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方叙事角度看科幻小说
Ⅰ 如何评价刘慈欣的科幻小说《西洋》
评价:《西洋》是一篇描述虚构的未来社会的幻想小说,不像科幻。刘慈欣的这本小说的价值,就在于通过一种荒诞的方式,将历史倒转,破除了人们头脑中被植入的思想钢印。
刘慈欣承袭了古典主义科幻小说中节奏紧张,情节生动的特征,并且在看似平实拙朴的语言中,浓墨重彩地渲染了科学和自然的伟大力量。

叙事特征:
刘慈欣擅长将工业化过程和科学技术塑造成某种强大的力量,作品中洋溢着英雄主义的情怀。例如小说《流浪地球》,该作品综合了自然灾害、技术进步和人类生存的宇宙困境等宏大的主题,地球因为太阳的毁灭而必须进行逃离太阳系的悲壮远征。
刘慈欣还擅长使用“密集叙事”和“时间跳跃”的手法,在作品中无限加快叙事的步伐,使读者的思维无法赶超作者的思维,并在叙事过程中留下大量的时间空缺,将未来发展呈现到读者面前的机会,产生一种独特的“沉舟侧畔千帆过”的历史感。
如在《地火》《吞噬者》和《梦之海》等小说中,密集化的叙事提高了作品的可读性,还增加读者对大自然瞬息万变的感受,增加了读者对科学技术应付危机的信心。
以上内容参考网络—刘慈欣
Ⅱ 为什么国外科幻小说多,而中国流行玄幻小说
主要是接受的教育和生活的环境所影响。
科幻小说(英语简称:Sci-Fi)全称科学幻想小说(英语全称:Science Fiction),是一种起源于近代西方的文学体裁,其定义为在尊重科学结论的基础上进行合理设想(而非妄想)而创作出的文艺,一般认为优秀的科幻小说须具备“逻辑自洽”、“科学元素”、“人文思考”三要素。当下以叙事为重点,追求人文思考已成为科幻小说主流,科幻与奇幻小说界限日益模糊,国内科幻小说还呈现出轻科学偏文艺的趋势。值得注意的是,目前中国各大主流网络文学平台上的科幻分类下的小说很少完全具备以上三要素,其细分类型与受众跟本词条所定义科幻小说均有极大差别,也不受中国科幻界和世界科幻协会的认可,属于网络文学的一个分支,据此本词条将不对该类型进行介绍。
玄幻小说是一种类型小说,思想内容往往幽深玄妙、奇伟瑰丽。不受科学与人文的限制,也不受时空的限制,励志,热血,任凭作者想像力自由发挥。与科幻、奇幻、武侠等幻想性质浓厚的类型小说关系密切。
一般认为玄幻小说一词为香港作家黄易所提出,原意指“建立在玄想基础上的幻想小说”。所谓玄学因子,即是著重道家思想、易经术数、民间传说、超自然状态与神秘学,空间学等等面向的解读、描写与探索”。
目前玄幻小说主要流行于网络文化,它最大的一类玄幻小说是修真小说,二者几乎可以画上约等号,而修真文大多包含着天道、妖魔鬼怪等,情节跌宕起伏。
Ⅲ 找一部科幻小说
《永恒国度》孤独漂流 著
看了第一章,已确认。
主角易天行天生阴阳眼,瞳术神通阴阳锁可锁厉鬼。看日出时看见空间破裂,裂缝中冲出诡异的魔兽,怪兽,虫子,亡灵,骷髅等无数怪物,还有各种神光如流星般冲出。易天行被一个七彩斑斓的珠子砸中,醒来时回到了三天前……
Ⅳ 求科幻小说急求
《主神调查员》
这本书最大的特点就是有趣,书中玩了很多梗,神奇的脑洞和一些幽默,已经有了一派之风,在现在的小说界里,这样的书已经不多了,在这里强推一下。开局就开始飙戏,完全hold住没问题,不容错过的科幻小说。
Ⅳ 谈谈你对西方通俗小说(或科幻小说)的认识。 (1600字左右)
20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武侠、言情等通俗小说在中国大陆受到了抑制和歧视,这无疑是很不合理的。令人高兴的是,随着中国大陆的改革开放,通俗小说也越来越受到了社会各界的重视。然而,在最近几年里,另一个让人担心的极端又出现了。有些学者不仅高度尊重通俗小说,而且还极力地模糊通俗小说概念,否认“通俗小说”与“高雅小说”之间的价值差异。为避免讨论过于空泛,笔者在阐述个人见解的同时,兼对孔庆东博士的《通俗小说的概念误区》(以下简称《误区》[1])进行学术批评,与孔庆东博士商讨。
一 通俗小说的定义
尽管给词或概念下定义是一件难以讨好的事,但许许多多的人还是在做,这一点从各种各样的辞书的不断问世就可以得到证实。的确,有些时候不知道一个词或概念的定义,并不妨碍我们把握具体的事物或与之相处;况且,由于“定义只能揭示事物某些方面的规定性,而事物本身是普遍联系和运动发展的”[2](P353),所以,要全面地把握事物也不能光靠定义。但是,常识还是告诉我们,事物或概念的定义,在多数的情况下仍有助于我们的认识和理解。具体而言,像“通俗小说’这样一个被广泛使用的语词,其定义是具有相当的重要性的。
那么,何谓通俗小说?按刘世德主编的《中国古代小说网络全书》的解释,通俗小说是“泛指适合于群众的水平和需要,并且容易为群众所理解和接受的小说”[3](P544)。如此释义是可靠的吗?结合一些辞典对“通俗”、“通俗文学”、“通俗文化”等所作的解释——如《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4](P1262)、《汉语大词典普及本》[5](P1273)、鲍克怡编著的《汉语同义词反义词对照词典》[6](P493)、王先霈和王又平主编的《文学批评术语词典》[7](P119)、《辞海》(1999年版:缩印本)[8](P1276)、林骧华主编的《西方文学批评术语辞典》[9](P335-336)、覃光广等主编的《文化学辞典》[10](P639),可知《中国古代小说网络全书》的释义还是比较可靠的。当然,这样的释义不是很严格,不过,由于“并不严格符合任何事物的概念仍然可以指称某种事物”[11](P338),所以,我们仍可以借此释义了解到“通俗小说’概念指的是什么。要言之,像这样的“通俗小说”定义是可取的。
