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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小說秋夢痕

發布時間: 2025-08-24 22:44:42

『壹』 哪部武俠中有個叫獨孤苦的外號神狼,女主角叫玉膚,

《百獸邪門》------秋夢痕
簡介
武林小子獨孤苦,宅心仁厚,於無意中救了一無足一無手兩位殘疾老人,誰料他們竟是江湖馳名的天地雙汕,獨孤苦善有善報,因此而習得蓋世奇功。遂受命出山,驅逐邪惡。獨孤苦為穩操勝券,乃打入百獸門內部,與門中的善良人性猶存者交為朋友,分化瓦解,孤立了一小撮人性沒滅之輩,眼看大功告成。不料,半途風波驟起,獨孤苦的良苦用心被狡詐的老魔頭識破,並蠱惑了一批猶疑之眾對獨孤苦群起攻之。獨孤苦雖有蓋世神功,卻不願對無知群眾大施殺手,萬般無奈,只得另尋妙策。可是老魔頭卻窮追不舍,獨孤苦走頭無路,忍無可忍,奮起反擊,就在正邪雙方拚死決戰的緊要關頭,獨孤苦對發現,那十惡不赦的老魔頭原來竟是……本書開武俠小說流派又一蹊徑,在繼承古典神怪小說精華的同時,揉進了現代新派武俠小說的風格,讀來頗覺新鮮……

『貳』 新武俠小說的歷史發展

新武俠文學,又稱新派武俠文學,這是指發軔於20世紀50年代初的香港,以虛構的歷史上的武俠故事為內容的一個文學流派,這一文學流派以梁羽生、金庸為代表,後來有人又將台灣武俠文學作家古龍也歸入此一派別,為了區別於三、四十年代的舊派武俠文學,俗稱新武俠。
發展階段
編輯
自《史記》列《游俠列傳》以來,俠士在社會中就成為一個特殊社會基層的代表人物。但「武俠」一詞並不見於中國古籍之中,反而最早出現在與中國同文同種的日本近代文學中。明治時代的小說家押川春浪(1876-1914)曾以冠以武俠之名的三部小說風行日本文壇。當時的中日之間,文化信息傳播較快,「武俠」之詞遂傳入中國。而有些中國人則也以文言文武俠小說為始作俑者,據樽本照雄等編撰的《中國清末民初小說目錄》所收書目,可以看出已有以武俠小說面目出現,林琴南、錢基博均以文言文寫作武俠小說,錢氏更與惲鐵樵於一九一六年合編《武俠叢談》。在魯迅為代表的五四新文學未登場前,文壇為鴛鴦蝴蝶派、黑幕小說等霸踞,武俠小說也入於其中。
新武俠小說
現代白話武俠小說在社會上嶄露頭角當推一九二○年代出現的向愷然(平江不肖生)、趙煥亭等作家為代表。向愷然《江湖奇俠傳》更與剛傳入中國不久的電影藝術相結合,在數十年時間內拍成十八集的《火燒紅蓮寺》而風靡全中國。這其實是當今流行的武俠長篇電視連續劇的濫觴。武俠小說也因此鷹揚於中國現代社會,造就出一代又代的作家和讀者,形成了一道獨特的文學風景線。
二十年代是武俠文學由文言走向白話的嬗變的時期,從文白夾雜到漸以白話文為敘事語言,從以短篇為主轉向長篇,在內容上仍以古代傳奇為主體,以俠士為主角,可說是與宣揚新思想、新文化的五四新文學運動分庭抗禮。二十年代武俠文學有了職業創作的傾向,向愷然、趙煥亭、顧明道、姚民哀、楊塵因等都為武俠文學界一時之選,其出版物又以綉像武俠小說為其特徵,這是襲自明清小說的舊衣缽。三十年代則是舊派武俠文學蔚成氣候的年代,出現了一代以專職寫作武俠小說的作家,可謂群雄並起,將中國武俠文學推到一個高峰,這與中國新文學在三十年代中的大發展幾乎是同步進行。這一代的武俠作家構成了舊武俠文學的主力,尤以北派五大家:宮白羽、鄭證恩、還珠樓主、王度廬、朱貞木為其中的佼佼者。白羽的《錢鏢》系列,還珠樓主的《蜀山》系列、鄭證恩的《鷹爪王》系列、王度廬的《鶴劍珠龍瓶》五部曲、朱貞木的《神龍》三部曲及《邊塞風雲》等,各呈異彩,擁有大量的讀者群。
一九四九年新中國成立之後,政治熱情的高漲左右了文化界的動向,嚴峻的意識形態更蛻化為嚴厲的思想管制運動。在台灣,敗退到台澎金馬的國民黨政府也以反攻大陸為總動員,一切的文宣都要為此服務,武俠文學難逃其厄運,在海峽兩岸都被視為毒草或不良讀物,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地。留在大陸的武俠作家紛紛輟筆。

