到羅烈然居然要逃,三人愣了一下,陸文立刻快步沖去,郭徐兩人趕緊跟上。接過高影,羅烈然道:「澈鳴,這里拜託你了。」
柳澈鳴點點頭:「老大你帶小高先走,這里交給我就行了。」
一把抓著直升機上垂下的軟梯,羅烈然突然道:「一定要活下來。」
回頭笑了笑,柳澈鳴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俯身托起兩團血球,准備迎戰。
羅烈然做了一個向上的手勢,直升機隨即緩緩拉高,帶得抱著高影的羅烈然騰空而去。看到兩人離開,郭銘急聲道:「快,送我過去!」
看了邊上的柳澈鳴一眼,徐東卓冷靜的搖搖頭:「不,還不是時候。」
這時三人已逼近柳澈鳴,突的一步踏前,柳澈鳴手中血球倏然脹開,便如兩幅幕布向三人涌來。看來他也明白要勝三人是不可能的,因此擺明纏住他們,只要讓羅烈然平安離開,柳澈鳴就算勝了。
哼了一聲,陸文突然加速迎上:「別讓姓羅的跑了!」
一下撞入血幕之中,陸文兩手一揚,竟然絲毫不顧罩體而來的血幕,強行扯著它就往前推。柳澈鳴也大吃一驚,照他估計,這一下將三人裹住,至少也能爭取片刻時間,哪知遇上陸文這樣的橫人,居然來個強行突破。
不得不說這招很有效,要知道這可是柳澈鳴的血,他不可能放棄這片血幕再制新的出來,除非他不要命了。然而陸文憑著蠻力向前猛撞,柳澈鳴就無法顧及郭徐兩人,否則面對的就是陸文的直接沖撞。
然而,此刻的柳澈鳴,還真是不要命了…
被迫向後連退,柳澈鳴眼見郭徐兩人已到直升機下,一咬牙肩膀一聳,剎時再有兩股血箭從他背後傷處標出,宛如兩束火鞭卷向郭銘和徐東卓。
對他的行為也是大吃一驚,徐東卓驚呼道:「你不要命了?」
失血過多,柳澈鳴的異能已大大減弱,顧此失彼下裹住陸文的血幕剎時消散,陸文當即被鮮血淋了一身。他也當真悍勇,沖上狠狠往柳澈鳴一撞,兩人已抱在一起炮彈般往後飛了開去。
終於,最後一點精神力也耗盡,在血束卷上兩人身體的剎那崩散開來,鮮血落地宛如兩條碎碎點點的血帶,觸目驚心。
無視羅烈然的時間靜止,在郭銘的操控下,羅烈然本人和利刃剎時消失,跟著一人一刀現身而出對撞過去。瞬間刀鋒挨上羅烈然的脖子,邊緣已切入肌肉。
眼看羅烈然就要被刀斬下頭顱,就在這瞬間,幾人突又同時停止,連郭銘和徐東卓也凝定不動。
看來在最後時刻,羅烈然還是快了一步。
伸指輕輕撥開頸上的刀刃,羅烈然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將利刃抓下,他提刀就向郭徐兩人走來。
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羅烈然取得最終勝利,已成定局。然而剛走得一步,他輕松的表情不由微微一變,似乎感到了什麼極之可怕的事。
有些呆滯的舉手看看,羅烈然身體表面出現某種奇異的變化。怎麼說呢?就像是電視機信號不好時,畫面上的人物出現的那種扭扯和變形。
他的身體也是如此,只是沒那麼誇張,而且每次輕微的錯位,都會很快恢復正常。不過這發生在人的身體上,是無論無何不正常的。
愕然抬頭,羅烈然向凝住不動的徐東卓道:「還是你厲害…」
領域剎時接觸,當隨之而來的「時間補償」開始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就像突然崩塌的積木,羅烈然的身體瞬間分解開來。這是完完全全的分解,剎那他身體的各部分從不同的地方出現,隨後鮮血濺起,漫天碎肉斷肢,情景可說殘忍到極點。
看來最後,還是徐東卓贏了。
「胡——」狼人一爪壓在龍荊絕的胸膛上,狠道:「讓你見識下我的真正實力!」
狼人話剛說完,雙臂狂猛發作,化出漫天掌影,層層疊疊向下面的龍荊絕砸下去。每一拳下去都夾雜了層層的火焰,攻擊力非常的強悍。「砰砰砰砰……」一片暴響,龍荊絕頓時被連綿爆發的火焰完全籠罩。
在第七十七拳砸中龍荊絕胸膛的時候,龍荊絕終於承受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他運集全身力量抵抗,但根本聚集不了,每每聚集的一點點氣都被對方連綿不絕的攻擊擊得完全潰散。
狼人還在拚命狂轟,火焰更加洶涌的爆射而出,將和他比起來,龍荊絕弱小的身軀完完全全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龍荊絕必須在幾秒種之內擺脫困境,不然時間越長,受的傷害漸大,他必死無疑。
「啊——」龍荊絕痛喊一聲,狼人以每秒幾十拳的速度轟擊他的身體,確實讓他無比難受。以意志支撐,瘋狂運轉全身所有力量,全身散發出刺眼的藍光。
力量即將聚集起來,可以做到一擊將狼人轟飛出去,擺脫困境!但狼人似乎發現了他的異樣,「嘿!」冷笑一聲,拳頭上爆發出極其龐大的一團火焰,「砰!」一聲巨響,轟在龍荊絕的肚子上。
「噗——」龍荊絕吐出一大口鮮血,全身藍光四溢,消失不見。他苦心聚集的力量就被狼人這一拳轟成粉碎。
「嘿,」狼人陰狠的盯住龍荊絕,「下等的人類,你怎麼可能是神的對手!」說完,他惡狠狠的狂喝一聲:「讓我親手送你去魔冥地獄吧!」全身爆發出更加猛烈的火焰,從吉爾吉飛他們的地方看,狼人和他們老大已經完全陷入火焰之中。
「老大不行了,怎麼辦?」一個隊員手持巨劍,慌張的喊道。
「去救老大!快!」吉爾吉飛下達命令,帶頭向前沖去。
「逢——」狼人抬起巨爪,帶出一條火焰的長龍,「火神之怒!」一爪爆發出如天墜流星一樣的氣勢,向龍荊絕攻擊而去。
龍荊絕完全被對方爆發出的那龐大的力量驚倒,眼前的狼人到底是什麼怪物?身體里竟然蘊藏有如此龐大的力量!眼見狼人的巨爪帶著層層洶涌的火焰已經爪了下來。龍荊絕已經受了大傷,根本無力抵抗,差點就要絕望。
「拼了!」龍荊絕咬牙暗道。
二十個隊員正以全速向他們老大的方向奔去。
狼人的一拳在一瞬間砸落,「轟——隆——」一聲巨響,以龍荊絕的身體為中心,龐大至極點的能量洶涌爆發,形成一個巨大的火焰風暴旋渦,向四面八方擴散。
「好強的火焰沖擊!」二十個隊員幾乎同時喝出聲來,眼見爆發而來的層層火焰,他們無處可躲,也無法抵抗。爆發而出的火焰沖擊力之強,二十個隊員無一例外的全被沖擊得倒飛出去!有幾個弱的更是當場便被轟擊得吐出一口鮮血!
再看龍荊絕,他下面的土石在一瞬間粉碎,炸出一個直徑近十米,深兩米的巨大的黑漆漆的坑來。狼人的這一拳果然是震撼的強!
狼人看著壓在自己身體下面的人類,他在自己這最強一拳的轟擊下,竟然沒有被肢解!再仔細看,他大吃一驚,他似乎安然無恙!而自己的整條手臂,哪裡是砸在這人類的身體上!他的手臂穿透了這個人類的身體,直接轟擊在了下面的土石之上。
照理,穿透了對方的身體至少鮮血四溢是不能少的,但下面這個人類哪裡流出了半點鮮血?而且,自己似乎也並沒有感覺到他身體的存在,感覺自己似乎根本沒有摸到任何東西。
狼人以為自己看錯了,眨眼再仔細一看,自己的手臂確實是穿透了對方的身體的,為什麼自己卻沒有任何觸摸的感覺?
