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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的后现代性

发布时间: 2021-12-31 02:28:23

❶ 后现代主义文学作品有哪些

1、加缪《局外人》

《局外人》形象地体现了存在主义哲学关于“荒谬”的观念;由于人和世界的分离,世界对于人来说是荒诞的、毫无意义的,而人对荒诞的世界无能为力,因此不抱任何希望,对一切事物都无动于衷。

2、《百年孤独》

是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创作的长篇小说,是其代表作,也是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作,被誉为“再现拉丁美洲历史社会图景的鸿篇巨著”。

3、《秃头歌女》

《秃头歌女》于1950年在巴黎首演时,引起人们的注意和争论。此剧描写了一对典型的英国中产阶级夫妇与他们的朋友——另一对典型的英国中产阶级夫妇之间的无聊的对话。

4、《等待戈多》

《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又译做《等待果陀》,是爱尔兰现代主义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1953年首演。《等待戈多》表现的是一个“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的悲剧。

5、《弗兰德公路》

法国小说家克劳德·西蒙的作品。《弗兰德公路》以1940年春法军在法国北部接近比利时的弗兰德地区被德军击溃后慌乱撤退为背景,主要描写3个骑兵及其队长痛苦的遭遇。

❷ 先锋派文学的先锋派小说后现代性

先锋派的历史短暂而且尴尬,但这并不能否认一批作家在一个短暂的历史时期,在文学形式方面作出的探索所具有的意义。汉语言文学,特别是汉语言叙事文学,在这一阶段所达到的一个奇怪的高度和复杂度。
八十年代后期出现先锋派的形式主义表意策略,其直接的现实前提就是意识形态的整合功能弱化;其直接的美学前提就是八十年代以来一直存在的创新压力;其直接的艺术经验前提就是现代派和寻根派。
“现代派”借助非常强劲的社会思想氛围而具有思想冲击力,寻根派同样依靠意识形态基础才显示出独特的意义。作家的个人表达及其表达方式并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因而在八十年代后期,马原、莫言和残雪的个人表达,就在意识形态弱化的历史情境中突显出意义。
1986年,莫言发表《红高梁》等一系列作品,这是“寻根”的一个意外收获,也是它的必然结果。随后,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红高梁家族》(1987)。莫言的“红高梁”系列作品,以热辣辣的笔法,描写东北高密富有野性的生活。很显然,莫言的“红高梁家族”是对寻根的回应。寻根那种过强的历史意识、虚无飘渺的观念和境界,被莫言的粗犷野性横扫一空,一股原始野性的生命强力流宕于其中。
当然,莫言的写作从来不作形而上的考虑,他对寻根的反叛和超越,不如说完全出自他对一种生活状态的认同,出自对个人生活经验的发掘,这种经验深植于他的记忆的深处,所以他的叙事显得直接而自信。莫言与此同时的一系列作品:《透明的红萝卜》、《爆炸》、《球状闪电》都是极为出色的作品。这些作品尤为显示了莫言的描写能力,他的语言表现力和丰富的感觉。回到个人体验的生命本体,回到叙事语言的本体,莫言为新的小说意识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清理“先锋派”的历史轨迹时,马原不可否认是一个标明历史界线的起点。马原在1984年写下《拉萨河的女神》,1985年发表《冈底斯的诱惑》,1986到1987年发表一系列作品,如《错误》、《虚构》、《大元和他的寓言》、《游神》、《大师》等,但是马原的意义直到1987年才为文坛普遍关注。博尔赫斯、马尔克斯的作品对马原产生过影响,也影响了当时不少的作家。(博尔赫斯的《短篇小说集》1983年在中国翻译出版,1984年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风靡中国)。尽管马原的意义不再具有意识形态普遍化的实践功能,但是,他反抗意识形态普遍化的叙事方法被视为当代文学历史转型的重要标志,则又构造了一个回到文学自身的神话,在文学有限性的范围内,它标志着“新时期”的终结,“后新时期”的来临。支持马原写作的动机已经不是去创作“大写的人”或完整的故事,而主要是“叙述圈套。”对于马原来说,写作就是虚构故事,而不是复制历史。
