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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現代史小說

發布時間: 2021-08-03 11:22:37

『壹』 傅雷有哪些著名作品

傅雷翻譯的作品,共30餘種,主要為法國文學作品。其中巴爾扎克佔15種:有《高老頭》《亞爾培·薩伐龍》《歐也妮·葛朗台》《貝姨》《邦斯舅舅》《夏倍上校》《奧諾麗納》《禁治產》《於絮爾·彌羅埃》《賽查·皮羅多盛衰記》《攪水女人》《都爾的本堂神父》《比哀蘭德》《幻滅》《貓兒打球記》(譯文在「文化大革命」期間被抄)。羅曼·羅蘭4種:即《約翰·克利斯朵夫》及三名人傳《貝多芬傳》《米開朗琪羅傳》《托爾斯泰傳》。服爾德(現通譯伏爾泰)4種:《老實人》《天真漢》《如此世界》《查第格》。
梅里美2種:《嘉爾曼》《高龍巴》。莫羅阿3種:《服爾德傳》《人生五大問題》《戀愛與犧牲》。此外還譯有蘇卜的《夏洛外傳》,杜哈曼的《文明》,丹納的《藝術哲學》,英國羅素的《幸福之路》和牛頓的《英國繪畫》等書。傅雷寫給長子傅聰的家書,輯錄為《傅雷家書》(1981),整理出版後,也為讀者所注目。
「傅雷著譯作品四種」由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於2010年6月刊行,分別是:
《傅雷書信選》
《傅雷談藝錄》(編者:傅敏)
《世界美術名作二十講》
《傅譯傳記五種》

『貳』 傅雷的小故事

也許鍾書是唯一敢當眾打趣他的人。他家另一位常客是陳西禾同志。一次鍾書為某一件事打趣傅雷,西禾急得滿面尷尬,直向鍾書遞眼色;事後他猶有餘悸,怪鍾書「胡鬧」。可是傅雷並沒有發火。他帶幾分不好意思,隨著大家笑了;傅雷還是幽默的。
傅雷的嚴肅是嚴肅到十分,表現了一個地道的傅雷。他自己可以笑,他的笑臉只許朋友看。在他的孩子面前,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嚴父。阿聰、阿敏那時候還是一對頑童,只想賴在客廳里聽大人說話。大人說的話,也許孩子不宜聽,因為他們理解不同。傅雷嚴格禁止他們旁聽。有一次,客廳里談得熱鬧,陣陣笑聲,傅雷自己也正笑得高興。忽然他靈機一動,躡足走到通往樓梯的門旁,把門一開。只見門後的哥哥弟弟背著臉並坐在門檻後面的台階上,正縮著脖子笑呢。傅雷一聲呵斥,兩孩子咚咚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里逃跑上樓。梅馥也趕了上去。在傅雷前,她是搶著去責罵兒子;在兒子前,她卻是擋了爸爸的盛怒,自已溫言告誡。等他們回來,客廳里漸漸回復了當初的氣氛。但過一會,在笑聲中,傅雷又突然過去找開那扇門,阿聰、阿敏依然鬼頭鬼腦並坐原處偷聽。這回傅雷可冒火了,梅馥也起不了中和作用。只聽傅雷厲聲呵喝,夾著梅馥的調解和責怪;一個孩子想是哭了,另一個還想為自己辯白。我們誰也不敢勸一聲,只裝作不聞不知,坐著扯談。傅雷回客廳來,臉都氣青了。
傅雷愛吃硬飯。他的性格也像硬米粒兒那樣僵硬、乾爽;軟和懦不是他的美德,他全讓給梅馥了。朋友們愛說傅雷固執,可是我也看不到他的固而不執,有時候竟是很隨和的。他有事和鍾書商量,盡管討論得很熱烈,他並不固執。他和周煦良同志合辦〈新語〉,盡管這種事鍾書毫無經驗,他也不擯棄外行的意見。他有些朋友(包括我們倆)批評他不讓阿聰進學校使孩子脫離群眾,不善適應社會。傅雷從諫如流,就把阿聰送入中學讀書。鍾書建議他臨什麼字貼,他就臨什麼字貼;鍾書忽然興用草書抄筆記,他也高興地學起十七貼來,並有用草書抄稿子。
解放後,我們夫婦到清華大學任教。傅雷全家從昆明由海道回上海,路過天津。傅雷到北京來探望陳叔通、馬敘倫二老,就和梅馥同到我們家來盤桓三四天。當時我們另一位朋友吳晗同志想留傅雷在清華教授法語,央我們夫婦作說客。但傅雷不願教法語,只願教美術史。從前在上海的時候,我們曾經陪傅雷招待一個法國朋友,鍾書注意到傅雷名片背面的一行法文Critique d「Art(美術批評家)。他對美術批評始終很有興趣。可是清華當時不開這門課,而傅雷對教學並不熱心,盡管他們夫婦對清華園頗有留戀,我們也私心竊願他們留下,傅雷決計仍回上海,干他的翻譯工作。