「嘿!」龍荊絕邪邪一笑,信心大增,剛剛他全力施展《天地五行遁術》火行術賭了一把,成功則能救自己小命,不成功則必被轟成一堆碎肉!沒想到他卻真的成功了,這主要仰仗他平時的勤學苦修,又在這生命攸關時刻爆發出巨大潛力,不然,他可還沒有將火行術修煉到身體完全透物的程度!
但剛剛他卻做到了,包圍了他整個身體的龐大火焰能量,全從自己身體裡面透過,卻沒有一絲能傷害到自己!
趁著狼人半信半疑,龍荊絕全力聚集斗氣,猛然出手,「天涯斬!」
「錚!」的一聲,邪靈劍砍在狼人身上,又爆發出片片的火花,狼人的身體確實太堅硬了!但還是抵抗不了邪靈劍萬斤的撞擊力,被擊飛出去。
龍荊絕飛速站起身,捂住自己氣血翻騰的胸口,胸口內當真是五味雜成,極其難受。
「噗!」又吐出一小口血,龍荊絕知道自己受傷不輕,今次想打敗眼前的怪物,只有仰仗最後的殺招了!
突破連城斗氣第五層,他已經有足夠的力量施展萬劍齊發。根據連城劍訣上描敘,萬劍齊發確實厲害絕倫,但具體厲害到什麼程度,龍荊絕沒有試過,也不知曉,真的能一招就將這狼人擊殺?他心裡真的沒底!「殺不死也得殺!」龍荊絕暗暗咬牙。這一擊註定他的生死命運,必須得成功!
狼人還在暗暗衡量,為何自己的力量會透穿對方身體,一絲都沒有傷害到他!突的他面現驚訝之色,似乎領悟,喝道:「下等的人類,你竟然會《天地五行遁術》?難道你去過東方神界?」他的臉上,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旋又似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這等實力的人類又怎麼可能去到遙遠宇宙另一方的東方神界。」
龍荊絕哪聽得懂他那些屁話,也根本不理會,他已經在暗暗聚集力量。
狼人暗暗給自己打氣,眼前的人類就算學會了《天地五行遁術》又怎麼樣?還不是普通人類一個,實力和自己相比差得太遠了!
龍荊絕已然聚集了足夠的力量,邪靈劍上閃爍出亮至發白的藍忙,只見他雙手狂舞,頓時狂風大作,在身前舞出一面巨大的劍網!然後將體內連城斗氣運轉至顛峰狀態,將斗氣灌輸入劍,通過劍將斗氣擊出。頓時,機槍掃射一般,無數劍影連綿不絕向狼人射去。每一道劍影都是如此巨大,速度快若絕倫,看起來威力無重!
第一道劍影攻至狼人身邊,狼人隨意一掃,以為必能將這道藍色劍氣粉碎,卻聽見「嗤——」的一聲,他的手臂被劃開一條巨大的傷口,劇烈的痛意頓時傳遍全身。「唔!好凌厲的劍氣!」狼人暗呼出聲,看著如此密集的一片劍氣接連而來,哪還敢再正面抵擋。
猛的往旁邊一閃,躲過一批的劍氣。
萬劍齊發起手勢已經發出,接下來可以施展這一招的真正實力。劍速更快,「嗡——」發出劍鳴,藍光更漲,頓時,漫天的巨大藍色劍氣連綿不絕的爆發而出,密集無間的往狼人的方向射去。
狼人大驚,想閃躲,但周身所有方向,已經完全被密密麻麻的劍氣封鎖。當即運集能量狂喝一聲:「狼王之盾!」頓時,他全身火焰異動,往外凝聚,瞬間形成一個包圍他全身的火紅色的橢圓形的光盾!
「叮叮當當——」一片異響,所有劍氣擊在狼人周身消失不見,但他的光盾也是劇烈晃動,看來劍氣的攻擊還是非常強悍的!
龍荊絕咬牙,將全身斗氣運集,如浪淘般送出體外,劍氣更加密集,以每秒上百道的至高速度飆射過去,「呼呼呼呼呼呼——」破空之聲連綿發出,龍荊絕體內斗氣也是劇烈消耗。
無數的劍氣連綿不絕,連成一條條的線,化成一道巨大的藍光向狼人轟過去。「叮、叮、叮」劍氣的攻擊過於密集,只發出幾聲響聲,狼人的氣盾化成無數火光破裂!
後續的劍氣蝗蜂般蜂擁而至,「嗤嗤嗤嗤——」發出連綿的物體被割裂的聲音,只一瞬間,狼人全身的火焰被攻擊得熄滅,全身上下全被鮮紅的血液染得更紅。
對狼人的攻擊大概維持了十幾秒,發出了幾千道的劍氣出去,龍荊絕也終於耗盡了全身絕大部分的力量,剩餘的力量,還夠施展幾次「地煞斬」等絕招吧。
看狼人,他的全身已經沒有一處好的皮肉,身體正面的所有皮肉都被劍氣割裂開,變成一個真正的血「人」。
饒是被攻擊成這個樣子,狼人仍站於原地,沒有倒下去,仔細看他的手,竟然凝聚出一個巨大的火紅球體!此刻的狼人完全憤怒了,半神體的他,堅硬的身體竟然被下等的人類割裂成如此模樣!痛入骨髓的劇烈痛意讓他無比難受。
咬牙怒吼一聲,「惹怒我的無知人類,去死吧!狼牙之球!」手中直徑近半米的火紅球體狂猛向龍荊絕射去。
火球速度快若閃電,此時身體有點虛的龍荊絕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便被火球當面砸中!
無比龐大的撞擊力當場將龍荊絕砸得噴出一口鮮血,身體不可抵抗的往後飛去。
巨大的能量侵蝕入他的身體,「好——痛!」龍荊絕痛呼出聲,這個大火球以每秒百米的超高速度帶著他往後飛去,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極其難受。
火球的能量漸漸遍布他的全身,燒得他異常難受,速度絲毫沒有減慢,幾里的路程轉眼就過,眼見將砸中後面的石壁,龍荊絕心知絕對不能讓自己身體撞在那石壁上面,否則必被這火球炸成粉碎。
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心境進入心無旁一的境界,全力再一次的施展火行術!
「逢——」耳跡傳來風聲,火球從自己身體裡面透穿而過,以更快的速度往後面那漸漸逼近了的石壁撞去。自己也因為慣性而落地,在地面打了無數滾才停了下來。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山谷都震盪了。
龍荊絕往後看去,頓時大吃一驚,後面高達百米的巨大崖壁竟被轟開巨大的一塊。無數的碎石四面暴射。
前面傳來腳步聲,狼人氣勢兇猛的追了上來。看他的樣子,似乎體內還有龐大的能量沒有用光!
傷上加傷,龍荊絕實在已經無多少力量,但他從來不是輕易放棄生命的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就會做出一分的搏鬥!
「還有什麼力量?」狼人漸漸逼近,龍荊絕暗暗心急,他想到了妖魂力量,但此刻所有妖魂已經全被鎮壓,如果在沒有煉化之前強行放出,可能造成鎮魂石力量空洞,所有妖魂逃遁!到時候肯定是妖魂將這里的所有人殺死,然後天下大亂。
將斗氣探入鎮魂石內,細細體會,密密麻麻的妖魂中竟然有為數不少的妖魂已經被完全煉化!它們大概是所有妖魂中實力最弱的,不然煉化還沒開始呢,它們就已經投降了!
它們總共數量大約為一千隻,這一千隻妖魂能爆發出什麼樣的威力,龍荊絕心裡實在沒底!但想想以前碰到過的一個死靈法師,一千妖魂的力量應該絕對強大了吧!