本来,通俗小说概念既不难理解,也不是不好下定义,只要搞清楚什么是通俗,什么是小说,大致上就可以了。然而,《误区》一文的说法,却复杂得让人糊涂。《误区》写道:“我们不妨从探讨通俗小说不是什么开始,知道了不是什么之后,就算说不出概念,说不出定义,说不出‘能指’,也不妨碍我们抓住‘所指’,抓住‘本身’。仿佛警察叫错了罪犯的名字,但捉的确实是案件的真凶。这样,我们所描述的‘通俗小说’,就在‘什么不是通俗小说’中概了它的念,定了它的义了。”显然,《误区》思路是有问题的。
首先,违反了下定义不能用“否定定义”——“概念不意味着什么”——的要求[12](P192)。“通俗小说不是什么”并不能让人明白“通俗小说是什么”,它就像我们说“鸡蛋不是鸭蛋、不是鹅蛋、不是鸽子蛋、不是恐龙蛋”一样,未能让人知道鸡蛋究竟指的是什么。由于一连串“不是”之外还有许多“不是”的可能,所以,只要“不是”没有被穷尽,通过“不是”来定义“是”,就不可能有较明确的概念。由此可见,《误区》以绕道的方式来定义“通俗小说”,既没必要也不符合逻辑。
其次,违背了定义的语句应尽可能简明扼要的原则。《误区》用一连串的“什么不是通俗小说”来定义“通俗小说”,即使我们不说它在逻辑上存在着问题,至少也是犯了一个语言表述太过于啰嗦的毛病。
再次,背离了科学研究的规范。概念是构成判断的基本要素,而判断又是推理的前提。[13](P637-638)如果连“通俗小说”概念都不清楚,都只能给出“它不是什么”的定义,那怎么有可能进行关于“通俗小说”的种种判断、推理和论证?怎么有可能对涉及到“通俗小说”的一系列命题作认识上和价值上的判断?倘若只是为了“抓住‘所指’,抓住‘本身’”,那又何必走弯路去论证“什么不是‘所指’、不是‘本身’”?须知,对一些人而言,有时候仅凭直觉也能准确地抓住通俗小说“本身”,就像“警察”凭直觉抓住了“真凶”。
最后,需要予以特别指出的是,为了证明“否定定义”的合理性,《误区》极不恰当地奚落了学者们的论争。《误区》这样写道:“……人类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搞乱了语言和世界的关系……而可笑的是,大多数的辩论争吵是没有实际价值的,他们所争所吵的只是‘能指’,与‘所指’无关,只是语言,与世界无关……学者们尽管可以列出八百六十二种概念,但并不能使实际存在的通俗小说发生增减或质变……”难道真的这样?非也!第一,把定义上的不同意见看成“只是语言,与世界无关”,是属于常识性的错误[14](P476),这里无须多加讨论。第二,诚如当代美国分析哲学家约翰·塞尔所言:“在制度性实在中,语言不仅用来描述事实,而且说来有点奇怪,它还部分地建构事实。”[15](P109)《误区》断定学者们的“通俗小说概念”对“实际存在的通俗小说”没有影响,是不妥的。退一步说,即使承认《误区》所宣称的不假,那么,读者们凭什么来认定《误区》的言说与世界有关?又凭什么来相信《误区》的“辩论争吵”不会“是没有实际价值的”?显而易见,《误区》对于学者们的讥讽嘲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二 通俗小说的认识判断
首先,通俗小说是严肃的吗?如果是针对某部某篇作品,就较容易回答,也容易得到多数人的认可,但是,要对作为一个种类的整体进行非此即彼的判断,则有以偏概全的危险。也许正是因为看准了这一点,《误区》才会断然地说:“通俗小说不是‘不严肃小说’……通俗不通俗,与严肃不严肃,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通俗小说可以是严肃小说,通俗小说家可以是严肃文学大师。”很明显,假如认识止于《误区》的看法,那么,我们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是否严肃以及严肃程度问题上,通俗小说与非通俗小说是没有差异的。然而,即使凭有限的知识,我们也能发现,这样的结论并不那么可靠。
