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派小说对现代小说的影响
A. 通过受戒在新时期文学史上的影响和在中国20世纪小说散文化传统中的地位,说明王小说对当代小说文体的影响。
20世纪40年代汪曾祺在文坛崭露头角,80年代初期重返文坛后,他的小说创作无论题材、人物还是叙事方式、情感格调,都与“伤痕”、“反思”文学拉开了距离,显示出“陌生化”的倾向。他始终是一个边缘化的作家。汪曾祺之于新时期文学的意义是一个具有文学史价值的命题,他使人们对于“什么是真正的小说”有了全新的认识。汪曾祺在新时期文坛的出现绝不仅仅具有形式革命的意义,而更具有观念革命的意义。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所作的开拓都是首屈一指的。
1980年发表在《北京文学》l0月号上的汪曾祺的《受戒》才是具有全新意义的小说。正如马风所说:“真正使新时期小说步入新的历史门槛的,应该是手里擎着《受戒》的汪曾祺。”《受戒》让人们看到了小说的另一种写法,从选材到技巧都令人耳目一新。“新”在与“十七年”形成的小说创作态势表现出格外明显的差异和隔膜,这一点恐怕是以《伤痕》和《班主任》为代表的“伤痕”、“反思”文学所无法相比的,汪的小说促使人们思考到底“什么是真正的小说”。同期美国的一所大学把《受戒》编入教材,将它作为研究中国新时期文学的标本。评论家李庆西认为,汪氏小说是一种新笔记体小说,它体现着一种新的小说观念,这种自由、随意的文体将文学从一种既定的对客体的认识手段转化为对主体的自我体验,正在这一点上,它开拓了现代小说的天地。它的价值或许在于“它为今后的形态发展进行着艺术准备。它在艺术的高级层次上对小说技巧作出了富于诗意的概括,揭示着小说审美关系和叙事形态变革的可能途径。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是实验性作品,是面向未来的先锋派”。
汪曾祺对新时期小说观念发生影响的同时,也以“小说写什么”给人们以启发。汪曾祺的小说题材绝大多数取自民间,主要以其早期生活的地方为背景,反映的是一种民间生存方式和生活态度。“通常意义上不真实的故事,在民间却会有另一种评判标准,也自会有一种存在方式。”但走向民间并不意味着对知识分子精神的放弃,相反倒有可能使知识分子精神获得更有意义的一种存在形式,关键是看知识分子以怎样的价值立场和方式走向民间。汪曾祺试图在民间中把自己的精神追求与民间中富有活力的、自由的、生机勃勃的文化因素联系在一起,使自身的精神价值立场变得更有现实意义。他说:“我写《受戒》主要想说明人是不能受压抑的,反而应当发掘人身上美的诗意的东西,肯定人的价值,我写了人性的解放。”在《岁寒三友》、 《大淖记事》、《艺术家》等其他作品中都寄托了作者对健康自由的生命活力的礼赞及美好人性的向往。汪曾祺这种人道主义追求,反映了整个民族在经历了一场巨大挫折之后的情感抚慰与精神追寻。
认为汪曾祺走向民间就失去了启蒙精神和放弃了社会责任的承担,是对“民间”与“启蒙”的过于简单化的看法,汪曾祺在知识分子精神与民间精神的联系中不断赋予民间以新的内涵。正如陈思和先生在分析20世纪90年代以来小说创作的民间化倾向时指出,“民间立场并不说明作家对知识分子批判立场的放弃,只是换了知识者凌驾于世界之上的叙事风格,知识者面对着无限宽广、无所不包的民间的丰富天地,深感自身的软弱和渺小,他们一向习惯于把自己暴露在广场上让人敬慕瞻仰,现在突然感到将自身隐蔽在民间的安全可靠:以民间的伟大来反观自己的渺小,以民间的丰富来装饰自己的匮乏,他们不知不觉中适应了更为谦卑的叙事风格。”不可否认,汪曾祺对民间文化怀有强烈的情感认同,然而,这种认同并没有导致他放弃一个现代作家对民间文化应有的批判姿态,丧失现代性立场。民间文化中固然有许多民主性的精华,但是这些精华往往又和糟粕交杂在一起,构成了“藏污纳垢的独特形态”。汪曾祺在纷然杂陈的民问文化形态面前,保持冷静的头脑,对其糟粕做出理性的批判,表现出作家对民间文化形态中潜在的国民劣根性始终充满深刻的忧虑。汪曾祺关注的民间是“文人化”了的民间,这使他和刘绍棠、莫言等相区别。
汪曾祺小说的回忆性题材刻意反映民间生存状态,应和了现代主义作家从远古、从原始状态中寻找人性的对人生原型式的思考,也诱发了新时期中国文学中的寻根小说的产生,对寻根文学“原始生命派”、“忧患派”对生命内质的探索,对生命体验的传达,对人性的重建都有着启发意味。当然他们走得更远,做得更“西方化”一些。但是从钟阿城、贾平凹、韩少功等人的小说中,都可以寻找到一点汪曾祺的痕迹,不同的是,汪曾祺的“民间”虽然是一个离开今天有一定距离的民间,但毕竟还是一个今人所熟悉的实体,而寻根作家寻得的民间却是已带有非本土特征的观念意义上的民间。
