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科幻小说
❶ 求一本外星人的灵魂进入一个地球人的身体的小说,外国学校,学习,有一个黑人朋友,还会打篮球,很受欢迎
外星人灵魂进入一个地球人的身体,这完全就是科幻的一个范畴
❷ 找一本应该比较古早的科幻小说
是的,本人也看过这部短篇科幻,但名字叫什么,实在想不起来了,年代太久远了。
不过。类似的科幻小说倒确实有一部,就是弗诺·文奇80年代的一部长篇科幻小说,叫《为和平而战》,也许灵感就是来自这部短篇小说。里面有一个防护罩之类的装置,进到里面的人,外面世界任何武器都无法伤害到他们,只有等到里面的时间流逝到指定的年代以后,防护罩才会解除。
而且这部小说还有续集,叫《实时放逐》。
❸ 跪求一部黑人影星演的科幻电影
威尔史密斯
如果世界上只剩你一个人,如果你被成千上万的吸血鬼包围,是奋起反击拯救人类,还是放弃抵抗,沦为行尸走肉?在末世的世界,只有你是传奇!
本片根据美国20世纪伟大作家理查德·马瑟森(Richard Matheson)的同名小说改编,此前曾在1964年和1971年两次被搬上大银幕,分别是《The Last Man on Earth》和《The Omega Man》。
一场可怕的瘟疫席卷了整个纽约,所有人都变成了嗜血成性的僵尸,他们躲在黑暗处,吞噬所能见到的一切生物,整个世界仿佛到了末日……
罗伯特·内维尔(威尔·史密斯饰)是一位出色的科学家,但即使这样,面对人类制造出的可怕病毒,他也无能为力。出于某种免疫,内维尔逃过了劫难,他成了纽约乃至世界上唯一的幸存者,整整三年,他艰难生存,除了在危险中寻找生存必需品,他还不断向外界发出信号,希望有其他的幸存者。与此同时,那些潜伏在黑暗中的身影也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们在等待内维尔犯下致命的错误,人类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内维尔身上……
电影:末世传奇 我是传奇
❹ 谁知道科幻世界里有一个关于人体的基因改造。让非洲人吃草添包肚子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啊
《天使时代》,作者刘慈欣。
以下是转载文学视界(http://www.white-collar.net)
天使时代
作者:刘慈欣
对桑比亚国的攻击即将开始。
执行“第一伦理”行动的三个航空母舰战斗群到达非洲沿海已十多天了,这支舰队以林肯号航母战斗群为核心展开在海面上,如同大西洋上一盘威严的棋局。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舰队的探照灯集中照亮了林肯号的飞行甲板,那里整齐地站列着上千名陆战队员和海军航空兵飞行员。站在队列最前面的是“第一伦理”行动的最高指挥官菲利克斯将军和林肯号的舰长布莱尔将军,前者身材欣长,一派学者风度,后者粗壮强悍,是一名典型的老水兵。在蒸汽弹射器的起点,面对队列站着一位身着黑色教袍的的随军牧师,他手捧《圣经》,诵起了为这次远征而作的祷词:“全能的主,我们来自文明的世界,一路上,我们看到了您是如何主宰大地、天空和海洋,以及这世界上的万物生灵,组成我们的每一个细胞都渗透着您的威严。现在,有魔鬼在这遥远的大陆上出现,企图取代您神圣的至高无上的权威,用它那肮脏的手拨动生命之弦。请赐予我们正义的利剑,扫除恶魔,以维护您的尊严与荣耀,阿门——”
他的声音在带有非洲大陆土腥味的海风中回荡,令所有的人沉浸在一种比脚下的大海更为深广的庄严与神圣感之中,在上空纷纷飞过的巡航导弹火流星般的光芒中,他们都躬下身来,用发自灵魂的虔诚和道:“阿门——”
上篇
主席站起身,试图使美国代表平静下来,然后转向依塔,眼里含着悲愤的泪水说:“博士,您和您的国家可以违反联合国生物安全条约的最高禁令,对人类基因进行重新编程,但你们不该如此猖狂,竟到这个神圣的地方来向全人类的脸上泼粪!你们违反了第一伦理,你们抽掉了人类文明的基石!”
自人类基因组测序完成以后,人们就知道飞速发展的分子生物学带来的危机迟早会出现,联合国生物安全理事会就是为了预防这种危机而成立的。生物安理会是与已有的安理会具有同等权威的机构,它审查全世界生物学的所有重大研究课题,以确定这项研究是否合法,并进而投票决定是否终止它。
今天将召开生物安理会第119
次例会,接受桑比亚国的申请,审查该国提交的一项基因工程的成果。按照惯例,申请国在申请时并不提及成果的内容,只在会议开始后才公布。这就带来一个问题:许多由小国提交的成果在会议一开始就发现根本达不到审查的等级。但各成员国的代表们都不敢轻视这个非洲最贫穷的国度提交的东西,因为这项研究是由诺贝尔奖获得者,基因软件工程学的创始人依塔博士做出的。
依塔博士走了进来,这位年过五十的黑人穿着桑比亚的民族服饰,那实际上就是一大块厚实的披布,他骨瘦如柴的身躯似乎连这块布的重量都经不起,像一根老树枝似的被压弯了。他更深地躬着腰,缓缓向圆桌的各个方向鞠躬,他的眼睛始终看着地面,动作慢地令人难以忍受,使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印度代表低声地问旁边的美国代表:“您觉得他像谁?”美国代表说:“一个老佣人。”印度代表摇摇头,美国代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依塔,“你是说……像甘地?哦,是的,真像。”
本届生物安理会轮值国主席站起来宣布会议开始,他请依塔在身旁就座后说:“依塔博士是我们大家都熟悉的人,虽然近年来深居简出,但科学界仍然没有忘记他。不过按惯例,我们还是对他进行一个简单的介绍。博士是桑比亚人,在三十二年前于麻省理工学院获计算机科学博士学位,而后回到祖国从事软件研究,但在十年后,突然转向分子生物学领域,并取得了众所周知的成就。”他转向依塔问,“博士,我有个问题,纯粹是出于好奇:您离开软件科学转向分子生物学,除了预见到软件工程学与基因工程的奇妙结合外,是不是还有另一层原因:对计算机技术能够给您的祖国带来的利益感到失望?”