產生
編輯
新派武俠文學為何在香港誕生,表面上看這是一個偶然,其實是一種必然。說其偶然,確是因為一場武術界的打擂台引起的。五十年代初,香港武術界太極派掌門人吳公儀與白鶴派掌門人陳克夫的門派之爭愈演愈烈,遂依武林之舊俗,上擂台比賽。比賽之前,香港報刊大做文章,賽後人們余興未減,依然眾口喧騰,當時的《新晚報》總編羅孚遂「忽發奇想」,要他的廣西老鄉、平時喜歡填詞作詩的陳文統馬上寫一篇武俠小說。一月二十日,以「梁羽生」之名寫作的第一部武俠小說《龍虎鬥京華》就開始在《新晚報》上連載,至八月初,該部長篇連載完畢。這個恍如急就章形式趕出來的武俠作品立即成為流行小說,《新晚報》因此銷量猛增,而《龍虎鬥京華》馬上成為街談巷議、人人爭讀的流行小說。同時,國外的中文報紙也爭相轉載,首先是泰國,其後是越南、柬埔寨、寮國、緬甸、菲律賓、新加坡、馬來西亞等。最重要的是,在香港吹起了「武俠文學之風」。許多大報馬上跟風增加武俠小說,參與寫作的人越來越多。一年多之後,金庸終在羅孚、梁羽生的動員之下初試啼聲,結果一炮而紅。《書劍恩仇錄》為他的成名奠定了第一塊堅實的基石。從1954年到1957年,可視為新武俠小說的早期。
新武俠小說
如果從新派武俠文學的整體而言,或可將中期定為1958至六十年代末(1969)。這一段時間,也是台灣武俠小說家開始活躍的時代。卧龍生從1958年起撰《飛燕驚龍》、《鐵笛神劍》等;司馬翎亦於1958年涉足武俠文學界,他以「神劍」系列出道,與卧龍生、諸葛青雲等並立,有「台灣三劍客」之稱。諸葛青雲為還珠樓主的私塾弟子,以所謂「才子型」武俠文學而聞名。三人均在1958年從事武俠文學,但在寫作風格上基本還是沿襲了舊武俠文學一路。古龍的出現卻是另闢新徑,他以「新派」在台灣武俠文學界獨樹一幟。雖然他的「新」法與金、梁有所區別(尤其是在忠實歷史、細節描寫、文字風格方面),但一般人仍將之歸入「新派」。因之,六十年代可謂新武俠文學的鼎盛時期。這也是港台二地興起的武俠文學之大觀。相對而言,大陸這一段時間正是反右運動至文革初的亢奮、激動時期,政治運動壓倒一切,文壇萬籟俱寂。
回頭再來看看新武俠文學大師的作品在兩岸的遭遇,就可以印證新武俠文學在香港的出現,既是一個歷史的偶然,也是一種文學的必然。梁羽生的作品雖然在香港左派報紙上連載,但卻進不了大陸,也進不了台灣。金庸亦是如此。梁羽生是在改革開放後的1978年才正式進入中國大陸的,金庸在1978年訪問北京,鄧小平接見他之後才漸為改觀的。從兩岸對其二人的態度,可以看出新武俠文學勃興於香港,盛行於海外,卻因應政治局勢的變化而遲至其發端二十多年後才能登陸二地,這是一條坎坷而曲折的道路,但在中國當代文學發展史上卻是具有意義的、不可或缺的一環。

特點
編輯
A、有清晰的歷史背景,有新的、強烈的個人歷史觀。
新武俠小說
B、重視中國武俠小說的寫實傳統,亦向西方小說吸收新手法。
C、比舊武俠小說更注重「文學」內涵,在寫作時對文學形象的塑造、語言的提煉、文字的把握、結構的嚴謹等方面更為在意。
D、注重人物的思想道德、品味,招式從寫實到寫意發展,同時,把「俠」的形象提升了,認為「俠」比武更重要。
新武俠小說是以中國傳統小說的敘事模式(章回小說)為軀殼,敘事重在「時、地、人」三方面,時間大都選擇在「外族入侵」、「民族矛盾深化」、「官逼民反」(《水滸》的傳統),地點——以「邊疆」(沙漠、天山、塞外),內陸則以「北京」、「江南」為主。人物——「俠士VS美女」。語言——新武俠小說有其語言特色,金、梁是文白相間,制詩填詞,偏重文學知識。古龍雖以白話語言為主,但也別有其一種獨到而鮮明的風格。
新武俠文學誕生已有五十一年了,這一大型小說作品群的出現,可謂中國現當代文學史上的一個奇觀。武俠小說作為一種文學形式,在梁羽生、金庸的改造下煥發出了新的活力,這是香港作家對中國新文學的貢獻。新武俠三大家相繼謝幕之後,其文學作品一版再版。同時在香港寫作武俠小說的還有倪匡、蹄風、張夢還、高峰等,以及後起的溫瑞安等,台灣有上官鼎、高庸、易容等。在改編為其他文化產品上,新武俠文學比起其他文學作品似乎更具生命力。尤其是自九十年代後半以來,中央電視台開拍金庸的《笑傲江湖》、《射鵰英雄傳》以來,更掀起一股熱潮。二十一世紀以來,文化創造性產業勃興,影視、流行音樂之外,加上手機、電子游戲、網路游戲、數碼娛樂藝術等成為年青人追求的時尚。隨著互聯網的日益發達,可以預見,新武俠文學將較其他純文學或流行文學更易於被改造為文化產品及具創意的藝術作品,這是新武俠文學的一個天然優勢。

