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的名族性與現代性
㈠ 關於民族性與世界性的電影分析與文學作品分析
中國電影發展迅速,是我們已經看到的。但是他與世界電影還是有差距的。阿凡達、2012等這樣的大片,其情節和特技都是中國該學習的。從拍電影就可以看出民族與民族的區別。美國拍電影可以刺殺總統,把白宮給毀了、可以把自由女神像推到……。中國這樣的畫面就少了許多。……但中國文學,不遜色任何一個國家,她的文字體系就是全世界最一流的,不是中國不能得諾貝爾文學獎,是「諾貝爾」不是中國人。有誰可以翻譯這些詞:葵花寶典、吸星大法、九陽神功、易筋經……在翻譯下這些詩: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悵然而淚下。中國,中國人,中國心,經歷了五千年的風雨和陶冶,已不是那個害羞的小夥子了,結實,有力……我們已經看到了。她已經崛起,並會繼續強大。www.tansuozi.lingd.net 【文字來源】
㈡ 怎樣理解中國文學的民族性
民族性概念是闡釋20世紀中國文學的關鍵詞之一,在不同的知識背景和歷史語境中,它的意義指向呈現出明顯的差異,這種概念的歧義已經影響到學界對中國文學發展的闡釋立場,因此,釐清民族性話語使用的歷史語境和具體指向,對中國文學的健康發展具有不可忽視的意義。
在中國文學通往現代性的路途中,民族性始終是一個繞不開的話題。近代以來,由於軍事上的屢屢受挫,在世界格局中處於弱勢地位的中國不得不在軍事、經濟、政治、文化等各個層面向西方學習,「西學東漸」成為不爭的事實。與此同時,中國文學是在對抗世界霸權、追求民族獨立的過程中,開始文學現代性追求的,「外之既不後於世界之思潮,內之仍弗失固有之血脈,取今復古,別立新宗」[1](p.56),成為近代中國人的文化理想。如果說,「取今復古」是一種文化態度,「別立新宗」則是一種文化目標。「別立新宗」的最終目的不是要泯滅中國人的民族身份和中國文化的民族特色,而是要在世界格局中強化中國人的民族身份與獲得文化認同。因此,民族性話語其實是整個新文學發生發展的背景和意義指向,它產生於近代中國與西方世界的碰撞中,並在學習西方與抵制西化的不同文化力量中得以凸現。
現代性和民族化就像一對難分難解的同胞兄弟,成為中國新文學發展的具體要求。同時,它們也像一對苦大仇深的冤家,由於內涵有交叉而外在邊界模糊,時常在解構對方中強化自身。只是人們常常忽視二者的兄弟情誼而突出了冤家情結。這在90年代以後的文化思潮中體現得更加明顯,後殖民主義理論興起、保守主義思潮盛行,中國文學現代性的文化反思中伴隨著民族主義的伸張……民族性概念似乎形成對現代性話語的天然對抗。雖然這種對抗不無意義——如果說,「現代性」概念及其知識體系為20世紀中國文學開拓出一個新的批評空間,那麼,民族性概念及其隱含的文化態度則對這個批評空間進行了一定的制約和規范——然而,對中國文學的發展來說,民族性要求和現代性訴求果真水火不容嗎?
