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人聽書金瓶梅清水
⑴ 《水滸傳》和《金瓶梅》有什麼關系
《水滸傳》有包含《金瓶梅》的內容。
《金瓶梅》,中國古代長篇白話世情小說,一般認為是中國第一部文人獨立創作的章回體長篇小說。其成書時間約在明朝隆慶至萬曆年間,作者署名蘭陵笑笑生。
《金瓶梅》書名是由小說三個女主人公潘金蓮、李瓶兒、龐春梅各取一字合成的。
小說題材由《水滸傳》中武松殺嫂一段演化而來,通過對兼有官僚、惡霸、富商三種身份的市儈勢力的代表人物西門慶及其家庭罪惡生活的描述;
體現當時民間生活的面貌,描繪了一個上至朝廷內擅權專政的太師,下至地方官僚惡霸乃至市井間的地痞、流氓、宦官、幫閑所構成的鬼蜮世界,揭露了明代中葉社會的黑暗和腐敗,具有較深刻的認識價值。被列為明代「四大奇書」之首。
《金瓶梅》問世後被改編為多種戲曲,後來又被多次改編成影視作品。
說起《金瓶梅》,幾乎每個人都有種心照不宣的欲語還休。但正所謂淫者見淫,智者見智,在「此處省略二百個字」之外,這本書中的物態人情、詩詞曲賦、杯盤果餚、花木屋宇,寫實之筆,令人嘆止。 有段子說「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金瓶梅》」
《金瓶梅》的開頭,是從《水滸傳》中借來。然而這開端,不過像是一截砧木,上面鬱郁蔥蔥開枝散葉的,都是《金瓶梅》自己蓬勃生發的一派天機。
=比如西門慶出場,《水滸》用簡筆,人物衣飾只用「頭巾」二字略一點染:「不端不正,卻好打在那人頭巾上」,「那人一頭把手整頭巾」,「卻說西門慶巴不到這一日,裹了頂新頭巾」……都是情節必需、不得不提。
《金瓶梅詞話》(下簡稱《詞話》)則不然,除了繼承《水滸》上述文字,還有的沒的增寫了一大篇:「頭上戴著纓子帽兒,金玲瓏簪兒,金井玉欄桿圈兒。長腰身,穿綠羅褶兒。腳下細結底陳橋鞋兒,清水布襪兒。腿上勒著兩扇玄色挑絲護膝兒,手裡搖著灑金川扇兒……」像開雜貨鋪子。
「金井玉欄桿圈兒」,全書僅此一見,別處並無呼應,似乎對情節沒什麼幫助。然而作者就是這么不憚其煩,相機一樣忠實記錄,細細寫了出來。
有人認為這個「金井玉欄桿圈兒」是「頭巾」上用的巾環。但名物專家揚之水先生撰文指出:「巾環慣以『環』稱,而很少呼作『圈兒』。那麼此圈,當是網巾圈兒。」隨後列舉了大量例證,遂成定讞。
也就是說,《水滸》里的西門慶,戴的是宋元時期男子大量使用的「頭巾」;《詞話》里的西門慶,則暗中偷換,戴的是明代男子首服中最基本的「網巾」。
據說網巾是朱元璋洪武初年所倡,雖然元代也偶有實物發現,但天下通行已是明朝,成為一代之服制。明亡後,遺民中甚至有「畫網巾」者,以示自己不忘本,這是後話。
《水滸》成書於元末明初,文本源自宋元傳說,大量保留了前代風俗名物,所以書中英雄,戴的大都是各式「頭巾」,並無一處提到「網巾」。
《詞話》則不然,處處皆是:西門慶要潘金蓮頭頂上一柳兒好頭發做網巾頂線兒,謝希大用一對鍍金網巾圈湊份子,陳經濟要用網巾圈兒換紅睡鞋,都是重要的世情點染、情節推進處。
而《水滸》《詞話》兩書的最初嫁接點,「金井玉欄桿圈兒」逗漏的這一點「網巾」消息,開啟的正是《詞話》中由大量物色堆鑄而成的鮮活明代風貌。從「頭巾」到「網巾」,只一字之差,卻是換了人間。
如果不是揚之水慧眼靈筆輕輕揭出,《詞話》中西門慶甫一出場這段文字,就算白白看過了。這篇題為《金井玉欄桿圈兒》的文章,收在她的新書《物色——金瓶梅讀「物」記》中。
書中所收十餘篇論文,都是作者近年來關注《詞話》中名物的寸積銖累。作者讀書著眼處,一向是最小的語言單位;作者寫書用力處,也一向是具體名目與考古實物的精確對應。積十年二十年之功,解至微至小之物,搏兔卻如搏虎,用盡全力,步步扎實,文章自然好看。
