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食品
A. 求這部科幻小說~!里邊有簡介,估計你也會很感興趣的。
的確是海老爺子的《你們這些回魂屍》。
作者:[美]羅伯特·海因萊因
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東部標准時間)22:17。紐約市「老爹」酒吧。
我正在擦凈一隻喝白蘭地酒用的矮腳杯時,「未婚媽媽」進來了。我注意了一下時間: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或東部時區下午10點17分。干時空這一行的人總是注意時間和日期:我們必須如此。
「未婚媽媽」是一個二十五歲的男子。他個頭還沒我高,顯得稚氣和急躁。我不喜歡他那副模樣——我一直不喜歡——不過他是我要招收的人,是我需要的人。我對他報以一個酒吧老闆最殷勤的微笑。
或許我是太挑剔了。他確實說不上英俊。他所以得了這個綽號是因為每次當某個愛管閑事的人問起他的行業時他總是說:「我是個未婚媽媽。」如果他興致好一點的話還會加上一句:「——一個字四分錢。我寫懺悔故事。」
如果他情緒惡劣,他會等什麼人來鬧一場。他有一種類似女警察的近身毆斗的兇猛風格。——這是我看中他的一人理由,當然不是唯一的理由。
他喝了不少,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比平時更鄙視別人。我沒有說話,倒了一杯雙份的老恩酒給他,倒完外後把酒瓶放在他手邊。他喝完後又倒了一杯。
我用布擦了一下櫃檯面。「『未婚媽媽』的騙局怎樣了?」
他的手指緊緊攥著玻璃杯,那副樣子像是要朝我扔過來。我把手伸下櫃台去抓棍子。在瞬間的沖動下你得防備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然而,有多種因素使用權你永遠不會冒不必要的險。
我見他神經鬆弛了一點。在局裡辦的訓練學校里他們就教你如何察言觀色。「對不起,」我說,「這就像要問『生意怎麼樣』,而說的卻是『天氣怎麼樣』?」
他仍很慍怒。「生意嘛還可以。我寫故事,他們去印,我受用。」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上身靠攏他。「事實上,」的說,「你這根筆桿不錯,我挑了幾篇看過。你有一種令人吃驚的明確格調,帶著好女觀看問題的眼光。」
我必須冒一下險。他從未承認過他使用什麼筆名。不過也許是太激怒了,他只顧及了最後那幾個字。「婦女的眼光!」他哼著鼻子重復著。「是的,我懂得女人的眼光。我應該懂。」
「是嗎?」我詫異地問,「有姐妹嗎?」
「沒有。我就是告訴你你也不會相信。」
「不錯,」我溫和地回答,「沒有比真相更稀奇的東西了,這一點無論是酒吧老闆還精神學家都明白。聽著,年輕人,如果你聽了我說的故事,哈,你會發財呢。難以置信。」
「你根本不懂『難以置信』是什麼意思!」
「是嗎?沒有什麼事會讓我吃驚。我總是聽到最壞的消息。」
他又哼了起來。「想賭一下瓶里的剩酒嗎?」
「我願意賭一整瓶酒。」我把一瓶放在櫃台上。
「喂——」我招呼另一個酒吧招待來照看生意。我們坐到酒吧盡頭一塊狹小的地方,我在裡面堆放了一些酒具雜物和腌蛋之類的東西,這地方了就專屬我使用了。在酒吧另一端有幾個人在看打架,有一個人在擺弄自動電唱機——完全沒有人注意這地方。「好!」他開始講述,「先要說明的是,我是個私生子。」
「這在這兒不稀奇。」我說。
「我不是開玩笑。」他急促地說,「我的父母並沒有結婚。」
「這沒什麼稀奇,」我還是說。「我父母也沒有結婚。」
「當時——」他停頓住,給予我熱切的一瞥,我還從未見過他有這種表情。「你當真?」
「當真。一個百分之百的私生子。事實上,」我補充道,「我的家庭里沒有一個人曾經結過婚。全是私生子。」
「別想著來蓋過我——你就結婚了。」他指著我的戒指。
「噢,這個。」我伸手給他看,「它看上去像個結婚戒指;我佗是為了避開兒們。」這只戒指是一件古物,是我1985年從一個同行那裡買來的,而他是從基誕生前的希臘克里特島弄來的。
他心不在焉地瞧了戒指一眼。「如果你真是私生子,你知道這種滋味。當我還是個小姑娘時——」
「唏——」我說,「我沒有聽錯吧?」
「誰在唬你?當我是個小姑娘時——聽著,聽說過克里斯廷·喬根森嗎?或是羅伯特·考埃爾嗎?」
「噢,性別改變?你想告訴我——」
「不要打斷我,也不要逼我,否則我就不講了。我是個棄兒,1945年在我剛滿月時被遺棄在克里夫蘭的一個孤兒院里。當我是個小姑娘時,我羨慕有父母親的孩子。以後,當我懂得男女情慾的時候——真的,老伯,一個人在孤兒院里懂得很快——」
「我明白。」
「我發了一個庄嚴的誓言,我的每個孩子將都有一個父親和一個母親。於是我表現得十分『純潔』,在那種環境中可稱得上聖女了——我必須學習怎樣竭力維護這種狀況。後來我長大了,我意識到我幾乎沒有結婚的機會——理由同樣是因為沒人收養我。」他的臉綳得緊緊的,「我長著一張馬臉,牙齒東倒西歪,胸脯平平一點不豐滿,頭發直直的沒有一個彎。」
「你的樣子比我還是要強一些。」
「誰會在乎一個酒吧老闆長得什麼樣?或者一個作家外貌怎麼樣?可是人們誰都想認領那種金發碧眼的小蠢貨。男孩子們要的是那種漂亮臉蛋,乳房鼓鼓的,還要有一副『你真夠帥氣』的嗲勁。」他聳聳肩膀。「我無法競爭。於是我決定參加婦總。」
「嗯?」
「婦女危機全國總部游覽分部,現在人們管它叫『太空天使』——外星軍團輔助護理隊。」
這兩個名字我都知道,我曾經把它們記下來過。只是我們現在用的是第三個名稱,那個軍隊化的精英服務團:婦女太空工作者後援團。在時空跳躍中最大的便就是詞彙變更——你知道嗎,「服務站」曾經是指石油分離物的檢測所。一次我到丘吉爾時代去執行一項任務,一個女子對我說,「在隔壁的服務站里等我」——這句話可不是現在這個意思,那時的服務站絕不會放一張床在裡面。
他說下去:「那時他們第一次承認不可能讓人到太空工作幾個月或幾年而不造成緊張心態。你還記得狂熱的清教徒是怎樣尖聲喊叫的嗎?——這增加了我的機會,因為自願者很少。必須是一個品行端正的姑娘,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他們要從零開始訓練她們),智力要中上水平,此外情緒要穩定。可是大多數的自願者都有是些老娼妓,或是離開地球不到十天就會垮掉的神經病人。所以我不需要外表怎樣。如果他們接受我,他們在訓練我如何適應主要任務之外,自然會校正我的歪牙齒,把我的頭發燙出波浪,教我走路的步態和跳舞和怎樣愉快地聽男人談話,以及等等的一切。如果需要的話他們甚至會採用整形手術——直到讓我們的小夥子無可挑剔為止。」