民族性話語並不自90年代始,近代以來,民族危機感與文化優越感在中國人的文化心態中並存,民族性的呼喚也就伴隨著中國文學的現代化進程此起彼伏,不絕如縷。強烈的民族主義情緒常常使民族性話語的每一次強調都充滿著激情,它昭示著強烈的文化自信,同時也充滿了矛盾和對抗,因為每一次強調面臨的時代問題不一樣,概念的出發點和具體針對性也有差異,這使得民族性概念的內涵歧義重重,飄浮不定,往往在相同的話語之下隱藏著不同的文化態度,在表面的認同中凸現著巨大的認識差異。這種情況的存在使真正的學術對話無法真正展開。
長期以來,我們習慣追溯中國學術話語的來源,在西方文化語境中尋找其原始的或者核心的意義指向,以檢測中國學術話語的准確度。然而,任何話語的產生都是一個鮮活的歷史過程,異域的文化理論在新的時間與空間中具有的新的意義與用法,這種情況與其說是理論在旅行過程中改變了原有的形態,不如說在外來詞語的啟發之下,一種新的理論在本土環境中被創化出來。[2](p.36) 現代意義上的民族觀念源於西方,但是它在中國的文化語境之中已經具有了自我的生命力。在某種意義上,如果把這一概念從具體歷史背景中抽取出來,民族性不過是一個巨大的空洞。因此,對中國學術界而言,重要的不是對民族性的概念進行正本清源,雖然這一工作也有其理論價值,但是將術語的使用與使用的背景分離,無疑割斷了話語產生的歷史過程,聯系具體歷史背景對民族性內涵進行梳理,思考它隱含著的對中國文學發展方向的態度和要求,也許更加具有現實意義。
㈢ 談談文學民族性與世界性的認識
文學的民族性與世界性的關系
shuiyouyou 原創再發於2007-2-7 9:30:53 人氣:157
文學的民族性是文學在該民族內部各地各集團的文化交流中碰撞整合而呈現出來的文學的民族共性。就其發生而言,是人類文學活動不自由的結果,即源於物質條件—交通、傳遞、保存、信息等的限制。由於民族的文化環境不同,構成文學的民族特性,表現在獨特的民族性格、獨特的社會生活、獨特的自然環境、獨特的語言、獨特的體裁、獨特的表現手法。
文學的民族性是文學發展的一種不自由的結果,但文學的世界性是文學發展過程中的內在本質要求。首先它是文學創作目的的要求。在討論文學產生的動力時,可以找到許多動力,但根本動力卻是基於人類交流思想感情及求美的願望,而且這種願望越來越得到加強。其次它是文學對人類的一種認識的沖動之結果,必然把文學推上世界性的層次。最後是文學的特殊性質就是文學表現美,是美的,是審美的。這使文學具有了征服人心的力量,不同民族的人因為美溝通了彼此的心靈。
文學的民族性與世界性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是同一事物呈現出的兩種屬性,而這兩種屬性又是同一的,即愈是民族的,就愈是世界的,愈是世界的,愈是民族的。首先,喪失了民族個性的作品,特別是不優先關懷民族自身的生存與發展的作品,不可能形成對人類的真切關懷。缺少民族個性,便喪失了文學的本質特徵。所以文學的民族特性的發展愈鮮明、愈豐富、愈充分,就愈具有世界性。其次,民族文學唯有置於世界性的文學交流之中,才可能得以發展與繁榮,民族文學的特性才可能得以保存與發揚,才可能以自身的不斷發展、豐富,不斷成熟而贏得世界意義和世界地位。
各民族文學之間的相互影響和相互促進,是中外文學發展史上的客觀事實,也是文學發展的內部規律之一。在世界范圍內,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之間的相互交流,是促進文學全球化的不可或缺的重要條件。各民族文學一經形成,不僅是自己民族的,更是人類共有的精神財富,遲早要趨向於與世界其他民族的交流。馬克思指出:「資產階級,由於開拓了世界市場,使一切國家的生產和消費都成為世界性的了……物質的生產是如此,精神的生產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產品成了公共的財產。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為不可能,於是由許多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學形成了一種世界的文學。」
優秀的民族文學常常能突破時代、民族、階級的界限,表現世界范圍內的人們的某種普遍的思想感情,表現不同時代、不同民族、不同階級的所有人的「共同美」。不同時代、不同階級、不同民族的人們都可產生共鳴,都可接受,都能欣賞娛樂,都能受到某種啟示和教育。正如魯迅所說:「現在的文學也一樣,有地方色彩的,倒容易成為世界的,即為別國所注意。」因而在追求文學的世界性時不是為了喪失民族性,在加強民族性時也不是搞狹隘的民族主義而抹殺文學對人類的終極關懷。不要沉味於狹小的地方圈子裡,要站到更廣闊的層次上創造文學。而捕捉到文學實質的創作,必然是既保持了民族的獨創性,又獲得了文學的世界意義。所以文學的全球化和民族性並不對立,越是個性的,就越是共性的;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
㈣ 中國小說內涵的民族性
我想你的這個問題以魯迅小說來分析,是最具有代表性的。
1918年5月,魯迅在《新青年》上發表的短篇小說《狂人日》,是一篇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作品,它宣告一個嶄新的文學世紀的開始。在藝術方法上,明顯地具有「淡淡的象徵主義色彩」。在《狂人日記》問世之前,白話體詩歌和散文已經出現,但真正具有深邃的革命思想和文學革命的風貌,將徹底的反封建精神與嶄新完美的藝術形式很好地結合起來的作品,則是這篇《狂人日記》。也可以說,《狂人日記》是中國現代小說的開山之作。
《狂人日記》寫於一九一八年四月。它是魯迅創作的第一個白話小說,也是現代中國的新文學的第一篇傑出作品。
《狂人日記》的主題,據魯迅說,是「意在暴露家族制度和禮教的弊害」。「弊害」何在?乃在「吃人」。魯迅以其長期對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舊中國的深刻觀察,發出了震聾發聵的吶喊:封建主義吃人!