蘇軾曾有幾句詩評王維畫:「門前兩叢竹,雪節貫霜根。交柯亂葉動無數,一一皆可尋其源。」揚之水立足考古實物揭示的這種名物之微,正可幫助我們在「交柯亂葉動無數」的情節迷宮中去「尋其源」。在常見的從文字出發的文學評論賞析方式之外,又新增一途。
除了上面所舉的網巾圈兒,其他如西門慶的一點油簪子和金穿心盒,吳月娘的「金三事」,李瓶兒的金草蟲頭面,潘金蓮的金燈籠墜子、鞋尖扣綉鸚鵡摘桃大紅緞子白綾平底鞋……以及蘭陵笑笑生熱中寓的冷,筆底藏的鋒,全都圖文相隨,史物互證,娓娓羅列,如在目前。
比如《單單兒怎好拿去》一文,介紹《詞話》中的匣盒,所搜羅的資料上及唐宋,下至明清,從果盒、食盒、攢盒、捧盒、鏡匣、拜匣……到朱漆、黑漆、雕漆、螺鈿、描金、戧金……是作者一貫的窮盡資料、涸澤而漁的治學風格,可謂萬花紛呈、物無遁形。
但就在這樣一板一眼的考證文字中,卻偏有閑情,突然插入一句:「《西遊記》第八十九回,黃獅精將設釘耙會,派了小妖去請老妖王,那小妖免不得也要『左脅下挾著一個彩漆的請書匣兒』。」
讓讀者瞬間出戲,不覺失笑。文字中的這點小淘氣,不也正是作者讀書時的會心所在嗎?還有最後一段,作者拈出了鄭愛月送給西門慶的私房體己,一個小描金方盒兒,裡面盛著「一方回紋錦雙攔子細撮古碌錢同心方勝結穗桃紅綾汗巾兒,裡面裹著一包親口磕的瓜仁兒」,含義自不待說。
但一旁的應伯爵卻「將瓜仁兒兩把喃在口裡,都吃了」。「喃」在山東方言里,是狗吃東西的動作,現在還在用。作者解讀:「小描金盒裡裝的一番柔情蜜意,登時被悉數消解。而這才是《金瓶梅詞話》獨有的風采。」別具慧眼婆心。
掩卷細思,也的確是,好像還沒有哪本書,這么不把「詩情畫意」「郎情妾意」當回事。至於我個人,讀這一篇時,卻有些別樣的感觸。
文章指出,當時風氣「送禮必要有盛器,且須講究與所送之物配合相當」。拜揚之水先生為師以後,我去看她,經常也帶些水果、信箋之類的小小人事,但都是塑料袋一拎就去了,從沒想過捧個拜匣之類。真是世風不古了。
再比如《西門慶的書房》,雖是舊文,卻常讀常新。我原以為翡翠軒中的「卷棚」「黑漆縷金涼床」「彩漆描金書櫥」「螺鈿交椅」,以及兩邊對稱掛著的四軸名人山水等等諸項裝點,都還算不錯。
但作者寫道:「若把當日文人的意見作為書房之雅的標准,則西門慶的書房便處處應了其標准中的俗。」比如木香棚,就引文震亨《長物志》中相關評說:「嘗見人家園林中,必以竹為屏,牽五色薔薇於上;木香架木為軒,名木香棚。花時雜坐其下,此何異酒食肆中?」
以為西門書房求「雅」得「俗」之證。甚至那盆「開得甚是爛熳」的瑞香花,也沒看漏,說《長物志》稱其「枝既粗俗,香復酷烈,能損群花,稱為『花賊』,信不虛也」。李漁《閑情偶寄》則直言「瑞香乃花之小人」。這些材料,真是出人意想,醒目提神。
《金瓶梅》向蒙不潔之名,但其中包羅的物態人情、詩詞曲賦、杯盤果餚、花木屋宇,寫實之筆,令人嘆止。我看的時候,經常懷疑作者眼前擺著一本賬簿,遇到吃飯、送禮、生意、工程、人情來往等事項,就把賬片子抄一份。所以大小高低、輕重親疏,分毫不差。
傳說作者是「嘉靖間大名士」「世廟時一巨公」,我有時卻覺得,是他們的管家也未可知。對物色的迷戀和描摹,無出其右,但每每苦於對當時社會結構、生活情形了解不多,很多細節都是含糊過去,最近看了這本《物色——金瓶梅讀「物」記》,才漸漸明晰起來。
「一生廣得妻財」的西門大官人,財富急速膨脹又快速消融。書中處處點醒重要時間節點。從故事開篇不久武松「正在雪裡,踏著那亂瓊碎玉歸來」,到「八月初六」武大百日,到妻妾們一次次年節、一個個生日,間或偶有舛錯,大致順序總是分明。
所有熱鬧一路數過去,發現竟是在數西門慶死期。一嚇。某次重讀,翻至最後一頁,只覺冰天雪地。揚之水研究《詞話》中的物色,也經常會與同期稍後的另一本名著《天水冰山錄》相對照。除了時期接近、足資參照外,我想,還有一份對人世無常、福禍倚伏的同樣感慨在吧。
