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小说乡土小说
❶ 什么是现代文学中的乡土小说
我想告诉楼上的,你提到的几位,严格说属于当代……
关于乡土小说的定义,始见于鲁迅先生《中国新文学大系 小说二集 序》中,鲁迅认为“凡在北京用笔写出他的胸臆的人们,无论他自称用主观或客观,其实往往是乡土文学”,又说他们的作品大多是回忆故乡的,因此也隐现着乡愁。乡土小说就是这类靠回忆重组来描写故乡乡村(包括乡镇)的生活,带有浓重乡土气息和地方色彩的小说。它们在当时出现的文学背景是因“五四”小说艺术发展的内在规律与读者欣赏小说心理的进步要求着艺术上的突破。
1923年周作人连续发表了《地方与文艺》、《旧梦》等文章,提倡乡土艺术。周作人也就成为了乡土小说理论的主要倡导者之一。
文坛出现了乡土小说的创作热潮:如王鲁彦的《柚子》;彭家煌的《怂恿》、台静农的《地之子》等。鲁迅的《孔乙己》、《风波》、《故乡》、《祝福》等也可以归入乡土小说之列。我们在谈论乡土小说的时候往往不怎么提到鲁迅,实际上鲁迅才是开现代乡土小说创作风气的大师。
乡土小说是为人生文学观念的延伸,也受到鲁迅改造国民性思想的启迪,对自己熟悉的乡村生活的回忆和抒写,对传统乡村陋习的揭示,具有鲜明的地方色彩。
在创作倾向上注重社会性以及写实的多元性,侧重于社会理性的思考,不成熟,幼稚,片面的将文学理解为社会启蒙的工具,注重文学的宣传效果。
产生的原因主要有三:
(1)五四小说艺术发展的内在规律与读者心理的进步,希望看到更为广阔的、非概念化的真实的社会人生。
(2)五四运动退潮之后,作家与读者面对现实的浓烈的苦闷情绪,带来浓郁的乡愁
(3)周作人等理论家的提倡
这是中国现代文学发展的所谓“第一个十年”的乡土小说概况。
第二个十年里已经基本不出现乡土小说这种提法。像楼上的几个朋友也提到过的沈从文等人被看作是“京派作家”,其实他们的笔墨也主要集中在乡村。沈从文笔下的湘西世界以小说《边城》为代表,极尽美好之能事,充分体现了沈从文先生本身的美学理想。从他写湘西与都市两幅笔墨的得失我们也能看出,沈从文是要用湘西的美来衬托都市的恶的。
京派以不若海派之红火。被称为“最后一个京派作家”的王曾祺先生逝世后,写乡土就不再有什么让人惊艳的笔墨了。
部分参考了钱理群,温儒敏,吴福辉三位先生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若是有兴趣还是可以找一些别的文学史来看看。
还有一部分纯属个人见解,有失偏颇之处还请见谅。
❷ 推荐一些中国现代或者当代的优秀的乡土题材的长篇小说
《遍地枭雄》王安忆的,我觉得很好看,倒不怎么乡土,但是很有地方特色。
❸ 有没有好看的乡土小说
随身装着一口泉 山村一亩三分地 城市新农民
❹ 说给我推荐几部乡土小说
30年代茅盾以政治理性视角写下的《林家铺子》和《农村三部曲》,40年代赵树理以实用理性的视角写下的乡村小说,在知识分子的乡土观照立场上,有了不同向度的开拓。然而,由于作者阶级意识的逐渐强化和对农民现实政治命运的过多关注,使他们的小说文化性在不同的程度上有所削弱,因而在整体上表现出向农村题材小说领域倾斜的趋向。受他们的影响,乡村小说一度回避了表现中西方文化冲突的主题。以致在五六十年代出现了农村题材小说的泛滥。而鲁迅知识分子立场对乡村文化进行理性透视的文化乡土小说,则直到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才有了新的崛起。 鲁迅乡土小说价值论上的反城市化情绪,被废名,沈从文,汪曾祺等接受了下来。所不同的是,鲁迅饱含两种文化冲突的理性认知与情感价值选择的矛盾,在废名、汪曾祺笔下渐渐被隐没了。废名的《桃园》、《菱荡》、《桥》等乡土小说,“作者用一枝抒情性的淡淡的笔,着力刻划幽静的农村风物,显示平和的人性之美。”因此,他构筑的是纯感觉的东方乌托邦。只是由于作者回眸式的追溯笔调,使空幻的乌托邦,在表象的牧歌声中流溢出忧伤的挽歌情调。而汪曾祺的《鸡鸭名家》、《老鲁》,以及80年代的《受戒》、《大淖记事》等,则以貌似无主旨的民俗风情展示,流溢作者对传统文化人性美质的依依眷恋。