汪曾祺对新时期文学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尤其是对中国现代派文学具有先导意义。“传统/现代”、“中/西”的冲突是20世纪中国文化的基本语境。汪曾祺是一个现实主义作家,但现代主义的文艺思想对他的创作影响很大。早在40年代,西南联大出身的汪曾祺就对现代小说的创作进行了系统理论思考及大胆实践。
汪曾祺的现代性因素中,最显著的莫过于他对传统语言观、小说叙事风格的突破了。汪曾祺是一位有着强烈的语言意识的作家,对新时期现代小说发生深刻影响的是他的“语言游戏”和“近似随笔”的写法。汪曾祺极力主张打破小说、诗歌和散文的界限,对“小说”这个概念进行一次冲决,并将这种理念融汇到他的创作中去。汪曾祺小说表现出强烈的反传统情绪,消解故事情节,强调小说氛围营造,推崇客观原则,以及作者与读者同构的美学观,为中国小说的进一步现代化开辟了道路,成为新时期小说文体的先锋人物。汪曾祺认为语言是本质的东西,写小说就是写语言,将语言由工具论提升到本体论。如果说汪曾祺对小说语言文化性的探寻还只是实现了新时期小说观念由传统向现代转型的话,那么汪曾祺对“语言游戏”的倡导则是对传统小说观念的一次彻底性的颠覆。作为这种颠覆的直接标志就是“先锋文学”的产生。马原被认为是新时期先锋小说的开拓者,但新时期以来,将小说与游戏最先结合起来的,恐怕是汪曾祺,自此,新时期小说创作进入了一个开放的多元的新时期。虽然“先锋文学”主要受国外“横向移植”的影响,受汪曾祺的影响并不显著,但汪曾祺对“语言游戏”的倡导和实践,在某种程度上恰好充当了先锋文学的肇始者和开山人,其给予“先锋文学”的点化和启示,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从这个意义上讲,汪曾祺的“语言游戏”开辟了一个文学新时代。
汪曾祺强调“一个当代中国作家应该是一个通人”。“我们很需要有人做中西文学的打通工作”,这里的“通”主要是指打通、沟通古今中外文学的工作。他自己就是这种打通工作的倡导者、实践者。汪曾祺认为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可以并存,并且可以溶合;民族传统与外来影响(主要是西方影响)并不矛盾,坚持20世纪的文学应更广地接受西方影响。但他不赞成中国有所谓纯粹的现代主义文学,认为新时期一些小说家借鉴了“荒诞”、“新写实”、“实验”等观念而意欲完全摈弃传统,这不是明智之举。汪曾祺既不一味地标榜传统,也不无度地认同现代,主张应从世界获得文学先锋性的资源,但他强调这种吸纳如不在中国体验中找到结合点,就不能立足存活。汪曾祺不赞成把现代派作为一个思想体系原封不动地搬到中国来,他一再重申:“关于现代派,我的意见很简单:在民族传统的基础上接受外来影响,在现实主义的基础上吸收现代派的某些表现手法。”“文化可以互相影响,互相渗透,但是一种文化就是一种文化,没有办法使一种文化和另一种文化完全一样。”汪曾祺对先锋派文学革命的矫枉过正所带来的负面效应的认识也是值得我们深入思考的。
一个作家无论怎样具有独创性,都无法脱离传统。传统总是潜移默化地渗入到每一个人的精神深处。作家只有在对传统继承的基础上进行创造,才能使传统得以发扬光大。在对传统的态度上,汪曾祺不是像“五四”作家那样持简单的否定方式,而是呼吁复兴民族文化和重塑民族文学。汪曾祺是较早意识到要把现代创作和传统文化结合起来的当代作家。和传统文化脱节,在他看来“是开国以后当代文学的一个缺陷”。“我希望能做到融奇崛于平淡,纳外来于传统,不今不古,不中不西”。伽达默尔说:“传统并不只是我们继承得来的一种先决条件,而是我们自己把它生产出来的,因为我们理解着传统的进展并且参与到传统的进展之中,从而也就靠我们自己进一步地规定了传统;”他主张:“时间距离并不是某种必须被克服的东西。……事实上,重要的问题在于把时间距离看成是理解的一种积极的创造性的可能性。”汪曾祺的选择在很大程度上意味着文人传统的“复活”与“转化”。“复活”是针对很长时间尤其是“文化大革命”十年人文传统的“断裂”而言的,“转化”则是指接受者赋予传统以“当代性”。汪曾祺是用现代意识观照传统,对传统进行了跨时代的打通融汇和借鉴,成功地实现了传统的创造性转化。总之,汪曾祺大力提倡的“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是经他丰富了内涵的新型的现实主义,新的民族传统,新的人文精神。汪曾祺的现代主义小说理想是“通过纯粹中国的气派与风格来表现的”,汪曾祺的现代小说理想是融汇了东西方美学理想的。
