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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恪现代小说技巧道客巴巴

发布时间: 2021-06-17 01:22:47

A. 有哪些可以提高小说创作水平的书推荐

现代小说技巧讲堂 刘恪
这是我接触的第一本关于写小说技巧的,虽然名字叫现代小说技巧,但里面有一些通用的写作技巧,人物刻画技巧场景描述技巧,网上有免费的。

B. 河南大学文艺学研究中心的研究方向

一、中国文论与比较诗学
学术定位与研究特色:力求古今贯通,中西并举,发现传统学术中具有根本意义的问题,精确介绍和研究西方现代批评理论。站在中国学者的立场对西方文学理论做出独特的阐释,企望在对话中形成自身的理论特征。
学术带头人与学术骨干:
张云鹏,男,教授,博导,复旦大学文艺学专业博士,致力于中西比较诗学研究。主要著作《盛唐气象——中国美学思想与艺术审美规律》、《隋唐美学思想史论》等,翻译出版《图像时代》,参编《现代性读本》(上下册)等。
屠友祥,男,教授 ,复旦大学中国文学批评史专业博士,以语言问题和批评理论为研究重点。著有《言境释四章》、《修辞的展开和意识形态的实现》,译《索绪尔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尼采《古修辞学描述》、罗兰·巴特《S/Z》、《文之悦》。
孙先科,男,教授, 博导,华东师范大学文艺学专业博士。专注于叙述学的研究,提出象征化和符指化拓宽典型化叙事规范的问题。出版《颂祷与自诉》、《叙述的意味》等专著。
萧开愚,男,教授,著名诗人、评论家。参与创办并主编诗刊《九十年代》、《反对》,参编《中国诗歌评论》,出版诗集《肖开愚的诗》。被视为最早提出“中年写作”概念的人。
张先飞,男,副教授,北京师范大学文学博士。其专著《形而上的困惑与追问》勾勒了现代中国小说的文体谱系,揭发史料的思想意义,对人道主义浸润现代中国的过程做精细的“考古”工作。
二、西方文论与美学
学术定位与研究特色:以从古到今的西方美学和文论为研究对象,在哲学史、文化史、艺术史的大语境中,对重点人物、思潮、流派展开学术性翻译和研究,形成若干优势研究区域,如解释学、后现代性、新媒介理论;并通过个案解剖的形式,分析西方文论、美学发展的状况与社会发展之间的互动关系,探求四方文化精神在全球化语境下对中国文论、美学发展可能带来的影响,并结合中国文化传统,创造出属于我们自己的当代理论形态。
学术带头人与学术骨干:
金惠敏,男,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哲学博士。主要著作有《意志与超越》(国内第一部叔本华美学思想研究专著),《后现代性与辩证解释学》、《媒介的后果》,译《解释学 美学 实践哲学——迦达默尔与杜特对谈录》;主持3项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文学理论基本问题与后结构主义批判》、《比较诗学》“阐释与接受”卷、《西方美学史》第4卷,均属学术界和理论界之重大课题。主编《西方思想家研究丛书》获第12届“中国图书奖”。
贺淯滨,男,教授,英国爱丁堡大学比较文学博士。著有Towards a Typology of Love Dramas: Chinese Plays and Their Foreign Counterparts在方法论、戏剧形态学概念、对东方戏剧的语义和修辞批评等方面,均有独到之处。英文译著The Palace of Eternal Youth (《长生殿》)和Classical Chinese Poems through the Ages (《中国古典诗歌选译》)在不少方面有别于西方汉学家的翻译规范和程式,很好地传达了原作的美感和韵味,展示了中国古典诗歌和诗剧的非凡魅力,并以充满创见的注解传达了中国诗学观念,具有独立的学术价值。
张清民,男,教授,北京大学文艺学博士。以西方现代美学思想研究为出发点,以中国现代文学理论学科史研究为归宿,力图以新的理论质素激活旧对象的生命因子,寻绎文学理论发展的普遍规律,对文学理论应有的学科品位、发展方向进行科学检测和预设。其专著《艺术解释的向度》、《话语与秩序》及其主持的“比较诗学与中国现代文论发展研究”(河南省高等学校人文重点学科开放研究中心重点项目)与“中国现代文学理论学科形成机制研究”(河南省青年骨干教师资助计划项目)、“社会语境与文学理论形态生成”(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均围绕上述目的而展开。
刘 恪 ,男 ,教授,当代著名先锋作家、评论家。已发表小说与理论专著五百多万字,出版理论著作有《欲望玫瑰》(合著)、《现代小说技巧讲堂》、《先锋小说技巧讲堂》、《耳镜》;出版长篇小说《寡妇船》、《蓝色雨季》、《城与市》、《梦与诗》,中短篇小说《红帆船》、《梦中情人》、《墙上鱼耳朵》等。刘恪以自身多年丰富的先锋写作经验以及对小说理论的高度自觉,在我国小说诗学的道路上进行了具有拓荒意义的探索。
三、文学批评与文化研究
学术定位与研究特色:以文学文本和文学现象为研究对象,将艺术分析与社会学、主题学、文化学批评结合起来,探寻研究对象中富有现代意义的社会、人生、文化蕴涵。研究特点体现在,一是把话语形式与叙事方式的研究与社会心理问题相联系,分析艺术构成的社会学内涵;二是探讨作家创作心理及文学作品的文化蕴含,以及创作心理与文化精神之间的互动关系,总结文学的演进规律;三是把文学批评置于当前文化语境中,发掘文学中对人类具有支撑和提升意义的人文精神以及终极价值。
学术带头人与学术骨干:
耿占春,男,教授,耿占春教授在诗学和叙事学两个研究领域都有独到的研究。其诗歌理论研究专著《隐喻》出版后连续印刷5次,在国内学界反响良好。近年又从社会学、文化学诸角度研究叙事文学作品的构成机制及文体演变规律。出版《中魔的镜子》、《叙事美学》、《改变世界与改变语言》等多种著作。2000年以来,在《文学评论》、《当代作家评论》、《小说评论》、《读书》等核心期刊发表论文40多篇,有多篇被《新华文摘》、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文艺理论》、《中国现当代文学》等刊物转载,有关观点被博士、硕士学位论文征引。相关学者如美国宾西法尼亚大学比博教授、北京评论家白烨、学者余虹、上海张闳博士等对耿占春教授的批评研究给予了高度评价。
何向阳,女,教授,何向阳教授为河南省跨世纪学术与技术带头人,在文学批评领域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出版专著《自巴颜喀拉》、《12个:1998年的孩子》、《思远道》、《梦与马》、《夏娃备案》等。2000年以来,荣获“中国当代文学研究奖”、“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理论评论奖”、“冯牧文学奖·青年批评家奖”、“冰心文学奖”、“河南省文学奖”、“河南省图书奖”等多项省部级奖励,2004年入选“百千万人才工程国家级人选”,有多篇论文被《新华文摘》、《读书》、中国人民大学报刊复印资料选载摘编,社会效果卓著,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对她作过专题报道。
胡山林,男,教授,胡山林教授长期从事文艺心理学教学与研究,在接受美学和欣赏心理学方面尤为专长。近五年来,胡山林教授在《当代作家评论》、《写作》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学术论文近20篇,出版《文艺效果论》、《文学欣赏导引》、《心灵感悟:文学与人生》、《文学艺术与终极关怀》、《寻找灵魂的归宿》、《文学与人生》等学术论著多种,主持河南省社科规划项目《文艺效果论》,其专著《文学欣赏心理学》荣获2002年教育部优秀论著奖。
高有鹏,男,教授,高有鹏教授专研民俗学和中国现代民间文学理论,文献的理论探求和田野调查的实证精神兼具,有《中国民间文学史》等专著;获首届及第二届中国民间文艺山花奖·学术著作奖两项,独立承担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中国现代作家的民间文学观问题”。
河南大学文艺学学科伴随着百年学府的历史嬗变,孜孜以求,薪火相传,建构了凝重深厚的学术平台,一代代学人辛勤耕耘,使文艺学学科的研究形成了根柢扎实深厚,学风朴实严谨的鲜明特色。
“嵩岳苍苍,河水泱泱”,河南大学文艺学学科将秉承悠远淳厚的中原文化传统,承继先贤学风,开拓新的领域,凝聚学术实力,使人文传统弘扬恢张。

