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镜像科幻小说
1. 科幻作文的写作要求
一、导入 由同学们看过的喜欢的科幻小说和电影导入。(武侠、枪战、恐怖、科幻) 《后天》六千五百万年前的冰河世纪,让恐龙全面灭绝;如果新冰河世纪来临,人类会在哪里?电影为唤起世界对日益严重的温室效应,及理论上可能引起的新冰河世纪威胁,针对全球著名地标设计了一系列相关冰冻图像,显示气候对人类的威胁的急迫性与全面性。英国女作家罗琳创作的《哈利·波特》系列魔幻小说。一个戴着眼镜的小男孩,骑着他的飞天扫帚,在世界各地掀起一股魔法旋风,全世界都为之疯狂。你可以说自己没有看过《哈利·波特》系列图书,也可以说自己没有看过哈利·波特系列电影,但你千万不要说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哈利·波特,那将是你孤陋寡闻的铁证。 法国凡尔纳被称为科幻小说之父。他创作了《海底两万里》《格兰特船长的儿女》《神秘岛》《世界主宰者》《气球上的五星期》《空中历险记》《从地球到月球》。世界许多著名的科幻小说都被改编成科幻电影、电视剧。《侏罗纪公园》、《星球大战》、《日本沉没》,如《地心游记》、《神秘岛》、《海底两万里》《超人》《ET外星人》《大气层消失》等。科幻小说有着无穷的魅力,它启迪着人们的智慧,激励着人们不断探索求知。今天,我们也可以尝试着进行科幻想作文。 二、阐释科幻小说 三个因素:科学:要有科学依据,遵循科学原理知识的科学性 幻想:现实生活中不可能或目前不可能发生的想象的奇特性 小说:环境、人物、情节文学的艺术性 没有大胆的猜测就做不出伟大的发现。------[英]牛顿 真正的科学家应当是个幻想家;谁不是幻想家,谁就只能把自己称为实践家。——[法]巴尔扎克 想像力比知识更重要,因为知识是有限的,而想像力概括着世界上的一切,推动着进步,并且是知识进化的源泉。严肃地说,想像力是科学研究中的实在因素。——[美]爱因斯坦 幻想要以科学为依据,在科学的基础上大胆幻想。 三、怎样创作科幻小说 解决三个问题: 1、写什么?定题材2、为什么写?定立意3、怎么写?小说(人物、环境、情节) 四、讨论几篇例文,看分别写了什么,为了什么写,怎样写的? 五、明确科幻小说创作方法 (一)定题材。这是科幻作文的关键环节。科幻创作,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想象力的竞赛。一种大胆的、全新的幻想点子,决定了科幻作文的价值。我们首先引导学生从自己的生活出发进行“幻想”,寻找科幻题材。如:由于考试时间不够,幻想能有一个“时间银行”;面对屡屡出现的考试作弊现象,幻想制造“防弊机”;由对生活中不合理现象的愤怒,幻想《后门软件》。其次,引导学生围绕传统题材“神侃”,寻找科幻题材。在传统意义上,一些专家们将机器人、外星人、飞碟、时空隧道、灾难预言(比如核战之后的世界),作为科幻写作的“传统题材”。新的世纪充满奥秘,充满神奇,高科技给人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如电脑、机器人造福人类,破解基因为人们治病,星箭技术实现了宇宙旅游……它也给人们带来了负面影响,如白色污染、地球变暖、沙尘暴、土地沙漠化……可以引导学生抓住自己的见闻所及和热点话题展开科幻作文。1、世界探索。对地外世界(宇宙空间、各种天体)、地球的某些人类认识尚不充分区域(地心、深海、两极)和微观世界的探索、考察。2、文明之间。两种或多种智慧文明之间的接触、交流。3、未来世界和平行世界。未来世界或因科幻因素的作用形成的现实世界“镜像”。4、时间旅行。运用各种手段到过去或未来的旅行。5、灾难、毁灭与重生。灾难来临前后的细部描绘或全景展现。6、技术革新。以自然科学领
2. 为什么现在中国科幻小说没落了
27天决定科幻界命运起伏
陈洁
80后们今天或许已经没几个听说过专有名词“清污”(清除精神污染)了。经历了一个运动不断的时代之后,作为那个时代的尾声和回光返照,“清污”运动来势迅猛却短平快,后劲不足,短短27天后便销声匿迹。除了留下些许谈资话柄外,似乎不留痕迹。