「最令人高興的是,他們保證你在服務期間不會懷孕——同時在服務期結束時你幾乎肯定可以結婚。今天也同樣,『天使』嫁給太空工作者——他們彼此說得來。」
「在我十八歲時我被安排作為『母親的僕人』。這個家庭需要一個費用便宜的僕人,而我也不在意,因為我要到二十一歲才可以被徵招。我做家務後還去夜校上學——聲稱是繼續我在高中時學過的打字和速記課程,但實際上是去上『魅力課『以增加我被招收的機會。」
「此後我遇到了那個城市騙子和他的百元大鈔。」他陰沉著臉說,「這個癟三倒確實有一疊百元鈔票。一天晚上他拿給我看,還說我可以隨意拿用。」
「我沒有拿。我喜歡他。他是我遇到過的第一個對我好又不想脫我褲叉的男人。為了能更多見到他,我從夜校退了學。這是一段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時光。」
「然後,一天晚上,在公園里我的褲叉還是脫了下來。」
他停住。我說,「後來呢?」
「後來什麼也沒有了!我再也沒有見到他。他步行送我回家,告訴我他愛我——和我吻別,以後就一去不返了。」他的臉色很陰沉,「如果我能找到他,我要殺了他!」
我說:「我表示同情。我明白你怎麼想。不過殺了他——就為了那種必然會發生的事——嗯……你反抗了嗎?」
「嘿,這有什麼關系?」
「有關系。他遺棄了你,他的手臂活該被抓破,不過——」
「他應當受到的懲罰比這要重!你聽著,別急。我不至於對任何人都不再信任,我認為事事皆天意。我並沒有真正愛他,或許我永遠不會愛任何人——而我比以往更迫切地想參加婦總。我並沒有被取消資格,他們並不堅持一定要處女。我開心起來了。」
「直到我的裙子緊了以後我才明白。」
「懷孕?」
「這個私生子讓我意亂心迷,不知怎麼才好!那些住在一起的小氣鬼只要我還能幹活也不來理會——但後來還是把我逐了出去,孤兒院不再收容我了。我進了一家收容了不少『大肚子』的濟貧院,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等著那一刻的來臨。」
「一天晚上我忽然被人抬上了手術台,一個護士對我說:『別緊張。深呼吸。』」
「我醒著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沒有一點知覺。為我手術的外科醫生走進來『你感覺怎樣?』他快活地說。」
「『像一個木乃伊』。」
「『這很自然。你被包得嚴嚴實實還打了足量的麻葯讓你感不疼痛。你會恢復的——不過剖腹產畢竟不同於手指上的一根刺』。」
「『剖腹產?』我說,『醫生——孩子死了嗎?』」
「『噢,活著。你的孩子很好。』」
「『嗯。男孩還是女孩?』」
「『一個健康的小姑娘。5磅3盎司。』」
「我放心了。生下孩子多少是一種寬慰。我對自己說,應當到一個別的地方去,在我的名字前加上『太太』的稱號,同時讓孩子認為好的爸爸已經死了——我的孩子絕不能再去孤兒院!」
「外科醫生還在說話。『告訴我,這個——』他避開我的名字。『——你有沒有想到過你的腺組織有些特別?』」
「我說,『噢?當然沒有。你想說什麼?』」
「他猶豫著。『這個葯你一次把它服下,然後我給你打一針讓你睡一覺,你的過敏症就會好的。我這就去給你拿。』」
「『這是為什麼?』我堅持要知道。」
「『聽說過那個直到三十五歲還是個女人的蘇格蘭醫生嗎——那以後她動了術,在法律上和醫學上都成了一名男子。結了婚,一切正常。』」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
「『這就是我要說的。你是個男人。』」
「我想坐起來。『什麼?』」
「別緊張。在我剖開你的腹部後,我只見亂糟糟的一團。我一邊把嬰兒取出來一邊讓人去找外科主任醫生。我們就在手術台上為你會診——一連幹了幾小時,盡我們所能進行挽救。你有兩套完整的器官,都沒有發育成熟,不過女性器官發育得相當充分,所以你懷上了孩子。它們已經永遠不會對你有用了,所以我們將它們取出來並且重新整理了你的內臟,以便讓你正常地發育成為一名男子。』他把一隻手搭在我身上。『不要擔心。你還年輕,你的骨骼會逐漸適應。我們將觀察你的腺平衡——讓你成為一個出色的小夥子。』」
「我開始喊叫。『我的孩子怎麼辦?』」
「『嗯,你不能哺育她。你的奶水連喂一隻小貓都不夠。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再見她——交給別人去收養。』」
「『不!』」
「他聳聳肩膀。『決定當然由你來做:你是她的母親——嗯,她的父母親。不過現在別操這個心:我們先讓你恢復身體。』」
「第二天他們讓我看了孩子,我每天都見到她——我試著習慣她。我從未見過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也根本不知道它們看上去會這么丑怪——我的女兒看起來像一隻小棕猴。我平靜下來了,決定好好照顧她。不過,幾星期後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哦?」
「她被偷走了。」
「偷走?」
「未婚媽媽」幾乎碰倒我們壓賭的那瓶酒。「被綁架了——從醫院的育嬰室偷走的!」他喘著氣,「把一個人生活的最後一點希望奪去了,這算什麼?」
「太不幸了,」我表示同情,「讓我給你再倒上一杯。沒有一點線索嗎?」
「警察找不到任何線索。一個人來探望她,謊稱是她的叔叔。當護士背過身去時他就抱著她走了。」
「他長得什麼樣?」
「一個男子,一張極普通的臉,就像你的或我的臉。」他皺著眉說,「我想會不會是孩子的父親。護士卻一口咬定是一個年齡較大的人,不過他很可能化裝過。別人誰會來拐我的孩子?沒有孩子的女人有時會鋌而走險——可是誰聽說過一個男人會干這樣的事?」
「那以後你怎麼樣呢?」
「我在那鬼地方又呆了十一個月,動了三次手術。四個月後我開始長出鬍子。在我離開那裡之前我就經常刮鬍子了……而且我不再懷疑自己是個男人。」他咧開嘴苦笑了一下,「我開始盯住護士們的胸口往裡看了。」
