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科幻小说都写政治
1. 问下我小时候曾经看过的科幻小说(中国自己写的)
第二本叫《太平洋人》有3017号小行星 有两个猿人复活了 主角好像叫陆家俊 作者是郑文光
2. 科幻小说作家有哪些
西方的科幻小说家:阿西莫夫、玛丽·雪莱、凡尔纳、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小约翰·坎贝尔、哈伯德、莫尔、詹姆斯·布里什、考恩布鲁斯、弗雷德里克·波尔、安德森
中国的科幻小说家:刘慈欣、王晋康、何宏伟、凌晨、刘维佳、柳文杨、米一、潘海天、星河
3. 在科幻小说中,很多情节会写到现实中的事、人、城市、党派、政治,会不会和谐应该怎样避免
废土、重启家园、末世狩猎者、黑暗血时代、末世超级商人、大宇宙时代、末世收割者、末世猎杀者、黑暗文明……,到起点或者别的小说网,找末世系列,推荐多的
4. 为什么玄幻、科幻小说都在抄袭呢
这个问题我觉得不好回答,看了这么多年的小说,其实我觉得只能叫半抄袭,或者觉得这个应该叫潜意识抄袭。。。表说我在装13 ,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小的感觉,怎么说也有7年书龄了,表骂我,我觉得吧:
一、比如从几年前的异界之极品奶爸火了下奶爸行业,现在出现N多奶爸的书,甚至我看过某本奶爸的简介都和第一代的差不多。。。其实不能叫抄,他们看了想写了,也想写好,但是大家都知道中式教育培养出一大批定向思维的人,而作者这种很有文化的人几乎都出现在受教育者里面,作者们都钻进了一个被第一个人画好的圈子了不能出来,只能不断的让圈子变得更漂亮或者扩大而不能跳出这个圈子,直到某个人跳出来再画个圈子然后一大批人在近来。。。一直循环下去,这我觉得是必然的。。。这是他们的思路被影响了,潜意思里遵从了原来的设定,如果说是抄袭,那完蛋了,所有的修仙都是抄的飘渺,所有的无限流都是抄的无限恐怖,奶爸流抄的异界之极品奶爸等等等等,现在是不是觉得龙战天这个名字很蛋疼,当年这个名字貌似很火啊,还有什么凌天等等。。。
二、作者的写作风格的限定,说个名人,唐三少,他写的书好不?好!好看不,好看!但是,有很多书友说感觉风格都是一样或者说出了内容不一样本质是一样的(我不是在装我有多牛掰。。。),说着说是看的感觉一样,你可能是这种情况,感觉都差不多,没有让你的感觉产生兴奋的感觉。而很多半路出来的zuozhe在写作前肯定做出了相当多的准备,其中对其他作品的观摩也是必要的,这就导致了他在潜意识里模仿了内容甚至模仿了风格。现在不还是有模仿极品家丁的嘛。。。就像现在几乎说有的网络游戏抄魔兽,而魔兽是抄的暗黑破坏神一样,千篇一律。
三、你经常会发现一个现象,现在流行穿什么。。。流行穿什么就有很多穿什么,要穿的人多了,店家卖的也多了,小说也一样,现在叫快餐文学。。。我经常会反过来读以前的书,不是写的太好了,是我压根就不记得什么内容了,读起来就像读第一次一样,可以轻松的应对书荒。。。。。。而我们经常读的神书会给你留下很深的影响,咳咳。。。扯远了。。。我是说就是什么题材活了,什么读者现在喜欢看了,那些靠写作吃饭的人就会很容易往上面靠,毕竟为人名服务就是为自己服务嘛。。。然后就出现很多本质相同的东西了。。。现在说的原创小说。。。呵呵,也只有创出新体系新风格新内容的才叫原创吧。。。否则是不可能跳出抄袭的圈子的,而最关键的是很多人并不觉得他抄了什么,我不是和其他人的内容不一样嘛,但是那个体系,风格等等都会和前面的作品发生重合。。。
四、没啥功底的zuozhe很多。。。超级白。。。不解释
现在回答作者。。。起点里面那么多的书就没太多是真正的原创。。。叫无限什么的都是抄的,几乎所有修真都是抄的、几乎说有洪荒的都是抄的,言情的偶不知道耶。。。科幻。。。如果说是国内我们平时看的那就绝对没几个原创,国外的科幻我就看过一本,名字记不得了。。。说实话我看不懂,外国写的那些科幻小说里面存在太多的物理学知识在里面,很专业,就我这高中水平的物理,残念。。。而且看的也不轻松。。。
我写完了。。。最后说下。。。偶不是在装。。。
5. 为什么人们不喜欢科幻小说
我说那个 csh1122 ,你看过科幻小说没有?不懂就别乱说,难道你是政治家?科幻小说就是为了政治才诞生的?你这种话很不负责任,科幻是一种题材,也是一种文学形式。可以表现大到社会小到人类心灵的方方面面!
