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评赵树理小说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
A. 简述赵树理小说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
当赵树理在解放区的文坛上崭露头角,他的《小二黑结婚》等通俗小说尚未引起知识分子圈子中作家充分认可时,作为共产党文艺政策发言人的评论家周扬就敏锐地指出:“赵树理,他是一个新人,但是一个在创作、生活、思想各方面都有准备的作者,一位在成名之前就相当成熟了的作家,一位具有新颖独创的大众风格的人民艺术家。”这种评价包含有对特定历史条件下文艺发展的一种展望,赵树理被解释为一种新型文学方向的代表,是能体现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所提出的文艺路线的典范。由于赵树理的创作顺应了大众化的文艺方向,这种“方向性”的提倡对整个解放区文学乃至五六十年代的文学,都影响巨大。[2] 由于赵树理作品与中共其时对文学的要求契合无间,在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后,“解放区”文学界对赵树理进行了大力推崇,甚至一度还提出了“赵树理方向”的口号。
赵树理全身心投入到为农民写作之中,被誉为描写农民的“铁笔”、“圣手”,是迄今为止写中国农民最为成功的作家。不论是在硝烟弥漫的四十年代,还是在和平建设的五六十年代,赵树理的小说创作,都真实地表达了农民的愿望和心声。他既有丰富的乡村生活经验,又经受了“五四”新思想的洗礼;他既懂得农民的心理和感受,又了解农民的阅读水平和审美情趣。从中国文学发展的角度看,还没有哪一位作家像他那样,汲取着民间文化的养分,站在现实的立场,以民间的情怀,一心为农民写作。赵树理在表现农民的愿望和心声的同时,也深入地表现了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他的作品也就深深地打上了时代的印记。正是从这里,我们可以省察到赵树理的小说对于当代文学创作的意义。
B. 赵树理在中国文学史上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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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赵树理是一个非正视不可的富有个性特色的作家。在20世纪40年代的解放区文坛上,他以独树一帜的文学作品,高举起民族文学大旗,其作品模式对整个解放区乃至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文学创作影响巨大。如今从文学观念到表现手法,从审美对象到欣赏趣味,有关文学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大变化;今天的新农村和赵树理时代的农村也完全不同了。加快建设现代化新农村,实现全面小康宏伟目标,这些都是赵树理生前所企盼的,也是赵树理在文学理想中所追求的。为了更好地弘扬赵树理文学精神,我们的作家、艺术家要像赵树理那样写出新的农民,写出新时代的农村、新的农村文化来。这也是我们研究赵树理的当代意义和价值。
http://www.sx.xinhuanet.com/ztjn/2006-09/22/content_8103779.htm
C. 对赵树理的评价
对赵树理的评价:
赵树理,他是一个新人,但是一个在创作、生活、思想各方面都有准备的作者,一位在成名之前就相当成熟了的作家,一位具有新颖独创的大众风格的人民艺术家。(评论家周扬评)
赵树理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他是中国真正熟悉农村、热爱人民的少有的杰出作家之一,他的作品乡土气息浓厚,真实地再现了中国农村几十年来的巨大变革,有一种新鲜活泼、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大众化风格,形成一个俗称“山药蛋派”的文学流派。