“计算机是穷人的假上帝。”依塔缓缓地说,这是他进来后第一次开口。
“可以理解,虽然当时桑比亚政府在首都这样的大城市极力推行信息化,但这个国家的大部分地区还没有用上电。”
当分子生物学对生物大分子的操纵和解析技术达到一定高度时,这门学科就面对着它的终极目标:通过对基因的重新组合改变生物的性状,直到创造新生物。这时,这门科学将发生深刻变化,将由操纵巨量的分子变为操纵巨量的信息,这对于与数学仍有一定距离的传统分子生物学来说是极其困难的。直接操纵四种碱基来对基因进行编码,使其产生预期的生物体,就如同用0
和1
直接编程产生WINDOWSXP一样不可想象。依塔最早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他深刻地揭示出了基因工程和软件工程共同的本质,把基础已经相当雄厚的软件工程学应用到分子生物学中。他首先发明了用于基因编程的宏汇编语言,接着创造了面向过程的基因高级编程语言,被称为“生命BASIC
”;当面向对象的基因高级语言“伊甸园++”出现时,人类真的拥有了一双上帝之手。
这时,人们惊奇地发现,创造生命实际上就是编程序,上帝原来是个程序员。与此同时,程序员也成了上帝,这些原来混迹于硅谷或什么什么技术园区的的人纷纷混进生命科学行业来,他们都是些头发蓬乱衣冠不整的毛头小子,过着睡两天醒三天的日子,其中有许多人连有机物和无机物都分不清,但都是性能良好的编程机器。有一天,项目经理把一个光盘递给一位临时召来的这样的上帝,告诉他光盘中存有两个未编译的基因程序模块,让他给这两个模块编一个接口程序。谈好价钱后上帝拿着光盘回到他那间闷热的小阁楼中,在电脑前开始他那为期一周的创世工作,他干起活来与上帝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倒很像一个奴隶。一周后,他摇晃着从电脑前站起来,从驱动器中取出另一块拷好的光盘,趟着淹没小腿的烟蒂和速溶咖啡袋走出去,到那家生命科学公司把那个光盘交给项目经理。项目经理把光盘放入基因编译器中,在一个球形透明容器的中央,肉眼看不见的分子探针精巧地拨弄着几个植物细胞的染色体。然后,这些细胞被放入一个试管的营养液中培养,直至其长成一束小小的植株,后来这个植株被放入无土栽培车间,长成树苗后再被种进一个热带种植园,最后长成了一棵香蕉树。当第一串沉重的果实从树上砍下后,你掰下一个香蕉剥开来,发现里面是一个硕大的橘瓣……
当然,以上只是一个生动的比喻,实际的基因软件开发都是庞大的工程,绝非个人的力量所能及。例如仅编制一个视网膜感光细胞的基因软件,其代码量与一个最新的视窗操作系统相当。所以完全凭借基因编程创造新的生命还只能是病毒级别,科学家们倾向于从生物的自然基因中分离出各种功能模块和函数,通过引用和组合这些模块和函数来得到具有新的特征的生物,对此,面向对象的基因编程语言“伊甸园++”是一个强有力的工具。
“依塔博士,在宣布会议议程正式开始之前,我想提醒您:您看上去很虚弱。”会议主席关切地对依塔说。
一位桑比亚官员起身说:“各位,依塔博士每天吃得很少,你们一定知道,桑比亚国内目前正面临着严重的旱灾,博士自愿同他的人民一同挨饿。”
法国代表说:“上个月,作为发展计划署考察团的一员,我到过桑比亚和相临的其它两个受灾国家,那里的旱情确实可怕,如果大量的救济不能及时到位,下半年会饿死很多人的。”
“不过,依塔博士,”美国代表说,“作为一位从事基础研究的科学家,过分的责任心会影响您的研究,结果反而不能够尽到自己的责任。”
依塔点点头,并半起身冲他微微鞠躬:“您说得很对,唉,小时侯留下来的毛病,很难改了……哦,各位想不想听听我小时侯的事情?”