说科幻是瞎想……你是无知你知道吗?
没有对天空的幻想,怎么会有飞机的诞生。没有对星尘的幻想,你可能还不知道地球是圆的呢!
难以想象,没有幻想的民族会是怎样的。
首先,我要告诉楼主,不是所有人不喜欢科幻小说,而是科幻在中国的人的心中没扎下根。但是在欧美等国家却是已经融入他们民族的骨子里了。这一点从欧美大量的科幻小说、以及每年推出的数不清的科幻题材的电影来看就完全可以证明。
1、之所以说科幻小说在中国市场不是很吃得开,是由于中国的文化因素。中国的文化史古老而又悠久,当然,可以说儒家精神在占有很重要地位。中国人习惯了四书五经,可以说思想禁锢比较严重(不能否认中国与西方国家相比整体是比较保守的),从一定方面来说,这种起源于西方的文学形式被国人接受的慢。
2、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科幻小说这种文学形式根本起源于西方的思想启蒙,特别是西方工业革命的进行促进了这种文学的发展。大众对科学的渴望给了科幻小说一个生长的温床。从《弗兰克斯坦》到《海底两万里》再到《星球大战》甚至是现在的美国众多的救世英雄不都见证了西方人的科学幻想情结嘛!稍微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中国历史上的思想启蒙是很缓慢的,更别说是代表着先进技术和科学的工业革命了,当西方人驾着钢铁舰船叩开中国大门的时候,大部分中国人还活在愚昧无知当中。
但有点值得提一下,就是在近代史上中国是有自己的科幻小说的。
3、每个时代都有属于它的大师,当今科幻大师当然也不少,中国也有很多啊,比如说王晋康、刘慈欣、星河等等。
其实不能否认科幻小说的黄金时期层出不穷的大师级人物对现在的科幻小说定向性的影响。
4、不是国家不崇拜科学,在这个科学飞速发展的时代,没有不追求科学技术的民族,因为那是必定要被世界淘汰的啊!科幻特别是科幻小说,在中国的路还很长。要让一些国人改变偏见也需要时间。但是中国的科幻正在起步,科幻文坛上也涌起了越来越多的新秀……相信,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中国人自己的优秀科幻作品走上银幕、走进人们的心中……
6. 为什么科幻小说作者不被视为受人尊敬的作家
这不仅仅是科幻小说。它是任何题材的作品。
问题是,伟大的小说有一个标准。有许多作者(他们通常在某个时候进入学术界)真的想写一些相同水平,或更好的东西。他们在书中填满了超现代的故事结构,尽量在政治上精明(确保勾选所有右翼的框框,即使他们不倾向于那样),并确保每一段都尖叫着:“这是艺术!”