解放那一千妖魂的束縛,借用那一千妖魂的力量為己用,龍荊絕頓感全身力量無比膨脹!
「好龐大的力量!」龍荊絕暗喝一聲,不知不覺之間,他的全身已經黑氣繚繞,邪靈劍上,也更是漆黑一片,再不是前面的藍光爆漲!
持劍拖在地面,反往狼人飛奔過去。
此刻,無形之中,龍荊絕散發出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極其邪惡的氣勢,往狼人沖刺過去,給狼人的感覺,是他無法抵擋!他周身的黑氣,更是讓狼人感覺到無與倫比的死亡氣息。
看著飛奔過來的龍荊絕,狼人突然停止了向前的腳步,停了下來,他想退縮了,不知道還要不要打下去!
龍荊絕牽帶渾身的黑氣,飛速而至,雙方距離瞬間已只剩下十幾米,飛跳而起,跳起近十米高,從天而降,往狼人劈去!
半空中,龍荊絕狂喝一聲,「五百妖魂力量!」邪靈劍帶著層層的黑氣一往無前的向狼人砍去!狼人看著天空劈來的劍,那劍巨大無比,劍上之氣更是異常強烈!無端生出一股恐懼的涼意,他沒想到眼前的人類竟然一次次展現出讓自己吃驚的更強實力!這樣打下去,天知道他還有如何強大的本領!當時就完全生出退縮之心!
仰仗著自己絕對堅硬的身軀,他架起雙手往天空擋去!
「鏘!」如斬在鋼鐵之上,又爆發出片片的火花,緊接著傳來狼人撕心裂肺的慘叫,「嗷——嗷——」
狼人的兩只手臂竟然齊刷刷被龍荊絕的邪靈劍砍掉!龍荊絕邪笑一聲,「哈哈!」沒想到妖魂之力竟然如此強悍!一劍將狼人雙臂砍下,身體還未下落之跡,當即再狂喝一聲,「天涯斬加一千妖魂力量!」發出了他此刻的最強必殺之殺招。
邪靈劍完全被黑色氣息與藍色亮芒包裹,兩種顏色的光線合在一起看起來極其異樣。「逢——」的一聲,爆發出無比洶涌的斗氣氣流,將龍荊絕全身衣服吹得緊貼自己身體,一頭飄逸紫色長發吹得隨風飄揚,也吹動底下狼人全身的所有紅色毛發。
「斬!」隨著龍荊絕氣勢恢弘的一聲「斬」,巨大的邪靈劍無與倫比的一劍斬中狼人的腦袋,瞬間劈裂他的腦袋,從他的腦袋往下壓,一直將他五米高大的身軀劈裂成兩半。
狼人眼神中帶有強烈的不可置信和心有不甘,分成兩個方向倒了下去……
先給你這么多 找不到好的。。 找到好的勒給你補充。
⑵ 求槍法招式!!!!!我寫小說急用!!!1
燎原槍法
天下最威猛、驚天駭地的蓋世槍法,共分為「五十勢」、「三十擊」和「二十針」,所以又稱「燎原百擊」。已臻超凡脫俗的至境,使出時丈二紅槍暴漲,幻出千百道的紅色槍影,有若燎原之火,往對手燒去。
所謂「二十針」,就是一套專針對人身穴道而創的槍法,詭異莫測,細膩處若綉花之針,遠非一般江湖「打穴」的功夫可比
三十擊則是一整套招式,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連環而去,綿綿不絕,最適合以寡敵眾
五十勢是五十個單獨的槍勢,適用於不同的情況,特別是其中的無槍勢——收槍於背後,將所有氣機收藏,再突然刺出,攻敵之不防。(來自《覆雨翻雲》風行烈)
紫雷刀法
第一擊春雷暴殛:以紫雷勁的簡單一劈,實而不華,勝在耗力較少,足以對付一般對手
第二擊天旋雷轉:揮舞運轉刀,產生帶氣的旋風,以守為攻,或以多重斬擊攻敵
第三擊沉雷地獄:揮舞刀,以刀網攻敵;人刀同步翻滾旋轉,以攻為守,如車輪轉動進擊
第四擊冬雷霹靂:著重紫雷刀勁的亂劈,散發多重電勁圍剿對手,紫雷氣勁散射追擊及包圍敵手
第五擊狂雷震九霄:居高臨下的一擊,威力集中於刀身上,以超高速連續砍出九刀雷擊
第六擊驚雷爆五嶽:與第五擊相仿的居高臨下殺招,速度更快,同時砍出五刀,轟出爆炸性雷球
第七擊怒雷撕天滅地:以氣御刀為本招精粹,刀氣驚人,強力勁力令刀身如雷球一樣,這是項羽早期最後殺著
第八擊天打雷劈屠真龍:以雷球霸勁組成包圍網的全力一擊,極耗真元
第九擊神雷魔震驚天譴:以生命極限推動的巨大雷球,如同天譴降臨。常人一生只能使用三次。(來自《天子傳奇》項羽)
虎嘯皇拳,脫胎自正一純陽功的武學,大開大合的拳法。
第一式:一嘯紅塵驚
第二式:再嘯湖海翻
第三式:三嘯鬼神辟
第四式:絕嘯穹蒼滅(來自《天子傳奇》虯髯客)
⑶ 求超好看的,已完本的都市異能小說!! 回答滿意加60懸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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⑷ 女生因為惱羞成怒朝男生大打出手的場面描寫,求快點啊,急寫小說!!!!
哈哈,也是醉了,寫小說你得特別能胡謅,構思還要快,這些情節電視劇裡面都有啊!寫小說也需要多觀察生活哦!祝你紅起來
⑸ 描述自己性格的一段話
1、我特別淘氣,光是因為上課不守紀律,就被老師批評了好幾次,可是改不了,描述自己性格的句子。
2、我,一個愛笑、愛鬧、愛開玩笑的女孩。
3、我,開朗陽光,一個懂幽默同時又愛講冷笑話,一個愛笑,但笑起來眼睛會眯成縫的女孩。
4、我的脾氣十分火暴,發起火來,金剛也敢撞一頭,青天也能捅個窟窿。
5、在常人眼裡女孩子都溫文爾雅、文質彬彬,而我卻與眾不同,我十分喜歡「舞刀弄槍」。我常常會看一些武打題材的電視連續劇,然後,跟著劇中人物踢拳打腳。有時覺得不過癮,便索性關了電視,找來一根細竹竿,一邊回想著劇中人物的一招一式,一邊試著掄拳踢腿。
⑹ 求好看的網游小說。(男生的)不要練級流的,最好是製造軍隊互相打的。謝謝了,如果好看的話可以加分哦!