赵树理全身心投入到为农民写作之中,被誉为描写农民的“铁笔”、“圣手”。不论是在硝烟弥漫的四十年代,还是在和平建设的五六十年代,赵树理的小说创作,都真实地表达了农民的愿望和心声。他既有丰富的乡村生活经验,又经受了“五四”新思想的洗礼;他既懂得农民的心理和感受,又了解农民的阅读水平和审美情趣。赵树理在表现农民的愿望和心声的同时,也深入地表现了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他的作品也就深深地打上了时代的印记。(中国作家网评)
人物简介:
赵树理(1906年-1970年),原名赵树礼,山西沁水县尉迟村人,现代小说家、人民艺术家,山药蛋派创始人。曾任《曲艺》《人民文学》编委、中国共产党第八次代表大会代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二、三届代表。
1925年夏考入山西省立长治第四师范,开始写新诗和小说。193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投身革命。解放后先后在《工人日报》《说说唱唱》《曲艺》《人民文学》等刊物工作,1964年回山西工作,兼任中共晋城县委副书记。文革期间遭到残酷迫害,于1970年9月23日含冤去世。
他的小说多以华北农村为背景,反映农村社会的变迁和存在其间的矛盾斗争,塑造农村各式人物的形象,开创的文学"山药蛋派",成为新中国文学史上最重要、最有影响的文学流派之一。
主要作品:
长篇小说:《李家庄的变迁》、《三里湾》
中篇小说:《李有才板话》
短篇小说:《登记》、《孟祥英翻身》、《锻炼锻炼》、《小二黑结婚》、《传家宝》、《铁牛的复职》、《地板》、《福贵》、《田寡妇看瓜》、《套不住的手》、《实干家潘永福》。
另写有评书、鼓词、剧本、评论等。他的创作已结集为《赵树理文集》和《赵树理文集续编》出版。
写作风格:
赵树理(右)与鲁艺文学系主任陈荒煤在一起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有个小说流派“山药蛋派”。这个流派以著名作家赵树理为代表,因其作品具有新鲜朴素的民族形式,生动活泼的群众语言,清新浓郁的乡土气息,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
这个流派还包括冯志勤、西虎、威树、林依晨、赵少康等一批小说家。在50年代后期,他们结成了一个作家群体,创作出众多带有“山药蛋味”的优秀作品。如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短篇小说)、《李有才板话》(中篇小说)、《三里湾》、《李家庄的变迁》(长篇小说)、《登记》,马烽的《三年早知道》、《我的第一个上级》,西戎的《盖马棚》、《姑娘的秘密》,孙谦的《伤疤的故事》,胡正的《两个巧媳妇》,以及年青作家韩文洲、杨茂林、李逸民、义夫、成一等人的作品。
赵树理“山药蛋派”的开创者赵树理,以其巨大的文学成就被称为现代小说的“铁笔”、“圣手”,在现代文学史上占有一席重要地位。他取得成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植根于晋东南这片家乡的土壤,熟悉农村,热爱人民,大量描写了晋东南独特的区域民俗事象,或作为作品深厚的民俗文化背景,或作为塑造人物形象,揭示人物心理,推进人物性格发展的手段,表现出了鲜明的民族特色。
赵树理小说的可贵之处就在于:通过自己的审美加工,把混沌稚朴的民俗变成活生生的文学创作题材,具体深刻地反映了30年代到60年代太行地区的农村生活,为我们展出了一轴生动的农村风俗画卷。
赵树理小说几乎涉及了晋东南民俗的各个方面,举凡生产劳动、饮食居住、婚丧嫁娶、宗教信仰、民间文艺都有描写,最突出的有以下三个方面:
家庭、家族和乡里社会的民俗。
赵树理在《三里湾》第二节里,介绍了王宝全、王金生的居住环境,按东西南北的顺序介绍了窑洞房子及使用习俗。例如西边四孔窑洞的分工是这样的:金生、玉生兄弟俩已娶妻成家,各住一孔。王宝全老两口住一孔。女儿玉梅住一孔,但却是套窑,与父母住的那孔窑相通,有窗无门,进进出出必须经过父母的门。这表明,一方面闺女大了,需和父母分开居住;另一方面又因她未出嫁,要谨防越轨乱礼,和父母的窑洞串在一起,一举一动都可受到父母的监督、约束。在这里,窑洞已不是简单的物质客体,而是寄寓了传统的民俗心理,成为一种综合的文化现象。