C. 沈念的沈念访谈

《为了不再恐惧平庸的生活》
——对沈念的访谈
张翔武沈念
张翔武(以下简称张):你将自己的文学创作和工作分得很开吗?比如你以前是教师,就很少写校园题材的小说或者散文,以后会写吗?
沈念(以下简称沈):是的,我在那所纺织厂子弟学校里呆了十年半时间,直到最近才离开,但我几乎没怎么去描述这段生活,这并不遗憾,也许是想让它在时间的长河中多沉淀吧。以后,就看何时这段记忆被唤醒,跳到我的手心来。
张:你现在做记者了,觉得这一行业对你的文学创作有无影响,比如在语言上?国内萧乾先生就是做过记者的,欧美作家如艾·辛格、海明威、伯恩哈德、狄兰·托马斯都是记者出身,他们在文风上多少有职业上的影响。
沈:做记者,生活面的开阔无须赘言,虽然暂时感觉不到给创作带来了什么新的东西,但多年后它的意义会彰显得更加突出,我有这个信心。关于语言及今后的文风,我现在也不好说,留待以后再说吧。新闻写作肯定同文学有所区别,但也不是完全分隔的,它们有内在的联系,我会努力建立两者间的一种和谐关系。眼下我考虑多的就是如何把新闻做好。
张:喜欢流行的事物吗?比如音乐啊、畅销书啊、大片之类。
沈: 我从不拒绝流行,但我会有选择地接纳它们。我经常去买碟,不少优秀的电影都给我诸多启示,如观察事物的角度、对未知生活的了解、对人物内心的深度刻画、对多重人性的剖析等等。我喜欢视觉艺术所带来的冲击力,它们有时会比文字来得更直接更有力量。
张:你好像很喜欢酒吧、咖啡馆生活,在你的作品中那似乎是经常的出没之地?
沈:呵呵。在我人生的某个时间段里,我是常去那些地方。先声明我的酒量很差,但我喜欢上那里看别人喝酒,听别人说话。因为人只有在喝了酒,兴奋之后才会说出心里话。半年前,我认识一个搞音乐的朋友,三十好几了,非常热爱音乐。我与他谈以前常去的西雅图酒吧,谈那里的惰性无素乐队和一个女歌手,谈我的几次遭遇,没想到他就是乐队的主唱之一。于是我们之间无话不谈,距离感一下消失了。那时我喜欢泡西雅图的主要原因就是那里的摇滚音乐,那种可以跟着摇滚音乐一起抒发快乐与忧伤还有痛苦的氛围格外令人迷恋,可能这都是青春这场“瘟疫”所带来的。在那里常常会看到不同姿态的青年男女,而我更多的是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他们,就像一个偷窥者。现在西雅图关闭了,这座城市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纯粹的地方,要么是一伙伙打牌的茶吧,要么是那些更混乱的摇吧,我都很长时间不去这些地方了,可能是青春的躁动不安离我远去了吧。
张:什么时候开始写作?最初的动机是什么?
沈:严格意义上说,我是从2000年才真正进入写作状态的,之前算是在涂鸦吧,2002到2005年有了质的飞跃。谈不上有什么动机,要说有也就是呆在工厂里不甘寂寞,找不到人倾诉又急于倾诉,那就只有选择写作了。写作看似是简单的事情,只要一张纸一支笔就可以开始了。但没想到的是,写作其实是让一个人陷入更深沉更阔大的寂寞之中,但时至今日,已经喜欢上了这事情,从无意识变成有意识的了。喜欢上了,甩也甩不掉。喜欢就去做,能不能做好那是另一回事。归根到底,其实我是为了不再恐惧平庸的生活,我选择了写作,写作也选择了我。
张:你说写作让你陷入更深沉更阔大的寂寞之中,如何走过来的?
沈:这十年的写作穿插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没有想什么,就是朝前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去考虑写作之外的东西。我躲在那个偏僻的地方,却一直深感幸运之神的眷顾,那就是文学界很多老师和朋友的关心无时不在,这种厚爱也变成了我前进的推动力。我的幸运让我铭心刻骨,只有默默地感恩,希冀未来的岁月与他们的心灵无界限无时限地交往。
有人说,这十年其实你只做了一件事。我一想也是,希望以后能把这件事继续做下去,努力做得更好些。
张:我觉得你的的性格还是属温和那类,在你的小说中有很大的投影,语言是平稳的,纵然故事有的时候曲折,甚至离奇。
沈:一个人写什么同他的生活环境和成长经历是息息相关的,我之所以写成这样,多数是受生活基础这个先决因素影响。我的写作首先是面对日常生活本身,而且是最沉静的部分,当然离不开沉静之外的想象,是那种奇奇怪怪的意念的行走,给我的文字注入了与个人气质完全不同的另类元素。
张:你的小说散文很多都有些意象化,从标题上就可以看出来,比如《铜镜》、《没有对象的牙齿》、《巢》、《断指》、《水印的〈圣经〉》、《一树悲凉》,你是否是有意识的?
沈:有些命题和作品构思是在酝酿过程中不断涌现、颠覆、创造的,可能就是你所说的意象化问题。一语以概之,就是灵感的闪现。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自认为是个不会讲故事的人,也就只有扬长避短,在别的方面多做文章。其实好的“意象”在文本中不是孤立存在的,它需要营造一个和谐氛围,让意象更典型,更能深刻揭示作者内心要表达的东西。