援古物解小說,功夫俱在文字之外;秉冷眼看「金瓶」,心得已在世情之上。謹以這兩句話,作為這篇讀後感的小結。
⑵ 《金瓶梅》的故事地點寫的是「清河」縣,它是如今的哪裡
清河縣其實在史書中並沒有記載,若非說有的話,應該在陽谷縣以南。
《金瓶梅》和《水滸》中都曾經寫到清河縣這一地域,但山東卻真是找不到臨近陽谷縣的清河縣。而河北確實有清河縣這一地方。但與書中位置並不相符。
三、歷史上山東陽谷縣附近並沒有清河縣,而《金瓶梅》中清河縣或許是另一種形式的存在。
歷史中官方上是沒有山東清河縣的。或許這清河縣應該在陽谷縣以南而清水河以北這一地域里,應該是當時人們非官方的叫法。也或許當時這清河縣只是一個小小的村落。而《金瓶梅》和《水滸》中故事的地點絕對是在山東境內的。在此也只能這樣理解最為合理了。
⑶ 讀金瓶梅有必要讀張竹坡的評論嗎
張竹坡的評論極端、刻薄、自以為是,自作聰明、無中生有、過分解讀。最好閉眼通過。
⑷ 金瓶梅里的金井玉欄桿圈,是個什麼東西
看看就知道了:
《金瓶梅》中的西門慶,頗有幾分風度:
(他)生得十分浮浪。頭上戴著纓子帽、金鈴瓏簪兒、金井玉欄桿圈兒。長腰才,身穿綠羅褶兒。腳下細結底陳橋鞋、清水布襪兒。手裡搖著灑金扇兒,越顯出張生般龐兒,潘安的貌兒。(第二回)
——這是潘金蓮眼中的西門慶。西門慶在作者筆下本為「風流子弟,生得狀貌魁梧,性情瀟灑」,「是那嘲風弄月的班頭,拾翠尋香的元帥。」到了潘金蓮眼底則另添一番風采。潘金蓮善曲,所有能以詩曲中(也是她心中)的多情美男子張生、潘安來比擬眼前的美男子。不僅如此,沒對上幾句話就互送秋波。潘金蓮「見了那人生的風流浮浪,語言甜凈,更加幾分留戀」。以至作者將《西廂記》中張生的「驚艷」情節:「怎當她臨去那秋波一轉,休道是小生,便是鐵石人兒也意惹情牽。」轉移給了潘金蓮:「只因臨去秋波轉,惹得春心不自由。」——這才叫「簾下勾情」。應該說西門慶給潘金蓮之「審美第一印象」實在太美了。即使以貴婦人林太太的眼光來看,西門慶也「身材凜凜,話語非凡,一表人才、軒昂出眾」,頗有吸引力。林太太是悄悄從房門簾里窺見了這位西門大官人,才願掀簾接納他的。
以王婆所謂「挨光」(即偷情)的五項基本條件:潘(潘安的貌)、驢(驢大行貨)、鄧(鄧通般有鈔)、小(青春年少,就要綿里藏針一般,軟款忍耐)、閑(閑工夫)來衡量,西門慶也頗為自信:
實不瞞你說,這五件事我都有。第一件,我的貌雖比不得潘安,也充得過;第二件,我小時在三街兩巷游竄,也曾養得好大龜;第三,我家裡也有幾貫錢財,雖不及鄧通,也頗過得日子;第四,我最忍耐,他便打我四百頓,休想我回他一拳;第五,我最游閑工夫,不然如何來得恁勤。
這是西門慶為勾搭潘金蓮向「中介」王婆所作的自我介紹。自古「美言不信,信言不美」。但西門慶所言,除第四條有些出入,其餘的基本符合實事。在《金瓶梅》世界裡能顯現如此綜合實力的男子,舍西門慶似乎難有第二人。即使如此,西門慶也未必能成為那個世界裡的第一性感男人,關鍵還在蘭陵笑笑生怎麼去描寫和看待他。
我非常佩服葉舒憲在《高唐神女與維納斯》中的精彩解說。他說:
作為一個藝術家來看,笑笑生的審美意識和審美趣味同他的道德家的立場大相徑庭,甚至是針鋒相對的。《金瓶梅》的張力結構充分表明:作為道德家的作者所痛恨、所控訴的,正是作為美學家的作者所激賞所贊嘆的同一種東西——性。
這樣一種倫理標准同審美標準的內在沖突,使《金瓶梅》呈現出獨特的藝術風貌。表現在人物形象的塑造上,可以看出,用道德尺度去看是善良的人物,卻在審美意識表現中成了丑的形象,而惡的化身——男主人公西門慶卻被作者賦予了美的形象。
⑸ 喜馬拉雅fm有沒有講小說特別搞笑的 有代入感那種的 類似九魂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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