你的好對別人來說就像一顆糖,吃了就沒了;你的壞對別人來說就像一個疤痕,留下就永久在。這就是人性。我們只能把握自己內心的純潔,記住別人給我們的糖而非疤痕。這樣的世界才是我們真正想要創造的世界。
⑺ 能幫我找出一些玄幻小說中的戰斗場景描寫嗎要激烈凄慘的
金色身影,手握火神劍從天而降,這是姬動一生中所釋放出的第一個終極必殺技啊!前一刻,還是他有可能承受黑暗天機的第一個終極必殺技,可後一刻,這一切卻已經逆轉。
充滿威嚴的金色身影高舉火神劍從天而降,面對著那金色火神劍,黑暗天機臉上的神色就只剩下絕望。他根本就什麼都做不了,他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金色火神劍中所蘊含的神力有多麼強大,掌握在火神手中的火神劍。
鏗的一聲爆鳴,黑暗神障破碎,下一刻,那金色的流光也帶著火神劍一同隕滅在萬米高空之上。
黑暗天機的身體,根本連一絲殘渣都沒有留下,就已經完全破滅,一道碧綠的身影從其中沖天而起,正是之前被黑暗天機所吞噬的菊花豬。
黑暗與光明的力量在空中碰撞,這兩大極端彼此相剋,勝負的關系只能看雙方的強弱。火神劍臨斬完全凌駕於未完成版的地獄降臨彈之上,這一劍,不只是蘊含著火神的力量,更是蘊含著姬動最強大的攻擊。
當姬動承受了絕戀罌粟飲鴆止渴的增幅之時,他的滅神擊也暫時突破到了第九重,這也是為什麼他之前對黑暗天機說,如果黑暗天機不施展終極必殺技,他也有把握重創黑暗天機的原因。
第九重的滅神擊,帶給姬動一個全新的技能,也是滅神擊最強技能,滅神針,穿刺一切阻隔,也包括神的阻隔,這才是真正滅神的手段。火神降臨斬之中,正是包括著滅神針的威能,別說黑暗天機的地獄降臨彈還沒有完成,就算他已經完成了,最終的結果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當火神降臨斬命中在黑暗神障上的那一瞬間,滅神針已經瞬間刺破了眼前的阻隔以及黑暗天機的身體,恐怖的力量刺透了黑暗天機神級體魄,這才讓菊花豬趁勢而出,沒有被火神降臨斬同時滅殺。
黑暗,在光明的攻擊下宛如冰雪消融一般褪去,黑暗天機的身體隨之破滅。
但是,就在黑暗天機身體破滅的同時,姬動的火神劍也失去了全部光芒,化為一柄黝黑的長劍從天而降,朝著地面落去。光明天干聖徒們自覺地站在最前方的姬動身體一軟,整個人就要癱倒,頭上三層陰陽冕瞬間恢復成了兩層,金色光芒也如同潮水一般褪去。
姬動畢竟不是神,當他施展火神降臨斬那終極必殺技的同時,絕戀罌粟所帶來的一切增幅也隨之走到了盡頭,要不是之前有生命之核的輔助,他根本不可能堅持到這個時候。可就算如此,生命之核還是已經破碎了,如果不是神力耗盡,姬動又怎麼可能控制不了火神劍,任其從空中墜落呢?
就在這時,一道綠光從天而降,籠罩住了姬動的身體,令他精神一振,重新挺直了腰板,正是來自與菊花豬的聖級木系魔力輔助。不過,完成了這一下之後,菊花住的身體也已經墜落在大衍聖火龍背上昏迷了過去。之前在黑暗天機內殊死搏鬥以及最後光明和黑暗碰撞之下的餘波,令它這聖獸也承受不住,在臨時救援了姬動一下後,立刻就重傷昏迷。
「姬動,你怎麼樣?」陳思璇一步跨出,已經來到姬動背後,一把抱住他的身體,拚命將體內極致乙木魔力灌輸到姬動體內,補充著他那近乎乾涸的身體。
姬動此時身體雖然虛弱,但精神卻依舊極為亢奮,他的靈魂修為已經提升到了神級,可沒有因為魔力消退而減弱。
「快,不能讓黑暗天機的神識跑了,一定要將他形神俱滅才是最終的結束。」一邊說著,大衍聖火龍已經接到了姬動的命令,朝著下方俯沖而去。
在黑暗天機被火神降臨斬毀滅的同時,他的神識也快速跑了,捲住姬動墜落的火神劍,朝著下方地面落去。人在修煉到神的境界後,神識凝聚而成,並不會像普通人那樣死了靈魂就消散了。黑暗天機雖然未能真正吞噬菊花豬成神,但和姬動藉助絕戀罌粟將靈魂提升到神識一樣,他的靈魂之力在身體破滅後,也依舊是神識級別的,驚慌逃竄。只要神識不滅,他就還有復生的機會。捲住火神劍,自然是因為覬覦火神劍的力量了。
黑暗天機並沒有立刻遠遁,因為他很清楚,以自己受創的神識,是怎麼也不可能飛過聖級修為的大衍聖火龍的。更何況,姬動的神識一直鎖定著他的神識並沒有遠遁,而是直奔黑暗大軍的方向飛去。
姬動畢竟因為魔力耗盡而慢了一拍,當大衍聖火龍追下來的時候,黑暗天機的神識已經沖入黑暗大軍之中,緊接著,黑暗天機的聲音就已經響起,「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
大衍聖火龍俯沖而下的身體驟然而至,就在黑暗大軍之中,一具身體在一股黑色氣流的席捲下緩緩漂浮了起來,姬動的火神劍正架在這飛起之人的脖子上。
那黑色氣流,無疑就是黑暗天機剛剛逃遁而下的神識了,而那個被他的神識鎖定鎮壓,用火神劍架住的,正是弗瑞。
姬動站在茅台頭上,身後是陳思璇和光明天機,他的靈魂修為本就已經達到了神識的程度,此時在光明天機和陳思璇的全面輔助下,更是遠超受創的黑暗天機,如果不是黑暗天機挾持弗瑞,姬動有把握瞬間通過神識沖擊將他那沒有肉體並且受了重創的神識毀滅。
「別過來,你敢向我出手,我就立刻殺了他,讓你後悔終生。」黑暗天機近乎歇斯底里的聲音在空氣中回盪著,因為沒有肉體,而更顯得無比詭異。
看到眼前這一幕,根本不用說,光明和黑暗雙方就已經明白了勝負。已經成神的黑暗天機竟然是失敗的一方,歡呼聲已經蔓延在整個光明陣營之中,所有光明強者都飛快的朝這邊趕過來。
「黑暗天機,虎毒不食子,你竟然挾持自己的親生兒子么?」光明天機怒聲道。
暗天機瘋狂的大笑著,「兒子?一個背叛父親的兒子?你們真以為我不知道弗瑞是被你們安插過來潛伏在我身邊的么?沒錯,他是我兒子,可是,他卻已經不將我當成父親了。剛開始的時候,我還十分信任他的回歸。但隨著你們這些光明聖徒在我黑暗大陸肆虐,還有你們光明軍隊中魔師所用的陣法出現,我就知道,我這個號兒子根本就是潛伏在我身邊的。否則,為什麼他告訴我你們的實力和你們真正的能力相差那麼大?還有那個五行陣法如此重要的的事他都沒有通知。你們能夠在黑暗大陸上肆虐,恐怕都是因為我這個好兒子,要之何用?我之前沒有揭穿他,就是因為他是我的兒子,我想等到我成神以後,將你們全部毀滅,我兒子就沒有別的選擇了,才會真正認我這個父親。現在看來不可能了。他的命是我給的,是她先背叛了我,我再大義滅親又如?」
黑暗天機絕不是傻子,弗瑞身上的疑點早就引起他的注意,否則的話,在李永昊不在的情況下,他為什麼不將黑暗魔軍交給弗瑞統帥而是交給那個替身呢?
姬動深吸口氣,他知道,現在多說什麼也沒用了,沉聲道:「你想怎麼樣?」
黑暗天機恨聲道:「我想怎麼樣你們應該很清楚,解除你對我的神識鎖定,我會帶著這個逆子離開,不要試圖用神識掃描我的方位,你應該明白,我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等我確認自己安全了,自然會將這個逆子放回去。不要給我講條件,現在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姬動深吸口氣,他當然知道,此時放走黑暗天機,絕對是養虎為患,雖然短時間內他不可能再有所作為,就算是侵佔一個新的身體,想要重新修煉回神級的實力,也至少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時間。可是,只要他還活著,就算對兩片大陸,乃至於整個世界巨大的威脅。但是,姬動現在能怎麼做?這場聖戰最終能夠獲得勝利,潛伏在黑暗天機身邊的弗瑞,可以說是居功至偉,就連姬動猜到黑暗天機最後的陰謀,都和弗瑞不斷將黑暗天機情況轉達給他有著密切關系,更何況,這可是他嫡親的師兄啊!他怎能眼睜睜看著弗瑞被黑暗天機所殺?
