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科幻小說的定義
『壹』 請問魔幻小說、奇幻小說、科幻小說三者定義上有何不同區別在哪裡謝謝
奇幻、魔幻小說的區別
目前常說的奇幻小說,大致可分為西式和日式兩類。
西式奇幻根源最深,從《魔戒之王》上溯到亞瑟王與圓桌武士,再到希臘、北歐古代神話,處處都有西方文化的烙印。這種文化體系與中國差異甚大,許多地方幾乎無法溝通。由於文化背景所造成的觀念隔閡,中國讀者接受起來稍嫌費力。但是,說到對英雄的敬佩,對英雄主義的追求、贊賞,全世界都是共通的。
西式奇幻,通常分為「主流奇幻類」(Hign Fantasy)和「劍與魔法類」(Sword & Sorcery)兩種,前者比較注重文學性(如《魔戒之王》),後者則多偏重於冒險、戰斗,更象是「動作片」。
日式奇幻,實際上是西式奇幻和日本文化結合的產物,而日本文化中又有中國文化的血脈。因此,比起西式奇幻,日式奇幻更容易贏得中國讀者的親近。再加上精彩動漫的輔助推廣,日式奇幻很容易就在中國闖開了一條路。
日式奇幻,絕大部分是日本武士道精神、西式奇幻故事、中國謀略智慧的結合。文化根基較弱,但娛樂性強,人物塑造往往非常炫目。
一些恐怖小說,以現代生活為背景,加入吸血鬼、狼人、鬼魂等元素,勉強可歸入奇幻類,或歸入奇幻小說與恐怖小說交界的邊緣幻想類。
所謂「歷史架空」小說,通常是虛構出一個世界,或是一段歷史,然後以此為基礎創作傳奇故事,其中魔法、巫術、神怪內容並不多,基本採用歷史小說的手法來寫,人物能力也通常不超過正常人的極限。這類小說的「可能性」雖不大,「真實性」卻較強,算是奇幻小說與歷史小說的交叉類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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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小說絕不是指「魔法幻想類」,而是有完全不同的定義,與一般人想像中的概念相去甚遠。
魔幻小說,即「魔幻現實主義小說」,是主要出現在拉丁美洲的一種文學流派。這種流派的創作手法,把觸目驚心的現實和迷離恍惚的幻覺結合在一起,通過極端誇張和虛實交錯的藝術筆觸來網羅人事、編織情節,以圖描繪和反映錯綜復雜的歷史、社會和政治現象。
魔幻現實主義小說,往往採用似是而非、似非而是、「變幻想為現實而又不失其真」的手法。典型的魔幻小說,其顯著特點是:給現實生活變形;加入神秘、神奇甚至古怪詭異的內容;具有強烈的社會矛盾、政治斗爭內涵。
如果說現實主義是社會的一面鏡子,那麼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以比喻為社會的一面哈哈鏡。雖然它蒙罩著一層神秘的外殼,但仍然是要描寫現實世界。只不過,它沒有採取寫實手法,而是採用誇張、諷喻的方式。
魔幻小說與其他三類幻想小說的最大區別就是,它必須以現實為基礎。它的「幻」是為了增加神秘氣氛、加強諷刺意味,內核仍然是真實生活。
例如,著名魔幻小說《百年孤獨》,如果去掉其中「幻」的內容,完全可以跟《悲慘世界》、《戰爭與和平》等作品放在一塊兒。
在《百年孤獨》一開始就寫到,吉卜賽人抱著兩塊磁鐵「……挨家串戶地走著……鐵鍋、鐵盆、鐵鉗、小鐵爐紛紛從原地落下,木板因鐵釘和螺釘沒命地掙脫出來而嘎嘎作響……跟在那兩塊魔鐵的後面亂滾」;吉卜賽人帶來了磁鐵、望遠鏡和放大鏡等「新鮮玩意兒」,但是兩塊磁鐵要用一頭大騾子和一群山羊來換,放大鏡又要用兩塊磁鐵加上三塊金幣。為了看一下從未見過的冰塊,居民們每人要付五個里亞爾,摸一下價錢還要加倍。
