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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限殺戮聽書

發布時間: 2021-12-06 18:50:38

Ⅰ 那個聽書軟體有末世黑暗紀

《狩魔手記》(目前最愛這本...)
《末日逃亡》
《極限殺戮》
《重啟家園》
《重建文明》
《蹉跎》
--------------(虛線下都同個作者)----------------------
《叛逃者》(新書,感覺不錯,養肥再殺...)
《末世獵殺者》
《末世狩獵者》
《寄生體 》

Ⅱ 那個聽書軟體有末世黑暗紀

《狩魔手記》(目前最愛這本...)
《末日逃亡》
《極限殺戮》
《重啟家園》
《重建文明》
《蹉跎》
--------------(虛線下都同個作者)----------------------
《叛逃者》(新書,感覺不錯,養肥再殺...)
《末世獵殺者》
《末世狩獵者》
《寄生體

Ⅲ 求幾本經典玄幻小說~男主角冷酷點,殺戮多一點,類似盤龍或斗破一類的就好,不要種馬,別動不動就是美女看的煩

仙逆一本就夠了
等你看完了再聯系我

Ⅳ 《攝政王的冷妃》結局是什麼

再次踏上仗劍天涯的路程,已經是幾日後,縱然這一次常州的百姓沒有被炸葯炸死,但也嚇得夠嗆的了,夜澈把金礦的事情處理好,而星兒也為死去的百姓度了,至於周博雅,他的娘子找來了,希望能取回他的屍首,但是他已經被自己的火葯炸得粉身碎骨,哪裡還有半分殘骸?星兒看著眼前這個聽說只有二十五歲的女子,面容姣好,眼角卻已經有了皺紋,背微微駝,皮膚有暴曬過的痕跡,黝黑中有輕微的脫皮,目光卑微,蘊含著愁苦,愁苦中又帶著一絲無奈和對生活的絕望,星兒從來不知道一個女子的目光,可以包含這么多東西,看得一直鐵石心腸的她都心酸不已
她跪在衙門前,衙役可憐地說:「他屍骨無存了,你還是回去」
她不語,只跪著不說話
星兒慢慢地走上前去,衙役見到星兒連忙跪下行禮,星兒淡淡地說:「你下去,我跟她談談」衙役應聲便退下了
那女人驚恐地看了星兒一眼,星兒臉上的冷漠比起衙役的凶惡讓她害怕,她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身子往後縮了縮,不敢抬眼看星兒,公婆不忍我離去,便把我留在了家裡,前段時間他回來了,未曾回家看過一眼,公爹上前相認,他裝作陌生人一樣,沒有認他我偷偷地跟蹤,竟發現他與一個男子態度親密,拉拉扯扯,他對那男子說愛他,聽到他這句話,我的心如同那被踐踏的泥土一樣,終於碎爛一片
回家與公婆說起這事,公婆臉色煞白,他們早已經知道相公喜歡男子,曾多次責打,所以相公才會離家而去,不忍相認」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言語沒有起伏,彷彿敘述的是一個別人的故事,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苦點點滴滴經歷而來,是多麼的坎坷不平
不知道誰說過一句話,女人需要有愛情,生命才會完整星兒知道她一直未曾被人愛過,所以對生活也就失去了希望一雙眼如同死水般,沒有一絲漣漪
「本宮若是下旨讓你下堂求去,你願意嗎?」星兒問道
「我放不下公婆」她坦言道
「若是有一日,你找到真心相待你的男子,記住,跟著他走,不要回頭,女人總要被愛過才完整」星兒說道,「若是有人攔阻,你大可以說這是本宮的意思,讓他到衙門核對,本宮會留下一道懿旨,隨時等候你來求旨」
女子叩頭謝恩,星兒站起身來,看著那街角盡頭,那一臉忠厚的男子,和周博雅有幾分相像,聽說周博雅有兄弟,此人不知道是兄長還是弟弟?他的目光凝視著女子,目光中不敢裸露的愛意
其實,無論你是怎麼樣一個女子,總會有人傾心相待,憐取眼前人才是正經事