『叄』 傅雷簡介

傅雷(1908年4月7日-1966年9月3日),字怒安,號怒庵,生於原江蘇省南匯縣下沙鄉(今上海市浦東新區航頭鎮),中國著名的翻譯家、作家、教育家、美術評論家,中國民主促進會(民進)的重要締造者之一。

早年留學法國巴黎大學。他翻譯了大量的法文作品,其中包括巴爾扎克、羅曼·羅蘭、伏爾泰等名家著作。20世紀60年代初,傅雷因在翻譯巴爾扎克作品方面的卓越貢獻,被法國巴爾扎克研究會吸收為會員。其有兩子傅聰、傅敏,傅聰為世界范圍內享有盛譽的鋼琴家,傅敏為英語教師。

傅雷先生為人坦盪,稟性剛毅。「文化大革命」之初,受到巨大迫害,遭到紅衛兵抄家,又受到連續四天三夜批鬥,罰跪、戴高帽等各種形式的凌辱,被搜出所謂「反黨罪證」。

1966年9月3日凌晨,憤而離世,在家中吞服巨量毒葯,悲壯地走完了一生。夫人朱梅馥亦自縊身亡。

(3)傅雷現代史小說擴展閱讀

一、主要作品:《傅雷家書》

家書開始於1954年傅聰離家留學波蘭,終結至1966年傅雷夫婦「文革」中不堪凌辱,雙雙自盡。十二年通信數百封。

家書貫穿著傅聰出國學習、演奏成名到結婚生子的成長經歷,也映照著傅雷的翻譯工作、朋友交往以及傅雷一家的命運起伏。傅雷夫婦非常細心,兒子的信都妥善收藏,重點內容則分類抄錄成冊。

《傅雷家書》是一部很特殊的書。它是傅雷思想的折射,甚至可以說是傅雷畢生最重要的著作,因為《傅雷家書》是給他與兒子之間的書信,體現了作為父親的他對兒子苦心孤詣。

《傅雷家書》這本書中無處不體現的濃濃的父愛,或許每個父親對自己的孩子都疼愛有加,但是,傅雷在疼愛孩子的同時,也不忘對他進行音樂、美術、哲學、歷史、文學乃至健康等等全方面的教育。

二、傅雷的觀點

1、對於八股文風,傅雷說道,「一個知識分子不善於思考,不勇於思考,感覺不靈敏,好奇心不強,就不稱其為知識分子,更談不到鑽研學問。何況思想懶惰與感覺麻痹還牽涉到遇事認真負責的問題,從而牽涉到人生觀與世界觀。」

2、對於藝術,人生,傅雷說到,「先做人,其次做藝術家,再次做音樂家,最後做鋼琴家」。

3、對於孤獨,傅雷對傅聰說到,「赤子便是不知道孤獨的。赤子孤獨了,會創造一個世界,創造許多心靈的朋友,你永遠不要害怕孤獨,你孤獨了才會去創造,去體會,這才是最有價值的。」

『肆』 傅雷翻譯過哪些作品

傅雷(1908—1966) 文學翻譯家。字怒安,號怒庵。上海市南匯縣(現南匯區)人。長子傅聰。20年代初曾在上海天主教創辦的徐匯公學讀書,因反迷信反宗教,言論激烈,被學校開除。五卅運動時,他參加在街頭的講演遊行。北伐戰爭時他又參加大同大學附中學潮,在國民黨逮捕的威脅和恐嚇之下,被寡母強迫避離鄉下。1927年冬離滬赴法,在巴黎大學文科聽課;同時專攻美術理論和藝術評論。1931年春訪問義大利時,曾在羅馬演講過《國民軍北伐與北洋軍閥斗爭的意義》,猛烈抨擊北洋軍閥的反動統治。留學期間游歷瑞士、比利時、義大利等國。1931年秋回國後,即致力於法國文學的翻譯與介紹工作,譯作豐富,行文流暢,文筆傳神,翻譯態度嚴謹。「文化大革命」期間,因受政治迫害,夫婦二人於1966年9月含冤而死。為紀念傅雷,發揚和傳播傅雷文化與精神,2008年2月,上海市南匯區周浦八一中學更名為上海市傅雷中學。
傅雷翻譯的作品,共30餘種,主要為法國文學作品。其中巴爾扎克佔15種:有《高老頭》《亞爾培·薩伐龍》《歐也妮·葛朗台》《貝姨》《邦斯舅舅》《夏倍上校》《奧諾麗納》《禁治產》《於絮爾·彌羅埃》《賽查·皮羅多盛衰記》《攪水女人》《都爾的本堂神父》《比哀蘭德》《幻滅》《貓兒打球記》(譯文在「文化大革命」期間被抄)。羅曼·羅蘭4種:即《約翰·克利斯朵夫》及三名人傳《貝多芬傳》《米開朗琪羅傳》《托爾斯泰傳》。服爾德(現通譯伏爾泰)4種:《老實人》《天真漢》《如此世界》《查第格》。梅里美2種:《嘉爾曼》《高龍巴》。莫羅阿3種:《服爾德傳》《人生五大問題》《戀愛與犧牲》。此外還譯有蘇卜的《夏洛外傳》,杜哈曼的《文明》,丹納的《藝術哲學》,英國羅素的《幸福之路》和牛頓的《英國繪畫》等書。60年代初,傅雷因在翻譯巴爾扎克作品方面的卓越貢獻,被法國巴爾扎克研究會吸收為會員。他的全部譯作,現經家屬編定,交由安徽人民出版社編成《傅雷譯文集》,從1981年起分15卷出版,現已出齊。傅雷寫給長子傅聰的家書,輯錄為《傅雷家書》(1981),整理出版後,也為讀者所注目