傳統武俠時期
一、港台武俠時期
即所謂的「新武俠」時期或者大武俠時代。20世紀50年代,武俠在港台的商品化和通俗化潮流中形成。它是以梁羽生和金庸為代表的寫虛構的歷史上的武俠故事為內容的一個文學流派,指新文化運動後,武俠小說在新文學的影響下,開始白話創作後新一種的文學樣式。這個時代名家輩出,梁羽生為開端,金庸為高潮,溫瑞安為第二次高潮。金庸、古龍、梁羽生還並稱為「新武俠三大家」。
關於此時武俠中「俠」的定義,梁羽生講「舊武俠小說中的俠,多屬統治階級的鷹犬,新武俠小說中的俠,是為社會除害的英雄;俠指的是正義行為--符合大多數人的利益的行為就是俠的行為,所謂『為國為民,俠之大者』。」
此時武俠大多突破了民國武俠小說的劍仙鬥法、門派紛爭、鏢師與綠林仇殺的題材范圍,較多表現人民群眾的斗爭。著重人物性格描寫,兼用中西技法,突破了舊武俠小說的窠臼,剔除了舊武俠的鬼神色彩,要求故事中的奇跡嚴格限制在「人體潛能」的范圍內。新武俠的缺陷在於俠客英雄超人化,他們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包打天下。缺乏現實主義的深度,屈從於商業需要,稗出贅附,故事套路化。
1.第一時期,梁金時期
梁羽生(原名陳文統,1922年生,廣西蒙山人)在1954年發表的《龍虎鬥京華》,以口語寫作,所述史實,所繪山川,均經嚴格考據,人生性格與心理活動刻劃入微,文筆細膩而有文采,舊武俠小說難以與其比肩,從此奠定聲名,成為新派武俠小說的發動之作。梁羽生國學根底深厚,他的武俠小說帶有許多自己作的詩詞,每每傳誦一時。他的小說每一部都有明確的歷史背景。1956年,梁羽生開始寫《七劍下天山》。梁羽生一直寫作到八十年代初,他的最後一部小說《武當一劍》初刊於1980年5月9日的《大公報》上,完結於1983年8月2日。代表作《萍蹤俠影錄》、《七劍下天山》、《塞外奇俠傳》、《龍虎鬥京華》、《雲海玉弓緣》、《白發魔女傳》。
金庸(原名查良鏞,1923年生,原籍浙江海寧)的《書劍恩仇錄》開始寫作於1955年中。《射鵰英雄傳》寫於1957年至1958年之間,是金庸的第四部武俠小說。「射鵰」奠定了金庸的武林盟主地位,是公認的經典名著。金庸用十七年寫完他的十五部武俠小說,又用十年把這十五部小說全部重新修訂了一遍。金庸寫作至1972年文革未結束封筆。
2.第二時期,古龍時期
古龍1960年開始嘗試寫武俠小說,初期的《蒼穹神劍》等都十分幼稚,及至1964年才以《浣花洗劍錄》等聲名鵲起。1965至1966年間是他創作的豐收期,他寫作了《大旗英雄傳》、《名劍風流》、《武林外史》、《絕代雙驕》等名著。1967年創作的《鐵血傳奇》(即楚留香系列)及以後一直寫了六十一部共計28冊。古龍其人才華橫溢但用心不專,從他的小說就可以看出來。但他妙在有急智,每在關節處突出奇兵。早年古龍並沒有自己特出的風格,在台灣的武俠圈子裡不算太耀眼;至於他在七十年代的晚期作品,那已明顯是江郎才盡、力不從心了。
3.第三時期,溫黃時期
溫瑞安(出生於馬來西亞),1973年作《四大名捕會京師》,1981年作《神州奇俠》、《血河車》等重要作品。八十年代初金庸、梁羽生相繼封筆,1985年古龍去世之後,港台武俠小說一片凋零。出於「求新、求變、求突破」的心理,溫瑞安從1986年底開始大力倡行「超新派武俠」,或稱「現代派武俠」,把大量主流文學的東西引入了武俠小說。曹正文在1989年將其列為第三代新武俠小說的代表,而與第一代的金庸、梁羽生,第二代的古龍並稱。
黃易,本名黃祖強,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畢業。1989年黃易辭去高職厚薪,隱居離島深山、藏風聚水之地,專心從事創作。至90年代,旋即以獨樹一幟的武俠作品,席捲港、台兩地。1991年成立黃易出版社有限公司,出版了大唐雙龍傳等作品。黃易的作品場面宏大、人物眾多,讓人嘆為觀止。只是在武打招式的描寫上顯得過於草率,說服力不足。另外,黃易作品往往直接融入一個歷史大時代,而不是將歷史作為背景。這是其優點,但也受到了歷史的限制。
港台武俠時期港台的其他作家於香港方面有:蹄風、金鋒、張夢還、牟松庭、江一明、避秦樓主、風雨樓主、高峰、石沖等;台灣方面,有:郎紅浣、成鐵吾、海上擊築生、伴霞樓主、卧龍生、司馬翎(即吳樓居士)、諸葛青雲、孫玉鑫、龍井天、墨餘生、天風樓主、醉仙樓主、獨抱樓主、蠱上九、陸魚、上官鼎、東方玉、曹若冰、南湘野叟、武陵樵子、慕容美、蕭逸、古如風、向夢葵、陳青雲、柳殘陽、司馬紫煙、獨孤紅、奇儒、秋夢痕、於東樓、東方英、雪雁、秦紅、墨餘生、丁情等。但其中具有代表性與影響力的武俠作家極少。
二、大陸武俠時期
1.第一時期,20世紀80年代大陸「武林小說」
武林(武林,與武俠有所不同,概念大一些)小說的內容十有八九還是表現歷史上的武俠劍客或從武俠的角度表現歷史上的義軍斗爭和形形色色的社會矛盾;表現武術技擊為主要斗爭手段的近代、現代革命斗爭的,篇什不多。所以「武林小說」實際上是以武俠小說為主。
在80年代,由電影《少林寺》觸發的武俠小說浪潮在國內掀起,武俠小說的發行量大大超過了純文學作品。1981年,湖北曲藝協會的任清等創辦了《今古傳奇》,連載了歐陽學忠的《武當山傳奇》,聶雲的《玉嬌龍》。1982年,王占君作《白衣俠女》,是為80年代武俠的開山之作。1984年,武俠小說逐漸被武林小說一詞取代,並形成浪潮。
20世紀80年代武俠的精品極少,比較好的作品有:《白衣俠女》等率先災破了大陸俠義題材的禁區,為八十年代武林小說的崛起奏響了序曲。柳溪的《大盜『燕子』李三傳奇》,馮育楠的《津門大俠霍元甲》,馮驥才的《神鞭》,也都是這個時期的代表作品。
2.第二時期,20世紀90年代大陸武俠
即是大陸「新派武俠」,是大陸作家對港台武俠的模仿。從滄浪客的一系列的武俠作品中,便可以看出模仿痕跡。滄浪客,原名姚霏,雲南師范大學中文系專攻古典文學的教授,在1990年出版了《一劍平江湖》,這可以看作是大陸新派武俠的第一部作品。這個時期的武俠,總體上缺乏文化提升的精品意識,主要沿著港台新武俠的路子講故事,作品的實際影響也非常有限。
同期的其他作家還有:青蓮子,在90年代初著有《威龍邪鳳記》及其續集《青猿白虎功》兩部。火梨,上海知識分子,1995年寫成一部《舞葉驚花》。張寶瑞,新華社記者,其代表作有《京都武林長卷》系列凡六部、《醉鬼張三爺》、《形意游俠錄》等。熊沐,北方人士,生性豪放,第一部作品為《骷髏人》。巍琦,代表作《金帖俠盜》。周郎,代表作《鴛鴦血》。

