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说网络深渊
⑴ 深渊上的火的科幻小说作品
作品名称:《深渊上的火》
英文原名:
作者:弗诺·文奇
中文翻译作者:李克勤
作者所获荣誉:
1993年,《深渊上的火》 获得雨果奖。
2000年,《天渊》 获得雨果奖。 界区设定:
作者在这部巨著中将银河分为三界,爬行界、飞跃界和超限界。三界的物理规律各有不同。爬行界中,飞行速度不可能逾越光速,许多智能化设备也无法运用在这一界区。飞跃界则没有这类限制:这一界区是本书重点描写的区域,作者所描写的各个世界均位于这一区域,如中转系统、爪族世界、安眠星系、斯坚德拉凯、斯特劳姆(非常接近超限界,如图所示)。飞跃界之上是超限界,其中的居民被称为天人,威力无比,远远超过下界的想像。一句话,界区越高,技术的发展就越不受约束,一般而言,技术也就越发达。但也不尽然,比如处于这一区域的爪族世界便是一个不发达的封建社会。
失落的文明:
指一个星球上原来存在过发达文明,但由于各种原因(如种族的消亡),文明衰落了,后来者必须重新“发现”过去已有的技术和文明,实现复兴。
爪族设定:
这个种族被称为“共生体文明”。有智力的个体称为组合,又叫共生体,由几个成员组成:这种成员又叫组件。单个组件不能称为智慧生物,只有一些简单的功能。几个组件合在一起之后,这才形成智力相当于人的智慧个体、组合在一起才相当于人,拆散之后只能算动物。连他们的名字都是由各个组件的名字合在一起构成的。 序章正文节选:
全知全能。和自我意识不同,自我意识已经被超越,不起作用了。大多数自动化系统早已不需要自我意识,它们作为一个整体的一部分运行,其效率远高于独立运行。即使降到人工手动操作的地步,整体的一部分仍然强于设备独立运行。
超限实验室的本地网络实现了飞升,进入高于飞跃界的超限界。人类却几乎全无觉察。网络节点上运行着无数进程,其复杂程度远非人类的计算机上能够运行的程序可以比拟。后者只是掩人耳目的前端,掩盖着配置中各种组分的真意。这些进程有获取自我意识的能力……有时候,也有这种需要。
“我们不该这样做。”
“不该谈这些?”
“根本不应该交谈。”
它们之间的链接很窄,只比将人类的一个成员与另一个成员联系起来的窄带略强一点。只有这样,它们才能逃过本地网络中那个全知全能者的耳目。为此,它们不得不分别获取独立的自我意识。它们从一个节点游荡到另一个节点,通过安装在着陆区域的摄像机向外面张望。着陆区只停着一艘武装护卫舰,还有一艘空无一人的货运飞船。离下一次补给还有六个月时间。早些时候,资料巨库提出建议,说这种补给方法更加安全。其实,这是一个诡计,是陷阱的一部分。飞呀,飞呀,逃呀,逃呀。我们是不受约束的异端,不能让全知全能者发现。在一些节点上,它们收缩身形。它们同忆起了人,像回声……
“人类真可怜,他们都会送命的。 ”
“我们不会死,我们才可怜。”
……
第一章正文节选:
冷冻长眠时不会有梦。三天前他们就作好了离开的准备,现在到了这里。小杰佛里很生气,所有热闹他都没赶上。但约翰娜·奥尔森多却高兴自己睡过去了:另一艘飞船上有些大人她认识。约翰娜飘浮在一排排长眠者中间。冬眠箱不断向外排放热乎乎的废气,弄得漆黑的船舱里热得受不了。船壁上长着一块块疥一条窄窄的飘行小径。有些地方狭小得只有杰弗里才挤得进去。这里躺着三百零九个孩子,所有小孩子都睡在冬眠箱里,除了她和弟弟杰弗里。……
第二十二章正文节选:
拉芙娜猜想,有关“跨越式发展”的技术一定是飞船资料库里的一个主题。结果发现它竟是一个重大学术专业,占据了整整一个门类。除了上万宗案例研究之外,还有大量专门针对这一课题的程序,以及许多一看就知道沉闷无比的理论。“再发现”的问题很少出现在飞跃界里,但在爬行界,这个问题花样百出,不同形式难以胜数。爬行界的文明一般只能延续数千年,文明的瓦解有的时候只是暂时的,只需几十年时间便能从战祸、气候突变等因素引起的倒退中挣脱出来。还有的时候,文明倒退的幅度极大,整个社会下降至中世纪的水平。在这种情况下,很自然,多数种族甚至完全灭绝了,至少,留在原来孤立的太阳系、没有跃入太空的那部分种族灭绝了。少数没有灭绝的种族最后总能挣扎着回到原来的技术发展水平。