「小師弟,不要答應他。」弗瑞有些顫抖的聲音響起。黑暗天機雖然鎮壓住了他的身體,卻不能阻止他開口說話。
弗瑞此時已經虎目含淚,「沒錯,我的父親,我是背叛了你,可是你知道么?從小道大,我就沒有父親,還是很小的時候,我就被人罵做野種,我能夠一天天活下來是何等的幸運。為了能夠證明自己,我拚命的修煉,付出比別人多出數倍的努力。當我承受痛苦的時候,你在哪裡?那一天,你找上我,讓我聽從你的命令,將光明世界的消息告訴你,可是你卻害了母親一生,所以,你也是我的仇人。因為你的出現,讓我的心無比矛盾,從而令性格更加剛愎更加令人無法接受,以至於心愛的女人也隨之離我而去,如果不是小師弟的點醒,恐怕夜心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可是,就在我和夜心重新再一起後沒多久,你卻發動了聖邪島大劫,引動萬雷劫獄界毀滅了我心中最後的那一絲溫暖。回到光明大陸後,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到了市長們的淳淳教導,想到了夜心,也想到了那些被你毀滅的生靈。我雖然背叛了你,但我不能背叛自己的信仰,如果這個世界被你所統治,那麼,不論是什麼種族,都必將生靈塗炭。所以,我將一切都告訴了小師弟,我要自我救贖,同時也希望能救贖你。畢竟,你是在我這個世界上唯一血脈相連的人。哪怕是只有一絲機會,我都不願意放棄。」
說道這里,弗瑞已是淚流滿面,「可是,很快我就發現,我錯了,因為,我根本就無法改變你的想法。你的心,早已真正的淪為黑暗。小師弟,不要顧及我的生死,我早就不想活了,有這樣一個父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背叛了父親,我畢竟是他的兒子,能夠死在他手中,我就再也不欠他什麼了,與其痛苦的苟活,倒不如乾乾凈凈的死去。動手吧,小師弟,如果你不動手,放走了他,那我也絕對不會活著回來。如果有來生,我希望能夠生為一個普通人,有一個慈祥而善良的父親。」
一邊說著,弗瑞已經閉上了眼睛,他的情緒之中,充滿了決絕。
「兒子,你真是我的好兒子。是啊!虎毒不食子。」黑暗天機聲音突然變了,之前的瘋狂和歇斯底里彷彿在這一刻已經完全消失,驟然間,一股無比澎湃的黑暗氣息驟然從黑暗天機的神識中爆發出來,瞬間就捲住了弗瑞的身體。
姬動大吃一驚,他與光明天機以及陳思璇聯合在一起的神識再也沒有任何保留的爆發而出,轟向黑暗天機的神識。
但是,下一刻他卻發現自己錯了,因為,黑暗天機的神識並沒有毀滅弗瑞,而那被他神識控制的火神之劍已經化為一道黑色閃電,頃刻間來到了自己身前。黑暗天機用他最後的神識力量甩出火神之劍,向姬動發出了致命的一擊。
轟—— ,砰———,噗————
三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轟——,黑暗天機的神識,在姬動聯合陳思璇和天機的神識攻擊下瞬間破碎,他那邪惡的生命與靈魂終於完全走到了盡頭,形神俱滅。
砰——,弗瑞的身體墜落地面,黑暗天機終究沒有殺了他,哪怕是再邪惡的人,內心深處終究還有一絲親情,在最後時刻,黑暗天機終究沒有殺死自己的兒子。
噗——,這是劍刺穿人體的聲音,劍士火神之劍,而那被他刺穿的身體缺不是黑暗天機最終的目標,冰不是那波壞了他所有計劃的暴君姬動。
陳思璇靜靜的站在姬動身前,黑暗天機哪最後一擊實在是太快了,火神劍完全是以瞬間轉移之勢出現在姬動面前的,哪怕是大衍聖火龍也來不及阻止。但是,陳思璇卻擋在了那裡,在黑暗天機神識席捲的那一刻,她就已經來到了那裡。
火神之劍的鋒銳刺穿了她的永恆之鎧,刺穿了她的身體,也刺穿了她的心臟。可她卻依舊站在那裡,嘴角處流露著一絲不知是苦澀還是甜蜜的笑意。
「不——」姬動痛苦的吶喊著,雙手抓住陳思璇的肩膀,縱身而下,落在地面上。神識完全催動,融入陳思璇體內,可是,被火神之劍刺穿的心臟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恢復 ,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陳思璇的生命已經以無比驚人的速度消逝著。
「姬……動……」陳思璇有些艱難的叫著他。
「思璇,我在。」姬動此時的魔力雖然已經耗盡,但他的身體卻依然支持著,他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著,當火神劍刺破陳思璇心臟的那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刺穿了一般。淚水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他緊緊的抓著陳思璇的手,已是泣不成聲。
「姬……動……,別哭……。我不……喜歡看到你……傷心難過……的樣子。」陳思璇喃喃的說道,「我愛……了你……五年,也跟……了你……五年,現在……已經……到了註定……的結局……。我只有……兩……個……心願,我想……死在……你的……懷抱之中,聽你……說……一聲……愛我。」
是的,這才是陳思璇當初想到的最後辦法,也是她的最後的機會,她知道,只要姬動能夠對自己說出我愛你三個字,或許,一切都還有機會
姬動小心翼翼的將陳思璇的身體摟入懷中,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面龐,「思璇,你為什麼這么傻,我不值得,不值得你如此去愛啊!」
陳思璇輕輕的搖了搖頭,她那完美的俏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但她看著姬動的目光卻還是那麼溫柔「不,你……值得……的……。」
姬動緩緩抬起頭,看向空中,他的目光已經痴了,「五年了,五年已經過去了。烈焰,我沒有食言,五年,我每年都用一種絕世美酒祭奠你,我對你的愛,始終沒有改變,這過去的五年,我的心始終被痛苦煎熬。現在,一切都以紀念館結束,我肩頭的責任也已經卸下,我終於可以解脫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但我的靈魂一定會找到你。」
低下頭,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陳思璇流露出絕望之色的嬌顏上,柔聲道:「對不起,思璇,你的願望我只能完成一半,你會死在我的懷抱之中。但是,我能給你的夜只有自己的肉體,我的靈魂早已經不屬於自己,當我的愛人離去的時候,它就早已破散。對不起,我知道你的好,可是,我的心今生今世卻早已屬於烈焰,來生來世,生生世世,也只會屬於她一個人。對於你的感情我無以為報,我不敢欠下你如此情債,我要乾乾凈凈的去找我的烈焰。我欠你的實在太多太多,永遠也還不清了,我能留給你的,就只有我的生命。」
一邊說著,姬動的右手,已經鑒定而有力的按上了火神劍的劍柄,神識之力完全爆發,噗的一聲,那刺穿了陳思璇心臟的火神劍,也同樣刺穿了他的心臟。
「姬動,不要。」光明天機大喊一聲,所有的光明天干聖徒們也同時朝著他們撲去。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火神劍,已經狠狠的刺破了姬動的心臟。
「不要過來。」姬動厲聲怒吼著,強大的神識之力驟然迸發,將所有試圖接近的人全部席捲的飛了出去,令周圍方圓百米內清除了一片空地。
身體一掙,他從火神劍上脫離出來,鮮血頓時狂噴而出,噴灑在陳思璇的身上。
一瓶接一瓶的絕世美酒從朱雀手鐲中踹出,彈開他們的瓶蓋,濃郁的酒香頓時蔓延而出,一個水晶調酒壺憑空而出,那每一瓶美酒中,都有一縷激射而至,注入到調酒壺之中。緊接著,那一瓶瓶美酒被姬動揮灑的四散紛飛,濃烈的火焰燃燒而起,形成一個巨大的火環,將他和陳思璇的身體圍繞在中央。
姬動笑了,他笑的很開心,哪是釋然的笑,他的手,緊緊的抓在調酒壺之上。整個人似乎都已經進入到了癲狂狀態。