現代武俠時期
即所謂的「新新武俠」、「新世紀武俠」、「網路武俠」、「大陸新武俠」時期。20世紀90年代末,黃易武俠高潮漸漸平息,隨著網路文學的興起,武俠寫手們在網路讀者閱讀選擇越來越多,閱讀口味越來越挑剔的壓力之下,不得不向傳統作家的實力靠攏,出現了一些質量較高的武俠作品。1999年上海《大俠與名探》、2001年武漢《今古傳奇武俠版》、2002年鄭州《武俠故事》等雜志的創刊,促進了武俠的發展。
2004年,《今古傳奇武俠版》半月刊創刊,主編鄭保純提出了「21世紀大陸新武俠」的概念,簡稱為「大陸新武俠」,主要總結了大陸上一些武俠寫手的創作。6月,《新武俠》由長江文藝出版社白樺林雜志社推出。同時期,港台地區特別是台灣島的創作亦不容忽視。大陸新武俠具備明確的智性氛圍和主體意識。鄭保純講,「我覺得新武俠這個概念,不應拘泥於雜志與圖書出版,而應指一種文化潮流!」。
這些武俠被分成四類:青春武俠(搞笑和無厘頭),如《游俠秀秀》。奇幻武俠,如《誅仙》、《搜神記》。女性武俠(類言情),如《血薇》、《鏡·雙城》。類傳統武俠,如《昆侖》、《江山如此多嬌》。
此時的大陸作家有:小椴,原名段銀,1976年生,湖北隨州人氏。著有《杯雪》、《青絲井的傳說》等。時未寒,男,四川人,著有《碎空刀》、《偷天換日》等。江南,籍貫安徽,著有《春風柳上原》、《瀚海龍吟》、《烈火焚琴》、《此間的少年》等。步非煙,原名辛曉娟,1981年出生於四川成都。著有《劍俠情緣》、華音系列:《紫詔天音》、《風月連城》、《彼岸天都》、《海之妖》(附外傳《蜀道聞鈴》)、《曼荼羅》(附步非煙COS寫真集)、《天劍倫》《雪嫁衣》《梵花墜影》(2008年9月修訂再版後將不再收錄外傳《鳳儀》)等。滄月,原名王洋,1979生於浙江台州,著有《幻世》、《聽雪樓·血薇》等。小非,閩南人,著有《游俠秀秀》等。鳳歌,本名向麒鋼,重慶奉節人氏,大陸武俠著名作家,今古傳奇暨黃易武俠文學一等獎得主。代表作品《昆侖前傳》、《昆侖》、《滄海》。沈瓔瓔,南方人,著有《琉璃變》等。泥人,著有《江山如此多嬌》等。王展飛,1972年4月生於山東省平度市,13歲遷居新疆阿勒泰市。著有《劍嘯西風》等。方白羽,九十年代初山東大學電子系畢業,著有《憨俠》、《俠之歪者》等。燕壘生,浙江餘杭人氏,著有《明月照山河》、《烈火之城》等。其中尤以鳳歌的《滄海》為最,其大膽的創新和對武俠世界的構造,有不失金庸武俠的厚重,將現代武俠帶到了一個新的廣闊平台。
進入二十一世紀,武俠小說逐漸被人們冷落,在這段時間,還有大量作品出手的只有寥寥幾人,最引人注目的是步非煙和平平凡凡,他們分別在短短的幾年內,寫出了幾十部武俠作品。步非煙以其作品大氣磅礴,汪洋恣肆,想像力神奇詭譎,筆風變化萬端,極大突破了女性寫作的局限,開啟武俠界中性主張的風氣,得到了「百變天後」的美譽,人稱新武俠宗師。而平平凡凡,雖然他寫的武俠小說極多,但大多數作品實際上很不入流。他的前期作品顯得非常幼稚,雖然構思新穎,但文筆較差,內容甚至有些不倫不類,這種情況一直到《成功之後再來求愛》才有所改進。2011年,一度退出文壇的平平凡凡重新執筆發表新作《武俠演義》,這部小說構思構思奇特,想像力豐富,文筆老練,加入許多現代元素,發表之後,一時洛陽紙貴,大受讀者歡迎,許多人都驚呼新的武俠宗師終於出現!不過,此書還未完結,以平平凡凡並不嚴肅的寫作態度,只怕會虎頭蛇尾。不管如何,若論二十一世紀武俠小說產量最多的作家,步非煙和平平凡凡二人將以數十部作品位居前列!
在此期間,出現了一部讓無數挑剔的武俠迷們交口稱贊的傳統武俠小說《英雄志》,該書目前未完結. 作者孫曉,現年三十七歲,出生於台北市,台灣大學政治學系畢業,美國羅徹斯特大學公共政策碩士,現於企業界任職,2000年與以人合資創辦「講武堂」,旨在出版最好的武俠小說和教授人們寫武俠小說,並發表第一部長篇作品《英雄志》 ,現仍持續於武俠小說的創作與發表。
網上盛傳:金庸封筆古龍逝,江湖惟有英雄志!
雖然金庸、古龍等大師不再有新作問世,但他們的作品對後輩有著深厚的影響,許多年輕作者都在不同程度上對他們進行模仿,通過各種方式表達對前輩們的尊敬。例如《武當宋青書》、《大俠風清揚》,其中以《梁金古溫訣》達到最高點。在《梁金古溫訣》一書中,作者對武俠宗師們的欽佩之情貫穿整部小說。可見金庸等人對後輩影響之巨!