洪峰一直被当作马原的第一个也是最成功的追随者,但是人们忽略了洪峰的特殊意义。1986年,洪峰发表《奔丧》,传统小说中的悲剧性事件在这里被洪峰加以反讽性的运用。“父亲”的悲剧性意义的丧失和他的权威性的恐惧力量的解除,这是令人绝望的。《奔丧》的“渎神”意义表明“大写的人”无可挽回地颓然倒地,它怂恿着叛逆的子们无所顾忌越过任何理想的障碍。
残雪的个人表达使她远离当时的主流文学而显示非同凡响的意义。残雪以她冷僻的女性气质与怪异尖锐的感觉方式,不仅与前此的中国女性的写作诀别,而且与同代的男性作家群分庭搞礼。1986年,残雪连续发表几篇作品:《苍老的浮云》、《黄泥街》、《山上的小屋》等。
1986年在中国历史上并不是一个特别富有诗意的年份,然而在当代文学史的进程中却是一段诡秘莫测的岁月,在它那偃旗息鼓的外表下掩盖的是一系列小小的诡计。就是这些不起眼的行径,为后起的“先锋派”铺平了最初的道路。马原、洪峰、残雪既是一个转折,也是一个过渡,在他们之后,文学观念和写作方法的某些禁忌已经解除,但是,留给后来者的不是一片广阔的可以任意驰聘的处女地,而是一个前途未卜的疑难重重的世界。在这一意义上,马原既是一个怂恿,一个诱惑,也是一个障碍。马原在他那曾经卓有成效的“叙事圈套”上,不仅垒起了一个时代的,同时也垒起了他自己的纪念碑。显然,更新一悲的写作者必须跨越这块并不雄伟的石碑,有必要在叙事视角、价值立场、心理经验、感觉方式、语言的风格化标志等等方面超越马原。 1987年被认为是当代中国文学跌入低谷的时间标志,这一年到处都可以听到文学失落这种概叹。但在文学方面,这个时间标志隐含了太多的历史内容,因此它更有可能是当代文学另一个历史阶段的开始。文学开始摆脱意识形态的直接束缚,有可能以自身的美学价值获得独立存在的依据。其显著特征在于,继马原之后,更年青的一批作者步入文坛。这里面可以看到“现代派”的线索;也不难发现“寻根”的流风余韵;当然还有马原的叙述观点。
1987年早春,《人民文学》破天荒以第一二期合刊的方式发行。这一期的《人民文学》登载了不少前卫性的作品,且不说有马原和莫言的小说和寥亦武的诗,一批在当时还是无名小卒的作品,正在预示着一次根本性的变化。例如,孙甘露的《我是少年酒坛子》,北村的《谐振》,叶曙明的《环食·空城》,姚霏《红宙二题》,乐陵《扳网》,杨争光《土声》等。这几篇小说的显著特征在于:其一,故事情节淡化或趋于荒诞性;其二,“反小说”的讲述与注重语言句法;其三,反现代性的寓言。
1987年底,《收获》第五、六期明显摆出一个“先锋派”的阵容。这些作品在艺术上比较年初的那些作品要成熟纯正些,那些姿态,那些硬性的所谓“现代观念”已被抛弃,非常个人化的感觉方式融铸于叙事话语的风格标志中。在整个先锋派阵容中,苏童显得尤为夺目。在当时,苏童的小说给人以凝炼而又舒畅的感觉。苏童的叙事既表现出对语言、句法和叙述视点及结构的强调,又能给人以明晰纯净的印象,这也是苏童在当时比其他先锋派作家更容易为人所接受的缘故。苏童的《一九三四年的逃亡》,多少可以看出一点莫言“寻根”的味道和马原的那点诡秘。这篇小说没有可以全部归纳的故事和主题,通篇是叙述人关于祖父祖母在灾荒的1934年的苦难经历的追忆。历史、农村、都市、生殖、革命、生活等等,都不是在观念的领域里被寓言性地谋杀,而是在具体的叙事中被无所顾忌的诗性祈祷所消解。那些在叙事中突然横斜旁逸的描写性组织,构成叙事的真正闪光的链环。
就先锋派的特征而言,沉浸于幻觉与暴力的余华显然比苏童来得更为尖锐和怪异。《四月三日事件》显然是余华变本加励的结果。该中篇小说对少年心理意识进行了一次更加怪异的描写。对于余华来说,少年的视角不过是他有意混淆“幻想”与“现实”、“幻觉”与实在“的一个特别视点。余华从这里出发走进一个由怪诞、罪孽、阴谋、死亡、刑罚、暴力交织而成的没有时间也没有地点的世界那是他的温馨之乡,是他如愿以偿的归宿。孙甘露在1986年写过《访问梦境》,这当然是一篇把梦境与现实混为一谈的小说。想象奇特古怪,结构却流畅自如,语言瑰丽奇崛。而《信使之函》显得更加激进,通篇用五十几个”信是......“的句式作为叙述提纲,也可以看成是段落的起承转合。这篇被称之为”小说“的东西,既没有明确的人物,也没有时间、地点,更谈不上故事。《信使之函》作为当代第一篇最极端的小说,证明当代小说没有任何规范不可逾越。