輕輕的搖動著酒壺,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節奏,他口中喃喃的說著「烈焰,烈焰,對不起,我終究不能等待十年。十年實在是太長了,你要的酒窩都找齊了。我終於可以乾乾凈凈的去找你了,再沒有任何牽掛。就讓我,再為你調制這最後一次雞尾酒吧。」
陳思璇獃獃的看著姬動,她還沒有死,九冠修為的木系魔力還吊住了她最後一絲生命氣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最終的結果竟然是這樣。
淚水狂涌而出,五年的壓抑,五年的痛苦承受,在這一刻已經如同井噴一般爆發出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令她的身體猛然撲了出去,掙脫了身上的火神之劍,撲上去抱住了姬動那晃動著調酒壺的手。
「傻瓜,姬動你這個傻瓜,你這個笨蛋。為什麼,你為什麼就不肯對我說出那三個字啊!你沒有背叛烈焰,可逆卻一直拒絕了就在你身邊的烈焰,我就是你的烈焰!」眼看著自己一生中唯一愛過的男人就要死在痛苦之中,那一刻,陳思璇再也顧不得與邪惡之神的賭約,這句話,她已經想說的太久太久了,姬動都要死了,那賭約還有什麼意義?他們終究不能在一起,這一刻,她只想讓他知道,其實,她一直都在他身邊。
姬動呆滯的握著調酒壺,看著撲入自己懷中的陳思璇,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滯洪,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陳思璇淚眼朦朧,兩人胸口處流淌而出的鮮血此時已經彼此交融在了一起,「傻瓜,我就是你的烈焰啊,小姬動,還記得么,你為我調制的第一杯酒叫烈焰焚情,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我的手,我最先交給你的能力是神鎖陰陽之法和陰陽漩渦,還有兩大君王的烙印。傻瓜,你這個傻瓜,你為什麼不想想,陳思璇為什麼會對你一見鍾情,為什麼會至死不渝的跟著你,因為陳思璇就是烈焰,烈焰就是陳思璇啊!」
聽著陳思璇的話,姬動整個人都懵了,顫聲道:「這,這不可能。我的烈焰已經死了,你,你是騙我的,否則,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烈焰凄然道:「因為我以陳思璇的身份復活,是和神王之間的賭約,我不能告訴你我是誰,除非能用陳思璇的身份,讓你對我說一句我愛你。可是,你這個傻瓜,卻始終都不肯說。其實,我號高興你能這樣,可是,我又好痛苦我們不能在一起。姬動,姬動……」
迴光返照,再加上情緒上的刺激,令烈焰將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但她和姬動的生命,卻都在劇烈的流逝著。
砰的一聲,姬動手中的水晶調酒壺跌落在地,摔的粉碎,濃郁的酒香噴薄而出,周圍的火焰頓時點燃了他們腳下的酒液,火焰瞬間攀上了他們的身體,將他們完全籠罩在內。
「烈……焰……,我愛……你,我……愛……的……就只有……烈焰,……而……不是……陳……思璇……。烈焰……,我……不後悔……。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姬動緊緊的抱住烈焰的身體,他的聲音在火焰中變得無比高昂,是的,他不後悔,一點也不後悔,如果他對陳思璇說出了我愛你三個字,又怎麼對得起烈焰?他不後悔,盡管最終他們一同走向了死亡,但他知道,烈焰不會真的怪自己,素有的一切都結束了,能夠抱著烈焰,和她死在一起,總比不知她在何方妖好得多。
烈焰緩緩閉上雙眼,抬起手臂,摟住姬動的脖子,「小……姬……動……,我……也愛……你……,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就是……愛上了……你……這個……傻瓜。」
濃濃的火焰,混合著濃濃的酒香和著對歷盡千辛萬苦終於緊緊相擁的愛人升騰而起。
同時亮起的,還有那無盡的虛空,一道黑白色光芒悄然從天而降,就從姬動與烈焰緊緊相擁的地方升騰而起,聖邪島,再次被一分為二,光明與黑暗,也終於按照姬動的心願一分為二,被完全隔開。
⑻ 有一本網游修仙小說主角好像神經反應很快,有6個兄弟,被人稱呼萬古
重返二戰
作者: 飄渺塵封
簡介:
天空的雲層象鉛一樣的沉重,迅猛的向這個荒蕪的山岡壓下去,銀蛇一般的閃電在雲間四竄,發出隆隆的轟鳴聲,大雨瓢潑而下。一個身穿灰色袍的中年教士,卻滿臉皺紋,佝僂著背,象極了六十歲的老頭
⑼ 這個未來戰爭小說內容里這樣的軍銜規劃設定如何求資深的軍迷分析看待
各級軍官甚至士官都設置「大」和「准」級別就太復雜了,尤其這還是戰時。而且平時軍銜也太繁雜。
比如大校,這是目前中國特有的軍銜,其職務和地位其實等同於西方的准將。
軍隊的軍銜變化是會隨著時代發展而簡化的,這樣有助於指揮平面化,減少命令和請求傳遞的層級,同時強化軍兵種之間的協同能力,提高軍隊的反應速度。
你完全可以直接抄美國或中國現在的軍銜,當然也可以自行設定一個。我這里有一個我以前寫小說時設定的軍銜體系,你可以拿去用(這是修改過的版本,和我自用的不一樣,不存在版權問題。不過要是還有其他人要用這個設定的話,得經過你同意):
最高指揮是國家元首(現實就是如此,可以效仿蘇聯,在戰時給國家元首一個大元帥的頭銜)
各軍種分別設置一個軍種元帥,不設副元帥,海陸空軍各有一個,如果你這還有戰略火箭軍、太空軍等其他軍種,就同樣來一個火箭軍元帥、太空軍元帥。
【元帥是比較特殊的等級,每個軍種有且只有一個,更多的是作為軍種的代表者出現,政治意義遠遠大於軍事意義,所以軍旅小說沒有必要讓主角達到這個等級。等主角當上元帥,恐怕主角的孫子都是准將或大校了】
將官設置上將到少將。如果有戰區或軍區劃分,那麼每個軍/戰區設置一個上將作為司令,中將為副司令/參謀長等職務,也可以擔任下面的集團軍/方面軍司令,少將則擔任集團軍/方面軍副司令或下屬師/旅的指揮官,副職為准將/大校(這一級別的軍銜具體叫什麼根據你的故事背景來,如果採用歐美體系,就叫准將,用中國體系就叫大校)。
【注意,到底是用師還是旅看你的設定,但從快速反應和聯合作戰需求,目前的現代化軍隊當中一般是二選一,有師級部隊,那麼就跳過旅直接到團;如果以旅級部隊為主,那麼就沒有師級部隊】
然後就是校官,上校到少校擔任團/營級部隊的指揮官,現實中是根據部隊等級等情況確定職務。不過我簡化了設定,上校任團長,中校為副團,少校為正營。
尉官就是具體到戰術級別的指揮官了,我的設定是上尉為副營,中尉為正連,少尉為副連。
到排級就是士官了,我給你的建議是設置上中下士和士官長。上士為排長,中士為班長,下士為班副,同時中士和下士兼任火力小組組長。而士官長是一個特殊的軍銜,現實里中國的士官長是比較特殊的技術型士官,而美國的士官長也叫總士官長,雖然只是士官,但擁有相當於准將的許可權,在五角大樓擁有屬於自己的辦公室。你可以把兩者結合起來,比如設定特殊的技術型人才和絕密特種部隊的指揮官都是士官長。而後者可以按照《光環》的設定安排戰術指揮權,即可以根據實際情況指揮所有營級以下的軍官或作戰單位。
士兵的等級也要少一點,列兵和一等兵/上等兵,兩個等級足矣。
這樣就是5等16級(元帥、大元帥和士官長是特殊級別,不計入整個體系)。基本符合現實世界的軍銜體系,也相對比較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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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融融的燈光,為滿室的旖旎增添著曖昧之色。
這是個美麗的女人。她的美麗是妖冶的。如一朵怒放中的罌粟花。
女人,未著寸縷。足以讓男人熱血沸騰的妙曼身姿,毫無保留的展示著。
她知道,他不喜歡矯情的女人!