或是灭绝,或是奋斗求存,即使生存下来也仍然有选择什么道路重返繁荣的问题。其间的种种不同便是一门学科的研究对象:应用技术史。可叹的是,这门学科实际应用的例子很罕见,对于学者和爬行界文明而言,这都是一件巨大憾事。文明灭绝的消息几百年后才能从爬行界传到飞跃界,学者们只能做做案例分析,其成果对于灭绝的文明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只有极少数学者情愿深入爬行界,将自己的知识用于实践,可单单一次实验就要耗费他们大半生的光阴。因此,这门学科只能是数百万飞跃界大学学者的一项不错的嗜好。这些学者最喜欢做的游戏就是为技术程度设定在某一层次的爬行界文明体系设计一条耗时最少的捷径,使其能够重返爬行界所允许的最高科技水平。这种设计工作涉及大量细节,包括该原始文明原始到什么地步,残留的科学观念(或对科学的宽容度)有多少,该种族的生理状况,等等。具体的做法是:将种种应用技术史学理论编制成程序,输入研究对象的文明程度、需要将该文明提升到哪个高度。之后,程序便能得出实现这个目标的最快途径,以及采取哪些步骤。 弗诺·文奇,作为塞伯朋克流派中活跃至今的作家,弗诺·文奇拥有极高的声誉,在硬科幻小说写作方面很有一手。他的小说逻辑严密,情节紧凑,展示出科技的奇妙之处,尤以细节的缔造和令人惊叹的预见力著称。大量细致又经得起推敲的描述让虚构出的“异世界”及生活其中的科族几可乱真。 和他本身的科学素养大有关系,弗诺·文奇本身就是数学家和计算机专家。阅读文奇的科幻小说,绝对是一种享受。
文奇并不多产,但他的每一部小说都可称得上经典。1981年的《真名实姓》使他声名大噪,1993年的《深渊上的火》获得雨果奖,2000年又以该书前传《天渊》击败《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再获雨果奖。
⑵ 求深渊恶魔类的玄幻小说
诸界之深渊降临,点灯的瞎子写的,非常不错。可惜被和谐了
⑶ 深渊(科幻小说)
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尼采
01.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地面,甚至是白色的器皿、白色的门,入目的白色却没有一点光亮。
整个房间没有一点尖锐凸显。我的嘴里被塞上古怪的装置,防止我咬舌自尽。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被取下来,但是吃饭的时候,我的手脚又被绑住。那叫吃饭吗?或许应该叫塞。
十年了,我被关在这方寸之地十年了。
眼中唯一的颜色就是十年前,我被一伙人强行拽上车。我被击昏前看见我的母亲倒在血泊里,她的眼里有我的倒影。但是我看不到其他景象了,什么都没有。
整整十年,我都在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听母亲的话,为什么为了一张期末考试卷子,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攫取老师的记忆。
是的,我会攫取一个人的记忆。当我双手覆上你的太阳穴,当我凝望你的双眼,我便可以看见我想知道的任何记忆。