相比较而言,玩弄”空缺“的格非看上去要传统得多,格非开始引人注目的小说当推《迷舟》,这个战争毁坏爱情的传统故事是以古典味十足的抒情风格讲述的,那张简陋的战略草图一点也不损害优美明净的描写和浓郁的感伤情调。然而,整个故事的关键性部位却出现一个”空缺“。这个”空缺“使整个故事的解释突然亦得矛盾重重,一个优美的古典故事却陷进解释的怪圈。这个”空缺“在1987年底出现轻而易举就使格非那古典味十足的写作套上”先锋派“的项圈,尽管这个”空缺“不过是从博尔赫斯那里借用来的,然而格非用得圆熟到家。《褐色鸟群》(《钟山》1988.5)无疑是当代小说中最玄奥的作品。格非把关于形而上的时间、实在、幻想、现实、永恒、重现......等等的哲学本体论的思考,与重复性的叙述结构结合在一起。”存在还是不存在?“这个本源性的问题随着叙事的进展无边无际漫延开来,所有的存在都立即为另一种存在所代替。这篇小说使人想起埃舍尔的绘画、哥德尔的数学以及解构主义哲学那类极其抽象又极其具体的玄妙的东西。1988年,余华在暴力与阴谋的无边苦旅越走越远,《河边的错误》、《现实一种》、随后的《世事如烟》、《难逃劫数》、《鲜血梅花》无疑是余华最好的作品。对暴力、阴谋、罪孽、复仇等等的描写淋漓尽致。1988年因为有了孙甘露的请女人猜谜,”先锋派“的形式探索才显得名符其实。在这篇小说中,孙甘露同时在写另一篇题名为《眺望时间消逝》的作品。这是双重本文的写作。在这篇没有主题,甚至连题目都值得怀疑的小说中,角色随时变换自己的身份,时间与空间的界线变得相对。值得提到的还有潘写的《南方的情绪》。这篇对侦探小说反讽性模仿的小说别有趣味。这个企图侦探某个秘密的主角却是一个忧心忡忡的多疑者,他总是落入别的圈套。同期还有扎西达娃的《悬岩之光》。他后来的《野猫走过茫茫的岁岁》,对西藏的现代化与文化的精神分裂状况作了相当深刻的描写。如果把1989年看成”先锋派“偃旗息鼓的年份显然过于武断,但是1989年”先锋派“确实发生某些变化,形式方面探索的势头明显减弱,故事与古典性意味掩饰不住从叙事中浮现出来。1989年《人民文学》第3期再次刊登了一组”先锋“(或”新潮“)小说,在那些微妙的变化和自我表白的话语里,我们看到另一种迹象。先锋们放底了冲刺的姿态,小说叙事显得更加平实和流畅些。《风琴》是格非最出色的短篇小说。1989年,”先锋派“以其转向的姿态完成历史定格。先锋派一旦放低了形式主义的姿态,或者说形式主义的小说叙事已经为人们所习惯,先锋性的形式外表被褪下,那些历史情境逐渐浮现,讲述”历史颓败“的故事成为1989年之后”先锋派“的一个显著动向。叶兆言写出了三十年代那些被遗忘和淹没的往事,虽然他没有表达真切而深挚的怀旧情绪,但是叶兆言写出了历史无可挽回的颓败命运。《妻妾成群》显示了苏童对历史的特殊感觉方式,尤其是对”历史颓败“情境的刻划。苏童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米》(1991),已经更加注重故事性,除了偶匀流露的那种叙事风格还可见苏童当年作为”先锋派“的气质格调外,《米》似乎更接近现实主义。同样,格非的《敌人》(1990)也表现了类似的意图,例如在主角赵少忠的身上表现出对古典价值认同的愿望。 先锋派在九十年代获得可观的市场效益与文化资本,这与他们在九十年代的艺术创新碌碌无为形成强烈对比。九十年代最初几年,还可见到先锋派偶尔显露出的锋芒。但总体上来看,九十年代最初几年先锋派已经悟出文学与现实的暧昧道理。回避现实,讲述一些莫明其妙的历史故事,既可以保持语言与叙述的前卫性感觉,又没有任何风险。对于他们来说,小说的形式主义策略是他们回避现实的首要方式,而历史故事则是与大众调和的必要手段。缺乏思想深度和力度,先锋派一旦放低形式主义策略,他们的艺术表现立即就趋于平庸。九十年代初,因为北村的存在,先锋派的风头才不减当年。1992年以后,北村的小说有很大变化,他回到现实生活,小说叙事明朗透彻,但北村不能满足明白浅显的思想。
从整体上来看,先锋派在九十年代完成了故事和和人物的复归,但面对人物和故事,先锋派却无法找到比过去形式主义策略更进一步而有效的表意方法。但余华的《在细雨中呼喊》显示出一种难得的体验内心生活的力度。他的《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成为当代对人的生存状况最为透彻表达的作品。孙甘露的《呼吸》,北村的《施洗的河》,吕新的《抚摸》以及格非的《敌人》、《边缘》(1993)和《欲望的旗帜》(1996),都还可以看出先锋派的语言形式方面的流风余韵。 