「嗯,」我說,「看來你順利地挺了過來。現在瞧你,一個正常的男人,能賺錢,沒有大的麻煩。而一個女人的生活就不那麼容易了。」
他盯著我,說,「你想必知道得很多了!」
「什麼?」
「聽說過『一個墮落的女人』這種說法嗎?」
「嗯,幾年前聽說過。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
「我就像一個墮落的女人那樣完全毀了。那個畜生的確毀了我——我已不再是一個女人……而我卻不知道怎樣成為一個男人。」「努力習慣它吧,我想。」「你不懂。我不是說學會怎樣穿衣戴帽,或是不要走錯到男女有別的場所。這些我在醫院就學會了。只是我怎樣生活?我可以做什麼工作?媽的,我甚至連開車都不會。我不會任何手藝,不能幹體力活——我全身各處組織大多動過手術,十分纖弱。」
「我也恨他毀了我參加婦總的希望。我是直到想去加入太空軍團時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只需瞧一眼我的肚子就夠了,我被打上不適宜服兵役的標記。那個醫務官僅僅是為好奇才在我身上化費時間,他讀過關於我的醫案的報道。」
「於是我換了名字來到紐約。我先是當一個油煎食品的廚師勉強混混,後來租了一架打字機干起了公共速記員——多麼可笑!在四個月里我打了四封信和一份手稿。這份手稿是投給《真人真事》雜志的,不過是一疊廢紙,可是寫故事的這個小子居然把它賣出了。這倒讓我產生了一個想法。我買了一大疊懺悔故事雜志進行研讀。」他現在玩世不恭的神態,「現在你明白我在講述一個未婚媽媽的故事時怎麼會具有一個道地的婦女的眼光了……我還保留著這種眼光,真正的眼光,我是不是贏了這瓶酒?」
我把酒瓶推給他。我有些焦慮不安,事情並沒有完。我說,「年輕人,你還想逮住那個負心漢嗎?」
他的眼睛閃著亮光——一種野性的凶光。
「算了吧!」我說,「你不會殺了他吧?」
他咯咯地笑起來,聲音顯得很淫穢。「那就審判我吧。」
「慢著。我對這件事知道得比你認為的要多。我可以幫助你。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他從櫃台一側探過來,一把抓住了我,「他在哪裡?」
我壓低聲音說,「放開我的襯衣,年輕人——要不你會有麻煩的。我要告訴警察你喝醉了。」我揮動了一下棍子。
他鬆了手。「對不起。他在哪裡?」他看著我,「再說你怎麼會知道得這么多?」
「世間的事在一個『巧』字。我可以看到各種記錄——醫院的病例、孤兒院的檔案。你那所孤兒院的女總管是費瑟雷思太太——對嗎?她後來由格倫斯坦太太接任——對嗎?你的名字,姑娘時的名字,是『珍妮』——對嗎?而你剛才並沒有告訴我這一切——對嗎?」
他被我弄得呆愣愣並有幾分畏縮。「什麼意思?你想找我麻煩嗎?」
「哪裡的話。我真心為你著想。我可以把這個人送到你的鼻子下面。你認為怎樣合適就怎樣處置他——我相信你會罵他混蛋,叫他滾。不過我認為你不會殺死他。如果殺死他你就是個傻瓜——而你不傻。根本不傻。」
他沒有心思聽這些。「別瞎說了。他在哪裡?」
我給他添了一點酒。他醉了,不過憤怒壓過了醉意。「別這么急嘛。我為你做件事——你也為我做件事。」
「嗯……什麼事?」
「你不喜歡你的工作。要是有一個工作,工資高,工作穩定,開支不受限制,自己能獨立做主,同時又富於變化和冒險,你會怎麼說?」
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我會說,『少來你那一套天方夜譚式的神話!』去你的,老伯——根本沒有這樣的工作。」
「那麼,這樣說吧:我把他交給你,你和他了結恩怨,然後試試我乾的工作。如果不像我說的——那好,我就隨你便了。」
他在身體在晃動,這是最後那杯酒的緣故。
「如果同意成交——現在!」
他使勁晃著頭:「同意成交!」
我向手下人示意照看一下買賣,記下了時間:23點——就俯身穿櫃台下的門——這時自動電唱機高聲放出《我是我老子》的歌曲。因為我不喜歡1970年的「音樂」,我讓服務員在電唱機上裝上早期的美國歌曲和古典音樂,可是我不知道那盒磁帶還在裡面。我叫道,「關掉它!把顧客的錢退還給他。」我加上一句,「我去儲藏室,一會就回來,」就徑直往裡走去,「未婚媽媽」在後面跟著。
沿著走廊拐過廁所間後就是儲藏室,房間有一扇鐵門,除了我的日班經理和我自己外別人都沒有鑰匙。裡面有一扇門通向內室,只有我才有鑰匙。我們來到那裡。
他醉眼惺忪地張望著沒有窗戶的牆壁:「他在哪?」
「馬上。」我打開一隻箱子,這是房間里唯一的東西。這是一部美國製造的92系列Ⅱ型外攜式座標式變換器——美觀、利落,全重21公斤,外型設計得正好放入一隻手提箱。這天早晨我剛調整好,我所需做的只是晃動即限制變換場的金屬網。
我這樣做了。「這是什麼?」他問。
「時間機器。」我說著將金屬網拋出。
「哎!」他喊叫著倒退了一步。這里有一種技術,金屬網必須拋出使相關人本能地倒退而踏在網上,然後你就把已經完全包圍著你們兩人我金屬網收束起——不這樣的話你也許會遺留下一隻鞋或一隻腳,或者是颳起一塊地板。當然這種技法說穿了也沒什麼了。有些代理商;連哄帶騙地把相關人弄進網里。我卻告訴他們實話,利用對方剎那間的極度驚訝而啟動機關。我正是這樣做了。
1963年4月3日,第5時區10:30。克里夫蘭,「俄亥俄之頂」大樓。
「哎!」他又在喊,「把這鬼東西拿掉!」
「對不起,」我向他道歉並收起金屬網,將它裝入提箱,關上箱子。「你說的你想找到他。」
「可是——你說這是一部時間機器!」
我指指窗外。「這里看上去像11月份嗎?或是像紐約嗎?」在他獃獃地看著嫩綠的枝芽和一扯春色時我又打開了提箱,拿出一疊百元面額的美鈔,檢查了一下鈔票的編號和戳記都與1963年份符合。時空旅行局並不在乎你花了多少(這與它無干),不過他們並不喜歡發生不必要的年代錯誤。若是你犯了太多這樣的錯誤,一個綜合軍事法庭會把你流放到一個嚴劣的年代去呆上一年,譬如說去實行嚴格食品配給和強制勞動的`1974年。我從來沒有犯過這類錯誤,這些錢沒有問題。他回過頭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他在這里。到外面去,找到他。這是給你花的錢。」我塞給他時又補充了一句,「和他了斷,然後我不接你。」