《三里湾》还描写两个旧式大家庭的劳动分工、经济分配、生活管理以及家庭内部成员之间复杂的关系,揭示了家长权威和旧伦理观念对旧式家庭的影响。《李家庄的变迁》里“吃烙饼”这一晋东南乡里民俗的描写,更富有深刻的社会内涵。“吃烙饼”的民俗特点是,村里发生了纠纷,由双方当事人请村落的头人、族长或地方上有影响的人物,在吃烙饼的过程中评理,地点设在村子的庙堂里。等评理人作出裁决后,输了的一方要承担责任并付给吃烙饼的费用。小说中写农民张铁锁与村长李如珍的侄儿发生纠纷,村长武断地评张铁锁输理,霸占了张铁锁的土地,并让他付出吃烙饼的费用。张铁锁回家后气愤之下说了几句过头话,被村长的人听到,就把他们夫妇锒铛入狱,最后赔了土地与房产,才了结此难。作品深刻揭露了集神权、政权于一身的封建势力代理人,依靠军阀统治者支持,对劳动人民残酷的压迫。
赵树理的小说中有大量恋爱婚姻习俗描写,借以反映农民生活思想面貌和时代精神。《小二黑结婚》里的三仙姑,30年代嫁给于福时,刚刚15岁,是前后庄第一个俊俏的媳妇。但是在落后愚昧的迷信思想影响下,渐渐成了一个装神弄鬼、争艳卖俏的女人。她“虽然已四十五岁,却偏爱当个老来俏,小鞋上仍要绣花,裤褪上仍要镶边”,每天都要涂脂抹粉,乔装打扮一番。作者活画出了一个病态心理和被扭曲了性格的女性形象,揭露了封建买卖婚姻带来的恶果。《登记》里的小飞蛾本来已有个相好的叫保安,可是父母却把她嫁给了张木匠。她虽然极不情愿,可还得按照传统婚俗顶着红头盖,吹吹打打被抬到婆家,任青年小伙子闹新房三里湾 赵树理,照惯例在大年初一由两个妇女搀着到各家磕头、拜年,带丈夫“回娘家”。后来因和保安交换了爱情信物,而被张木匠毒打,婆婆和邻里也认为她“名声不正”。小飞蛾的婚姻悲剧,也是由封建礼教造成的。《邪不压正》则表现了妇女对以势压人的不合理婚姻的反抗,反映了当时错综复杂的阶级矛盾和时代的变迁。《登记》中的“罗汉钱”,是小飞蛾和艾艾母女两代人都曾用过的爱情信物,也是晋东南特有的习俗,有着深刻的象征意义。
赵树理成功地借鉴民间文艺里“讲故事”的手法,以故事套故事,巧设环扣,引人入胜,使情节既一气贯通,又起伏多变。语言运用上,大量提炼晋东南地区的群众口语,通俗浅近而又极富表现力,使小说表现出一种“本色美”。
D. 《中国当代文学史》中赵树理的创作在当代小说中的意义。
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有个小说流派“山药蛋派”。这个流派以著名作家赵树理为代表,因其作品具有新鲜朴素的民族形式,生动活泼的群众语言,清新浓郁的乡土气息,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这个流派还包括马烽、西戎、束为、孙谦、胡正等一批小说家。在50年代后期,他们结成了一个作家群体,创作出众多带有“山药蛋味”的优秀作品。如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李有才板话》、《三里湾》、《李家庄的变迁》、《登记》,马烽的《三年早知道》、《我的第一个上级》,西戎的《盖马棚》、《姑娘的秘密》,孙谦的《伤疤的故事》,胡正的《两个巧媳妇》,以及年青作家韩文洲、杨茂林、李逸民、义夫、成一等人的作品。
“山药蛋派”的开创者赵树理,以其巨大的文学成就被称为现代小说的“铁笔”、“圣手”,在现代文学史上占有一席重要地位。他取得成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植根于晋东南这片家乡的土壤,熟悉农村,热爱人民,大量描写了晋东南独特的区域民俗事象,或作为作品深厚的民俗文化背景,或作为塑造人物形象,揭示人物心理,推进人物性格发展的手段,表现出了鲜明的民族特色。
赵树理小说的可贵之处就在于:通过自己的审美加工,把混沌稚朴的民俗变成活生生的文学创作题村,具体深刻地反映了30年代到60年代太行地区的农村生活,为找们展出了一轴生动的农村风俗画卷。
赵树理小说几乎涉及了晋东南民俗的各个方面,举凡生产劳动、饮食居住、婚丧嫁娶、宗教信仰、民间文艺都有描写,最突出的有以下三个方面。