看過全書,再回看這段情節,就能明白這根本不是在寫吉卜賽人,而是隱喻殖民者對貧苦人民的搜刮。《百年孤獨》中,這種帶有強烈諷喻意味的情節比比皆是。
因此,魔幻小說,根本不是娛樂性小說,而是外表誇張、內涵深刻嚴肅、反映社會問題的現實小說。
『貳』 兒童科幻小說
《金銀島》很好看的。。歷險類的書。。
『叄』 科幻小說的分類
科幻小說也是通俗小說的一種,與一般的傳統小說不同,其特殊性在於它與科學技術的發展有著直接的聯系,但它又是一種文藝創作,並不擔負著傳播科學知識的任務。
從抒寫幻想的方式來看,它應歸屬於浪漫主義文學的范疇。一些優秀的科幻小說也像優秀的浪漫主義作品一樣,紮根於社會現實,反映社會現實中的矛盾和問題。其中某些傑出的科幻小說,往往能在科學技術發展的方向上,提供若干有參考價值的預見。有時,某些科學發明尚未出現,科幻小說里則已經進行生動的描繪,如潛水艇、機器人、宇宙航行等。 以物理學、化學、生物學、天文學等自然科學為基礎,以描寫新技術新發明給人類社會帶來影響的科幻作品稱為硬科幻(Hard SF)--無論我們有了怎樣創新的理解,這都是硬科幻的原始定義。
有科幻界人士也曾試圖重置這個定義:硬科幻是以科技或科學猜想推動情節的。
歷史上在談及「硬科幻」時,還使用過另外一個詞Hardcore SF。按照科幻界的解釋,該詞與HardSF本不盡相同,它往往指那些「沿襲科幻黃金時代創作流派風格並重復某些主題的科幻作品」--從主題限制上講與上述硬科幻大同小異,而從「流派風格」上的限定來看實際是指一種敘述方式——也就是說,上述重置的定義更接近這個定義。 雖然「硬科幻」、「軟科幻」的分法常見於諸許多雜志、網站和愛好者之口,但贊成者內部對「軟硬」的定義也存在爭議;同樣,有許多人拒絕承認這種說法,認為沒有必要去細分科幻小說。
一個典型的混亂案例是《星球大戰》(Star Wars)。起初許多保守的愛好者因為其中「原力」(Force,某種超自然的精神力量)的設定而認為它不屬於科幻,而只能算奇幻小說,或好萊塢太空電影,反正不是科幻;另一些硬科幻小說擁護者認為好萊塢太空電影都是奇幻;而公眾一般直截了當地把它們統統歸為「科幻電影」。
一般認為這類作品嚴格上是應當歸入太空歌劇的范圍,其特點是對於非科幻迷來說,因為其模仿歷史和現實的人物言行,反而有真實的感覺,所以對於公眾來說更為嚴肅。所以阿西莫夫和田中芳樹等著名科幻作家,都因為反過來利用人不知未來卻知道過去,而故意把未來和歷史類比,吸引讀者對未來和太空的嚮往。
特攝或動畫等影像媒體的盛行,使一些人相反地以荷里活太空電影或日本超現實軍事動畫為基準,倒轉來認定,模仿威爾斯強調探索和反思的作品不是科幻。例如認為涼宮春日系列不是科幻,而是借用了科幻詞語的校園戀愛幻想故事,可見科幻的定義是隨時代和地方而變化的。
還有一種流行的說法,認為凡爾納是「硬科幻」的鼻祖;威爾斯則是「軟科幻」的宗師。實際上,威爾斯的作品中對科技的幻想和直接描寫一點也不比凡爾納保守;《海底兩萬里》也花費了幾個章節來描寫世界各地對神秘的「鸚鵡螺號」的猜疑與震動。因此將他們並列對立起來難免有失偏頗。
為了解決上述混亂,曾經出現一種新的說法,SF不再是「ScienceFiction」或者「SciFi」、「ScientiFiction」、「Science Fantasy」之類的縮寫,而變為代表「Speculative Fiction」,即推測性小說。這個「SF」的定義比較寬容,試圖涵蓋之前糾纏不清的科幻定義。
『肆』 科幻小說的概念
概況簡介
科幻小說是西方近代文學的一種新體裁。它的情節不可能發生在人們已知的世界上,但它的基礎是有關人類或宇宙起源的某種設想,有關科技領域(包括假設性的科技領域)的某種虛構出來的新發現。在當代的西方世界,科幻小說是最受人歡迎的通俗讀物之一,其影響和銷售量,僅次於驚險小說和偵探小說。
科幻小說與一般的傳統小說不同,其特殊性在於它與科學技術的發展有著直接的聯系,但它又是一種文藝創作,並不擔負著傳播科學知識的任務。