马泰·卡琳内斯库说先锋具有“反对自身的传统” 的现代性,这既引申“‘先锋派’源于‘现代主义’”,在关于“现代主义”和先锋的定义上,包括哈桑在内的批评家都未曾给出结论,而两词多以同义词的形式出现,以至于一些西方理论家错把“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等都归结于“历史”先锋派(即便“达达主义”虽然和“先锋派”一样具有同样的破坏性),但他(马泰·卡琳内斯库)随即又指出,“精英的概念隐含于先锋派的概念之中……,这种精英是致力于摧毁所有精英的,包括摧毁它自己”。先锋派具有破坏性和“自我消亡性”来源于巨大的自我矛盾性,此种“存在”根植于“先锋”是“现代主义”范畴之一,先锋力量的所有来源(“诞生可能”、“成长可能”)营养完全来源于“现代主义”,这也终究写就了“先锋”是“伤痕”的一种表现。这种“伤痕”是“自我意识”与“外部世界”产生的巨大刮痕,源于自我意识遭到“客观世界”的排挤,而具有“先锋特色”的“自我意识”的破坏性把破坏因子埋藏于“自身”,通过完成“我的消亡”达到破坏世界的目的。
“先锋”的破坏性,误导了人们对于“现代主义”的体验,它所表现的此刻给“现代主义”罩上了巨大的阴影,而导致后现代主义者诸如哈茨·霍恩“泛经验”主义者试图通过“创造性”,“经验”来源于固有哲学的破损,既已有的哲学体系构成被先锋打破的缺口,艺术化再塑造。这使得后现代主义真正的含义渐渐浮现,而且在后现代主义世界里,“有神论”又会被重新提及而且“形而上”会完全复活。 先锋派在八十年代后期意识形态趋于分离和弱化的时期登上历史舞台,他们超量的语言表达和过分的形式主义策略,确实把当代中国文学渴望已久的艺术创新突然推到一个奇特的高度。在我看来,先锋小说具有的后现代性特征可以从以下几方面来论述。
其一,从”现实“中逃逸的方法论。先锋小说回避了阐释与建构现实的努力,把写什么改造为怎么写,从而把小说叙事变成一种方法论活动,使小说的艺术形式变得灵活多样,建立一种文学语言的拜物教。小说无须对现实说话,无须把握”真实的“历史,小说就对小说说话。
其二,回到语言与感觉的抒情性叙述风格。突然从狂热的意识形态诉求退回到形式主义的方法论活动,那种表达的渴望依然难以遏止。因此华丽的语言铺陈,精巧的句子修辞,过量的词汇堆砌等等,这些都使强烈的表达愿望得以释放。这种感觉方式和句式,使得先锋小说具有很强的抒情性特征。在生活破败的边界地带,配置某种由自然的和诗性的感悟构成的抒情描写--它是生存破败的花边,它散发着一种纯净明朗的感伤忧郁之气,然而它并不痛苦也不沮丧,它在使这个破败更加醒目更加不可弥补的同时,表达了一种”后悲剧时代“的感觉。
其三、表现为对人类生存的本源性与终极性的质疑。先锋小说通常不关注主题和完整的故事,在对故事情境,人物与环境构成的分裂关系的处置中找到一种特殊的叙述方式和语言感觉,也许这二者构成一种相互派生和互动的关系。在对语言感觉和叙述方式的寻找过程中,小说叙事对历史和人类的生存状况进行重新编码,这使他们重新处置了人类的生活。先锋小说中出现的那些生存状况,总是有一种本质性的缺失。由此也形成了对历史缺失的特殊解释。先锋小说书写的历史都是一些年代不明的历史,这种似是而非的历史使原本确定的现代性历史变得遥远,而那些”铁的必然性“则被历史宿命论和不可知论所消解。
其四、存在或”不在“的形而上思考。格非的小说一直在设置一个根本性的空缺,在格非的小说向这个空缺逼进的过程中,他的叙述打开了一片疑难重重的存在空间,一种”细微差别的重复“,一再在他的叙述中出现,并使生存世界产生种种疑问。也使历史的确定性、记忆和存在的事实都变得可疑。
其五、超距的叙述导致对自我的怀疑。在先锋派的小说意识中,那种冷漠,平静的叙述人的态度,与他们过分铺陈的语词构成一种奇特的张力。先锋派小说不再是以自为中心来展开叙事,相反,自我总是处在一个被排斥、被颠覆的状态。
其六、对暴力、逃亡等极端主题的表现。先锋小说的语言感觉和叙述方式只有在那些特殊殊的生存情境中才能充分展开,因此,暴力、逃亡等极端主题就成为表意形式的原材料。但是这些原材料在具体的叙述语境中,也不断获得自身的独特意义。道义、责任、法的绝对性等等,都被重新审新――不是观念和思想意义上的异议,而是叙述语言对其的漠视使之失去绝对性。
当然,这些后现代主义萌芽在中国无疑带有本土文化的现实特征。其意义仅仅在于对八、九十年代生活现实境遇持更为冷静、求实的态度。它对终极真理和绝对价值的回避,当然会引起多方面的批评,但是,这种态度是历史转型时期的多元分化现实给予他们的感受,他们也不得不学会在强制性的历史表象与虚脱的历史本质之间寻求平衡的处世之道。在某种意义上,他们的这种拒绝深度的表意策略,既是在寻找一种新的适应性,也是一种历史给予的能动性。