但就是这场骤雨,在事实上改写了中国科幻小说创造和出版的历史。
方兴未艾正当时
1978,改革开放元年。随着风气渐开,科幻文学也迎来了春天,创作和出版呈现出飞速发展的两旺势头。
对科幻人来说,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也是一个不可复制的高峰。从叶永烈发表十年动乱后第一篇科幻小说《石油蛋白》开始,科幻创作可谓风起云涌。直到今天,中国科幻代表作和经典之作,无论是一般人耳熟能详的《小灵通漫游未来》、《珊瑚岛上的死光》,还是科幻文学界普遍认可的《飞向人马座》,几乎都是那几年集中诞生的。
叶永烈在文革前完成的《小灵通漫游未来》,1978年由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成为整整一代人的科学启蒙书,首印100多万册,先后发了300万册,这个原创科幻小说的发行纪录至今没有被打破。我们今天还在用的通讯设备“小灵通”,名字即出自这里。
童恩正创作的《珊瑚岛上的死光》出版后,科学的幻想色彩、民族情怀、爱国主义和反抗国际敌人的正义,这样的配料足以令国人热血沸腾。对那时候的绝大多数中国人来说,1980年拍成的同名电影是他们平生看过的第一部科幻电影,现在的归类属“惊悚片”。而今天,互联网上流行着同名网络游戏,玩手众多。
《飞向人马座》则被认为代表了科幻小说在文学领域的最高成就,作者郑文光两次获得全国少儿文艺创作一等奖。1999年,已经成为中国科幻作品刊载平台龙头老大的《科幻世界》在清华大学庆祝创刊20周年,并举行银河奖颁奖仪式。“科幻小说银河奖”是中国科幻界唯一重要奖项。《科幻世界》破例在那一年的奖项中单独设立唯一“终身成就奖”,颁给已经退出科幻创作舞台十多年的郑文光,以表彰他对新中国科幻小说创作事业所作出的无可替代的杰出贡献。
除了这三大力作,当时热门的科幻小说还有魏雅华的《温柔之乡的梦》,金涛的《月光岛》,刘兴诗的《美洲来的哥伦布》,萧建亨的《密林虎踪》,童恩正的《雪山魔笛》,叶永烈的《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迹》、《丢了鼻子以后》,郑文光的《太平洋人》和王晓达的《波》等。
1979年,严文井主持召开儿童文学创作会议,与会的高士其、冰心一致提议编选《中国30年(1949年-1979年)儿童文学作品选》,其中“科学文艺”与“小说”“散文”一样,单独列为一卷。同年,“第二届全国儿童文学奖”在人民大会堂颁奖,科学文艺作品入选24部,一等奖是《小灵通漫游未来》和《飞向人马座》,获二等奖的有叶至善、萧建亨、童恩正和鲁克四人的作品,当时的科幻创作和出版之旺盛和强势由此可见一斑。
据科学普及出版社的编辑白金凤回忆,当时是有一个科幻创作界的,一个群体,很团结也很高产,有老作家,也有刘佳寿、魏雅华、宋宜昌等新秀,包括还只是中学生的吴岩。
围绕着这个群体,科幻文学的发表和出版也很红火。那几年,几乎所有的文学刊物和科学报刊都争相发表科幻作品,几乎所有的科技类出版社对科幻小说的出版都是敞开大门的。内地的科幻刊物有5-8个之多,海洋出版社的《科幻海洋》、江苏科技出版社的《科学文艺译丛》、四川省科协的双月刊《科学文艺》、科学普及出版社的文摘性刊物《科幻世界》、新蕾出版社旗下创办的中国第一份科幻专刊《智慧树》。哈尔滨市科协动议创办中国第一份科幻小说专报,从1981年开始,先在《科学周报》的副刊上设8版增刊作为试刊,名之以《中国科幻小说报》。除了这些专门发表科幻文学的阵地,还有《少年科学》、《科学时代》、《科学画报》等积极刊发科幻作品的科普杂志。
中国出版界很快形成了科幻出版“四大重镇”:北京、上海、四川和黑龙江,集中地同步展现着中国原创科幻的水准。而自从1980年2月19日郑文光、童恩正、叶永烈、萧建亨四人在《光明日报》发表关于科幻小说创作谈,科幻界有了“四大金刚”或“四大天王”的说法。后来,“四大金刚”的阵容有所改变,萧建亨创作渐少,慢慢淡出,刘兴诗补进来,坐了第四把交椅。