從抒寫幻想的方式來看,它應歸屬於浪漫主義文學的范疇。一些優秀的科幻小說也像優秀的浪漫主義作品一樣,紮根於社會現實,反映社會現實中的矛盾和問題。其中某些傑出的科幻小說,往往能在科學技術發展的方向上,提供若干有參考價值的預見。有時,某些科學發明尚未出現,科幻小說里則已經進行生動的描繪,如潛水艇、機器人、宇宙航行等。
當代西方的科幻小說,涉及到許多尖端的科研項目,當然也經常出現似是而非的假科學。因此,科幻小說常常遭受到科技界人士的鄙視和指責。
『伍』 兒童小說 概念
兒童小說的概念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嚴格意義上的兒童小說指的是以塑造兒童形象為中心、以廣大兒童為主要讀者對象的散文體的敘事性兒童文學樣式。因此,它要求有以兒童形象為中心的人物形象或以兒童視角所表現的成人形象、以兒童行為為中心而串連的故事情節、以兒童生活的背景和場所為主的環境描寫。但一般意義的兒童小說的概念比較寬泛,常指從兒童觀點出發,充滿兒童情趣,能充分滿足兒童審美需求,符合兒童好奇、好動的心理行為特徵,以社會生活為內容,幻想性、故事性很強的散行的敘事文學樣式。
兒童小說的主要描寫對象和讀者對象是小學高年級和初中的學生(現在有向高中階段延伸的傾向)。因此,也有人稱其為「少年小說」。由於它的描寫對象和讀者對象的特殊性,兒童小說除了要服從小說的一般藝術規律外,還有自己獨特的藝術規定性。
一、主題積極鮮明而有針對性
主題是作品的靈魂,它統帥著作品的一切。作者在創作小說的過程中,一定要明確主題、把握主題,不能含糊不清、猶豫不決。兒童小說由於它的特定對象,尤其應有鮮明、積極的主題。因為兒童正處於成長發育階段,他們對外界事物的感知、理解和判斷處在由簡單到復雜、由表象到本質的漸變時期,思維正處於由單一到繁復的過程中——他們的思想水平、理解能力和閱讀水平還沒有完全成熟。所以兒童小說的主題不能過於含蓄、隱晦、模糊。同時,因為兒童文學擔負著對下一代的思想、知識、審美等方面的教育責任,因而,兒童小說的主題也必須是比較積極、鮮明和有針對性的。
像都德的《最後一課》,雖然主人公小弗郎士是一個淘氣、貪玩而逃學的孩子,但作品正是通過他的視線、語言和心理活動表現出即將淪為亡國奴的法國人民的心態和精神,張揚出強烈而鮮明的愛國主義主題。這樣,兒童在閱讀欣賞過程中,就很容易領悟。再如我國當代著名女作家顏一煙的《小馬倌和「大皮靴」叔叔》,通過描寫東北抗日聯軍中一個叫小江的小戰士的戰斗故事和成長過程,揭露了日本侵華戰爭給中國人民帶來的創傷和災難,表現了東北抗日聯軍在艱苦的條件下奮勇抗戰的鮮明而正義的主題。通過閱讀,小讀者們不僅可以從小江這一少年英雄身上找到自己的人生坐標,也可以了解當時抗日聯軍的艱苦卓絕的斗爭生活。許多中外優秀的兒童小說就是以其積極鮮明的主題吸引著兒童,並永葆其藝術生命力的。可見,兒童小說積極鮮明的主題一般表現為某種積極正確的思想、鮮明健康的情感和恆久審美的價值。
強調兒童小說主題思想積極鮮明,不是說不能表現生活中陰暗、丑惡的一面;也並不是說不能宣洩情感世界中感傷、悲苦、憤怒的一面。兒童小說,作為社會生活以及社會心理、民眾情緒最敏感的神經,它可以反映和兒童生活相關的社會的各個側面,可以表現兒童內心世界的各個側面。問題並不在於反映什麼樣的生活、表達什麼樣的情感,而在於能否張揚出積極鮮明的主題思想。像常新港的名著《獨船》、丁阿虎的《黑泥鰍》、曹文軒的新著《草房子》等作品,盡管它們反映的是當代兒童生活暗淡的一面,作品籠罩著濃重的悲劇氣氛,但其主題仍以展現時代進步、少年兒童自我意識覺醒等為主,顯示出積極、明朗的涵義。因此,作品不光引起小讀者們強烈的心靈震撼,也引起教育界的廣泛思索。