只是到汪曾祺的复出,新时期的文学才真正接通与40年代文学也就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关系。有人把他归入“新京派”之列,亦很有意义。如果以20世纪30年代京派作家为参照系,可发现现代文学对汪曾祺的影响以及他融人自己艺术个性上的重构,大体有如下几点:其一,京派文学作品中凝结了西方人道主义和中华民族传统的人本思想,偏重于表现长期凝固在乡野人物身上的原始强力和自然的质朴单纯,这在汪曾祺的新时期小说中都有所表现。此外,我们会发现汪曾祺与沈从文代表风格体现出中西方文化交汇的特点。其三,京派作家使鲁迅开端的抒情写意小说文体走向一个新阶段,汪曾祺将西方文学中纪德、里尔克、阿索林等的诗体小说、散文体小说与以废名、沈从文等为代表的京派抒情小说进行融汇,他的小说趋向诗化和散文化,淡化情节结构,融汇传统绘画的技法,注意诗意的建构和意境的营造,把中国抒情小说推向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可以说,从“五四”到“新时期”,中国现代抒情小说这条审美线索一直或隐或显地存在着,汪曾祺是个不可或缺的连接点。在他的影响下,许多青年作家,如贾平凹、钟阿城、何立伟等,在创作上呼应着汪曾祺,使抒情小说在新时期获得了迅猛发展,这是当代文学史上从未有过的。
综上所述,汪曾祺对新时期文学的影响是深远的,但这种影响又是不自觉的,正如他并不刻意追赶“现代”而具有现代意义。我们从汪曾祺的小说中可见庄子、归有光、契诃夫、阿索林、纪德、里尔克、伍尔夫、鲁迅、废名、沈从文等古今中外文学家的影子,这使他的小说成为20世纪80年代当代文学与40年代现代文学的一个“中介”。汪曾祺的小说创作在兼收并蓄、博采精粹的同时表现出鲜明的艺术个性。他继承传统又打破了传统,进行了多元化重构,小说有这样写的吗?一时间争议纷起。正如钱理群先生所说:汪曾祺是个很难归类的独特的小说家。所以说,你根本无法用某一种定义去框定汪曾祺的小说,它就是它,无法复制,不可重述。这也正是汪曾祺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特殊地位所在。
B. 沈从文讽刺小说对当代有什么影响
《顾问官》展现出沈从文作品的另一风格,他在讽刺艺术方面的才能在这篇短篇小说中表现得相当突出,提醒我们作为抒情作家沈从文还有另一面。
暴露无遗。这种人的特点是皮厚、油滑、看准了时机,该出手时就出手。
小说的讽刺才能在本篇中是相当突出的。揭露了地方政治的腐败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无官不贪,腐败已经成了心照不宣的事儿,当然为了能担任肥缺,少不了运作,走路子。
小说妙就妙在这顾问上了赌桌。“这一来,当地一个知识阶级暂时就失踪了。”在这里,知识阶级是有钱阶级的同义词。“暂时”一词用得妙,既然顾问官混迹官场,他今后还有这样的机会,况且输给的是师长大人,那么师长大人一高兴,又临时委派一个肥缺,那也说不准。在今天,不是有人想腐败,还送礼无门呢。
作者在《八骏图》的自存本上《顾问官》一文下题注:“这是熊彬臣画相,熟他的人方明白十分准确生动。”可见《顾问官》一文并不完全是艺术虚构,在生活中是有原形的。《顾问官》的讽刺艺术是十分高超的。他表现在把人物放在特定的环境里,大环境的腐败使得顾问官这一类人物应运而生。其人腐败行为是人人皆知,有过短时间的拘留、查办,但却能屡次东山再起,可见在官场中腐败的普遍性。小说即使写顾问官这样一个贪鄙小吏,也写他对家庭和子女还是有爱心的,作品讽刺锋芒所指,直指那个社会的腐败风气。
C. 京派的京派小说
沈从文:《边城》“湘西世界”是沈从文理想人生的缩影,而《边城》则是沈从文“湘西世界”的集中代表。因此,可以说,沈从文不仅把《边城》看成是一座供奉着人生理想的“希腊小庙”,而且,在这座小庙里还供奉着他的文学理想。在这座小庙里,不仅有他崇拜的代表着自然人性的理想人物,也不仅有他向往的代表着自然人性的理想生活,而且,还有他追求的代表着自然天性的理想文体。在这些理想人物身上,闪耀着一种神性的光辉,体现着人性中原本就存在的、未被现代文明侵蚀和扭曲的庄严、健康、美丽和虔诚。 沈从文笔下的《边城》