一部或一篇小说能否称得上严肃小说,自然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加以考察。不过,由于一个作家用多少精力去完成作品往往能够体现出该作家创作态度的严肃不严肃,所以,精力的投入是考察严肃小说与不严肃小说的一个重要尺度。海明威的《永别了,武器》最后一页重写了39次,而《老人与海》则修改了200遍[16](P228);托尔斯泰的《复活》仅开头就修改了20次[17](P329),而《战争与和平》则改写了7遍[18](P237)。像这样的作家作品,将其划入严肃之列,肯定是错不了的。虽然这几个例子在非通俗小说领域仅仅是冰山一角,但它却很能说明问题。世界文学史告诉我们,在通俗小说家中,没有一个愿意像海明威那样认真严肃——花精力把作品修改200遍;也没有一个能像普鲁斯特和艾米莉·勃朗特一样——一生只写一部长篇并在文学园地里焕发着光辉的异彩。相反的情况却是,不可能有一个非通俗小说家会像当代英国通俗小说家芭芭拉·卡特兰那样轻易地生产作品:一生的著述多达六七百部以上。[19](P142-156)毫无疑问的是,对于同一个作家的同单位创作时间来说,作品的“质量”与“数量”通常成反比。普鲁斯特说得完全正确:“那种玩玩文学艺术的观念是什么也创造不出来的。”[20](P154)如果一个作家既认真严肃又追求数量,那么,这个作家就会由于生命能量的急剧消耗而过早地衰亡。譬如,作品总量并不算很多的查尔斯·狄更斯,在相当程度上就是因为工作过度而在58岁时便离开了人世。[21](P93-96)再如,于生命最后的20年里写出了90多部长中短篇小说的巴尔扎克,也同样因单位时间内过多地消耗精力而在51岁那年走完人生之路。[22](P291-339)《误区》借一位法国朋友(不知姓名是什么)的口把巴尔扎克当作是“通俗小说家”来举例,并通过巴尔扎克的“严肃”证明“通俗小说家可以是严肃文学大师”。如此论证,未免牵强。读过巴尔扎克传记——如司蒂芬·支魏格的《巴尔扎克传》和安德烈·莫洛亚的《巴尔扎克传》的人都知道,巴尔扎克一方面出于认真严肃的态度而不断地修改已经写出来的小说,另一方面,又出于尽快付印和多写一些等原因而经常停止了对于小说的完善。很大程度上正是由于这样,巴尔扎克的小说世界才会深刻精当与肤浅粗糙并存;也正因为如此,才出现了巴尔扎克有时被视为高雅小说家有时又被视为通俗小说家的情况。
由上述可知,机械地在通俗小说与不严肃小说之间划上等号是不恰当的,可是,那种不把通俗小说与非通俗小说的严肃性加以区别的做法,更是错误的。正确的看法应该是,尽管存在着极少数的通俗小说较为严肃,但是,就总体情况而言,通俗小说没有“非通俗小说”那么严肃、那么认真。我们千万不要以特殊来否定普遍,以个别去否定一般。
其次,通俗小说的艺术性高吗?要回答这样的一个问题,必须先搞清楚艺术性的高低指什么。1913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泰戈尔写道:“伟大文学的一个特点是前所未有的,或者具有独创性。”[23](P223)而1947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纪德更是进一步地指出:“对优秀的艺术家来说,问题不再是以昨日的艺术为支撑,尽量越过它,将界线往前推,而是改变艺术的方向本身,努力发明一种新方向。”[24](P361)因为艺术贵在创造,所以,小说艺术性的高低首先取决于创造性的大小。倘若一个作家的小说为我们提供了前人所未曾提供的艺术经验,那么,这样的小说就应该被视为是艺术性高的小说——如司汤达的《红与黑》、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海勒的《第二十二条军规》、麦尔维尔的《白鲸》。当然,要求一个作家的作品提供前人所未曾提供的艺术经验,是一个很高的要求。不过,文学世界中那些最富于艺术性的小说,肯定是这样的一些极具创造性的小说,而这样的一种小说,即使不能说是全部至少也是绝大部分产生于“非通俗”的领域。
那么,创造性缺失的小说是否就一定没有艺术性?恐怕也不能这么说。只要小说还能娴熟地运用各种艺术技巧去表达去描绘,那么,即使是缺乏独创性,也应该被视为具有一定的艺术性。不过,无庸置疑的是,这样的艺术性是比蕴含独创性的艺术性低了一个档次的艺术性。整部文学史表明,那些处在艺术性顶端的通俗小说,除罕见的极个别之外,都是停留在这样的层面上:故事诱人、技巧丰富但毫无新意——换成意识流小说家伍尔芙的生动说法,那就是“给我们提供情节,提供喜剧、悲剧、爱情和乐趣,并且用一种可能性的气氛给所有这一切都抹上香油,使它如此无懈可击,如果他笔下的人物都活了转来,他们会发现自己的穿着打扮直到每一粒钮扣,都合乎当时流行的款式。”[25](P7)至于那些处在艺术性下端的通俗小说,除极其糟糕的这样一个特点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数量庞大得非常惊人。的确,非通俗小说中也有相当一部分的艺术性并不怎么样甚至很差,但无论在程度上还是在数量上,都远远低于通俗小说。