因此,同样具有挽歌情调,只不过汪曾棋的作品更多一些暖意,更突出一种美的力量而已。 客观地说,80年代中国的改革开放是五四以后中西方文化的第二次大融汇。如果说五四时期出现的文化大碰撞,是中华传统文化在屈辱的状态下,对自我文化的彻底否定和对西方文化的被动性接纳的话,那么,80年代的文化大交流则表现出中西方文化在形式上的一种对等性互换。尽管不同时代背景下的二次文化大碰撞有着种种不同的具体内容,但是文化碰撞在整体上的相似性却使80年代在文化吸纳上有着宛如回到五四时代的感觉。伤痕、反思背景下的乡土小说,就是在这一特定情境中,以回归五四的文化批判和文化反思的认知形式出现的。而80年代中期出现的“寻根文学”,则标志着乡土小说知识分子的文化自觉。“寻根文学”以质疑五四的姿态,承继了五四时期乡土小说的文化追寻。“寻根文学”的理论主张鲜明地标示出其对民族文化精神的探求。因此,它是鲁迅以改造国民性为目的的反传统的继续。所不同的是,鲁迅面对中西方文化碰撞的初期,面对传统文化的根深蒂固,他采取的是彻底反传统的策略。而寻根文学家则表现对中国传统文化劣根和优根的双重揭示。 像陈忠实的《白鹿原》,贾平凹的《浮躁》、《土门》、《高老庄》、《怀念狼》,张炜的《古船》、《九月寓言》、《家族》、《柏慧》,韩少功的《马桥词典》、《暗示》等,小 乡土小说说在标题上就具有某种象征性,而在题材上则都是以小村庄寓意民族、国家的历史文化,并通过人物的兴衰展示文化冲突中的宏阔社会历史图景。特定的文化内涵决定了知识分子形象也被推到了小说的主体地位,像贾平凹笔下的金狗、子路、高子明,甚至是《废都》中的庄之蝶,《白夜》中的夜郎等,张炜《古船》中的隋抱朴,隋见素,《家族》和《柏慧》中宁、曲两家的三代知识分子。而韩少功的《马桥词典》和《暗示》,则以叙述人的知识分子立场看取“马桥”和“太平墟”在物质贫困中的精神亮点,打量“城市”物欲膨胀下的人性失落。即如贾平凹的《高老庄》,建构了以子路为中心的两大人物系列群,而目的在于从整体上“极力去张扬我的意象”。因此,子路的还乡和离乡就具有知识分子精神困惑到精神突围的写意。这一点在《怀念狼》中表现得更加明显。一方是城市来的施德(失德)和黄疯子,一方是乡村的傅山(负伤)和烂头。从而突现了“我”(高子明)游走于中西方文化之间的窘境,和在这窘境中立足民族文化兼收并蓄的开放文化观念。
❺ 乡土小说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出现的意义体现在哪些方面
所谓乡土小说是指靠回忆重组来描写 故乡农村的生活带有浓厚乡土气息和 地方色彩的小说 ,也可以说“乡土小说”指的是20年代初、中期,一批寓居北京、上海的作家,以自己熟悉的故乡风土人情为题材,旨在揭示 宗法制乡镇生活的 愚昧、落后,并借以抒发自己乡愁的小说。最早创作乡土小说并证明其艺术魅力的,是 鲁迅。乡土小说作家很多都是直接受鲁迅的影响并有意识地模仿鲁迅而开始创作的,大都师承了鲁迅小说的批判 国民性特点,较少造作,克服了概念化,以一种质朴和真实的面貌为当时小说创作界吹进一股清风。代表作家有 冯文炳( 废名)、 王鲁彦、 台静农、 彭家煌、 许杰等,代表作品《 马桥词典》《浮躁》《 土门》《 白鹿原》等。
从20世纪中国历史文化的大背景来看,乡土小说显然与中西方文化冲突有着密切的同构关系。当“ 西方文明以各种不同的形式逐渐破坏了传统文化的稳定性和连贯性,而且在总的方面影响了中国思想和文化的发展方向”的时候,它势必造成中国知识分子在文化大转型时期世界观的斗争和价值观的复杂矛盾。一方面在理性上不得不认同西方的思想和价值观念,另一方面,知识分子先天地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濡染,以及目睹西方文明的入侵和西方文明本身所固有的种种弊端,又注定了他们以振兴民族文化为己任的价值选择。当这种文化矛盾已构成社会主要矛盾的时候,知识分子作为文化的传承者和代言人,必然地会在小说创作中表现这一母题。以 鲁迅为代表的20世纪乡土小说家,正是在这一文化冲突的背景下,开始了对知识分子自身的思想困惑和情感失衡的叙写。
❻ 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乡土小说代表作有哪些