成疊的百元鈔對於一個不習慣於使用它們的人,具有一種近乎催眠的作用。我送他進了樓廳。叫他寬心,就把他關出在門外。他這時還一直難以置信地捏著那一疊鈔票。下一步的跳躍是太容易了,僅僅是在同一時代的一個小小的挪步。
1964年3月10日,第5時區17:00。「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門的下方有一個通知,說我的租房合同下周要滿期了,除此之外這個房間看上去與剛才並無兩樣。外面,樹木光禿禿的,天空像要下雨的樣子。我十分匆忙,僅僅停留了片刻,取走了我租房間留在那裡的現錢、上衣和大衣。我雇了一部車來到醫院。我化了二十分鍾才把育嬰室的看護弄得不耐煩起來,於是我便乘她不注意偷走了嬰兒。我們回到「克里夫蘭之頂」大樓。這種用標度盤的時間裝置是更為復雜的,因為大樓在1945年還不存在。不過我預計到了。
1945年7月20日,第5時區01:00。克里夫蘭「雪景」旅館。
時間機器,嬰兒和我都到了城外的一家旅館。早些時候我就以「俄亥俄州沃倫市的喬治·約翰遜」登了記。於是我們來到了一個窗簾拉上、窗戶和房門緊閉的房間。地板也進行了清理使其能夠承受機器的不規則的震動。你的身體可能會碰上一張原不該在那裡的椅子而出現一塊令人不快的烏青——當然並非椅子,而是變換場能量的回沖。
一切順利。珍妮正在熟睡著。我把她抱出來,放在我事先放置在汽車座位上的一隻食品箱里,驅車到孤兒院。我把她放在台階上,開車過了兩個街區來到一個「服務站」,打了一個電話給孤兒院。我驅車回來時正好看見孤兒院的人把食品箱拿進去。我繼續開了一陣,把汽車丟棄在旅館附近,步行來旅館後就「跳躍」到1963年的「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1963年4月24日,第5時區22:00。「克里夫蘭之頂」大樓。
我把時間劃分得十分精細——時間的精確性取決於跨度,當然你如果是回到起始點時例外。如果我是正確的話,在這里溫和的春天的夜晚珍妮正在公園里發現她並非像她以前所想的那樣是一個「純真的」姑娘。我攔了一輛計程車來到那些小氣鬼的住處,我讓司機在拐角上等著,自己藏在陰影處。
很快我發現他們正在街上走,胳膊互相勾搭著。在門口他把她摟起,長時間親吻她祝她晚安——時間性之長超過我的想像。然後她進屋去了,他轉身走下人行道。我竄上台階抓住他的一隻胳膊。「結束了,年輕人,」我平靜地說,「我回來接你。」
「你!」他嚇了一跳,喘著氣說。
「我。現在你知道他是誰了——而且你仔細想過以後你會明白你是誰……而且如果你再好好想想,你會猜測出這個嬰兒是誰……還有我是誰。」
他沒有回答,身子抖得厲害。當事實證明你無法抗拒勾引你自己的話這對你的精神是一個很大的震動。我帶著他去「克里夫蘭之頂」大樓,再次進行了時空跳躍。
1985年8月12日,第5時區23:00。洛基地下城。
我叫醒值班軍士,給他看了我的身份證,告訴軍士給他吃一片葯後好好地睡下,第二天早晨招收他。軍士的表情很難看,不軍階就是軍階,這與時代沒有關系。他照我說的做了——毫無疑問他在想下次我們相遇時他可能是上校而我是軍士。在我們的軍團里這是有可能的。「他叫什麼名字?」他問。
我寫給他。他的眉毛揚了起來。「像這樣的人,嗯?這——」
「你干你的工作,軍士。」我轉身對我的夥伴說,「年輕人,你的麻煩已經過去。你就要開始從事一個男人所能有的最好的工作——你會干好的。我知道。」
「可是——」
「沒那麼多『可是』。好好睡一覺。然後考慮一下這個建議。你會喜歡它的。」
「你一定會的!」軍士表示同意。「瞧我——生於1917年——仍然健旺,年輕,享受著生活。」我回到進行時空跳躍的房間,把一切撥到預定的零點上。
1970年11月7日,第5時區23:01。紐約市「老爹」酒吧。
我從儲藏室走出來,拿了1/5桶的蘇格蘭制威士忌利喬酒,算是說明我離去的那一分鍾。我的助手還在與那個點播《我是我老子》的顧客爭辯。我說,「算了,讓他放吧,放完後就關掉。」我已十分疲倦。
這種工作的確很艱辛,可是總必須有人來做。自從1972年的災變發生後,近來要招募到人是很難的。
我提前五分鍾關了店門,在現金出納機上留下一封信給我的日班經理,說我准備接受他的主意,鬆弛一下,弦別綳得太緊了。在我外出長期度假時他可以找我的律師。局裡最關心的是事情必須井井有條,收入多少還在其次。我來到儲藏室裡面的那個房間,跳躍到1993年。
1993年1月12日,第7時區22:00。洛基地下城附設時空勞工總部。
我向值勤官出示了證件後進去,來到我的住處,打算睡它一個星期,在寫報告前我抓起我們下賭的那瓶酒(不管怎麼說我贏得了它)喝了一杯。酒的味道太差勁了,我奇怪以往怎麼會喜歡上老恩酒的。不過它總比沒有強,我不想像一根木頭那樣清醒著,我思考得太多了。
我口授了我的報告:為太空軍團進行的四十次招募活動都得到了局裡的批准——包括我自己的這次,我知道會被批準的。我現在回來了,不是嗎?接著我用磁帶錄下一份請調工作的報告。我對招募活動感到厭倦了。我要急流勇退。我向床頭走去。
我的目光落在床頭上方的《時間准則》上:
永遠不要把明天要做的事搬到昨天去做。
如果你終於成功了,永遠不要再次嘗試。
及時一秒勝過事後九億秒。
似是而非的事可以用似是而非的方法來處置。
你想到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
祖宗也是凡人。
真神也有瞌睡時。
當我是一個時間商人時,這些話曾經激勵過我,現在卻不同了。在時空跳躍的三十年的身不由己的生活,完全把人累垮了。我脫去衣褲,當身體裸露出來時我瞧了瞧我的肚子。剖腹產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只是我現在身上的汗毛又濃又密,要是不仔細看就不會注意到它。
然後我瞧了一眼手指上的那個戒指。
蛇吞吃了它的自己的尾巴,周而復始,何謂始,何謂終……我知道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可是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你們這些回魂屍?
我覺得一陣頭痛襲來,不過我是不吃頭痛葯粉的。
於是我鑽進床鋪,吹口哨關了燈。
你根本就不在那裡。不是別人而是我——珍妮——孤獨地呆在這黑暗中。
我真想你!