在《边城》等描写湘西生活的作品中,可以看到,该叙事就叙事,该抒情就抒情,散文的笔法和诗歌的意境成为小说的主体,现实与梦幻,人生和自然,就这样随着简单的故事发展而水乳交融地掺和在一起。也许,沈从文正是在这不经意间创造出了自己的理想文体:诗化抒情小说。
废名
废名(1901~1967),原名冯文炳,湖北黄梅人,小说家。曾为语丝社成员,师从周作人的风格,在文学史上被视为京派代表作家。1929年出版的《竹林的故事》是他的第一本小说集,属乡土文学。废名的代表作有长篇《桥》及《莫须有先生传》、《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等,后两部更在诗化的追求中透露出对现实荒诞的讽刺。曾任北大中文系教授,是30年代颇具影响的京派作家。他的小说融西方现代小说技法和中国古典诗文笔调于一炉,文辞简约幽深,兼具平淡朴讷和生辣奇僻之美。这种独特的创作风格被誉为“废名风”,在中国现代小说发展史上产生过较大影响。
废名是个名气很大的作家,但读他作品的人却不多,因为他的文章曾被人们认为是第一的难懂,只有周作人和俞平伯是他的知音。他写的都是大部分人摸不着头脑的丈二散文,这又使一小部分人越发地想站到板凳上去摸它。废名承认他在写作表现手法上是“分明受了中国诗词的影响,写小说同唐人写绝句一样,不肯浪费语言。”废名的小说以“散文化”闻名,他将周作人的文艺观念引至小说领域加以实践,融西方现代小说技法和中国古典诗文笔调于一炉,文辞简约幽深,兼具平淡朴讷和生辣奇僻之美。这种独特的创作风格被誉为“废名风”,对其后的沈从文等京派作家产生了一定影响,甚至在40年代的汪曾祺身上,也可以找到他的影子。
汪曾祺
汪曾祺(1920年03月05日——1997年05月16日),江苏高邮人,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所作《大淖记事》获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比较有影响的作品还有《受戒》、《异秉》等。所作小说多写童年、故乡,写记忆里的人和事,在浑朴自然。清淡委婉中表现和谐的意趣。他力求淡泊,脱离外界的喧哗和干扰,精心营构自己的艺术世界。自觉吸收传统文化,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显示出沈从文的师承。在小说散文化方面,开风气之先。 汪曾祺所作的画,也是他小说中描绘的意境
汪曾祺在中国当代文坛上的贡献,就在于他对“大文化”“大话语”“大叙事”的解构,在于他对个体生存的富有人情味的真境界的昭示和呼唤,在于他帮助人们发现了就在自己身边的“凡人小事”之美。美在身边,美在本分。汪曾祺散文的精神气质和艺术神韵之所以能对读者产生强大的魅力,就在于他对“凡人小事”的审视,能做到自小其“小”,以小见大,而不是自大其“小”,以小媚“大”。
D. 京派文学的意义是什么
所谓“京派”是指30年代以北平的作家为主体而形成的一个文学流派。 京派主要成员有三部分人:一是二十年代末期语丝社分化后留下的偏重讲性灵、趣味的作家,象周作人、废名(冯文炳)、俞平伯;二是新月社留下的或与《新月》月刊关系较密切的一部分作家,象梁实秋、凌叔华、沈从文、孙大雨、梁宗岱;三是清华、北大等校的其他师生,包括一些当时开始崭露头角的青年作者,象朱光潜、李健吾、何其芳、李广田、卞之琳、萧乾、李长之等。这些成员的思想、艺术倾向并不完全一致,但在三十年代前半期,他们在文学事业上有共同的趋向和主张,在创作上也有共同的审美理想和追求。具体来说,在文学观念上,京派既反对文学成为政治的附庸,也反对文学的商业化倾向,而是强调文学有着独立的人性的、美的价值。京派的文学创作植根于深厚的传统文化底蕴,更多地表现了对现代都市文明的质疑和批判,风格淡远隽永,在现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京派的主要阵地有:创刊于一九三一年、由废名,冯至编辑的《骆驼草》,沈从文自一九三三年九月开始接编的《大公报·文艺副刊》,创刊于一九三四年十月、由卞之琳、沈从文、李健吾等编辑的《水星》,创刊于一九三七年五月、由朱光潜编辑的《文学杂志》。 京派在散文和诗歌方面的代表人物是周作人、俞平伯、废名、何其芳、李广田、卞之琳,理论和批评方面的代表是梁实秋、朱光潜、沈从文、李健吾、李长之,小说方面的代表作家是废名、沈从文、芦焚、凌叔华、林徽因、萧乾。
E. 结合具体作品谈谈你对左翼小说与京派小说、新感觉派小说对现代都市生活的表现和贡