1、陈忠实的《白鹿原》
《白鹿原》以白嘉轩为叙事核心,白鹿两家矛盾纠葛组织情节,以反映白嘉轩所代表的宗法家族制度及儒家伦理道德,在时代变迁与政治运动中的坚守与颓败为叙事线索,讲述了白鹿原村里两大家族白家和鹿家之间的故事。
20世纪80年代初兴起了“反思文学”的创作潮流,这种精神影响到90年代的不少长篇创作,都在不由自主的向这种精神靠拢,这也使得这期间的长篇创作,在对民族历史文化的反思方面,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陈忠实正是在这样的文学思潮之中,有了对《白鹿原》的创作欲念,并且完成了这部能够代表这种反思新高度的史诗作品。
2、贾平凹的《高老庄》
《高老庄》叙述了教授高子路携妻西夏回故里高老庄给父亲吊丧,于是与离婚未离家的子路的前妻菊娃、地板厂厂长王文龙、葡萄园主蔡老黑以及苏红等发生了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
在二十世纪末与二十一世纪初之交,中国内陆陷入改革困境与转型困境,贾平凹对这一特殊时期的种种社会现象进行了独立思考。在这一种世纪末情绪下,现时代之人的精神困境和生存困境、人种困境、文化困境、资源开发和环境保护问题、社会分化和溃败问题进行了整体观照,并体现出相当的深度与前瞻性。
3、张炜的《古船》
《古船》描写了胶东芦青河畔洼狸镇上几个家庭40多年来的荣辱沉浮、悲欢离合,真实地再现了那个特殊年代里人性的扭曲以及在改革大潮的冲击下,那块土地的变化。
它以一个古老的城镇映射了整个中国,以一条河流象征生生不息的生命,以一个家庭的沧桑抒写灵魂的困境与挣扎。张炜以细腻而饱含深情的笔触,勾勒众生,文本深厚而富有感染力。《古船》获得庄重文文学奖、人民文学奖等重要奖项。
❼ 关于《乡土小说》
1.“地缘文化学”,文化学研究中从局部地理、环境关系及其引起的社会、文化差异与因缘关联,探讨地理区域文化特征与发展规律的社会科学。中国地理区域文化研究中有“东西”、“南北”等模式,比如,典型的徽商、晋商,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地域之间竞争的展开,也形成了不同的中国区域经济发展模式,形成不同区域的城市群,比如,勃海湾、泛珠江与长三角等。
2.“乡土”和“地缘”这样的字眼,先就让我感到几分亲切。“一方水土一方人”,人生情缘不仅与生俱来,也与“土”同在。试想,谁的心里、梦里没有自己那个“生于斯,游于斯,嬉于斯”的家乡呢?这个家乡不管在天之涯,还是在地之角,什么时候想起它来,心里都会热乎乎的。怪不得许多人,包括一些现代著名作家,总爱称自己是“乡下人”,大概在他们的自谦里,正包含着许多割不断、理还乱的乡土情结吧。
这部《乡土文学与地缘文化》(作者:崔志远,中国书籍出版社出版),启动了一个在当前来说尤为引人注目的热门话题。本书是这些年来由主要谈“洋”到转而谈“土”这一探索过程中的产物它体现的不是倒退,是前进,是人们在认识上的深化和发展。作者谈乡土文学,事实上是一种重新认识和重新选择,是在一个更高的起点上来谈“土”。他的研究工作不但具有前沿性,成果也是显著的他讲的是新时期的乡土小说,但看看内容,早已“超越”了新时期好几个时代———它根须,一直伸展到远古,内容也远非限于小说。书中讲的那些不同地区(如燕赵、三秦、吴越等等)的地缘文化,脉络清楚,有历史感,分开来看,很像是各个地区的“小文化史”。讲新时期的乡土小说,不见得非要说那么多东西,但作者既然说出来了,还叫你读得很有兴味。而且经他演绎、说明,许多内容,也确实有助于人们明白地缘文化对创作的深远影响,这对读者深入体味新时期不同地区小说的渊源所自和艺术风韵,都是很有帮助的。作家的创作,常常天马行空,驰骛八极,眼观现实,心游大荒,千年光,可以化为翩然一梦,天涯陌路,也可变得柳暗花明。可见,刻舟求剑或就事论事式地研究创作是不行的。作者这部书,由今及古,似远而近,网撒得很大、很开,所论即或不能都那么周严、妥帖,他的思路和方法也是可取的。