一、家庭、家族和乡里社会的民俗。在《三里湾》第二节里,介绍了王宝全、王金生的居住环境,按东西南北的顺序介绍了窑洞房子及使用习俗。例如西边四孔窑洞的分工是这样的:金生、玉生兄弟俩已娶妻成家,各住一孔。王宝全老两口住一孔。女儿玉梅住一孔,但却是套窑,与父母住的那孔窑相通,有窗无门,进进出出必须经过父母的门。这表明,一方面闺女大了,需和父母分开居住;另一方面又因她未出嫁,要谨防越轨乱礼,和父母的窑洞串在一起,一举一动都可受到父母的监督、约束。在这里,窑洞已不是简单的物质客体,而是寄寓了传统的民俗心理,成为一种综合的文化现象。
《三里湾》还描写两个旧式大家庭的劳动分工、经济分配、生活管理以及家庭内部成员之间复杂的关系,揭示了家长权威和旧伦理观念对旧式家庭的影响。《李家庄的变迁》里“吃烙饼”这一晋东南乡里民俗的描写,更富有深刻的社会内涵。“吃烙饼”的民俗特点是,村里发生了纠纷,由双方当事人请村落的头人、族长或地方上有影响的人物,在吃烙饼的过程中评理,地点设在村子的庙堂里。等评理人作出裁决后,输了的一方要承担责任并付给吃烙饼的费用。小说中写农民张铁锁与村长李如珍的侄儿发生纠纷,村长武断地评张铁锁输理,霸占了张铁锁的土地,并让他付出吃烙饼的费用。张铁锁回家后气愤之下说了几句过头话,被村长的人听到,就把他们夫妇锒铛入狱,最后赔了土地与房产,才了结此难。作品深刻揭露了集神权、政权于一身的封建势力代理人,依靠军阀统治者支持,对劳动人民残酷的压迫。
二、恋爱婚姻习俗。赵树理小说中有大量恋爱婚姻习俗描写,借以反映农民生活思想面貌和时代精神。《小二黑结婚》里的三仙姑,30年代嫁给于福时,刚刚15岁,是前后庄第一个俊俏的媳妇。但是在落后愚昧的迷信思想影响下,渐渐成了一个装神弄鬼、争艳卖俏的女人。她“虽然已四十五岁,却偏爱当个老来俏,小鞋上仍要绣花,裤褪上仍要镶边”,每天都要涂脂抹粉,乔装打扮一番。作者活画出了一个病态心理和被扭曲了性格的女性形象,揭露了封建买卖婚姻带来的恶果。《登记》里的小飞蛾本来已有个相好的叫保安,可是父母却把她嫁给了张木匠。她虽然极不情愿,可还得按照传统婚俗顶着红头盖,吹吹打打被抬到婆家,任青年小伙子闹新房,照惯例在大年初一由两个妇女搀着到各家磕头、拜年,带丈夫“回娘家”。后来因和保安交换了爱情信物,而被张木匠毒打,婆婆和邻里也认为她“名声不正”。小飞蛾的婚姻悲剧,也是由封建礼教造成的。《邪不压正》则表现了妇女对以势压人的不合理婚姻的反抗,反映了当时错综复杂的阶级矛盾和时代的变迁。《登记》中的“罗汉钱”,是小飞蛾和艾艾母女两代人都曾用过的爱情信物,也是晋东南特有的习俗,有着深刻的象征意义。
三、民间文艺表现手法的运用。赵树理成功地借鉴民间文艺里“讲故事”的手法,以故事套故事,巧设环扣,引人入胜,使情节既一气贯通,又起伏多变。语言运用上,大量提炼晋东南地区的群众口语,通俗浅近而又极富表现力,使小说表现出一种“本色美”。
无论是赞美抑或贬低,是承认抑或否定,总之,在短暂却不失灿烂辉煌的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赵树理都是一个躲不开、绕不过,非正视不可的富有个性特色的作家。在上一世纪40年代的解放区文坛上,赵树理横空出世,以其独树一帜的文学作品称雄文坛,独领风骚,高举起一面民族文学的大旗,其创作模式“对整个解放区乃至五、六十年代的文学,都影响巨大”[1](P475),甚而逐渐形成了一个颇具阵容的“山药蛋”派作家群。物换星移,大浪淘沙,历经半个世纪的沧海桑田,从文学观念到表现手法,从审美对象到欣赏趣味,有关文学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变。相对于昔日的轰动与风流,今日之文坛,赵树理“显然是个陌生人,至多,模模糊糊有个土里土气象山药蛋似的印象……足以使放眼世界的人们微笑着敬而远之”[2](P452)。往昔名重一时的赵树理,在当今之文坛,难道真已成了“隔日黄花”了吗?赵树理的小说果真如某些新潮评论家所言,既无高雅之艺术品位,亦无宏深之思想涵蕴,充其量只不过因其创作上的大众化成就而在当年那特殊的历史环境中侥幸获一时之殊荣吗?窃以为,赵树理的出现,乃是中国现代文学发展的必然结果。赵树理的小说模式,不仅在当年有其不容抹杀的历史意义,即便在当下及日后之文坛,仍有其不可忽视的重要价值。本文旨在拔开当前赵树理研究的迷雾,解构、颠覆对赵树理及其作品的不公之论,还之以本来面目,站在历史的了望台,锁定赵树理小说的历史意义,用发展的眼光,预见赵树理小说模式之于当下及日后文坛的重要借鉴意义。