『伍』 傅雷 簡介《論張愛玲的小說》

於是,在這一篇萬言篇幅的《論張愛玲的小說》里,傅雷以自己的視角,從寫作技巧、文字特色乃至故事情節,一一仔細地解讀了張愛玲的《金鎖記》、《傾城之戀》以及當時適值《萬象》雑志連載之中的《連環套》。
對於張愛玲的《金鎖記》,傅雷說道:「結構,節奏,色彩,在這件作品裡不用說有了最幸運的成就。特別值得一提的,還有下列幾點:第一是作者的心理分析,並不採用冗長的獨白或枯索繁瑣的解剖,她利用暗示,把動作、言語、心理三者打成一片。」傅雷逐段解讀,這麼贊譽道:「這是電影的手法:空間與時間,模模糊糊淡下去了,又隱隱約約浮上來了。巧妙的轉調技術……作者的風格,這原是首先引起讀者注意和贊美的部分。外表的美永遠比內在的美容易發見。何況是那麼色彩鮮明,收得住,潑得出的文章!新舊文字的糅和,新舊意境的交錯,在本篇裏正是恰到好處。彷彿這俐落痛快的文字是天造地設的一般,老早擺在那裏,預備來敍述這幕悲劇的。譬喻的巧妙,形象的入畫,固是作者風格的特色,但在完成整個作品上,從沒像在這篇裏那樣的盡其效用。」
對於張愛玲的《傾城之戀》,傅雷則是提出了一些批評:「正要陷在泥淖裏時,一件突然震動世界的變故把她救了出來,得到一個平凡的歸宿。——整篇故事可以用這一兩行包括。因為是傳奇(正如作者所說),沒有悲劇的嚴肅、崇高,和宿命性;光暗的對照也不強烈。因為是傳奇,情慾沒有驚心動魄的表現。幾乎佔到二分之一篇幅的調情,盡是些玩世不恭的享樂主義者的精神遊戲;盡管那麼機巧,文雅,風趣,終究是精練到近乎病態的社會的產物。好似六朝的駢體,雖然珠光寶氣,內裏卻空空洞洞,既沒有真正的歡暢,也沒有刻骨的悲哀。《傾城之戀》給人家的印象,彷彿是一座雕刻精工的翡翠寶塔,而非莪特式大寺的一角。美麗的對話,真真假假的捉迷藏,都在心的浮面飄滑;吸引,挑逗,無傷大體的攻守戰,遮飾著虛偽。」可以看得出,對於張愛玲文字的頻頻發表,傅雷似乎在仔細捉摸著一些她的寫作風格,耽心著一些隱現的行文套路,對於作品的文字趨向與主旨內涵做了比較,他對《傾城之戀》歸納道:「總之,《傾城之戀》的華彩勝過了骨幹;兩個主角的缺陷,也就是作品本身的缺陷。」
對於張愛玲的作品,傅雷是持著他一慣摯著的嚴謹與認真去剖析的,於是,對於尚在刊載之中《連環套》,他這麼評論道:「戀愛與婚姻,是作者至此為止的中心題材;長長短短六七件作品,只是variations upon a theme。遺老遺少和小資產階級,全都為男女問題這惡夢所苦。惡夢中老是霪雨連綿的秋天,潮膩膩,灰暗,骯臟,窒息的腐爛的氣味,像是病人臨終的房間。煩惱,焦急,掙扎,全無結果,惡夢沒有邊際,也就無從逃避。零星的磨折,生死的苦難,在此只是無名的浪費。青春,熱情,幻想,希望,都沒有存身的地方。」可以讀得出,傅雷的文字里透出了一種莫名的惋惜,也可以看得出,傅雷在這一段對張愛玲堪稱輝煌的歲月里,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她,他這麼說道:「明知掙扎無益,便不掙扎了。執著也是徒然,便舍棄了。這是道地的東方精神。明哲與解脫;可同時是卑怯,懦弱,懶惰,虛無。反映到藝術品上,便是沒有波瀾的寂寂的死氣,不一定有美麗而蒼涼的手勢來點綴。」