不管评论家们是否极力赞扬,这本书都卖不出去。他们的第二本书和第三本书都没有,也没有对美国人如何愚蠢到无法欣赏这些显而易见的天才作品的尖刻的个人抨击。他们的文学和学术同行也经历了同样的周期,他们点头表示同意。

在他们的痛苦中,他们忘记了在帐篷里,人人都有容身之处。我是特里·普拉切特的观众,也是雷·布拉德伯里的观众。我也是E. Annie Proulx和Raymond Carver的。他们都有不同的内容和不同的表达方式。我写作时的态度是,如果我是终点,我娱乐并启发了那些花时间阅读我作品的人,那么我就成功了。
遗憾的是,总是会有太多的人只是苦。同样不幸的是,许多人都是足够庄重的潮流引领者,以至于人们愿意听他们的。他们既想受到批判的崇拜,又想获得大量的金钱,当这不可避免地无法实现时,他们就会在职业生涯的剩余时间里试图削减那些成功的人。
7. 科幻小说的开头,有几种写法
X一觉醒来,房间依然沉浸在一片迷蒙的黑暗中,空气中有淡淡的水的味道,似有似无,毕竟外面的水汽不可能完全渗透进这座钢铁堡垒里来。X从床上站起身来,晃着晕乎乎的脑袋,走到窗边,按下按钮打开遮光罩。
窗外的天空在下着暴雨,无止无休的暴雨。从他们踏上这个星球的那一刻到现在,两年的时间过去,X从没见过晴天,哪怕一小时。在外面等待他的,只有漫天的大雨,形形色色的奇怪植物和成群结队的Y星人,这里的环境远比联合政府所说的要糟糕得多。X突然很想念地球晴朗的湛蓝天空。
原创开头,灵感来自雷·布雷德伯里的科幻小说《雨一直下》,描写一群登上一个一直下雨的星球的人。接下去你可以把X想象成军人,和Y星人开战也可以,或者写X在这种星球上怎么生活也可以,自由发挥,X和Y最好给安个名字上去。
8. 为什么现在中国科幻小说没落了
27天决定科幻界命运起伏
陈洁
80后们今天或许已经没几个听说过专有名词“清污”(清除精神污染)了。经历了一个运动不断的时代之后,作为那个时代的尾声和回光返照,“清污”运动来势迅猛却短平快,后劲不足,短短27天后便销声匿迹。除了留下些许谈资话柄外,似乎不留痕迹。
但就是这场骤雨,在事实上改写了中国科幻小说创造和出版的历史。
方兴未艾正当时
1978,改革开放元年。随着风气渐开,科幻文学也迎来了春天,创作和出版呈现出飞速发展的两旺势头。
对科幻人来说,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也是一个不可复制的高峰。从叶永烈发表十年动乱后第一篇科幻小说《石油蛋白》开始,科幻创作可谓风起云涌。直到今天,中国科幻代表作和经典之作,无论是一般人耳熟能详的《小灵通漫游未来》、《珊瑚岛上的死光》,还是科幻文学界普遍认可的《飞向人马座》,几乎都是那几年集中诞生的。
叶永烈在文革前完成的《小灵通漫游未来》,1978年由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成为整整一代人的科学启蒙书,首印100多万册,先后发了300万册,这个原创科幻小说的发行纪录至今没有被打破。我们今天还在用的通讯设备“小灵通”,名字即出自这里。
童恩正创作的《珊瑚岛上的死光》出版后,科学的幻想色彩、民族情怀、爱国主义和反抗国际敌人的正义,这样的配料足以令国人热血沸腾。对那时候的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说,1980年拍成的同名电影是他们平生看过的第一部科幻电影,现在的归类属“惊悚片”。而今天,互联网上流行着同名网络游戏,玩手众多。
《飞向人马座》则被认为代表了科幻小说在文学领域的最高成就,作者郑文光两次获得全国少儿文艺创作一等奖。1999年,已经成为中国科幻作品刊载平台龙头老大的《科幻世界》在清华大学庆祝创刊20周年,并举行银河奖颁奖仪式。“科幻小说银河奖”是中国科幻界唯一重要奖项。《科幻世界》破例在那一年的奖项中单独设立唯一“终身成就奖”,颁给已经退出科幻创作舞台十多年的郑文光,以表彰他对新中国科幻小说创作事业所作出的无可替代的杰出贡献。
除了这三大力作,当时热门的科幻小说还有魏雅华的《温柔之乡的梦》,金涛的《月光岛》,刘兴诗的《美洲来的哥伦布》,萧建亨的《密林虎踪》,童恩正的《雪山魔笛》,叶永烈的《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迹》、《丢了鼻子以后》,郑文光的《太平洋人》和王晓达的《波》等。
1979年,严文井主持召开儿童文学创作会议,与会的高士其、冰心一致提议编选《中国30年(1949年-1979年)儿童文学作品选》,其中“科学文艺”与“小说”“散文”一样,单独列为一卷。同年,“第二届全国儿童文学奖”在人民大会堂颁奖,科学文艺作品入选24部,一等奖是《小灵通漫游未来》和《飞向人马座》,获二等奖的有叶至善、萧建亨、童恩正和鲁克四人的作品,当时的科幻创作和出版之旺盛和强势由此可见一斑。
据科学普及出版社的编辑白金凤回忆,当时是有一个科幻创作界的,一个群体,很团结也很高产,有老作家,也有刘佳寿、魏雅华、宋宜昌等新秀,包括还只是中学生的吴岩。