強調兒童小說主題積極鮮明,不等於根據某種政治需要去圖解生活,也不等於把兒童小說作為達到某種思想教育的直接教具。在十年動亂中,由於「左」的干擾,兒童小說主題曾經有過相當的混亂。因為片面理解兒童小說的教育作用,片面理解兒童小說主題的積極鮮明性,認為只要具有積極鮮明的政治性,作品就有了深刻的教育性。這樣就使一些作者在創作時忽視藝術的客觀規律,不是從生活出發、從審美的角度出發去提煉主題、去表達由生活暗示給他的思想,而是從「問題」出發去抓取題材、結構作品,甚至純粹是為了圖解某種思想而寫作,這就不能不影響兒童小說創作的健康發展。像《新來的小石柱》(童邊)、《三探紅魚洞》(程建)、《石柱子》(浩然)等作品就流於「以階級斗爭為綱」的范疇,從階級斗爭的概念出發編織故事情節,公式化、概念化嚴重。茅盾先生曾尖銳地批評這類作品是:「政治掛了帥,藝術脫了鉤;故事公式化,人物概念化,文字乾巴巴。」
一部好的兒童小說,其主題必然在某種程度上隱含著一定的針對性。這種「針對性」主要是指作品所體現的主題是否緊密結合小讀者的生活實際、思想實際與興趣愛好,是否能引起少年讀者思想感情上的共鳴、在心靈上產生深刻的影響,是否對他們認識生活具有一種「前導」意識。甚至在讀了作品之後,覺得就像是寫他們自己的生活。新時期一批有影響的兒童小說:《誰是未來的中隊長》(王安憶)、《獨船》(常新港)、《祭蛇》(丁阿虎)、《墓碑·老人·石橋》(楊福慶)、《老人和鹿》(烏圖爾熱)等,以及90年代以來在小讀者中引起強烈反響的作品:秦文君的《女生賈梅》、《男生賈里》、《孤女俱樂部》等,曹文軒的《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等,夏有志的《普來維梯徹公司》,程瑋的《少女的紅發卡》,張之路的《坎坷學校》,常新港的《夏天的受難》,沈石溪的《狼王夢》與《鷹王淚》等等,大都反映了少年兒童比較關心、比較感興趣和與他們的生活密切相關的主題,揭示了少年生活中經常遇到的矛盾,說出了少年人想說而又說不出的心裡話,表達了少年人的歡樂、痛苦和煩惱,因而使他們倍感親切,受到少年讀者的普遍歡迎。
相反,假如一部兒童小說完全脫離了少年讀者的思想實際,與少年讀者的感情、愛好差距很大,即使有再強的文學性,也不會引起小讀者的閱讀興趣,更不會在小讀者的心靈上產生強烈的共嗚和影響。所以,兒童小說講究針對性是必要的,這是兒童小說特定的讀者對象所決定的。但如果把針對性強調到只是從概念出發、進行說教的過分狹窄的尺度又是有害的,這將不利於兒童小說廣泛而多側面地反映豐富多彩的社會生活與兒童的內心世界。
二、題材廣泛、深刻而有選擇性
兒童小說同其它兒童文學樣式一樣,都是以反映和兒童相關的社會生活為主。社會生活內容的無比多樣性和豐富性決定了兒童小說的題材也應該是豐富多彩的。中外著名的兒童小說題材及其范圍都是很廣闊的。作家的筆觸深入許多領域,描繪了處於不同時代、不同民族國家的兒童生活。在眾多的作品中,有反映革命年代兒童跟隨父兄參加革命斗爭的,如李心田的《閃閃的紅星》、嚴陣的《荒漠奇蹤》等;有反映低層兒童悲慘生活、苦難經歷的,如莫里茲(匈牙利)的《第七個銅板》、車培晶的《紅麻山下的故事》等;有反映兒童在家庭、學校、社會生活中進步成長的,如阿·林格倫(瑞典)的《艾米爾的第325次惡作劇》、張之路的《坎坷學校》等;有反映各國、各民族兒童誠摯友情的,如葉君健的《新同學》、程瑋的《來自異國的孩子》等。在以上這些作品中,大部分題材是從兒童生活中選取的,或反映他們的生活,或反映他們的各種需求和追求,或反映他們喜怒哀樂的情緒和情感。可見,兒童小說要側重反映兒童自己的生活,使他們感到親切可信,受到作品的感染和激發。此外,驚奇的探險與偵破題材、科幻題材、動物題材、武俠題材等等,都是小讀者感興趣的題材。
