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通俗小说是否具有现代性
⑴ 为什么说谴责小说是中国现代社会通俗小说的早期代表作
古代以文体来分辨雅俗,五四时期以思想内涵来区分文章雅俗。而谴责小说,是晚清的一个小说流派,以揭露社会弊病,并对封建官场和社会的种种病态进行鞭笞与谴责的一类小说的总称。是中国近代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所独有的反映,广泛触及了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具有强烈的政治色彩及进步意义。是在1900年以后繁盛起来的。鲁迅概括这类小说的特点是“揭发伏藏,显其弊恶,而于时政,严加纠弹,或更扩充,并及风俗”。而在此之前中国文人界一直坚持文以载道的观念,认为能反映治国思想的才是好的高雅的文学。而谴责小说收到了西方思潮的影响,广泛运用表现手法和叙述手法,文章 内容涉及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这在一定程度上突破了传统文化藩篱的束缚,起到了广泛的影响。康有为也曾指出,小说能用更通俗易懂的语言把道摆出来,使那些不懂经史的人接受教化。
瞿秋白曾指出:“中国人的文艺生活显然划分着两个等级,中间隔着一堵万里长城,无论如何都不相混杂的。第一个等级是‘五四式’的白话文学和诗古文词—学士大夫和欧化青年的文艺生活。第二个等级是章回体的白话文学—市侩小百姓的文艺生活。而后来文学逐渐摆脱了传统思想的束缚,真正扎根于群众,服务于群众。
我觉得,它们之间应该就是在取材的范围广,语言运用的通俗化,和受众多且基础化上有共同点,才把谴责小说作为中国现代社会通俗小说的早期代表吧。
仅仅只是个人观点。
⑵ 为什么说张根水是现代通俗小说的集大成者
张恨水(1895年5月18日-1967年2月15日)[1] ,原名心远,恨水是笔名,取南唐李煜词《相见欢》“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之意。张恨水是著名章回小说家,也是鸳鸯蝴蝶派代表作家。被尊称为现代文学史上的“章回小说大家”和“通俗文学大师”第一人。作品情节曲折复杂,结构布局严谨完整,将中国传统的章回体小说与西洋小说的新技法融为一体。更以作品多产出名,他五十几年的写作生涯中,创作了一百多部通俗小说,其中绝大多数是中、长篇章回小说,总字数三千万言,堪称著作等身。
⑶ 中国现代通俗小说现代化的标志是什么
《海上花列传》是中国文学古今转型的一个鲜明的标志。从题材选择、人物设置、语言运用、艺术技巧乃至发行渠道,都显示了它的原创性才能,也说明了中国文学即使没有外国文学思潮的助力,也会走上现代化之路,我们民族文学自身就有这种内在的动力。《海上花列传》作为通俗小说的优秀代表作比精英文学早四分之一世纪就悄悄地为中国文学开拓着现代新垦地。《海上花列传》在中国文学史上可说是光芒四射的。至少有四位大师级的文学家——鲁迅、胡适、张爱玲以及刘半农,他们都给予它高度的评价,是公推的中国现代通俗文学的开山之作。不过要说言情长篇小说中的开山之作,还是张资平的那部《冲积期化石》。这两部一个是中国现代通俗文学的开山之作,一个是中国言情小说的开山之作。
⑷ 试论中国现代文学的现代性特征
(1)文学从一般的文字文章以至于文化中分离出来,成为一种自觉的、独立的,同时又是面向整个社会的艺术。
(2)以改变文学语言为突破口,对文学的形式、表现手法、内容,进行了全面深刻的变革,产生了不同于传统文学的新的诗歌、散文、小说和戏剧,还引进和创造了散文诗、报告文学、电影文学等新的体裁。
(3)创作主体的个性、自我意识和描写对象社会化的广度与深度,都得到从未有过的强化,成为作家迫切的自觉的追求,并且相辅相成地结合在一起。
(4)现代意义集中表现在对于人的命运和人民、民族命运的关注(不同于传统的“仁”和传统的爱国主义)。现代的民主主义(包括个性主义、人道主义)和社会主义思潮,是新的文学主潮的思想基础。