讀著《連環套》的傅雷批評開始嚴峻了:「在作者第一個長篇只發表了一部分的時候來批評,當然是不免唐突的。但其中暴露的缺陷的嚴重,使我不能保持謹慈的緘默。」他批評《連環套》:「錯失了最有意義的主題,丟開了作者最擅長的心理刻畫,單憑著豐富的想像,逞著一支流轉如踢噠舞似的筆,不知不覺走上了純粹趣味性的路。除開最初一段,越往後越著重情節,一套又一套的戲法(我幾乎要說是噱頭),突兀之外還要突兀,刺激之外還要刺激,彷彿作者跟自己比賽似的,每次都要打破上一次的紀錄,像流行的劇本一樣,也像歌舞團的接一連二的節目一樣,教讀者眼花繚亂,應接不暇。描寫色情的地方,(多的是!)簡直用起舊小說和京戲——尤其是梆子戲——中最要不得而最叫座的鏡頭!《金鎖記》的作者不惜用這種技術來給大眾消閑和打哈哈,未免太出人意外了。至於人物的缺少真實性,全都彌漫著惡俗的漫畫氣息,更是把Taste『看成了腳下的泥』。」率真的傅雷,於人於事,真個的,素來就是這樣不會隱晦自己些些觀點的。
這個期間里,這兩位堪稱中國近代文學史里傑出人物的文學大家之間,沒有過一個交談的機遇,沒有過一次 tea for two。也許,傅雷只是聽說了坊間津津樂道的張氏貴胄家世,於是,由開始時期對張愛玲文字的欣喜關注,漸而轉到了一種唯恐她會俗套成局的隱懮。而此時的張愛玲,卻正處於市井閑言碎語的紛擾之中,已經不再是簪殘纓褪的內心唏噓了,也不再是親情疏離的感傷郁悶了,而是,疊加在這些沉積的不快之上的種種社會瑣碎與無聊。
然而,對於此時年方24嵗的張愛玲來說,她最需要的卻是,不為外界所知曉的生活上的自給自立,與事業上的自尊自強。創作天賦的萌發,使自幼就有一個作家夢的她文思如涌,有些時候,她也會陶醉在對自己創作成就的欣喜之中,她渴望的是周遭的友情與鼓勵,從這一個角度而言,對於今日讀過張愛玲一些個人身世的讀者來說,此情此景,應該是不難了解的。可惜的是,當時,傅雷並不怎麼了解張愛玲,張愛玲也不怎麼了解傅雷。
於是乎,興許有點兒是性格使然,在傅雷的《論張愛玲的小說》發表之後,素來緘默不屑於他人閑言碎語的張愛玲,也在《苦竹》雑志1944年第2期上發表了《自己的文章》一文,她以「自己的文章」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回應了傅雷的話,「寶石鑲嵌的圖畫被人欣賞,並非為了寶石的彩色。少一些光芒,多一些深度,少一些詞藻,多一些實質,作品只會有更完滿的收獲。多寫,少發表,尤其是服侍藝術最忠實的態度。(我知道作者發表的決非她的處女作,但有些大作家早年廢棄的習作,有三四十部小說從未問世的記錄。)文藝女神的貞潔是最寶貴的,也是最容易被污辱的。愛護她就是愛護自己。」對於傅雷在《論張愛玲的小說》里的這一段話語,就《自己的文章》這麼五個字的標題而言,張愛玲情緒顯見,張愛玲不僅僅是在說,我自己的文章,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寫,而且,更是在很委屈地聲明,這些文章的確是我自己寫的,她當然容不得別人對於她多寫多發的質疑。的確,倘若脫離了一個作者當日的年齡,倘若脫離了一個作者當日的境遇,張愛玲的這一份委屈,是很容易被公眾誤讀的。