魯迅曾說,《狂人日記》「顯示了『文學革命』的實績」,它以「『表現的深切和格式的特別』,頗激動了一部分青年讀者的心」。的確,《狂人日記》在近代中國的文學歷史上,是一座里程碑,開創了中國新文學的革命現實主義傳統。
在這部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狂人雖然具有迫害狂的精神特徵,諸如「今天全沒有月光,我知道不妙」,「趙貴翁的眼色便怪:似乎想害我」,「那趙家的狗,何以看我兩眼呢?」等等,但作品的深層意蘊卻是有意識地指向幾千年的歷史和當時社會上的「吃人」現象從古代的「易子而食」,到「前天狼子村佃戶來說吃心肝的事」;從「易牙蒸了他兒子,給桀紂吃」,到徐錫林(即徐錫霖)被炒食心肝。作品內容雖然帶有狂人的非邏輯心理特徵,但始終圍繞著「吃人」,圍繞著中國民族在幾千年的歷史不斷發生的有史可查和無史記載的形形色色的吃人現象,其意圖是顯而易見的。
《狂人日記》在表現其主題時,也表現出鮮明的啟蒙主義的思想特徵。魯迅對中國國民性中的「看客」心態最為深惡痛絕,他的「棄醫從文」的重大抉擇便直接由於這個因素。而顧在五四運動前後寫的所有雜文和小說,都是以啟蒙主義為總的思想特徵的。
《狂人日記》的創作,是魯迅在經歷了沉默與思索之後的第一聲吶喊,其中自然而然地融入了他多年來的憤怒、怨恨、不滿、焦慮,以及希望、企求等各種復雜的情緒,也必然地體現了他多年來對中國歷史的深思和對現實社會的認識,是一篇徹底的反封建的「宣言」,也是作者此後全部創作的「總序言」。
《狂人日記》的啟蒙主義思想特徵,主要表現在對封建禮教的深刻揭露,對麻木愚昧的國民性的批判,以及對將來的堅定信念和熱烈希望。作者寫道:「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葉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四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里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禮教就是吃人,仁義道德是禮教虛偽的面具,這就是魯迅對封建道德的定義,也是他多年來思考和認識的結果,也是這篇作品最輝煌的成就。
魯迅的小說集有《吶喊》、《彷徨》。《吶喊》收入1918~1922年間所寫的14篇作品,保留著「五四」前後奮起呼喊的時代特色。《彷徨》收入1924年的《祝福》、《在酒樓上》、《肥皂》和1925年的《孤獨者》、《傷逝》、《離婚》等,共11篇。《彷徨》雖然反映了魯迅在20年代中期的思想苦悶,但也表現了他不斷探索真理、尋找出路的可貴精神。
收入《吶喊》中的《阿Q正傳》是魯迅先生的代表作。這部中篇小說以辛亥革命前後的社會為背景,通過對雇農阿Q的受壓迫,要反抗,最後被反動勢力殺害的悲劇的描寫,深刻地揭示了當時農村的階級矛盾,批判了資產階級領導的辛亥革命的脫離群眾及其不徹底性。作者對阿Q飽受欺凌與摧殘的不幸遭遇寄予深深的同情,表現了「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精神;對趙太爺等反動勢力則予以有力的鞭撻;並通過對阿Q精神勝利法的痛切批判,表達了力圖喚醒農民覺悟、促使他們起來革命的強烈願望。《阿Q正傳》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最傑出的作品之一,也是世界公認的名作。
《彷徨》中有關農村題材的作品,都是表現農村婦女命運的。《祝福》中祥林嫂的悲劇性命運,是對封建禮教「吃人」的又一次有力控訴。《離婚》是魯迅先生最後一篇以現實生活為題材的小說,比《風波》更為深刻地展示了辛亥革命後農村的現實,表明農村婦女的命運並沒有改變。