B. 以前科幻世界刊登過一篇科幻小說 關鍵字: 太空事故 載滿糞便的貨櫃 蒼蠅 蛆 食物 返回地球
《暗獄》柳公子的作品
C. 有哪些關於食品安全的影視作品
有很多關於食品安全的影視作品,就比如《愛你如初》,這個影視作品就是比較典型的了,因為這個作品裡就是講述的主角因為吃錯一些食物而導致的一些問題,所以說真的是非常的典型,裡面的故事情節是非常的有意思,所以說是一個非常值得去看的電影,也是能夠學到很多東西的。
D. 求看過的一部科幻小說名,內容是關於吃不完的食物,一種白色的糊狀食品,會自我增生.最後造成了全球性的災難.
永恆的麵包
作者[前蘇聯]別列亞耶夫著
出版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
為了使人類擺脫飢餓的威脅,勃洛耶爾教授發明了一種永遠也吃不完的「永恆麵包」。然而,事與願違,他的發明給人類帶來的不是幸福而是災難。投機商利用「永恆麵包」大發橫財,在金錢面前,人性中醜陋的一面暴露無遺,貪婪、偷盜、兇殺、賭博……瘋注入了每個人的血管。人類社會陷和了前所未有的動盪。
E. 在科幻作品中經常出現一種遇水會變成食物的粉末太空食品,現代人類要多久才能研發出這種科技
你可以從兩個方向研究這個 第一個是宇航員的食物,目前宇航員的壓縮食物就有很多是遇水膨脹的;第二種是軍糧(也就是壓縮餅干)也是遇水膨脹。。。。。原理和你說的科幻作品中的都一樣,只看壓縮比例了這個要突破到科幻層級 可能還涉及到作用力的問題--分子間排斥力如何減弱,進而出現超級壓縮的現象。
F. 科幻小說講的是某個特別的世界,所有人都只有七天生命,食物稀少。他們從出生開始就飛速長大,爭奪食物
同求。我也記得這故事,男孩叫西蒙,他們是外星人,這個星球上人壽命就是七天,但記憶可以遺傳。他們最後找到了去地球的飛船並來到地球,相當於獲得了永生
G. 求一篇以環保為主題的科幻小說
黑沉沉的太空間,兩位以粒子形態生存的信息人(男女老幼之分此時已毫無意義)正在對話:「約
翰,最近8萬年來,你老是在冥思苦想什麼呢?」,
「其實,自我誕生的50萬年來,我一直在想的只有一個問題,我們現在和那些無生命感覺的射線
、星光、流星、行星殘骸又有什麼區別呢?」。
「是啊,我也認為,我們地球人類的老祖宗肯定是在哪兒搞錯了。」
「唉!我看我們的老祖先當年是走火入魔了,他們忘記了過猶不及的自然哲理,他們忘記了人類與
宇宙相比時必然存在的某些局限性,他們狂妄地要向這種局限性挑戰——要實現個人永生之夢,要實現
宇宙遨遊之夢,而這種挑戰有可能取勝的唯一途徑是將自己的身體徹底信息化——也就是分解化、粒子
化,記得嗎?經過90萬代人的不懈努力,老祖先獲得了初步成功,即實現了人體的非軀干化。」
「我當然還記得那一段可敬但可悲的人類歷史,老祖宗出於對自身完善永無止境的追求,漸漸用新
型高科技材料替換掉了易斷拆的骨髂、易腐爛的肌肉、易損壞的許多器官。他們在一代代新型材料的支
撐下,全身的零部件越來越非人工化了,其肉體(?)生命越來越頑強,越來越不怕刀砍、火燒、溺水
、電擊……」
「是的,人類最後替換的是大腦,因為每個人只有一個大腦,每個人的大腦又具有不可替代性,另
外也大腦物質呈軟體狀,經受不住打擊,所以才最後替換。替換大腦前,還經歷了幾個漫長的階段,先
是讓大腦體積膨脹,相應是讓軀干縮小(人類勞動、生活、體育與娛樂的全電腦化、全自動化、全思維
化、全精神化的實現,使人軀體的作用越來越小,幾近於零),乃至最後縮小成了消失,人類只剩下一
個碩大的頭顱了,以往科幻小說中描繪過的古怪情景終於出現了。」
「可惜老祖先仍未能迷途知返,沉浸在喜悅中的他們又匆匆對自身僅存的頭部下手了。他們通過深
入的研究表明,大腦除了收集和處理各種信息外,並沒有其他什麼用處,大腦不過是一個信息處理軟體
而已,窮根究底,這軟體不過是一些有規律地排列組合的基本粒子,只要記住了這些粒子們的型號、規
格、數量及組合規則,易被流星擊碎的、使人類在太空中的自由飛行速度無法達到或超過光速的硬體化
的腦袋就失去了存在的理由,就該退出人類歷史的舞台了。」
「又經過了幾百萬年的努力,老祖先們再一次獲得了空前絕後的成功,人類也隨之進入了自己的終
極的巔峰階段——信息人階段。對無形無體無色無味的信息人來說,森林、花園、樓房、汽車、飛船、
食品之類的物體是什麼意義也沒有的,於是,地球漸漸荒蕪了,人類引以為自豪的科技、經濟成果漸漸
朽爛毀化了,原始狀態的風光又回來了——大自然在地球上走完了一次長達幾十億年的大輪回。」
「信息人的生活不是在地球上而在太空中,它們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地的裸體(?)穿越一個又一
個距離以百萬千萬光年計的星球、星團、星雲、星系,它們在這種無窮盡的時空漂游中唯一所享受的歡
樂和愉快,只是純粹思維中的、精神中的歡樂和愉快……直到對這種歡愉的厭倦開始出現。」
「現在怎麼辦?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啊!」
「我認為,所有信息人應該團結起來,從宇宙的各個方位不停地向最老的老祖先——即電腦時代的
老祖先發出一束束超光速的強烈信息,勸他們不要對人體——特別是對人的大腦——這一宇宙最精密微
妙的物質建構亂動手術……」
「但這勸阻一旦成功,我們不都會頓時消失了嗎?」
「可是,尼娜,我們這樣活著——不死不生、似死似生、假死假生地活在茫茫無涯的太空中,和充
斥宇宙的無機物到底有何區別呢?我們每個人活100萬年的價值還比不上那些有手有腳有頭的老祖先
只活幾十年的價值,因為照這樣下去,無論再過多少億萬年,我們中也產生不了一位能與秦始皇、亞歷