(5)作品一般都具有强烈的理性色彩和鲜明的政治倾向,从二十年代中期起,单纯着眼于宣传鼓动的作品大量出现。抒情文学在最初的十余年里有过繁荣,三十年代中期以后却日见萧条,直到七十年代末期才复苏过来。
(6)知识分子的道路、农民的痛苦——抗争——解放、武装斗争(阶级的和民族的战争),是作品中最常见的题材。历史人物和事件得到新的描绘,外国题材比较多的进入中国文学作品,关于人物内心生活,包括潜意识的渲染也开始出现。
(7)作家和读者之间有更为广泛和亲切的交流。大众化和化大众(教育群众)这既矛盾又统一的双重任务加强了文学与人民群众广泛深刻的联系,并在现实生活(主要是政治斗争)中发挥了前所未有的作用;不过,同时也相对地忽略了艺术本身的提高和文学多种功能(特别是审美作用)的全面发挥。
(8)现代文学诚然是几千年来的中国文学在新的社会历史条件下的发展,也是广泛接受了世界文学新潮滋养的产物。通过外来影响的民族化和文学传统的现代化,才创造出新的民族文学,并且成为现代世界文学的自觉成员。
⑸ 有关 “现代通俗小说的界定”有没有人有比较专业的意见呢
【通俗小说】是小说的一大题材类型,它是满足社会上最广泛的读者群需要,适应大众的兴趣爱好、阅读能力和接受心理而创作的一类小说。通俗小说以娱乐价值和消遣性为创作目的,重视情节编排的曲折离奇和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的传奇性和超凡脱俗,而较少着力于深层社会思想意义和审美价值的挖掘。如,美国小说家米切尔的《飘》就最为典型。 主要分为言情、武侠和历史通俗小说
⑹ 余华的小说具有现代性吗 中国当代小说哪些具有现代性呢
余华小说不完全是写现代的,很多是文革期间或文革后的事。《北方城郭》很不错,写改革开放以后的县城官场,比较深刻
⑺ 什么是小说的现代性
什么是现代性?
1,马克思和波德莱尔对现代性的理解。
在列斐伏尔看来,马克思经常用“现代”这个词语来“表示资产阶级的兴起、经济的成长、资本主义的确立、他们政治上的表达以及后来——但不是最终——对作为一个整体的这些历史事实的批判”。列斐伏尔的这句话包含两个领域的话题:政治、经济。这两个领域关系密切,但也可以作为两个独立的对象进行阐述。列斐伏尔接着引用了马克思的两段话,这两段画主要讲述的是资产阶级的现代国家如何抽象出了形式上的普遍利益,个人(私人生活)也被抽象为个人利益(个人的权利和义务?);而对国家、个人进行抽象的资产阶级时代是分离、分裂和两重性的。(8页对这三个词语的表述是“分离、分化和多重两分”,是一个意思,“革命性的实践起步于跨越鸿沟:私人与公共、专门与普遍、自然与人……”,这一句话应该是对“两重性”的具体表述)列斐伏尔在这样一个角度下具体讲述了马克思观察到的被称为现代性的一些分离的状况:私人生活与社会-政治实践的分离,理性与非理性的分离,表面的理性统一的背后是普遍的“非现实”。最后的结论是:只有通过革命性的实践才能改变这些分离状况,重建真正的统一。(马克思的现代性具有更多的政治内涵,而波德莱尔的现代性则有很强的体验性,他试图将短暂、瞬间性纳入对现代性的解释当中。他在永恒和变动的两重性中注意抓住变动的一方,(永恒只是他的起点),因此他把现代等同于时尚,认为从短暂的、变动的意象中把握住的东西,与永恒之间存在神秘联系。换句话说,波德莱尔的理想是在现代资产阶级世界内部创造一个审美的艺术的世界,即所谓“世界化的世界”。这个世界追求的是时尚,他通过对时尚的把握来创造一个华丽的高级世界。也由此,波德莱尔没有马克思的那种追求自然的统一性的的倾向,他理解的自然是一个丛林的自然,是“咬啮和杀戮”产生的地方,人工技巧才是他的追求。
1848年革命使马克思看到了自己从哲学角度理解资产阶级世界(现代)的局限性,他开始采用“实证”的方式,更多地关注历史与经济。但是他对通过革命性的时间推翻资产阶级世界创造一个统一的世界的信念并没有变化。