张:在对小说的态度上,你更喜欢故事本身,还是故事的叙述技巧,比如语言风格、结构之类的?
沈:很长时间以来,纠缠作家们的无非是“写什么”和“怎么写”的问题,我以为两者是相辅相成的。老题材可以有新写法,新题材不留神就成了老腔调。一切皆有可能。谈到技巧,我想到作家刘恪写过本《现代小说技巧讲堂》,里面分析归纳了古今中外的一些经典作品的技巧,内容相当丰富,年轻作者读一读是相当受益的。
我个人以为,在掌握了一些写作技巧后,写出什么样的效果,就不止是技巧问题,更重要的是作者自身的内涵。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情感的人无论怎么使用新的技巧,也只是在炫技,外表华美里面空荡。我现在对自己在这方面也越来越警醒,不想成为徒有外表的空心人。驾驭好技巧其实就是为一个优秀文本服务的。我非常渴望能在阅历这一块多加弥补,同时能熟练地运用各种技巧,使自己的作品更加丰满起来。
张:我觉得一个高明的作家是将自己的观念、技巧消化,隐藏得不露痕迹,而通过小说本身的故事、细节来呈现这些东西,你觉得呢?
沈:是的,故事存在着多种叙述的可能性,高明的作家在讲述时,往往充满盅惑之魅,令读者印象深刻。这种盅惑,也是细节产生的力量。好小说肯定有精彩的细节,这也是考验一个作家的综合素质。我读一些经典作品,就发现诸多妙不可言之处,反复思考,还会挖掘出更多启示。有时读到某处,我就想接下去他会如何写呢?若发现他的谋篇超出我的想象之外,此时我会变得非常激动,对这个作家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有时会无比嫉妒,我怎么就想不到呢,真是太神了。
张:你曾经阅读了哪些作家的作品?你觉得他们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沈:我读书相当杂乱,是那种“风吹哪页读哪页”的阅读。相对来说,还是读西方作品多些。印象最深的是2002年,我租居在一幢旧楼顶层,夏天像个蒸笼酷热无比,那个暑假我就在大汗淋漓之中读博尔赫斯全集中的小说卷,一字不漏。现在想,如果不是在读书,那种日子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包括后来读马尔克斯、卡夫卡、卡尔维诺、海明威、乔伊斯等人作品,阅读背景都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而其作品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的写作。国内就我阅读所限,喜欢沈从文、废名、郁达夫,还有韩少功、莫言、残雪、余华、苏童等人。
身边打过交道的作家中我非常钦佩刘恪、陈启文,他们无论是人品还是作品都对我触动很大。像刘恪,在我眼中简直是过着一种文学圣徒式的生活,除了外出和授课,整天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埋头写,有时打电话过去,他的声音像是从洞穴里传出来的,后来问他,他说是很长时间不与一个人说话的原因。他和作家陈启文都很关心湖南的年轻写作者,我一直以他们为自己的精神坐标。
张:阅读和体验,你更倾向于哪方面?在你的小说、散文里,有个人内心的投影,也有个人经历,也有阅读带来的想象,你更喜欢走哪一条路?你的写作有计划吗?
沈:都很重要。这也印证了中国的古谚: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希望自己能将二者有机地融合。关于个人写作,我是个没有计划的人,也从来不逼迫自己。一个题材被我相中了,就会在心里一直酝酿着,直到那种冲动压抑不住了,才会动笔。在我心里,水到渠成才会产生好作品。
张:你在散文《词语的鸟群·迷失》提到自己1999年底去长沙问路而毫无所获的处境——迷失,这是一件生活中的小事,但在人生中有普遍的象征意义。你在文章的后半部分拿之与卡夫卡的《算了吧》比较,显然有遭遇相似之处,你的无奈是找不到去路,缘于个人的困境,而卡夫卡笔下“我”的处境却是所有人的处境,他强调的是人类普遍感到没有出路的心态。在你的《小木匠》里,你用小木匠胡水笙的故事与巴西作家罗萨的短篇小说《第三河岸》进行比较,巴氏的作品传达儿子是父亲的第三条河岸,你的这篇散文讲叙了小木匠水笙是为了未出生的儿子而宁愿呆在河里离群索居,前者中儿子的力量来自亲情,对父亲的关爱和崇拜,后者中父亲的力量来自于生殖,这些比较有很多的相同,也有很大的不同,你是有意识地将这些类似处境——文本中的个人处境与现实中个人的处境拿来比较吗?
沈:可以这么说,你看得很准。不管此地还是彼地,此时抑或彼时,不管是个人还是群体,肉体抑或精神,人类所面临的很多困境(生存、精神),那些纠缠不休的问题,大多是相似相通的。人,就是文学永恒的主题。每一个写作者都是围绕着“人”进行着不同的书写。这也让我想到博尔赫斯一句谶语似的话:世界上所有的作家,都在写着同一本书。