❸ 文学方面的后现代主义是什么意思

后现代主义文学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西方社会中出现的范围广泛的文学思潮,于20世纪70-80年代达到高潮。无论在文艺思想还是在创作技巧上,后现代主义文学都是现代主义文学的延续和发展。主流学术界曾经不区分“现代”和“后现代”两个概念,但由于二战之后文学发展的特征已经远远超过了传统的“现代主义”所能涵盖的范围,因此将后现代主义文学看作一个独立的文学思潮,和古典主义、浪漫主义、 现实主义以及现代主义并举。 特点;1)彻底的反传统。后现代主义文学不仅仅反“旧的”传统,
后现代主义文学
对于现代主义文学试图建立的“新的”传统也彻底否定。在后现代主义者眼中,文学和艺术应该是建立在对现有秩序的解构基础之上的。后现代文学不依托任何死去的或活着的理论。在体裁上,对传统的小说、诗歌和戏剧等形式乃至“叙述”本身进行解构。因此,后现代主义文学是一种“破坏性”的文学,即某种意义上的“反文学”。
(2)摈弃所谓的“终极价值”。后现代主义者认为一切传统意义上的崇高的事物和信念都是从话语中派生出来的短暂的产物,不值得“真诚”、“严肃”的对待。客观世界和人自身都被异化了,历史失去了方向和意义,社会体系不可改变。后现代主义作家不愿意对重大的社会、政治、道德、美学等问题进行严肃认真的思考,他们不仅无视对这些问题的关切,甚至无视这些问题本身。他们不再试图给世界以意义。
(3)后现代主义文学崇尚所谓“零度写作”,反对现代主义关于深度的“神话”,拒斥孤独感、焦灼感之类的深沉意识,将其平面化。在后现代文学中,写作消失了内容,而转向“写作”自身。作家仅仅把话语、语言结构当作自己为所欲为的领地,写作成为一种纯粹的表演、操作。例如,后现代主义作家往往蓄意让作品中各种成分互相分解、颠覆,让作品无终极意义可寻
后现代主义文学

(4)后现代文学蓄意打破精英文学与大众文学的界限,出现了明显的向大众文学和“亚文学”靠拢的倾向。有些作品干脆以大众的文化消费品形式出现,试图模糊文学与非文学的界限。在文体上,惯用矛盾(文本中各种因素互相颠覆)、交替(在文本中,对于同一事物的不同可能性的叙述交替出现)、不连贯性和任意性、极度(有意识的过度使用某种修辞手段以达到嘲弄它的目的)、短路(运用某些手段使对作品的阐释不得不中断)、反体裁(破坏体裁的公认特点和边界)、话语膨胀(把在文学创作中一直处于边缘地位的话语纳入主流)等手段,使得读者对作品的解读困难重重。

❹ 低俗小说的后现代性体现在哪些方面

有市场就有需求,有需求就有存在的必要性。

❺ 中国当代文学中有没有后现代主义作品

有很多,从八十年代末开始,由于改革开放带来的思想解放,后现代主义色彩也在各种艺术包括小说中出现。后现代主义的基本特点是无深度、无中心、漂移不定、自我指涉是游戏性的,多元主义的艺术,它无视高雅文化和通俗文化的划分,也模糊了艺术与日常生活的界限。其对小说的影响是多种形态的。如先锋小说,这批作家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出场,虽不是文革的直接参与者,但深受其影响,表现最突出的是被遗弃的孤独感,与传统价值观念有所远离,与英雄人物有隔膜,对现实感到迷茫、困顿。对中国传统文化也较矛盾,。代表作品有刘索拉的《混沌那个哩登愣》《你别无选择》徐星《无主题变奏》陈染《世纪病》刘毅然《摇滚青年》等。马原、格非、苏童、余华、孙甘露等的作品受后现代主义影响很深,创作思想与评议风格一的后现代特色鲜明。
《冈底斯的诱惑》《西海的天风船》《虚构》《青黄》《访问梦境》《信使之函》《褪色鸟群》《雨季之瓮》《黑手高悬》等都是代表之作
此外,王朔的消费小说也体现了后现代反对理性、崇高,提倡世俗化欲望全面扩张的特点。《浮出海面》,《千万别把我当人》等塑造了一批从社会学意义上讲是真正独立但从社会体制角度看是零余人的一批形象,将传统的人的归属感解构,对传统价值体系的解构思想深处具有后现代的影子。
新写实小说、新状态和新体验小说、新历史主义小说都在不同程度上体现了后现代主义对小说的深远影响。

❻ 后现代主义的作品有那些

后现代主义文学主要包括:存在主义文学、荒诞派戏剧、新小说派、“黑色幽默派”、魔幻现实主义文学。
存在主义文学:加缪《局外人》、《鼠疫》。 西蒙娜《女房客》、《一代名流》。萨特《禁闭》。
荒诞派戏剧:尤涅斯库《秃头歌女》贝克特《等待戈多》
魔幻现实主义文学: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新小说派:品钦《万有引力之虹》
黑色幽默派:第五号屠场,烟草经纪人