『叄』 為什麼武俠小說不能成為名著

最主要的武俠小說還是沒有代表性,一般的名著都是比較有代表意義的,像紅樓夢之類的,就代表封建社會的大家族。並且有一定的教育意義。

『肆』 傳統武俠小說的特點,分類,代表性的作家,作品

【傳統武俠時期】

一、港台武俠時期
即所謂的「新武俠」時期或者大武俠時代。20世紀50年代,武俠在港台的商品化和通俗化潮流中形成。它是以梁羽生和金庸為代表的寫虛構的歷史上的武俠故事為內容的一個文學流派,指新文化運動後,武俠小說在新文學的影響下,開始白話創作後新一種的文學樣式。這個時代名家輩出,梁羽生為開端,金庸為高潮,溫瑞安為第二次高潮。金庸、古龍、梁羽生還並稱為「新武俠三大家」。
關於此時武俠中「俠」的定義,梁羽生講「舊武俠小說中的俠,多屬統治階級的鷹犬,新武俠小說中的俠,是為社會除害的英雄;俠指的是正義行為--符合大多數人的利益的行為就是俠的行為,所謂『為國為民,俠之大者』。」
此時武俠大多突破了民國武俠小說的劍仙鬥法、門派紛爭、鏢師與綠林仇殺的題材范圍,較多表現人民群眾的斗爭。著重人物性格描寫,兼用中西技法,突破了舊武俠小說的窠臼,剔除了舊武俠的鬼神色彩,要求故事中的奇跡嚴格限制在「人體潛能」的范圍內。新武俠的缺陷在於俠客英雄超人化,他們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包打天下。缺乏現實主義的深度,屈從於商業需要,稗出贅附,故事套路化。
1、第一時期,梁金時期
梁羽生(原名陳文統,1922年生,廣西蒙山人)在1954年發表的《龍虎鬥京華》,以口語寫作,所述史實,所繪山川,均經嚴格考據,人生性格與心理活動刻劃入微,文筆細膩而有文采,舊武俠小說難以與其比肩,從此奠定聲名,成為新派武俠小說的發動之作。梁羽生國學根底深厚,他的武俠小說帶有許多自己作的詩詞,每每傳誦一時。他的小說每一部都有明確的歷史背景。1956年,梁羽生開始寫《七劍下天山》。梁羽生一直寫作到八十年代初,他的最後一部小說《武當一劍》初刊於1980年5月9日的《大公報》上,完結於1983年8月2日。代表作《萍蹤俠影錄》、《七劍下天山》、《塞外奇俠傳》、《龍虎鬥京華》、《雲海玉弓緣》、《白發魔女傳》。
金庸(原名查良鏞,1923年生,原籍浙江海寧)的《書劍恩仇錄》開始寫作於1955年中。《射鵰英雄傳》寫於1957年至1958年之間,是金庸的第四部武俠小說。「射鵰」奠定了金庸的武林盟主地位,是公認的經典名著。金庸用十七年寫完他的十五部武俠小說,又用十年把這十五部小說全部重新修訂了一遍。金庸寫作至1972年文革未結束封筆。
2、第二時期,古龍時期
古龍1960年開始嘗試寫武俠小說,初期的《蒼穹神劍》等都十分幼稚,及至1964年才以《浣花洗劍錄》等聲名鵲起。1965至1966年間是他創作的豐收期,他寫作了《大旗英雄傳》、《名劍風流》、《武林外史》、《絕代雙驕》等名著。1967年創作的《鐵血傳奇》(即楚留香系列)及以後一直寫了六十一部共計28冊。古龍其人才華橫溢但用心不專,從他的小說就可以看出來。但他妙在有急智,每在關節處突出奇兵。早年古龍並沒有自己特出的風格,在台灣的武俠圈子裡不算太耀眼;至於他在七十年代的晚期作品,那已明顯是江郎才盡、力不從心了。
3、第三時期,溫黃時期
溫瑞安(出生於馬來西亞),1973年作《四大名捕會京師》,1981年作《神州奇俠》、《血河車》等重要作品。八十年代初金庸、梁羽生相繼封筆,1985年古龍去世之後,港台武俠小說一片凋零。出於「求新、求變、求突破」的心理,溫瑞安從1986年底開始大力倡行「超新派武俠」,或稱「現代派武俠」,把大量主流文學的東西引入了武俠小說。曹正文在1989年將其列為第三代新武俠小說的代表,而與第一代的金庸、梁羽生,第二代的古龍並稱。
黃易,本名黃祖強,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畢業。1989年黃易辭去高職厚薪,隱居離島深山、藏風聚水之地,專心從事創作。至90年代,旋即以獨樹一幟的武俠作品,席捲港、台兩地。1991年成立黃易出版社有限公司,出版了大唐雙龍傳等作品。黃易的作品場面宏大、人物眾多,讓人嘆為觀止。只是在武打招式的描寫上顯得過於草率,說服力不足。另外,黃易作品往往直接融入一個歷史大時代,而不是將歷史作為背景。這是其優點,但也受到了歷史的限制。
港台武俠時期港台的其他作家於香港方面有:蹄風、金鋒、張夢還、牟松庭、江一明、避秦樓主、風雨樓主、高峰、石沖等;台灣方面,有:郎紅浣、成鐵吾、海上擊築生、伴霞樓主、卧龍生、司馬翎(即吳樓居士)、諸葛青雲、孫玉鑫、龍井天、墨餘生、天風樓主、醉仙樓主、獨抱樓主、蠱上九、陸魚、上官鼎、東方玉、曹若冰、南湘野叟、武陵樵子、慕容美、蕭逸、古如風、向夢葵、陳青雲、柳殘陽、司馬紫煙、獨孤紅、奇儒、秋夢痕、於東樓、東方英、雪雁、秦紅、墨餘生、丁情等。但其中具有代表性與影響力的武俠作家極少。