从前面的分析可以看出,作为一个整体的通俗小说,其艺术性比起非通俗小说来要低得多。这样的结论,不仅可以从不同文本的比较分析中获知,而且还能够通过探究其不同的创作动机来加以证明。就创作的主观努力而言,通俗小说是一些小说家为“适合于群众的水平和需要”而创作的小说;就接受的客观效果而言,通俗小说是那些“容易为群众所理解和接受”的小说。在通常的情况下,假如小说不“适合于群众的水平和需要”,不“容易为群众所理解和接受”,那么,它就不能被称为“通俗小说”。由于寻求群众即绝大多数人的理解和接受是通俗小说创作者的主要努力方向,所以,迁就、迎合群众趣味的创作行为,在通俗小说领域里是普遍的。进而言之,在通俗小说的创作者那里,不易理解的独特个性和意识超前的探索品格是没有地位的。然而,正像毛姆在讨论一系列的“巨匠与杰作”时所指出的,一些作家作品之所以“永享盛名”,是因为“拥有极为强有力、非常独特的个性”[26](P218)。既然独特性和以此为基础的探索性是包括作家在内的所有艺术家最为珍贵的品质,那么,通俗小说的创作者何以不具备这样的品质或轻视这样的品质?答案很明显,是“效益最大化”在起作用。由于受当下群众欢迎的小说可以在较短的时间内获得效益(尤其是经济效益)的“最大化”,所以,在独特性、探索性与跟前接受的普遍性不可兼得的情况下,通俗小说的创作者就选择了后者。应该讲,通俗小说创作者的这种选择,属于人之常情,因为不顾或不大考虑“当下价值交换”的人毕竟是少数。也正因为如此,历史老人在考虑把“伟大”这顶帽子送给哪些人及其作品时才显得那么地慎重——譬如,不会随便地送给被金庸大力推举并称之为“伟大文学”的大仲马作品[27](P196)。
在谈到小说的目的时,《误区》认为“小说没有功利目的’是不可能的。客观地看,这样的认识虽嫌笼统但大体上还说得过去。然而,《误区》进一步说,“通俗小说通过刺激情感来赚钱,而那些小说不刺激情感不赚钱”,则失之偏颇了。从经济学角度讲,能不能赚钱,要看投入多少,又产出了多少。可是,就像萨特所写的:“作品的商品价值是武断地确定的。”[28](P127)作家写小说能否赢利实在难以判断。当然,只要不要求计算精确,我们还是可以作如下的推断的:从个体角度讲,如果作家写小说时投入的精力相对较少,而拿到的钱又相对较多,就可以断定该小说的创作赚了钱;如果情况刚好相反,那就只能看作是不赚钱甚至是赔了钱。在论及文学“商业上的成功”时,法国文学社会学家埃斯卡皮正确地指出:“作家的计划只是一种可能……文学作品的完美是最大的偶然性。”[29](P139)很容易想象,就连精明的文学出版商和书商都难以保证商业上的成功,更何况是那些做起生意来常常惨遭失败的小说家。翻开小说史,我们不难看到,像司汤达、爱伦·坡、麦尔维尔和卡夫卡等这样一些非通俗小说家,其创作“生意”都是与“赚钱”截然相反的“赔钱”。固然,那些投入多产出少的“赔钱”创作,并非毫无功利目的,不过,其功利目的主要不在于《误区》所说的“赚钱”,而在于其它的方面。是哪些方面呢?让我们来听听优秀的作家们是怎么说的——古巴的卡彭铁尔说:“虽然我的音乐底子比文学好,但我还是选择了文学……我继续坚信,在拉丁美洲,小说是一种需要。”[30](P49)哥伦比亚的马尔克斯宣称:“写小说的乐趣就在于此——探索,发现,革新……如果哪一天我有了一个公式,我就完蛋了。”[31](P39)而法国的埃莱娜·西克苏则写道:“无论怎样,当写作出自心的深处时都是天堂,就连在地狱时也如此。写作总是意味着某种方式的获救。作家是一个富人……这是一种充满矛盾的富有,既是必需的又是危险的。因为‘富有’使我们失去了‘贫穷’的财富。”[32](P29)
综上所述,与非通俗小说创作者不同的是,通俗小说创作者往往正是由于追求当下效益(尤其经济效益)的“最大化”而采取了弃难就易的非创造性原则的——从单个作品看,遵循的是“简单化”原则;从作品系列看,遵循的是“模式化”原则[33]。这也就是通俗小说在总体上为什么艺术性相对贫弱的重要原因之一。
最后,应该指出来并加以讨论的是,《误区》的所谓“梦得够不够好”的问题。《误区》这样写道:“小说的艺术性都离不开这样一个标准,即‘梦得够不够好’……由于通俗小说做起梦来比较专心致志,往往更能引人入胜,‘非通俗小说’经常不能保持一份平常心,为了显示‘雅’,常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所以,‘非通俗小说’的作者和读者对待小说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都是‘别有用心’的,也即心在艺术之外……”尽管这里的表述很形象生动,但严格地说,却极不科学。第一,梦的情境有档次的高低之分——既有忧国忧民的梦,也有花前月下的梦,还有升官发财的梦,更有无遮无挡的性欲之梦。《误区》把通俗小说的“梦得够不够好”说成只是一个与“立场问题”无关的“技术问题”,岂不片面?第二,小说远非梦那么简单和短命。好梦往往无法追忆[34](P1065-1068),也可以被遗忘。但是,好小说却由于“不仅回答了现存的需要,也启发了人们的新的需要HC35](P88),所以,它不会也不该被遗忘。即使肯定好小说的世界就是“梦得够好”的世界,那也不能忘记,这样的世界的存留“必须以体现这些价值方面的完美性和技巧为前提”[36](P380)。虽然在《误区》中引以为证的昆德拉也谈到了“梦”之外还有“叙述”,可遗憾的是,《误区》对昆德拉的“叙述”问题却未作任何讨论。既然《误区》能够离开“理性控制”和“技术手段”来谈通俗小说的艺术性高就高在“做起梦来比较专心致志”;那么,读者就可以根据《误区》所提供的逻辑作如下的推理:由于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理性在个体受到环境影响时经常无法发挥有效的作用[37](P1409-1411),所以,这种人“做起梦来”也就比正常人“更加专心致志”,因而,其所写的小说的艺术性肯定是在通俗小说之上。如此逻辑,岂非荒谬?