❼ 后现代主义文学有哪些特征

后现代主义是一股20世纪下半叶风靡世界的文化思潮,本文以法国著名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的经典之作《情人》为例,分析了后现代主义跨越真实与虚构的边界、文本的历史化与历史的文本化、消除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的界限、主体的消亡与零散化的特征。
关键词:后现代主义;杜拉斯;情人
后现代主义是20世纪60年代,主要是80年代以来盛行于西方世界的一种泛文化思潮,也是对现代文化哲学和精神价值取向进行批判和解构的一种哲学思维方式和态度。这一反现代性思潮虽然孕育于30年代现代主义的母胎,但主要是后现代社会(又称后工业社会、信息社会、晚期资本主义)适应科学技术革命发展需要的产物,也是美国社会危机和精神异化的反映。一般认为,后现代主义出现于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美国,以后扩展到欧洲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美国作家莱斯利?非德莱称:“今天几乎所有的读者和作家——从1995年起——都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我们正经历文学现代派的垂死挣扎和后现代主义分娩的阵痛。”如同现代主义与传统文化决裂的关系一样,后现代主义也被认为是与现代主义的决裂。
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便是后现代主义的代表作品之一。杜拉斯从十几岁开始写作,《情人》出版于一九八四年,当年就荣获龚古尔文学奖,杜拉斯也因此成为享有世界声誉的法语作家。一九九一年,《情人》拍成电影后,更使杜拉斯成为当今世界几乎家喻户晓的女作家之一。
一、跨越真实与虚构的边界
琳达·哈琴在《后现代主义诗学》中指出:“在后现代主义文学突破的种种边界中,最重要的,便是虚构与非虚构,进而言之,生活与艺术的边界”。跨越真实与虚构的边界,是后现代主义小说的一个重要特征。在《情人》中,我们也看到了这一后现代主义的特色。杜拉斯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完成了这一跨越。在她的文本中没有所谓真实与虚构,一切都是不确定的。她不断地说着自相矛盾的话,让读者在真实与虚构之间陷入困惑,把读者引入一个亦真亦幻的小说世界中。
二、文本的历史化与历史的文本化
我们很难说清楚《情人》想表现的是什么,它的主题“决非一个法国少女与一个中国人的故事而已”。在《情人》中,我们无法清晰地分辨出现实世界和文本内容的界限在哪里,在反复的阅读中,文本的意义不断被扩散、被颠覆。在后现代主义中,所谓文本的终极意义,只是一个神话。文本的历史化与历史的文本化,其实就是文本与文本直接的关系。法国后结构主义思想家克莉斯蒂娃称这种关系为“互文性”。各个文本之间既相互引发、相互派生、又相互指涉、相互呼应。
三、消除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的界限
在《后现代主义或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一书中,杰姆逊认为后现代主义首先表现出一种“美学民众主义”。现代主义文化追求的是高雅的文化,而在后现代主义阶段,文学已经消除了高雅文化和通俗文化的界限,纯文学正在慢慢的消失。法国思想家让?鲍德里亚宣称“玩弄碎片,就是后现代”。①后现代主义表现的是一个零散、破碎、多元化的世界。在《情人》中,杜拉斯毫不费力的塑造了这样的一个破碎的世界,使人乍一看,觉得这个人生都是在不断的碎裂的过程当中。
四、主体的消亡与零散化
美国理论批评家詹姆逊把“主体的死亡”看作是后现代主义的特征之一。主体性的的丧失,使后现代主义艺术“几乎是普遍性的被称作是拼凑的实践”。在杜拉斯的《情人》中,小说的叙述视角不断变换,不同的叙述声音在文本交织出现,使主体的零散化、亦真亦幻。杜拉斯运用种种不确定的、没有名称的、说不出名字的形象,制造出一种含混不清的状态。体现出后现代中心性、主体性、同一性消失的特点。

❽ 什么是先锋小说和后现代主义文学

先锋小说是指吸纳了西方现代主义[包括后现代主义]的观念和技巧,通过新的价值取向与传统伦理道德观念发生决裂,反映中国现代生活中的情感享受、物质追求和底层人们生活的合理性,先锋小说更趋向于人本主义的描写,追求人格平等。

后现代主义产生的背景

“后现代主义”一词最早见于弗?奥尼斯1934年编纂的《西班牙及西属亚美利加诗选》一书。50年代美国“黑山诗派”的主要理论家查尔斯?奥尔生经常使用“后现代主义”一词,使之影响日广。此时的后现代主义概念,仅仅表现为文学中隐含的对现代主义文艺思潮的一种反拔,没有明确的内涵界定。60年代,美国批评界对后现代主义进行了一场影响深广的大讨论。70—80年代利奥塔德与哈贝马斯之争,把这场源于北美批评界的讨论争鸣,提高到哲学、美学和文化批评高度,哈桑极力对后现代主义内涵本质及外延特征等进行“概括性”阐述。80年代中期国际比较文学学会先后筹办三次国际研讨会,正式将其作为一个前沿理论课题研究,使关于后现代主义的争鸣达到高潮。从此,后现代主义成为西方家喻户晓、广为运用的一个文化术语,在哲学、美学和文学艺术领域被广泛使用。一方面它包含对现代主义的继续、发展,并走向极端倾向,具有荒诞、垮掉、彻底颓废之意;另一方面又表现出了“先锋的”、“最新的”和现代化含义,成为后现代社会的一种普遍的人文语境和文化倾向。

