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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說主角叫李瑾

發布時間: 2025-07-28 00:54:15

『壹』 《地衣》這本書主要講述了什麼

李瑾《地衣》:為此岸的村莊立傳
看完李瑾的新作《地衣》,我對他戲言,這是一本歷史書。其實關於此書的文體定義,作者自己都很難說清楚,他在「後記」中寫道:「我所記錄的人和事乃至裡面的每句話,都是真實的。直至寫完,我都感到惶恐,我寫的究竟是什麼體裁,小說亦或散文,紀實的還是虛構的,難以區分又息息相關。但我知道,自己所做的不是天方夜譚、聊齋志異,依然是真實而貼切的記錄。」如果一定要把它歸類為小說的話,倒是頗符合《漢書·藝文志》裡面對小說的定義:「小說家者流,蓋出於稗官;街談巷語,道聽途說者之所造也。」魯迅對這句話的解釋是:「《漢志》乃雲出於稗官,然稗官者,職惟採集而非創作,『街談巷語』出生於民間,固非一誰某之所獨造也,探其根本,則亦猶他民族然,在於神話與傳說。」由此可見,中國古代的小說,乃是史書的一個分叉,記錄的是被史官遺漏的「街談巷語」,是鮮活的民間史料。現代漢語中的「小說」,跟古典概念似乎完全相反:它要求虛構。從這個意義上來講,《地衣》更具中國古典小說的氣質:在老家李村的電線桿下,各種家長里短匯集成了一個個故事,稗官李瑾採集著這些街談巷語,編輯成冊,在各種宏大歷史敘事中占據著一個微不足道的角落,在諸如帝王將相之類的「大人物」列傳中,插入了一系列「小人物」傳記,為的是讓這些轉瞬即逝的生命得到些許延長——無論是在親人的記憶里,還是在所有人的記憶里。不管是否會如李瑾所期待的那樣,能讓他們留在地表,免於被歲月填平,這種嘗試無疑值得尊敬。
在這部人物列傳里,各種奇人異事紛紛登場,作者寫得痛快,讀者看得盡興,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都暗藏著精彩的故事,專等著在那根電線桿下醞釀發酵,倒入讀者的酒杯中被飲下。這里的「電線桿」,是一個極具隱喻性質的場域,《地衣》里的絕大多數故事,都是在這個場域中聽聞得來,暗合了中國古代筆記體小說對耳朵功能的重視。據卡洛琳·考斯梅爾考證,因為靈魂和肉體的沖突,「造物主在設計我們的時候讓我們最神聖的部分與最容易敗壞的部分保持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由此形成了感官的等級制度,被感知對象與感覺器官之間的距離越遠,這種感覺器官的等級就越高(如眼睛、耳朵),而相比較聽覺,視覺接受的信息在性質上要更優越。這是西方人強調以真為美帶來的邏輯,他們願意相信眼見為實。相較之下,中國的傳統強調「善」,所以中國古人更重視能聆聽到聖人之言的耳朵。比如「聖」字的繁體寫法,從耳從呈,《說文》中解釋為「聖,通也」,又按:「耳順之謂聖。彼教所言耳根圓通亦此意」。盡管在媒體如此發達的當下,眼睛能接收的信息已經遠遠超過了耳朵,但李瑾還是將聽覺功能放在了《地衣》中更顯在的位置,這一古典氣息濃郁的安排,讓《地衣》的寫作方式和內容呈現出一種水乳交融的和諧感:面對一個跟現代都市社會隔閡甚深,發達媒體還沒來得及覆蓋到的李村,還有什麼比「道聽途說」更有效的消息渠道呢?那根立在村口的電線桿,就像一隻巨大的耳朵,隱喻著在李村依然有效的器官等級制度。
李瑾在記錄這些人物的過程中,刻意保留下了鄉野語言的粗獷,確保整部作品跟李村的氣質吻合,從這裡面,可以自然地感受到當代農村的鮮活與粗魯、熱情與冷漠、愛與恨、生與死。但李村是獨特的,它不能作為中國當代農村的代表,它只是一個個案,是組成中國農村廣闊地域的一個細小部分,具體到李村的每一個村民身上,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個體,參與了歷史的建構卻正在被歷史遺忘。人類對衰老、死亡的恐懼,歸根到底出於對平凡以及被遺忘的恐懼,這種恐懼心理催生了中國古典時期的死亡分類——「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司馬遷的有感而發流傳千古,被後世逐漸定型為針對死亡簡單的二元對立分類法。這種重於事功的分類,輕而易舉就抹殺了普通人的生命意義,暗中規定了茫茫人世中哪些人需要被記住,哪些人需要被遺忘。那麼作為普通人,該怎樣想像自己死亡過後的世界?我們會不會擔憂,自己有朝一日終將面臨被黃土徹底抹去痕跡的危險?《地衣》的副標題——「李村尋人啟事」——恰如其分地揭示了這種擔憂。作者把這些註定化作塵埃的人一個個描摹下來,希望能以某種形式留下他們,不讓他們消失在無法被找到的地方。