三 通俗小说的价值判断
《误区》认为,通俗小说与非通俗小说的“区别不在形容词上,而在名词上,它们之间是类别的不同,而没有美学价值上的尊卑”。真的这样么?当然不是!尽管我们不能从小说的类别中直接得出它的价值高低的结论,但是,通过分析它“是什么和能做什么”[38](P273),我们仍能较为恰当地判断它的价值的高低。这个道理,如同鸡蛋和鹅蛋的区别一样:不仅在名词,而且还在于形容词——谁能否认鸡蛋的营养价值高于鹅蛋?
当然,通俗小说的“价值怎样”,这是一个比通俗小说“是什么”更难回答好的问题。其所以这样,是因为对前者的判断既不能脱离价值客体的特性,又不能不充分考虑到价值主体的情况。[39](P181-182)由于不同的价值主体的需要不尽相同,所以,同样的一个价值客体对于不同的价值主体而言,其意义并非完全是一样的。
首先,谈谈通俗小说对于个体的价值。由于个体的情况千差万别,所以通俗小说的价值如何也很难一概而论。从动机上说,无论是下层普通群众还是中上阶层人士,只要出于消遣娱乐心理的,通俗小说的价值往往不在非通俗小说之下。正因为这样,几个世纪以来通俗小说的“消费族群”才有一部分是属于“热切的上层阶级人士”[40](P152-153)。当然,如果进一步地分析,我们便会发现,下层普通群众之所以从通俗小说中获得较大的消遣娱乐,往往与其“不得不这样”有关——就像法国文学批评家蒂博代所说的:“报上的长篇连载或儿童小说是那些无力读其他东西的读者万不得已的读物。”[41](P156)至于上中层阶级人士的情况,则有些不一样。由于较高的文化水平使得他们具有接受不同种类小说的能力;所以,这些人的娱乐消遣,既可以在通俗小说中获得,也可以从非通俗小说中得来。可见,消遣娱乐的动机是在通俗小说中还是在非通俗小说中得到满足,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作为价值主体的个体的娱乐消遣方式——对于整天浸泡在电视里或钻进按摩房的人来说,就连通俗小说也让他们感到索然寡味,更别说是非通俗小说。
如果个体的动机主要是从文学接触中获得认识或受到教育,那么,在一般的情况下,通俗小说就比不上非通俗小说——这一点在那些“中上层阶级人士”身上尤为明显。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认识价值和教育价值在很大程度上并不取决于价值主体怎样,而在于价值客体本身的文化含量如何。倘若价值客体的文化含量不大,那么,虽然它对于不同类型的个体所具有的认识教育价值并非完全一样,但从总体上看,也还是偏低的——自然,作为一个整体的通俗小说不会例外。
其次,谈谈通俗小说对于社会的价值。社会是一个由各式各样的人和组织构成的复杂有机体,故而,它的需要也是多方面多层次的。从维护社会平衡稳定的意义上讲,无论是精英审美文化还是大众审美文化,都是必需的。[42](P158-160)显然,我们不能强迫那些喜爱通俗小说的群众放弃个人的偏好,也无法让那些少接触小说甚至没接触过小说的群众一下子就能有效地接受非通俗小说中那最具价值的部分。就这一点而言,广受群众欢迎的通俗小说在一个社会中具有非通俗小说所难以替代的作用。不过,承认这一点并不意味着通俗小说对于社会的价值不低于非通俗小说。尽管通俗小说的接受群体在某一时段远比非通俗小说庞大,但从历史的维度看,无数的事例呈现出的状态恰好是反过来。诚如俄国文艺理论家赫拉普钦科所言:“人类的社会发展和精神发展,使得评价大艺术家时的错误和有意的曲解不断得到消除,使得他们的创作遗产的多维性得到揭示。”[43](P220)随着时间的推移,非通俗小说中那些曲高和寡的精品,其读者群体也会不断地壮大直至无穷。此外,从价值的层面看,小说的接受群体绝非一个简单的数量问题。在论及优秀诗歌的读者时,帕斯写道:“我们不晓得有多少罗马人阅读奥维多,多少意大利人阅读彼特拉克……不过,我们知道什么人在阅读。多少不居,这些读者是社会的头脑和心灵,是社会与行动的核心。”[44](P64)显然,这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话是富于启发意义的。它提醒我们,考察小说的读者,不应该只顾“量”而不问“值”。倘若小说能发人深省、催人奋进,能为那些准备或正在推动历史发展的人们提供丰富的营养,那么,这样的小说对于社会来讲,就有很高或者较高的价值。反之,其价值则是低的或者比较低。