1848年革命却使波德莱尔产生的变化。他“在身负革命和失败的创伤、满心厌恶资产阶级和斥责资产阶级世界的情况下,承认了革命性实践的失败,他挪用起两重性和分离性来,他与它们妥协了,他拒绝那样接受它们了,它们已不足以让他满意了,他极其厌烦它们,他深究它们,以便发掘出代替已失败了的真正变革的观念化变革的根源”。这里的它们应该是“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世界”。波德莱尔的妥协是指“接受资产阶级社会为‘世界’”,这一妥协中,我们可以看到现代性这一概念羽翼渐丰,开始飞翔。波德莱尔接受了现代性所暗含的自我与真实、珍视与理念或可能之间的裂隙、分化,并试图用诗性语言构筑一个独特的审美世界,并以此抵抗、解决前述分化、二重性。词语在这里成了唯一的有效的武器,波德莱尔通过词语完成对资产阶级世界的蔑视、嘲弄。但是这种词语的“炼金术”仍然臣服于既定的环境,审美是出于环境之中的,虽然它的目的是展示和改变世界,但是词语本身却必将陷入孤独。
19世纪是资产阶级上升和进步的黄金时期,1905年发生的俄国革命宣告了世界正在转型,而沉浸在19世纪的好日子中的资产阶级连同它的哲学还没有反应过来。列斐伏尔说:“1905,一个突变。”它预告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新技术发明急剧增殖并穿透了日常生活;“非连续性相伴涌来”,构成了对19世纪诸多领域的连续性的观念的冲击。(这一部分有几句话很费解。第9页下面,“每个试图安置知识和行动、社会政治生活后果的人将失去他们的立足之基。这是迟早的事。”和“还是此时,个人主义的时代结束了,集体组织的时代虽无绝对的突破,但已开始显露峥嵘;个人要为捍卫自己而竭力斗争,争得有效的桥头堡:相关的、想象性的艺术”)
在新的时代,专家的角色越来越重要,“网络全书派过时了”;结构、非连续性等概念被广泛应用,“讲综合”成了“老一套”。在变化的变现中(实际上应该是对变化的理解过程中),“变异、突变的性质差异概念”深深影响了不同的图式。所有这些非连续性和非连续性概念已经嵌入了现代性之中。
接着,列斐伏尔把非连续性这一“新生事物”(在这里他表述为“抽象的非连续性和非连续性的抽象力量”)带入对具体生活境遇的感知当中。他举了信号、图像、电光照明的例子,说明由于非连续性的力量(包括具体的技术?),我们的物理感知已经无法分辨出抽象和赶出了,“‘真实’失去了它陈旧而熟悉的特征,成了胶合拼板玩具的拼片”,“它也变得更具体更不真实了”。这一段话的意思可能是非连续性的力量已经模糊了具体/表象与本质的绝对鸿沟,使人置入一个无法获得象征意义或本质性理解的境遇。列斐伏尔认为,非连续性的信号、物、声响已经支配了人的感觉,象征及其附着的文化、意义在信号的压迫下急剧贬值。一些艺术家倾向于把握这些非连续性的信号,试图在非连续性的现实当中创造出一个自由的世界(这也可能是艺术家们的异想天开)。另外一些艺术家感受到真实世界中的“它性”(非连续、断裂、无本质、无意义、异己感),试图重新找回“久远年代的象征”来代替异化的现实。
在描述了汹涌而来的非连续性和变化之后,列斐伏尔总结说,“现代性诞生于这些重大的变化、诞生于这个明显的但仍未得到解释的现象”,“在这个新显露出的现代性核心中,存在着解构和自我解构的内在矛盾和原则”。
⑻ 通俗小说的现代派别
20世纪中国通俗小说的海派、津派和港派
20世纪引领中国都市文化潮流并具有特色的地区主要有:上海及其周边地区,它们被称为“海派文化”;津京地区,它们被称为“津京文化”;香港及其周边的广东地区,它们被称为“港派文化”。在这三种文化的孕育下,中国20世纪通俗小说此起彼伏地形成了三大波段,形成了海派、津派和港派小说。这三派小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又各有自己的特色。文章认为尽管这三派小说的特色是多方面的,其总体特色应该是:海派小说完成了通俗小说的市场转型;津派小说构筑了通俗小说的地域特色;港派小说有着更多的现代国际视野。在这三派通俗小说的共同打造下,中国通俗小说进行了现代性的改造,构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型的通俗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