六人再次出發,星兒請林宸做了個媒,把周博雅的娘子嫁給了他的兄長,至今尚未娶妻的忠厚男子
明天起,會寫番外,冷妃到此算是完結
第一篇的番外,你們知道是誰嗎?賣個關子
推薦《魔君愛搶婚》《偏愛小狐妃》《貴族惡少:一不小心愛上你》《惹上壞男人:緋色關系》
正文 番外魔王篇
更新時間:2011-5-3 10:33:39 本章字數:4000
那是妖孽橫生的年代,一批批的妖魔鬼怪稱霸神州大地,其中,以我魔王為甚。 。
有傳言我是自天地初開時便存於世,神出鬼沒,沒有人知道其行蹤。
那年,我路過一個深山野林,聽聞一個女孩在一棵大樹前立誓:我出山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誅殺魔王。」不禁甚覺好笑,小小女娃,也說要收復我,難道說收復我便是成名的唯一捷徑么?
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就是龍家的人,也許早知道,便不會出於戲弄的心呆在深山裡,一直陪伴著她長大。
我化身為一名十歲的男孩,用打柴迷路的借口出現她面前,小小女孩,已經在深山獨自生活了半年,早已經孤獨乏味,如今見有了夥伴,哪裡還去計較他的身份來意?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雖然如今只是一名十歲的男孩,卻還有這凌人的氣勢,那女孩對我也甚是敬重,只因我一個人敢闖到這深山來。後來聽聞她來的時候,是父親送她進山,再為她搭建好木屋,教導她怎麼打獵覓食,哪些野果能吃,哪些野果不能吃,足足陪了她一個月才離開的。
「我叫璇兒,大哥哥你呢?」龍影璇小小年紀,已經長得絕色傾城,純真的眸子眨了幾下,凝視著我。
「我叫嘯天!」嘯天是我的名字,沒有人知道。
「天哥哥,你要出山嗎?」龍影璇問道。
「家中沒有親人了,不如留在這深山來得安全,至少是不愁吃的。」我可憐兮兮地說,「璇兒妹妹,你要是不嫌棄,能不能和天哥哥擠一個屋?」
龍影璇還不知道這世間的險惡,更不知道眼前有著可愛笑容的男孩,會是自己立志要殺的人。
我便在這幽靜地深山老林住了下來,當日的戲弄慢慢變為真心相待。每日里採摘野果,打獵捉魚,好不快活。
如此過了幾個月後,我本來想戲弄她的心情盪然無存,反而這小女孩日益在心中改變著去對她的看法。我深感困擾,如此陪伴她兩年後,在一個月夜不告而別。
龍影璇篇!
天哥哥消失後,我沒有尋找,雖然心中有強大的失落感,但龍家的職責不能忘,我知道天哥哥始終會回來她身邊的,所以每日只加緊練習,讓自己的功力剛進一步,那樣我便能下山,承襲龍家執法者的身份,同時,也能尋找我的天哥哥。
十八歲那年,我終於學成下山,在山下我偶遇了一個落魄的書生,名為嘯天。雖然他的模樣變了許多,但是我一眼便認出來了,他是那陪伴了我兩年的嘯天。但是他彷彿不記得我了,甚至連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多次有意無意的提起那段歲月,他一副茫然無知的神情,我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真的不記得我,只是我的性子在深山沉澱了許多年,早已經沉靜冷漠了,一路的結伴而行,都沒有表現出少年時候的親昵。
其實,是他太過於低估自己在我心中的位置,不知道那兩年的歲月已經在我心中落地生根,嘯天的名字早已經印在我的腦海中,無法磨滅。
遊走在神州大地,他一直沒有離開過我,屢屢遇到難以應付的妖魔,他總是在我身邊鼓勵著,讓我勇敢面對。我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當初許下的諾言,要誅殺魔王,殺魔王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我不能讓天哥哥跟著我去,但是又捨不得離開他,便一直拖著。