这显然离题了,但出于尊敬,大家都没有出声。依塔用低缓的声音讲述起来,仿佛在回忆中自语。
“那也是一个大旱之年,大地像一个满是裂缝的火炉子,地上被渴死的蛇又被烈日烤干,脚一踏就碎成了末……当时桑比亚正在连年的内战中,就是那场由东方政治集团操纵的推翻布萨诺政权的战争。我们的村子被遗弃了,什么吃的都没有了,雅拉就去吃干草和树叶,哦,雅拉是我的小妹妹,刚懂事,大大的眼睛……她去吃干草和树叶……”依塔的声音平缓而单调,像是早期的语音软件在读一个文本文件,“她吃得浑身浮肿,肠道也堵塞了……那天晚上,她嘴里含了什么东西,碰着牙喀啦啦响,我问她含着什么?她说在吃糖……她以前只吃过一块糖,是一年前一个来村里招募游击队员的苏联顾问给的。我看到一道血从她嘴里流出来,就掰开她的嘴看,雅拉含的不是糖块,是一个箭头,一个涂着响尾蛇的毒液,用来射杀豺狗的箭头。她最后对我说:雅拉难受,雅拉不想再活了,雅拉死后哥哥把雅拉吃了吧,然后哥哥就有劲儿走到城里去,听说那里有吃的…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从干旱的大地尽头升起来,昏红昏红的……我没吃小妹妹,但那年在村子里,确实发生了人吃人的事,有些老人立下遗嘱,饿死后让孩子们吃……“
全场陷入长长的沉默。
主席说:“博士,我们现在理解了你在过去十多年用基因软件技术改良农作物的努力。”
“一事无成,一事无成啊……”依塔摇头叹息,“想当初桑比亚独立之时,我们曾想在祖先的土地上建起天堂,但后来知道,在这样一块苦难深重的土地上,对生活的期望是不能太高的。我们理想的底线在不断后退,我们不要工业化了,我们不要民主了,我们甚至可能连国家和个人的尊严都不要了,但桑比亚人对生活的要求不可能再后退,我们不能不吃饭。这个国家仍然有三分之二的人在挨饿,我们必须想出办法。”
依塔的话在会场里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代表们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美国代表说:“非洲确实是一个被文明进程抛下的大陆,但,博士,这是一个涉及到社会政治、历史、地理条件等诸多复杂因素的问题,不是科学家们仅凭手中的科学就能够解决的。”
依塔摇摇头说:“不,科学也许真能解决饥饿问题,关键在于我们要换一个思考方向。”
代表们茫然地互相对视着,主席首先想到了什么,说:“如果我没理解错,依塔博士已经开始了我们这次会议的议程了。”
依塔郑重地说:“是的,主席先生,如果您允许,在介绍我们的研究成果前,我想先让各位认识一个孩子,一个能吃饱饭的桑比亚孩子。”
他挥挥手,一个黑人男孩儿走进会议大厅。他赤裸着上身,肌肉饱满,皮肤光亮,浓密卷鬈发下的一双大眼睛闪闪有神,他用强健而轻快的脚步,把一股旺盛的生命力带进了会议大厅。
“哇,好一个小奥塞罗!”有人赞叹道。
依塔介绍说:“这是卡多,十二岁,一个土生土长的桑比亚孩子。当然,在平均寿命只有四十多岁的赞比亚,他这样的年纪通常已经不算是孩子了,但卡多确实是孩子,而且是个小孩子,因为他的寿命肯定要超过我们在座的各位。”
“这不奇怪,看得出来这孩子的营养状况很好。”代表中的一位医学家说。
依塔扶着卡多的双肩环视着会场说:“他肯定与各位印象中的桑比亚儿童有很大差别,那些饥饿中的孩子都是细细的脖颈撑着大大的脑袋,四肢像树干般枯瘦,肚子因积水而鼓起,脸上落着苍蝇,身上生着疮……所以大家都看到了。只要吃饱了饭,任何民族的孩子都能变得像天使般高贵。”
卡多向大家点头致意,大声说了一句谁都听不懂的话。
“他在向各位问好,”依塔说,“卡多只会讲桑比亚语。”
“您刚才说,这孩子是在桑比亚土生土长的?”主席问。
“是的,而且是在桑比亚最贫瘠的地区长大,从未离开那里。在这场旱灾中,他的家乡饿死了不少人。”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健壮的黑孩子,一时谁也说不出话来。
依塔第一次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大家的下一个问题自然是:他在那里吃什么?那么下面,我就请大家看卡多吃一顿午餐。”
他说完又向门的方向挥了一下手,有三个人走进会议大厅,其中两位是参加会议的桑比亚官员,第三个人令大家大吃一惊,他竟是一名纽约警察。他腰上累赘地别着手枪、警棍、对讲机等等,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进门后犹豫地站住了。
“是我们请这位警官进入会场的。”依塔对主席说,主席示意让那名警察走上前来。
警察走到圆桌旁,两位代表给他让开了位置,他把大塑料袋中的东西都倾倒在桌面上,首先倒出的是一大捆青草,然后是一堆梧桐树叶,最后是一堆深绿色的松针。警察指指这堆青草和树叶,又指指同他一起进来的那两名赞比亚官员说:“这两位先生在庭院里的草坪上拔草,我去制止他们,他们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依塔起身向警察鞠躬:“尊敬的警官先生,我对我们的粗鲁行为表示歉意,并愿意交纳相应的罚款,我们只是想请你来做个证明,证明这些青草和树叶是真实的。”
警察瞪大双眼说:“当然是真实的!是我把它们收集到袋子里一直提到这里的。”
依塔点点头:“好吧,卡多该用他的午餐了。”
这个桑比亚孩子抓起一大把青草,卷成粗绳壮的一根,像吃香肠那样咬下一大截,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草茎被嚼碎时发出的吱吱声清晰可闻……他吃得很快,转眼把那粗粗的一把草吃光了,又开始大口吃树叶……
旁观者的反应分为两类:一部分人极力忍住呕吐的欲望,另一部分人则抑制不住开始咽口水,这是在看到别人享用他感觉中的美味时的一种自然条件反射,不管那美味是什么。
卡多又卷了一把草吃,然后开始吃松针,他咀嚼的声音立刻发生了变化,一道墨绿色的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他含着满嘴的松针和青草,高兴地对依塔说了句什么。
“卡多说这里的草和树叶比桑比亚的味道好。”依塔解释说,“由于盲目引进高污染的工业,桑比亚已经成了西方的垃圾倾倒场,那里的环境污染比这里要严重得多。”
在众目睽睽之下,卡多吃光了桌子上所有的青草、梧桐叶和松针,他满意地抹去嘴角的绿色汁液,笑着对依塔点点头,显然是在感谢这顿美味的午餐。
用后来一位记者的描述,会议大厅陷入“地狱般的寂静”。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寂静才被主席颤抖的声音打破。
“这么说,依塔博士,这就是您代表桑比亚国提交生物安全理事会审查的研究成果了?”