兒童小說雖然以兒童生活為主要題材,但是為了開闊兒童的眼界,為他們塑造可效仿的形象,成人生活題材也應在兒童小說中有所反映。事實上,兒童生活與成人生活往往是聯系在一起的。作家在反映這一類題材時,如果能以兒童眼光描繪成人生活,寫作方法切合兒童心理,富有兒童情趣,同樣也能受到兒童的歡迎和喜愛。如笛福的《魯濱遜漂流記》就是放在兒童書架上的以成人生活為題材的小說。這部小說的主人公魯濱遜,具有頑強不屈、堅韌不拔、敢冒險、能實乾的氣質。全書充滿朝氣蓬勃的樂觀主義精神,對於培養兒童克服困難的堅強意志力有積極的作用。此外,吳承恩的《西遊記》、塞萬提斯(西班牙)的《唐·詰訶德》等都如此。這些小說雖然以成人生活為題材,但作品張揚的人類精神恰好符合了兒童嚮往勇敢和冒險精神的天性。
兒童小說題材是廣闊的,反映或再現生活面是寬闊的。盡管如此,兒童小說的題材仍然存在著不斷探索發展的問題,即深刻性問題。80年代以來,作家們越來越熱心於嶄新的少年兒童生活圖景,學校題材已不局限於一般地表現兒童如何學習和生活,而是把筆觸深入他們的內心世界,力求傳達他們隱秘而微妙的思想情感和精神追求,如常新港的《夏天的受難》;家庭題材也糅進了生活的豐富性和復雜性,把筆觸伸向過去不曾開掘過的各個角落,如秦文君的《老祖母的小房子》;更多的是讓兒童直面人生和社會,用真誠而率直的筆調來描繪豐富多彩的生活,如曹文軒的《山羊不吃天堂草》、譚元亨的《洛杉磯的中國少男少女》等。
然而,兒童小說的題材具有廣闊性,同時也存在著有所選擇的課題。少年兒童對是非善惡美醜的判斷常常從表面出發,辨析力畢竟較弱,易於被復雜現象所迷惑。因而,兒童小說創作絕不能「百無禁忌」。作家必須審慎地選擇、剔抉材料,不能因為強調自己的意念、觀點和感受,而忽視對兒童小說題材的鑒別分析、整理加工。事實上,對一般小說可以適用的題材未必能原封不動地用在兒童小說中。如兇殘恐怖的題材就不適宜寫進兒童小說,至於那些淫穢色情題材更為兒童小說所排斥。兒童小說題材有所選擇,也並不是說只能選擇那些表現光明快樂的東西。兒童也同樣生活在復雜的社會中,社會的陰暗面、生活中的一些消極丑惡的現象和各種矛盾也訴諸他們的感官,引起他們的思考,使他們產生喜怒哀樂的情感。為了引導兒童正確地認識生活、對待生活,應該選擇那些表現光明快樂的東西,但也不應該迴避和掩飾生活中的丑惡。問題不在寫什麼,而在如何寫。揭露生活中的假、惡、丑,是為了對其進行鞭撻、批判,讓正氣壓倒邪氣,喚起少年兒童與之進行斗爭的勇氣。但必須注意,寫這類題材時,一定要恰當地掌握分寸,不能使少年兒童感到消沉、壓抑,甚至喪失生活的信心和勇氣。兒童小說題材有所選擇,也不意味著要把現實生活反復「過濾」到純而又純的程度之後,才能寫給兒童看。比如,歷來兒童小說把愛情題材視為不可涉足的禁地,寫男女兒童之間的關系,只能寫「友誼」,不能寫「戀情」。實際上,早戀在一些兒童中間存在是一種現實,在兒童小說中反映這一現實問題,是對題材開拓的新的探索,作家們毋需迴避,人們也不必大驚小怪,應該允許作家嘗試、探索,在創作實踐中尋求這類題材如何發揮對兒童思想情操的教育、認識與熏陶的作用,及其藝術表現的途徑。當然,如果一窩蜂地都去寫這類題材,那也是不足取的。
三、人物形象性格鮮明,以少年兒童為主
文學是社會生活的反映。作為社會關系總和的人是社會生活的主體。文學要再現社會生活的真實面貌、揭示社會生活的本質,就不能不以各種人物作為描寫的中心。小說的一個基本特點就是它可以多方面地、細致地刻畫人物。兒童小說與一般小說相同,是以描寫人物為中心。任何一部兒童小說,它的社會作用都要通過作家在作品中塑造一個或幾個人物形象——讀者在閱讀欣賞過程中運用想像再造出藝術形象——從再造的藝術形象身上獲得審美享受而最終實現的。因此,努力塑造性格鮮明、反映一定社會生活、概括一定生活本質、以少年兒童為主的人物形象是兒童小說的重要任務。具有藝術魅力的中外優秀的兒童小說,無不以性格鮮明的人物形象感染著一代又一代的兒童,發揮著巨大的精神感召作用。