值得注意的是,当时科幻小说创作的真正繁荣不完全表现在多产,文学质量也全面提升,积极探索自我角色定位,旗帜鲜明地寻求本土特色和民族化。较之1949年到文革前那段时间的科幻创作,这一时期的科幻小说,人物姓名普遍中国化,少见“托马斯”和“安妮”了,故事场景也每每设在本土而非S国。郑文光就是凭借写中国历史的《地球的镜像》,打入英文世界的《Asia2000》杂志,并被香港报道为“中国科幻之父”,虽然这个称号后来也给他带来了好些麻烦。
科幻创作的题材也趋于现实。鲜为人知的是,文学圈流行过的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寻根文学等,都有相应的科幻版本。比如《星星营》引用《白毛女》“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主题,写文革期间,造反派给“牛鬼蛇神”注射反激素,激发其返祖现象,长出尾巴来,变成半猩猩。
科幻作品当时已经开始获得主流文学界的承认,《珊瑚岛上的死光》发表在《人民文学》,并跻身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飞向人马座》则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不管怎么说,当年的中国原创科幻正处于青春早期,生命力蓬蓬勃勃,蓄势待发,酝酿着巨大的突破和成熟。但就在这时候遭遇到的历史寒流,几乎酿成灭顶之灾。借用魏雅华在2006年全国科技大会上的话说:“1980年,中国至少有三四十种专业科幻刊物和报纸,还有两百多种文学期刊、一百七八十种科普期刊,中国一千多种报纸都在竞相发表科幻小说,每年都有数百篇上千篇原创作品问世,那样的辉煌留给我们的,是一种近乎凄美的记忆。”“中国的科幻小说一跤摔倒,二十多年过去,元气大伤的中国科幻至今没爬起来。”
姓科姓文的争论
在说中国科幻遭遇的毁灭性打击之前,应该提到这之前的“科文之争”。早在1979年,科幻文学姓“科”还是姓“文”的争议就已经浮出水面。之所以产生分歧,要从中国科幻的历史说起。
建国初期,中国并没有科幻,只是在科普工作过程中,由郑文光创作了新中国第一部贴着“科幻小说”标签的《从地球到火星》,发表在1954年的《中国少年报》上,由此还引起了北京地区的火星观测热潮。从此,科幻作为科学普及教育的一种生动形式,被保留和延续了下来。
长期以来,科幻小说在中国更通俗的称谓是从前苏联引进的“科学文艺”,是“科学”而不是科学“幻想”。上世纪五十至六十年代,中国科幻的第一个创作高峰是伴随着周恩来“向科学进军”的口号出现的。改革开放初期的第二次创作高峰,也是因为1978年3月“全国科学大会”召开,随着“科学的春天”一起到来的。
这样的“家庭出身”和“成长背景”,使得中国科幻一开始就打上了两个烙印:给孩子的,配合科普教育的。在一个必须有“集体归属”的时代,科幻却一直悬在科学圈和文学圈之间,没有着落。它更多的属于科学界,但相对于科研,科普只是科学界的一小块,科幻则是正规科普工作的补充形式。在文学界,它只是儿童文学的一个分支,边缘的边缘。
事实上,中国第一代科幻作家几乎都是科学工作者,郑文光是中山大学天文系第一批毕业生,北京天文台副研究员,刘兴诗是四川地质学院教师,其他如古生物学家刘后一、张锋、人类学家周国兴、医学家李宗浩等。叶永烈毕业于北大化学系,《小灵通漫游未来》其实算科普小说,更不用说科普读物《十万个为什么》了,所以他1979年获得的是“全国先进科普工作者”称号。
但科幻小说家们并不认可这样的地位和定位,他们既不是只写给小孩子看的,也不是只为了科普,他们的写作有更远大的理想。有社会批判、人性洞察,他们要写社会、写民族、写对科学和人类命运的思考。
于是,矛盾出现了。
开始是评论家站在科学普及的立场,批评小说中科学知识的错误,作家们则认为,科幻是文学,更重要的是激发想象力和对科学的兴趣,不是传授具体的科学知识。这样的争议渐渐升级,触及到了科幻小说的本质,是“科”还是“文”?