有人說張愛玲當時在《自己的文章》一文里,只是「逺兜逺轉」地回應了傅雷,只是「逺兜逺轉」地談了自己對於文學創作與文學批評的見解與認識。其實也不盡然,對於傅雷批評《連環套》的某些話語,「其實,她的人物不是外國人,便是廣東人。即使地方色彩在用語上無法積極地標識出來,至少也不該把純粹《金瓶梅》《紅樓夢》的用語,硬嵌入西方人和廣東人嘴裡。這種錯亂得可笑的化裝,真乃不可思議。風格也從沒像在《連環套》中那樣自貶得厲害。節奏,風味,品格,全不講了。措詞用語,處處顯出『信筆所之』的神氣,甚至往腐化的路上走。」張愛玲還是認真地直面回應了,在《自己的文字》一文里,對於傅雷這一段相當嚴肅的批評,她在文末收筆時說道:「至於《連環套》裏有許多地方襲用舊小說的詞句——五十年前的廣東人與外國人,語氣像《金瓶梅》中的人物;賽珍珠小說中的中國人,說話帶有英國舊文學氣息,同屬遷就的借用,原是不足為訓的。我當初的用意是這樣:寫上海人心目中的浪漫氣氛的香港,已經隔有相當的距離;五十年前的香港,更多了一重時間上的距離,因此特地採用一種過了時的辭匯來代表這雙重距離。有時候未免刻意做作,所以有些過分了。我想將來是可以改掉一點的。」她的語氣,似乎是在解釋與部份認同之間。
對於張愛玲作品的閱讀,對於傅雷評論張愛玲文字的閱讀,我們確實是應該一直延伸到那一個時代的人文歷史里去的,閱讀深度乃至其人個性、家庭境遇以及社會氛圍。從當今資訊互通的發達來思索,時下的解讀,應該是不會再局限囿於昔日社會里的那一種人與人之間的相對距離了,從某個角度來說,人與人之間,距離與自尊,本身就是孿生一對。
所以,我很遺憾地說,為何傅雷與張愛玲之間不能有一次 tea for two,能有一個文學家與文學評論家之間的相互溝通,畢竟,在作品與讀者之間,在創作與評論之間,拒絕溝通是會讓文學的生命力難以為繼的。對於傅雷當時的批評,不知道張愛玲在後來的歲月里有沒有釋懷,《論張愛玲的小說》與《自己的文章》之後,我們似乎不見這兩位文學大家再有相乾的文字互相涉及了。
時隔三四十年之後,我們有幸讀到了《傅雷家書》,讀到了傅雷與其愛子傅聰就貝多芬作品產生的爭執,注釋所披露的情節中,我們讀到了傅雷當時心情激動時的話語,他覺得傅聰這麼一個孩子,「才看過多少書?」
也許,在寫《論張愛玲的小說》的案頭,鋪紙落筆時分,傅雷也正是這麼想的。以傅雷對於自己孩子教育的嚴格來說,他實在是責之彌深,亦愛之彌深。雖然,傅雷與張愛玲之間,自始至終,很遺憾地沒有過一次 tea for two,然而,假如後來張愛玲讀過了《傅雷家書》,慈父嚴教的種種場景,應該是會讓她對於當年的那一頓批評可以釋懷了,不僅是不會感到絲毫委屈,而且,應該是還會感到些微溫暖的慶幸了。
「真的,巴爾扎克說得好:『有些罪過只能補贖,不能洗刷!』」在傅聰離家逺去異國他鄉求學之後,傅雷寫的第一封家書里,親情的眷念之下,思及自己一貫過於嚴格的教育呵護,傅雷這麼寫道。其實,對於自己的愛子來說,傅雷言重了,即便是對於張愛玲來說,也言重了,認真摯著充滿愛心的為人,畢竟是可以得到人世間最明白無誤的解讀的。
但願,八十年代的張愛玲,曾經讀到過《傅雷家書》,我想,倘若如是,張愛玲與傅雷之間,即便是不曾有過一次 tea for two,她也應該是可以完全釋懷的了,但願。