30年代以上海为中心的中国现代都市消费文化环境的形成和发展,使都市生活成为了当时的文学家们围绕着读者与市场展开新一轮争夺战的焦点。而对都市生活的表现,在当时也成了各大流派文学创作共同关注的热点之一,虽然形成了大致相同的批判立场和态度,但也各有特点:以茅盾为代表的左翼小说偏重社会分析和阶级批判;以沈从文为代表的京派小说较多地看到了现代文明背后的道德沦丧和人的自私贪婪,偏重于暴露知识分子精神上的庸俗卑劣;而以穆时英为代表的新感觉派小说则偏重于感觉的印象和人性的迷茫。
F. 什么是京派京派小说有什么特点老舍属不属于京派为什么试结合京派和老舍的具体作品加以说明
京派
求助编辑网络名片京派是30年代一个独特的文学流派,主要成员有、废名、沈从文、李健吾、朱光潜等。称之为"京派",是因为其作者在当时的京津两地进行文学活动。其作品较多在京津刊物上发表,其艺术风格在本质上较为一致。主要刊物有《文学杂志》、《文学季刊》、《大公报·文艺》。"京派"的基本特征是关注人生,但和政治斗争保持距离,强调艺术的独特品格。他们的思想是讲求"纯正的文学趣味"所体现出的文学本体观,以"和谐"、"节制"、"恰当"为基本原则的审美意识。沈从文是京派作家的第一人。使小说诗化、散文化,现实主义而又带有浪漫主义气息。
目录概念基本特征京派作家京派小说的艺术特色研究论文主要刊物京派小说京派聚会展开概念基本特征京派作家京派小说的艺术特色研究论文主要刊物京派小说京派聚会展开
编辑本段概念“京派”并没有正式的组织,只是一种名称的沿用。主要是指新文学中心南移到上海后,30年代继续活跃在京、津等地的作家群所形成的一个特定的文学流派,是强调宽大、强调审美、强调民族文化精神重造的纯文学流派。“京派”作家创作的小说就是京派小说,其文风淳朴,贴近底层人民的生活,所显现的是乡村中国的文学形态,其统一的审美感情是诚实、从容、宽厚的,为现代小说提供了比较成熟的抒情体和讽刺体样式。在现实主义的创作中融入浪漫主义的、表现主观个性的多种艺术手法。代表作是《边城》《萧萧》《长河》等。编辑本段基本特征京派的基本风貌、特征:赞颂纯朴、原始的人性美、人情美;扬抒情写意小说的长处,熔写实、记“梦”、象征于一炉;平和、淡远、隽永的风格;简约、古朴、活泼、明净的语言。与京派相对于的是海派。编辑本段京派作家京派作家基本由三部分人组成:一是20年代末语丝社分化留下的偏重讲性灵、趣味的作家。二是新月社留下的或与《新月》月刊关系较密切的一部分作家。三是清华、北大、燕京等大学的师生,包括一些当时开始崭露头角的青年作家。其中主要的小说作家有废名、凌叔华、沈从文、林徽因、芦焚、萧乾、汪曾祺等。编辑本段京派小说的艺术特色京派小说大都疏离政治,与政治斗争保持一定的距离,但看重人生,关注平民性,追求静穆的艺术境界。第一,着力描写淳朴、原始的人性美和人情美。如沈从文所描写的湘西世界人物,都那么淳厚、真挚、热情、善良、守信用、 重情义,自己生活水平很低却那么慷慨好客,粗犷到带点野蛮却又透露出诚实可爱,显示出一种原始古朴的人性美、人情美。京派作家注重人性美、人情美,还表现在他们喜欢用儿童的视角来写成人的世界。从林叔华的《弟弟》、《一件喜事》,林徽因的《吉安》、《文珍》,到萧乾的《篱下》、汪曾祺的《戴车匠》,儿童视角的广泛运用,真切地表现出京派作家的拳拳童心。这既说明他们对美好童年的深情眷恋,也反映了他们对未来人类社会、人性完美的无限向往。第二,京派小说把东方情调的诗情画意融合在乡风民俗的从容隽逸的描述中,形成了一种洋溢着古典式的和谐和浪漫性的超越的人间写实情致。这种乡土抒情小说,结构上以舒卷自如代替严谨拘束,情节上以故事的疏淡代替因果的坐实,它把小说的传统特征的一部分让位给诗和散文的因素,因而削减了小说的史诗力度,却增添了小说的抒情神韵。第三,语言上,形成了简约、古朴、活泼、明净的语言特色。既能吸收欧美文学语言的长处,又能吸收古典文学语言的营养,出色地运用自己的民族语言。
G. 京派文学对现代文学的贡献
京派:是30年代一个独特的文学流派,主要成员有周作人、废名、沈从文、李健吾、朱光潜等。称之为"京派",是因为其作者在当时的京津两地进行文学活动。其作品较多在京津刊物上发表,其艺术风格在本质上较为一致之处。主要刊物有《文学杂志》、《文学季刊》、《大公报·文艺》。"京派"的基本特征是关注人生,但和政治斗争保持距离,强调艺术的独特品格。他们的思想是讲求"纯正的文学趣味"所体现出的文学本体观,以"和谐"、"节制"、"恰当"为基本原则的审美意识。沈从文是京派作家的第一人。京派作家以表现"乡村中国"为主要内容,作品富有文化意蕴。京派作家多数是现实主义派,对现实主义有所发展变化,发展了抒情小说和讽刺小说。使小说诗化、散文化,现实主义而又带有浪漫主义气息。
