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編是現代小說嗎
⑴ 中國現代文學三十年試題 《故事新編》屬不屬於魯迅的小說創作
屬於。
魯迅的《故事新編》,除「序言」外,共收《補天》、《奔月》、《理水》、《採薇》、《鑄劍》、《出關》、《非攻》、《起死》八篇。主要以神話為題材,故事有趣,想像豐富,是魯迅作品中僅有的以遠古為背景創作的小說。
⑵ 《故事新編》 的作品賞析
【簡介】
《故事新編》是魯迅先生以遠古神話和歷史傳說為題材而寫就的短篇小說集,包括他在不同時期所寫的8篇作品。《故事新編》在取材和寫法上都不同於《吶喊》和《彷徨》。魯迅先生自己認為,這是一部"神話,傳說及史實的演義"的總集。
《故事新編》是魯迅的一部短篇小說集。收錄了魯迅在1922年~1935年間創作的短篇小說八篇。1936年1月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初版,列為巴金所編的《文學叢刊》之一作者生前共印行七版次。
這八篇小說分別是:《補天》、《奔月》、《理水》、《採薇》、《鑄劍》、《出關》、《非攻》、《起死》。外加一篇《序言》。此書主要以神話為題材,故事有趣,想像豐富,是魯迅作品中僅有的以遠古為背景創作的小說。
其中,《補天》寫於1922年冬天,原題《不周山》,收錄於《吶喊》初版,後改名《補天》並抽出;《奔月》、《鑄劍》寫於1926年和1927年,《鑄劍》在《莽原》上發表時題名《眉間尺》;《出關》、《理水》、《非攻》、《採薇》、《起死》寫於1934至1935年。
《故事新編》多數是在「博考文獻」的基礎上,「取一點因由,隨意點染。」即作品中的重要人物和重要事件都有文獻可考,但又不受文獻束縛,在把握古人古事精神的基礎上,進行藝術想像和虛構,有點難懂。
【文學意義】
《故事新編》是魯迅的最後的創新之作,裡面8篇有5篇寫於魯迅生命的最後時期。面臨死亡的威脅,處於內外交困、身心交瘁之中,《故事新編》整體的風格卻顯示出前所未有的從容、充裕、幽默和灑脫。盡管骨子裡依舊藏著魯迅固有的悲涼,卻出之以詼諧的「游戲筆墨」,這表明魯迅的思想與藝術都達到了一個新的環境,具有某種超前性。在它的很多篇中,都可以發現或隱或現、或濃或淡的存在著「庄嚴」與「荒誕」兩種色彩和語調,互相補充、滲透和消解。
【作者簡介】
魯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原名周樟壽,1898年改名為周樹人,筆名魯迅,字豫山、豫亭,後改名為豫才。浙江紹興人,與二弟周作人,三弟周建人,合稱為「周氏三兄弟」。作品包括雜文、短篇小說、論文、散文、翻譯作品,對五四運動後的中國文化產生了深刻的影響。20世紀中國的主要作家,是中國現代小說、白話小說和近代文學的奠基人之一,新文化運動的領導人、左翼文化運動的支持者。毛澤東主席評價他是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學家、思想家、評論家,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中華的精神。
魯迅1918年在《新青年》中發表第一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直到1926年,陸續創作出版了短篇小說集《吶喊》《故鄉》《彷徨》小說集《故事新編》,雜文集《墳》《熱風》《華蓋集》《而已集》《二心集》,散文詩集《野草》,回憶性散文集《朝花夕拾》(又名《舊事重提》)等專輯。其中,1921年12月,發表中篇小說《阿Q正傳》。從1927年到1936年,創作了歷史小說集《故事新編》,其中大部分作品和雜文收錄在了《墳》《而已集》《三閑集》《二心集》《南腔北調集》《偽自由書》《准風月談》《花邊文學》《且介亭雜文》《且介亭雜文二編》《且介亭雜文末編》《集外集》《集外集拾遺》等專輯。