D. 墨白的作品评价

墨白小说作品的语言、形式和思想,以及普遍的象征价值,都达到了中国当代文学引领者的境界。墨白以其恢弘的气魄和深刻的思想为中国当代文学带来了哲理的深度、介入的力度和世界的广度。墨白为中国当代小说带来的一系列的堪称典范的文本是中国当代小说创作具备了世界水准的有力佐证,墨白作品所拥有的普遍的人类文化学的价值和意义将让墨白的名字恭列于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序列当中而毫不损色,只是这需要更多的文化交流,通过对于墨白的经典小说文本大力的向外译介和推广来促使其最终完成。
——张延文(河南大学中国语言学博士后):摘自《墨白小说,当代中国文学的“国家声音”》(《山花》2010年第5期)。
墨白颇具特色的写作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方面从没有脱离给了他丰富写作资源的现实土壤,另一方面也从没有放弃过在这个土壤之外获得重新进入它的视角。他难以想象的丰富而不乏残酷、凶险和苦难的个人经历,构成了他写作的最深层的底色。但是,他显然并不满足于这种底色的还原和传达,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的写作是对他经历的生活的“逃离”。他每每借助于回忆、梦境和心理的剖析,刺入质感很强的乡镇生活,重新构造他如此熟稔而又神秘的生存空间,揭示出人的存在的诸多方面。他将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和充分口语化的语言嫁接到西方现代小说叙述技巧的运用之中,将非常丰富、感性、印象鲜明的生活积累纳入到现代观念的阐释框架中,这当然改变了我们看待生活的方式。
——林舟(苏州大学教授、文学博士):摘自《以梦境颠覆现实》(《当代作家评论》2002年第1期)。
墨白创造的颍河镇不再是某个人物的,而是用现代的文学观念再现了本土社会生活的丰富图景:现实与历史、日常与幻想、瞬间与记忆、真实与梦境、美好与邪恶、世俗与宗教,等等这些都在墨白颍河镇小说的系列里再现出来,并构成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载体。墨白笔下的颍河镇是一个令人惊奇的世界,颍河镇既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反映着一切,又像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一切。福克纳将现实的世界、破碎不堪的世界拾捡到约克纳帕塔法,而墨白在构造颍河镇的时候同时选择了福克纳与卡夫卡:既有福克纳的大气,又有卡夫卡的虚幻和精神渴求。当然,这是墨白自己的世界,颍河镇构成了他的创作“母体”和“精神家园”。
——高俊林(西北大学教授、文学博士):摘自《精神自由与人格独立》(《小说评论》2010年第3期)。
墨白的小说创作探索和表现的是现代人在种种内在和外在力量的驱动与制约之下,那种无奈的处境与命运。小说里的主人翁不停的“行走”与“寻找”、在欲望驱动下形成的种种“神秘”、以个人的言说进入历史和现实等等,形成了墨白小说创作的主题。对人类精神的探索和对艺术形式的试验构成了墨白小说创作的姿态。墨白对艺术形式的探索,在世纪之交的中国文坛上达到了一个不可忽略的高度。
——郝雨(上海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摘自《墨白的艺术迷宫与“神秘房间”——墨白小说论》(《山花》2001年第11期)。
思想者墨白以叛逆的姿态在二十世纪末期的文学营盘站成了一处独异的风景,而墨白的前行会依然孤独,灵魂的挣扎与思想的独立依然将是他文本的“顽症”,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墨白是一只倔强的让人敬佩的文学之狼!
——黄轶(郑州大学教授、博士后):摘自《“形”的执著与“思”的独立——由《红房间》谈墨白的小说》(《文学界》2008年第8期)。
无论以古、以今的标准来衡量,墨白都具有一个文人所特有的气质和精神。墨白不跟风、不媚俗,坚持自己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故值得我们表示由衷的敬意。
——於可训(武汉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摘自《小说家档案·墨白专辑》(《小说评论》2010年第3期)。