H. 请结合具体作品谈谈你对左翼小说与京派小说、新感觉派小说对现代都市生活的表现和贡献。
时代不同,思想、韵味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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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汪曾祺的《受戒》在新时期文学中具有哪些历史意义
20世纪40年代汪曾祺在文坛崭露头角,80年代初期重返文坛后,他的小说创作无论题材、人物还是叙事方式、情感格调,都与“伤痕”、“反思”文学拉开了距离,显示出“陌生化”的倾向。他始终是一个边缘化的作家。汪曾祺之于新时期文学的意义是一个具有文学史价值的命题,他使人们对于“什么是真正的小说”有了全新的认识。汪曾祺在新时期文坛的出现绝不仅仅具有形式革命的意义,而更具有观念革命的意义。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所作的开拓都是首屈一指的。
普遍认为刘心武的《班主任》是新时期小说的开山之作,但从新的视角分析,1980年发表在《北京文学》l0月号上的汪曾祺的《受戒》才是具有全新意义的小说。正如马风所说:“真正使新时期小说步入新的历史门槛的,应该是手里擎着《受戒》的汪曾祺。”《受戒》让人们看到了小说的另一种写法,从选材到技巧都令人耳目一新。“新”在与“十七年”形成的小说创作态势表现出格外明显的差异和隔膜,这一点恐怕是以《伤痕》和《班主任》为代表的“伤痕”、“反思”文学所无法相比的,汪的小说促使人们思考到底“什么是真正的小说”。同期美国的一所大学把《受戒》编入教材,将它作为研究中国新时期文学的标本。评论家李庆西认为,汪氏小说是一种新笔记体小说,它体现着一种新的小说观念,这种自由、随意的文体将文学从一种既定的对客体的认识手段转化为对主体的自我体验,正在这一点上,它开拓了现代小说的天地。它的价值或许在于“它为今后的形态发展进行着艺术准备。它在艺术的高级层次上对小说技巧作出了富于诗意的概括,揭示着小说审美关系和叙事形态变革的可能途径。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是实验性作品,是面向未来的先锋派”。
汪曾祺对新时期小说观念发生影响的同时,也以“小说写什么”给人们以启发。汪曾祺的小说题材绝大多数取自民间,主要以其早期生活的地方为背景,反映的是一种民间生存方式和生活态度。“通常意义上不真实的故事,在民间却会有另一种评判标准,也自会有一种存在方式。”但走向民间并不意味着对知识分子精神的放弃,相反倒有可能使知识分子精神获得更有意义的一种存在形式,关键是看知识分子以怎样的价值立场和方式走向民间。汪曾祺试图在民间中把自己的精神追求与民间中富有活力的、自由的、生机勃勃的文化因素联系在一起,使自身的精神价值立场变得更有现实意义。他说:“我写《受戒》主要想说明人是不能受压抑的,反而应当发掘人身上美的诗意的东西,肯定人的价值,我写了人性的解放。”在《岁寒三友》、 《大淖记事》、《艺术家》等其他作品中都寄托了作者对健康自由的生命活力的礼赞及美好人性的向往。汪曾祺这种人道主义追求,反映了整个民族在经历了一场巨大挫折之后的情感抚慰与精神追寻。
认为汪曾祺走向民间就失去了启蒙精神和放弃了社会责任的承担,是对“民间”与“启蒙”的过于简单化的看法,汪曾祺在知识分子精神与民间精神的联系中不断赋予民间以新的内涵。正如陈思和先生在分析20世纪90年代以来小说创作的民间化倾向时指出,“民间立场并不说明作家对知识分子批判立场的放弃,只是换了知识者凌驾于世界之上的叙事风格,知识者面对着无限宽广、无所不包的民间的丰富天地,深感自身的软弱和渺小,他们一向习惯于把自己暴露在广场上让人敬慕瞻仰,现在突然感到将自身隐蔽在民间的安全可靠:以民间的伟大来反观自己的渺小,以民间的丰富来装饰自己的匮乏,他们不知不觉中适应了更为谦卑的叙事风格。”不可否认,汪曾祺对民间文化怀有强烈的情感认同,然而,这种认同并没有导致他放弃一个现代作家对民间文化应有的批判姿态,丧失现代性立场。民间文化中固然有许多民主性的精华,但是这些精华往往又和糟粕交杂在一起,构成了“藏污纳垢的独特形态”。汪曾祺在纷然杂陈的民问文化形态面前,保持冷静的头脑,对其糟粕做出理性的批判,表现出作家对民间文化形态中潜在的国民劣根性始终充满深刻的忧虑。汪曾祺关注的民间是“文人化”了的民间,这使他和刘绍棠、莫言等相区别。