依塔镇静地点点头:“是的,这就是我刚才说过的换一个思考方向:我们既然可以用基因工程来改造农作物,为什么不能用它来改造人自身呢?比如说这个桑比亚孩子,他的消化系统经过了重新编程,使他的食物范围大大扩展。对于这样的新人类,农作物完全可以改种一些速生或抗旱的植物,那些以前让我们头疼的疯长的野草对他们来说就是万倾良田。即使是种植传统作物,他们从土地中收获的粮食也要比我们多十倍,比如对于小麦来说,麦秸秆甚至根系他们都能食用。粮食对于他们,将真的如空气和阳光一样随手可得了。”
各国代表都如石雕般站在大圆桌旁,把阴沉的目光聚焦到依塔身上,依塔坦然地承受着这些目光,平静地说:“尊敬的各位先生,我向联合国转达鲁维加总统的话:桑比亚已准备好为此承受一切。”
主席首先从呆立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撑着桌沿小心地坐下,好像他已虚弱得站立不稳似的,他两眼平视前方说:“您刚才好像说过,这孩子十二岁?”
依塔点点头。
“这么说,你们十二年前就对人类基因重新编程了?”
“确切地说应该是十五年前,第一批编程是使用基因汇编语言进行的,半年后,编程工具改用面向过程的高级语言‘BASIC
’。至于卡多,是用面向对象的‘伊甸园++’编程,这是三年以后的事了。我们从食草动物中提取了大量的消化系统的函数和子模块,去掉了反刍部分,经过优化和组合后植入人类的受精卵的基因编码中,但其中有许多程序,比如胃液的成分、胃壁的强度和肠道蠕动方式等,没有借用任何自然代码,纯粹是我们自行编制开发的。”
“依塔博士,我们最后想知道,在桑比亚,经过重新编程的人类有多少?”
“卡多这一批只有不到一百人,因为我们对面向对象的编程方式还没有十分把握。重新编程的桑比亚人只要是十五年前那两批,使用宏汇编语言和‘生命BASIC’编程的受精卵共有两万一千零四十三个,其中两万零八百一十六个成活并正常分娩。”
哗啦一声,上届诺贝尔生物学奖获得者,法国生物学家弗朗西丝女士晕倒了。她旁边的另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德国生理学家,本届生物安理会轮值副主席施道芬格博士脸色发紫呼吸急促,正闭着眼从胸前的衣袋中摸索硝化甘油片。只有美国代表很镇静,他指着依塔,转身对那个仍然目瞪口呆的警察说:“逮捕他。”
他说得很平静,像是朝人借个火儿,看到那个警察茫然不知所措,他平静的薄纱立刻被摧毁了,如火山爆发般咆哮起来:“听到了吗?逮捕他!别管什么辖免权,那是对人的,不是对魔鬼!”
主席站起身,试图使美国代表平静下来,然后转向依塔,眼里含着悲愤的泪水说:“博士,您和您的国家可以违反联合国生物安全条约的最高禁令,对人类基因进行重新编程,但你们不该如此猖狂,竟到这个神圣的地方来向全人类的脸上泼粪!你们违反了第一伦理,你们抽掉了人类文明的基石!”
“人类文明的基石是有饭吃,桑比亚人只是想吃饱饭。”依塔向主席鞠了一躬,以他特有的缓慢语调说。
“好了,我们还是散会吧。”美国代表对主席一挥手说,这时他真的平静下来了,“其实大家早就预料到这事迟早会发生,早些比晚些好。我想各位都知道我们该去做什么了,至少美国知道,我们要赶快去做了!”说完他匆匆而去。
会议大厅中人们相继走散,最后只剩下依塔和卡多,还有那个警察。依塔搂着卡多的双肩向门口走去,警察阴沉地盯着孩子的背影,一手摸着屁股上的短管左轮低声说:“真该崩了这个小怪物。”
消息传出,举世震惊。
第二天,世界各大媒体上都出现了依塔和卡多的图像和照片。依塔用枯枝般的双臂把卡多紧紧搂在他那枯枝般的身躯上,眼睛总是看着地面,而那个黑孩子则强壮剽悍,两眼放光,与依塔形成鲜明对比。两人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黑色构图,真是活脱脱的一对魔鬼。
在以后桑比亚代表团逗留美国的两天里,世界各国要求就地逮捕他们的呼声日益高涨,联合国大厦前每天都有人山人海的抗议游行队伍。社会上对桑比亚代表团,特别是依塔和卡多两人的人身威胁层出不穷,但美国政府表现得十分克制,只宣布将代表团驱逐出境。
这两天,依塔不分昼夜地紧紧搂着小卡多,在公共场合他的眼睛总是看着地面。但正如有记者描述,他有着“魔鬼的灵敏”,周围一有风吹草动,他立刻把孩子护到身后,并抬头凝视着异常出现的方向。他的眼窝很深,整个眼睛都隐没于黑暗中。活脱脱的魔鬼!