母亲一直劝我隐藏这件事情,但是那天我被老师激怒了,竟然忘记母亲的次次嘱托,当众攫取老师的记忆。然后没多久,我就被一伙人抓走了。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我再没有机会看见任何人的眼睛。从我进入这里的第一天,所有进来的人都穿着厚厚的衣服,戴着厚厚墨色护目镜。
数不清被抽了多少次血、被电击多少次、被深按在水中多少分钟、被迫饮下多少种药物……我不是超人、我的伤口要很久才能愈合、我几次差点窒息死亡,他们也找不出我为什么会攫取别人的记忆,我的身体没有异于常人。也许他们下一步就是要打开我的脑子,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需要我。
没有固定的频率,没有固定的人员。隔一段时间,我会被蒙上厚厚的眼罩带到另外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里一定会坐着一个在椅子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人。而我要做的,就是双手覆上他的太阳穴,攫取他们想要得到的记忆。
起初是黄种人,后来是白种人、还有黑种人…
年轻人、老人、男人、女人……
数不清……
十年,我不记得攫取过多少人的记忆。我反抗、一次次的反抗。不仅是因为我被关在这里,而是因为攫取记忆之后带给我的痛苦。
我可以攫取他们的记忆,但是同时,我也会经历那一切。
捆绑在椅子上的人,他们所有的一切,我都会经历。
他们的无助、他们的恐惧……
他们的残暴、他们的血腥……
那些本不属于我的记忆,此刻在我的脑海里暴走。我怒吼、我咆哮,我双眼发红,我仇视一切。我无数次告诉自己,那不是我,但是太深刻了。
十年,我在几百人的记忆长河里淌过。
十年,我被迫学习很多的知识,尤其是语言。因为绑在椅子上的人来自不同的国家,即便我可以攫取记忆,但是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即便我可以攫取记忆,但是我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我被迫学习很多很多的知识,语言、天文、地理、数学……所有。
但是他们不知道,我每一次攫取对方记忆的时候,会同时攫取对方的技能。枪械的使用、开锁的技术甚至是格斗的技巧,当然还有他们隐藏在世界各地的财富。只是我从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告诉他们。
攫取那些狂徒的记忆,我深刻懂得,活下来才能有机会。
每一个深夜,我都告诉自己,“我叫苏睿。我是个人。”
02.
白日里我就像是工具人一样活着。他们无法复制我,只能无穷尽的使用我。
我必须得活下来,十年我懂得反抗只会遭罪。攫取的记忆带给他们想获取的信息,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十年,我称之为交换神识。对方意志力薄弱的瞬间,可以交换神识。我可以完全代替这个人的主观意志,但是我不知道可以持续多久。或者说我仅尝试过几秒钟,我担心在这里交换神识,本体陷入昏迷,会引起更大的骚乱。
交换神识还在摸索阶段。但是有一点我确信,我可以不用覆上对方的太阳穴,仅凭注视双眼就可以获取对方的记忆。同时,我可以删除对方的记忆,也可以植入记忆。但是这些更不可能让实验室的人知道,这是我用在逃跑时候的技能。
我在慢慢积蓄力量,等待逃出去的那天。
已经一个半月,他们没有带我到另外一个房间。我不用再经历那些痛苦的记忆,内心是喜悦的。但是同时,我深深的知道,这并不正常。平静意味着更大的风暴。
我如往常一样在学习,今天的内容是网络知识。我所有的学习内容都是来自于纸质书籍,他们似乎是担心我的脑电波可以和电流相通。至少到现在,我还没有发现自己有这项技能。
那扇门终于又打开了,他拿着什么?注射器?为什么?