围绕着这个群体,科幻文学的发表和出版也很红火。那几年,几乎所有的文学刊物和科学报刊都争相发表科幻作品,几乎所有的科技类出版社对科幻小说的出版都是敞开大门的。内地的科幻刊物有5-8个之多,海洋出版社的《科幻海洋》、江苏科技出版社的《科学文艺译丛》、四川省科协的双月刊《科学文艺》、科学普及出版社的文摘性刊物《科幻世界》、新蕾出版社旗下创办的中国第一份科幻专刊《智慧树》。哈尔滨市科协动议创办中国第一份科幻小说专报,从1981年开始,先在《科学周报》的副刊上设8版增刊作为试刊,名之以《中国科幻小说报》。除了这些专门发表科幻文学的阵地,还有《少年科学》、《科学时代》、《科学画报》等积极刊发科幻作品的科普杂志。
中国出版界很快形成了科幻出版“四大重镇”:北京、上海、四川和黑龙江,集中地同步展现着中国原创科幻的水准。而自从1980年2月19日郑文光、童恩正、叶永烈、萧建亨四人在《光明日报》发表关于科幻小说创作谈,科幻界有了“四大金刚”或“四大天王”的说法。后来,“四大金刚”的阵容有所改变,萧建亨创作渐少,慢慢淡出,刘兴诗补进来,坐了第四把交椅。
值得注意的是,当时科幻小说创作的真正繁荣不完全表现在多产,文学质量也全面提升,积极探索自我角色定位,旗帜鲜明地寻求本土特色和民族化。较之1949年到文革前那段时间的科幻创作,这一时期的科幻小说,人物姓名普遍中国化,少见“托马斯”和“安妮”了,故事场景也每每设在本土而非S国。郑文光就是凭借写中国历史的《地球的镜像》,打入英文世界的《Asia2000》杂志,并被香港报道为“中国科幻之父”,虽然这个称号后来也给他带来了好些麻烦。
科幻创作的题材也趋于现实。鲜为人知的是,文学圈流行过的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寻根文学等,都有相应的科幻版本。比如《星星营》引用《白毛女》“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主题,写文革期间,造反派给“牛鬼蛇神”注射反激素,激发其返祖现象,长出尾巴来,变成半猩猩。
科幻作品当时已经开始获得主流文学界的承认,《珊瑚岛上的死光》发表在《人民文学》,并跻身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飞向人马座》则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不管怎么说,当年的中国原创科幻正处于青春早期,生命力蓬蓬勃勃,蓄势待发,酝酿着巨大的突破和成熟。但就在这时候遭遇到的历史寒流,几乎酿成灭顶之灾。借用魏雅华在2006年全国科技大会上的话说:“1980年,中国至少有三四十种专业科幻刊物和报纸,还有两百多种文学期刊、一百七八十种科普期刊,中国一千多种报纸都在竞相发表科幻小说,每年都有数百篇上千篇原创作品问世,那样的辉煌留给我们的,是一种近乎凄美的记忆。”“中国的科幻小说一跤摔倒,二十多年过去,元气大伤的中国科幻至今没爬起来。”
姓科姓文的争论
在说中国科幻遭遇的毁灭性打击之前,应该提到这之前的“科文之争”。早在1979年,科幻文学姓“科”还是姓“文”的争议就已经浮出水面。之所以产生分歧,要从中国科幻的历史说起。
建国初期,中国并没有科幻,只是在科普工作过程中,由郑文光创作了新中国第一部贴着“科幻小说”标签的《从地球到火星》,发表在1954年的《中国少年报》上,由此还引起了北京地区的火星观测热潮。从此,科幻作为科学普及教育的一种生动形式,被保留和延续了下来。
长期以来,科幻小说在中国更通俗的称谓是从前苏联引进的“科学文艺”,是“科学”而不是科学“幻想”。上世纪五十至六十年代,中国科幻的第一个创作高峰是伴随着周恩来“向科学进军”的口号出现的。改革开放初期的第二次创作高峰,也是因为1978年3月“全国科学大会”召开,随着“科学的春天”一起到来的。
这样的“家庭出身”和“成长背景”,使得中国科幻一开始就打上了两个烙印:给孩子的,配合科普教育的。在一个必须有“集体归属”的时代,科幻却一直悬在科学圈和文学圈之间,没有着落。它更多的属于科学界,但相对于科研,科普只是科学界的一小块,科幻则是正规科普工作的补充形式。在文学界,它只是儿童文学的一个分支,边缘的边缘。
事实上,中国第一代科幻作家几乎都是科学工作者,郑文光是中山大学天文系第一批毕业生,北京天文台副研究员,刘兴诗是四川地质学院教师,其他如古生物学家刘后一、张锋、人类学家周国兴、医学家李宗浩等。叶永烈毕业于北大化学系,《小灵通漫游未来》其实算科普小说,更不用说科普读物《十万个为什么》了,所以他1979年获得的是“全国先进科普工作者”称号。
但科幻小说家们并不认可这样的地位和定位,他们既不是只写给小孩子看的,也不是只为了科普,他们的写作有更远大的理想。有社会批判、人性洞察,他们要写社会、写民族、写对科学和人类命运的思考。
于是,矛盾出现了。
开始是评论家站在科学普及的立场,批评小说中科学知识的错误,作家们则认为,科幻是文学,更重要的是激发想象力和对科学的兴趣,不是传授具体的科学知识。这样的争议渐渐升级,触及到了科幻小说的本质,是“科”还是“文”?