⑶ 你認為魯迅的《故事新編》算不算得上是小說
魯迅的《
故事新編
》用小說的體裁創作,應該歸類於小說:雖然其小說的主題蘊含有值得深思的思想元素,但其文體仍舊是小說。
⑷ 故事新編包括哪些作品
《故事新編》是魯迅的一部短篇小說集,收錄了魯迅在1922年~1935年間創作的短篇小說八篇。1936年1月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初版,列為巴金所編的《文學叢刊》之一作者生前共印行七版次。這八篇小說分別是:《補天》、《奔月》、《理水》、《採薇》、《鑄劍》、《出關》、《非攻》、《起死》。外加一篇《序言》。此書主要以神話為題材,故事有趣,想像豐富,是魯迅作品中僅有的以遠古為背景創作的小說。
⑸ 《故事新編》的簡介
《故事新編》是魯迅的一部短篇小說集,收錄了魯迅在1922年~1935年間創作的短篇小說八篇。1936年1月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初版,列為巴金所編的《文學叢刊》之一作者生前共印行七版次。
這八篇小說分別是:《補天》、《奔月》、《理水》、《採薇》、《鑄劍》、《出關》、《非攻》、《起死》。外加一篇《序言》。此書主要以神話為題材,故事有趣,想像豐富,是魯迅作品中僅有的以遠古為背景創作的小說。
其中,《補天》寫於1922年冬天,原題《不周山》,收錄於《吶喊》初版,後改名《補天》並抽出;《奔月》、《鑄劍》寫於1926年和1927年,《鑄劍》在《莽原》上發表時題名《眉間尺》;《補天》、《理水》、《非攻》、《採薇》、《起死》寫於1934至1935年。
《故事新編》多數是在「博考文獻」的基礎上,「取一點因由,隨意點染。」即作品中的重要人物和重要事件都有文獻可考,但又不受文獻束縛,在把握古人古事精神的基礎上,進行藝術想像和虛構,有點難懂。
⑹ 什麼是故事新編
其實,故事新編決不等同於胡編亂造,缺少事實依據的想像,是不合理的。雖然在習作中同學們表現出了非凡的想像力,文筆語句都很優美,可惜都寫偏了,就像老杜的詩句說的一樣「兩個黃鸝鳴翠柳」(下筆千言),實際上早就「一行白鷺上青天」(離題萬里)了。
看來寫好新編並非易事,寫作前還得好好做一番准備呢!下面讓我們一起來編寫這個新故事吧。
故事新編五步走
第一步:摸清新編的家底。什麼是故事新編呢?簡單地說就是大家用自己喜歡的、熟悉的故事為素材,融進自己的理解、想像、情感,來續編、改編故事。
第二步:懂得新編的家規。入鄉還得隨俗呢,雖然是新編,可也不是你想怎麼編就怎麼編的,得按照它的家規辦事,現在馬上讓我們打開家規本來細細研讀吧。
家規1:要熟悉原作。這是寫好「故事新編」的前提。只有這樣,新編出來的故事才能與「故事」中人物的言行、性格以及語言風格相吻合,才能與「故事」的基本情節續連得上。
家規2:要凸現「新編」。這是寫好「故事新編」的關鍵。新編,即寫出新意,或者編寫出新的情節,或者表達出新的旨意。
家規3:想像要大膽,更要合理。這是新編家規中最嚴也是最重要的一條。想像要根據文章的中心來展開,不能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
第三步:了解新編的方法。新編的方法真是太多啦!像什麼角度翻新法、細節擴展法、情節續寫法、結合現實法……只要你有足夠的想像,足夠的新意,讓人耳目一新,說不定下一條方法,就是你發明的呢。
第四步:擬好新編的提綱。提綱不一定要非常詳細,但一定要非常清楚。只有這樣,你的新編才能駕著雪橇飛奔。