女人的線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粉點微微的向上翹起,那豐盈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在暖融的燈光下。
男人半眯著眼,泰然自若的盯看著女人美好的身體。似乎感覺到自己身體里那股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在蠢蠢欲動,伸出骨節分明的食指,優雅的做了一個勾點動作,女人立刻如撒歡的貓兒一般,飛撲進男人的懷里……
三前天,女人還高傲得如白天鵝一般;而這三天內,卻成了他肆.意.玩.弄的發.泄工具。男人幽深的眼眸中,透著不屑和傲慢。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為男人寬衣解帶的方式很獨特。
舌尖輕舔他的襯衣,在衣領上留下點點的曖昧唇印,配合著貝齒輕咬,男人襯衣上的紐扣,就那麼被解開,露出精健的肌肉和性.感的鎖骨。女人將鼻間埋進男人的脖頸間,深深的嗅著,享受著他濃郁的男性氣息……
女人的唇,沿著男人的肌肉紋理,一路細碎的吻至男人的小腹。男人舒服的輕哼,就是對女人最好的嘉獎。女人的唇更加火熱起來。
下一秒,男人一個強勁的翻身,將懷里的女人重重的按壓在身下,並欺身而上。以快捷的速度,將女人的身體擺出了一個怪異的姿勢,像個倒寫著的『M』。
「非凡……非凡……求求你……別……別用那個姿勢……」
女人顫抖著聲音哀求著。又像是一種欲拒還迎。
「哪個姿勢?!像這樣嗎?」男人狂魅一笑,一個毫無前戲的挺進,讓女人的哀求聲化成哼哼吟吟。很好的演繹了『痛並快樂著』的真諦。
手機鈴聲的突然響起,打斷了這剛剛上演的唯美歡.愛。梁非凡面色一沉,動作微微一頓,毫不留戀的從女人身體里退了出來。
「嗯,講!」
「老大,您老婆……哦,是嫂子大人正逃婚,您有何指示?」
「逃婚?!」男人幽深的眼眸透出凌厲光芒,臉色陰寒得能刮下一層冰霜。
似乎感覺這樣的言語還不能完全表達全面,手機那頭又補充道:「是跟一個男人一起逃的……」
男人唇角噙著一抹隱笑,安靜卻飽含鮮血與獠牙,帶著濃郁的殺氣,讓人心頭一悸。
「全部扣下!我馬上到!」
十四年的日月星辰,十四年的風花雪月,足以讓陋蛹蛻變成美麗的蝶兒。
只是這只美麗的蝶兒被束縛住了雙手雙腿,在後排車座上全力的掙扎著。
「暖暖,求求你,別再掙扎了!你會受傷的……」
正開著寶馬車的,是個漂亮的陽光男孩,精美絕倫的五官,讓他看上去有種脫俗的俊逸。男孩眉頭緊皺,心疼不已的朝著後車座里被束縛的女孩哀求道。
「凌遠,別鬧了,我們回去吧……」即便是在掙扎,童安暖的口吻依舊溫和。
「不行!我們不能回去!我決對不會讓你嫁給梁非凡那個變-態-狂!」一提及『梁非凡』三個字,安凌遠漂亮的眸子里滿是怒氣。
「凌遠,我們不能那麼自私!我們不能丟下立行哥哥逃走……」
「我們自私?!他安立行就不自私了?!為了他總裁的位置,他連你都利用!」
「立行哥沒有利用我,是我自願的!」
「什麼?童安暖你說什麼?!你自願嫁給一個變-態-狂?!」
「是的!凌遠,你聽我說:但凡立行哥有其它辦法,他是不會拿我做交換的……」
「那他安立行為什麼不選擇不當那個總裁?!」
安凌遠的質問,讓童安暖一陣啞然。是啊,不當那個總裁,不也是一種選擇么?!
突然間,一道強光刺來,「凌遠小心,前面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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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童安暖跟安凌遠的眼罩被取了下來,連同堵在口中的。她努力的眨了眨眼睛,這才看清了目的地的環境。
這里是一間倉庫。而帶綁架他們來到此處的,是四個高大健碩的黑衣男子,帶著黑色頭套,看不到臉。
「你們是哪個道上混的?!連我都敢綁架?!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啊?!」安凌遠囂張的對著四個黑衣男子叫嚷著。
而四個黑衣男子卻以『沉默是金』作答了安凌遠。
「剛出來混的吧?!我警告你們:我可是安立行的弟弟!你們敢動我一根指頭,有你們好受的!」安凌遠依舊不買賬的大叫大嚷著。「要錢是不是?!我讓我哥給你們開個支票,你們想填多少填多少!」
在本市,『安立行』三個字,有著絕對的震撼力。
然……
「安立行?!不就是給凌容提鞋的跟班么?!別叫那麼大聲……」
倉庫門口傳來一個慵懶之極的聲音。來者的步伐很穩健,卻也悠閑。像漫步於叢林間的獵豹,以一種傲慢的姿態視察著自己的領地。
「你誰啊你?!敢對我哥不敬!!!你不想活了!!!」安凌遠叫囂道。
梁非凡揚了揚眉宇,在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散漫的悠聲問道:「年青人,會唱《征服》么?!」
雖然梁非凡的聲音平緩且低沉,卻有種說不出的壓迫感。一種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
剛剛還一直嚷嚷個沒停的安凌遠,不由得被梁非凡這股氣勢所震靜,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又猛烈的搖了搖頭。
安凌遠是個誠實的孩子。之所以點頭,表明自己的確會唱;又搖頭,則表明了他的態度。
「應該是你唱給我聽才對!本少爺就給你這個機會!」安凌遠恢復了他的傲慢。一直以來,他都是溫室里的花草,過著順風順水的少爺生活。
幾乎是一瞬間;幾乎只是一陣風,安凌遠壓根就沒能看清楚梁非凡的動作。
梁非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安凌遠的右手扣住朝牆壁上按去,緊隨其後的,是一把閃著寒光的刀,狠狠的朝他的手背砍去……
不像電影里描繪的那樣,刀正好落在手指縫里,人卻毫發無損!刀正好落在手指縫里沒錯,可也殃及了肌肉組織,血一下子涌了出來!
詭異的艷紅色血液,匯聚成股,從白色的牆壁上一路流下,觸目驚心。
「啊……」安凌遠悶哼一聲,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暈厥過去。他暈血,尤其是他自己的血。
一旁的童安暖也嚇得夠嗆,捏緊著雙拳,微微顫抖著身體。
梁非凡這才淡淡的朝著童安暖看來,一雙蘊滿情韻的桃花眼,帶著稍稍戲謔的意味兒。
童安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男人很可怕!好像能看穿別人心思似的,在不經意間,就能直逼別人心底脆弱的一面。
童安暖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的使自己平靜再平靜,「這位先生,打狗還得看主人是不是?他是安立行的弟弟……希望您能給安立行個薄面。」
童安暖以一種低姿態的方式提醒著梁非凡。因為在本市『安立行』這個名字,的確能夠唬住絕大部分的黑道份子。但通過這個男人悠然自得的神情看來,似乎來者不善。
來者穿著煙灰色的休閑裝,內斂卻不黯然;時尚卻不扎眼。
梁非凡的俊臉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只是在唇角隱過一線短暫的笑意,「童安暖,我們來玩個游戲吧:你每脫一件衣服,就可以赦免安凌遠的一根手指頭。五根手指,你可以選擇赦免哪一根!」
「……」童安暖著實震驚到無語。
然而,童安暖只用了三秒鍾,就給了梁非凡答案,「我不脫,你剁吧!」
童安暖清楚得很:連同裡面的小內衣,自己身上一共也就才三件衣服。即便自己脫~光~光了,也救不了安凌遠的五根手指。
只不過是眼前這個男人玩弄自己的把戲而已。既然起不到什麼作用,又為何要自取其辱呢!