《中国青年报》的“科普小议”栏目成为辩论意见最为集中、尖锐的一块阵地。一边是科学评论家们批评“违反科学的幻想”,一边是科幻作家们的自我辩护。作家们没有后援,评论界则获得了部分科学家的支持,钱学森曾多次表示,科幻是个坏东西,因为科学是严谨的,幻想却没有科学的规范。科学和幻想是两种不相干的、敌对的东西。
为了应对科文之争,郑文光曾提出“硬科幻”和“软科幻”之分。HardSF的代表是凡尔纳,更多从哲学、社会学角度反思科学的SoftSF则有代表人物威尔斯。但这样的理论建设并没有化解科文之争,更大的观念冲击和正面冲突已经势不可挡。
科幻有多超前
也许我们必须了解科幻在中国有多超前,才能真正知道科幻在当时多么不容易被正确认识和理解。
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老编辑叶冰如的一段回忆可以作为当时佐证。1978年,她约到了《飞向人马座》书稿,却完全看不懂。当时,经过十年动乱,国家还很贫弱,买米买豆腐都需要“票”,“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仍是多数人的生活梦想,买个立柜就算添了件大家具,新婚夫妇惹人眼红的“三大件”是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学生能有支钢笔挂在胸前是很可骄傲的事情,社会上的人在谈论出身、平反、四人帮,进步一些的,谈论刚恢复的高考、夜校……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居然还有一群人,嘴里蹦的词是中微子,星际航行,转基因,大爆炸,时间隧道,基因武器,宇宙空间站,黑洞,太空移民,智能机器人,生物工程和星球大战……学中文、爱语言、做文学编辑,叶冰如却无力切入科幻作家们的语言系统,一般人说“想不起来”,他们说“脑子短路”,一般人说“像木头人一样”,他们说“成了植物人”,这些新词对叶冰如来说,陌生又新奇,似乎带着另一个世界的气息。
叶冰如的感觉或许能折射出当时科幻对社会上普通读者的冲击力。科幻创作之超前还可以举个例子:给《飞向人马座》书稿配插图。所有的人都认为插图应该富有现代感,但插图画家很发愁,怎么才能有现代感,谁都不知道。小说中的人物穿什么衣服?当时人一般穿蓝色制服,街上能见到的只有深蓝、浅灰、纯黑三种颜色,风气才刚开放,最时髦的也不过是白色或微带粉色的“的确良”。结果画出来的宇航员,统统穿四个大口袋的笔挺制服。文中有一张能上下升降、全方位转动的金属椅子,插图作者只见过方木椅、长木凳,再高级一点,领导干部坐的藤椅、沙发……画来画去,脱不出这类模样。“能转动”的“金属椅”?没听说过,更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
那是1979年的事。
如果说科幻对于普通人来说超前了太多,那么对于科学界恐怕也超前了几步。《太平洋人》说从太平洋底分裂出一个行星,上面的猿人复活了。科学评论家指出,“死而复活违反自然规律”,“陶器的出现是新石器时代的标志,新石器时代的人属于智人”,小说里二百万年前的猿人能制造陶罐“无论如何也讲不通”,“是对人类发展史和考古学的极大不尊重”。《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迹》描写科考队在珠穆朗玛峰发现恐龙蛋化石并孵化出古代恐龙,被古生物学家批评为“伪科学”,会毒害青少年的。于是牵扯到科幻小说的社会性问题,限定给少儿看的小说,不合适写爱情、犯罪、社会反思。否则就是“低级趣味”,但科幻作家对科学、社会、人性的反思,如何表现?