桑比亚政府提出用专机接代表团回国,但美国政府不准桑比亚的飞机入境,别国又不肯租给他们飞机,只好乘欧洲的一架客机。为了安全,桑比亚政府买下了一等舱的全部机票。
当桑比亚代表团登上飞机,依塔搂着卡多首先走进空荡荡的一等舱时,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搂着卡多的手放松了些。在他们登机时,空中小姐表现出遇到魔鬼时理所当然的反应:满脸恐惧地避得远远的,只有一位欧洲空姐勇敢地领着他们进一等舱。这位金发碧眼的姑娘美丽动人,脸上露着真诚的微笑,温暖了桑比亚人那已凉透了的心。在走出机舱前,她双手合十,用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东方礼仪向孩子默默祝福,一时让旁边的桑比亚人的眼睛都湿润了。
然后,她掏出手枪,紧贴孩子的头部开了两枪。
与后来的传说不同,黛丽丝绝对不是美国政府或其它什么国家派来的杀手,她的谋杀完全是个人行为。事实上,在桑比亚代表团留美期间,美国政府对他们是采取了严密的保护措施的,文明世界要对付的是整个桑比亚国,这之前不想横生枝节,但这最后一击实在是防不胜防。班机上的空姐们都配有反劫机手枪,发射不会破坏机舱的橡木弹头,一般来说被击中后不会致命,但黛丽丝是贴着孩子的两眼开枪的。
“我没有杀人,哈哈,我没有杀人!哈哈哈!”黛丽丝开枪后挥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歇斯底里地欢呼着。
依塔抱着卡多的尸体,眼睛仍看着地面,一直等到黛丽丝安静下来。她把血淋淋的手指咬在嘴里,用疯狂的目光盯着依塔,一时间机舱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孩子头部流出鲜血的汩汩声。
“姑娘,他是人,他是我的孙子,一个能吃饱饭的孩子。”
黛丽丝在法庭上被判无罪,很快被媒体炒成捍卫人类尊严的英雄。
桑比亚代表团回国后的第二天,联合国向桑比亚政府发出最后通牒:交出境内所有生物学家和相应的技术人员,交出所有经过重新编程的个体,销毁所有基因工程设施,该国元首到特别法庭同其他主犯和从犯一起接受审判。
现在,全世界都小心地把那些基因被重新编程的桑比亚人称为“个体”。
桑比亚国拒绝了最后通牒,于是,为了维护人类神圣的第一伦理,文明世界向非洲开始了二十一世纪的十字军东征。
下篇
菲利克斯立刻看出了这不是那两万个等待接收的“个体”,而是一支准备发起攻击的陆军部队。他们队形整齐地推进着,菲利克斯放下望远镜,用肉眼也能看到桑比亚军队像黑色的地毯一样渐渐覆盖了平原。他再次举起望远镜,看到阵线在加快速度,已冲到海边的桑比亚步兵阵线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白色的东西,那一片白色急剧地抖动着,激起了高高的尘埃,舰队的人们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桑比亚士兵都长着一对白色的翅膀,在一片尘埃之上,飞人升到空中,遮住了初升的太阳。
“您能不能停一会儿,我看着很累,您这么来回走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布莱尔舰长说。
菲利克斯将军仍然以军人标准的步伐来回踱着:“在西点,这是教官惩罚学生的办法之一:让他在操场的一角来回走几个小时。久而久之,我喜欢上了这种惩罚,只要在这时我才能很好地思考。”
“这么说,您在西点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人。我在安纳波利斯海校却很讨人喜欢,那里也有这种惩罚,我一次也没受过,倒是在高年级时,我常用它来治那些刚进校的毛毛头。”
“世界任何一所军校都不喜欢爱思考的人,安纳波利斯不喜欢,西点不喜欢,圣西尔和伏龙芝都不喜欢。”
“是的,思考,特别是像您那样思考,对我是件很累的事。不过,我不认为这场战争有很多可以思考的东西。”
对桑比亚的“外科手术”已持续了二十多天,每天有上千架次的飞机狂轰滥炸,从舰载机上的激光智能炸弹攻击到从阿森松岛飞来的大型轰炸机的地毯式轰炸,还有巡洋舰和驱逐舰上大口径舰炮日夜不停的轰击,这个非洲穷国实在剩不下什么了。他们那只有二十几架老式米格机的空军和只有几艘俄制巡逻艇的的海军,在二十天前就被首批发射的巡航导弹在半小时内毁灭,而桑比亚陆军的二百多辆老式坦克和装甲车也在随后的两三天内被来自空中的打击消灭干净。
随后,攻击转向了桑比亚境内所有的车辆、道路和桥梁,而摧毁这些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现在,桑比亚国已被打回到石器时代。
参加攻击的三个航母战斗群已撤走了两个,只留下林肯号战斗群完成“第一伦理”行动最后的使命。除了林肯号航母外,战斗群还包括一艘贝尔纳普级巡洋舰、两艘斯普鲁恩斯级驱逐舰、一艘孔兹级驱逐舰、两艘诺克斯级护卫舰、两艘佩里级护卫舰、一艘威奇塔级补给舰,还有三艘看不见的“鲱鱼”级攻击潜艇。
菲利克斯将军突然从踱步中站住,看着布莱尔舰长,舰长很不舒服地想:这人确实像个学者,而且是神经衰弱的那种。
“我还是认为我们离海岸太近了。”菲利克斯说。
“这样我们可以向桑比亚人更有力地显示自己的存在。我不明白您担心什么。”舰长挥着雪茄说。
舰队,特别是林肯号确实能显示其存在。它是尼米兹级航母的第5
艘,于1989年服役,排水量近十万吨,全长三百多米,有二十层楼高,是一座带来死亡的海上钢铁城市。
菲利克斯又接着踱起步来:“舰长,您清楚我的观点,我对现代化战争中航空母舰在海上的生存能力一直存有疑虑。在我的感觉中,航母总像是一只漂浮在海上的薄壳大鸡蛋,脆弱得很。”
“您也知道,在参联会和军备听证会上,我是一贯支持您的看法的。但现在,桑比亚军队拥有射程最远的武器可能就是55毫米的迫击炮了,如果有,它也只能藏在地窖里,拉出来十分钟内就会被摧毁……事实上,我也觉得这是一场无聊的战争,军队在精神上正在衰落,主要原因是缺少自己的英雄偶像。二十世纪后期的几场战争,都没有造就出像巴顿、麦克阿瑟、艾森豪威尔的英雄,因为敌手太弱了,这次也一样。”
这时,一名参谋递给菲利克斯一份电报,他看后喜上眉梢,这几
❺ 科幻小说/电影中令你印象深刻的十位机器人.