『伍』 為什麼武俠小說不能成為名著

有人問:武俠小說不也一樣揭露了世間愛恨、社會現實,也很有些故事深刻的作品。但為什麼只比網路小說好些,但依然稱不上是偉大的作品?

看到這個問題,突然想起古龍曾在散文集《誰來和我乾杯》中寫過幾篇關於武俠的感慨,其中有一篇《另外一個世界》,是這么寫的:

――還是有關武俠

我有很多好朋友都跟我一樣,都是靠一支筆活了許多年的人,所以他們都覺得這種生涯實在痛苦極了,只要一提起筆,就會覺得頭大如斗。

只有我是例外,我的感覺不一樣。

提筆有時候也高興得很。

酒酣耳熱,好女在坐,忽然有巨額帳單送來,人人俱將失色,某提筆一劃,就已了事,眾家朋友呼嘯而去,付帳至少已在今夜後,豈能不高興乎?

至於簽字賺錢,簽合約簽收據,一簽之下,支票就來,不需吹灰之力,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你想不高興,都困難得很。

可是若見到稿子攤開在你面前時,就算你想高興也高興不起來了。

稿子當前,你只有寫。尤其是寫長篇連載,少寫一天都不行,就算別人不說你,你自己心裡也好象犯了罪一樣,時時刻刻都恨不得一頭撞死。有一次潘壘告訴我,有一次報館摧稿,他寫不出,這位縱橫港台影藝文壇的名作家名導演,居然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

――這是多麼可愛的態度,這個人有一顆多麼可愛的赤子之心。

有一陣子我寫稿如烏龜,每天急著滿地爬都沒用,倪匡問我:「你最近為什麼寫不出稿?」

「因為我心情不好。」我說

「你為什麼心情不好?」

「因為我寫不出稿。」

這個笑話絕不是笑話,只有以寫作為生寫了三十年的人,才明白其中的痛苦。二

可是寫雜文就不同了。

對我來說,寫雜文就像另外一個世界,一個文雅而悠閑的世界,充滿豐富的人生體驗和趣味。

其實我根本沒資格寫雜文的,前幾天,有幸跟唐魯孫與夏元瑜兩先生同席,見到他們那種平和溫雅的長者風采,聽到了他們那種充滿了機智幽默而又多聞強記的談吐,我更了解雜文的不易為。

如果沒有那種豐富的學識和經歷,如果沒有那種廣闊的胸襟和精闢的見解,如果沒有那種悲天憫人的幽默感,而一點要去寫雜文,就是婢學夫人,自討沒趣了。

不幸的是,我又偏偏喜歡寫。

寫雜文至少不像寫長篇連載,時時刻刻都感覺到好象有根鞭子在後面抽著你。

幸好我還有一點點自知之明,所以我寫的大多都是我比較了解的事。

我敢寫友情,因為少小離家,無親無故,已經能多少了解到一點友情的可貴。

我敢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因為我深深了解到一個江湖人的辛酸和那種無可奈何的痛苦。

我敢寫吃,因為我好吃。

我敢寫喝酒,因為我雖然還沒有到達「醉鄉路穩宜頻至,他處不堪行」的那種意境,卻已經常常有「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那種豪氣了。

有時候,我當然也會寫一點有關武俠小說這一方面的事,寫了這么多年的武俠小說,心裡多多少少總難免會有一點感觸。

這種感覺,在我最先寫這一類雜文的兩篇小稿里,感觸最深。

那已經是多年前寫的了。

那時候武俠小說根本還沒被承認是一種小說,那時候的武俠小說還只不過是薄薄的一小本,印刷粗劣,紙質粗糙,編校粗忽,內容也被大多數人認為是「極為粗俗」。那已經是十餘年以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是個少不更事的、還很有餘勇可鼓的青年敢死隊,胸中還不時有血氣上涌,隨時都敢去沖鋒。

現在,我就把那篇不成氣候也不成器的短文,再寫一遍出來,讓大家比較比較,現在武俠小說的地位,是不是已經比當時有了一種比較公平的評價。

十六年前,《蕭十一郎》第一次拍成電影時(有徐增宏導演,邢慧等主演),我曾有如下感想:寫劇本和寫小說,在基本的原則上是相同的,但在技巧上卻不一樣,小說可以用文字來表達思想,劇本的表達卻只能限於言語、動作和畫面,一定會受到很多限制。

一個有相當水準的劇本,也應具有相當的「可讀性」,所以蕭伯納、易卜生、莎士比亞等,這些名家的劇本,不但是名劇,也是名著。

但在通常的情況下,都是先有「小說」,然後再有「劇本」,由小說改編成的電影很多,由《飄》而有《亂世佳人》,是個成功的例子,除此之外,還有《簡愛》、《呼嘯山莊》、《基度山恩仇記》、《傲慢與偏見》、《愚人船》,以及《雲泥》、《鐵手無情》、《窗外》等。