如《湯姆·索亞歷險記》(馬克·吐溫)中的公然蔑視傳統勢力、不屑於當少爺受束縛、寧願離家出走、追求發展自由個性的主人公小湯姆,《小馬倌和「大皮鞭」叔叔》(顏一煙)中自幼成為孤兒、不堪地主虐待而逃進深山、參加抗日聯軍後又因未經改造的野性子而與部隊的紀律格格不入、經過部隊同志和「大皮靴」叔叔的培養教育以及戰斗生活的鍛煉而逐漸成為優秀的抗聯小戰士的小江,《羅文應的故事》(張天翼)中最終戰勝了自身薄弱意志而成為一個好少先隊員的羅文應,《父親和土地》(王申浩)中因父親猝死而毫無准備地撐起家庭生活的重擔、還要替父親當村長時因坑害過一些村民而消仇的17歲農村中學生家耀等,都是集中體現不同時代、不同社會少年兒童個性化性格的典型形象,具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從而在小讀者中產生了廣泛而深遠的影響。那種認為兒童小說的對象是孩子,只需要有曲折生動的故事情節、刻畫人物形象無關緊要的觀點,是不正確的。
兒童小說塑造的以少年兒童為主的、性格鮮明的人物形象,既可以是先進少年兒童的典型,也可以是普通少年兒童的代表,還可以是有嚴重的過失或帶有一定悲劇性的少年兒童形象。
首先,兒童小說應努力塑造富於幻想、積極進取、愛憎分明的先進少年兒童形象。因為對少年兒童讀者而言,塑造先進少年兒童典型形象,既符合少年兒童了解同齡優秀人物生活及敬佩楷模的心理,又能幫他們樹立起鮮活的榜樣,可以使小讀者從先進人物身上汲取精神營養,從而健康成長。像小湯姆、小馬倌、家耀等,是不同時代的作家在藝術長廊中為小讀者樹立的榜樣。但對此類形象的塑造,必須堅持藝術的真實性原則——即,要從生活出發,不能脫離實際地憑空拔高。少年兒童正處於成長發育階段,即使是先進少年兒童,在他們身上也難免帶有各種各樣的缺點和毛病。以先進少年兒童作主人公,同樣需要全方位地描寫,這樣才會性格鮮明、生動典型,使小讀者感到親切、可信,而沒有束之高閣、敬而遠之的感覺。像小兵張嘎、馬倌小江等少年英雄形象,作品中並沒有迴避他們的缺點和錯誤,因而才真實可信,才富有感召力。
其次,兒童小說應當把典型形象的發掘目光積極地投向普通少年兒童。因為普通少年兒童才是少年兒童的主體,他們的日常生活、思想狀況,他們的喜怒哀樂等等,都應是兒童小說家關注的焦點。這樣,寫出來的普通而鮮活的少年兒童形象才會更真實,對小讀者更具有吸引力。像秦文君的《男生賈里》和《女生賈梅》,盡管「是以虛構的賈里賈梅去適合真實的賈里賈梅們」(梅子涵《從自己的路上走往21世紀》,《兒童文學選刊》1997年第1期),但這兩位普通的少年形象卻「受到生活里的賈里和賈梅普遍喜愛」(梅子涵《簡說男生賈里》,《兒童文學選刊》1996年5期)。「《男生賈里》和其姊妹篇《女生賈梅》都是無愧於我們時代的優秀兒童文學作品。這兩部長篇之所以成功,主要有三點:一是鮮明的時代特點,二是鮮活的少年形象,三是濃郁的兒童文學特色。秦文君從兒童的世界出發,以孩子觀察生活的視角展示了今天少年兒童面臨的十分紛繁復雜的外部世界。今天城市中學生面臨的一系列問題,在主人公賈里、賈梅面前都出現了。比如,怎樣認識『歌星』、『影星』,怎樣看待金錢及『打工』,如何加強同父母的親情及同學間的友情,以至如何解決在初中生中出現的吸煙、早戀等問題,這些都是90年代中學生面臨的新問題。作品不迴避矛盾,著力表現了當代少年兒童在錯綜復雜的現實生活中,逐步克服自身的各種弱點,從幼稚邁向成熟,逐步堅強起來的成長過程。」(翟泰豐《秦文君小說系列·時代呼喚兒童文學精品(代序)》,作家出版社,1997年)