汪曾祺小说的回忆性题材刻意反映民间生存状态,应和了现代主义作家从远古、从原始状态中寻找人性的对人生原型式的思考,也诱发了新时期中国文学中的寻根小说的产生,对寻根文学“原始生命派”、“忧患派”对生命内质的探索,对生命体验的传达,对人性的重建都有着启发意味。当然他们走得更远,做得更“西方化”一些。但是从钟阿城、贾平凹、韩少功等人的小说中,都可以寻找到一点汪曾祺的痕迹,不同的是,汪曾祺的“民间”虽然是一个离开今天有一定距离的民间,但毕竟还是一个今人所熟悉的实体,而寻根作家寻得的民间却是已带有非本土特征的观念意义上的民间。
汪曾祺对新时期文学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尤其是对中国现代派文学具有先导意义。“传统/现代”、“中/西”的冲突是20世纪中国文化的基本语境。汪曾祺是一个现实主义作家,但现代主义的文艺思想对他的创作影响很大。早在40年代,西南联大出身的汪曾祺就对现代小说的创作进行了系统理论思考及大胆实践。
汪曾祺的现代性因素中,最显著的莫过于他对传统语言观、小说叙事风格的突破了。汪曾祺是一位有着强烈的语言意识的作家,对新时期现代小说发生深刻影响的是他的“语言游戏”和“近似随笔”的写法。汪曾祺极力主张打破小说、诗歌和散文的界限,对“小说”这个概念进行一次冲决,并将这种理念融汇到他的创作中去。汪曾祺小说表现出强烈的反传统情绪,消解故事情节,强调小说氛围营造,推崇客观原则,以及作者与读者同构的美学观,为中国小说的进一步现代化开辟了道路,成为新时期小说文体的先锋人物。汪曾祺认为语言是本质的东西,写小说就是写语言,将语言由工具论提升到本体论。如果说汪曾祺对小说语言文化性的探寻还只是实现了新时期小说观念由传统向现代转型的话,那么汪曾祺对“语言游戏”的倡导则是对传统小说观念的一次彻底性的颠覆。作为这种颠覆的直接标志就是“先锋文学”的产生。马原被认为是新时期先锋小说的开拓者,但新时期以来,将小说与游戏最先结合起来的,恐怕是汪曾祺,自此,新时期小说创作进入了一个开放的多元的新时期。虽然“先锋文学”主要受国外“横向移植”的影响,受汪曾祺的影响并不显著,但汪曾祺对“语言游戏”的倡导和实践,在某种程度上恰好充当了先锋文学的肇始者和开山人,其给予“先锋文学”的点化和启示,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从这个意义上讲,汪曾祺的“语言游戏”开辟了一个文学新时代。
汪曾祺强调“一个当代中国作家应该是一个通人”。“我们很需要有人做中西文学的打通工作”,这里的“通”主要是指打通、沟通古今中外文学的工作。他自己就是这种打通工作的倡导者、实践者。汪曾祺认为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可以并存,并且可以溶合;民族传统与外来影响(主要是西方影响)并不矛盾,坚持20世纪的文学应更广地接受西方影响。但他不赞成中国有所谓纯粹的现代主义文学,认为新时期一些小说家借鉴了“荒诞”、“新写实”、“实验”等观念而意欲完全摈弃传统,这不是明智之举。汪曾祺既不一味地标榜传统,也不无度地认同现代,主张应从世界获得文学先锋性的资源,但他强调这种吸纳如不在中国体验中找到结合点,就不能立足存活。汪曾祺不赞成把现代派作为一个思想体系原封不动地搬到中国来,他一再重申:“关于现代派,我的意见很简单:在民族传统的基础上接受外来影响,在现实主义的基础上吸收现代派的某些表现手法。”“文化可以互相影响,互相渗透,但是一种文化就是一种文化,没有办法使一种文化和另一种文化完全一样。”汪曾祺对先锋派文学革命的矫枉过正所带来的负面效应的认识也是值得我们深入思考的。
一个作家无论怎样具有独创性,都无法脱离传统。传统总是潜移默化地渗入到每一个人的精神深处。作家只有在对传统继承的基础上进行创造,才能使传统得以发扬光大。在对传统的态度上,汪曾祺不是像“五四”作家那样持简单的否定方式,而是呼吁复兴民族文化和重塑民族文学。汪曾祺是较早意识到要把现代创作和传统文化结合起来的当代作家。和传统文化脱节,在他看来“是开国以后当代文学的一个缺陷”。“我希望能做到融奇崛于平淡,纳外来于传统,不今不古,不中不西”。伽达默尔说:“传统并不只是我们继承得来的一种先决条件,而是我们自己把它生产出来的,因为我们理解着传统的进展并且参与到传统的进展之中,从而也就靠我们自己进一步地规定了传统;”他主张:“时间距离并不是某种必须被克服的东西。