墨白创造了很多疾病意象,如《霍乱》、《白色病室》、《局部麻醉》、《尖叫的碎片》、《梦游症患者》等,成为他思考社会、人生、历史与自身关系的一个角度,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可以阐释的意义缝隙。这种疾病书写主要源于他的个体生存经验和对历史意识的独立思考,使得疾病成为他小说承载社会历史文化记忆的主要隐喻。纵观他的小说,那种死亡腥气的笼罩、暗红色的悲剧宿命、自杀的隐喻以及人性生存困境的主题一直贯穿在创作之中,其小说总给人一种历史苦难造就的尖锐的刺痛感和人性的荒芜感。
——龚奎林(井岗山大学副教授、文学博士):摘自《疾病的隐喻与生存的困境——墨白小说论》(《莽原》2009年第4期)。
墨白的叙事含有一种春雨激荡的力量,暗合了母亲信仰的连绵和坚韧,透出一种对人世的悲悯。《母亲的信仰》承接了《父亲的黄昏》中那份亲情之美,虽然题材迥异,小说的落脚点和基本色调也不尽相同,但父亲母亲留给墨白的深厚感情显然已成为他创作的有效资源,一旦遇到适宜的突破口,便有真挚蓬勃的文字源源而出。
——赵晖(北京大学中国语言学博士):摘自《北大年选2005·小说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3月版)。
墨白的小说大多以一座中原颍河岸边的“颍河镇”为背景,运用现代和后现代的创作手段,精雕细描,纵横捭闽,准确而深刻地画出了一方水土的精神内蕴,从而揭示出了当代人精神心理的本质,为当代中国文学提供了优秀的艺术范本。
——李少咏(洛阳师院教授、文学博士)摘自《构建一座精神的小镇》(《当代文坛》2003年第6期)。
墨白的小说一开始似乎就是以某种边缘化的形态生长着,边缘,就是墨白小说的精神气质。在我看来,1990年代弥漫在文坛上空的那些“退却”、“撤退”或“突围”、“坚守”的悲壮烟云,还有目前仍在进行时的、从“宏大叙事”向“个人叙事”艰难转型过程中所诱发的精神休克,在墨白小说的叙事中几乎是免疫的。究其原因,不是作家的迟钝或冷漠,而是他的创作始终关注于时光微澜之下那些更根本的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说,理解“个人”与“边缘”的存在意义,是进入墨白小说审美世界的一个精神通道,而在通道的那一头连接的不光光是由回忆、想像、神思和梦游堆叠而成的隐喻之海,我们还能从中感受到在隐藏在墨白锐利的目光背后深沉的文化关怀与人道主义同情。
——聂伟(上海大学教授、文学博士):摘自《影像“原乡”与民间叙事——墨白小说漫谈》(《莽原》2004年第3期)。
墨白小说以其空灵前卫著称小说界,他在已经发表的数百万字的小说中多视角地反映了人的内心世界,给人以启迪和思考。
——张宁(广东外贸外语学院教授,文学博士):摘自《简论墨白小说世界》(《河北大学学报》2004年第2期)。
《梦游症患者》改变了我对墨白,也是对先锋写作的看法,这部作品为先锋写作开了一个好头。《梦游症患者》探讨的是集体的回溯,对中国人的国民性进行了研究,其中有对阿Q式的在革命中要取一个份额的心态以及偶像心态的层层剖析,有对民族遗忘苦难的警觉。
——何向阳(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副主任):摘自《精神探索和叙事试验者墨白》(《莽原》2001年第4期)。
我注意到,墨白一直在探索让意识活动自我显影的可能,但与一般的心理小说尤其是“意识流”不同,他比较重视“生活事件”的质感及其在结构上的功能作用,也不排斥具体的场面、细节和动作描写。这就是说,对他来说,意识显影的可能并不全在意识自身,也在于“物”,在于可感的“世界”。这一倒置关系,在《街道》中显然更加明确了,由于“人”、“事件”均已沦为道具、布景和意识赖以呈现的媒介,“生活”在叙事领域的本体地位就一下子倾覆了。荒凉中不乏温情,自在里饱含着酸涩的墨白,不再属于某一类地域性作家。
——王鸿生(上海同济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摘自《无神的庙宇》(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10月版)。
初读墨白的中篇小说《光荣院》,感到在他那看似直白的叙事背后隐含着对生命意义的相当严峻而深刻的思索。不能保证普通读者透过时空倒错、几近魔幻的文字表面能够颖悟到的这种思索,但是经过细心的阅读,我们并不难看出,小说推出的人物群像面对生死的各种反应,的确隐含有对现实人生的强烈的反讽,叙述沿袭着并不张扬的冷幽默路子,但是给人的感觉是文义指向每一个自我。这样的小说必然给蒙昧的心灵带来震荡。
——夏敏(集美大学中文系教授):摘自《光荣的隐退与生命的责问——墨白小说的个案分析》(《山花》2005年第5期)。
墨白以他多姿多彩的创作在形式的层面象征地再现了一幅主体自我沉沦与超越的生动图景。