提起机器人,说到阿西莫夫,大家都会想起罗宾-威廉姆斯主演的那部《铁甲再生人》(Bicentennial Man,又名《机器管家》),而此次这部《我,机器人》还是回归到了人类和机器的对立和矛盾根源,在阿西莫夫著名的机器人“三大定律”背景下发生在2035年的机器人涉嫌杀人案,威尔-史密斯更在调查过程中察觉到人类将面临更巨大的威胁。
用《我,机器人》精彩流畅的叙事和重点突出的特效证明了自己不仅仅是个cult电影高手,更是一个合格的好莱坞商业主流电影导演。他1998年执导的黑色科幻片《移魂都市》(DarkCity)一直是广受好评的cult电影经典之作,后来的众多电影包括《楚门的世界》和《黑客帝国》等都曾深受其影响。
而此次艾里克斯抛弃了深邃的概念先行,转而打造了一部娱乐商业片。和《黑客帝国》怀有相同的哲学命题,《我,机器人》也探究了在科幻作品中人和机器的这个永恒命题,揭示了人工智能的进化、失控以及机器与人类间生存的矛盾。惟一不同的是,《我,机器人》一遍就能看懂,酣畅淋漓。你完全用不着因为不知所谓而再进一次电影院或者再看几遍DVD,通篇几乎没有一段玄学般的说教,也没有寻找金库密码般的明暗包袱,反倒是包含机锋的黑色幽默与充满颠覆意味的调侃贯穿始终,身兼影片执行制片人的黑人帅哥威尔-史密斯延续了他在《独立日》、《黑衣人》中叛逆而又正义的本色演绎。
都说阿西莫夫的科幻小说充满一种“乐观主义”和“理想主义”,编导也在《我,机器人》中贯彻了这一理念,相信人类智慧足以解决一切发展问题和环境危机,相信人与自然、与机器之间可以完美共处,影片结尾威尔-史密斯和Sonny联手消弭了危机。无疑,这也为以往动辄弥漫“末世”“悲剧”情绪的科幻作品吹来了新鲜空气
<星球大站><机械公敌><黑客帝国>等等
❻ 基因改造人的科幻作品
在近年来美国好莱坞拍摄的众多科幻电影中,基因改造人或者说变种人也占有一定的分量。比如《蜘蛛侠》《X战警》《神奇四侠》《绿巨人》等都可以算作是变种人,当然其中有许多是由于意外或者自然原因而导致的基因变异,而不是主动改造所致。
但电影主要是为了娱乐观众,并不太注重科学性,像《X战警》中的一些变种人拥有的能力已经超出了碳基生物所可能拥有的能力,仅靠基因变异是无法实现的。这些影片中并没有认真探讨基因改造这一技术的,因此注重技术细节的读者不妨阅读科幻小说。 六十年代,曾经出现过一部令人毛发倒竖的科幻恐怖片《苍蝇》,改编自同名短篇科幻小说。片中主人公布兰德·塞斯在进行信息—物质传输法实验时,误将苍蝇基因混入自己体内,慢慢变成了苍蝇人。在漫长的变化过程中,他的人性逐渐消失,苍蝇的习性逐渐增加:倒吊爬行、唾液可以融化物体。由于苍蝇的基因已经混在了人的基因里面,在第二集里,他的儿子从出生起就继承了这个恐怖的基因组合。成年以后变成了“蝇人”。
这是由于实验失误,导致人类基因改变的例子。而更多的科幻作品描写了主动的基因改造,甚至成为一种制度。那便是有种族主义之嫌的“优生学”实践。 1998年,相继有两篇关于癌细胞克隆的科幻小说在中国发表,与正常克隆相比,这是另辟蹊径的基因改造人。在王晋康的《癌人》(发表时名为《海拉》)中,培育出克隆后代的并不是健康细胞,而是大名鼎鼎的“海拉细胞”。海拉细胞是现实中很“科幻”的事物:五十年代,有一位名叫海拉的美国黑人妇女患宫颈癌去世。医学家在她生前提取其癌细胞作实验用。但这些癌细胞的生命力异常顽强,不仅不断地繁殖下去,而且感染到许多其它的细胞样本中。几十年后,世界各地许多医学实验室里都有海拉细胞,令医学家防不胜防。迄今为止,海拉细胞已在单细胞状态下活了18000代,相当于人类的45万年!。在小说中,医学家秘密地用海拉细胞培育出一个生命力极端旺盛的黑女人。围绕着她,发生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故事。
不过,在《癌人》中,癌细胞孕育的海拉仍然完全是人的外形,只是生长速度过快。而在郑军的《癌变》中,通过癌细胞孕育出的后代则是一个仅仅略具人形的怪物。一个中国亿万富翁因患有不育症,相中了克隆技术。而为他培育克隆后代的,是仅有书本知识而无实际经验的年轻学者。他们误用了亿万富翁体内的癌细胞培育克隆人,代孕母亲知道事实后,怕失去这个孩子,秘密逃离。
这个克隆后代异常聪明、体力超凡,从小就极有侵略性。他在亲人的帮助下隐居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而他那完全正常的克隆兄弟则以亲生儿子的身份在亿万富翁家庭里养育成人,只不过身份不便向世人公开。二十年后,亿万富翁去世,一个可怖的怪物立刻出现在世间,试图杀死当年所有的知情人。
《癌人》和《癌变》中的“癌细胞克隆人”都拥有癌细胞的特点——超级生命力。并且,在这两篇作品里,克隆人的命运也都十分可悲。海拉遭受“人类纯洁联盟”的追杀,科学家不得不带着她东躲西藏。《癌变》里克隆人制造凶案的动机,则是深恐身份暴露,受到社会歧视。
确实,完完全全地复制一个人的基因,在今天的科幻小说里已经不太有戏剧性了。将转基因技术运用于人,创造前所未有的新人,成为科幻作家们喜爱的题材。傅雪峰创作的长篇科幻小说《第四只镖》中,变态学者金雨林复制了自己女儿的克隆体,仅仅是收藏和玩弄。为此,他改造了她们的基因,将她们变成大小不等的人。