二十三歲那年,他送我一把匕首,上面刻著我的名字,我如獲至寶,心中的情愫漸生,我知道天哥哥和我一樣,每每凝視著他的雙眸,便能尋到溫暖我一生的情意。
在有意無意中,他開始牽我的手,他是個文弱書生,每日只懂得念詩說經,我常常躺在樹蔭下,聽他講年代久遠的故事,這種日子,如今回想起來,竟是我一輩子最高興快活的日子。
但是少年的誓言不敢忘,每日在樹前發誓,定要誅殺魔王,握住他送給我的匕首,我第一次提出了分道揚鑣的話,我說:「天哥哥,你等我,我殺了魔王就回來!」
他雙眼通紅,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為何一定要殺魔王?他如今並沒有為禍蒼生。」我看得出他的傷心和不舍,但是這是我龍家的使命,不敢忘記,只能忍淚告別。我用的是轉移法,但他竟然瞬間便能追上我,我驚懼不已,這個日夜在我身邊的儒雅書生,到底是什麼人?我居然沒能看出一絲一毫。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看著陌生的他,目光中的魔性讓龍杖發出陣陣顫動。我心中一陣悲涼,總要他承認了,我才死心么?於是我轉身便逃,不想聽他呼之若出的答案,他一把拽住我,一字一句地說:「沒錯,我就是魔王嘯天,你立志要殺的人。」我高舉龍杖,終究是下不了手,那溫潤儒雅的男子,不是嗜血的魔王,我始終不願意接受。
我把自己困在結界了一天一夜,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想起他悲痛而憂傷的眸子,我想丟棄我手中的龍杖,和他有走天下。我一輩子,就愛過這么一個人而已,這一路的風霜雪雨,都是他在我身邊,我能對他舉起龍杖嗎?我能殺了他嗎?
留下一張錦帛,我說:此生若是再見,定必是我誅殺你時!
就這樣,我離開了!
魔王篇!
在地上撿獲那張沾染著露水的錦帛,我悲憤地把它撕成碎片,你如此決絕就因為我是魔王嗎?可我即便對不住天下人,卻對得起你有餘。
說不清是恨意還是愛意,讓我像瘋子一樣尋找她,但是她就像在這世間消失了般,沒有一絲痕跡。我知道要龍家的人決意要躲開我,我是無論如何也尋不到的。
用了近乎兩百年的時間,終於我找到了她,站在她面前,我冷冷地凝視著眼前這冷然的女子,她的目光不再帶著往昔的溫情,取之而代的是殺意。
我心中只有一句話,你當真想我死么?若是如此,那我就死給你看。我奪過她手中的龍杖,一把刺向自己的心臟,我總覺得只有這樣,我的心才不痛,但是當龍杖刺入我心臟,看到她心碎的臉,我的心依舊無可抑制地又疼痛起來,璇兒,不要對我太殘忍,昏迷前,我對她這也是說。
然後我聽到她再一次喊我:「天哥哥.....」也許,那時候死去,我會快活許多。
她千方百計地治好了我,卻從此避而不見!
既然尋不到她,唯一的辦法,那就是讓她主動來尋我。讓她主動來尋我,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我犯下殺戮,然後她來誅殺我。
她每次都帶著恨意出現,我知道她不會再原諒我,每一次她用龍杖指著我的胸口,眸子里寫滿心碎,她下不了手,第一次下不了手,第二次還是下不了手,我卻一次又一次地挑戰她的極限。我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她即便不殺我,也不可能正眼看我一眼。
五百年後,她魂歸盤古墓,盤古墓在哪裡,沒有世人知道。
為了尋找她的下落,我不惜引起三界的動亂,也引來了龍家傳人龍柳楓的追殺,一個青澀的小女娃,自然是殺不了我。但是她出現了,我日夜尋找她沒有來,如今她來了,看著她眸子中的決然,我知道她這一次終於狠下心次要誅殺我,一如她當日對著樹木發誓:一定要殺了魔王嘯天!
她用我送給她的匕首射入的胸膛,把我打入了水牢,那一刻,我終於心碎了,恨意籠罩著我,如此糾纏了五百年,也換不回她一個微笑。璇兒,多希望你還是當年的璇兒,還能溫柔地喊我一聲天哥哥。