小說《孔乙己》以簡潔、單純的構思和純練、精粹的語言,塑造了科舉制度下知識分子的形象,揭露科舉踐踏人生、毀滅人性的罪惡。《葯》也是憤怒揭露「吃人」的封建建制度的名篇。不過,這里不僅有被封建的愚昧、迷信「吃」掉的普通百姓,還有被封建專制的屠刀「吃」掉的年輕革命者。華老栓用血汗錢買人血饅頭給小栓治病的情節,早已成為醒人的文學典故。
《故鄉》在中國可謂是家喻戶曉為名著佳篇,通過「我」回到久別的故鄉的所見所聞,特別是「我」少年時代的夥伴閏土的故事,讓讀者看到了中國農民在20年代所承受的「多子、飢荒、苛稅、兵、匪、官、紳」的重重災難。
魯迅的小說具有最清醒的現實主義精神;魯迅先生學習西方小說結構經濟、靈便、多樣的優點,打破中國傳統的章回小說單一的形式,創造了中國現代小說的新形態。稱魯迅是中國現代小說之父,也不過份。魯迅是塑造典型人物形象的文學大家,為中國現代文學的藝術殿堂塑造了第一批永垂不朽的典型形象,如阿Q、閏土、祥林嫂、呂緯甫、子君、孔乙己、四銘等。
這也許不能令你完全滿意,但可以給你個參考。
㈤ 求具現代性民族性的日本近現代作家
小林多喜二
夏目漱石
森鷗外
芥川龍之介
川端康成
樋口一葉
中島敦
三島由紀夫
㈥ 什麼是小說的現代性
什麼是現代性?
1,馬克思和波德萊爾對現代性的理解。
在列斐伏爾看來,馬克思經常用「現代」這個詞語來「表示資產階級的興起、經濟的成長、資本主義的確立、他們政治上的表達以及後來——但不是最終——對作為一個整體的這些歷史事實的批判」。列斐伏爾的這句話包含兩個領域的話題:政治、經濟。這兩個領域關系密切,但也可以作為兩個獨立的對象進行闡述。列斐伏爾接著引用了馬克思的兩段話,這兩段畫主要講述的是資產階級的現代國家如何抽象出了形式上的普遍利益,個人(私人生活)也被抽象為個人利益(個人的權利和義務?);而對國家、個人進行抽象的資產階級時代是分離、分裂和兩重性的。(8頁對這三個詞語的表述是「分離、分化和多重兩分」,是一個意思,「革命性的實踐起步於跨越鴻溝:私人與公共、專門與普遍、自然與人……」,這一句話應該是對「兩重性」的具體表述)列斐伏爾在這樣一個角度下具體講述了馬克思觀察到的被稱為現代性的一些分離的狀況:私人生活與社會-政治實踐的分離,理性與非理性的分離,表面的理性統一的背後是普遍的「非現實」。最後的結論是:只有通過革命性的實踐才能改變這些分離狀況,重建真正的統一。(馬克思的現代性具有更多的政治內涵,而波德萊爾的現代性則有很強的體驗性,他試圖將短暫、瞬間性納入對現代性的解釋當中。他在永恆和變動的兩重性中注意抓住變動的一方,(永恆只是他的起點),因此他把現代等同於時尚,認為從短暫的、變動的意象中把握住的東西,與永恆之間存在神秘聯系。換句話說,波德萊爾的理想是在現代資產階級世界內部創造一個審美的藝術的世界,即所謂「世界化的世界」。這個世界追求的是時尚,他通過對時尚的把握來創造一個華麗的高級世界。也由此,波德萊爾沒有馬克思的那種追求自然的統一性的的傾向,他理解的自然是一個叢林的自然,是「咬嚙和殺戮」產生的地方,人工技巧才是他的追求。
1848年革命使馬克思看到了自己從哲學角度理解資產階級世界(現代)的局限性,他開始採用「實證」的方式,更多地關注歷史與經濟。但是他對通過革命性的時間推翻資產階級世界創造一個統一的世界的信念並沒有變化。
1848年革命卻使波德萊爾產生的變化。他「在身負革命和失敗的創傷、滿心厭惡資產階級和斥責資產階級世界的情況下,承認了革命性實踐的失敗,他挪用起兩重性和分離性來,他與它們妥協了,他拒絕那樣接受它們了,它們已不足以讓他滿意了,他極其厭煩它們,他深究它們,以便發掘出代替已失敗了的真正變革的觀念化變革的根源」。這里的它們應該是「資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世界」。波德萊爾的妥協是指「接受資產階級社會為『世界』」,這一妥協中,我們可以看到現代性這一概念羽翼漸豐,開始飛翔。波德萊爾接受了現代性所暗含的自我與真實、珍視與理念或可能之間的裂隙、分化,並試圖用詩性語言構築一個獨特的審美世界,並以此抵抗、解決前述分化、二重性。詞語在這里成了唯一的有效的武器,波德萊爾通過詞語完成對資產階級世界的蔑視、嘲弄。但是這種詞語的「煉金術」仍然臣服於既定的環境,審美是出於環境之中的,雖然它的目的是展示和改變世界,但是詞語本身卻必將陷入孤獨。