《中国青年报》的“科普小议”栏目成为辩论意见最为集中、尖锐的一块阵地。一边是科学评论家们批评“违反科学的幻想”,一边是科幻作家们的自我辩护。作家们没有后援,评论界则获得了部分科学家的支持,钱学森曾多次表示,科幻是个坏东西,因为科学是严谨的,幻想却没有科学的规范。科学和幻想是两种不相干的、敌对的东西。
为了应对科文之争,郑文光曾提出“硬科幻”和“软科幻”之分。HardSF的代表是凡尔纳,更多从哲学、社会学角度反思科学的SoftSF则有代表人物威尔斯。但这样的理论建设并没有化解科文之争,更大的观念冲击和正面冲突已经势不可挡。
科幻有多超前
也许我们必须了解科幻在中国有多超前,才能真正知道科幻在当时多么不容易被正确认识和理解。
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老编辑叶冰如的一段回忆可以作为当时佐证。1978年,她约到了《飞向人马座》书稿,却完全看不懂。当时,经过十年动乱,国家还很贫弱,买米买豆腐都需要“票”,“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仍是多数人的生活梦想,买个立柜就算添了件大家具,新婚夫妇惹人眼红的“三大件”是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学生能有支钢笔挂在胸前是很可骄傲的事情,社会上的人在谈论出身、平反、四人帮,进步一些的,谈论刚恢复的高考、夜校……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居然还有一群人,嘴里蹦的词是中微子,星际航行,转基因,大爆炸,时间隧道,基因武器,宇宙空间站,黑洞,太空移民,智能机器人,生物工程和星球大战……学中文、爱语言、做文学编辑,叶冰如却无力切入科幻作家们的语言系统,一般人说“想不起来”,他们说“脑子短路”,一般人说“像木头人一样”,他们说“成了植物人”,这些新词对叶冰如来说,陌生又新奇,似乎带着另一个世界的气息。
叶冰如的感觉或许能折射出当时科幻对社会上普通读者的冲击力。科幻创作之超前还可以举个例子:给《飞向人马座》书稿配插图。所有的人都认为插图应该富有现代感,但插图画家很发愁,怎么才能有现代感,谁都不知道。小说中的人物穿什么衣服?当时人一般穿蓝色制服,街上能见到的只有深蓝、浅灰、纯黑三种颜色,风气才刚开放,最时髦的也不过是白色或微带粉色的“的确良”。结果画出来的宇航员,统统穿四个大口袋的笔挺制服。文中有一张能上下升降、全方位转动的金属椅子,插图作者只见过方木椅、长木凳,再高级一点,领导干部坐的藤椅、沙发……画来画去,脱不出这类模样。“能转动”的“金属椅”?没听说过,更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
那是1979年的事。
如果说科幻对于普通人来说超前了太多,那么对于科学界恐怕也超前了几步。《太平洋人》说从太平洋底分裂出一个行星,上面的猿人复活了。科学评论家指出,“死而复活违反自然规律”,“陶器的出现是新石器时代的标志,新石器时代的人属于智人”,小说里二百万年前的猿人能制造陶罐“无论如何也讲不通”,“是对人类发展史和考古学的极大不尊重”。《世界最高峰上的奇迹》描写科考队在珠穆朗玛峰发现恐龙蛋化石并孵化出古代恐龙,被古生物学家批评为“伪科学”,会毒害青少年的。于是牵扯到科幻小说的社会性问题,限定给少儿看的小说,不合适写爱情、犯罪、社会反思。否则就是“低级趣味”,但科幻作家对科学、社会、人性的反思,如何表现?
争论的本身是一些重要的理论问题,理论辨析和建设对于科幻创作本来是大有帮助的,却在彼此恶意攻击的吵闹中被搅成了浑水。批评的焦点很快从这些纯技术问题转为科幻小说的性质问题、社会影响,最后上升到政治问题。评论界最集中批判的是风头正健的叶永烈,他的高产被认定为赚稿费的唯利是图。魏雅华的成名作《温柔之乡的梦》写机器人妻子对主人百依百顺,温柔之极,却不能让人满意。被批评为“反社会主义”、“一篇下流的政治小说”。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草
就在科文之争闹得不可开交之际,1983年,“清除精神污染”运动开始了。
时任《人民日报》副总编辑的王若水曾在《周扬对马克思主义的最后探索》一文(收入王蒙、袁鹰主编《忆周扬》,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年)中提到,运动的导火索是对周扬、王若水关于人道主义和异化的批判。文革结束后,全社会思想解放,对于“人”的认识和讨论风行一时。1980年《中国青年报》关于“人生观”的讨论轰动一时,同年《人民日报》发表《人道主义就是修正主义吗?》影响很大。
3月的“纪念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学术会”上,周扬的讲话稿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几个理论问题的探讨》,讲到了马克思主义与人道主义的关系,和人的异化问题。据时任《人民日报》副总编王若水的说法,胡乔木对讲话不满,但没有直接当面表达,却临时调整会议安排,旋即出现理论文艺界“存在精神污染现象”的论调,称精神污染的实质是散布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腐朽没落的思想,散布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事业和共产党领导的不信任情绪。很快,“精神污染”字样出现在《人民日报》头版头条标题和社论中,相关文章连篇累牍。
在这场运动中,科幻在行政上被定性为“精神污染”,受到直接正面的打击。批评科幻“散布怀疑和不信任,宣传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和商品化的倾向,正在严重地侵蚀着我们的某些科幻创作。”“极少数科幻小说,已经超出谈论‘科学’的范畴,在政治上表现出不好的倾向。”一时间,所有的科幻出版部门风声鹤唳,噤若寒蝉。出版管理机关多次发文禁止刊发科幻小说,相关杂志纷纷停刊整顿,已经试刊成功的《中国科幻小说报》,申请刊号的报告再也没有下文。最严重的时候,中国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发表一篇科幻小说。
科幻创作界受到重创,郑文光刚完成的长篇《战神的后裔》预计作为《科幻海洋》头条发表,杂志都已经制好版,突然接到上头命令,《科幻海洋》停刊,海洋出版社作为科幻出版重镇,被勒令整顿。1983年4月26日,编辑叶冰如把这个坏消息告诉郑文光,并约好第二天去办公室取回文稿。
但是第二天郑文光没有去取稿,他早上突发脑溢血,卧床半年后,终于能够站立并歪歪斜斜走路,但右手完全萎缩,不能正常发音。他的创作生涯从此结束——这一年,他54岁。
叶冰如说,郑文光那时候是科幻界实际上的领头羊,他也是第一个倒下的科幻作家,随后,叶永烈退出科幻界,童恩正和萧建亨先后出国,其他科幻作家纷纷封笔。有一段时间,全国没有一篇科幻作品,果然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
“清污”很快就在当时的国家领导人干预下偃旗息鼓了。但对于科幻来说,1978年,其兴也勃,1983年,其亡也忽。虽然1980年代后期,新一代科幻作家开始成长,并时有佳作,但再也没有恢复到1978年的“举国繁荣”,而直到今天,2009年3月,中国的专业科幻作家仍凤毛麟角。好像国际科幻界不在乎缺中国这一块,中国的科幻还有未来吗?