后现代主义文学是西方工业社会的产物。后工业社会理论是20世纪50—60年代流行于美国的未来派代表人物丹尼尔?贝尔首先提出来的,认为人类社会已从前工业社会、工业社会(或资本主义社会)进入了后工业社会(或晚期资本主义社会)。后工业社会以科学知识、信息技术为主导,其特征是生产事务的信息化、电脑化和自动化、知识产业将成为社会的主导产业。在后工业社会中,一切传统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价值评判、审美标准等都将被抛弃,一切传统的阶级社会分析的理论方法都已经过时,社会阶层将以知识和教育为准则重新分化组合。一个全新的科学技术、信息化时代已经来临。贝尔的后工业社会理论被西方社会普遍接受。后工业社会理论的基础上形成的各种人文学科、理论主张统称为后现代主义。后现代文学作为后工业社会的产物,同时也是后现代主义文艺思潮的核心和主体。

20世纪50年代以来,科学技术迅猛发展,人类进入了以电子计算机为核心的第四次技术革命,即电子技术时代。科学技术领域的空前扩张,深刻地影响乃至规范着人类的行为和价值观念。科学的成就使一切事物失去了神圣性、神秘性和历史性。知识和教育、科学和信息成了后工业社会的中心。另一方面,50年代以后,世界大战的危机重重,局部战争连绵不断,热核战争的阴影笼罩,东西方冷战和贸易大战持续不断,西方人由恐惧绝望的悲观主义,转向吸毒、斗殴、性解放,摇滚乐的激进主义,企求在疯狂的宣泄中解脱自我。人们放弃了偏执的信仰和绝对的社会目标,不愿再承担政治家、哲学家的重任,形成了多元的生活准则。价值的变异,自由的变态,各种解放运动的风行,全球范围的分裂和派系倾轧,恐怖主义肆意器张,虚无主义、无政府主义盛行,构成了一幅没有权威,丧失中心,处于分解状态的世界图景。社会心理的随意性和多样性,成为了后现代社会的主要特征,极大地影响着后现代文学。

后现代主义文学特征

后现代主义文学是对现代主义文学的继承、超越和悖离,它们都以非理性主义为基础,表现出激烈的反传统倾向。相比之下,现代主义文学在摒弃传统文学以“反映论”为中心的创作原则之后,又试图建立起以“表现论”为中心的新规则和范式。而后现代主义则把反传统推向极端,不仅反对现实主义旧传统,也反对现代主义新规则。否定作品的整体性、确定性、规范性和目的性,主张无限制的开放性、多样性和相对性,反对任何规范、模式、中心等等对文学创作的制约。甚至试图对小说、诗歌、戏剧等传统形式及至“叙述本身进行解构。在后现代主义文学中,艺术审美范围被无限扩大,街头文化、俗文学、地下文化、广告语、消费常识、生活指南等,经过精心包装,都登上了文学艺术神圣殿堂。文化被“技术化”、“工业化”之后,原来由文学家、艺术家个人创造的文化精品,现在大量地被电子计算机设计、生产出来。尤其是电脑流行,录音、录像、激光盘的大量复制生产,文学艺术不再是阳春白雪,而成为人人可以任意享用的日常消费和商品。科学技术的发展,改变了文化在社会生活中的地位和人的文化意识,导致了广泛的“反文化”、“反美学”、“反艺术”倾向。对于后现代主义文学现象尽管见仁见智,众说纷纭,但从作家们的理论主张及创作实践中,从对他们作品的审美观照中,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其整体上的一些艺术特征。

在文学与社会人生的关系上,后现代主义不再试图去表现对世界的认识,既不像现实主义那样冷静地观察批判外部世界,也不像现代主义那样的去痛苦地感悟内心自我。它注重展示主体生存状况,认为世界是荒谬无序的,存在是不可认识的。对事物的本来因素,对社会,对客体,对人只作展示,不作评价,不强加预先设定的意义,其审美价值与内涵让读者去思索归纳。不仅不相信外在物质或历史的世界,也不再相信人的智性或想象的内在世界。从认识论走向了本体论,进而怀疑一切,否定一切。后现代主义作家不再追求文学的终极价值,把一切崇高的信念、理想都看作是短暂的话语的产物。把严肃性当作一种拙劣模仿、故作深沉而加以抛弃。面对混乱的客观世界和人自身的异化,他们不再严肃认真地去思考社会、历史、人生、道德等问题,不再竭力去认识和阐述世界,不再承担文学艺术家崇高神圣的社会职责与历史使命。后现代主义作品一方面表现出文学与哲学融为一体,具有精深的哲理性。另一方面大量再现幻觉、暴力、颓废、死亡内容,展示人生的荒诞痛苦。那种附庸风雅,严肃庄重,精英意识荡然无存。作品充满了颓废主义、虚无主义、无政府主义和悲观绝望情绪。