当然,以变态心理为动机搞转基因克隆,毕竟没有普遍意义。如果将来有人改造人类的基因来制造新人,最可能的是出于战争目的,制造新的战士。《星球大战前传·克隆人出击》便给大家讲述克隆人大军的故事。他们全部是赏金杀手鲍巴·费特的复制品,但这批克隆人除了比较能打仗和不用付薪水,战死后不需补偿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然而,在刘慈欣颇为恐怖的科幻小说《魔鬼积木》中,却有人制造了一只转基因大军。他们是人与兽的混合体。这个故事发生的地点不在遥远的银河,就在大洋彼岸的美国。时间也就在当代。美军白人将军菲利克斯作为美国“创世”计划的负责人,计划为美国军队研制一批拥有其他生物优良性状的转基因战士,他找到了该领域的专家—美籍桑比亚裔科学家奥拉。他们将人的基因与其它特种基因混合,从各占百分之五十开始,尝试一点点增加人类基因的比例,慢慢确定哪些动物基因能够增加人的战斗力。实验中孕育的大量产品肯定要被杀掉。出于伦理考虑,他们没有使用别人的细胞,而是各自拨下一根头发用来提取供实验用的体细胞。
四年后,一号基地的人造子宫培养出一万多个可怖的活体。他们拥有人的意识,却不拥有人的身体,古怪异常。这些实验用活体被无情地烧死了。然后二号基地里开始生产出人的基因所占比例更多的混合体。有迅捷的马人,恐怖的蛇人、凶猛的狮人,怪异的蟹人,令人恶心的壁虎人,生活在水中的鱼人。当然,这些无法派上战场的转基因人又将被血腥地清除掉。此时,一直致力于生物平等的奥拉博士鼓动这些变种人发动叛乱,以获得自由。后来,及时赶来的美军82空降师采取果断行动,歼灭了试图突围的变种人大军。
奥拉博士早就深知在美国这个受到传统伦理约束的发达国家里,基因改造人的生存权利不可能获得认可,于是提前秘密携带了一批人类基因占百分之九十的变种人胚胎,回到了贫穷落后、但不屈服于美国霸权淫威的非洲国家桑比亚,利用当地妇女的子宫进行孕育。
当菲利克斯将军了解到此事后,通知了总统。美国无法容忍这种违背伦理的行为,悍然出动“林肯”号航母战斗群,对桑比亚实施了毁灭性的打击,并囚禁了自投罗网的奥拉博士等桑比亚和“物种共产主义”组织的领导人。自高自大的美国军队无视奥拉博士下的最后通牒,继续轰炸桑比亚。于是,由那些胚胎培育出的数万飞人战士向美国舰队发动袭击。在飞人军团的数量优势面前,美军的先进武器派不上用场。小说以“林肯”号航母的沉没为结局,预示了变种人类将会登上历史舞台,成为一支不可轻视的重要力量。
❼ 谁能帮我找到罗伯特•西尔弗伯格的短篇科幻小说《借体者》,重奖!!
星云奖
1969年
长 篇:《黑暗的左手》 厄休拉·K·勒吉因
长中篇:《一个男孩和他的狗》 哈兰·埃利森
短中篇:《时间像假宝石的螺旋线》 撒缪尔·R·狄兰尼
短 篇:《乘客》 罗伯特·西尔弗伯格
1971年
长 篇:《变化之时》 罗伯特·西尔弗伯格
长中篇:《失踪的人》 凯瑟琳·麦克里恩
短中篇:《空气与黑暗的女王》 波尔·安德森
短 篇:《来自梵蒂冈的好消息》 罗伯特·西尔弗伯格
没有看到有什么借体者,你找找是不是弄错题目了,或者翻译的不同,有可能翻译的名字会不同
❽ 一部欧美电影讲的是女人杀人如麻,但放过了一个黑人
某音上刷到过,是不是枪都打不到那女的 ,我查了一下,这个是
美剧《全能侦探社》。该剧改编自英国著名科幻小说家道格拉斯·亚当斯的同名系列小说。于2016年播出。
❾ 跪求两部美国科幻片的名字!
片 名:The Thirteenth Floor (1999)
别 名:13th Floor, The(1999) (USA) (alternative spelling)
Abw?rts in die Zukunft(1999) (Germany) (TV title)
译 名:异次元骇客 / 第十三度凶间 / 异次元黑客 / 十三度凶兆 / 十三阶梯
导 演:约瑟夫·鲁斯纳克 Josef Rusnak
主 演:阿明·缪勒-斯塔尔 Armin Mueller-Stahl .... Hannon Fuller/Grierson
文森特·诺费奥 Vincent D'Onofrio .... Jason Whitney/Jerry Ashton
格雷琴·莫尔 Gretchen Mol .... Jane Fuller/Natasha Molinaro
Bob Clendenin .... Bank Manager
Will Wallace .... Other Ashton (uncredited)
蒂雅·泰克萨达 Tia Texada .... Natasha's Roomate
斯蒂文·沙博 Steven Schub .... Zev Bernstein
安德鲁·埃尔登 Andrew Alden .... Doorman
Brooks Almy .... Bridget's Mom
西瑞·阿普莱比 Shiri Appleby .... Bridget Manilla
克雷戈·比克 Craig Bierko .... Douglas Hall/John Ferguson/David
Jeff Blumenkrantz .... Choreographer
Ron Boussom .... Maitre'd
Hadda Brooks .... Lounge Piano Player
Ernie Brown .... 30's Cop
上 映:1999年04月16日 ( 丹麦 )
地 区:美国 德国 ( 拍摄地 )
对 白:英语
颜 色:彩色
时 长:100 分钟
类 型:科幻 惊秫 神秘
分 级:瑞典:15 英国:15 西班牙:13 阿根廷:13 德国:12 澳大利亚:M 法国:U 智利:14 挪威:15 美国:R
剧 情:
2000年以前,柏拉图提出设想说:真正的世界只是存在于我们的想象中。当今的社会证实了这一观点,每一样东西,从“灵巧炸弹”到核试验都能够在计算机中模拟。这种模拟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信息,同时减少了对现实世界可能产生的破坏。
假如这个世界原来就是虚假的,假如这个理论被发展,现实和虚幻的界限被模糊,假如一切早就存在了,会怎样?