乡心和乡情在人群中拥有一个最大的共鸣区,它应该是乡土文学永恒的灵魂和主题。“地缘”也是这样,如果说血缘是家庭成员之间的粘合剂,那么,“地缘”就是地区群体之间的粘合剂,它们牢固的凝聚力,都来自那个颇有几分神秘性的“缘”。“缘”,首先是一种物质元素。但是,单一的物质并不始终具备粘合的作用,正如金钱财物并不是家庭关系的可靠保障一样。只有当“缘”升华到感情境界、精神境界,这种粘合作用才是强大的、可信的。所以,这个“缘”实际上是一种物质化了的“情”,或“情”化了的物质。乡土文学也好,地缘文化也好,都要深挖这个“情”,不断解开“情”字结,这样,才能做出富有启示性的好文章。在这方面,作者做了一些工作,从书中的行文细处,可以感受到作者对待学问的谨严认真态度,希望作者在今后的研究中把这一有深味的课题继续拓展深入。 3.古燕赵地理环境是从西北部高原到东南部平原的有序排列 ,这为农耕文化和游牧文化的产生提供了物质条件 ;古燕赵的社会结构是游牧人和农耕人的对峙与交融 ,因而历代多征战。燕赵区域文化形成于战国末期 ,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积淀而成的燕赵文化潜意识即燕赵风骨 ,其特征是勇武任侠 ,慷慨悲歌。战国以降 ,燕赵风骨发展的因素有二 :战争和移民。二者强化着燕赵的胡风 ,也强化着燕赵的勇武。元明以降 ,京都文化的强辐射 ,增强着燕赵文化的庙堂性、包容性和典雅性 ,燕赵文化得以提高和升华 ,古老的燕赵风骨却受到蚀损 ,发生着变异 4.“乡土”和“地缘”这样的字眼,先就让我感到几分亲切。“一方水土一方人”,人生情缘不仅与生俱来,也与“土”同在。试想,谁的心里、梦里没有自己那个“生于斯,游于斯,嬉于斯”的家乡呢?这个家乡不管在天之涯,还是在地之角,什么时候想起它来,心里都会热乎乎的。怪不得许多人,包括一些现代著名作家,总爱称自己是“乡下人”,大概在他们的自谦里,正包含着许多割不断、理还乱的乡土情结吧。
这部《乡土文学与地缘文化》(作者:崔志远,中国书籍出版社出版),启动了一个在当前来说尤为引人注目的热门话题。本书是这些年来由主要谈“洋”到转而谈“土”这一探索过程中的产物它体现的不是倒退,是前进,是人们在认识上的深化和发展。作者谈乡土文学,事实上是一种重新认识和重新选择,是在一个更高的起点上来谈“土”。他的研究工作不但具有前沿性,成果也是显著的他讲的是新时期的乡土小说,但看看内容,早已“超越”了新时期好几个时代———它根须,一直伸展到远古,内容也远非限于小说。书中讲的那些不同地区(如燕赵、三秦、吴越等等)的地缘文化,脉络清楚,有历史感,分开来看,很像是各个地区的“小文化史”。讲新时期的乡土小说,不见得非要说那么多东西,但作者既然说出来了,还叫你读得很有兴味。而且经他演绎、说明,许多内容,也确实有助于人们明白地缘文化对创作的深远影响,这对读者深入体味新时期不同地区小说的渊源所自和艺术风韵,都是很有帮助的。作家的创作,常常天马行空,驰骛八极,眼观现实,心游大荒,千年光,可以化为翩然一梦,天涯陌路,也可变得柳暗花明。可见,刻舟求剑或就事论事式地研究创作是不行的。作者这部书,由今及古,似远而近,网撒得很大、很开,所论即或不能都那么周严、妥帖,他的思路和方法也是可取的。
乡心和乡情在人群中拥有一个最大的共鸣区,它应该是乡土文学永恒的灵魂和主题。“地缘”也是这样,如果说血缘是家庭成员之间的粘合剂,那么,“地缘”就是地区群体之间的粘合剂,它们牢固的凝聚力,都来自那个颇有几分神秘性的“缘”。“缘”,首先是一种物质元素。但是,单一的物质并不始终具备粘合的作用,正如金钱财物并不是家庭关系的可靠保障一样。只有当“缘”升华到感情境界、精神境界,这种粘合作用才是强大的、可信的。所以,这个“缘”实际上是一种物质化了的“情”,或“情”化了的物质。乡土文学也好,地缘文化也好,都要深挖这个“情”,不断解开“情”字结,这样,才能做出富有启示性的好文章。在这方面,作者做了一些工作,从书中的行文细处,可以感受到作者对待学问的谨严认真态度,希望作者在今后的研究中把这一有深味的课题继续拓展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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