Ⅳ 這些不知道是同一本小說,還是兩本小說的,麻煩大家幫我找找,謝謝!!!

《書訊報》有一個專欄,名為《我的第一本書》。編輯同志來組稿,要我也寫一篇,
我就一口答應了。過了好多天,才有空閑執筆,想還掉這一項文債。可是,一想,這個
欄目意義不很明白。我的第一本什麼書呢?可以是我讀過的第一本書,也可以是我買的
第一本書,也可以是我寫的第一本書。估量編者之意,大約是希望我談談我所寫的第一
本書。不過,我又想,趁此機會,從三個方面都談談,也有趣味,可以作為我的一篇關
於書的回憶記。
一九一○年,即清宣統二年,我六歲,隨父母住在蘇州醋庫巷。過了陰歷元宵節,
父親就給我舉行了開蒙儀式。第二天早晨,就送我到鄰居徐老夫子的私塾里。行過拜老
師的大禮之後,徐老師分配給我一個靠窗的座位。我坐下來,從新做的花布書包里取出
我生平所讀的第一本語文讀本:《千字文》。老師先讀一句,我跟著照樣讀一句。他讀
了四句,就結束了一天的功課。餘下來的一整天時間,就是我高聲朗讀這四句:「天地
元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老師只教我讀字音,不給我講字的意義。這
四句,我不到放午學,都已能背誦得滾瓜爛熟,但是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意思。「元」本
該是「玄」字,因為避清聖祖玄燁的諱,一切書本上所有的「玄」字,都改作「元」字。
這是我到中學三四年級才知道的。
第二天,一到學館,第一件事就是背書,要立在老師的書桌旁邊,背對著老師,背
誦昨天所教的四句。這第二天的功課當然很容易,背誦四句,新學會四句。但是第三天
就要背誦八句了。這樣滾雪球似的讀下去,十多天以後,就感到很困難,常常背漏了幾
句。
一本《千字文》,半年就讀完而且背熟了。這就意味著我在初上學半年內就認識了
一千個字,雖然不很懂得它們的意義,但也並不是毫無所知。現在小學一年級學生,恐
怕識不到五百字。因此,我對舊社會中以「三百千」(《三字經》,《百家姓》,《千
字文》)為小學生啟蒙讀本的辦法,現在也不很反對了。
我父親有十二個書箱,藏著他平時節衣縮食買來的書,經史子集都有。我進中學後
才能自己找書看,以為父親的書,我一輩子也讀不完,所以從來不想到自己去買書看。
可是,我在高等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有一位同班同學常常講曹操、劉備的故事,武松殺
嫂的故事,才知道有一種書叫做「小說」。這種書,我父親的十二個書箱里卻一部也沒
有。於是我開始把母親給我的零用錢積聚起來,星期日到東岳廟書攤上去買小說書看。
第一部就是金聖嘆批本七十回的《水滸傳》。
父親書箱里有幾本關於詞的書,如《白香詞譜》、《草堂詩余》之類,我也統統看
過,並且學著填詞。起先以為這些書都屬於詞曲,後來才知道詞和曲是兩種文學形式。
可是東岳廟書攤上不賣詞曲書,不用說曲沒有,詞也沒有。於是我到城裡新開的雲間古
書處去問。那個年輕的老闆兼店員請我自己到書架上去找。架上有一堆木版書,全是詞
曲。我幾乎每本都想買,可是口袋裡沒有足夠的錢,只揀了部書名《蕉帕記》的曲子書。
回家仔細一看,才知道這是汲古閣刻《六十種曲》的零本。
《蕉帕記》是我自己買的第一本戲劇書,也是我看過的第一本古典戲劇書。下一個
星期,又到雲間古書處去,買到了一部有錢大昕藏書印的《北詞廣正譜》。這兩部書引
起了我涉獵曲學的興趣。
這時候,我學做小說、詩詞,不自知其幼稚,寫好了就向上海的鴛鴦蝴蝶派文藝刊
物投稿。周瘦鵑編的《申報》副刊《自由談》、《半月》,包天笑編的《星期》,都發
表了我好幾篇作品。但那時的刊物不給稿費,我也不知道發表了文章可以得到稿費,只
要給我發表,就很高興了。
五四運動使我懂得了封建主義、民主主義、自由主義、帝國主義這許多新名詞、新
思想。胡適的《中國哲學史(上冊)》,是使我接觸先秦諸子的第一部書。郭沫若的
《女神》是我買的第一部新詩集。《少年維特之煩惱》是我買的第一部新文學出版物的
外國小說。在早期的新文學運動中,創造社給我的影響,大於文學研究會。
這時,我已決心搞文學,當作家。我十分崇拜歌德、莫泊桑、屠格涅夫。狄更斯的
小說,我讀的都是林琴南的文言譯本,雖然覺得很好,但林琴南的譯本當時大受批判,