争论的本身是一些重要的理论问题,理论辨析和建设对于科幻创作本来是大有帮助的,却在彼此恶意攻击的吵闹中被搅成了浑水。批评的焦点很快从这些纯技术问题转为科幻小说的性质问题、社会影响,最后上升到政治问题。评论界最集中批判的是风头正健的叶永烈,他的高产被认定为赚稿费的唯利是图。魏雅华的成名作《温柔之乡的梦》写机器人妻子对主人百依百顺,温柔之极,却不能让人满意。被批评为“反社会主义”、“一篇下流的政治小说”。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草
就在科文之争闹得不可开交之际,1983年,“清除精神污染”运动开始了。
时任《人民日报》副总编辑的王若水曾在《周扬对马克思主义的最后探索》一文(收入王蒙、袁鹰主编《忆周扬》,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年)中提到,运动的导火索是对周扬、王若水关于人道主义和异化的批判。文革结束后,全社会思想解放,对于“人”的认识和讨论风行一时。1980年《中国青年报》关于“人生观”的讨论轰动一时,同年《人民日报》发表《人道主义就是修正主义吗?》影响很大。
3月的“纪念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学术会”上,周扬的讲话稿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几个理论问题的探讨》,讲到了马克思主义与人道主义的关系,和人的异化问题。据时任《人民日报》副总编王若水的说法,胡乔木对讲话不满,但没有直接当面表达,却临时调整会议安排,旋即出现理论文艺界“存在精神污染现象”的论调,称精神污染的实质是散布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腐朽没落的思想,散布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事业和共产党领导的不信任情绪。很快,“精神污染”字样出现在《人民日报》头版头条标题和社论中,相关文章连篇累牍。
在这场运动中,科幻在行政上被定性为“精神污染”,受到直接正面的打击。批评科幻“散布怀疑和不信任,宣传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和商品化的倾向,正在严重地侵蚀着我们的某些科幻创作。”“极少数科幻小说,已经超出谈论‘科学’的范畴,在政治上表现出不好的倾向。”一时间,所有的科幻出版部门风声鹤唳,噤若寒蝉。出版管理机关多次发文禁止刊发科幻小说,相关杂志纷纷停刊整顿,已经试刊成功的《中国科幻小说报》,申请刊号的报告再也没有下文。最严重的时候,中国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发表一篇科幻小说。
科幻创作界受到重创,郑文光刚完成的长篇《战神的后裔》预计作为《科幻海洋》头条发表,杂志都已经制好版,突然接到上头命令,《科幻海洋》停刊,海洋出版社作为科幻出版重镇,被勒令整顿。1983年4月26日,编辑叶冰如把这个坏消息告诉郑文光,并约好第二天去办公室取回文稿。
但是第二天郑文光没有去取稿,他早上突发脑溢血,卧床半年后,终于能够站立并歪歪斜斜走路,但右手完全萎缩,不能正常发音。他的创作生涯从此结束——这一年,他54岁。
叶冰如说,郑文光那时候是科幻界实际上的领头羊,他也是第一个倒下的科幻作家,随后,叶永烈退出科幻界,童恩正和萧建亨先后出国,其他科幻作家纷纷封笔。有一段时间,全国没有一篇科幻作品,果然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
“清污”很快就在当时的国家领导人干预下偃旗息鼓了。但对于科幻来说,1978年,其兴也勃,1983年,其亡也忽。虽然1980年代后期,新一代科幻作家开始成长,并时有佳作,但再也没有恢复到1978年的“举国繁荣”,而直到今天,2009年3月,中国的专业科幻作家仍凤毛麟角。好像国际科幻界不在乎缺中国这一块,中国的科幻还有未来吗?
如果当年,中国科幻的生存环境稍微好一点,如果科幻自身的生命力和抗风险能力更强一些,如果有更成熟、更有说服力的作品产生……
9. 为什么现在好多科幻小说都写得那么幼稚可笑
因为很多科幻小说作家本身底子薄、写作技术差、科学知识缺乏,写不出硬科幻,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写软科幻。
但软科幻太多,很难出彩。
10. 我打算写一部科幻小说,想讲50年之后的事。问一下小说可不可以写国家政治
估计写国家政治很难过审吧,写浅了不疼不痒,写深了不让出版,这也是中国看不到深刻的关于国家政治课题的小说的缘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