……事实上,重要的问题在于把时间距离看成是理解的一种积极的创造性的可能性。”汪曾祺的选择在很大程度上意味着文人传统的“复活”与“转化”。“复活”是针对很长时间尤其是“文化大革命”十年人文传统的“断裂”而言的,“转化”则是指接受者赋予传统以“当代性”。汪曾祺是用现代意识观照传统,对传统进行了跨时代的打通融汇和借鉴,成功地实现了传统的创造性转化。总之,汪曾祺大力提倡的“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是经他丰富了内涵的新型的现实主义,新的民族传统,新的人文精神。汪曾祺的现代主义小说理想是“通过纯粹中国的气派与风格来表现的”,汪曾祺的现代小说理想是融汇了东西方美学理想的。
只是到汪曾祺的复出,新时期的文学才真正接通与40年代文学也就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关系。有人把他归入“新京派”之列,亦很有意义。如果以20世纪30年代京派作家为参照系,可发现现代文学对汪曾祺的影响以及他融人自己艺术个性上的重构,大体有如下几点:其一,京派文学作品中凝结了西方人道主义和中华民族传统的人本思想,偏重于表现长期凝固在乡野人物身上的原始强力和自然的质朴单纯,这在汪曾祺的新时期小说中都有所表现。此外,我们会发现汪曾祺与沈从文代表风格体现出中西方文化交汇的特点。其三,京派作家使鲁迅开端的抒情写意小说文体走向一个新阶段,汪曾祺将西方文学中纪德、里尔克、阿索林等的诗体小说、散文体小说与以废名、沈从文等为代表的京派抒情小说进行融汇,他的小说趋向诗化和散文化,淡化情节结构,融汇传统绘画的技法,注意诗意的建构和意境的营造,把中国抒情小说推向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可以说,从“五四”到“新时期”,中国现代抒情小说这条审美线索一直或隐或显地存在着,汪曾祺是个不可或缺的连接点。在他的影响下,许多青年作家,如贾平凹、钟阿城、何立伟等,在创作上呼应着汪曾祺,使抒情小说在新时期获得了迅猛发展,这是当代文学史上从未有过的。
综上所述,汪曾祺对新时期文学的影响是深远的,但这种影响又是不自觉的,正如他并不刻意追赶“现代”而具有现代意义。我们从汪曾祺的小说中可见庄子、归有光、契诃夫、阿索林、纪德、里尔克、伍尔夫、鲁迅、废名、沈从文等古今中外文学家的影子,这使他的小说成为20世纪80年代当代文学与40年代现代文学的一个“中介”。汪曾祺的小说创作在兼收并蓄、博采精粹的同时表现出鲜明的艺术个性。他继承传统又打破了传统,进行了多元化重构,小说有这样写的吗?一时间争议纷起。正如钱理群先生所说:汪曾祺是个很难归类的独特的小说家。所以说,你根本无法用某一种定义去框定汪曾祺的小说,它就是它,无法复制,不可重述。这也正是汪曾祺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特殊地位所在。
J. 京派小说家
京派:是30年代一个独特的文学流派,主要成员有周作人、废名、沈从文、李健吾、朱光潜等。称之为"京派",是因为其作者在当时的京津两地进行文学活动。其作品较多在京津刊物上发表,其艺术风格在本质上较为一致之处。主要刊物有《文学杂志》、《文学季刊》、《大公报·文艺》。"京派"的基本特征是关注人生,但和政治斗争保持距离,强调艺术的独特品格。他们的思想是讲求"纯正的文学趣味"所体现出的文学本体观,以"和谐"、"节制"、"恰当"为基本原则的审美意识。沈从文是京派作家的第一人。京派作家以表现"乡村中国"为主要内容,作品富有文化意蕴。京派作家多数是现实主义派,对现实主义有所发展变化,发展了抒情小说和讽刺小说。使小说诗化、散文化,现实主义而又带有浪漫主义气息。
旧京派作家、学者,我们可以开出一大串的名单:沈从文、朱光潜、周作人、废名、钱玄同、俞平伯、林徽因……这些人的劳作,已形成了一个传统。有关他们的书籍,仍很流行。京派文人,大多带有文化上的某种自觉。他们不太从事政治运动,和时尚文化,亦有距离。今天的文化人,有许多是继承了他们的情调,像王世襄、启功、张中行、冯亦代等。如果有人留心这几代人的思想脉络,当可发现有趣的承传关系。北京文化的“大”与“深”,与这类文化人的存在,是多有原因的。他们的精神品格,抵制了浮躁文化的冲击,在诸多时髦艺术转瞬即逝之后,我们常常可以看到他们的背影还刻在文化的路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