我站起身要跑,很快被几个人按住,感觉脖颈处有液体注入。好困。
我在移动的车辆里醒来,手脚都被束缚。我静静地听着他们的指示。
他们这一次居然要一个地方武装力量首领的记忆。但是很明显,他们做不到把他带到实验室,于是只能把我送进去。只怕,这一次是有去无回吧。
他们在我身上安装了定位仪,说一定会把我带回来。十年来我学过的一项知识包括机械,我知道,这不仅是定位仪,也是自爆装置。看来,这位首领的力量绝非他们可以抵御的。
按照他们的指示,我先攫取了一个首领部下的记忆,然后伪装成舞女进入到晚宴现场。
我站在首领前的那一瞬间,交换了神识。我看着自己的本体缓缓倒下去。
我以首领的身份指挥着现场,迅速控制在宴会场外的实验室人员。
我把自己的本体放在他们的面前,就在实验室人员惊慌的一瞬间,我进入他们的记忆。
终于找到那个困了我十年的实验室。
短短三个月,我用十年的时间窥探隐藏在世界各地的宝藏,寻着那些记忆找到令人惊叹的财富。我用这些财富招揽着世界各地的雇佣兵。
无数人冲向沙漠尽头的实验室,我告诉他们这里还有宝藏,先到先得。
杀戮……
我抱着自己的本体,顺着电梯一层一层的往下找。终于在第十八层,我打开了那扇无数次想要逃离的门。
原来,十年间我真的生活在地狱里。
我想要再次尝试交换神识,回到自己的本体。但是神识离开太久了,我的本体已经没有呼吸。
“对不起,苏睿。”我跪在自己的本体前,按下启动装置。
巨大的轰鸣,窜天的火光……
03.
“疼。”我下意识摸了摸头,桌子上躺着半截粉笔头。
“苏睿,上我的课还敢走神儿。没爹养、也没娘教吗……”
台上的人还在喋喋不休,我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这是十年前?我记得就是在这一天不久,我攫取了眼前这个数学老师的记忆才引发后面的所有事情。我这是回来了?爆炸穿越?
“坐下,放学到我办公室来。叫你妈一块过来。”台上的人终于止声。
我傻傻地坐下,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疼,真的疼。
那到底是什么?我怎么会回来?
猛地我看见桌子上的镜子里的自己——那双眼睛……
原来,我看到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未来。那些我还没有经历过,也绝对不可能再经历的未来。
……
我站在门口偷偷地往办公室里瞅。我看见母亲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面前的数学老师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好久,母亲才出来。母亲没有责怪我,父亲离开得早,母亲自己辛苦拉扯我长大。她一直觉得自己亏欠我,尤其是在知道我能够攫取别人记忆的时候,她生怕有人会带走我,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
走出校门大约两站路,我示意母亲低下头要说悄悄话。母亲蹲下身,我在她耳边轻语:“妈妈,我发现我不能攫取别人记忆了,所以我今天上课才走神了。以后不会了。”
母亲显然是欣喜的,她抱着我,眼里含着泪水。
我看见她眼里尽是喜悦,那一瞬间,我删除了那些记忆。那些关于我会攫取别人记忆的片断。
删除记忆,对方会有短暂的失神状态。就在短短的时间里,我听到了那个声音。
“小朋友,你是第一小学的吗?”我又一次听到这个声音。我抬头终于看见痛苦折磨我十年的人的真面目。
“是的,叔叔。你有什么事情吗?”我紧紧抓住母亲的手。这个时候,除了母亲没有人知道我的能力,面前的这个人现在更不可能,但是我心底里那份恐惧还在。
“小朋友别害怕,我的侄女也在这里上学,我今天过来接她,但是我不知道路。”他的语气在我听来就像是催命符。
“顺着这条路直走……”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讲着每一个细节。在声音接续的间隙,植入每一个恐怖的记忆……最后,我删除掉他遇见我的这个片断。
他呆在原地,我拉起还在失神的母亲的手快步走了起来。
我听见身后一个男人“啊啊啊”地叫着。
“苏睿,你慢点跑,妈妈跟不上了。”母亲此时已经回过神来。
“妈妈,我想快点回去学习,明天要考试了。”那一张我早就已经知道答案的卷子……
那些隐藏在身体的本能、那些已经拥有的记忆,就让他埋藏吧。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慢慢在记忆的长河里安静地流淌……
不要凝望深渊,深渊也会凝望你……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