山大、莎士比亞、牛頓、貝多芬、普希金相提並論的人物啊!」
H. 人造食品的科幻作品中的人造食品
從野菜野果到今天的農作物,人類經過數千年的良種選育才獲得了今天的畝產量。但是,科幻作家們已經不滿足於這種慢騰騰的腳步了。他們希望用人工方式製造出新的食用物種,大大豐富人們的餐桌。
早在三十年代,前蘇聯作家別利亞耶夫就創作過科幻小說《永生糧》。這是科幻中少見的一部描寫食品科技的佳作。科學家布羅依爾發明了「永生糧」。它是一種菌類,只要放在空氣里,受陽光照射,就會通過合成氧而生長。而且,吃起來有果醬的味道。不過,布羅依爾徹底解決飢餓問題的宏願卻被市場經濟淹沒了:「永生糧」到處滋生,導致糧食價格大跌,農民破產。這部作品的優秀之處,在於它全面地描寫了一種新技術成果所帶來的經濟、社會影響,而不僅僅局限於技術本身。
前幾年有報導說,在中國的一些地方,發現了大型「粘菌團」。每塊重幾十斤,形似肉團,泡在水裡自然生長,而且吃上去非常可口。如果不是它生長速度太慢,幾乎就是大自然提供的「永生糧」了。
前不久,貧困的非洲和富裕的美國打了一場「捐助官司」。美國人把轉基因食品列入贈送非洲的救災物資里。而受援的非洲國家則堅決抵制,寧肯挨餓,不吃安全性尚未得到證實的轉基因食品。這是當今社會給予轉基因食品的最強烈的懷疑。
然而,轉基因食品早早便出現在科幻小說家的筆下,並且還是作為未來世界的美好圖景之一被展示給大家。在葉永烈的《小靈通漫遊未來》中,未來市的居民給小靈通品嘗了通過基因技術改造的蔬菜。它實現了七十年代末還堪稱奇跡的夢想——反季節載培。
幾十年過去,時代改變了。對科技的熱情被懷疑所取代。在《替天行道》(中國王晉康著)里,MSD公司在他們的種子里埋伏了自殺基因。這看起來更無可厚非:MSD花了幾十億搞出這么個高產品種,如果農民們自己留種子,公司迄不要破產。但是由於技術問題,自殺基因蔓延開去,殺死了大批農作物,導致了一場生態災難。
或許是中國人在物質貧困時代生活太久的原因吧,早年的中國科幻作家非常喜歡設想新型食物的產生。五十年代,遲書昌創作的中國早期科幻代表作《割掉鼻子的大象》,更描寫了一隻二萬五千斤的肥豬。它是被通過電波刺激腦垂體的方法育肥的。這個預言有部分得以實現:如今的飼養場里確實在使用含有激素的飼料,但這樣得到的肉食對人體是有害的。
一九七六年,葉永烈在文革後中國第一篇短篇科幻小說《石油蛋白》中,設想了從石油里提練廉價蛋白原料的圖景。
在遲方的《機下蛋,雞生……》中,人們已經可以用機器合成雞蛋,並且可以隨意配入各種添加劑。養雞場生意日漸萎縮。後來,通過某種技術合成新飼料,雞吃後可以生產APT塑料,又使活雞派上了新用場。
讀到上面這些小說,其中的時代觀念差異令筆者唏噓不已。如今成為國際矛盾小小熱點的轉基因食品,曾幾何時還被科幻作家大力呼籲過。而市場上雖然還沒有機器蛋,不過「土雞蛋」的價格總要壓著飼養場出來的雞蛋。回歸自然已經成為新的潮流了。
I. 誰知道這篇科幻小說的名字,很多年前看的,想回味一下,可惜忘了名字了
為了生存
1998 第10期 - 校園科幻
韓楠
這是一個古老的日本寓言——一條懶惰的蛇飢餓極了,卻找不到食物,於是,它吃掉了自己的尾巴。之後,當它再次感覺到飢餓時,它很快就做出了決定,把自己的下半截吃掉。又一次飢餓時,它吃掉了自己的上半身……就這樣,它把自己整個吃掉了。
我曾以為,這個寓言只是在講懶惰,並且它和童話一樣不真實。
一切都緣於一場不幸的事故。現在,我只能獨自在這顆紅色行星上守住電台,等待著四個月後的救援。
其實我應該慶幸我的好運氣,至少這里沒有惡劣的天氣,氧氣充足不會讓我悶死。可是周遭卻一派死寂,一看就知道,我不可能在這里找到任何食物。而我當前的任務很簡單明確:找到食物,活到救援飛船到來。
我現在僅有少得可憐的一點兒干糧,一把我最喜愛的古老的左輪手槍——如果我不能用它打獵,至少還可以用它來自殺,還有一台克隆機和一些高能燃料。高能燃料雖然不能當飯吃,至少還可以生火取暖,或燒烤食品——雖然我沒有食物。可克隆機,盡管它完好無缺,如果現在給它高能燃料,再放上一點我的表皮,就會憑空跳出一個我來,但我現在並不急於復制一個「我」來與我談天說地,並分享我少得可憐的干糧。最可惱的是干糧無法克隆!
我需要能量來維持我的生命,在這里,我只要找到食物維持四個月就可以了。可是這卻是多麼遙不可及的願望呀……
幾天後,我木然坐在地上,盡量少消耗能量,我已經吃完那點干糧了。唔,在沒有食物時男人可以支持七天,我抓著那支華麗的手槍,用一半的心思來思考是自殺還是餓死,另一半心思繼續考慮食物來源,盡管我已經想了幾天也沒有頭緒,可還是像溺水的人想抓根稻草。現在,飢餓的感覺在吞噬著我,我已經在想吃自己的那隻手臂了。
高能燃料還在爐子里分解成光和熱。我絕望地看著溫暖的火苗,不由胡思亂想起來。一個念頭如靈光一閃:克隆機就是我的希望。我激動萬分,把飢餓的感覺化為動力,立刻行動起來,為活下去而努力……
直到克隆機內的肉塊成形後,我才意識到令我垂涎欲滴的那塊肉是一個胎兒,實際上,他就是我!
當然,我下意識地放進去的是我的表皮。可他是我,在幾個小時後,他就會長得和我一樣大,有和我一樣的思維方式和面容,以及我的記憶。他將從克隆機中走出來,作為我以後許多天的食物。我害怕了,我無法面對如此殘酷的現實,但我也沒有勇氣中止克隆,他是我生存的希望。我知道,如果要支撐四個月,這個過程不會只有一次,一次復制不可能讓我吃四個月。我在希望與恐懼之間無所適從。
時間,在我的自責與渴望作斗爭時悄悄地流走了。在這幾個小時里,我把玩著手槍,考慮著我的選擇是「生存還是死亡」。我給了自己許多活下去的理由:他只是能量的形式而已,既然能量變成的雞或豬我會毫不猶豫地吃掉它,那麼我為什麼不能吃掉同樣是能量產物的人?