如果当年,中国科幻的生存环境稍微好一点,如果科幻自身的生命力和抗风险能力更强一些,如果有更成熟、更有说服力的作品产生……
3. 首位获得中国科幻银河奖终身成就奖的科幻作家是
郑文光
中国的科幻小说面对的挑战确实不少,有科普界对作品科学性的责问,有主流文学对作品文学性的蔑视,有魔幻、玄幻小说以很强的诱惑力争夺读者……中国的科幻小说一度被搞得灰溜溜的,几乎被挤压得透不过气来。好在总有不怕挫折、奋勇向前的作家,他们坚守阵地,源源不断将作品公之于世,显示着这个品种自有它的魅力和难以消亡的存在价值。
不过由于整体质量和数量的限制,总也成不了大的气候,这也是世人皆知的。其原因虽然是多方面的,但也不可不追究自身的原因,比如说面对众多的挑战者,科幻作者是否都明白自身的优势在哪里?又如何旗帜鲜明地去发挥自身的优势?是否由于某些糊涂认识,运笔不利,影响了实力的较量?这些因素恐怕是必须考虑的。
那么,科幻小说的优势究竟在哪里呢?先就字面而言,科学幻想小说自然离不了前面的“科学”二字,离了“科学”,不就成了一般幻想小说,或成了魔幻小说、玄幻小说了?如果再去掉“科学幻想”四个字,不就成了一般小说了?尽管有人对科幻小说的科学性提出质疑,把科学性强调到不恰当的地步,但换个角度来看,如果没有了科学性也就没有了科学幻想,没有了科学幻想,也就没有了科学幻想小说。科幻小说区别于别的文学品种的地方不正是这“科学”二字吗?如果论优势,它的优势不正是因为这“科学”渗入文学所带来的吗?我们只有把这“科学”所带来的优势充分发挥出来,科幻小说才能理直气壮地占有一席之地。
科幻小说中的科学是指什么呢?科幻小说中的科学就像一般小说中的生活一样,它是被描写的对象,一般小说对生活的描写要求酷似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科幻小说在对科学的描写上,也要求酷似科学而又高于科学,那就必须要求一些科学的基本知识、基本原则、基本规律要十分准确,如果在解释、描写上不是那么严谨,闹出些笑话,它无疑会使读者感到不像科学,对于不像科学的科学,还谈什么高于科学!还谈什么艺术的真实性!当然,科幻小说也就是将科学描绘得像科学,造成一种艺术的真实感,但并不要求就是科学本身,就像一般小说所描绘的生活仅仅是酷似生活,并不要求就是生活本身一样。
以上对科学的要求其实都是就文学作品中的“酷似科学”而言,文学作品还有一个高于科学的问题。这里所说的高于科学,是说作品的主旨不在于表述一下科学知识或科学的假想就算完事,如果真是这样,那它的任务就是普及科学知识了。可科幻小说的任务还不能说就是普及科学知识,它的主要任务是为了塑造高于科学的艺术形象。何谓高于?它高在哪里?它就高在作者要比常人更多地去发现科学之美,科学美虽然客观存在,但不同作者对科学美的发现、感受和表现的方式是不同的,这就使作品中呈现的科学已经不是现实中的科学,已经有着艺术美的千姿百态。另外,作为艺术形象,它是作者对科学美的感知,那感知的直觉性、情感性是始终不会放弃的,可又要对科学进行理性把握,可见它是感性与理性、形式与内容、主观与客观的综合实体。这样的实体也就是高于科学的审美实体。
科幻小说中的科学幻想又是怎么回事呢?但凡进行科学幻想,就说明还有科学没有解决的问题,说明大千世界还有很多东西对我们处于神秘状态,我们只能根据已有的知识进行假想或幻想,那幻想的兑现程度当然不能保证百分百。何况现实中科学家在发现或发明某项科技或某种定律时,事先会提出各种假想或幻想,这些假想或幻想随着后来的实证也有不少被否定,真正认可的几率也是有限的。我们是否就因此认为他的假想或幻想是无稽之谈呢?当然不能。爱因斯坦说过:“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这是因为知识是已知的,想象或幻想是未知的,但起着进一步推动你去获取知识的作用,起着打开你的思路、给你前进动力、使你最终寻觅到真理的作用,它是科学发现、发明的必经之路。对于科学幻想小说中的幻想,由于作者队伍中虽然不少是学理工的,但可能够称得上某方面科技专家的恐怕不多。郑文光是天文学家,童恩正是考古学家,他们分别在以天文、考古为题材的作品中展开幻想,也许能达到同专业科学家的水平,不过成功的几率也只能与科学家的百分比相当,如果要求超出他们的百分比,这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公正的。更何况郑文光、童恩正也不总以天文、考古为题材进行创作,他们还创作了许多跨专业的科幻作品。总之,科学幻想本身是属于未知领域,那幻想只能说是以科学为基础展开的幻想,但还不是科学。如果要求未来的一切等同于科学,说明人类对未来早有结论,不仅可以取消科学幻想,科学家们也用不着再探索什么了。