第五步:開始快樂的新編。做好了上邊的工作,你寫新編也就變成了水到渠成的「小菜一碟」了。
⑺ 哪部作品是魯迅《故事新編》中的小說
《故事新編》是魯迅的一部短篇小說集,收錄了魯迅在1922年~1935年間創作的短篇小說八篇。
這八篇小說分別是:《補天》、《奔月》、《理水》、《採薇》、《鑄劍》、《出關》、《非攻》、《起死》。外加一篇《序言》。此書主要以神話為題材,故事有趣,想像豐富,是魯迅作品中僅有的以遠古為背景創作的小說。
⑻ 故事新編對中國現代小說規范有什麼突破
自1922年12月《故事新編》的第一篇《不周山(補天)》在《晨報四周紀念增刊》上發表以來,關於《故事新編》藝術特色的評價與爭議,從沒有中斷過。但有三點正日趨取得共識。一、小說在人物形象的創造上,「並沒有將古人寫得更死」,這句話看似平常,卻是歷史小說創作的精髓之所在。在《故事新編》中,魯迅塑造了一系列鮮明生動的人物形象:創造不息的女媧;困頓猶斗的後羿;卓立獨行的「黑色人」;「不合時宜」的伯夷叔齊兄弟;為治水披風沐雨,思日孳孳的大禹;為止楚攻宋而不惜裂裳裹足,慷慨赴難,最後挽傾倒於狂瀾的墨子;木訥退縮的老子;自相矛盾的莊子。這些形象進一步豐富了魯迅小說的人物畫廊,他們和狂人、阿Q、祥林嫂、魏連殳、呂緯甫、閏土等人一起活在讀者心中。二、小說在表現形式上,「只取一點因由,隨意點染」。盡管魯迅謙虛地說,這樣的寫法「倒無需怎樣的手腕」,事實上,這恰恰需要作者具有獨特的想像力,也就是說,「故事」在被新編的過程中,盡可能做到:既要保持「故事」的基本形態,又要突出「故事性」。為此,魯迅在文本中採用了三種表現策略,第一,增加一系列准確生動的細節描寫,以豐滿「故事」架構的肌體,使文本對歷史的再敘述變得富有場景性和形象性。第二,魯迅還創設了一系列緊張的戲劇性沖突結構,形成「故事」架構的血脈,讓歷史敘述有了自己的生機和活力。第三,增加對人物心理的具體描寫,這猶如畫龍點睛,讓歷史人物從塵封的歷史深處復活過來,來到審美的前台,與讀者迎面相逢。三、小說在敘述結構上,「從古代和現代都採取題材,來做短篇小說」。可以說,《故事新編》既是故事的新編,也是新編的舊事,這樣,在文本中就存在著兩重性的敘事時空,為了不使這種兩重性的敘事時空造成牽強附會之感,魯迅不僅關注「新事」與「舊事」之間情形的相似,更注重「新事」與「舊事」所承載的主體在精神結構上的相似性。正是對精神結構相似性的深度揭示,才使《故事新編》去除了「演義」的板滯和「戲說」的輕浮,從而具有深刻的思想內涵。魯迅常常感慨中國歷史的循環,這種循環論的歷史視野,使得魯迅不被變幻的現實所迷惑,也不被黑暗的歷史所捕獲,在歷史與現實,舊與新,今天與昨日的兩相對立中,魯迅獲得了外位性的深邃的洞察力。
即使是一般的讀者,初次閱讀《故事新編》,也不會有多大的理解困難。但相較《吶喊》,《彷徨》而言,海內外學術界關於《故事新編》的闡釋與評價卻分歧最多,爭議最大。著名作家卡爾維諾對「經典」曾下過這樣的判斷:「一部經典作品是這樣一部作品,它不斷在它周圍製造批評話語的塵雲,卻也總是把那些微粒抖掉。」[2]正是不斷彌漫的令人迷惑的批評話語的「塵雲」,使《故事新編》的研究史充滿闡釋與評價的多元性、復雜性和挑戰性。
關於《故事新編》的研究,已有的成果數以萬計,張夢陽先生的《中國魯迅學通史》(下卷)有詳細的評述,可以參看[3]。但是,從宏觀上看,仍有幾個問題未能得到富有深度的闡釋:一、《故事新編》在情感基調上存在著獨特的「荒誕感」,而且這種「荒誕感」在寫於後期的五篇小說《出關》,《理水》,《採薇》,《非攻》,《起死》中更是得到了一種整體性的滲透和張揚。那麼,讀者不禁會問:這種越來越強烈的「荒誕感」,在魯迅晚年的思想與情感中具有怎樣的意義?它折射出魯迅怎樣的一種思想與情感和生存狀態呢?