from:於是,在這一篇萬言篇幅的《論張愛玲的小說》里,傅雷以自己的視角,從寫作技巧、文字特色乃至故事情節,一一仔細地解讀了張愛玲的《金鎖記》、《傾城之戀》以及當時適值《萬象》雑志連載之中的《連環套》。
對於張愛玲的《金鎖記》,傅雷說道:「結構,節奏,色彩,在這件作品裡不用說有了最幸運的成就。特別值得一提的,還有下列幾點:第一是作者的心理分析,並不採用冗長的獨白或枯索繁瑣的解剖,她利用暗示,把動作、言語、心理三者打成一片。」傅雷逐段解讀,這麼贊譽道:「這是電影的手法:空間與時間,模模糊糊淡下去了,又隱隱約約浮上來了。巧妙的轉調技術……作者的風格,這原是首先引起讀者注意和贊美的部分。外表的美永遠比內在的美容易發見。何況是那麼色彩鮮明,收得住,潑得出的文章!新舊文字的糅和,新舊意境的交錯,在本篇裏正是恰到好處。彷彿這俐落痛快的文字是天造地設的一般,老早擺在那裏,預備來敍述這幕悲劇的。譬喻的巧妙,形象的入畫,固是作者風格的特色,但在完成整個作品上,從沒像在這篇裏那樣的盡其效用。」
對於張愛玲的《傾城之戀》,傅雷則是提出了一些批評:「正要陷在泥淖裏時,一件突然震動世界的變故把她救了出來,得到一個平凡的歸宿。——整篇故事可以用這一兩行包括。因為是傳奇(正如作者所說),沒有悲劇的嚴肅、崇高,和宿命性;光暗的對照也不強烈。因為是傳奇,情慾沒有驚心動魄的表現。幾乎佔到二分之一篇幅的調情,盡是些玩世不恭的享樂主義者的精神遊戲;盡管那麼機巧,文雅,風趣,終究是精練到近乎病態的社會的產物。好似六朝的駢體,雖然珠光寶氣,內裏卻空空洞洞,既沒有真正的歡暢,也沒有刻骨的悲哀。《傾城之戀》給人家的印象,彷彿是一座雕刻精工的翡翠寶塔,而非莪特式大寺的一角。美麗的對話,真真假假的捉迷藏,都在心的浮面飄滑;吸引,挑逗,無傷大體的攻守戰,遮飾著虛偽。」可以看得出,對於張愛玲文字的頻頻發表,傅雷似乎在仔細捉摸著一些她的寫作風格,耽心著一些隱現的行文套路,對於作品的文字趨向與主旨內涵做了比較,他對《傾城之戀》歸納道:「總之,《傾城之戀》的華彩勝過了骨幹;兩個主角的缺陷,也就是作品本身的缺陷。」
對於張愛玲的作品,傅雷是持著他一慣摯著的嚴謹與認真去剖析的,於是,對於尚在刊載之中《連環套》,他這麼評論道:「戀愛與婚姻,是作者至此為止的中心題材;長長短短六七件作品,只是variations upon a theme。遺老遺少和小資產階級,全都為男女問題這惡夢所苦。惡夢中老是霪雨連綿的秋天,潮膩膩,灰暗,骯臟,窒息的腐爛的氣味,像是病人臨終的房間。煩惱,焦急,掙扎,全無結果,惡夢沒有邊際,也就無從逃避。零星的磨折,生死的苦難,在此只是無名的浪費。青春,熱情,幻想,希望,都沒有存身的地方。」可以讀得出,傅雷的文字里透出了一種莫名的惋惜,也可以看得出,傅雷在這一段對張愛玲堪稱輝煌的歲月里,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她,他這麼說道:「明知掙扎無益,便不掙扎了。執著也是徒然,便舍棄了。這是道地的東方精神。明哲與解脫;可同時是卑怯,懦弱,懶惰,虛無。反映到藝術品上,便是沒有波瀾的寂寂的死氣,不一定有美麗而蒼涼的手勢來點綴。」讀著《連環套》的傅雷批評開始嚴峻了:「在作者第一個長篇只發表了一部分的時候來批評,當然是不免唐突的。但其中暴露的缺陷的嚴重,使我不能保持謹慈的緘默。」他批評《連環套》:「錯失了最有意義的主題,丟開了作者最擅長的心理刻畫,單憑著豐富的想像,逞著一支流轉如踢噠舞似的筆,不知不覺走上了純粹趣味性的路。除開最初一段,越往後越著重情節,一套又一套的戲法(我幾乎要說是噱頭),突兀之外還要突兀,刺激之外還要刺激,彷彿作者跟自己比賽似的,每次都要打破上一次的紀錄,像流行的劇本一樣,也像歌舞團的接一連二的節目一樣,教讀者眼花繚亂,應接不暇。描寫色情的地方,(多的是!)簡直用起舊小說和京戲——尤其是梆子戲——中最要不得而最叫座的鏡頭!《金鎖記》的作者不惜用這種技術來給大眾消閑和打哈哈,未免太出人意外了。至於人物的缺少真實性,全都彌漫著惡俗的漫畫氣息,更是把Taste『看成了腳下的泥』。」率真的傅雷,於人於事,真個的,素來就是這樣不會隱晦自己些些觀點的。
這個期間里,這兩位堪稱中國近代文學史里傑出人物的文學大家之間,沒有過一個交談的機遇,沒有過一次 tea for two。也許,傅雷只是聽說了坊間津津樂道的張氏貴胄家世,於是,由開始時期對張愛玲文字的欣喜關注,漸而轉到了一種唯恐她會俗套成局的隱懮。而此時的張愛玲,卻正處於市井閑言碎語的紛擾之中,已經不再是簪殘纓褪的內心唏噓了,也不再是親情疏離的感傷郁悶了,而是,疊加在這些沉積的不快之上的種種社會瑣碎與無聊。