最后,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值得认真地探讨。《误区》完全否认通俗小说中的“次品’多于高雅小说,认为这种观点“缺乏数学统计上的依据”。可以说,要反驳《误区》的说法是有困难的。乏所以这样,是因为如下的几点。第一,小说的次品浩如烟海,谁也无法进行完整的数学统计。第二,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许许多多小说次品,基本上已被人类所遗忘。由于没有了文本,这些已经消失了的小说次品究竟有多少也就没有依据[45](P21),故而无论怎样统计,都不会令人人满意。第三,即使有可能统计,也不应该动手去做,理由是用这种方法所获得的结论,其价值远远无法补偿研究者所付出的代价。由此可以看出,《误区》要求不同意见者用数学统计的方法来证明通俗小说的“次品”有多少,是不合理的。
尽管依照《误区》的不合理要求来证明“通俗小说的次品量”是困难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通俗小说的次品问题没有答案。实际上,洞悉了通俗小说的“生产动机”及其“生产套路”——简单化与模式化,也就可以断定通俗小说的“次品”必然多于高雅小说。现在的问题是《误区》只是为了说明谁的次品多谁的次品少吗?不!《误区》这样写道:“在任何一种艺术体裁和类别中,精美高雅之作总是少的,平庸低俗之作总是多的。所以,通俗小说只是小说的一种类别,它决不是‘不高雅小说’的代名词。”很显然,《误区》在此处是同时通过“次品量”和“精品量”两个方面来论证通俗小说与高雅小说之间没有价值上的差异。关于“精品”问题,笔者以为还是可以且应该提供一点“数学统计上的依据的”。
在20世纪国际知名度较高的文学奖中,诺贝尔文学奖的地位无疑是具有权威性的。尽管该奖不仅遗漏掉了像托尔斯泰、哈代、乔伊斯、普鲁斯特、卡夫卡等这样一些应该获奖的作家[46](P45),而且还出现过不当入选的极个别案例——譬如,“把奖金授予水平有限但作品流传广泛的”赛珍珠[47](P110-111),但是,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20世纪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也大致上是本世纪文学的精华。”[48](P6)。基于此,笔者以《诺贝尔文学奖要介》(肖涤主编)所收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为例[46],简要地讨论一下小说的“精品”问题。从1900年到1991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总计88人,除因剧本、诗歌、散文等文类的卓越成就而获奖的37人外,其余的51人是小说家(或主要是小说家)。
应该说,无论是喜欢通俗小说还是喜欢高雅小说,都同样无可厚非,但是,当上升到理论认识并诉诸文字时,就应该尊重客观事实,力避主观偏好。然而,《误区》在阐明观点的过程中,经常以通俗小说的“上马”对付高雅小说的“下马”,并且“只赛这么一次”就宣布结果。如此“不平等”的比较研究,自然是缺乏说服力的。
诺思洛普·弗莱说道:“人类面临的许多不测灾难之一是全部毁灭,这是文学靠其自身所无法防止的;但我认为,若无文学,那种灾难就一定不可避免。”[53](P188)显然,这位加拿大学者的话是夸张了一些,不过,他对文学所具有的高级价值的强调却提醒了我们,在经济效益和感性享受已普遍成为人们行为准则的今天,审慎地对待并处理好文学事实是重要的。
虽然《误区》的名义动机是为了消除人们在通俗小说问题上的误区,但是,由于作者极力地模糊通俗小说概念和夸大通俗小说价值,结果,在实际上却为人们设置了一个更大的误区。《误区》关于通俗小说与高雅小说的“价值无高低”论,不仅在理论上难以站得住脚,而且在实践上也会产生不良的后果。众所周知,“避难趋易”是人的天性,而“从众”则是一种普遍的社会心理。故此,在“价值无高低”论的引导下、鼓励下,很容易出现“价值误认”的人们[54](P330),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通俗小说而拒绝欣赏那些已被历史检验过的富含深邃魅力的高雅小说——这对于个体人格结构的逐步完善和社会文化机制的健全发展来说,无疑是非常之不利的。
Ⅵ 从叙事学角度看了不起的盖茨比
视角,还不错。他就是以尼克为第一人称的视角来讲述事件,前面一章,盖茨比和黛西夫妇两组人并列展示在读者面前,后面,两组人交替出场,这就明显了两组人的差异,而再后面,两组人的交往与冲突交织发展,使两组人的差异更清晰,把故事推向了高潮,直至故事的悲惨结局。整个过程中,“我”都是一个旁观者,置身与他们之中,却过着与他们完全不同的生活,这样有一种离间读者与小说人物的效果,使读者能清醒的、保持客观距离的省视两组人的生活态度,不会因为情节的发展而忘记思考。而同时,尼克与盖茨比对黛西看爱情的视角也不一样,也可以拿出来比较。比如,尼克和他的女朋友是客观的,而盖茨比始终看不到黛西的世俗与虚伪。尼克与盖茨比的不同态度也使那种离间进一步强化。