关于科学在作品艺术形象中的位置要明确的是,如果说一般文学作品是以人、以社会生活为描写对象,那么科幻小说是以科学幻想和人、科学幻想和社会为描写对象。科学是融于社会生活、融于艺术形象中的。如王晋康的《生命之歌》写科学家从DNA结构中提炼出生命的主旋律,从本质上讲它就是生物生存欲望的遗传密码,以乐曲形式表现出来,它能使机器人获得生存欲,成为超过人类自身的智能人。作品同时表现了两代科学家如何呕心沥血地攻克难关,又如何为了捍卫人类的利益不惜毁掉自己的科研成果,或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作品最后还写了由于警察局的电脑通过窃听器接收、传送到了互联网,使新的智能人类还是诞生了。由此使人类不得不去马上面对失败的考验。作品始终将科学的发现、发明和给人类社会带来的后果与考验紧密相连,使人欣赏到的是属于科幻小说独有的整体艺术形象。
在此要强调的是,我们在艺术形象的塑造上倒不在于是科学幻想的成分占多数,还是社会生活的成分占多数,或者以为只有科学幻想成分占得越多,才越能体现科幻小说的特点。关键是你的科学幻想如果完全离开社会生活或人的参与,是很难写得圆满、很难写得生动的。刘慈欣的《流浪地球》写由于太阳的灾变,影响到地球的存在和去向,人类使用地球发动机让地球逃逸。作者挥洒科学幻想之笔,浓墨重彩地展现着宇宙之神奇,灾变之触目惊心,逃逸历程之艰难、惊险、曲折。但这毕竟是一场关系人类生死存亡的旅程,将延续两千五百年时间,一百代人!地球人不可能不作出反应,作品同时也写了飞船派和地球派的斗争,叛乱与反叛乱的斗争,“我”的父亲和母亲、自己和加代子的分分合合,以及各种人物情绪的起起伏伏。使科学幻想与人、与社会水乳交融,构成一幅悲壮的艺术图景。
在此还要强调的是作为溶入形象的科学知识一定要注意深入浅出,一定要尽可能地形象化,一定要注意在情节发展中自然道出。须知大多读者主要是带着欣赏科学故事、欣赏这一特殊艺术形象来看作品的,须知目前我国国民大多科学水平不高、科学意识是不强的,须知即便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理工学子他们也只熟悉自己的专业,对于其他专业仍然是外行。老一辈科幻作家诸如郑文光就很注意科学知识的深入浅出,在《太阳探险记》中对地球和太阳的描写,他把地球比作“块煤”,把太阳比作“大炉子”,“那么要130万块煤才能填得满太阳这个大炉子”,“把地球扔进去,烧光了,你还来不及眨一下眼呢”。这是多么通俗而又形象的语言啊。
在此还要强调的是,我们一方面要求科学的准确性,又不能把科学当成艺术形象的全部,略有差错,就不顾及整体形象的成功。另一方面也不能因为有了科学的准确性就沾沾自喜,忽略了在整体形象上下功夫。张之路的《非法智慧》描写有人通过无线电波与植入脑中的芯片“联网”,达到控制对方的目的。作家在科学知识的叙述与描写上,运笔通俗、从容、有条不紊,而且准确、严谨,交代得清楚明白。但作品的成功远不止如此,如在情节安排上别具匠心,起笔就写陆翔风的“七星瓢虫”计划与陆翔风的突然死亡。接下来似乎根本不再提起这回事,转而写梦九中学发生一起又一起奇奇怪怪的事,让各种人物一一登场,直到这一切与“七星瓢虫”又联系起来,终于弄清陆翔风之死的原因,可突然又冒出个活着的陆翔风……情节峰回路转,步步深入;人物各有背景,性格鲜明;内涵深刻但不深奥。使整个作品呈现出较高的艺术水准。
科学对于作品思想内涵的揭示也有着其他文学样式所没有的优势,它可以通过科学幻想,审视科学本身。如作家吴岩的《鼠标垫》通过对5.3亿年寒武纪高智商微型生物的发现,向原来的生物进化论提出挑战。作品还可以借科学幻想看社会,如金涛的《月光岛》写药物虽然救了孟微的生命,但“四人帮”造成的社会灾难却使孟微永远离开了地球。科幻小说还可以以大见小,如郑军的《宇航卡》写宇航员从太空看地球,看到的地球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十分脆弱的球体,从而使宇航员们深深感受到,地球人类一体,应该休戚与共。科幻小说又可以以长见短,如郑文光的《地球的镜像》写在乌依齐德星球高智商人类拍下地球的镜像,他们从全宇宙人类历史发展长河中看地球,认为地球人类尚处于野蛮人的发展阶段。作品还可以从未来看现在或以过去看现在等等方式,揭示一些一般文学所难以涉及的问题,显示出它的独特价值。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科幻小说由其中的“科学”带来种种优势,也会由于其中的“科学”处理不妥而失去这一优势,甚至变优势为劣势。科幻小说只有提高自身质量、充分发挥自身优势,才能在百花园中突破重围,赢得越来越多读者的青睐。
4. 奇幻小说
《小兵传奇》科技里最好的了~一个人在什么星球当兵,被机器人老师虐待似地训练 等等。
虽然这书YY点 但是这类的没有超越他的
5. 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说续写
知道有料 提问