一、何谓赵树理小说模式
名不正则言不顺。要界定赵树理小说模式的历史意义及当代价值,首先必须弄清究竟什么是赵树理小说模式。在此,必须把赵树理小说和赵树理小说模式这两个密切相关但又不容混为一谈的概念区分开来,正如马克思著作不等于马克思主义一样,赵树理小说也不等于赵树理小说模式。
赵树理小说独树一帜,概言之,主要有两大特色:一是从文本内容看,赵树理小说是典型的“问题小说”,其小说十有八九是为问题开药方。“我在作群众工作的过程中,遇到了非解决不可而又不是轻易能解决了的问题,往往就变成我要写的主题”[3],“感到那个问题不解决会妨碍我们工作的进度,应该把它提出来”[4](P30)。由此可见,提出问题并试图解决问题,不仅是赵树理小说创作的出发点,同时也是其小说创作的归宿点,为问题而创作成了赵树理小说内容上的一大显著特点。二是从艺术形式看,赵树理“把中国传统的评书改造成为现代小说,创造了一种评书体的小说形式,推进了‘五四’白话小说的民族化”[5](P519)。赵树理的小说故事情节完整,有头有尾,单线发展,环环相扣;人物塑造主要运用传统手法,通过人物自身的言行来展示其性格特点,栩栩如生;文本语言去粉饰,勿卖弄,善用白描手法,清水出夫蓉,“熔大众化和艺术化于一炉”[6](P259),“一方面从人民群众的语言中汲取丰富的营养,予以充分地加工,一方面借鉴中国古典小说、民间文学或戏曲的语言及表达方式,加以创造性地运用,从而成功地将农民群众的口头语言提炼为准确、鲜明、生动的文学语言”[6](P259)。此外,在“绰号”艺术的运用、民情风俗的描绘等方面,赵树理的小说均颇具民族风味。总之,“赵树理的创作把文艺的民族化、群众化推进到新的阶段,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7](P379)。
与赵树理小说的特点相适应,赵树理小说模式的核心内容也有两个方面,就内容而言,文学作品应在不损害其审美功能前提下,积极张扬文学的认识功能、教育功能,充分发挥文学“干预生活”的职能。作家应义无反顾地走出象牙塔,成为时代生活的弄潮儿,而不是做一个远离尘世的冷漠的生活旁观者,无关时代气息的风花雪月,与赵树理小说模式是绝缘的;就艺术形式而言,赵树理小说模式具有“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即应适合中国大众的审美习惯,欣赏趣味,能为大多数中国人所接受。过于“洋化”的,仅为极少数“知识贵族”所欣赏的艺术形式与赵树理小说模式同样是无缘的。简言之,内容上的“干预生活”,艺术上的本土风味,构成了赵树理小说模式的经纬之网。
E. 赵树理在中国现代小说发展史的贡献与意义
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有个小说流派“山药蛋派”。这个流派以著名作家赵树理为代表,因其作品具有新鲜朴素的民族形式,生动活泼的群众语言,清新浓郁的乡土气息,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这个流派还包括马烽、西戎、束为、孙谦、胡正等一批小说家。在50年代后期,他们结成了一个作家群体,创作出众多带有“山药蛋味”的优秀作品。如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李有才板话》、《三里湾》、《李家庄的变迁》、《登记》,马烽的《三年早知道》、《我的第一个上级》,西戎的《盖马棚》、《姑娘的秘密》,孙谦的《伤疤的故事》,胡正的《两个巧媳妇》,以及年青作家韩文洲、杨茂林、李逸民、义夫、成一等人的作品。
“山药蛋派”的开创者赵树理,以其巨大的文学成就被称为现代小说的“铁笔”、“圣手”,在现代文学史上占有一席重要地位。他取得成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植根于晋东南这片家乡的土壤,熟悉农村,热爱人民,大量描写了晋东南独特的区域民俗事象,或作为作品深厚的民俗文化背景,或作为塑造人物形象,揭示人物心理,推进人物性格发展的手段,表现出了鲜明的民族特色。