Ⅶ 有哪些容易把握的科幻小说素材
时间旅行绝对是最容易把握的,并且还对读者要求低。

科幻小说(英语简称:Sci-Fi)全称科学幻想小说,直译应为科学虚构小说(英语全称:Science Fiction Novel),是一种起源于近代西方的文学体裁。
其定义为在尊重科学结论的基础上进行合理设想。而创作出的文艺,一般认为优秀的科幻小说须具备“逻辑自洽”、“科学元素”、“人文思考”三要素。当下以叙事为重点,追求人文思考已成为科幻小说主流,国内科幻小说还呈现出轻科学偏文艺的趋势。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各大主流网络文学平台上的所谓的科幻分类下的小说很少完全具备以上三要素,其细分类型与受众跟本词条所定义科幻小说均有极大差别,也不受中国科幻界和世界科幻协会的认可,属于网络文学的一个分支,据此本词条将不对该类型进行介绍。
中文最早也有译作科学小说。虽然从科幻史的角度来看,暂时还没有一个能被所有研究者所公认的定义标准。在科幻爱好者中盛传的一则“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说”是这样的:“地球上最后一个人坐在房间里。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可以说,这比一个精确的定义更能概括科幻小说的特质。美国著名文学评论家布哈伊·哈桑曾说:“科幻小说可能在哲学上是天真的,在道德上是简单的,在美学上是有些主观的,或粗糙的,但是就它最好的方面而言,它似乎触及了人类集体梦想的神经中枢,解放出我们人类这具机器中深藏的某些幻想。”
Ⅷ 求一部13-15年看过的科幻小说,内容梗概和作者信息在描述里,跪求!
谢邀。借这个问题,我把我看过的觉得值得推荐的科幻小说列一个简单的书单吧入选的标准有两个,一是经典,二是我看过。第一类:赛博朋克题材《神经浪游者》(威廉·吉布森)《雪崩》(尼尔·斯蒂芬森)《真名实姓》(弗诺·文奇)《艾比斯之梦》(山本弘)重点推荐(7.14日更新)从名气上讲,主推作品应该在《神经浪游者》和《真名实姓》中产生,但前者可读性略差,后者好看是好看,但缺乏科幻深度。最后还是选择了我个人比较钟爱的《艾比斯之梦》,除了出于日系科幻作品比较适合中国人的口味之外,更主要的是,小说以七个中篇故事寓言了AI发展的七个阶段——《宇宙尽在我指尖》和《令人雀跃的虚空间》代表AI的产生,前者是文字形式的虚拟角色(其实是个网络接龙小说),后者是将大脑植入数字空间,这两篇算是前AI时代,主角都是真实的人类。《镜子女孩》、《诗音翩然到来之日》和《黑洞隐者》这三篇,代表了AI学习和获得自我意识的三种途径,前者讲述AI如何在学习人类的行为后获得自我意识,《诗音翩然到来之日》是植入自我意识的机器人如何学习人类的技能、与人类沟通,后者讲述AI试图理解人类的理想、艺术、哲学等形而上的理念。《正义不打折的世界》讲述拥有自我意识的AI如何与人类相处,在这一篇中,AI从人类的宠物发展为追求平等地位的物种时,与人类发生了正面冲突。最后一篇《艾比斯之梦》将AI与人类的命运推到了一个悲剧的背景,结局我就不剧透了。《艾比斯之梦》有点像加长版的《软件体的生命周期》(特德姜),而故事性更强。全书最大的看点是AI视角,传统的赛博朋克作品都是人类以AI的形式进入数字空间,其思考模式也是人类视角。本书告诉我们,什么是(可能的)AI视角,脑洞来了:对于我们T A I 而言,惊人的是许多人类无法理解模糊这个概念。当我们说“爱(5+7i)”时,误以为是“只爱百分之五十”或“满分一百分,五十分的爱”的人类何其多。人类无法理解“5”是模糊测度。爱的强度明明不可能以普通集合表达。我们能够想象以纵轴为实数、横轴为虚数的复素平面,但是人类必须转换成实体平面才能想象。我们能够想象自乘为负的量,但是人类无法想象。这八成是因为人类的大脑从一开始就欠缺认识的能力。重点推荐其中第六个故事《诗音来的日子》,就算你不喜欢这本书,至少里面有一句你不会忘记。“所有人类都患有阿兹海默症”关于《神经浪游者》,这是一本不太好读的书,但又是一本值得一读的书,之前在豆瓣上看过一篇用古龙人物改写的小说简介,强烈推荐,看了之后再读此书,就容易读进去了古龙版Neuromancer故事简介 (评论: Neuromancer)第二类,末日危机题材《三体》刘慈欣《时间回旋》《流浪地球》刘慈欣《日本沉没》小松左京重点推荐(7.16日更新)重点推荐《流浪地球》,因为此篇在大刘的写作生涯中极其重要,开创了他的“末日情结”、“宏细节”、“归乡情怀”这三个特色,使其往后的作品呈现出一以贯之的宏大的主题、悲壮的调怀、沧桑的变迁、坚定的信念……。