19世紀是資產階級上升和進步的黃金時期,1905年發生的俄國革命宣告了世界正在轉型,而沉浸在19世紀的好日子中的資產階級連同它的哲學還沒有反應過來。列斐伏爾說:「1905,一個突變。」它預告了一個新時代的到來:新技術發明急劇增殖並穿透了日常生活;「非連續性相伴涌來」,構成了對19世紀諸多領域的連續性的觀念的沖擊。(這一部分有幾句話很費解。第9頁下面,「每個試圖安置知識和行動、社會政治生活後果的人將失去他們的立足之基。這是遲早的事。」和「還是此時,個人主義的時代結束了,集體組織的時代雖無絕對的突破,但已開始顯露崢嶸;個人要為捍衛自己而竭力斗爭,爭得有效的橋頭堡:相關的、想像性的藝術」)
在新的時代,專家的角色越來越重要,「網路全書派過時了」;結構、非連續性等概念被廣泛應用,「講綜合」成了「老一套」。在變化的變現中(實際上應該是對變化的理解過程中),「變異、突變的性質差異概念」深深影響了不同的圖式。所有這些非連續性和非連續性概念已經嵌入了現代性之中。
接著,列斐伏爾把非連續性這一「新生事物」(在這里他表述為「抽象的非連續性和非連續性的抽象力量」)帶入對具體生活境遇的感知當中。他舉了信號、圖像、電光照明的例子,說明由於非連續性的力量(包括具體的技術?),我們的物理感知已經無法分辨出抽象和趕出了,「『真實』失去了它陳舊而熟悉的特徵,成了膠合拼板玩具的拼片」,「它也變得更具體更不真實了」。這一段話的意思可能是非連續性的力量已經模糊了具體/表象與本質的絕對鴻溝,使人置入一個無法獲得象徵意義或本質性理解的境遇。列斐伏爾認為,非連續性的信號、物、聲響已經支配了人的感覺,象徵及其附著的文化、意義在信號的壓迫下急劇貶值。一些藝術家傾向於把握這些非連續性的信號,試圖在非連續性的現實當中創造出一個自由的世界(這也可能是藝術家們的異想天開)。另外一些藝術家感受到真實世界中的「它性」(非連續、斷裂、無本質、無意義、異己感),試圖重新找回「久遠年代的象徵」來代替異化的現實。
在描述了洶涌而來的非連續性和變化之後,列斐伏爾總結說,「現代性誕生於這些重大的變化、誕生於這個明顯的但仍未得到解釋的現象」,「在這個新顯露出的現代性核心中,存在著解構和自我解構的內在矛盾和原則」。
㈦ 一,請結合具體作品,簡要論述文學的民族性有何重要意義
什麼是文學的民族性呢?有人用一句話「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來形容民族文化與世界文化的關系,那麼,這種關系在文學領域是否同樣適用呢?假如適用的話,那麼,文學的民族性與世界性的具體關系又是怎樣的?今天,我們就來討論這些這些問題。
首先從文學的民族性定義出發,文學的民族性是文學在該民族內部各地各集團的文化交流中碰撞整合而呈現出來的文學的民族共性。就其發生而言,是人類文學活動不自由的結果,即源於物質條件—交通、傳遞、保存、信息等的限制。由於民族的文化環境不同,構成文學的民族特性,表現在獨特的民族性格、獨特的社會生活、獨特的自然環境、獨特的語言、獨特的體裁、獨特的表現手法。
文學的民族性是文學發展的一種不自由的結果,但文學的世界性是文學發展過程中的內在本質要求。首先它是文學創作目的的要求。在討論文學產生的動力時,可以找到許多動力,但根本動力卻是基於人類交流思想感情及求美的願望,而且這種願望越來越得到加強。其次它是文學對人類的一種認識的沖動之結果,必然把文學推上世界性的層次。最後是文學的特殊性質就是文學表現美,是美的,是審美的。這使文學具有了征服人心的力量,不同民族的人因為美溝通了彼此的心靈。