——李丹梦(华东师大中文系副教授、文学博士):摘自《形式的伦理意义——墨白论》(《文学评论丛刊》第9卷·第2期)。
墨白与那些先锋作家有一个最关键的区别,这就是墨白是有精神家园的。三十多年的乡村生活浸透在了墨白的血液、性格和命运里,他的小说里的精神家园——颍河镇,就像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马尔克斯的马孔多镇一样,颍河镇已经成为他生命和小说的渊源。
——刘海燕(中州大学教授):摘自《你的命运就是你的写作》(见《理智之年的叙事》作家出版社,2007年5月版)。
对现实的逃离和穿越不仅赋予墨白的许多中篇文本在主题上的形而上色彩和哲学品格,而且在艺术探索上也具有无可替代的话语价值。墨白是一个具有高度文体自觉性的作家,在40部左右的中篇创作中,他对文体丰富性的追求一以贯之,构成墨白文本艺术特质的诸要素,有的已凝定为非常个性化的东西,这是他为当代小说创作所提供的新经验。
——曹怀明(上海对外贸易学院教授、文学博士):摘自《逃离与穿越——墨白中篇小说论》(《中州大学学报》2003年第1期)。
墨白几年前便是一位呼之欲出的青年小说家了。不知为什么,几年过去了,墨白好像也没“出”。当然这种“出”是有特指的,所谓“出来”并不是指发表作品或是发表很多数量的作品,这种“出”好像有一种约定俗成的认可,说得白一点,就是在一定范围内的“走红”。其实,“走红”并不意味着小说的成功,不少走红的作家和作品都是三流、四流的。墨白的小说至今未能在更大范围内激起反响,可能与他甘于寂寞、淡于经营、潜心写作的方式有关,也可能与他所处的古老的周口地域有关,也可能与他小说的某种特点有关。其实,这并不影响墨白的小说的自身质量。
——王干(人民文学出版社《中华文学选刊》主编):摘自《新向度·主持人的话》(《山花》1995年2期)。
墨白最初是以“先锋派”的面貌出现的,但他并不属于当时(1980年代中后期)的“先锋派”主流。他的形式感与现实感的一致性,与先锋小说注重叙事方式的写作主流有所不同。墨白写作的高峰期起自1990年,但他写作的探索性又与九十年代的小说趋势形成了明显的反差。这种似乎是“不合时宜”的写作,却使文学的精神在更大程度上得以保存。墨白自己说过,“他是一个游离于主流之外的写作者”。正是因为这种写作上的游离性,使得墨白的作品显示出不同一般的品质。
——张闳(同济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摘自《〈感官王国〉——先锋小说叙事艺术研究》(同济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墨白的艺术感觉很特别,他擅长营造孤绝、荒谬的情境,其中篇《局部麻醉》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小说之一。
——李丹梦(华东师大中文系副教授、文学博士):摘自《乡土理念的嬗变与持守:话语·价值·权力》(《上海文学》,2005年第2期)。
墨白小说是一种迥异于目前商业化叙事的先锋文本。他以探索中国那场荒诞而真实的“文革”岁月和20世纪90年代以后人们精神的匮乏和压抑而见长,其魅力主要来自主题意蕴上对历史荒诞与人性沉落的尖锐刺痛感的把握,以及文本形式上以神秘与独白呓语为特征的梦幻式结构和诗性叙述。
——孙桂荣(山东大学教授、文学博士):摘自《沉浮在荒诞与隐秘之痛中的真实》(《石河子大学学报》2003年第3期)。
用现代、后现代的叙事手法来反映中国当下生活是墨白小说所一直追求和探索的,也是目前中国的先锋小说家运用同样手法来反映当下社会的一个最为成功的范例。但与其他一些在现代、后现代叙事方式上渐行渐远以致最终脱离现实中国情境的作家不同的是,墨白一直在进行着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的本土化的叙事实践,并且这种自觉的试验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高俊林(西北大学教授、文学博士),摘自《墨白小说创作浅论》(《小说评论》2010年第3期)。
精致、娴熟、无可挑剔的技巧是墨白的成功之处,同时也是他的不幸。这位孜孜不倦而又不合时宜的叙事艺术探索者,如果是出现在80年代中期,毫无疑问地会赢得最狂热的喝彩,而在好大喜功而又事事粗陋的今天,看来,他只有默默无闻地苦心经营自己的艺术了。我倒更愿意向这样的写作者致敬。
——张闳(同济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摘自《纷繁的呈现》(《花城》1998年第3期)。