《蕭十一郎》卻是一個很特殊的例子,《蕭十一郎》是先有劇本,在電影開拍之後,才有小說的,但《蕭十一郎》卻又明明是由「小說」改編成的劇本,因為這故事在我心裡已醞釀了很久,我要寫的本來是「小說」,不是「劇本」。小說和劇本並不完全相同,但意念卻是相同的。

寫武俠小說最大的通病就是:廢話太多,枝節太多,人物太多,情節也太多。在這種情況下,將武俠小說改編成電影劇本,就變成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誰都無法將《絕代雙驕》改成「一部」電影,誰也無法將《獨臂刀王》寫成「一部」很成功的小說。

就因為先有了劇本,所以在寫《蕭十一郎》這部小說的時候,多多少少總難免要受些影響,所以這本小說我相信並不會有太多的枝節,太多的廢話,但因此是否回減少「武俠小說」的趣味呢?我不敢否定,也不敢預測。

我只願作一個嘗試。

我不敢盼望這嘗試能成功,但無論如何,「成功」總是因「嘗試」而產生的。

有一天我在台灣電視公司看排戲,排戲的大都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們大多都是很優秀的演員。

其中有一個不但是個優秀的演員,也是個優秀的劇作者、優秀的導演,曾經執導過一部出色而不落俗套的影片,在很多影展中獲得喝彩聲。

怎麼樣一個人,當然很有智慧,很有文學修養,他忽然對我說:「我從沒看過武俠小說,幾時送一套你認為最得意的給我,讓我看看武俠小說里寫的究竟是些什麼?」

我笑笑。

我只能笑笑,因為我懂他的意思。

他認為武俠小說並不值得看,現在所以要看,只不過因為我是他的朋友,而有一點好奇。

他認為武俠小說的讀者絕不會是他那一階層的人,絕不會是思想新穎的高級知識分子。

他嘴裡說要看看,其實心裡卻早已否定了武俠小說的價值。

而他根本就沒看過武俠小說,根本就不知道武俠小說寫的究竟是什麼。

我不怪他,並非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所以才不怪他,而是因為武俠小說的確給予別人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使人認為就算不看也知道它的內容。

有這種觀念的人並不止他一個人,有很多人都對我說過同樣的話。說話時的態度和心理也幾乎相同。

因為武俠小說的確已落入了固定的形式。

武俠小說的形式大致可分為幾種:一個有志氣而「天賦異?」的少年,如何去辛苦學武,學成後如何去揚眉吐氣,出人頭地。

這段歷程中當然包括了無數次神話般的巧合與奇遇,當然,也包括了一段仇恨,一段愛情,最後是報仇雪恨,有情人終成眷屬。

一個正直的俠客,如何運用他的智慧和武功,破了江湖中一個為非作歹、規模龐大的惡勢力,這位俠客不但「少年英俊,文武雙全」,而且運氣特別好,有時他甚至能以「易容術」化裝成各式各樣的人,連這些人的至親好友、父母妻子都辨不出真偽。

所以這種故事不一定離奇曲折,緊張刺激,而且還很香艷。

這種形式並不壞,只可惜寫得太多了些,已成了俗套,成了公式,假如有人將故事寫得更奇秘些,就會被認為是「新」,故事的變化多些,就會被認為是「變」,其實卻根本沒突破這種形式。

「新」與「變」並不是這意思。

《紅與黑》寫的是一個少年如何引誘別人妻子的心理過程。《國際機場》寫的是一個人如何在極度危險中如何重新認清自我。《小婦人》寫的是青春與歡樂。《老人與海》寫的是勇氣和價值,以及生命的可貴。《人鼠之間》寫的是人性的驕傲和卑賤??

這些偉大的作家們,因為他們敏銳的觀察力和豐富的想像力,有力地刻畫出人性,表達了他們的主題,使讀者在為他們書中的人物悲歡感動之餘,還能對這世上的人與事,看得更深些,更遠些。

他們表現的方式往往叫人拍案叫絕。

這么樣的故事,這么樣的寫法,武俠小說也一樣可以用,為什麼偏偏沒有人寫過?誰規定武俠小說一定要怎麼樣寫,才能算正宗的武俠小說?

武俠小說也和別的小說一樣,只要你能吸引讀者,使讀者被你的人物故事所感動,你就算成功。

有一天我遇見了一個我很喜歡的女孩子,他讀的書並不多,但卻不笨。

當她知道我是個「作家」時,她眼裡立刻發出了光,立刻問我:「你寫的是什麼小說?」

我說謊,卻從不這在我喜歡的人面前說謊,因為世上絕沒有一個人的記憶力能好得始終記得住自己的謊言,我若喜歡她,就難免要時常和她相處,若時常相處,謊言就一定會被拆穿。

所以我說:「我寫的是武俠小說。」

她聽了之後,眼睛裡那種興奮而關顧的光輝立刻消失。

我甚至不敢去看她,因為我早已猜出了她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過了很久,她才帶著幾分謙意告訴我:「我從不看武俠小說。」

直到和她很熟之後,我才敢問她:「為什麼不看?」

她的回答使我很意外。

她說:「我看不懂。」

武俠小說本來是通俗的,為什麼會使人看不懂?

我想了很久,才想通。

她看不懂的是武俠小說中那種「自成一格」的對話,那種繁復艱澀的招式名稱,也看不懂那種四個字一句,很有「古風」的描寫字句。

她很奇怪,武下小說為什麼不能將文字寫得簡單明了些?為什麼不將對話寫得比較生活化些,比較有人情味。

我只能解釋:「因為我們寫的是古時的事,古代的人物。」

她立刻追問:「你怎麼知道古時的人說話是什麼樣子的?你聽過他們說話嗎?」

我怔住,我不能回答!