文學的民族性與世界性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是同一事物呈現出的兩種屬性,而這兩種屬性又是同一的,即愈是民族的,就愈是世界的,愈是世界的,愈是民族的。首先,喪失了民族個性的作品,特別是不優先關懷民族自身的生存與發展的作品,不可能形成對人類的真切關懷。缺少民族個性,便喪失了文學的本質特徵。所以文學的民族特性的發展愈鮮明、愈豐富、愈充分,就愈具有世界性。其次,民族文學唯有置於世界性的文學交流之中,才可能得以發展與繁榮,民族文學的特性才可能得以保存與發揚,才可能以自身的不斷發展、豐富,不斷成熟而贏得世界意義和世界地位。
各民族文學之間的相互影響和相互促進,是中外文學發展史上的客觀事實,也是文學發展的內部規律之一。在世界范圍內,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之間的相互交流,是促進文學全球化的不可或缺的重要條件。各民族文學一經形成,不僅是自己民族的,更是人類共有的精神財富,遲早要趨向於與世界其他民族的交流。馬克思指出:「資產階級,由於開拓了世界市場,使一切國家的生產和消費都成為世界性的了……物質的生產是如此,精神的生產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產品成了公共的財產。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為不可能,於是由許多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學形成了一種世界的文學。」
優秀的民族文學常常能突破時代、民族、階級的界限,表現世界范圍內的人們的某種普遍的思想感情,表現不同時代、不同民族、不同階級的所有人的「共同美」。就拿《紅樓夢》與《紅與黑》來說吧。前者無可否認是中國古代最傑出的長篇小說之一,代表了中國古典文學的最高峰,集詩、詞、曲、賦為一天,充分體現了中國古典文學的民族特色。後者描寫了18世紀法國大革命之後封建王朝復辟,於連通過種種手段追求出人頭地的歷程,期間展現了當時廣闊的社會畫面,具有濃郁的法國風情。有一點是共通的,二者都是偉大的現實主義作品,二者都是兩國最富盛名的作品,對本國的文學創作產生重大的影響,同時當之無愧的屹立於世界文學作品的殿堂之上。二者均被翻譯成許多國家的文字,在世界范圍內產生影響,為世界人民所接受。
不同時代、不同階級、不同民族的人們都可產生共鳴,都可接受,都能欣賞娛樂,都能受到某種啟示和教育。正如魯迅所說:「現在的文學也一樣,有地方色彩的,倒容易成為世界的,即為別國所注意。」因而在追求文學的世界性時不是為了喪失民族性,在加強民族性時也不是搞狹隘的民族主義而抹殺文學對人類的終極關懷。不要沉味於狹小的地方圈子裡,要站到更廣闊的層次上創造文學。而捕捉到文學實質的創作,必然是既保持了民族的獨創性,又獲得了文學的世界意義。所以文學的全球化和民族性並不對立,越是個性的,就越是共性的;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
㈧ 余華的小說具有現代性嗎 中國當代小說哪些具有現代性呢
余華小說不完全是寫現代的,很多是文革期間或文革後的事。《北方城郭》很不錯,寫改革開放以後的縣城官場,比較深刻
㈨ 80分!求論中國當代設計民族性和現代性的關系
你是0湖北師范學院美術學院的學生吧,不自己好好寫,居然還能個懸賞。。。我要是知道你是誰。。論文分數我給你零分。。。自己好好寫,別指望別人。自己的本事才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