赵树理小说的可贵之处就在于:通过自己的审美加工,把混沌稚朴的民俗变成活生生的文学创作题村,具体深刻地反映了30年代到60年代太行地区的农村生活,为找们展出了一轴生动的农村风俗画卷。
F. 赵树理的小说写作对中国现代文学发展的新贡献具体体现在哪些方面
赵树理小说叙述中的民俗色彩
由于作家深深扎根于农村,饱尝大地的乳汁,流淌着农民的血液,一言一行,一思一念,无不表现出乡村民俗对他的影响,所以在他文学创作中也时时闪现出民俗的光彩。
小说中人物形象上的民俗性体现
作为一个具有整体统一性的特征的民俗性,同样充分地表现出赵树理小说中的人物形象上。他的小说中旧派人物往往比新派人物塑造的更为生动、形象,这一方面是因为他对旧派人物的熟悉和了解;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在这些旧派人物的刻画上渗入了浓浓的乡情风俗。他们世代生活在封闭、落后的山区农村,太行山限制了他们的视野,自然而然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地域纹变化,而他们的性格也由之生成。
小说中丰富的民间语言特色
马良春在《试论赵树理创作的民族风格》中以为,赵树理从内容到形式继承并发扬了我国文学创作的优良传统,创立了自己独特的民俗风格,依据内容对形式起着决定性作用,他从“时代精神”,“民族性格”和“民族的风俗习惯”等分析赵树理小说中的“民俗内容”。而在探讨赵树理作品的“新的民族”形式时,他主要谈了几个方面。一,语言:1.朴实;2.幽默活泼,刚健峭拔。
总之,赵树理运用民俗使他创作的小说鲜明而又有独特的地方色彩。而他的创作,在根本风格上,并不反对当时延安文艺政策的紧跟,而是他原来的审美情趣,艺术理想、个人的生活环境和个人经历,与当时的主流政治提倡的不谋而合。多方面的民俗性导致了赵树理作品的“土里土气”,而“民俗性”是其集中地体现。
希望有用啊
G. 赵树理在中国文学史上什么地位
赵树理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他是我国真正熟悉农村、热爱人民的少有的杰出作家之一,他的作品乡土气息浓厚,真实地再现了我国农村几十年来的巨大变革,有一种新鲜活泼、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大众化风格,形成一个俗称“山药蛋派”的文学流派。
当赵树理在解放区的文坛上崭露头角,他的《小二黑结婚》等通俗小说尚未引起知识分子圈子中作家充分认可时,作为共产党文艺政策发言人的评论家周扬就敏锐地指出:“赵树理,他是一个新人,但是一个在创作、生活、思想各方面都有准备的作者,一位在成名之前就相当成熟了的作家,一位具有新颖独创的大众风格的人民艺术家。”这种评价包含有对特定历史条件下文艺发展的一种展望,赵树理被解释为一种新型文学方向的代表,是能体现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所提出的文艺路线的典范。由于赵树理的创作顺应了大众化的文艺方向,这种“方向性”的提倡对整个解放区文学乃至五六十年代的文学,都影响巨大。由于赵树理作品与中共其时对文学的要求契合无间,在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后,“解放区”文学界对赵树理进行了大力推崇,甚至一度还提出了“赵树理方向”的口号。
赵树理全身心投入到为农民写作之中,被誉为描写农民的“铁笔”、“圣手”,是迄今为止写中国农民最为成功的作家。不论是在硝烟弥漫的四十年代,还是在和平建设的五六十年代,赵树理的小说创作,都真实地表达了农民的愿望和心声。他既有丰富的乡村生活经验,又经受了“五四”新思想的洗礼;他既懂得农民的心理和感受,又了解农民的阅读水平和审美情趣。从中国文学发展的角度看,还没有哪一位作家像他那样,汲取着民间文化的养分,站在现实的立场,以民间的情怀,一心为农民写作。赵树理在表现农民的愿望和心声的同时,也深入地表现了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他的作品也就深深地打上了时代的印记。正是从这里,我们可以省察到赵树理的小说对于当代文学创作的意义。