終於,我不得不面對他了,這時我才發現我所有的理由在他面前是如此無力。我能怎麼樣,先和他講道理,說服他成為我的午餐?不行。我已經准備好一言不發就一槍打死他,我以為這樣我就會心安一些。
然而,他卻先發話了。
他似乎像我還飽食終日時的樣子,帶著滿臉惡意的笑,悠閑地踱過來:「我知道你想干什麼。你是不是希望我不會恨你?當然,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我簡直要感動了。「當然,我是克隆出來的,我比你後出生,你手上有槍,所以是我做午餐而不是你。對了,不要忘了把我的腸子灌上肉做成香腸,這樣不容易變質。」他幸災樂禍地說,彷彿一切與他無關。這個混蛋,他最了解我心靈上的弱點,他知道,他的話會永遠在我心中銘刻,成為我一生的噩夢。
他的眼中閃著惡毒的笑。我開始恨他了,他應是受害者,而我將是殺人者。他已經決心要用最後的機會加深我的痛苦,這正是我的一貫作風。我希望他也能嘗一下痛苦的滋味,哪怕以我的生命為代價也在所不惜。於是我決定了。
我盡量保持情緒穩定:「你看,我們真是一模一樣,所以,我們應該有相同的機會。」他沉默不語。「我們都應該有活下去的機會。」我知道他無法拒絕,「來,賭一局吧。」我抓起手槍,塞進一粒子彈,撥了一下轉輪。這是一種古老而殘酷的賭博,最多在六槍之內,子彈會穿透我們其中一個的頭顱,把我們中的一個變成一具屍體,一塊肉,一堆食品。活下去的一個會在良心與人性的夾攻下,承受著痛苦,啃著「自己」的骨頭,喝著「自己」的血。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哪一種結局更好。
他苦笑起來:「好吧,你知道我無法拒絕。」他走過來,拿起槍,我們四目相對,心靈似乎瞬間經歷了許多滄桑。「我先來,畢竟我是一個克隆人。」他把手槍頂住太陽穴。真的,我們都不會知道死亡會在第幾槍時發生,會落在誰的頭上;但都知道,我們中必須死掉一個。死亡也許就在第一槍……
他突然想起了還沒有遺言,又說:「如果是我死,你不要害怕,我不會怪你。吃下去,一切為了生存嘛。」我回敬道:「如果是我,你可不要浪費呀!」我們都笑了,只是淚水也都流了下來……
也許,一個好的故事不一定需要結局,但我希望故事是完整的。
當四個月過去後,我已經記不清有幾次這樣的賭博,也不知道我究竟還是不是最初的我。我只知道,外面幾個簡陋的土堆里埋著許多「我」的殘骸。只知道最初的我在「賭博」中活下來機會是很小的,因為逃過一次,還有第二次在等待。我只知道一切為了生存是我銘刻在心的信念。
遠處,傳來了救援飛船的轟鳴。
一個噩夢終於結束了,但我知道,另一個永遠的夢魘才剛剛開始……
J. 小說內容是科幻的:吃的都是合成食品,有一次吃到合成的牛肉激動了大半天! 求小說名
一個外國人第一次上中國,他看見一個老頭(那老頭是陶糞滴)便上前去,看到老頭手裡的桶,伸手沾了一下問 這「醬」多錢 老頭沒理他 老外有問他多錢 老頭還是沒作聲 老外生氣的走了 老外小聲嘟囔 「你不賣我醬,我也不告訴你 你的醬臭了」蚯蚓一家這天很無聊,小蚯蚓就把自己切成兩段打羽毛球去了,蚯蚓媽媽覺得這方法不錯,就把自己切成四段打麻將去了,蚯蚓爸爸想了想,就把自己切成了肉末。蚯蚓媽媽哭著說:"你怎麼這么傻?切這么碎會死的!"蚯蚓爸爸弱弱地說:"……突然想踢足球從前有一個人叫阿爽。他死掉了。出殯那天。他的家人哭喊:『爽阿……爽阿。』路人不解。問道:『伱們爽什麼阿。』家人痛哭流涕:『爽死了……爽死了! 1、有次去飯館吃飯,菜譜上有道菜叫「猛龍過海」,覺得新鮮,於是點了一道,結果盤子端上來一看:一碗清湯,上面漂著一棵蔥。2、我在公司樓下的飯店點過一道菜「母子相會」,上來一看,居然是黃豆炒黃豆芽。3、我點過一個「雪山飛狐」,就是炸龍蝦片(白色),上面有幾個很小的炸蝦皮。4、我點過一個「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就是紅燒豬腳,然後邊上鑲點香菜。5、有一次和同學去巴山吃飯,然後發現有一個冷盤叫做「一國兩制」,然後就隨口問服務員這是什麼,結果服務員說:「就是煮花生米和炸花生米!」6、有一次在大慶,看見一個小飯館在外面黑板上寫的宣傳,有道菜叫做「波黑戰爭」,特別奇怪,問了問,原來是菠菜炒黑木耳!7、某日在宴賓樓吃飯,點了道「悄悄話」,端上來一看原來是豬口條和豬耳朵。8、我點過一道菜叫「絕代雙驕」,就是青辣椒 紅辣椒;還有「紅燈區」--辣子雞塊。9、有一個叫「心痛的感覺」,其實就是一杯白開水(50元)。10、有位朋友去泰山玩,在一家小面館點了一份「牛拉麵」。後來發現一片牛肉也沒有,於是叫來店主論理,得到的答案是:做面條的師傅姓牛!朋友當場幾乎暈倒,問:你們就不考慮長久生意嗎?店主答曰:一般的客人一生也就來一次泰山,能到我這兒吃一碗面我已經很幸運了11、和心痛的感覺一對兒的是叫「慈悲的溫柔」,瓷杯里放溫吞水,呵呵。12、記得「左拐彎右拐彎」是雞翅膀。還有很有名的四首詩菜:兩個黃鸝鳴翠柳,(韭菜上倆雞蛋黃)一行白鷺上青天。(一片菜葉上鋪一行切成片的蛋白)窗含西嶺千秋雪,(四根韭菜圍一框,裡面灑點碎蛋白)門泊東吳萬里船。(清湯上浮兩蛋殼) 一日曹操和劉備喝酒論英雄。二人小酌了幾杯,劉備忽然放了個響屁,十分尷尬。正窘迫時,只聽身後關羽坦然地說道:「諸位莫見怪,屁從羽(雨)中來!」 關羽話音剛落,一旁的趙雲跨前一步,道:「諸位莫見怪,屁從雲中來!」 趙雲剛剛說罷,張飛又接著叫道:「方才一響屁,屁是飛來的!」 大家一陣哈哈大笑。劉備也已恢復常態。 曹操沒有笑,他對此事深有感觸。送走劉備等人後,曹操對部下們說道:「劉備的屬下,一見主公有個閃失,都爭先恐後搶著承擔和彌補,真可謂忠心耿耿。此事要是輪到爾等,能夠辦到嗎?」 眾人都忿忿不平,均想:「不就是個屁事,這有何難!」 過了幾天,曹操又請劉備喝酒,席間他想放個屁,看看部下反應如何。憋了半天,終於硬憋出個小屁。眾人早已等候多時,聽到「咕」的一聲,大將許褚連忙搶先喊道:「屁是褚(豬)放的!」 侍中王朗緊跟著說道:「屁是朗(狼)放的!」 曹操一聽瞪起眼來,其他人以為曹操嫌自己緩慢,都搶著往自己身上攬,夏侯敦爭著道:「屁是敦(蹾)出來的!」 「不對!」徐晃聽了大聲反駁,「屁是晃出來的!」 荀攸說道:「屁是攸(悠)來的!」 