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说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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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qwezxc2012
LV.2 2011-06-10
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在房间里,这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他立马关上了灯,面色苍白,心跳加快,神清慌张地,心想: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吗?为什么还有声音呢?是谁啊?这时他脑海闪过无数个面目狰狞的妖魔鬼怪的样子,还想到了许多外星人丑陋的嘴脸,最后又想到会不会是什么动物的变异啊?心里七上八下的,手心里已被汗水打湿了,这时又听见了敲门声音,他速度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棒球棒,迈着小心的步伐,来到了门前,只见他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眼一闭,迅速地打开了门,当它睁眼时,完全被眼前的“人”惊呆了,只见一个身材矮小,面目一新且长着三只手臂的新生物。从它的眼神中透出善意,只见它说了一大堆叽叽喳喳的语言,一句也听不懂的,这时它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就打开了在胸前的电脑显示器,按了几个按键,只见显示器上清楚地写着:“朋友,请不要害怕,我是从星际星球来的人,通过擦测仪测测了这里有生命的迹象,我们来帮助你们的,从资料上显示你们的星球的毁灭,虽然我们不是一个星球上的物种,但是我们是同一世界的,我们必需互相帮助,共同建造新的家园。”只见他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擦干了眼中的泪水,积在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全部的释放出来,他趴在“外星人”的身上痛哭起来,他想起了自已美丽的家园的毁灭,想起了自已的亲人,想起了同学们————
由于人类社会长年对环境的破坏,又加上环境污染,人们为了自已的利益,乱砍伐树木,最后导致人类地球的灭亡。
这时“外星人”对着胸前的电脑又操作起来了,显示器上显示着对现有地球上的测试,可以在最短时间内让地球复苏的办法,我连忙接过它们的数据显示,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我们的星球复苏,我要让我们的星球充满希望,我要改造我们的家园。
“宝贝,起床了,今天是端午节,不要睡懒觉了”,我睁开了双眼,原来是一场梦,只见的脸庞及眼角还挂着泪水,妈妈问为什么,我只是摇了摇头,心想,还要是一场梦。我一定要爱护自已的家园,我要做一个环保小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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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星九月天时代
4
这......结果........真让人蛋疼.....蛋疼
2014-06-15 15:16 · 回复Ta
热心网友
4
这样思考一会呢....看看我写滴 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 听见敲门声后的人惊慌失措,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手心里渗出了汗珠,他一动也不敢动,就像是孩童打翻了热水,不知所错。 “咚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急促。 人咬了咬牙,还是起身去开门。“还会怎么样呢,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即使不死,我也不愿一个人孤独
2013-06-17 19:21 · 回复Ta
听听音乐吧123 : 真不错。
海茫茫WHZ
4
想象丰富,写得不错。