再次,兒童小說還可以把有嚴重過失、帶有一定悲劇性的少年兒童形象作為主人公。多年來,兒童小說創作中有一種不成文卻有著潛在影響的觀點:把兒童教育中「正面教育」原則簡單地直接地搬到兒童小說創作中來,造成兒童小說創作只能以正面人物為主人公的局面。這限制了題材的開拓和主題的深化,影響了兒童小說創作的繁榮和發展。真實地反映少年兒童生活,反映少年兒童生活中的矛盾和問題,就不能不面對這樣的問題:在不良社會思潮影響下,有些少年兒童沒有抱負,沒有理想,眼光短淺,缺乏艱苦學習的自覺性;有的思想品質差,自私、不誠實、不懂禮貌,個別的甚至道德敗壞,在社會上有很大的破壞性。這樣的人物也可以作為主人公寫進作品。只要所寫的不是不可理解的病態的孩子,哪怕是一個失足的犯罪少年兒童,只要寫出他們克服缺點逐步前進的過程,顯示出社會具有矯治他們的缺點、醫治他們的創傷的巨大力量,就是有意義的作品。不同時代帶有一定悲劇性的少年兒童形象也是不同的。這就要求人物形象具有強烈的時代感,而且藝術表現上也應該有新的創造。劉厚明的《綠色錢包》刻畫了一個失足少年韓小元的形象。與寫相同題材的《表》和《小黑馬的故事》相比,這篇小說充滿了新的時代氣氛,表現了作者對失足少年兒童的撫愛之情。少年兒童讀者通過小說生動曲折的情節和韓小元這個血肉豐滿的人物形象,會領悟到人不能像耗子那樣生活,人要有人的尊嚴感和榮辱感,寄生的不勞而獲的生活是丑的,勞動、誠實是美好的。
兒童小說主要刻畫和塑造少年兒童形象,但並不排斥成人形象。因為少年兒童不是孤立於成人之外而生活的,他們的成長離不開社會和成人的影響和熏陶,成人的言談舉止時時微妙地影響著他們。兒童小說要注意對成人形象的精心刻畫。如果只把成人形象作為少年兒童形象的襯托,就會缺乏個性特點,更不會成為有血有肉的人物。優秀的兒童小說在努力塑造少年兒童形象的同時,都注意對成人形象的刻畫。如《小兵張嘎》(徐光耀)中的機智勇敢的偵察員羅金寶叔叔,《山羊不吃天堂草》(曹文軒)中的嚴厲、凶惡而又善良、孤獨的木匠師傅三和尚,《題王許威武》(張之路)中的古怪嚴厲、但卻極有影響力的老教師許威武,《我想柳老師》(班馬)中學生知識上的良師、生活里的益友、游戲時的夥伴的青年教師柳夏來……這些飽滿而個性鮮明的成人形象,同樣會給小讀者留下極深的印象。兒童小說塑造成人形象的關鍵是作家是否從「兒童視角」來寫。即,兒童小說中的成人形象既要有成人所獨具的魅力,又要有能為孩子們所理解和接受的「兒童特點」。
兒童小說中的人物性格應鮮明、有發展,要努力寫出不同環境中不同人物的性格特點。要把人物置於生活的激浪和尖銳的矛盾沖突中,通過人物自身的行動、語言和心理活動等表現性格。兒童小說創作,在刻畫兒童人物形象性格方面,應當追求性格的多樣性、豐富性、復雜性。只有打破性格單一化,追求性格的多樣性、豐富性、復雜性,塑造出的人物形象才會有血有肉、不臉譜化。如陳丹燕的《上鎖的抽屜》描繪了一個少女的私生活:她意識到自己生理上的成熟,感到羞澀、不安;她需要保守自己的秘密,便在抽屜上配了一把鎖,以抵制「大包大攬」式教育的父母。其行動描寫細膩、真切,顯示出青春萌動期少女的心理變化,反映出自衛反抗的情緒。在兒童小說中,冗長的、沉悶的心理描寫是不適宜的,但是簡潔的、生動的和反映事物本質的心理描寫卻是不應加以排斥的。如契訶夫的《凡卡》情節很簡單:凡卡不堪忍受鞋店老闆虐待,寫信給老爺爺,希望他能把自己從苦海中解救出來。小說中有很多對凡卡心理活動的描寫。正是對這些心理活動絲絲入扣的描寫贏得了小讀者對凡卡悲慘命運的深切同情。
兒童小說出場的人物不能太多。中長篇的容量較大,人物雖然可以比短篇多些,但人物相互間關系也不宜太錯綜復雜。但也不能低估小讀者水平,寫得平鋪直敘、淡然無味。
『陸』 什麼是科幻小說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意思,定義,含義
科幻小說,是小說類別之一。用幻想的形式,表現人類在未來世界的物質精神文化生活和科學技術遠景,其內容交織著科學事實和預見、想像。通常將「科學」「幻想」和「小說」視為其三要素。是隨著近代科學技術的蓬勃發展而產生的一種文學樣式。