然而,對於此時年方24嵗的張愛玲來說,她最需要的卻是,不為外界所知曉的生活上的自給自立,與事業上的自尊自強。創作天賦的萌發,使自幼就有一個作家夢的她文思如涌,有些時候,她也會陶醉在對自己創作成就的欣喜之中,她渴望的是周遭的友情與鼓勵,從這一個角度而言,對於今日讀過張愛玲一些個人身世的讀者來說,此情此景,應該是不難了解的。可惜的是,當時,傅雷並不怎麼了解張愛玲,張愛玲也不怎麼了解傅雷。
於是乎,興許有點兒是性格使然,在傅雷的《論張愛玲的小說》發表之後,素來緘默不屑於他人閑言碎語的張愛玲,也在《苦竹》雑志1944年第2期上發表了《自己的文章》一文,她以「自己的文章」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回應了傅雷的話,「寶石鑲嵌的圖畫被人欣賞,並非為了寶石的彩色。少一些光芒,多一些深度,少一些詞藻,多一些實質,作品只會有更完滿的收獲。多寫,少發表,尤其是服侍藝術最忠實的態度。(我知道作者發表的決非她的處女作,但有些大作家早年廢棄的習作,有三四十部小說從未問世的記錄。)文藝女神的貞潔是最寶貴的,也是最容易被污辱的。愛護她就是愛護自己。」對於傅雷在《論張愛玲的小說》里的這一段話語,就《自己的文章》這麼五個字的標題而言,張愛玲情緒顯見,張愛玲不僅僅是在說,我自己的文章,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寫,而且,更是在很委屈地聲明,這些文章的確是我自己寫的,她當然容不得別人對於她多寫多發的質疑。的確,倘若脫離了一個作者當日的年齡,倘若脫離了一個作者當日的境遇,張愛玲的這一份委屈,是很容易被公眾誤讀的。
有人說張愛玲當時在《自己的文章》一文里,只是「逺兜逺轉」地回應了傅雷,只是「逺兜逺轉」地談了自己對於文學創作與文學批評的見解與認識。其實也不盡然,對於傅雷批評《連環套》的某些話語,「其實,她的人物不是外國人,便是廣東人。即使地方色彩在用語上無法積極地標識出來,至少也不該把純粹《金瓶梅》《紅樓夢》的用語,硬嵌入西方人和廣東人嘴裡。這種錯亂得可笑的化裝,真乃不可思議。風格也從沒像在《連環套》中那樣自貶得厲害。節奏,風味,品格,全不講了。措詞用語,處處顯出『信筆所之』的神氣,甚至往腐化的路上走。」張愛玲還是認真地直面回應了,在《自己的文字》一文里,對於傅雷這一段相當嚴肅的批評,她在文末收筆時說道:「至於《連環套》裏有許多地方襲用舊小說的詞句——五十年前的廣東人與外國人,語氣像《金瓶梅》中的人物;賽珍珠小說中的中國人,說話帶有英國舊文學氣息,同屬遷就的借用,原是不足為訓的。我當初的用意是這樣:寫上海人心目中的浪漫氣氛的香港,已經隔有相當的距離;五十年前的香港,更多了一重時間上的距離,因此特地採用一種過了時的辭匯來代表這雙重距離。有時候未免刻意做作,所以有些過分了。我想將來是可以改掉一點的。」她的語氣,似乎是在解釋與部份認同之間。
對於張愛玲作品的閱讀,對於傅雷評論張愛玲文字的閱讀,我們確實是應該一直延伸到那一個時代的人文歷史里去的,閱讀深度乃至其人個性、家庭境遇以及社會氛圍。從當今資訊互通的發達來思索,時下的解讀,應該是不會再局限囿於昔日社會里的那一種人與人之間的相對距離了,從某個角度來說,人與人之間,距離與自尊,本身就是孿生一對。
所以,我很遺憾地說,為何傅雷與張愛玲之間不能有一次 tea for two,能有一個文學家與文學評論家之間的相互溝通,畢竟,在作品與讀者之間,在創作與評論之間,拒絕溝通是會讓文學的生命力難以為繼的。對於傅雷當時的批評,不知道張愛玲在後來的歲月里有沒有釋懷,《論張愛玲的小說》與《自己的文章》之後,我們似乎不見這兩位文學大家再有相乾的文字互相涉及了。
時隔三四十年之後,我們有幸讀到了《傅雷家書》,讀到了傅雷與其愛子傅聰就貝多芬作品產生的爭執,注釋所披露的情節中,我們讀到了傅雷當時心情激動時的話語,他覺得傅聰這麼一個孩子,「才看過多少書?」
也許,在寫《論張愛玲的小說》的案頭,鋪紙落筆時分,傅雷也正是這麼想的。以傅雷對於自己孩子教育的嚴格來說,他實在是責之彌深,亦愛之彌深。雖然,傅雷與張愛玲之間,自始至終,很遺憾地沒有過一次 tea for two,然而,假如後來張愛玲讀過了《傅雷家書》,慈父嚴教的種種場景,應該是會讓她對於當年的那一頓批評可以釋懷了,不僅是不會感到絲毫委屈,而且,應該是還會感到些微溫暖的慶幸了。
「真的,巴爾扎克說得好:『有些罪過只能補贖,不能洗刷!』」在傅聰離家逺去異國他鄉求學之後,傅雷寫的第一封家書里,親情的眷念之下,思及自己一貫過於嚴格的教育呵護,傅雷這麼寫道。其實,對於自己的愛子來說,傅雷言重了,即便是對於張愛玲來說,也言重了,認真摯著充滿愛心的為人,畢竟是可以得到人世間最明白無誤的解讀的。
但願,八十年代的張愛玲,曾經讀到過《傅雷家書》,我想,倘若如是,張愛玲與傅雷之間,即便是不曾有過一次 tea for two,她也應該是可以完全釋懷的了,但願。