二、《故事新編》盡管歷時13年,輾轉三地而寫成,但令人驚奇的是,這八篇小說在藝術構思、表現手法以及風格特點上有著內在的一致性,這是否意味著魯迅始終在有意探索、嘗試著一條不同於《吶喊》、《彷徨》的審美之路呢?三、《故事新編》在藝術感受方式和表現方式上進行了大膽的創新,但又靈活自由地汲取了古今中外多元的藝術養分,那麼,如何評價這種獨創性,並深入剖析《故事新編》的藝術淵源及其創造性轉換,就具有獨特的學術史意義──要深入回答上述問題,就必須把《故事新編》放置在魯迅思想和創作的發展史,乃至整個中國現代文學發展史這樣宏大背景之下加以考量,當然,這已不是簡短的這一節篇幅所能說清楚的。
如果我們把探索的眼光落在《故事新編》本身之上,那麼,諸如「語言問題」,「創作思維問題」,「文體問題」,「油滑問題」,就會在解讀與闡釋中尖銳地凸現出來。下面就綜合本人已有的研究成果(見被照亮的世界—〈故事新編〉詩學研究),圍繞上述四個問題做初步的解答[4]。
一、《故事新編》的語言戲擬化特徵。魯迅曾說《故事新編》是「神話、傳說和史實的演義」。現有的研究成果幾乎把所依據的神話、傳說和史實以及穿插進去的現代生活的細節都一一考證出來。讀者可以把所依據的這些神話、傳說和史實界定為舊文本,把這些舊文本的語言稱為「他者」語言。「演義」說明了作者在創作時與舊文本始終保持著一種特殊的關系。因此,讀者在《故事新編》中總能感受到一種「他者」語言或隱或現的存在。問題的關鍵在於,必須進而思考這些「他者」語言是按照一種怎樣的方式被組織進這部小說的文本之中?在這語言的再創造過程中,作家主體的心靈又是如何賦予文本語言以一種新的意味?這又在文本語言形式內部構成怎樣的富有張力性的空間?這樣,讀者便接觸到了《故事新編》創作語言的一個很重要的特徵:戲擬。
每一種語言都是一個置身於具體語境的存在,並且與這一語境保持著特定的邏輯關系和指物述事的語義關系。但是,當把一種語言從一種語境轉移到另一種語境時,不僅語言形式而且語言背後的「客體」和「意義」都可能發生變異[5]。比如,「作家」一詞肯定只能出現在現代語境之中,但是,如果把這個詞移到一個古人之口,那麼,它就脫離了特定的「上24下文」,它原來的含義就會發生變化,其結果就使得它的語境變得不真實。如果這種不真實是作家有意為之的,那就可能成為一種戲擬。比如,在《出關》中,讓「提拔新作家」這一話語出自幾千年前的老子時代的一個「賬房先生」之口,這顯然是一種有意為之的不真實,是魯迅故意讓文本中的「賬房先生」摹擬30年代出版商的口吻。除了這種有意為之的不真實外,語言要成為戲擬,還需要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在這摹擬語言中,必須能夠聽出一個新的立場,新的意向,並且這種新的意嚮往往是否定性的、諷刺性的。比如,剛才所舉的《出關》中的這一例,就明顯帶有一種對出版商的諷刺意味。
由於語言的戲擬,形成《故事新編》文本的一個重要特點,即一個文本同時存在著多層意向──人物的意向、舊文本的意向與作家的新意向,這構成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新舊交叉、重疊、沖突、變異的眾聲喧嘩的語言空間。具體地說,一方面,它對所依據的舊文本(故事)的語言形式或當時現實生活中的某些語言形式進行虛擬(新編)。另一方面,在虛擬的過程中,它又滲透著魯迅所獨特的荒誕的感受和嘲諷意味。這樣,就使得在作品文本的語言形式內部構成一種張力。心理語言學認為,一個作家創作的語言形式是直接根源於他對世界的觀察和感受的方式。因此,從《故事新編》語言的戲擬中,可以看出魯迅是如何體驗其所置身的世界的特徵:荒誕感。在「戲擬」所造成的語言形式的扭曲、躁動、喧嘩之中,浸透著、流淌著魯迅心靈中某種不安、苦澀的情緒。語言的戲擬造成了《故事新編》中所特有的悲劇喜劇化,喜劇悲劇化和悲劇喜劇不斷沖突、融合、轉化的敘述格調,從這種彌漫於《故事新編》文本世界的敘述格調中,讀者可以觸摸到魯迅隱秘的、變幻復雜的內在心像。尤其重要的是,「戲擬」在這里彷彿是一幅魯迅晚年的「心電圖」。在語言形式的波動、曲折的軌跡中,分明可以讀出魯迅晚年心脈的搏動、縮張,情緒的激動、疲憊,生命的掙扎與衰竭。