2013-06-15 21:34 · 回复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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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中国科幻之父是
中国科幻之父 郑文
2003年6月17日晨,一代科幻宗师郑文光因心脏病发作去世,享年74岁。
郑文光1929年4月9日出生于越南海防。20世纪40年代,郑文光曾经在越南、香港、广东等地从事文学活动,并任香港培侨中学教师。1951年,郑文光回到新中国的首都北京,进入中国科协科普局担任编辑。1957年调入中国作家协会,担任《文艺报》和《新观察》记者。文革期间,他调入鞍山市文联工作。70年代初期,郑文光回到北京,进入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从事天文学史研究,历任副研究员和研究员。在此期间,郑文光出版了《康德星云说的哲学意义》(1974)和《中国历史上的宇宙理论》(1975,与席泽宗合著)、《中国天文学源流》(1979)等作品,其中《中国天文学源流》获得次年中国科学院科研成就二等奖。他还参加了当时国内最重要的天文辞典的编制工作。
郑文光的文学活动开始于1940年。是年,11岁的郑文光发表了第一篇抗日杂文《孔尚任与桃花扇》。1954年,郑文光发表了新中国第一篇科幻小说《从地球到火星》。50年代,郑文光除了出版过科幻小说集《太阳探险记》(1955)之外,还出版过科学文艺读物《飞出地球去》(1957)、科普译文集《宇宙》(1958)。他的短篇小说《火星建设者》(1957)曾经获得1957年莫斯科世界青年联欢节科幻大奖。他撰写的纪念意大利科学家布鲁诺的传记文学《火刑》(1957)多年来一直是全日制中学课本中的语文教材。
从1978年以后,郑文光的主要精力放在从事科幻小说的写作方面,出版了《飞向人马座》(1978)、《大洋深处》(1980)、《神翼》(1982)和《战神的后裔》(1983)等4部长篇小说和《命运夜总会》(1982)、《地球的镜像》(1980)等多部中短篇小说。其中《飞向人马座》荣获第二届全国少年儿童文艺创作一等奖。《神翼》荣获1980—1985年中国作家协会少年儿童文学创作一等奖、1990年全国第二届宋庆龄儿童文学奖银制奖(金质奖空缺)。《战神的后裔》是郑文光的最后一部长篇小说。他的4卷本小说全集于1993年由湖南少儿出版社出版。除科幻小说之外,郑文光还撰写科学游记、动物小说、科学童话和科学小品等。他是中国作家中第一个到达西沙群岛进行采访并发表游记的作家(1959)。他的动物小说《猴王呜呼鲁》(1982)获得第二届全国少年儿童文艺创作一等奖。
郑文光的科幻小说创作经历了几个不同的时期。50年代到60年代,他主要致力于在新中国引进科幻文学的文本,此时的作品主要供儿童阅读。70年代,他开始全方位探索科幻文学的成人化,并在这一领域中作出了突出成就。在70年代到80年代的转轨期,他试图将科幻小说与社会思考和哲学思考相互结合,以科幻文学触及中国的现实,并取得了读者的认可。郑文光还是中国科幻文学理论的主要探索者。早在50年代,他就撰写过论述研究凡尔纳和鲁迅科学文艺思想的文章。80年代之后,他与童恩正、叶永烈、金涛等人共同提出的科幻文学新观念,实现了中国科幻文学从儿童读物和科普读物领域的全面突围,为中国科幻文学的更大发展提供了理论的基础。由于在文学领域中的突出成就,郑文光曾多次被选为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常务理事、科学文艺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郑文光为人谦虚、朴实、真诚、正直。他热爱祖国,对他所从事的科学和文学事业,抱有宗教般的情感和专注。他还热衷于鼓励和提携青年作家。从1979年到1985年,他牺牲个人创作时间,主持了大型科学文艺杂志《智慧树》杂志,为发掘新作家,繁荣科学文艺的多种门类,作出了不懈的努力。
作为新中国科幻文学的主要开拓者,郑文光在读者心中享有极高的声誉。他是世界科幻小说协会(WSF)的会员,作品曾经被翻译成英、法、德、日、捷克等多种文字。80年代初,香港《亚洲2000》发表长文认为,郑文光是新中国科幻文学的创始人。美国、英国、日本、港台和泛美华人地区都对郑文光的文学活动给予过高度评价。
1983年以后,郑文光因脑中风停止小说写作。在长达20年与疾病抗争的生活中,他一直保持着乐观态度,对未来充满憧憬和期望。他做过各种恢复创作的尝试,更与其他人合作发表过小说和论文。他还多次在家中接待青年作者,热情地为他们的专辑作序,为中国科幻的繁荣摇旗呐喊,为扶持文学新人殚精竭力。
郑文光的一生,是为中国科幻文学事业开拓的一生。他在科学和文学两个领域中的出色工作,将被载入科学文化和科学传播工作的史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