在這部以人為章節單位的小說中,各章之間並無明顯聯系,也沒有暗中的線索將這些故事串聯在一起成為一個整體。福斯特在評價《追憶似水年華》時說:「整部小說混亂無序,結構失衡,它迄今沒有,將來也不會有什麼完整的外形;它之所以能凝結為一體全賴它具有內在的凝結點,因為它具有節奏感。」仿照福斯特的句式,大概也可以說,《地衣》這部小說,它之所以能凝結為一體,也全在於它內在的凝結點,即作者對待世事無常的無奈之情和悲憫之心。雖然很難在小說中找到煽情的語言,但敘述本身就天然代表了敘述者的立場,只要足夠細心,就能從這些看似熱鬧有趣的敘述中找到隱藏起來的沉重和悲涼,有時作者會將這些沉重凝結成一句節制的嘆息,放在章節的末尾,算是隱晦的點評。那是一種面對人生苦難的無力,而又不甘無力的記錄行為,其中暗含的立場是:「我沒有能力改變這個世界、改變這個村莊的命運,起碼我可以將他們記錄下來,作為對抗強大命運的一股微弱的力量,在不可抗拒的命運之上留下哪怕是一丁點的痕跡。」正是這個看起來微不足道的一點堅持,串聯起小說的所有故事,給同樣身處於不可抗命運之下的人們些許安慰——哪怕如朝生暮死的蜉蝣一般的生命,也有可能被人默默關注默默記錄。
大概為了讓這份尋人啟事顯得更原汁原味,《地衣》中用到了大量乾脆利落的擬聲詞。這與作者本人的性格不無關系:山東漢子的大開大合盡在一聲聲「哐當」、「撲通」之中,甚至在聽到誰誰死了的消息,他心裡也會發出「咯噔」的聲響。小說被這些此起彼伏的擬聲詞爆炒得熱熱鬧鬧,帶給讀者鮮活的現場感。擬聲詞的使用,讓講述回歸到質朴的層面,它是屬於民間的,是人類在孩童時期最自然的表述方式,它與世故、拗口的正史語言存在天然的差異。如果說,一個人的語言決定了他看待世界的方式,那麼,《地衣》啟用的就是一種童真的視角,有著返璞歸真的內蘊。面對這樣一個生存在現代都市和傳統鄉村夾縫中的李村,童真視角無疑會更加真誠。鍾鳴在寫《畜界,人界》時曾談到過童真視角的優勢:「博爾赫斯通過這本書,想教我們用一種失傳的眼光來看待世界。有點像他暗示的,偶爾恢復一下孩提時代,第一次走進動物園的那種好奇的經驗是有益的。」當很多人在上層文化中浸潤良久,身體被厚厚的文化之衣包裹時,李瑾用童真的視角,期望能幫助他們回憶起人之初,以最原始的眼光來看待人間百態,這樣就能更好地領會李村人的悲喜。擬聲詞的使用,還在無形中,界定了作者與讀者之間的關系——說書人跟聽書人——只有他們之間的關系貼近的時候,說書人的擬聲詞才能被聽書人有效捕捉,說書人善用擬聲詞(想想《虞初新志》中那位口技出神入化的說書人),因為擬聲詞可以給一個平面的空間場景增添立體環繞音效,讓聽書人有身臨其境之感。朱光潛認為,作者對讀者採取的態度是否適宜,在相當一部分程度上決定著作品的質量。他將這種態度分為四類:不視、仰視、俯視、平視。在這四類中,他認為平視是作者和讀者之間關系良好的狀態。《地衣》的作者,對讀者表現出來的,正是一種說書人平視的姿態,他這個說書人,不是坐在舞台上,而是站在村口的電線桿下,向來來往往的行人講述李村居民的故事,他講述他們,描摹他們,卻不臧否他們——這一切,交與列位看官自行評判。作者要做的,只是把這些來過的生命悉數記下。作為一個歷史學博士,李瑾太明白歷史在語言中的吊詭之處了。

『貳』 《明月如你》這小說怎麼找不到了

這本書可以在拇指閱讀或者是麥讀小說網找到觀看,已經完本了。

小說《明月如你》全名是《明月如你勾起黯然》,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說,作者歐耶的作品。

主角是劉詩雨、李瑾。小說主要講述了:劉詩雨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李瑾,並且為了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而那時候的劉詩雨一直以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是誰成想這不過就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自己一直愛慕著的李瑾不但被綠茶加白蓮花的姐姐劉詩然截胡了,並且還誣蔑自己懷了別人的孩子,最終導致李瑾親自逼迫劉詩雨喝下打胎葯。

當善良的劉詩雨看明白這所有事情的時候,已經晚了,此時的她不但失去了自己的全部,最終也搭上了性命,其實至此故事並沒有結束。如果想了解更多精彩內容,那麼可以登錄網站繼續觀看這部愛恨情仇的古言小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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