她又說:「你們難道以為像評劇和古代小說中那種對話,就是古代人說話的方式?就算真的是,你們也不必那樣寫呀,因為你們寫小說的最大目的,就是要人看,別人若看不懂,就不看,別人不看,你們寫什麼?」

她說話的技巧並不高明,卻很直接。

她說的道理也許並不完全對,但至少有點道理。

寫小說,當然是寫給別人看的,看的人越多越好。

武俠小說當然有人看,但武俠小說的讀者,幾乎和武俠小說本身一樣,范圍太窄,不看武俠小說的人,比看的人多得多。

我們若要爭取更多的讀者,就要想法子要不看武俠小說的人也來看武俠小說,想法子要他們對武俠小說的觀念改變。

所以我們就要新,就要變!

要新,要變,就要嘗試,就要吸收。

有很多人都認為當今小說最蓬勃興旺的地方,不在歐美,而在日本。

因為日本的小說不但能保持它自己的悠久傳統,還能吸收。

它吸收了中國的古典文學,也吸收了很多西方思想。

日本作者先能將外來文學作品的精華融會貫通,創造出一種新的民族風格文學,武俠小說的作者為什麼不能。

有人說:「從太史公的《游俠列傳》開始,中國就有了武俠小說。」

武俠小說既然也有自己悠久的傳統,若能再盡量吸收其他文學作品的精華,總有一天,我們也能將武俠小說創造出一種新的風格,獨立的風格,讓武俠小說也能在文學的領域中佔一席之地,讓別人不能否認它的價值。

讓不看武俠小說的人也來看武俠小說。

這就是我們最大的願望。

現在我們的力量雖然還不夠,但我們至少應該向這條路上去走,掙脫一切束縛往這條路上去走。

現在我們才起步雖已遲了點,卻還不太遲。

現在我的希望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只希望大家都能認同,小說只有兩種,――一種好的,一種壞的,好的小說好看,壞的小說看不下去。

這篇散文,寫盡了古龍對於武俠小說的無奈和試圖改變人們對於武俠小說的看法,在古龍看來,武俠小說並非沒有名著,也並非沒有偉大的作品,而是武俠小說落入了一種俗套,要改變人們對於武俠小說的看法,必須要革新,必須要吸收其他文學作品的精華。

然而現狀是當某一位武俠小說家的成功,帶來的是後人的模仿,很少有武俠小說家可以獨樹一幟寫出與眾不同的風格。早期的金庸是這樣,早期的古龍也是這樣,金庸和古龍之所以成為一代宗師,在於他們及時調整,及時革新,哪怕這種革新可能會帶來失敗,比如古龍寫《天涯明月刀》便是因為革新的步伐太大,讓讀者無所適從,古龍為此很痛苦,但痛苦歸痛苦,並未改變古龍革新的步伐。金庸也一直在變,早期的《書劍恩仇錄》是很傳統的武俠小說,可是到《射鵰英雄傳》之後,已經有了很大的變革,其中最大的變革是《鹿鼎記》和《連城訣》,《鹿鼎記》是一部反武俠作品,《連城訣》則是一部揭示人性的作品,而我最喜歡的金庸小說《笑傲江湖》則是一部更加赤裸裸講人性的政治小說。

如果說偉大,古龍的《多情劍客無情劍》、《楚留香傳奇》、《陸小鳳傳奇》、《歡樂英雄》不偉大嗎?金庸的《射鵰》三部曲、《天龍八部》、《笑傲江湖》、《鹿鼎記》(倪匡將其稱為金庸最好的小說)不偉大嗎?梁羽生的《萍蹤俠影》、《雲海玉弓緣》、《白發魔女》不偉大嗎?

而被視為中國武俠小說開山鼻祖的《三俠五義》難道不能算名著嗎?作為古典長篇名著,《三俠五義》對於後世武俠作品無不出其左右。

說武俠小說不能成為名著,大概有幾種原因:

1、武俠小說不是嚴肅文學,武俠小說作為通俗小說,市井氣息很濃;

2、武俠小說題材很窄;

3、武俠小說質量參差不齊,大多數作品文學性不高。

雖然很多武俠小說並不能成為名著,但是我們必須要知道,在中國武俠小說史上出現過很多作家。

《三俠五義》的作者石玉昆、民國時期的武俠小說家「奇幻仙俠派」還珠樓主、「社會反諷派」宮白羽、「幫會技擊派」鄭證因、「悲劇俠情派」王度廬、「奇情推理派」朱貞木、新派武俠小說家的代表:金庸、古龍、梁羽生,古龍之後的代表人物黃易、溫瑞安,除此之外港台武俠時期港台的其他作家於香港方面有:蹄風、金鋒、張夢還、牟松庭、江一明、避秦樓主、風雨樓主、高峰、石沖等;台灣方面,有:郎紅浣、成鐵吾、海上擊築生、伴霞樓主、卧龍生、司馬翎(即吳樓居士)、諸葛青雲、孫玉鑫、龍井天、墨餘生、天風樓主、醉仙樓主、獨抱樓主、蠱上九、陸魚、上官鼎、東方玉、曹若冰、南湘野叟、武陵樵子、慕容美、蕭逸、古如風、向夢葵、陳青雲、柳殘陽、司馬紫煙、獨孤紅、奇儒、秋夢痕、於東樓、東方英、雪雁、秦紅、墨餘生、丁情等。

大陸這邊的鳳歌、小椴、時未寒、步非煙、滄月、燕壘生、王展飛等。

記住這些武俠小說家,不管武俠小說的未來如何,我都慶幸曾讀過一些武俠小說,並自己創作過一些(也許我的第一本實體就是武俠小說,正在修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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