墨白的小说用诗歌一样鲜活灵动的语言和独特的结构,实现了小说叙事风格上的突破,用这样语言来表现阴郁和神秘的现代主义是一种大胆的探索和创新。对于这样一个在乎故事情节的时代来说,这样的作品弥足珍贵,却也具有相当大的挑战。墨白将电影的结构风格引入了小说这种只有文字作为载体的艺术,这样的尝试对于小说的发展和改革具有探索性的意义。墨白小说特殊的叙事风格决定了即使墨白小说的题材选择的是现实主义,也不可避免的带上了现代主义的特点,这种现代主义的弥散使得墨白的小说完全不同于余华、苏童等现实主义作品风格,而自成一派,完美的将两种不同的风格结合在一起。
——康宁(上海大学影视学院文学博士):摘自:《现代主义精神的弥散——试论墨白小说的叙事风格》(《绿洲》2009年第7期)。
正如《映在镜子里的时光》这个书名所示,小说中每个故事都会让人深信不疑,但每个故事都是接下来的另一个真实故事的反对者和否定者。随着小说的展开,小说中每个人物都开始感到了周围事物的变幻莫测,那些有可能给人物自身提供生存确定性的事物变得扑朔迷离,人们渐渐进入神情恍惚的境地,最后导致每个人都感到自身的存在变得无法确定。这种不确定性的力量如此巨大,以至于读者有可能也会像失去了线团的提修斯,在这座语言的克诺索斯迷宫中迷失了自己。在读完了连环套一样迷离的种种故事后,我们有可能会得到一个悖论式的结论:语言在某些时候会摧毁一个人的现实感,但是,它同样也可以重建一个现实。通过这部小说,墨白发明了一种冒险式的叙事方式,并使《映在镜子里的时光》成为一部可以为叙事学提供研究的作品。
——蓝蓝(当代诗人):摘自《不确定的存在——简评墨白〈映在镜子里的时光〉》(《文化时报》2004年12月9日)。
墨白是个真正来自于民间,而密切地关注着民间的作家,具有着一种宝贵的悲天悯人的民间精神。很显然,他和他的创作与主流文学无关,也从来不作姿态,也就是不作出那种反主流的姿态努力,而骨子里却渴望以此种方式或渠道进入主流的那种作家,而是清醒地与主流话语,与主流文学,保持着一种必要的距离。他所关怀的是更广阔的民间,他所叙述的是那些具有民间意味的故事,而且是那种民间的痛苦和苦难的故事。或者说,他痛苦地观察着那些民间的苦难风景,痛叙述着那些民间苦难的故事。墨白作品中的这种痛苦或苦难,既是深重的,又是深刻的,它往往是深入骨髓的,又大多是令人颤僳的;有时候它们体现在物质表象上,更多的时候是深纳于精神内涵里;你可以把它们理解为生存意味上的事情,更可以把它们领会为存在意义上的事实;从墨白小说的这种对苦难的叙述与反抗里,你能够隐约地感受到遥远的陀斯妥也夫斯基的身影,以及令我们不得不敬畏的俄罗斯精神。
——汪淏(当代小说家、评论家):摘自《对苦难的反抗,或者对家园的建立——关于墨白小说的一种方向》(《文化时报》 2005年12月27日)
正因为墨白多年坚守着特立独行的读书写作姿态,所以他发表的500多万字的作品,才能够把精英写作、大众写作、甚至通俗写作的不同质地进行兼容并蓄,把西方哲理思辩的、东方物化感性的不同特色巧妙合理地糅合在一起,在思想内涵、故事结构、人物塑造、叙事视角、语言表达等方面每有新意。他尤其看重那种令人诧异的思维方式,顺向或逆向,立体或多维,讲究谋篇布局,体现语言张力,追逐精致,无论长短,几乎每一篇作品都自觉携带一些阅读诱因乃至宗教般的神秘色彩。墨白对小说结构迷恋且陶醉,能把一部作品设计的像迷宫或者魔方一样让令人着迷,通过形式和内容的相眏成趣,潜移默化地直抵阅读者心灵。因为只有那种在艺术创造上的“百变高手”,才能充满朝气、活力和勇气,令人不断产生意外惊喜。
——杨晓敏(小说家、《百花园》杂志社总编辑):摘自《小说家墨白》(《小小说选刊》2012年第4期)。
我们可以说整个《梦游症患者》就是一个比喻丛生的文本。墨白的长句已经成为他文本的惯例,这种长句的特点:一是,连珠式的,一个从句接一个从句。二是,分句之间互相缠绕着,纠结为撕缠不清地滚动。三是,长句一定在一种底色中运动,或红或黑,或白或蓝,大抵显示为忧郁之色。四是,用多种比喻重叠,浑涂,浸染,刻意地展示为一种复合式意象。这种长句的优势,发挥着能指的符号特征,或并置,或交错,或变形,这样的系列性长句就造成了整个文本的某种巴洛克风格,有繁复,错综,细密,浑厚的文体特征。
——刘恪(小说家、文学理论家、河南大学教授):摘自《优雅,色彩及比喻丛丛——墨白印象》(《时代文学》2012年3月上半月刊)。
墨白一直进行着对现代叙事的探索,他和很多新生代作家的不同之处,在于他用现代叙事深刻反映中国的社会生活,尤其体现在对文革的反思、对中国社会转型期给人带来的生存困境和精神裂变的剖析。墨白的小说可称为中国当代文学“良知的声音”,为当代小说的叙事学和社会学分析提供了研究的母本。
——胡平(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主任):摘自《在坚守中突破——中国当代文学中的中原作家群》(2010年11月23日 新浪文化·读书网)