中文最早也有譯作科學小說。雖然從科幻史的角度來看,暫時還沒有一個能被所有研究者所公認的定義標准。在科幻愛好者中盛傳的一則「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說」是這樣的:「地球上最後一個人坐在房間里。這時響起了敲門聲······」可以說,這比一個精確的定義更能概括科幻小說的特質。美國著名文學評論家布哈伊·哈桑曾說:「科幻小說可能在哲學上是天真的,在道德上是簡單的,在美學上是有些主觀的,或粗糙的,但是就它最好的方面而言,它似乎觸及了人類集體夢想的神經中樞,解放出我們人類這具機器中深藏的某些幻想。」
分類:
科幻小說也是通俗小說的一種,與一般的傳統小說不同,其特殊性在於它與科學技術的發展有著直接的聯系,能讓讀者間接了解到科學原理——但它又是一種文藝創作,文筆夾雜著一絲對未來想像的感性。從抒寫幻想的方式來看,它應歸屬於浪漫主義文學的范疇。一些優秀的科幻小說也像優秀的浪漫主義作品一樣,紮根於社會現實,反映社會現實中的矛盾和問題。其中某些傑出的科幻小說,往往能在科學技術發展的方向上,提供若干有參考價值的預見。有時,某些科學發明尚未出現,科幻小說里則已經進行生動的描繪,如潛水艇、機器人、宇宙航行等。
軟科幻:軟科幻小說(英語Soft Science Fiction,簡稱Soft SF)是情節和題材集中於哲學、心理學、政治學或社會學等傾向的科幻小說分支。
硬科幻:以物理學、化學、生物學、天文學等自然科學為基礎,以描寫新技術新發明給人類社會帶來影響的科幻作品稱為硬科幻(Hard SF)--無論我們有了怎樣創新的理解,這都是硬科幻的原始定義。
『柒』 兒童科幻的小說算小說么
兒童小說的概念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嚴格意義上的兒童小說指的是以塑造兒童形象為中心、以廣大兒童為主要讀者對象的散文體的敘事性兒童文學樣式。因此,它要求有以兒童形象為中心的人物形象或以兒童視角所表現的成人形象、以兒童行為為中心而串連的故事情節、以兒童生活的背景和場所為主的環境描寫。但一般意義的兒童小說的概念比較寬泛,常指從兒童觀點出發,充滿兒童情趣,能充分滿足兒童審美需求,符合兒童好奇、好動的心理行為特徵,以社會生活為內容,幻想性、故事性很強的散行的敘事文學樣式。
所以是
『捌』 對於科幻小說你有何見解
不是空想就能行吧,要有一定的科學基礎,我個人認為太硬的一班人不見得能接受,有時候看不懂,夾雜點好的情節還是比較吸引人,我還是比較喜歡何夕的作品
『玖』 科幻小說中有哪些常見的概念
整個星系只有兩顆星球,就是一顆恆星和一顆行星(艾瑞姆),整個星系周邊都是星雲,方圓六千萬光年以內一顆其他星星都沒有,艾瑞姆雖然已經將技術發展到了極致,但一顆恆星和一顆行星的能量根本無法支撐其沖到六千萬光年以外,整個艾瑞姆都是高壓下的集權統治以維持整個文明的生存。
『拾』 兒童文學的具體定義是什麼
兒童文學的定義是專為少年兒童創作的文學作品。
不同年齡階段的讀者對象,兒童文學又分為嬰兒文學、幼年文學、童年文學、少年文學,體裁有兒歌、兒童詩、童話、寓言、兒童故事、兒童小說、兒童散文、兒童曲藝、兒童戲劇、兒童影視和兒童科學文藝等。偏於文學,適合3至17歲閱讀,老少均可品味。
中國古時有為兒童寫的童蒙作品,到了民國時期的《稻草人》才出現中國第一本針對兒童編寫的兒童文學作品。
拓展資料:
兒童文學始終堅持以兒童為本位的原則,即:以兒童為中心、以兒童為主體,服務於兒童、陶冶兒童心性;堅持高品位、高格調、高質量的純文學宗旨;堅持貼近生活、貼近時代、貼近讀者,不斷超越自我與時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