末日情节《流浪地球》原先是大刘的“末日系列”的第一篇,此系列以太阳灾变为题材,原计划有六部:除了《流浪地球》外,《补天》描写人类进入太阳内部对其进行修补以延缓其灾变;《微纪元》(已完成)讲人类通过基因改造,把自己变小去适应新的太阳系;《星船纪元》描写人类乘飞船逃离太阳系,最后把飞船当成了永久的家园;《游魂》描写太阳灾变前人类用电波把自己的思维和记忆发向宇宙;最后一部《在冥王星上我们坐下来哭泣》,描写人类逃生无望,在冥王星上建立人类文明纪念碑(这个情节后来在《三体》里用了,不过我猜是受到了克拉克的短篇《星》的影响)。“末日情节”几乎贯穿了大刘的大部分小说,大刘是这样看待末日的当你被诊断为癌症时,世界在你的眼中会突然变成另一个样子:天空是红的太阳蓝的;而当你最后得知这是误诊时,当天空又变成蓝的太阳又变成红的后,这也不是以前的天空和太阳了,世界和生活在你的眼中美了许多,也增加了许多内涵,这种感觉远不是读十年书能得到的。一个人的末日体验是一种很珍贵的体验,那么全人类的末日体验呢?如果世界经历了这样一次“误诊”,那全人类同样会以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待我们的天空和太阳,更珍惜他们以前视为很平常的一切,人类世界将沿着一条更合理的轨迹运行。而能够带来这种末日体验的,只有科幻小说,这也是我构思这个末日系列科幻小说的的初衷。宏细节大刘有一个创作理念——“宏细节”,他认为这是科幻小说独有的叙事模式,在《流浪地球》中,第一次把宏观的大历史作为细节来描写。在宇宙的背景下,传统意义上的历史事件变成一个个细节,历史的大框架叙述成为小说的主体,而人物成为微生物,完全超越了我们的日常阅读体验,使作品不仅疆域极其辽阔,而且内部也极其丰富。归乡情怀在《流浪地球》的前言里,大刘写道:“自己的科幻之路也就是一条寻找家园的路,回乡情结之所以隐藏在连自己都看不到的深处,是因为我不知道家园在哪里,所以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找。”归乡情怀不是怀旧,而是寻找自我在宇宙中的定位。小说描绘了这样一幅场景:人类和地球人影相吊,相互依存,远离已面目全非的故乡,踏上又一条前途未卜的漫漫归乡之路。人类和地球来自宇宙,又走向宇宙,仿佛水滴重归海洋,星星回归星群,这才是《流浪地球》真正打动我们的地方。就像小说里的那个谜语:“你在平原上走着走着,突然迎面遇到一堵墙,这墙向上无限高,向下无限深,向左无限远,向右无限远,这墙是什么?”第三类,太空题材(太阳系外)《沙丘》弗兰克赫伯特《宇宙过河卒》《天渊》弗诺文奇《基地》系列阿西莫夫第四类,太空题材(太阳系内)《2001太空奥德赛》阿瑟克拉克《与拉玛相会》阿瑟克拉克《群星,我的归宿》第五类,生化危机题材《寄生前夜》濑名秀明《鲵鱼之乱》《红色海洋》韩松第六类,外星生命题材《计算中的上帝》《索拉利斯星》《死者代言人》第七类,机器人题材《机器人》系列(阿西莫夫)《趁生命气息逗留》 罗杰泽拉兹尼第八类,科技惊险题材《侏罗纪公园》迈克尔克莱顿《球状闪电》刘慈欣第九类,星际战争题材《星船伞兵》罗伯特海因莱因《安德的游戏》奥森斯科特第十类,时间旅行题材《醉步男》小林泰三《你一生的故事》特德姜《永恒的终结》阿西莫夫《时间机器》威尔斯《一日囚》柳文扬第十一类,历史题材《天意》钱莉芳第十二类,幽默讽刺题材星新一的微型小说《银行系漫游指南》道格拉斯罗伯特克里谢的短篇第十三类,哲学宗教及其他思想实验题材《光明王》罗杰泽拉兹尼《海伯利安》丹西蒙斯《超新星纪元》(刘慈欣)《星》阿瑟克拉克《最后的问题》阿西莫夫《巴别塔》特德姜手机上匆匆写的,感觉肯定有遗漏,以后慢慢补充。以后有空会在每一类重点推荐一部,以及推荐理由。
Ⅸ 科幻小说有哪些特点为何作品少见
科幻小说特点:
1.科学性
2.预见性
3.故事性
科幻小说不同于其他的小说,其中有很重的知识性,并不是说有想像力有文采就可以了,小说的内容要有科学方面的知识。
这类小说难写也难有人才,懂文学的作者很多,懂科学的作者却极少,想要写好写出有实力的科幻小说是非常不容易的,这要求作者本身对科学方面的事物了解的相当丰富,再加上文学才华,才能写出有含金量的科幻小说。反之,没含金量的科幻小说,就会成为一本烂书,根本得不到专业人士的认可。再加上此类书不是十分普及,读者群也不是很大,与科幻小说相比,魔幻、奇幻、玄幻等书选择多,也受读者喜欢,书商就不太愿意选择科幻。所以,就导致科幻小说冷场面,写得少,出得少,看得少。
Ⅹ 曾经看过的外国科幻小说,请大家帮我找找!!!!
很抱歉很久之后才看到,这部小说的名字叫《外国侦探小说精编》…我也是刚看见你的提问,我也是小时候看的,前阵子在淘宝买到实体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