E. 想写好小说需要什么教材

最好的教材是所有你自己觉得好的书。因为那类书跟你自己的感情最贴近。写小说主要是感情。写到连自己都觉得被感动了。那就大成了。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一个新的大神。
要想写好。有三个客观方面。
1 看过的书,自己要有收获。谓之自学。表达的意思能用自己的话说出来。这个看似简单,却最考验功底,是要大量的阅读量。和许多文学的沉淀。用笔如神,园转满意。就会有这个效果。
2 多写、就是随时写写的心情。舒舒心绪。只要某时的感情到了。常会写出事后连自己都惊叹“原来我是这样的有才华啊。。。。”
3 找高人指点。(要想有最大的成就,这个必不可少。)这点很重要。别人要是肯教。而且你还用心学。一定会受益匪浅的。因为写作不是个死板的东西。里面有很多技巧。比如到哪里改用怎样的方法。哪里改适可而止。再多就是累赘罗嗦。又例如,同一个地方,两次不同心情。又该怎样写。才会取得最好的效果。

这三点,按步而行最好。一步一步来。只有前两步走好了。踏实了。第三步才能有最大的收益。

至于。教材。根本就不是指定要那本书的事。别人觉得好的。可不一定适合你。别人看的,津津有味。神光满面,精神抖擞。也许你看了,就会昏昏欲睡。不得其味。
与其,这样花钱还不如。找你侧重点。是散文类小说。还是深沉醇厚的传统叙事小说。。。。
长篇还是短篇的。
国内还是国外的。

至于你说的材料有本《记叙文小说材料大全》就够用了。这种东西。要是投入不进去。收获甚小。

要我说,我看过的最好的书就是《红楼梦》了。至于水浒和三国。本人是根本就看不进去。
还有就是余秋雨的书。烟雨江南的书。金庸的书。。。。。这些书都很好看。还很有营养。网络小说有水平的很多。没水平的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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