我也把狄更斯歸入鴛鴦蝴蝶派,以為他是英國第三、四流的作家,不值得重視。
我既不再向鴛鴦蝴蝶派刊物投稿,而新文學刊物如沈雁冰編的《小說月報》和創造
社的《創造季刊》,在我看來,都是望塵莫及的高級文學刊物,我有自卑感,不敢去投
稿。於是我一氣寫了十多個短篇小說,編為一集,題名《江干集》。這些小說都是在之
江大學肄業時寫的,而之江大學在錢塘江邊,故題作《江干集》。我請胡亞光畫了封面,
請王西神、姚鵷雛、高君定題了詩詞,交松江印刷所排印了一百本。這是我自費出版的
第一個短篇小說集。這一集中的作品,文學和風格,都在鴛鴦蝴蝶派和新文學之間,是
一批不上不下的習作,所以我不認為它是我的第一本正式的文學創作集。這一百本書,
送親戚朋友二十本,餘下的八十本,都委託上海南京路文明書局代售,因為有一個同鄉
在這家書局中當門市部經理。過了幾個月,我去向同鄉打聽書的銷售情況,據說只賣去
十多本。又過了半年,文明書局歇業,我的同鄉不知轉業到什麼地方去了。我的書不知
下落,也沒有結賬,我一個錢也沒有拿到。前幾年,上海文研所的應國靖同志在上海圖
書館書庫中發現了一本。他借出看了一遍。承蒙他誇獎,認為這些粗糙的小說都是具有
反封建、反帝國主義的現實主義作品。
一九二七年,在《小說月報》上讀到夏丐尊譯的日本作家田山花袋的短篇小說《綿
被》,覺得很受啟發。這是一篇東方氣息很濃重的小說,和歐洲作家的短篇小說完全不
同。我摹仿它的風格,寫了一篇《絹子姑娘》。這時,沈雁冰已是我的老師,他的助理
編輯徐調孚,也已是我的新朋友。我想,我已有條件去向《小說月報》投稿了。於是我
把這篇小說交給徐調孚,他得到沈先生的同意,就給我發表了。這時,上海經營新文學
書刊的小書店正在多起來,許多出版商需要文稿。經朋友介紹,我把《絹子姑娘》再加
上二三篇沒有發表的小說,湊足五萬字,編成一本小說集,題名即為《絹子姑娘》,交
給一家書店(現在連店名都忘了),不到三個月,就出版上市,這是我的第一本由出版
商印行的小說集。《絹子姑娘》和《綿被》雖然故事情節不同,但明眼人一定看得出來,
二者之間有很多相同之處,我自己心裡更明白,這是一種高超的摹仿,還不能說是創作。
因此,我也不承認它是我的第一本新文學創作。
一九二八年,我和劉吶鷗、戴望舒辦第一線書店、水沫書店,先後編刊《無軌列車》
和《新文藝》兩個刊物,這時我們的思想都左傾了。我寫了二篇摹仿蘇聯小說的《追》
和《新教育》,算是我的普羅文藝創作。當時把這二篇小說列入我們的一套小叢書《今
日文庫》,書名即用《追》。這是六十四開本,一張報紙的小冊子。《今日文庫》的第
二種是畫室(馮雪峰)譯的蘇聯詩歌集《流冰》。這兩本小書,不久就被國民黨目為宣
揚赤化的文藝書,下令禁止發行。這是我第一本被禁止的小說集。不過,第一本之後,
不再有第二本,因為我不再寫無產階級革命題材的小說,所謂第一本,也就是唯一的一
本。
我真正的第一本新文學創作集是一九二九年由水沫書店出版的《上元燈》。但是,
在初版本的《上元燈》里,還有一篇《牧歌》是摹仿希臘牧歌的,算不得創作,因此我
在由新中國書局出版的再版本《上元燈》中,把這篇《牧歌》也刪去了。正確地說,我
正式的第一本創作小說集應當是再版本《上元燈》。
「五四」新文學運動給我的教育,是重視文藝創作的「創」字。一個作家,必不能
依傍或摹仿別人的作品,以寫作自己的作品。一篇小說,從故事、結構到景物描寫,都
必須出於自己的觀察和思考,這才算得是「創作」。我不願意把初期的一些多少有摹仿
嫌疑的作品,老著臉皮說是我的創作,因此,我否定了《上元燈》以前的幾個「第一本
書」。
這一二年來,有幾位青年作家的得獎小說,被讀者檢舉,有抄襲嫌疑。有的是故事
雷同,有的是描寫風景山川部分,整段抄襲外國小說的譯文。這種現象,都有損於作者
的品德。如果有一篇被評為好的小說,其中間有一段描寫文字,證明為抄自別人著作的,
那麼讀者就有理由可以懷疑這整篇小說是從許多不同的別人作品中抄襲來的。這樣,即
使它是一個得獎作品,讀者也就不能信任那些評獎委員了。我希望今天的青年作家,必
須珍惜自己的創作,才能提高我們的文藝創作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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