二、《故事新編》創作思維的隱喻性。《故事新編》中的《出關》,在胡風、聶紺弩、蕭軍等創辦的《海燕》上剛一發表,就立即引起了不小的反響。一種觀點認為《出關》是在攻擊某一個人,另一種觀點則以為《出關》乃作者自況。魯迅為此寫了反批評的文章《《出關》的「關」》。值得注意的是,魯迅在文中還具體談到自己小說創作的思維方式。他說,自己常常是「雜取種種人,合成一個」,「從和作者相關的人們里去找,是不能發現切合的了,但因為『雜取種種人』,一部分相像的人也就更其多數,更能招致廣大的惶怒。」魯迅的這段話一直未能引起研究者足夠的注意。可以說,這其中包含著魯迅對自己「隱←→喻」的這樣富有張力性的創作思維的說明:「雜取種種人」,是指從生活中找到相像的人物(包括事件、情境等),這是第一層次的「喻」。當在創作過程中「合成一人」時,這「喻」就轉化成第二層次:「隱」。由於成功的藝術形象中總是滲透著作家對生活本質、對人類心靈的豐富把握,所以,此時的「隱」也就是一種更具整體性、更深廣的「喻」[6]。由於「隱←→喻」的內在張力,使得魯迅觀察、感知和表現世界的空間擴大了,方式也更趨於復雜化。正如黑格爾指出的那樣,一個作家在創作過程中所滲透、呈現的創作思維方式「不僅是一種認識性的想像力、幻想力和感覺力,而且還是一種實踐性的感覺力,即完成作品的能力。這兩方面──心裡的構思和作品的完成(或傳達)是攜手並進的」[7]。這也就是說,雖然一個藝術家的創作的心理過程對於旁人來說是一種不可重復、替代的隱秘過程,但是,這種隱秘的體驗畢竟還是凝結、呈現為獨特的藝術特徵。因此,要理解一個作家的創作思維,就必須緊緊抓住作品文本的藝術特徵這一中介,透過對作品文本的藝術特徵的分析來把握作家創作思維的運作及其機制。
⑼ 請問,在魯迅的小說中,《故事新編》具有什麼特殊的地位
《故事新編》是魯迅的最後的創新之作,裡面8篇有5篇寫於魯迅生命的最後時期。面臨死亡的威脅,出於內外交困、身心交瘁之中,《故事新編》整體的風格卻顯示出前所未有的從容、充裕、幽默和灑脫。
盡管骨子裡依舊藏著魯迅固有的悲涼,卻出之以詼諧的「游戲筆墨」,這表明魯迅的思想與藝術都達到了一個新的環境,具有某種超前性。在它的很多篇中,都可以發現或隱或現、或濃或淡的存在著「庄嚴」與「荒誕」兩種色彩和語調,互相補充、滲透和消解。
主要內容
《故事新編》魯迅的主要講了魯迅先生1922年至1935年間創作的小說8篇及序言1篇,分別是:序言、補天、奔月、理水、採薇、鑄劍、出關、非攻、起死。
前期的三篇《補天》《奔月》《鑄劍》主要是歌頌古代勞動人民的偉大的創造精神和復仇精神,贊揚了那些淳樸、正直、堅強的英雄人物,同時也無情的嘲笑了現實生活中的市儈氣息和庸俗作風。
後期的《非攻》《理水》是歌頌性的,歌頌墨子和大禹這些中國脊樑式的人物。而《採薇》《出關》《起死》等三篇側重於批判當時社會的消極避世、無為哲學、虛無主義等思想。
⑽ 故事新編的簡介
書籍名稱:故事新編
作 者:魯迅
書籍類別:現代小說
[ 書籍簡介 ]
其中也還是速寫居多,不足稱為「文學概論」之所謂小說。敘事有時也有一點舊書上的根據,有時卻不過信口開河。而且因為自己的對於古人,不及對於今人的誠敬,所以仍不免時有油滑之處。過了十三年,依然並無長進,看起來真也是「無非《不周山》之流」;不過並沒有將古人寫得更死,卻也許暫時還有存在的餘地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