在人物塑造上,强调自我表白的话语欲望,打破以人为中心讲述完整的故事。人的历史与历史的人,人的性格情感,人生经历等被支离破碎的感觉代替。从人性异化发展到虚无,人成了社会的局外人。对人生命运、未来理想的追求变得幼稚可笑、毫无意义。人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活着,尽可能强烈地感受到反叛和自由,没有责任心,没有罪恶感,没有同情,没有希冀,没有前途。主人公明确意识到自己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他们随波逐流,嘲弄自己。人物不再思考“生存与毁灭”,价值与意义,从痛苦自下而上到自由选择,从与其为正义尊严自杀到不如苟且偷生,他们不再表现出对主体和个性失落的叹息、悲哀和留恋。从人性的异化衰落,进而变成了“虫”和“物”。人物表现出扭曲变形,常常以自我戏拟形式出现,反讽和认同荒谬的社会现实生活,表现了自嘲、沉默、颓废、反英雄特征。文学的主体已经消失,人不再有主体意识可言,。科学替代了理性,成为一种无形的、无所不在的绝对力量,规定和统治了人。人成了科学大符号系统,即社会秩序的奴隶和牺牲品,人时时处处置于“秩序”的控制下,任何一种越轨和反抗,都将导致个人毁灭性的悲剧。人物的命运充满了悲剧色彩,人生成了一场悲剧性的闹剧。人丧失了智性情感,不再高雅伟岸,温柔美丽,而变得猥琐渺小,华稽可笑。

在作品的情节内容上,具有明显的虚构性与荒诞性特征。以纯粹的虚构、特定的境遇取代了传统文学围绕人物关系、人物命运展开情节,也取代了主人公与他人及自身发生的种种冲突。把人物从缺乏意义而又无法忍受的现实中拉开,出现了一个充满噩梦与幻想的毫无意义而野蛮的世界,停滞和重复取代了动态和变化,作为虚构的“体验场”的情景,取代了现实生活与社会环境。后现代主义怀疑乃至否定文学的价值与本体,提倡“零度写作”,即内容消失,转向中立,把世界看成是不值一提的“碎片”,否定中心和结构的存在。主张元小说创作,不断地显示作品为虚构小说,写作转向了本体展示,对写作的欺骗性进行揭露。在展示虚构的同时,发掘“叙事的固有价值”。使文学成为了玩弄读者、玩弄现实、玩弄文学规则的游戏,以此表现对生活现实的反抗,从而保持最充分的自由度。另外,后现代主义作家认为,要表现世界的混乱性,人生的悲剧性,只要表现生活的荒诞性即可。在作品中表现为各种成分相互分解、颠倒,内容重复,人物怪异,情节发展扑朔迷离,荒诞不经,不受因果关系制约,内容前后矛盾,残缺不全,没有一致的终极意义可以寻求。

后现代主义文学打破了精英文学与大众文学的界限,出现了明显的亚文学倾向。“纯文学”、“严肃文学与大众文学、通俗文学、乡土文学等之间的界限日益模糊,它们之间已不再有明确绝对的分野。后现代主义文学更多地从科幻小说、西部小说、通俗小说以及一些被看成亚文学的体裁作品中汲取养料,出现了诸如元小说,超级小说、超小说、寓言小说,新新小说、“黑色幽默”、荒诞派戏剧、色情小说,西部小说,流行文学等形形色色的文学样式。有的甚至以大众化的,诸如贺卡祝词、明信片、流行歌词、影视文学、广告等文化消费品的形式出现,从而形成文学的多元化格局。

在艺术手法上,后现代主义文学注重艺术形式与艺术技巧的创新,表现出随意性、不确定的特征。作家追求写作(文本)快乐的艺术态度。作品内容被形式所替代,即被文体的语词、句法、反讽性修辞效果所替代。叙事中心、整体性、统一性被非中心、局部性、偶发性、非连续性的叙事游戏所取代。写作态度、生存态度与文本制作形式趋于同步,通过极度的嘲弄,想象性地把那些无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而写作与阅读在其中获得瞬间的快感。文学观念首先是作为创作主体自身快乐的一种游戏意识形式而出现的。在文本制作中,突出过程、行为、事件、语象、上下文、形式技巧等,反对解释作品。罗伯-格里耶说:“读者只须观察作品所描写的各种事物、动作、言语和结局,毋须寻找超出或少于他原有生活和死亡中的意义。”强调作家的创作和读者的阅读只是为享受创作或阅读的愉悦,是一种表演操作和体验过程。后现代主义作品注重表达的是“叙述话语”本身。话语和语言结构,成了后现代主义文学的艺术传达基础,表现出无选择性、无中心意义、无完整性,甚至是“精神分裂式”的表述特征。作品中出现了冗长曲折的句子,语无伦次的语词、对话独白、重复、罗列。大量运用蒙太奇手法拼贴画法和意识流手法。洛奇把后现代主义创作中的随意性、不确定性、无选择性的表现方法,归纳为6条原则:即矛盾(文本中的各种因素互相冲突悖离)、变更(对同一文本中叙述的事,可以更换不同的可能性,变更内容、情节、断裂作品叙述前后丧失必然性,没有因果关系)、随意(文本的随意组合,如可以任意拆装组合的“活页小说”等)、过度(有意识过度夸张性地运用某种修辞手法)、短路(情节内容在发展进程中突然中断,让读者参与对文本的阐释、解析与再创作)。其作品总体上体现出反讽嘲弄,黑色幽默的美学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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