『陸』 傅雷家書是現代小說

不是
傅雷家書》是我國文學藝術翻譯家傅雷及夫人1954—1966年間寫給孩子傅聰、傅敏的家信摘編,該書是一本優秀的青年思想修養讀物,是素質教育的經典範本,是充滿著父愛的教子名篇。他們苦心孤詣、嘔心瀝血地培養的兩個孩子(傅聰—著名鋼琴大師、傅敏—英語特級教師),教育他們先做人,後成「家」,是培養孩子獨立思考,因材施教等教育思想的成功體現,因此傅雷夫婦也成為了中國的典範父母。傅雷(1908-1966),翻譯家,文藝評論家。一生譯著宏富,翻譯作品達34部。

『柒』 傅雷譯有誰的(作家名)長篇小說十四部

巴爾扎克作品

『捌』 傅雷除了寫了《傅雷家書》外還有什麼書

傅雷(1908.4.7—1966.9.3)

[著作書目]
傅雷家書(書信)1981,三聯;增補本,1984,三聯
與傅聰談音樂 艾雨編,1984,三聯
世界美術名作二十講(鑒賞)1985,三聯

[翻譯書目]
夏洛外傳(傳記)法國菲列伯·蘇卜著,1933,自印
托爾斯泰傳(傳記)法國羅曼·羅蘭著,1935,商務
彌蓋郎琪羅傳(傳記)法國羅曼·羅蘭著,1935,商務
戀愛與犧牲(論文)法國莫羅阿著,1936,商務
服爾德傳(傳記)法國莫羅阿著,1936,商務
人生五大問題(論文)法國莫羅阿著,1936,商務
約翰·克利斯朵夫(1—4冊,長篇小說)法國羅曼·羅蘭著,1937-1941,商務
亞爾培·薩伐龍(長篇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46,駱駝
貝多芬傳(傳記)法國羅曼·羅蘭著),1976,駱駝
高老頭(長篇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46,駱駝
文明(論文)法國喬治·杜哈曼著,1947,南國出版社
幸福之路(論文)英國羅素著,1947,南國出版社
美蘇關系檢討(政論)美國史諾珠,1947,世界知識出版社
英國繪畫(畫論)英國牛頓著,1948,商務
貝姨(長篇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51,平明
歐也妮·葛郎台(長篇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51,平明
邦斯舅舅(長篇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52,平明
嘉爾曼(小說)法國梅里美著,1953,平明;1962,人文
夏倍上校(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54,平明
老實人(小說)法國服爾德著,1955,人文
於絮爾·彌羅埃(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56,人文
查第格(短篇小說集)法國服爾德著,1956,人文
攪水女人(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62,人文
都爾的本堂神父比哀蘭德(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56,人文
藝術哲學(理論)法國丹納著,1963,人文
幻滅(長篇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78,人文
賽查·皮羅多盛衰記(長篇小說)法國巴爾扎克著,1978,人文
伏爾泰小說選 法國伏爾泰著,1980,人文
傅雷譯文集(1—15卷)1981—1985,安徽人民
傅譯傳記五種(傳記)1983,三聯

『玖』 傅雷有哪些作品

傅雷翻譯的作品,共30餘種,主要為法國文學作品。其中巴爾扎克佔15種:有《高老頭》《亞爾培·薩伐龍》《歐也妮·葛朗台》《貝姨》《邦斯舅舅》《夏倍上校》《奧諾麗納》《禁治產》《於絮爾·彌羅埃》《賽查·皮羅多盛衰記》《攪水女人》《都爾的本堂神父》《比哀蘭德》《幻滅》《貓兒打球記》(譯文在「文化大革命」期間被抄)。羅曼·羅蘭4種:即《約翰·克利斯朵夫》及三名人傳《貝多芬傳》《彌蓋郎琪羅傳》《托爾斯泰傳》。服爾德(現通譯伏爾泰)4種:《老實人》《天真漢》《如此世界》《查第格》。梅里美2種:《嘉爾曼》《高龍巴》。莫羅阿3種:《服爾德傳》《人生五大問題》《戀愛與犧牲》。此外還譯有蘇卜的《夏洛外傳》,杜哈曼的《文明》,丹納的《藝術哲學》,英國羅素的《幸福之路》和牛頓的《英國繪畫》等書。60年代初,傅雷因在翻譯巴爾扎克作品方面的卓越貢獻,被法國巴爾扎克研究會吸收為會員。他的全部譯作,現經家屬編定,交由安徽人民出版社編成《傅雷譯文集》,從1981年起分15卷出版,現已出齊。傅雷寫給長子傅聰的家書,輯錄為《傅雷家書》(1981),整理出版後,也為讀者所注目。

『拾』 傅雷的代表作

傅雷,字怒安、怒庵,上海人。1927年赴法國留學。1931年回國,受聘於上海美專。後致力於文學翻譯工作。1949年後,曾任作協上海分會理事、書記處書記。譯有長篇小說《約翰·克利斯朵夫》、《高老頭》、《歐也妮·葛朗台》等,文藝理論著作《藝術哲學》,另有《傅朗台》、《幻滅》等,文藝理論著作《藝術哲學》,另有《傅雷家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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