滿寵說道:「屁是寵(沖)來的!」 蔣濟說道:「屁是濟(擠)來的!」 郭圖說道:「屁是圖(吐)來的!」 鍾繇說道:「屁是繇(搖)來的!」 接著.... 牛金:「屁是金(金)的!」 曹洪:「屁是洪(紅)的!」 張南:「屁是南(藍)的!」 ........... 曹操早已面紅耳赤,正要發怒。 謀士郭嘉嚷道:「都不對,都不對!大家說的不對!」.....不愧是我排名第一的軍師。曹操暗暗想到。 郭嘉接著說道:「屁是嘉(夾)出來的!」 劉備一等人已笑的東倒西歪........ 曹操氣的昏過去了 1,報名當城管! 考官:什麼學歷? 考生:小學沒畢業。 考官:打過架嗎? 考生:家常便飯。 考官:有案底嗎? 考生:剛剛出來。 考官:體能呢? 考生:還可以,一腳可以踢翻小販的小三輪車。 考官:敢拿人家的東西嗎? 考生:這是我的強項,就像拿自己的東西一樣。 考官:老頭敢打么? 考生:小菜,俺爹就是讓俺打殘的。 考官:你考試通過了,我們城管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 考官:再問一句 出事了怎麼辦? 考生:就說是臨時工. 考官:今晚上班 2,一天在公交車上,由於擁擠一男一女發生了碰撞。 時髦女郎回頭飛眼道:「你有病啊?」 男子覺得莫名其妙,回道:「你有葯嗎?」 車上人竊笑! 女子覺得生氣,回道:「你有精神病啊?」 男子冷麵對道:「你能治啊?」 全車人爆笑! 公交司機停車,趴在方向盤上大笑! 二則: 公交車上超擠,有一女人站在門口。 從車後面擠過來一個GG要下車,跟那女的說了一句:「讓一下,下車」。 那個女的沒有動。 GG擠過去時就踩到她了。 結果那女人好厲害的,不停地罵:「神經病啊你!神經病啊你!~~」,還超大聲,搞得全車都在看。 GG一直沒有說話,下車時忍不了了,回頭對那女人說:「復讀機呀你!」 後邊有幾個搞笑的小孩,不停地扮演剛才的一幕, 甲說:「你神經病呀你!…………」乙說:「你復讀機呀你…………」 全車人暴笑~! 後來,有個小MM也要下車,擠過去怯怯地說:「我~我~我想下去,我不是神經病~!」 全車人再次暴笑~! 那個女人沒有說話,可是從邊上飄來一句話:「你是不是沒電了?」 全車人暴笑不止~! 3,子曰;打架用磚呼,不奕亂乎!照頭乎!乎不死再乎! 佛說;胡扯!我佛慈悲!不弈多乎!一 磚乎死!!! 4,星期一,我上車,除了坐車的1塊錢什麼都沒帶。從起點站坐到終點站,自我感覺一路平靜。但是在終點站下車時,發現褲子里多了張紙條:「一個大人出門一個子都不帶,丟不丟人啊。-- 」 星期二,我揣了個破錢包,裡面裝了1毛錢。到了終點站後,發現錢還在,錢包里被塞了張紙條:「我們不是乞丐,請不要侮辱我們的職業,。-- 」 星期三,我還是揣破錢包,裡面裝了100塊假鈔。到了終點站後,發現錢仍然還在,錢包里被塞了張紙條:「私藏大面值**是違法行為,請自覺去相關部門上交。-- 」星期四,我拿了個信封,裡面裝了疊過期的海峽人才報。到了終點站後,發現信封還在,拿出報紙一看,報紙被換成了最新的海峽人才報,外帶1張紙條:「現在是咨詢時代,及時更新信息,才能把握機會,贏得成功!-- 」星期五,我在衣兜里放了個玩具手機。到了終點站後,手機仍在,多了張紙條:「請不要開此玩笑影響我公司正常工作。-- 」 星期六,我拿了把玩具手槍插在腰上。到了終點站後,發現槍不見了,褲腰裡被塞了張紙條:「最討厭你們這些搶劫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沒收作案工具!-- 」 星期日,我正准備上車,結果人太多沒擠上去。正等下一班車的時候,我一摸口袋,發現多了20快錢,還有張紙條:「大哥,干我們這一行的整天風吹日曬的也不容易,敬上20塊錢,您想去哪打車去吧,請您別再整我們 " 5,一兄弟上廁所,結果誤入女廁,進去之後發現沒有小便池,感覺不對,幸好女廁內沒 有人。他便若無其事地走出來。正在開門的時候,遇到一mm進來,那mm和他打一照面,臉一紅,頭一低,轉身鑽男廁去了6,一天在公共汽車上人太多了,特別熱,特別悶不知誰放了一個屁,這下是環境更加惡化。我朋友實在受不了,又不知道是誰,沒辦法。正好,售票員正在問:「誰沒有買票?「我朋友忽生一計,大聲說:「放屁的沒買票!「忽然,一個特別胖的女人,手高高的舉著票,大聲說:「我已經買票了!7,某大學新樓落成一雕塑:一位少女左手捧一本書,右手高擎一隻象徵和平的鴿子.該校外公開向各學生徵集名稱,結果許多人的標語不謀而合——讀書頂個鳥用! 8,一兄得便秘,在廁所里久久不能如便,正在他極力努力的時候,看一哥們風一樣的沖進廁所,進了他旁邊的位置,剛進去就傳來一真狂風暴雨,那兄羨慕的對那哥們說:哥們好羨慕你呀, 那哥們說:羨慕啥,褲子還沒脫呢~~ 9,學里丟自行車情況特嚴重,新車眨眼就沒,不過有時運氣好,丟失的自行車隔幾天又會冒出來。一日,同宿舍小靜新買了一輛變速車,她逢人便炫耀說:「這車我上了最新式的鎖!「第二天,小靜上晚自習回,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手裡還捏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別當這兒沒高手,車我借走了,過幾天還你!不幾日,那賊真的把車給還回來了,小靜很是高興,但她擔心車被再次「借「走。遂買了十把大鎖,把車子五花大綁地鎖了個牢實,還給賊貼了張紙條:看你還怎麼「借「!次日早晨小靜下樓的時候,發現車上多了五把鎖,鎖上還有一張紙條:看你還怎麼騎!10乞丐拿假鈔去買早點,小販惱了:「你給假鈔也就算了,那起碼是張印的,你這張鈔票居然是畫的!退一萬步說,畫的也就算了,你給畫一張十塊的、五塊的都行,你還給畫張七塊的!七塊就七塊吧,最起碼也得畫彩色的啊,居然用鉛筆,算了,黑白就黑白的好了,可不能用衛生紙畫啊!手感太差了,就算是衛生紙你也得用剪子把邊剪齊了啊,這個用手撕的,毛邊太誇張了,行,毛邊我也忍了,可你也撕個長方型啊,這個三角型就太說不過去了。再退一萬步,就算是三角形形狀不規則,你也用個新的畫,不要用這種用過的,太不講衛生了 !」 %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