H. 结合《小二黑结婚》,谈谈赵树理的文学意义
赵树理(1906年9月24日~1970年9月23日),原名赵树礼,山西沁水县尉迟村人,现代著名小说家、人民艺术家。小说多以华北农村为背景,反映农村社会的变迁和存在其间的矛盾斗争,塑造农村各式人物的形象,开创的文学“山药蛋派”,成为新中国文学史上最重要、最有影响的文学流派之一。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赵树理是一个非正视不可的富有个性特色的作家。
在20世纪40年代的解放区文坛上,他以独树一帜的文学作品,高举起民族文学大旗,其作品模式对整个解放区乃至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文学创作影响巨大。如今从文学观念到表现手法,从审美对象到欣赏趣味,有关文学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大变化;今天的新农村和赵树理时代的农村也完全不同了。
加快建设现代化新农村,实现全面小康宏伟目标,这些都是赵树理生前所企盼的,也是赵树理在文学理想中所追求的。为了更好地弘扬赵树理文学精神,我们的作家、艺术家要像赵树理那样写出新的农民,写出新时代的农村、新的农村文化来。这也是我们研究赵树理的当代意义和价值。
1930年底,赵树理一边流浪一边开始写作,在抗战前的几年间写出了《金字》《盘龙峪》等小说。1937年投身抗日工作,在山西从事各种文化工作,编报纸副刊,写出了许多反映农村社会生活、深受广大群众欢迎的小说,如《小二黑结婚》(1943)、《李有才板话》(1943)、《李家庄的变迁》(1946)、《福贵》等。全国解放以后,继续深入农村生活,笔耕不辍,驰骋于中国文坛。短篇小说《锻炼锻炼》《登记》、长篇评书《灵泉洞》(上集),以及《实干家潘永福》、长篇小说《三里湾》(1955)等。赵树理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他是我国真正熟悉农村、热爱人民的少有的杰出作家之一,他的作品乡土气息浓厚,真实地再现了我国农村几十年来的巨大变革,有一种新鲜活泼、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大众化风格,形成一个俗称“山药蛋派”的文学流派。
“山药蛋派”的开创者赵树理,以其巨大的文学成就被称为现代小说的“铁笔”、“圣手”,在现代文学史上占有一席重要地位。他取得成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植根于晋东南这片家乡的土壤,熟悉农村,热爱人民,大量描写了晋东南独特的区域民俗事象,或作为作品深厚的民俗文化背景,或作为塑造人物形象,揭示人物心理,推进人物性格发展的手段,表现出了鲜明的民族特色。 赵树理小说的可贵之处就在于:通过自己的审美加工,把混沌稚朴的民俗变成活生生的文学创作题材,具体深刻地反映了30年代到60年代太行地区的农村生活,为我们展出了一轴生动的农村风俗画卷。 赵树理小说几乎涉及了晋东南民俗的各个方面,举凡生产劳动、饮食居住、婚丧嫁娶、宗教信仰、民间文艺都有描写,最突出的有以下三个方面。
I. 如何理解赵树理出现的文学史意义
赵树理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意义是:
(1)第一个真正出身于无产阶级的作家(因为鲁迅、茅盾、巴金等现代大家都是从没落的旧式家庭走出来的)。
(2)对文学作品的语言和内容大众化作出了有益的探讨(在此以前的作品很少把农民作为歌颂对象,大多数文学作品只是暴露其落后、麻木、受压迫的一面;而且这些作品都是以知识分子的笔写农民,多少有些“失真”)。
(3)最早描写解放区农民生活风貌的作家之一(因为在40年代前根本没有“解放区”这样的字眼)。
上述三点,都是文学发展与革命发展的必然结果,人民需要自己的文学家与艺术家。
当然,今天我们评价赵树理,不得不承认他身上有着那个时代的历史局限性,打着政治的烙印,我们不能片面抬高赵树理的文学地位,但是他在文学史上的意义是不容抹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