童安暖表面上不卑不亢的傲氣,在她因害怕而禁不住微微哆嗦起身體的那刻,越發的突顯出可愛和柔美。
梁非凡只是淡淡的從上到下快速掃描過童安暖的身體,微微勾動了一下唇角,不顯山不顯水的回過頭,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短刀在安凌遠的運動服上擦拭去血跡。隨後,輕輕揚起刀,在安凌遠的右手上比劃了兩下……
「住手!」就在梁非凡有下一步動作之前,童安暖急促的叫停了他。剛剛的血腥場面,已經很好的證明了這個惡魔男人的嗜血和兇殘。
「你要剁……就剁我的手吧……」童安暖鼓足勇氣說道。
童安暖的社交活動很狹窄,所以她並不認識梁非凡。看著眼前這個篤定如磐石的男人,童安暖似乎已經感覺到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大哥安立行說過:無計可施時,緩兵之計則是上上計。也不知道自己這么用對不對?!童安暖忐忑不安的想到。這萬一他真的剁了自己的手指……
童安暖時不時的朝著倉庫的門口望去,她希望能有奇跡發生。她期待著大哥安立行能夠找到這里……下意識的,童安暖將雙手緊緊的蜷成拳。她不敢去看梁非凡。
梁非凡淡過一線淺笑,邁開穩健的步伐,朝著童安暖緩慢靠近。
「你……你要干什麼?別……別過來……」
梁非凡的步步逼近,讓童安暖感覺過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似乎感覺到自己四周的氧氣都被他吸干凈似的讓人透不過氣。童安暖能做的,只是一步步的後退……再後退。沒幾步,就抵在了倉庫冰涼的牆壁上。
正當童安暖想擇路而逃時,卻被梁非凡用健碩高大的身體抵在了牆壁上。
「啊……你想干什麼……你別亂來……」
童安暖驚聲尖叫,拚命的掙紮起來,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動物,越發的激起男人骨子裡那股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梁非凡的大手猛然將她纖細的腰身桎梏。那強而有力的勁道,讓童安暖所有的掙扎顯得那般的蒼白和徒勞。她努力的想用雙手撐開自己跟梁非凡的距離,可他那精健的比她高出一個頭的身體,實在不是童安暖能夠撼動的。
就在童安暖的大喘著粗氣,想再度掙扎時,梁非凡一條遒勁的大腿抵在了童安暖的雙.腿.之間,硬生生的把她的兩腿給撐了開來……
「你……你……你要干什麼?」看到梁非凡那緩緩下移的手,童安暖驚恐萬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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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非凡的大手,從童安暖軟若無骨的柳腰開始,一路滑行游.走,力道不輕不重,速度不緩不急。童安暖努力的想避開他的魔手。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跟掙扎,他反饋給她的,卻是進一步的擠壓和禁錮。童安暖感覺到自己肺部的氣體全被這個暴戾的男人給擠壓出來。
然,下一秒,童安暖整個人都僵硬了。
她的身體告訴她:那隻魔手已經游~走進了她的雪紡連衣裙內,到達了她的小腹處。更恐怖的是,他的兩根手指似乎已經觸及到自己的……
「啊……快住手……快住手……你……你想干什麼……快放開我……放開我……」
原本一直側著頭迴避著跟梁非凡正面對視的童安暖,迅猛的回眸與梁非凡對視。呈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一張包裹著戲謔意味兒的俊臉。
除了大哥安立行,童安暖沒有跟其他男人如此近距離過。梁非凡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兒所包裹的男性氣息,逼迫著她的鼻間。童安暖覺到了不安,再次側過頭,迴避他咄咄逼人的幽寒目光。那種目光,直逼童安暖懵懂少女的心湖。
「終於肯正眼看我了……你是在求我嗎?剛剛豪邁的巾幗氣概呢?」梁非凡的聲音,嘶啞而沉穩。如醞釀多年的美酒,讓人沉醉而回味。只不過他好聽的聲音,卻染上了濃烈的邪魅。
「我警告你別亂來啊……我大哥安立行馬上就來了……啊……」
童安暖話聲未落,整個人便像被掐住脖子似的僵硬。那一刻,童安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她的身體綳得緊緊的,一動也不敢動。
因為,梁非凡的一節中指沒入在了她的身體里。
童安暖驚秫的瞪大雙眼,大張著嘴巴,想說什麼,卻沒能發出一個音節來。
「你……變態!」雖說是咬牙切齒,可童安暖哆嗦著身體,卻未能發不出聲音,只是顫抖的口型。下一秒,童安暖整個人像垂死掙扎的困獸一般,破釜沉舟般扭動起來。她想合起自己的雙.腿,可梁非凡那條遒勁的大.腿抵在她的兩.腿之間,無論童安暖怎麼掙扎,都是徒勞。
「求求你……別這樣對我……別這樣……」淚,一下子涌了出來,童安暖苦苦哀求。
「噓……安靜!你會弄壞它的。」
梁非凡將自己的上身緊緊的壓制住童安暖亂掙亂扎的身體,以一種溫柔如水的方式,用中指的指腹在她身體里的內壁處輕輕旋轉觸摸……
隨後,梁非凡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很迷人。
「真是個乖孩子,夠干凈!」
當時的童安暖並沒有意識到梁非凡言語中的含義。雙手被他單手束縛著動彈不了,童安暖只能用自己的額頭去撞擊他的胸口。如一堵厚實的牆,紋絲不動,而童安暖的額頭,卻被震得生疼。
梁非凡第一次見到童安暖時,她宛如一隻迎風展翅的蝶兒;翩然輕盈,純美得讓人心醉。唯美的展示著青春生命的蓬勃活力,一種積極向上的精神狀態。毫無保留的將生活的美好張揚著。如一抹透進陰霾深處的絢爛陽光!生機的,活力的……
只不過,這只翩然的蝶兒卻飛撲進了安立行的懷抱!!!
瞬間,讓所有的美好跌進了罪惡的地獄。
梁非凡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玄寒。他湊上童安暖的耳際,嘶啞著聲音如來自地獄音符,「記住:替我守著這層膜!誰敢動,我就吃了他!」
「你神經病!放開我……」童安暖再度掙扎了起來,動作幅度很大。梁非凡立刻收回了手指。他可不想用手指要了她的第一次。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眼裡的欲.望太過炙熱,他俯過身,將她籠罩在他的陰影里,他鉗住她的下巴,逼著她對視他。
「我大哥安立行是不會放過你的!」說完,童安暖忍無可忍地別過頭,但隨即就被梁非凡托住面頰扭了回去。
梁非凡的唇角勾勒出一彎冷笑。緊隨其後,一雙溫軟的唇印了上來。如同蜻蜓點水,吻了她的額頭,吻了她的鼻尖,甚至吻到了她的下巴。
童安暖又急又氣又恨,可又無可奈何。
最後,梁非凡吻了她因掙扎而汗絲涔涔的面頰,聲音從容冷靜,卻也低柔曖昧,「帶個吻痕回去跟安立行問好吧!」
「不……不要……」
伴隨著童安暖的驚聲哀求,梁非凡已經重重的吮~吻上了她的右側面頰,用上了幾乎要把她毛細血管里的血液都吸出皮膚表層的力道。
下一瞬,連她的嘴也失去自由,霸道而激烈的熱吻,他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她的口腔內部,並逼她回應。
也許是呼吸被掠奪的關系,大腦缺氧,讓她覺得意識空空的。等她意識到什麼准備咬住他探入的舌尖反抗時,童安暖自己的舌尖卻被他先下口為強了……
「啊……」童安暖本能的疼叫一聲。嘴巴里迅速被腥甜的血液充滿。
「這是你逃婚的代價!」他的口氣很溫柔,甚至於可以說是慈祥。像是在教育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
「你是誰?!」童安暖似乎有種不好的預感。
「安凌遠已經被弄進了外面的車里。回去告訴安立行:他押對寶了!」
沒有,只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