《异次元骇客》预示了这种诱人但可怕的可能性。在一栋公共大楼的十三楼,想象力丰富的道格拉斯霍尔(克莱格比科)和汉农富勒(阿明穆勒斯太尔)将虚拟现实发挥到了极限,他们在计算机上模拟了1937年的洛杉矶。霍尔在迷惘中醒来,发现富勒被谋杀,而他的房子里有一件带血的衬衫。霍尔成为了头号嫌疑犯。他做了吗?为什么他记不起什么东西?还有什么能够连接这虚拟世界呢?
成龙主演的电影《我是谁》当中有这样一个镜头,现在回想起来意味深长:被失忆困扰、弄不清自己身份的成龙冲上高处,面对天空大声呼喊“我—是—谁!”镜头高速旋转,呼声回荡四周。成龙的呼声带有一种象征的意义,我们可以把这看成是许多电影中反映出的对人类自身存在的思索与追问。
《异次元骇客》(本名《第十三层》)是部构思有趣的电影,虽然也许是限于财力物力,导演没有能把这种构思展现得更完美。就象许多国内导演声称的那样,给我多少多少钱,我也能拍出一部《泰坦尼克》来。影片的情节大体如下:在网络技术高度发达的时代,一批科学家开发出了一个完整的系统,通过这个系统,科学家们可以完美地在网络中再现30年代的洛杉矶。无数人生活在这个虚幻的城市中,不知道自己其实只是网络制造出来的一个幻影。然而有一天,一位科学家发现,这个虚幻城市中的某个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科学家便自己进入虚幻的洛杉矶,调查这件事情。在调查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原来他自己、他周围的一切,也只不过是被制作出来的幻境……
这部电影体现出了人类对于自身存在的由来以久的怀疑,我们到底是谁?我们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存在呢?我们所认为的现实,会不会只是一个幻影呢?……
《异次元骇客》所表现的主题与博尔赫斯的小说《环形废墟》非常相似,基本情节也如出一辙,可以说是这篇小说的网络时代电影版。当然影片还是强调惊险和动作的元素,没有《环形废墟》那么空灵与意蕴深厚。博尔赫斯的小说六七十年代在美国非常流行,也许《异次元骇客》的编导受到他的影响。只不过《环形废墟》中的主角是拜火教的魔法师,而《异次元骇客》是科学家罢了。从某种意义上说,现代的科学家和古代的魔法师属于同一范畴。在普通民众看来,他们身上都带有神秘色彩,具备常人难以拥有的能力。
无论《异次元骇客》,还是《环形废墟》,当其中的角色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幻影时,都表现得十分惶恐、不安、困惑……让我们想象那一刻,如果换了是我们自己,我们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在另一部更为有名的“骇客”电影——《骇客帝国》中,酷哥基努李维斯也生活在虚拟现实之中,这是由一个超级计算机系统所控制的虚幻世界,而真正的“现实”则是战争后的一片废墟。当他经过奇妙的旅程,最终睁开眼睛,那位气度不凡的黑人抵抗领袖带着讥讽的微笑说:“欢迎来到现实的废墟”。生活是一场幻影,现实是一片废墟,这的确是可怕的梦魇。
村上春树的小说《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也为我们提供了类似的梦魇。冷酷仙境是主人公生活的现实世界,而所谓的世界尽头则存在于主人公的潜意识之中。当主人公在现实世界中遭遇种种厄运,满身伤痕,最后意识也即将消失,进入永远黑暗的潜意识世界中时,世界尽头中的他却正在努力从虚幻世界重返现实。如同一缕孤魂徘徊于现实与虚幻之间的他将会作出什么选择,又能作出什么选择呢?
真真假假的转换,虚虚实实的混淆,已经成为好莱坞电影的常用情节配备,当我们被那些奇诡的故事壮观的场面所吸引时,很容易忘记这些情节背后所隐藏的对于人类自身存在的追问与思考。
这种思考当然是由来以久的,让我们把时间上溯到十七世纪的一个寒冷冬日,怕冷的法国哲学家笛卡儿像往常一样,躲到暖和的壁炉里去思考他的那些哲学问题。切莫小觑这看似寻常的一天,后来一位大主教认为,这一天是欧洲历史上最倒霉的一天。那么,笛卡儿老兄在壁炉里思考了些什么呢?笛卡儿想到,我们的现实生活可能只是一场梦境,因为我们在做梦时,并不知道在梦中见到的一切是虚假的,只是醒来后才了解到这不过是梦。那么,我们怎么能确定,我们所感受到的真实的一切,不过是另外一场梦呢?笛卡儿还假设,有一个无比强大的恶魔(比如一个超级计算机系统?),出于邪恶的目的,制造了我们周围的一切一切,包括人类的全部历史,我们的全部记忆……笛卡儿对这种种可能进行了周密的思考,众所周知,他的结论是:我思故我在(I think therefore I am.)——只有思考本身才是确定无疑的,由此我们可以确定自身的存在。
❿ 求一本科幻小说。。。20分
《他们变成了金眼睛的黑人》一定是~
雷`道格拉斯`布雷德伯里写的,名字好象被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